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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阴妻-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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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小气!”
李珣咂咂嘴,摆出一副嫌弃的样子。
“这个钱,我不能拿!”
我想了想,把卡递给了李珣,如果不是李珣,我说不上怎么样呢?
“难道你是想用这笔钱换我的肉体?”李珣一副羞涩的表情,悄然向我挪动了一下。
我有些懵逼,我他妈的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同时也明白,李珣是故意这样说的。
虽然知道这些,但是谁又能保证,李珣不来个假戏真做,他要真赖上我,我怎么办?
我咽了一口唾沫,二话不说,把卡揣入兜里。
“这才对嘛!”李珣满意的笑了笑。
我提着的心还是没放下,李珣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眼中却闪过一丝黯然之色,无论是表情,还是动作,都非常女性化。
我故意低头不看他,对于李珣,我实在是吃不消啊!
收了钱,这一次的事情便算过去了,自始至终,除了那个憨厚的中年男人,一贯道没有一个人露面。
李珣没提这件事,我也便没说,也明白一贯道的意思,那便是隐藏自己。
“走吧!”
眼见着没事了,郭富也重归于我的麾下,李珣女性化的甩甩手,踩着靴子,在一阵踏踏声中走向门外。
郭富和个狗腿子般跟在我俩身后,直到我们上车,已经离开了,他还对我们点头哈腰。
“现在去哪?”
市里的事情了结,我不确定李珣下一站去哪,便开口问道。
“回家啊?”李珣意味深长的说道。
“哪个家?”我心里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开口问道。
“当然是你的家了!”李珣瞥了我一眼说道。
“我家?”
我重复了一遍,立马反应过来,惊呼一声道:“你要去我家?”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李珣淡淡的问道。
“没、没问题!”我磕巴着回道。
借用眼睛的余光,我发现李珣的嘴角挂上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我知道李珣是故意的,即便是这样,我也没有办法。
“我那辆车怎么办?”我有气无力的问道。
“没事,郭富会派人开回来!”李珣笑了笑说道。
这下子,我想借机逃跑的理由都没了,只能把自己仍在座位里,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虽是假装,可眯着眯着,竟然真的睡着了。
“嘻嘻!”
不知道够了多久,我感觉鼻子一堵,耳边传来一阵欢快的笑声,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李珣那张猩红的嘴唇。
我被吓了一跳,向后退了退,故意问道:“到哪了?”
“到你们村口了!”李珣伸手向外指了指。
我向外望了望,确实到村口了,便疑惑道:“怎么不进去?”
“你准备好了吗?”李珣没回答,反而反问了我一句。
“什么准备好?”我疑惑道。
李珣没回答,而是神秘的一笑,一脚刹车踩下,车进了村。
第四百一十章 小薇的消息()
从村口到我家,正常情况,也就两分钟。
这两分钟,我过的很煎熬,我搞不懂李珣到底想干啥?
“秀秀?”
可当车停在家门口,看着倚在门口的那道熟悉的声音,我明白李珣的笑意是从何而来了!
推门下车,我揉了揉眼睛,没看错,门口的确实是柳天秀!
“秀秀!”
我笑着喊了一声,没走出两步,一只胳膊垮了过来,那抹熟悉的柔软也从肩膀处传来,李珣贴了上来。
门口处,柳天秀本就冰冷的脸上好似罩了一层冰霜,要将人冻结。
“别说话!”
我想要甩脱李珣,李珣贴过来,在我耳边轻吐出三个字,温暖的气息喷来,在冷空气的冲击下,化为了一团雾气,将我俩的脸遮住,远远的看去,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如此同时,我感觉肋部一麻,整个身体都跟着僵住,一动也动不了。
大黄绕着我转了两圈,那双狗眼转了转,一溜烟跑入院里,在柳天秀面前兴奋的摇着尾巴,一边摇一边汪汪的叫着。
老狗也从屋里钻出来,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话,每问一句,大黄都会汪汪的回答,还不时回头看我一眼。
柳天秀的脸色随着大黄的回答越来越差,随着大黄最后一道汪声,她挂在脸上的冰霜烟消云散,代之的是一抹邪意的笑容。
看到她的笑容,我菊花一紧,一种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要记住人家的好哦!”
下一刻,李珣又在我耳边吐了一口气,冰冷的唇也顺势在我的脸上印了一记。
我这会认命了,反正都这样了,愿咋地咋地吧,只是疑惑李珣这句话是啥意思!
“我走了,你要乖哦!”
红唇离开,带起了一道晶莹的丝线,一根冰冷的手指在我的脸上拂过,李珣捏着纤细的腰肢,一转身上车了。
“啊?”
我懵逼了,不是要来上一场宫斗戏吗?现在算啥,李珣走了,把我扔下了,可以预见,柳天秀接下来的怒火会全部发泄在我的身上。
砰的一声中,李珣上车,调转车头,在一阵轰鸣声中,消失在村里的小路上。
我僵硬的晃了晃脖子,心脏砰砰跳了两下,一道道气流在身体中流转,刚刚那种僵硬的感觉褪去,我恢复了很多。
“草!”
我暗骂一句,这时候要是还不明白咋回事,我就白活了,李珣在坑我。
这点小伎俩,谁都能看出来,可看出来是回事,心里窝火是另外一回事。
可以预见,我今天绝对讨不到好,在加上大黄那个家伙的添油加醋,要完!
“呵呵!”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迈着略显僵硬的步子,走向站在门口的柳天秀。
走了两步,我便感觉到一抹幽怨的目光从隔壁传来,我没敢动,可用眼角的余光可以瞥见,傅青丝站在任婶家的窗户前。
这不是添乱吗?
可没办法,我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直到来到柳天秀面前。
几个月不见,柳天秀变了很多,以前她就是一座冰山,哪怕双修时也是如此,可现在,她脸上挂着的是灿烂的笑容,眼中还带着一抹妩媚。
这和之前的那个柳天秀完全不同,可越是这样,我越心惊。
“秀秀!”
我贴上去,试着搂了一下她,她没反抗,反而主动靠了过来,柔声道:“相公,我好想你啊!”
这声音媚到了骨子里,让我整个人都酥了,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冷到骨子里的柳天秀吗?
“来!”
晕晕乎乎中,我被拉入了房间,推在了炕上。
晚上八点,我成大字型躺在炕上,双目无神的盯着棚顶,身上突然一沉,一件毛巾被盖在了我身上,暂时替我遮了羞。
柳天秀坐在一旁,脸上早已恢复了我熟悉的那种冰冷,可眼中流动的依旧是可以冻彻人灵魂的冷厉。
“这次你和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没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也就罢了,如果发生了,你要小心这辈子做不成男人!”
等我回过神,柳天秀冷冷的扫了我一眼,手却悄然抓住了我的要害,我疼的一嘶嘶,只能不住的点头。
她斜了我一眼,松开手,冷声道:“说说吧,我离开这段时间,你勾搭了几个女人!”
“一个都没有!”我赶忙回道。
“骗谁啊?”
阿桑那特有的尖锐声音响起,门也跟着裂开一条缝,一颗漆黑的猫头探了出来。
“哪都有你呢?”
我很想喷阿桑一句,可一想到阿桑过往的战绩,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转移话题道:“褚墨呢?”
“大墨墨啊,她在闭关!”
阿桑顺着门缝钻进来,漫不经心的回道。
“哦,隔壁那位不就是你招来的吗,爱的你不行不行的!”爬上炕后,阿桑又补充了一句。
“秀秀,你听我说!”
我见状不好,赶忙解释,急切间坐了起来,身上盖着的毛巾被脱落,我下意识捂住要害,瞟了阿桑一眼。
阿桑撇撇嘴说道:“好像我没见过似的,你那玩意顶多平均水平!”
这句话噎的我半天没缓过劲来,不过倒是替我解了围,柳天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我发现了一个问题,柳天秀这次回来,人性化了很多。
以前她在的时候,那双眸子里闪烁的永远是冰冷的光芒,即便是在生死关头,也是如此。
可现在,她像人多过像蛇。
我心里活泛起来,凑过来试探着扶着她的肩膀问道:“秀秀,这次回来还走吗?”
“不走了!”她摇摇头道。
“好!”
我心里一喜,褚墨和她完全是两个类型,一个双修时热情似火,一个冷如冰柜,两人要是一起来,便是冰火两重天。
“男人啊,都是下半身动物!”
她察觉到了我的异常,瞄了一眼我的要害,摇摇头道:“以你现在的情况,不用多,只要我和褚墨同时和你双修两次,你绝对会被吸干!”
“啊!”
我张了张嘴,这也太打击人了吧?
“啊什么啊,没听明白啊?”
阿桑又开始接话,“秀秀说你太弱,那方面不行,得锻炼!”
我被气坏了,扭头瞪着阿桑问道:“你不说话,能死吗?”
“能,能憋死!”阿桑认真的点点头。
我张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会我非常想打阿桑一顿,可我很清楚,我打不过它。
说说不过,打打不过,这才是最可悲的地方。
“秀秀,二爷的事怎么办了?”我赶忙转移问题,不想继续受打击。
“跑了,暂时找不到!”
秀秀摇摇头,脸上无悲无喜。
“那这次真的不走了?”我又问了一遍。
“嗯,不走了!”
秀秀再次点头,眉头却皱了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
我疑惑问道,秀秀的性格我很清楚,做什么事,干脆利索,很少有这种犹豫迟疑的时候。
“小薇!”
秀秀想了片刻,吐出了两个字。
“你碰到小薇了?”我下意识喊了一嗓子。
赵亮离开,加入苯教,就是因为要救小薇。
当初我们估算过时间,小薇最多能坚持两年,短的话一年便会被炼化,可现在一年还没到,秀秀便说见到了小薇,这代表着什么,我很清楚,小薇很可能被炼化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赵亮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见到了!”
秀秀依旧皱着眉头,似乎有什么东西还无法确定。
“在哪见到的?她的情况怎么样?”我连忙问道。
“小薇的情况很奇怪!”
秀秀想了半天,冒出来这样一句话。
第四百一十一章 具尸体()
“怎么奇怪?”我立即问道。
“她初见我时好像不认识我一样,可分别的一刹那,我在她眼中看到了不舍!”秀秀思索着说道。
“她还有自主意识!”我松了一口气,这说明小薇还没被炼化,赵亮还有希望。
秀秀没说话,只是皱着眉头。
“操心不见老!”
阿桑补了一句,从炕上跳下去,迈着猫步从门缝中钻出去,扔下一句话:“你们小夫妻俩搂着睡觉吧!”
阿桑这么一说,我倒是真的感觉到一阵困意,眼皮不住的打架,秀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也跟着躺过来,把我搂在怀里。
感受着她胸膛的那抹柔软,我舒服的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接下来的几天,对于我来说,真是神仙过的日子,秀秀没折腾我,每晚双修都是浅尝辄止,既没吸干我,又给我留了一定的余地。
傅青丝也没折腾,安心于现在的生活,有来看病的就给任婶打打下手,连带着朱二也安稳了许多。
可惜,平静的日子没能持续太久。
大年初三,王寡妇来了一个电话,东平村发生了一件灭门惨案,一家五口,一夜之间全被杀死。
等我赶到东平村,尸体还在院里。
五具尸体,全部被扒了皮,吊在房檐下,远远的看去,就好像五个血色的冰锥。
国人是最爱看热闹的,小到小偷小摸,大到抢劫杀人,只要案子发生了,没有人他们不敢看的。
可这次,没人围观,除了最早到的刑警队,便是我们几个。
“来一口?”
徐老蔫蹲在大门口,递过来一个卷烟。
“来一口!”
我接过来,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气,和徐老蔫一起在大门口吞云吐雾。
王寡妇和王志超两人在尸体下面忙活,晚上零下三十多度,冻了一宿,尸体冻得杠杠硬,就连吊他们的绳子都冻成了冰溜子。
几个刑警队的也凑过来,跟着我俩一起吞云吐雾,顺便蹭点消息。
“哎,老徐,这次有看头吗?”
问话的叫林庆,今年四十,是一个老刑警,原本对于鬼神之说半点不信,自从经历了两次,信的不行,有点事就给我们打电话,甚至想要转入我们组。
“看头十足,一般人干不出这事!”
徐老蔫和这位最熟,递过去一根烟卷,说道:“我加了料的,你分三次吸完,对身体好!”
“谢了!”
林庆也没客气,伸手接过烟卷,贪婪的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点燃,小口小口的吧嗒起来。
徐老蔫的烟卷都是自己卷的,烟丝是用各种补药辅以一些通灵草制成的,这种烟对身体好,主要是壮阳,还没有副作用,如果非说有啥副作用,那就是普通人吸多了容易见鬼。
“五个人,最左边的这位是最先被扒皮的,瞬间间隔不超过十五分钟,也就是说,扒了五个人的皮,一共耗费不超过一个半小时!”
徐老蔫吐出一个烟圈,开始分析案情。
“高啊!”
林庆开始捧徐老蔫的臭脚,竖了竖大拇指,问道:“咋看出来的?”
“冻结的程度不同!”
徐老蔫指了指那五具尸体,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
“确定吗?”我吐出一口烟圈问道。
“确定!”徐老蔫肯定的点点头。
“咋回事啊?”林庆有些急,不明白我俩在说啥。
徐老蔫深吸了一口烟,直到烟火烧到手指,才把烟头仍在地上,用脚碾了碾后,才说道:“这五个人都是活着的时候被剥皮的,所以冻结的程度各有不同!”
“这就好比你把一块鲜肉放入冰箱的冷冻层,放一个小时的和半个小时的肯定不同!”
见林庆依旧有些懵,徐老蔫又解释了一句。
其实林庆已经懂了,只是没想到凶手如此凶残。
我们县只是一个中等县城,全县人口加起来一共三十多万,正常情况下,发生的案件不是小偷小摸,就是打架斗殴,凶杀案,多少年都碰不到一次。
别看林庆是一个老刑侦,碰到的事,真没我们碰到的多。
就比如这一次,之所以给林庆一根烟卷,是为了稳定他的情绪,怕他出事。
这一次一共来了五位,其中三个是小年轻,早就吐的不行了,这种其实很好,起码情绪发泄出去了,像林庆这种,为了面子硬憋着,早晚出事,所以徐老蔫才会给他烟卷。
“这种事,正常人干不出来!”
徐老蔫指了指那几具尸体,拍了拍林庆的肩膀,说道:“一会送回去,先别回单位,找个人多的超市待一会,冲一冲人气,晚上再买点纸,在十字路口烧点!”
“嗯!”
林庆沉闷的点点头,哆嗦着吸了一口烟。
“以后这种事,别往前凑,老林你这身子骨太弱!”
徐老蔫斜了林庆一眼,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从地上站了起来,对我点点头道:“走吧,看看去!”
我没说什么,从兜里摸出一张镇神符,给了林庆。
“凶手的刀法非常好,干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皮肉分离的很彻底!”见我和徐老蔫走过来,王志超开始分析情况。
我凑上前看看,王志超说的没错,肉色顺滑,肌肉纤维没遭到一点破话,是一体下来的。
“有这种手法的,要么和我一样,是一个老法医,要么是屠户,屠宰的牲畜太多,熟能生巧!”
王志超说到这,明显顿了一下,话留了一半。
“还有呢?”我问道。
“还有便是密宗或者苯教的剥皮行者!”王志超迟疑了半响说道。
密宗和苯教出自藏土,两者的教义之间有很多的相同点,而最大的相同点便是都喜欢用人骨或者人皮制作法器。
剥皮是这两个教派的必备手段,如何下刀,如何保证人皮的完整性,是经过千余年发展形成的一门手艺。
如果是这两个教派中的剥皮行者干的,那么一切都可以解释的通。
我们对视了一眼,谁也没说话,但是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阴沉。
“死亡原因都很简单,失血过多!”王志超继续分析,“五个人,都是死于失血过多!”
他一边说,一边指了指五个人身下冻成冰的血迹。
活人剥皮,剥好后,人一时还没死,会不断的扭动,越是活动,血液流通的越快,滴落的速度也就越快,冻结的速度反而会变慢,所以会在身下留下一滩冰血。
而死人,不会有这种效果。
人死后,血液会凝结,根本不会流这么多的血。
除此之外,这五人的眼中都带着恐惧和绝望,那是一点一点凝滞在眼中的,这说明他们挣扎的时间很长。
“对了,村长呢?”我问道。
一般发生命案,村长肯定要道场,可这次,一个村民都没有。
“这不就是吗?”徐老蔫冲着最左边的一具尸体努努嘴。
“这是村长一家?”我问道。
“对!”徐老蔫点点头。
我揉了揉下巴,这就有意思了!
别的地方我不知道,但是我们县,这些村长有一个算一个,身上多少都有点问题,个别的说是村霸也不为过,死不足惜。
可这种死法,就有些残忍了!
不过现在还不知道具体的原因,不能随意的判断,得找村民问问。
“尸体拉走吧,我回去解剖,详细查一下,你们仨留下查一查!”
看了半响,王志超眯着眼睛下了命令。
“那行,超子你先回去吧,这里交给我们!”王寡妇点点头,没说什么!
五具尸体,冻得和冰棍一样,取下来并不费事,装上车后,王志超领着人撤离,我们仨和包村片警留了下来。
包村的片警姓张,叫张新凯,四十多岁,我们叫他老张。
如果说村长能在村里形成一霸,那么包村片警绝对脱不了干系。
一般情况下,包村片警和村长的关系绝对很铁,至于这个村,暂时还看不出来,不过看老张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我便知道,他和村长的关系绝对不简单。
“老张,你别有压力,和我们说说这个村的情况!”
外面冷,王寡妇拖着张新凯直接进屋,坐在了村长家的炕上。
炕上铺着被,被窝里面还带着一丝热气,炉子里甚至有点红火,本来很让人舒服的环境,可一想到昨天死了五个人,没人能安稳的坐下。
老张也是如此,屁股下面就好似长了钉子,怎么也坐不实诚,不时的挪动一下,对于王寡妇的话,他根本没听进去。
“老张?”
王寡妇眯起了眼睛,扒拉一下老张一下。
“啊!”
老张惊呼一声,赞起来就想跑。
“老张!”
我一把拉住他,厉喝了一声。
老张这才回过神,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王寡妇和徐老蔫,眼中的惊恐之色终于褪去了一些。
“老张,你怎么了,没事吧?”王寡妇嘴上挺关切的,眼中却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我也没想到老张会这样,他这种表情,摆明了知道一些内情。
“没事,没事!”
老张脸色煞白,虚弱的挥挥手。
“那和我们介绍一下村长家的情况吧!”王寡妇笑着说道。
“村长是村里的一霸!”老张迟疑了半响才开口。
这点倒是没有出乎我们的预料,我好奇的是,他还会说出什么!
“东平村一共七十八户,一大半都和村长家有仇!”
有了开头,接下来就顺畅多了,老张彻底放松了。
村长也姓张,和老张是本家,留在家的是老儿子一家,平日以放局为生。
放局指的是赌局,也就是俗称的小赌场,主要就是推牌九,扎金花,一宿下来,弄个几千块很简单。
关键是,这种赌局,每次都要一宿。
“一宿?”
听到这,我打断了老张。
这一家五口,是昨天半夜死的,赌局这东西,很少中断,难道昨天没放局吗?
“嗯,一宿!”
老张点点头,说道:“至于昨天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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