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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地藏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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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见张五得迟迟爬不起来，觉得看着实在碍眼，站起来走到张五得跟前，手掌伸到张五得头顶，隔空想给张五得一些力量，虽然他不知道隔空有没有用，但终不愿碰及张五得的身体。
张五得虽刚才深吸了一口气，但只觉得即使吸了十口气，自己仍是一点力气都没有。此刻凌晨将手放在自己头顶，倒像是在水中溺了五分钟，突然能伸出头来，狠狠地吸一口气一样，顿时亢奋起来。
凌晨见张五得似乎已经有了力气，撤开手掌，回到沙发上坐下。
张五得站起身来，只觉面前这人深不可测，还真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地藏王，恭恭敬敬道：“那我……那小民告退。”说完便转身欲走。
凌晨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忙道：“等等。”
张五得听后再次颤抖起来，慢慢转过身道：“地藏王大人……您还有什么吩咐？”
凌晨听张五得称自己地藏王，有些忍不住想笑，但怕要是笑了出来，刚刚好不容易营造的威严不在，也就忍住了，道：“你不冤，但被你们抢劫的人可就冤了，说说吧，你们都干了些什么？”
张五得看了看凌晨，仍是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弱弱道：“那要从十八年前说起，那是我才二十四岁，我们五个人，我、马重、马奇、陈当可、王昌河，从偷盗开始，慢慢变成抢劫，……”张五得一连说了从他开始作案一来的种种罪行，凌晨听得怒气腾腾，直到说起来到这个城市的事，凌晨才紧张起来。
只听那张五得道：“三年前，由于我们在其他地方作案太多，不得不转移到了这里，到这里的第一票就是大案，我们被请去抢一家银行的支行……”
“等等，你说请去抢？”凌晨听得十分仔细。
“是的，请我们的正是那个支行的行长窦建兵，原因是他挪用了太多的公款，并且基本都是赌了，缺口无法补上，眼见上级要来查账，于是他便出此下策。”张五得不敢有所隐瞒。
“接下来呢？”
张五得接着道：“窦建兵也担心如果我们当场别抓，即使不招供是受他指使，他那巨大的资金缺口秘密定然也保不住了，于是他提前帮我们规划好了下手时间、逃跑路线。抢劫的那天按照原定计划，银行正打算挂牌下班，我们就冲进去，窦建兵刚好出来，进去后我们便把门关上，抢完钱后在银行里留下了几个假的炸弹和摄像头，告诉里面的人只要报警我们就引爆炸弹，窦建兵装得很怕死的样子，拖延了报警时间，我们按照他提前安排好的路线，乘坐电梯到了地下室，偷了一辆车出去，一直往东北方向走。到了阳山附近，知道这时银行肯定已经报警了，我们出城是不可能的了，于是把车开进一个烂尾的建筑工地，躲开沿路的监控，最终我们成功逃脱，逃出后看了新闻才知道，他竟然多报了三千多万，我们才抢了两千多万，他竟然说我们抢走了六千多万，我们拼死拼活，他就动动口，赚得比我们五个人还多。”
“说重点。”凌晨不愿意听他发牢骚。
张五得听后看了看凌晨严肃的脸，皱了皱眉，接着道：“后来我们觉得这案子太大，不能再长久待下去，但无奈交通查得太严，我们又带着那么多现金，我的同伙马重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劝说我们留下，等风口过了再走，我们觉得一时是走不了了，也就留了下来。但那段时间我们也没敢再作案，等风头过了，我们也渐渐对这个城市熟了，想离开的心没那么强烈了，也就继续留了下来。到了两个星期前，窦建兵偶然碰到我们，知道我们还没离开，便让我们再做一票，做完了他安排我们离开，我知道他这一定又是故技重施，果然，他让我们去抢一个珠宝店，嘴上说那珠宝店跟他没关系，跟以前抢银行不一样，只是希望抢出来以后我们分他一成即可，且已经联系好地下买主，我们一听，好像这要求还算合理，也就答应了。”
“五天前，我们便抢劫了那家珠宝店，等我们抢完以后，才知道他里面有内应，私吞了一颗价值两千多万的钻石，被那个内应提前藏起来了，知道后我们打算找他算账，但哪里还找得到人，完全联系不上，更别提之前说好的安排我们出城了。”
“由于出不了城，我们抢来的货又出不了手，带在身上反而更容易出事，而且这次出逃并没有像抢银行那么成功，几次险些被警察抓住，几个人商量先把东西藏起来，等找到买主或者找到窦建兵再说，于是将所有东西埋在了小屯立交下一个消防井旁。虽然没带珠宝和现金，但警察依然穷追不舍，于是马重出主意，再做一票小的来吸转移注意力，但这次马重和马奇只叫了我参与行动，其余两个在外面接应。昨晚深夜，我们仨又去抢了一家24小时营业超市，抢完后我们便往小屯立交跑，跑到半路，马重说走偏僻的地方安全，于是只好顺着小屯路外的空地里走，到了一处树林密集的地方，马重和马奇突然开枪，陈可当和王昌河当场被杀死。我听到枪声，急忙往后乱开了两枪，然后拔腿就跑，由于偏僻，光线不好，他哥俩没敢追，我也暂时侥幸逃脱。但我实在不甘心那些埋在小屯立交下的钱和珠宝，于是便打算去挖，可我也担心马重和马奇兄弟俩在那附近守株待兔，就不敢去。到了今天，我听到风声说前几天抢珠宝的人内讧，似乎有两个昨天夜里抢超市分赃不均，自相残杀，双双毙命，身上找到了一些珠宝和现金，我才算知道了为什么他们要陈可当和王昌河在外面接应，而只是我和他们兄弟俩去实施抢劫了，完全是为了掩人耳目，让人以为抢珠宝和超市的人都死了。”
“于是我猜测他们是昨夜连夜去挖出埋在小屯附近的珠宝和现金，塞到了陈可当和王昌河身上，也就是有可能他们已经挖走了那些东西，我便等不及了，今天晚上十一点多，我见人少了，冒险去看一看，没想到他哥俩果然在那里守株待兔。我到了那里，还没开始挖，就被他俩逮住，他们把我带去和杀死陈得当、王昌河不远处的地方，用抢打中我的右胸后，不知用什么时候准备好的医用品帮我包扎，然后捂住我的嘴，让我窒息而死。”
“我死后他们将我的抢扔在地上，然后马奇将他的抢放到我手里。处理好之后他们便出去了，我跟着他们一直走，发现他们也没直接去挖埋着的珠宝和钱，而是转向往北走，我想知道他们是去干嘛，便跟着去，直到遇到了刚刚离开的何兰，我才没跟他们走了，跟何兰说了几句，她便说你可以帮我，我也不知道你能怎么帮我，就跟着她来自这里了。”
（本章完）
第46章 强抢摄魂石（）
凌晨听张五得说完，虽自己也觉得是胆战心惊，但想起面前这鬼魂曾经是抢劫犯就有气，道：“你杀过几个人？”
“小人没有杀过人。”张五得紧张道。
“真的？”凌晨喝到。
“真的，我向来是只取财，不要命，只是有时候不免下手打人，小人若有欺瞒，刀山油锅，任凭处罚。”张五得吓得再次跪下去。
凌晨心想，这事要是拖久了，让那两个匪徒逃跑可就不好办了，但此时已接近两点，上官虹玥说不定已经睡了，即使看到电话，有可能还在生自己的气，不见得会接，可要是报警，这一来这功就被别人抢了，二来他不觉得其他警察会完全相信自己，打草惊蛇更是会功亏一篑。
“你真打算办他啊？”都灵川好奇道。
“我这不是帮他，是为民除害。”凌晨正义凛然道，似乎还没打算一下子放下好不容易营造的官威。
“可没人付你钱。”都灵川俏皮道。
“难道我做这个就只为了钱？”凌晨装作发怒的样子。
“哦？难道不是吗？”都灵川却一点也不怕他。
凌晨见自己酝酿的威严都灵川完全不放在眼里，有些尴尬，但知道吓她是没用的，当即道：“当然不是，天理昭昭，作恶之徒，当然要受到应有的制裁。”
都灵川知道这事没人出钱，但凌晨还是选择管，本来是为他感到欣慰的，仍不免讽刺两句，此刻见凌晨故作威风，也不好让他下不来台，道：“我就说你还是很正义的，但你打算怎么做呢？”
“现在太晚了，警察不见得会用心，甚至会觉得我在恶作剧，明天我亲自去警察局。”凌晨正色道。
“打电话举报就可以了呀，没钱你还这么用心？”都灵川说出微微一笑，似在道歉。
“我怕打电话她不接。”凌晨脸色露出忧郁之色。
都灵川听后气急，问道：“又是那个上官虹玥是不是？”
“除了她，我也不认识其他警察啊！”凌晨无奈道。
“谁让你一定要跟认识的人说了，你打个110不就可以了，还说什么早了晚了的，明明是想把这功劳送给你心上人。”都灵川气愤道。
“110他们一般不管刑事案件的，现在本来现在就很晚。”凌晨狡辩道。
“你这明明就是……”都灵川正打算不客气地抨击凌晨，但四个黑影出现，让她当即止住。
凌晨转身一看，五个索寒府的冥卒从窗户处闯了进来，好在不是之前遇到的那几个，但也差不多，这次来的冥差是“金”、“兑”、“乙”，冥卒是其手下的“申”、“酉”、“戌”、“亥”。凌晨自从上次暴虐了丁冥差和暗长之后，对冥卒和冥差基本不放在心上了，只是看到是索寒府的，便去惦记这人家的摄魂石，尤其是这次刚好有个冥差。都灵川虽有凌晨在，也不怕，但还是躲到了凌晨身后。
“哟，几位是来招唤谁的？”凌晨冷冷道。
几个冥界的听凌晨如此说，不由得一惊，再看看凌晨身后的都灵川，更是不解，为首的乙冥差道：“你看得到我们？”
“我都这样问了，还能看不到？”凌晨不屑道。
“那你说话就应该客气点。”申冥卒喝到。
“哟，我说话很好听啊！”凌晨说完看了看都灵川和张五得，有些得意洋洋。
张五得不知道出现的几个“人物”是干嘛的，但见凌晨如此霸道，倒也不在意。
“你是什么人？道士？”乙冥差问。
凌晨听后笑了起来，道：“怎么你们冥差开口基本都离不开这句话吗？”
乙冥差听后更是一惊，想接着问凌晨，但刚想开口便咽了下去，因为他担心被这个人再次嘲笑。
张五得听后一脸尴尬，心想：“原来这些才是地府来的，亏我刚才以为这厮就是阎王，被这厮吓得毕恭毕敬，畏畏缩缩的，想想真是丢人。”
隔了半响，乙冥差对几个冥卒道：“不用管他，尽管抓人，他要是阻拦，我就要他好看。”
几个冥卒应声便往张五得走去，张五得见冥卒朝他走来，有些紧张，只听凌晨冷冷道：“怎么让我好看？摄魂石吗？你带了没有啊？”
乙冥差听后一惊，几个冥卒听后也没敢再去抓张五得，而是看向凌晨。
“你连这个都知道，你倒底是什么人？”乙冥差喝到。
凌晨本打算明强，但在一个抢劫犯面前这么做，显得跟他倒是同类了，干脆故意去激乙冥差，让他先忍不住出手，因为他笃定这黑衣服的都没个好的，便道：“我是什么人关你什么事，我有客人在家里，等我问完了他问题，你们再召唤他吧。”说着指了指张五得，然后接着道：“我身后这个，你们就别想打她注意了，你们是带不走的。”语气甚是嚣张。
乙冥差听后哪里还能忍，当即伸手去脖颈处掏摄魂石，凌晨见状，仔细盯着乙冥差，待得乙冥差掏了出来，正打算废话，凌晨喝到：“不要伤及无辜。”伸出右手，只感觉用力一抓，那摄魂石已到了自己手中。
乙冥差还未反应过来出了什么状态，只见得自己手上已只剩下一根线，线上的摄魂石已不知去向，然后就是凌晨得意的笑容和都灵川的喝彩声。
几个冥卒见状，哪里还敢去抓张五得，迅速回到乙冥差身后，脸色显出惊慌之色。
乙冥差心知摄魂石显然是被凌晨取走了，至于怎么取走的，放在了哪里，却完全没看清楚，但知道面前这人绝不是一个普通的凡人，客气道：“不知尊驾是何人？”
“不知何人你就不用管了，反正为了避免你伤及无辜，我没收了你的摄魂石，至于这张五得，我再问他几个问题，你们也可以带走了，不让他回来过头七我也没意见。”凌晨郎朗道。
乙冥差听后，既是无奈，又是紧张，道：“我可以听你的，只是这摄魂石……”
“你再跟你们兑使要一块不就行了。”凌晨不耐烦理他。
乙冥差听后更是紧张，不知道眼前这人是何高人，对冥界如此了解，为难道：“我们兑使也没有了，之前好像丁差就丢过一颗，如今要是我再丢的话……”
“我不管，如果你想要回也可以，叫你们兑使带上十多颗来，借我用几分钟，用完之后我全数奉还再送他三颗。”凌晨正色道。
乙冥差明知自己不可能这么做，但也知道不是凌晨对手，一时不知所措，要是求，自己刚才也算是求了，如果要自己跪下去求，那他宁愿回去求兑使，免得丢了颜面，道：“既然如此，那请尊驾问吧，问我我们带人回去复命。”
凌晨见乙冥差不再纠缠自己，目光回到张五得身上，张五得只觉得这一来一去，自己心态不得不跟着变，先是觉得自己被凌晨这个假地藏王吓得太窝囊，接下来看到几个冥界的被他治得服服帖帖的，再次萌生敬畏之心，看到凌晨看向自己，咽了咽口水，但无奈死了后，一点口水都没有。
“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凌晨问张五得道。
“没了。”张五得看着凌晨，弱弱道。
“那窦建兵你知道他的下落吗？”凌晨自己问。
“不知道。”张五得小声答道。
“行了，那你可以跟他们走了，作孽是要还的，等着去地狱受苦去吧。”凌晨将头移到一边，不愿再看到张五得。
张五得目光移向几个冥卒，见几个冥卒怒视自己，本想发作，但此刻自己手上没有枪，打也打不过，方才意识到一朝身死，怒威难施，全身不由得颤抖起来。
几个冥卒上前去，正打算去押张五得，张五得忙道；“我不会跑的，我会跟你们走的，你们不用绑我。”几个冥卒听后看了看乙冥差，又看了看凌晨，也没敢造次。
乙冥差看了看凌晨，对摄魂石始终有点不甘心，但又不敢讨要。
凌晨觉得时间不早了，明天事还很多，干脆驱客，道：“怎么？几位是打算留下来常住吗？”
乙冥差听后叹了一声，对几个冥卒道：“带上人，咱们走。”说完便送窗户处出去了。
（本章完）
第47章 送案（）
都灵川见几个扫把星走了，高兴起来，道：“现在已经有四颗了，你觉得几颗会有用？”
凌晨摸了摸脑袋，道：“这个得问问庚差，行了，你是不困，我是困得很，但我怕明天我起来忘了张五得说的话，你帮我记着点，忘了的我就问你了。”
都灵川想起他打算将消息告诉上官虹玥，气道：“我才不记，你自己用笔记下来。”
凌晨听后也不理她，爬到床上睡去了，他知道都灵川只是故意气自己而已，等问她的时候她顶多讽刺两句，还是会把记得的告诉自己的。
第二天凌晨便前往警察局，都灵川见但既拦不住，自己又不敢独处，只得跟着去，可谓是憋着一肚子气去的。
凌晨到了警察局门口，不知道要以什么理由去找上官虹玥，捉摸了一会，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到了办公楼前，凌晨记得上次自己去的地方是三楼，猜测上官虹玥应该也在三楼，便往三楼去了。
到了三楼，楼道里人来人往，见凌晨未穿警服，都用好奇的眼光看他。忽见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朝自己走来，冷笑着看着自己，凌晨认出了此人，真是那肥头大耳的陆昊。
“怎么？怀念这里了？我还以为你以后都不敢踏进警察局了呢？”陆昊冷笑着道。
“怎么会，我觉得这里挺好的，我那几天过得也挺舒服的。”凌晨也笑着道。
“再进来，就不会像上次那么走运了。”陆昊凑近凌晨耳边道。
“陆昊你在干嘛呢？”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正是黄长兴，见凌晨后，接着道：“哟，凌先生，怎么又来感谢……”顿了顿，转头看了看上官虹玥的办公桌，没在说下去，朝凌晨走了过来。
“黄警官，上官虹玥……在吗？”凌晨微笑着问。
陆昊听身后黄长兴脚步声越来越近，也不转身，绕开凌晨，接着往前走了。
“在的，你怎么突然想到来里面找她了？”黄长兴说些拍了拍了凌晨左肩。
“我找她说点事，她办公室在哪？”凌晨笑着问。
“呐，这一大个都是，哈哈，我们可没那么好的福气，独享一个办公室，她的办公桌在哪，你去找她吧。”黄长兴是个典型的直汉子，快口直肠。
“谢谢黄警官，那我过去了。”凌晨客气道。
“客气什么呀，去吧。”黄长兴说着朝凌晨挤眉弄眼。
上官虹玥本来听到有人叫“凌先生”，抬起头来扫视了一周，但哪里有凌晨身影，摇了摇头，心想：“最近是怎么了？工作总是心不在焉。”
凌晨顺着走廊，走进办公大厅，朝着刚才黄长兴的目光看去，见上官虹玥真专心工作，此时觉得她若换了那身警服，全不似一个警察，倒像是一个温文尔雅的淑女。
“怎么？醉啦？”都灵川怒道。
凌晨听后不耐烦地看了都灵川一眼，便朝上官虹玥走去，走到她办公桌旁，上官虹玥才抬起头来，有些惊喜，然后又恢复了冷冷的表情，道：“还没批下来呢。”
“什么？”凌晨不明所以。
“见义勇为奖啊。”上官虹玥冷冷道，她虽听凌晨问起这些奖的时候极其痛心，但回来想了想，还是帮他提了申请。
“我就不在意这个。”凌晨笑着道。
“哦？不在意？”上官虹玥听后既是惊奇，又是疑惑。
“唉，那只是……只是随便问问，满足一下自豪感。”凌晨尴尬道。
“哼，还不一定批得下来呢。”上官虹玥冷冷道。
凌晨不愿再提起那事，道：“我今天来不是说这事的，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对了，李忠源尸体找到没？”
“找到了，谢谢啊！”上官虹玥语气生硬。
“哦，又跑题了，我今天来说的是……最近不是发生了一起抢劫案吗？”凌晨问。
上官虹玥听后站起身来，看了看周围，小声道：“你又怎么知道了？”
凌晨见上官虹玥小声，条件反射也降低声音道：“这么大的事，我知道很正常啊。”
上官虹玥听后好像也说得过去，这毕竟不同于上次李忠源被绑架，抢劫案的消息基本封不住，道：“那你要说什么？”
凌晨再次凑近上官虹玥耳边道：“我知道谁干的。”
上官虹玥听后一惊，再次看了看周围，小声道：“这你可不能乱说，你还想再去审讯室吗？”
凌晨听后一怔，道：“这次又没有人举报我，为什么要抓我？”
上官虹玥皱了皱眉，道：“我的意思是别再乱说话引火烧身。”
“知情不报，让犯罪分子逍遥法外，那就是……那与帮凶何异，就算是再进一次，我也要说出我知道的。”凌晨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上官虹玥听后瞪大了眼睛，似乎不太相信这是那个上个礼拜还要申请“见义勇为奖”的凌晨，但心里不免感到欣慰，道：“你这……是真心话？”
“当然，不然我来这干嘛？就算现在让我进审讯室，我照样可以进去。”凌晨见自己装的还不错，不想掉链子。
“那……对了，你不上班？”上官虹玥突然问。
“呃……我觉得这事比我上班重要多了，所以先来处理这件事。”凌晨越说越来劲，旁边的都灵川有些听不下去了，朝着凌晨翻了无数的白眼，凌晨只作看不见。
“那你知道些什么？”上官虹玥问，还没等凌晨开口，抢道：“等等，还是先别说好了，这案子不是我们组负责，你跟我来……”说着站出来，带着凌晨朝办公区的另一边走去。
走到了负责此案小组的办公区，看到一个师姐正在分析案情，那师姐比自己大三岁，已经是一级警员，小组长，也算是年轻漂亮，心想：“要是让凌晨过去跟她说，指不定凌晨又做出什么暧昧的事来。”当即道：“算了，我们还是回去吧，你跟我说，我再转述给她。”说完转身便往自己办桌走去。
凌晨本来也不打算告诉其他人，要是上官虹玥不负责此案，那他还不如直接打110报警，害得自己跑到这里来，有些不甘心，到了上官虹玥办公桌，上官虹玥道：“行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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