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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棺女尸-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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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气……我一下又些愣神,对呀,刚刚那个人在发怒,可是为什么我在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表情变化呢?就连指责我的动作都那么僵硬,像带了个面具,让人无法捉摸他到底在想什么,做什么。
“就是就是,刚刚那人的表情真的好奇怪,而且鬼鬼好像很想咬他的样子。”
风玲歪着脑袋说:“谁让他欺负姐姐,让鬼鬼咬死他。”
“雪云,正一派内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我始终觉得掌门的死十分的蹊跷,可是,又找不到线索。”
雪云说师父有洁癖,从不让陌生人靠近,他身边除了自己跟风玲,就只有慕叔和沈四,别人估计很难近他的身。
“那掌门死后这两个人呢?”
雪云说这两个人如今都在鲍狄那里。
鲍狄,又是鲍狄。
“我争取了半个月的时间,就是想到鲍狄那里查一查看有没有什么线索,等闯了阵,不管成功与否,都要离开。”
雪云一生最敬佩的就是风掌门。原本现在这个社会,信这些的人就不多了,正一派面上风光,其实也是内忧外患,很多派别都想独立出去,但是惧怕风掌门的势力,也都是敢想不敢做,如今人一死,各种势力都开始活动。
“我不想让师父死的不明不白,更不想看着他经营的门派毁于一旦。”
雪云看风玲脸上渐渐有了笑容,心也放宽了不少。我能看得出,他是真心在意风玲。
“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你要好好照顾风玲,让她安全长大。”雪云看着在不远处玩着的风玲,突然正色地对我说。
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要照顾你自己照顾,你雪云要是出事了,她就没人管了。
雪云刚开始一愣,后来竟然笑出了声,然后他偷偷告诉了我一个天大的秘密,其实那天掌门在他继承人后面写了一个人。
“是谁?”
“是你。”
我?这怎么可能。
雪云说他也觉得不可能,这么大的门派,怎么能落到一个来历不明的人的手里,所以看到掌门病危,他就知道事情不妙,趁掌门昏迷的时候,自己偷偷改的。
我没想到在雪云眼里我这么不可靠。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虽然我不在意掌门这个位置,但是我在意的是,雪云竟然怀疑我。
眼看日头偏西,我们在天黑前赶了回去。
回去的第一件事情,我就和雪云去看了慕叔和沈四,他俩机械性地回答着我们的问话,外面已经没什么阳光了,借助灯光,看来看去我也看不出什么异样。
雪云晚上打坐,他说为了闯阵做准备。
我不想打扰他,可是也睡不着,看了一眼他身旁熟睡的风玲,独自一个人出了屋子在外面散步。
今晚的月亮总是被乌云遮住,院子里也只有两盏忽明忽暗的路灯,也就是这昏暗的环境让我一眼就看到了墙边极其微弱的光亮。
我朝着光亮走过去,却发现光是从墙里面发出来的。仔细看看墙,也并没有洞。
难道洞口被封印了或者是幻术?
我试着念咒,张开五指,聚气凝神,一个八卦图形直向墙上逼过去。
果然,八卦图一过,一个硕大的洞就展现在了眼前。
里面并不黑,还透着光亮,我犹豫了一下就走了进去。
刚走两步,我就停住了,里面的场景跟我那次在洞里见到的情况是一模一样,血淋淋的手臂,被剥下的人皮,无一不告诉我,我又进了一个魔洞。
我偷偷瞄了一眼,没再往里走,悄悄地退了出来。重新将洞口封印好。
看来,这正一派是真的出鬼了。
第二天正午,我看到慕叔和沈四迎面走过来,我手里端着刚烧开的滚烫的水与他们擦肩而过,故意装作不小心,将开水泼在了他们的手臂上。
可是,让我吃惊的是,他们没什么反应不说,手臂上竟然连个印记都没有,红都没红。
水凉了?
我试着把自己的手指放在残留的水中,妈呀,烫死了,立刻抽出来不停地用嘴吹着。
雪云看到我这一副傻样哈哈大笑,说,人家学道,脑子越学越灵光,你这倒好,都开始自残了。
切,小孩子家家,还来说我。我习惯性地叫他小孩子,其实也就比他大2岁。
我没工夫跟他闲扯,将我发现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我猜测,这看着全是正一派的人,其实都是一群披着羊皮的狼。
都是狼,还非要装羊,那怎么可能装得像?
不知道自己猜的是真是假,我看着迎面走来的一个呆呆傻傻地人,立刻迎了上去,手指间夹着齐岷的那个小匕首,从他旁边经过时,一刀划下去,在那人的侧面划出了个长长的口子。
口子很长,我也足够用力,但是却没有一滴血流出来。
随着那人的走动,口子越张越大。
雪云嘴角微微一咧,一个箭步上前,伸手就扯破了那层皮,烈日直射进去,只听一声惨叫,顿时里面的黑影就化作了一滩血水。
“还真有你的。”
雪云一看着情况,心里一阵喜一阵悲。
喜的是,他终于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悲的是,放眼望去,整个教怕是早就已经被毁了。
这还真是麻烦,披着人皮,符咒对他们还不管用,这一个一个剥,得到什么时候?
雪云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拿出了化尸粉。
不用说,这神不知鬼不觉地,一院子人,就这样消失了。
鲍狄傍晚十分回来,发现院子里冷冷清清地。
“人呢?人都哪儿去了?”
我跟雪云迟迟没敢对他下手,是因为我们左看右看,这个鲍狄表情一点儿都不僵硬,跟正常人一样,不像是披着的人皮。
“你俩傻了,怎么这么看着我,我问,人呢?”
“都死了。”我说我没心眼吧,雪云这家伙比我还没心眼,也不知道拐弯试探一下口风,就这样直直白白地都交代了。
最后雪云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说看到鲍狄在指挥拨那个人皮,掌门的死到底跟他有没有关系。
我赶紧捅捅雪云,让他先别说了。谁想,已经晚了。
第四十七章 床下的伙伴()
鲍狄站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周身已经散发出了戾气,后背部慢慢腾起一团团的黑气。
雪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以前听师傅说过,这四位长老原本跟他都是同窗,五个人十分要好。后来他被正一派选上并做了掌门,剩下这四人的工作、事业、家庭都坎坎坷坷,一直不顺,几人合计,就来投奔了风左。
风左原本就是性情中人,当即就将他们留了下来(正常入教手续还要经过一系列地考核,在校学习,在外实习,缺一不可),并特设了四个长老的位置,对于他们可以说是仁至义尽了。
可是鲍狄今天的做法,用丧心病狂四个字来形容,真是一点儿都不夸张,不但残害同门,而且还令掌门死于非命,还算是个人吗?
“人?”鲍狄听后哈哈大笑:“如果不是黑主人替我重生,我怎么可能还站在这里给你们讲话?跟着左风有什么好处?天天吃斋,虽然教了我道法和功夫,但是也让我吃够了苦头。”
鲍狄似乎并不领风左的情,在他看来,既然风左虽然给了他安身之处,但是并没有让他过上好日子,他既没吃到大鱼大肉,也没什么收入和存款,更是到现在为止还孤孤单单一个人,还曾经差点连命都丢掉。他认为所有的这一切,都是风左害了他。
这种恶人真是不值得同情,不想付出,只想坐享其成,贪图享受。风左当时就不应该管他,否则也不会招惹杀身之祸。
为了静修,四位长老和掌门住的地方都比较隐蔽,靠近山的深处。总坛则是对外开放的,就像少林寺一样,可供游人观赏、观摩。
那日,掌门带着众人去总坛,就是因为接到了鲍狄的话,说是总坛那天游客特别的多,表演排不过来,让带些人过来。
过去后,果然总坛内是人满为患,掌门应了鲍狄的要求,将人留给了他,自己则先一步回来了。第二天、第三天,手下的人陆陆续续地都回来了,只不过回来的人,都已经是披着人皮的恶魔了。
就这样,掌门周围的人被全部换了一个遍,因为风左白天很少在,所有也没怎么太留意,就让别人有了可趁之机。
“左风他就是一个傻子,那么高的造诣,竟然就没发现身边的人有问题,可见他是多么不关心下属,跟着他能得到什么?只要我替黑主子办事,完成他的命令,他就应允我长生不老,不生不灭,到时候,我想要什么没有!”
鲍狄完全沉浸在这个承诺之中,他现在几乎已经掌控了整个正一教,另外三个长老都属于那种随大流的人,没有什么主见。他只要杀了雪云,就更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原本想在雪云闯阵前杀了他,没想到竟被我们这么早就发现了猫腻。
我不知道他口中所谓的黑主子是谁,但是能猜得出来,肯定跟齐岷和他师姐是一伙儿的。那么问题是,他们让鲍狄控制整个正一派有什么用?想干什么?
“你们发现也好,这样也可以早死早投胎。”鲍狄一脸邪恶之像,跟风左给人的感觉截然相反。还是同学呢,一个老师教出来的差别真大,也不知道风左怎么就愿意收留这么一个人?
雪云是恨透了这样的人,但是还没等他采取下一步的措施,突然,我们脚下以极快地速度冒出无数的削尖了的竹子。
他的目标就是雪云,因此风玲被鬼鬼带离后也倒没什么太大的危险,她一个劲儿地想往前去帮雪云,鬼鬼就在后面拽住她。颇有一个保姆的风范。
雪云看上去倒是还游刃有余,左跳右跳,那么密实的竹子也没能扎得住他。
我看着仍在一旁念咒的鲍狄,真恨不得一枪就毙了他。不过,就算是真的有枪,显然也伤害不了他,符咒的力量可以让周身散发着罡气,就连子弹估计也很难穿透这样的气流。
我现在手里的符咒,也只能伤鬼,他是人,根本就伤不到他分毫。
突然,鲍狄的身后瞬间出现一道亮光,直射向他的后背,那速度之快,穿破鲍狄周围的气息,正中他的后心门。
鲍狄立刻停止了一切动作,两眼瞪直,还没有任何的反应,就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随着鲍狄倒下,地上升起的竹子也瞬间消失。
雪云赶紧上前查看,发现鲍狄已经瞪直眼前咽气了。
“怎么回事?谁干的?”刚刚只顾躲闪,完全不明白鲍狄怎么就突然死了?
我也赶紧摇头,刚刚我的注意力也都在雪云身上,看到亮光的时候,它就已经射过来了,谁干的我也想知道。
“云哥哥,姐姐,我们快走吧。”风玲上前拽着我们的衣角催促我们离开:“我害怕。不要呆在这里了。”
雪云看着撒娇的风玲,轻轻点点头,他本打算离开了,想了想,又掉头回来,将化尸粉洒在了鲍狄身上,这才放心地离开。
我们刚走出院子没多远,就看到不远处,一大队人打着手电朝山上走了过来。
他们是谁?要干什么?天太黑,看不清那个带头的到底是谁,但是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他们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巧合,鲍狄的死或许跟他们也有很大的关系。
原本想去看一看的,但是风铃非要拉着我们下山,没办法,我想这风铃的年纪还这么小,刚刚父亲过世,又经历了这么多东西,是该让她好好歇歇。我思前想后,就把他们带到了我养父生前的那栋别墅。
就在我们下到了山脚下的时候,我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朝山上走去,齐岷和方离。
我只是望着他们的背影就无法收回目光。雪云推了我一把:“她不是抓你的那个女的吗?你是怎么被她放回来的?总不会是她突然良心发现了吧。”
还良心发现呢,要不是齐岷,我现在就是别人脸上的面具了。
我没跟雪云说实话,只告诉他是我自己偷跑出来的。
跑出来对我来讲很难吗?为什么雪云似乎完全不信的样子,一直盯着我,似乎要将我看穿似的。
“我们走吧。”我赶紧躲开了他的目光,带他们来到我养父的别墅。
“哇,姐姐的房子真漂亮。”风玲进屋后从楼上转到楼下,每个屋子都要参观一下,感觉新鲜的不得了。
我将我原来自己住的屋子让给了风玲,因为那间屋子毕竟看起来更像女孩子住的,我和雪云各住了一间客房。养父的屋子我轻轻地将房门关上了,睹物思人,我从一踏进这栋别墅,心里就一阵接一阵地堵得慌。
半夜我睡的并不踏实,不知道是心里想的事情太多还是心里仍旧过不去养父不在了这个坎儿,总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半夜,突然听到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我听到响声,立刻警觉起来。
只见开着的门缝里,露出一个小脑袋,扒着门往里看。
“玲儿,你不睡觉跑姐姐这儿干什么?”
这大半夜的,小孩子不睡觉出来吓人,都黑着灯,这小身影跟一个鬼魂有什么区别。
“姐姐,我害怕。”
风玲听见我醒了,也不躲不闪了,穿着睡衣,耷拉着脑袋走到我床前。
害怕,怎么会害怕呢?我赶紧将她搂在怀里,在身边腾出一个空位让她躺着。
“姐姐,我一躺下,就听到滴水的声音,而且,而且感觉好冷。我要和你一起睡。”
风玲说的极其委屈,边说边往我怀里钻。
滴水声?
风玲这话我是相信的,我记得,小时候我也经常听到,自从带了那个护身符后,才变得正常。
“别怕,那你在姐姐这里睡吧。”
我帮她盖了盖被子。
起身去趟洗手间,刚迈步要出去,风玲叫住了我:“姐姐,帮我倒杯水好不好。”
我点头答应,可能是风玲刚来这,对这里什么都不熟悉。
将水放在床头。
我刚又要往外走,风玲又叫住了我:“姐姐,你怎么没给我倒水?”
啊?我大吃一惊,明明已经倒了,我指指床头,说水就放在那里。
“你那是给别人倒的,我的呢?我还没有。”
什么情况?
我微微皱起眉头,看着愣愣往向我的风玲:“玲儿,你告诉我,刚刚我那杯水不是给你,那是给谁倒的?”
风玲不说话,将脑袋缩进被子里,用手指指床下。
我警惕地看着眼前的风玲,后退两步,弯腰瞄向床下,床底下有些暗,但是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影,是风玲。
不对,怎么两个风玲,我猛然抬起头,床上的那个风玲早就已经没了踪影,床上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玲儿!”
我突然反应过来,赶紧蹲下身子,费了半天的劲儿把风玲从床底下弄了上了。
她昏迷不醒,小脸儿红扑扑的,身体有些冰凉,但是呼吸还算均匀。
我吓坏了,赶紧用被子将她紧紧地裹住,将灯开到了最大,整整一夜都守着风玲,没敢再睡觉。
第四十八章 女尸()
第二天早上,我迷迷糊糊感觉有小手在轻轻地推我。
我一个机灵坐起身。什么时候睡着的?目光移向身旁,发现风玲歪着脑袋用手之戳我:“姐姐,我什么时候跑到你这里的?”
昨天难道不是自己跑过来的吗?说那个屋子有水滴的声音,而且特别冷。
“我?”风灵眼睛在眼里滴溜溜地转,说昨天她躺在床上就着了,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在这里。
我一惊,怎么可能,如果刚进门时的风玲就有问题,以我目前的眼睛,肯定一眼就看出来了。可是当时,我看的风玲,并没有什么异常啊。
我还没缕出头绪,雪云就在楼下大声地叫我们吃饭了。
真是个勤快的小伙子,不但人长得好、功夫好,而且也是个适合居家的人。我开玩笑地说,玲儿真有福气,上哪儿去找这么好的一个良人啊。
风玲倒是一副含羞脉脉的样子,小脸一下子就红了。可是雪云听了我的话,却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低着头,慢慢嚼着手里的烧饼。
所有的线索似乎一下子都断了,原本我想找正一派学习本事,结果反倒给人家带来了灭顶之灾。且不说现在正一派内部是个什么样子,但是现在眼前这两位就让我头疼了。
一个未成年,一个刚刚成人,我也没有正式的工作,开学后自己就去医院实习,生活费怎么办?他们的学费怎么办?
以前有养父,我什么都不愁,现在什么都要靠自己了。
我突然想起了万岩,现在想想他以前的话,还真的是真理,什么事情自己不经历,永远也体会不了别人的感受。
“鬼鬼不用喂吗?”
我看到鬼鬼蹲在门口,吐着舌头望向我们。
“鬼鬼从来都不吃东西。”风玲突然蹦下餐桌,跑过去搂着鬼鬼的脖子,十分亲昵地蹭了又蹭。
雪云一脸不悦地抱怨,我的功力明明还没他高,为什么我都能看到鬼鬼,他却看不到,太没有天理了。
“这叫缘分,凡事都要讲缘分的不是?”我嘿嘿一笑,心想如果我的眼睛不解封,估计也很难看得见。
“姐姐,这屋里有地下室吗?”
风玲玩着玩着突然抬头问我。
“你怎么知道?”我惊讶之情无以言表,这地下室的入口并不在屋子里,而且我从来都没有跟她提起过地下室的事情,她是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风玲言辞有些闪烁,将目光从我的身上移开,不再跟我说话。
猜,也得有个根据不是?凭空乱猜也能猜这么准?
经过我再三追问,风玲才不情愿地说,不是她有意瞒着的,只是她爸爸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跟任何人讲,否则会惹祸的。
她说她瞒了我,其实昨天是她进房间睡觉的时候,总是觉得床底下怪怪的,就爬下看了一眼,结果就晕倒了。
“这跟你觉得有地下室有什么关系?”
风玲想了想,小声说:“因为我看见一个身影,是从地下面爬出来的。就像有一个楼梯一样,一层一层往上爬,然后她就看到了我,我就晕了。”
“姐姐,我的预感很准的,真的。”
风玲拉着我的手,轻声跟我说,就是那些天,她跟她爸爸说最近他有可能会出事,她爸爸才去做的占卜,结果……
预感?我赶忙追问,昨天,让我们快点儿离开,是不是你也预感到什么了?
风玲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说她感到我们再呆在那里,会出大事的。
天啊!风玲小小年纪,竟然有这个本事?
在风铃的强烈要求下,我带着风玲来的地下室,可能是许久没人来的缘故,门把上落了一层的灰,但是依旧是能感觉到一股又一股的阴冷之气围绕在周围。只是这次,我没有了小时候的那种害怕的感觉。
看着这门上的灰,我突然感觉到不对劲儿,养父去世也有一段时间了,可是昨天回来,屋内几乎一尘不染,怎么可能呢?难道还经常会有人打扫?
雪云说按照风玲刚刚的话,他觉得打扫这屋子的不是人,恐怕是鬼了。
我从小住在这里,怎么一次鬼也没碰到?
“你确定?”雪云一向对我的话都十分的质疑。
地下室依旧如我记忆中的一样,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甚至连标本的位置都没有移动过。
风玲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直直地走到了那幅冰棺之前。
冰棺里的女人容颜依旧,乌黑的头发,精巧地五官,如果不是眼睛紧紧地闭着,于正常人一般无二。
“昨晚就是她。”风玲看着冰棺,幽幽地说了这么一句。
我看着里边的女人,那种熟悉的感觉又一次袭来。哪里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冰棺……
我抬头望望地下室的房顶,仔细地想了想,以前没注意,现在突然发现,这个地下室就在我房间的正下方,而这冰棺的位置,就是我床的正下方。
难道我时不时听到的滴水声跟她有关系?
我不知道如何解释着一切,因为这么多年都在那间屋子里睡,并没有看到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出没。
再看看这个女尸,我也看不出任何异常。说是鬼,是不是也有些牵强。
雪云是在这里呆不住的,他心里一直念叨着正一派,说无论如何都想回去看看。当晚也是迫不得已才一走了之的,这两天心里始终不踏实。
他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这样让他回去,我也着实地不放心。
“云师兄,你带我一起回去吧好不好,我不想跟你分开。”
风玲一听雪云要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抱着雪云的腰死活不撒手。
我看着他们这个样子,想了想,提议说既然三个人一起下来的,就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要不一起吧,不然风玲怎么可能安心。
“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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