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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地藏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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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的人望着凌晨成立的公司，摸头不着脑，在看看商铺里，除了一个写字台，一些笔记本，几幅字画，几个盆栽，一张别致的圆形接待桌子和四个椅子，就只剩下一个醒目的价目栏。
一、一般遗言传达200元；
二、传达遗言含有资产信息，按涉及资产的1％…2％收取费用（具体比率视情况而定）；
三、托信人或传达对象为犯事者，且无法支付费用，需提供获利对象信息，且获利对象同意支付费用；
四、需要提供帮助的劳务费按每日500元收取，信息费另算；
五、需要提供证据或者需要帮忙取物证等涉及司法机构的，按复杂程度计费。
路人无不懵逼，完全看不懂是些什么鬼，也不知道凌晨干的是什么活，都觉得凌晨在洗钱，可又好奇一个女警隔三差五到店里，莫不是官商勾结？
上官虹玥因为得到凌晨提供的不少信息，立了无数的功，成为了警局里的知名人物，而凌晨经常伴随在上官虹玥左右，在警局也是小有名气。
这一天上官虹玥要求凌晨陪同自己一起去一个凶杀案发现场，凌晨到后，死者的尸体仍留在原地。
凌晨看死者是一个青年妇女，似乎是被配偶所杀，家中留下不少打斗的痕迹，锅碗瓢盆，摔得一地，死者靠着一个翻起来的刀架，两把菜刀，一把水果刀尽数从后背插进胸腔。
上官虹玥凑到凌晨旁边，小声问：“能看见死者鬼魂吗？”
凌晨点了点头，小声道：“能不能撤走你的人？”
“这个不行，怎么也不能只留你在案发第一现场，不合规矩。”上官虹玥小声道。
凌晨无奈，走到屋外，带上耳机，伸出右手，用力一吸，那女鬼瞬间摔倒自己跟前。
女鬼艰难地抬起头来，看了看凌晨，见凌晨呆呆看着她，不由得一惊。
“叫什么名字？”凌晨问。
“你……你是在跟我说话吗？”女鬼有气无力。
凌晨伸出右手，给了女鬼一些力量，女鬼才好转起来，不由得大惊失色，道：“你……你是什么人？”
“地藏王转世。”凌晨认真道，既然冥界都这么认为，这亏不能白吃，还要利用一下，增加业务噱头。
女鬼一听，又是一惊，跪倒在凌晨跟前。
“起来吧，叫什么名字。”凌晨淡淡问，自己可不敢受这一拜，万一折寿了呢。
“我叫姜莉，地藏王……地藏王大人，我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不会让我下地狱吧。”姜莉战战兢兢站了起来。
正说间，四个白衣冥卒出现，见姜莉在和凌晨说话，有些好奇，边走向姜莉边盯着凌晨看。
“我……有些话问姜莉，等我问完，你们再带她走。”凌晨见是少阳府的冥卒，也很客气。
“你……看得见我们？”
凌晨朝冥卒看去，巧得很，刚好是水府守下的冥卒，前三个勋章上依次是水、乾、壬，最后一个四个冥卒分别是辰、已、午、未，说话的是辰冥卒。
“是的，为了避免冲突，我还是先说一下，我认识你们水府守，所以……我们之间有分歧最好是好好沟通，不然……反而为难你们府守。”凌晨道。
“你……认识我们府守？”辰冥卒难以相信。
“是的，一个女府守，那么凶，你们也不容易。”凌晨微笑道。
水府守是两府之中唯一一个女府守，凌晨如此一说，几个冥卒不得不信，对凌晨显得客气起来，道：“不知……尊驾要问姜莉一些什么问题？”
“也就是关于她死亡的一些事。”凌晨道。
“可是……你也知道……阴阳分治，你怎么能……？”辰冥卒颇感为难。
“既然我能看得见她，这便是天意，如果我因为问了她一些话就改变了某些人的命运，也是天意，如果改变不了，更是天意，既然早有注定，又何必执着，非要分清楚什么才是天意呢？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觉得呢？”凌晨倒像是在感慨自己的命运一般。
辰冥差听后颇觉有理，但终觉得不妥，正打算再开口劝阻。
“之前我也遇到过你们水府守的离使下的一个庚冥差，他拿着文书前来召唤一个被谋杀的人，但并没有即刻带走，而是给了我和那个被谋杀的人七天的时间，后来那几个谋杀他的人三个月前被我击毙，我也不知道是自己改变了他们的命运还是命运本来就是这样安排的，要说是因为我的介入，改变了他们的命运，可后来少阴府的冥卒来召唤那几个匪徒的鬼魂的的时候，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顺理成章带走了他们。如果本来命运就该如此，那么当初庚差阻止我反倒是妄图违抗天命，所以，我觉得你也不该阻止我。”凌晨道。
辰冥差听后，确信凌晨认识水府守无疑了，一时犹豫起来，看了看其他几个冥卒，其他几个冥卒不做声，似乎听他决断。
姜莉听得有些糊涂，好奇道：“这几位是？”
“他们是来召唤你去地府的使者。”凌晨解释道。
“我……我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不想去地府，我想去天堂。”姜莉畏畏缩缩道。
辰冥差苦笑，道：“姜莉，就没有什么天堂，至少我没发现，而且地府并不是你所认为的地狱，你终归要转世轮回，而地府，就是让你转世轮回的地方。”
姜莉听后看了看凌晨，一时不知道这个自称是地藏王转世的人到底是不是真的，但还是想确认辰冥差说的对不对。
凌晨点了点头，道：“你也不要太担心，既然是鬼魂，就该往属于鬼魂的地方去。”
姜莉听后有些失落。
“你们也不用给我们七天的时间，我问完她，你们就可以带她走了。”凌晨对几个冥卒道。
几个冥卒点了点头，算是同意。
“姜莉，你还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最后的遗言。”凌晨问姜莉道。
“我……我放心不下我孩子，其实我丈夫并非有心杀我，我知道他是爱我的，只是吵起架来，他一时激愤，而我也在气头上，故意想伤得重些，也好气气他，谁知道，他用力推了我一把，而我故意往后倒去，原先争吵时摔在地上的刀架刚好翻了，几把菜刀插入我身后，两个都没想到，所以……就当是你说的天意吧，所以无论是为了能再给他一次机会，还是为了孩子，我希望警察不要为难他。”姜莉边说边哭。
凌晨听后气愤异常，道：“他现在人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要是失手错杀，要是他真的爱你，他就该勇于承担自己所犯错误的责任。”
“他也是一时难以接受事实，想必应该是精神奔溃了，失去理智或者不知所措，疯了一般跑出去来了，我还是很了解她的，很快他就会回来的。希望你能帮我这个忙，叫我母亲帮他做无罪辩护，我来世做牛做马，必定报答你的恩情。”姜莉诚挚道。
“即使我愿意，也不见得你母亲愿意，更何况她并不是目击证人，怎么作证？”凌晨不情愿。
“你跟我母亲说，她一直问我的是否怪她曾经太狠心，抛下我和弟弟，你就跟她说，如果这次她帮了我和孩子，我也就不恨她了，如果我弟弟也来参与此事，就跟他说，看在我曾经为他遭人凌辱的份上，不要再记恨母亲，我已经原谅她了，我都能原谅，他又何必计较那么多，以后望他多照顾年老的母亲，多花些心思照顾我的两个孩子，也就当是对得起我了。”姜莉吸了吸鼻子，回忆起不堪回首的往事，更没想到如此便是自己的一生，还有太多话没来得及说，太多事没来的做，太多人没来得及去好好爱护，又将她母亲的联系方式告诉了凌晨。
（本章完）
第103章 无罪辩护（）
凌晨听后颇感不愿，道：“这样吧，如果他主动自首，我就帮他做无罪辩护，如果他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我就当没见过你。”话语坚决。
姜莉微微一笑，道：“他会的，谢谢你。”
“我问完了，你们带她走吧。”凌晨对几个冥卒道，就怕越问越麻烦。
几个冥卒觉得也没怎么耽误事，凌晨也不算是阻碍阴阳分治，反倒是对凌晨多了几分敬意，道：“行，既是这样，我们就不多耽搁了，后会有期。”辰冥差客气道。说完带着姜莉走了。
上官虹玥见凌晨“打完电话”，走过来问：“怎么样？”
凌晨拆下耳机，道：“两口子吵架，丈夫误杀了媳妇。”
上官虹玥一听，有些难过，看着凌晨道：“要是以后……我们吵架，你会不会……？”
“当然不会。”凌晨肯定，接着道：“无论如何，我都会让着你的，你生气的时候打打我，骂骂我就可以了，诸如菜刀水果刀之类的，还是别乱摔的好，好不好？”凌晨微笑着问。
“前半段我听见去了，后半段嘛，就看你前半段做得怎样了。”上官虹玥撒娇道。
“上官头，查得差不多了，基本判定是他杀。”于吉平时管上官虹玥叫上官姐，但此时上官虹玥已经算是组长，在同事面前，还是称头。
“哦，知道了，先抓住死者丈夫再说，然后去将小区进出监控拷贝一份，用来指控他。”上官虹玥道。
几个人得令，拍了照片，取了门上和地上一些碎物品的指纹，法医将尸体抬走，开始对嫌疑人实施抓捕。
凌晨见人走得差不多了，看了看周围是否有监控摄像头，确定没有后，道：“她……死者，想让我帮忙为她爱人做无罪辩护？”
上官虹玥一听，惊道：“啊？”
“一时难以跟你解释，我承诺过她，只要她爱人是自首，承认罪行，我就帮他，所以想问问你这事怎么处理。”凌晨有些为难。
“这你都答应？为什么啊？还有，如果她爱人已经认罪，你还怎么做无罪辩护？”上官虹玥无奈道。
凌晨简单和上官虹玥说了经过，上官虹玥对这种家庭暴力有些忍无可忍，最好指望他不要自首，一来可以定罪，二来凌晨也免去很多麻烦。
两人刚到警察局，便接到了嫌疑人自首的消息，凌晨有些欣慰又有些难过，既是相爱，为什么非要到你死我活才后悔呢？同时又愁眉苦脸，这无罪辩护该如何做好？
最愁的还是上官虹玥，一方面是秉公执法，一方面人情理故，不知道该偏哪一边好，重点是受害者已死，而又没有任何其他目击证人。
凌晨觉得必须在其认罪之前找到姜莉的母亲，让姜莉的母亲为嫌疑人做无罪辩护。忙告诉上官虹玥，让嫌疑人闭嘴，什么都不说，也先不要提到法院，只要定义成意外死亡，不立案，没有原告，也就可以省去很多麻烦。
上官虹玥听后觉得凌晨疯了，案发现场的一切那么多警察看过，再加上小区里还有监控，怎么能说是意外死亡。
凌晨打通了姜莉母亲的手机，不曾想姜莉的母亲也到了警察局，于是凌晨急忙去一楼寻找姜莉的母亲，并一再嘱咐见到自己之前少说话。
到了一楼，找到姜莉的母亲，见身边还陪伴着一个青年，正在录口供，做笔录的警员认识凌晨，看着凌晨道：“凌晨，怎么了？有事？”
凌晨微笑道：“我找姜莉的母亲，有些话要说，可不可以……先暂停一会？”
姜莉的母亲和青年转身看了看凌晨，见凌晨并没有穿警服，但又有自己的联系方式，还嘱咐自己不要多说话，有些好奇，道：“你……你跟我女儿是什么关系？”
凌晨看了看做笔录的警员，似乎再等他回答，警员看了看凌晨，有些犹豫，但还是同意了。
“伯母，你们先出来，我跟你们说点事。”凌晨客气道。
姜莉母亲见做笔录的警员对凌晨也很尊重，以为凌晨是律师或者其他什么的，于是便同意了。
三人到了办公室外，凌晨找了处角落，对姜莉母亲道：“伯母，我……是被姜莉所托，想请你帮个忙。”
姜莉母亲听说是姜莉所托，哭了出来，道：“人死为大，你说吧，只要是我能做的，我一定答应。”
“姜莉想让你帮忙为她老公做无罪辩护。”凌晨说出后便做好了准备，知道姜莉的母亲一定会大发雷霆。
“什么？”两人一起大叫起来。
“你们先别激动，你……是姜莉的弟弟吧？”凌晨问那青年。
“是的，我叫姜凯。”姜凯咬着牙，通红的双眼中满是怒光，显是很讨厌凌晨。
“你们先听我说，姜莉临死前托我请你们为她老公做无罪辩护，因为她说她老公是爱她的，只是一不小心……这样做更是为了两个孩子着想，你们想一下，虽然她知道即使她不在了，她老公被抓了，你们也会很好地照顾两个孩子，但是你们有考虑过两个孩子这么小就感受不到父爱和母爱的人生吗？你们扪心自问，能做到如同他们两个那般去悉心呵护孩子吗？”凌晨质问道。
“临终所托，我倒是好奇你是什么人？我们凭什么相信你？”姜凯怒道。
“凭你们一个对不起姜莉，一个是姜莉带大的，凭你们就该报答她这个人情。”凌晨严厉道。
“你在说什么？”姜莉母亲流着泪问。
“伯母，要不是姜莉临终所托，我与她爱人非亲非故，与你们也是一样，我既没必要去保她爱人，也没必要自找麻烦。”凌晨觉得这是自己做的最不划算的买卖了，甚至不会有人给他支付报酬。
“可是他杀了我女儿啊！我这辈子亏欠他们姐弟太多，我还没来得及补偿呢。”姜莉母亲哭得更伤心了。
姜凯听后头转朝一边，似乎不接受自己母亲的施舍和道歉。
“伯母，姜莉说了，如果这次你帮了她，也算是帮了两个孩子，你一直问她有没有怪你抛弃她和姜凯，她说只要你这次帮了她和孩子，她也就不恨你了。”凌晨说道
姜莉母亲听后惊呆了，半响说不出话来，傻傻地看着凌晨，似乎肯定了这是姜莉临终遗言不错。
凌晨见姜凯红着的双眼再次被泪水浸湿，道：“姜凯，你姐也说了，看在她曾经为了你遭人凌辱的份上，以后多花些心思照顾她的两个孩子，就是对她最好的报答，她都原谅了你母亲，你又何必耿耿于怀？”
姜凯听后，转过脸来，眼中打转的泪珠终于忍住滑落下来，嘶哑的声音说道：“我……我姐还有没有什么要让你转告的？我知道我姐为了我，这辈子吃了不少苦，甚至连结婚都是为了让我更顺利地完成学业。”说完哭得更伤心了。
“没了，她就这个要求，你们都不能做到吗？再者，她既然说她老公还是爱她的，你们是她的亲人，应该也知道她老公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之前也是承诺她，只要她老公是自首的，我就帮她，如果她老公连承认错误的勇气都没有，也不值得我们这么做，你们说呢？”凌晨说着眼眶也有些湿润了。
“我……我知道她们虽然偶尔吵架，但彼此还是很恩爱的，甚至是毛方打电话告诉我他把我女儿害死的，只是我仍是不甘心，我……我就想……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姜莉母亲边哭边说。
“其实也不全是你女婿的错，他也不是故意的，姜莉为了想伤得重一点，假意往后倒去，无奈……地上有一个翻过来了的刀架，上面……有三把刀……”凌晨断断续续道。
凌晨再把姜莉告诉自己的情况和姜凯母子说了，再加上了一些自己的想象和推断，将那场过失杀人更像是意外死亡，让姜凯母子记住，照着自己描述的去录口供，并要求姜莉母亲说姜莉老公是被气得跑出去的，姜莉在她老公出去后还给姜莉母亲打过电话，以伪造姜莉死亡时毛方并不在场的证据。
（本章完）
第104章 声名鹊起（）
姜凯母子见凌晨说得诚恳且真实，虽然极其不愿，但想到是姜莉临终所托，终究还是答应了。
一切交代完毕，再让姜凯母子去做笔录，然后凌晨又回到上官虹玥办公桌前，和上官虹玥商量怎么将和姜凯母子说的全告诉毛方，让他们口辞一致，不至于让人一眼就看出来是伪证。
上官虹玥也是极其不愿，但也知道如果毛方一时自责，将所有的过错全往自己身上揽，那比过失杀人还重，判得太重，既不公平，对两个孩子伤害也太大，只得同意凌晨做法，心想自己也跟凌晨一样疯了。
于是凌晨托万广志找了个律师，快速将所有事情的经过和要点告诉了律师。
律师知道凌晨与万广志交往不浅，也不敢怠慢，按程序见了毛方，并不让警察录音，趁机将所有凌晨交代的话都交代给了毛方。
为姜凯母子做笔录的警员见二人突然大改口供，气愤之极，姜凯母子只说是因为姜莉死了，想让毛方负责，但想来毛方将所有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揽，算是已认识到错误，要是冤枉他，倒显得不公平了。
毛方因为听说是姜莉的意思，虽不知道姜莉什么时候弄出来的遗愿，但既然姜莉要求自己这么做，也就全按照律师所交代的说了。
等毛方出了审讯室，见到了姜凯母子，问了一下情况，于是要求见凌晨。
见到凌晨后，几个人为了避免被发现做伪证，只得到了警察局外。
“你到底是谁？”毛方红着眼，说不出是感激还是怀疑。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姜莉临终前对我所托付的，我已经做到了，还有，记得那个律师的钱是要你出的。”凌晨并不喜欢毛方，言语并不客气。
“临终前？你骗人？姜莉……姜莉当场就死了，只说了半句话……”想起姜莉临终并不怪他，想起那未说完的半句话，毛方痛哭起来。
姜凯听后，以为凌晨是故意为毛方辩护的，觉得自己被骗了，怒道：“你到底是谁，你要是不说，我现在就举报你做伪证，哪怕是我也要坐牢，也不会让你好过。”
凌晨听后，只觉得自己的好心倒被人当成了驴肝肺，自己做好事还有受被人的恶气，实在忍无可忍，厉声道：“是她死后告诉我的，我有阴阳眼，能看到她的鬼魂，不信可以在这里打听打听，我破过多少死人的案子。别以为我不怀好意，一个个恶狠狠地看着我，我不喜欢你，不喜欢你也不喜欢你。”
三人听了，震惊地看着凌晨，凌晨对着姜莉母亲道：“作为母亲，忍心抛下子女，我要是有这样的母亲，不见得会像姜莉一样想得开，还那么好的去对你。”说完又转向姜凯，道：“作为弟弟，长姐为母，你姐要求你的你做到了吗？”
指了指姜莉母亲，接着道：“是，她是不值得原谅，但如果你一直耿耿于怀，跟她有什么区别，受伤最重的人是姜莉，不是你。姜莉都可以放下，姜莉都可以不恨你母亲，你为什么就不能？并不是姜莉心有多宽，是她原谅之后觉得自己过得更轻松了，你呢？抱着一份仇恨活着，过得很快乐吗？甚至对得起你姐吗？”
两人哑口无言。
凌晨再转向傻傻看着自己的毛方道：“你就更不用说了，为人丈夫，人死了才来后悔，怎么？觉得自己是条汉子该做敢当？如果你真是汉子，不是现在来后悔，而是当初就不该让她受委屈，让她死。”
凌晨骂了一遍，看着三人，气不打一出来，道：“别以为我之前是求着你们，要不是见姜莉是个好人，不计仇恨，一心为家，而我又答应了她，我才懒得管你们的破事呢。她死了一了百了，转世轮回重新开始，即使我承诺了她做不到又怎样？她既不知道，也不会难过，痛苦的是你们这群人，到时候看着你们伤心难过的样子，以为我会有一点点的自责吗？我告诉你们，没有，你们都以为我处心积虑算计你们，我特么就该看着你们都活在对姜莉的亏欠和愧疚，而又永远无法补偿的痛苦中，举报我，好啊，我既然敢做，就不怕会被发现。”
凌晨说完怒气冲冲地走了，只剩下三人在原地呆呆站着不动。
到了上官虹玥办公桌前，上官虹玥见凌晨回来，道：“这次收了多少啊？”
“收钱？就他们那样……”凌晨觉得自己声音大了些，看了看周围，小声道：“给我我都懒得要。”
上官虹玥见凌晨生气，又说出这样的话，不免好奇，笑着问道：“怎么生气了？意思是太少？”
“我好心帮他们，他们居然以为我在算计他们，真是气死我了。”凌晨咬牙道。
“哎，看开点，做生意嘛，总会有不被客户待见的时候，是不是？”上官虹玥笑着讥讽道。
凌晨叫上官虹玥微笑，即使知道是在讥讽自己，心情也舒坦得多，道：“算了算了，那律师费还是我自己出吧，真是赔钱又遭嫌。”
上官虹玥摇了摇头，无奈地笑了笑。
过了两天，姜凯一家三人再次来到警察局，打听凌晨住处，因为误会了凌晨，也不好意思亲自打电话问凌晨，干脆跑来警察局问，然后直接上门请罪致谢。
到了警察局打听，姜凯一家才知道凌晨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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