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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阴妻-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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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长禄贴在陈玲玲的耳边,低声诉说着,那双眼睛里闪烁着强烈的不甘,“你的今天,都是你的爸爸造成的,你告诉老师,应不应该报仇?”
苟长禄一边说,一边捡起刀,把刀塞入陈玲玲的手里,捏着她的手掌握紧,缓慢而又坚定的捅向老陈。
刀向前捅,老陈还跪在地上,锋利的刀尖轻而易举的捅入他的身体,他颤抖了一下,抬起头,哆嗦的嘴角流出了一缕鲜血。
“爸!”
陈玲玲哭着叫了一声,手里的刀再次向前捅。
“对不起!”
老陈的嘴唇蠕动了一下,艰难的吐出三个字,头一歪,搭在了陈玲玲肩头。
“爸!”
陈玲玲撕心裂肺的嚎了一嗓子,猛地拔出了刀,倒转刀锋,捅向自己。
刀锋刺穿了陈玲玲纤细的脖子,斜向上扎去,刺入了苟长禄的身体。
苟长禄神色一僵,眼中露出一丝绝望之色,脖子艰难的扭动着,想要低头看一眼陈玲玲。
陈玲玲眼中露出一抹决绝之色,苍白的手掌再次发力,只余刀柄露在外面,血缓缓的渗了出来,陈玲玲的身体向后仰倒,嘴角扯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苟长禄跟着向后栽倒,眼中残存着一缕迷茫,他没有想通,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再死一次。
我愣愣的看着三人的尸体,转瞬之间,三人全死了,这有点不对劲!
这三个人,苟长禄最该死,他就是一个畜生。
老陈呢?他为了钱,昧了良心,把自己的亲闺女封在厕所三年。
三年后,也许是良心发现,他受不了煎熬,亲手为闺女报了仇。
陈玲玲生无可恋,最亲的父亲背叛了她,她无疑是最痛苦的。
可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他们仨都已经死了,怎么可能再死一次。
“就这么死了?”
我还有些不敢相信,伸手想要触摸一下他们仨的尸体,手刚伸出一办,一阵风吹来,他们仨的尸体化为了飞灰,随着风形成了一条黑色的烟带,冲入了欢欢的体内。
欢欢舒服的哼了一声,对我伸出小手道:“叔叔,带我找妈妈啊?”
我向后退了一步,惊诧莫名的看着欢欢,吸收了三人化为的飞灰,她的身体更凝实了,更加像是一个活人,而不是一个死人。
我忽然想到一个可能,这本身就是一次鬼蛊间的相互吞噬,就像是那些毒虫一样,活到最后的才有可能成为蛊虫。
我这次可能着了孙佳琪的道,如果我不揭穿老陈,他们仨之间可能还会相互争斗,谁也奈何不了谁。
有了我的掺和,他们仨全死了,最后被欢欢吃掉,是我加快了鬼蛊成型的过程。
“叔叔,你不乖呢!”
见我没有反应,欢欢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诡异的弧度,如同一个猴子般,迅速的攀爬到我的身上,那双冰冷的小手再次放在了我的心脏上,一道童稚的声音同时响起:“妈妈说,不乖的人,都要受到惩罚!”
说完,她的手插入了我的心脏。
我僵硬的低头,欢欢天真的看着我,那双小手从我的心脏拔出,上面是一颗还在跳动着的心脏。
“叔叔,你的心黑了!”
欢欢捧着心脏,递到了我的眼前。
“啊!”
直到这时,我才感觉到一股难以形容的剧痛,下意识喊了出来,一股失重感也在同时传来,我猛地坐了起来,眼前的景色又是一变。
我还在房间内,胸口坐着一个一岁大小的孩子,他攀附在我身上,一双小手放在我的胸口,指头已经插入了一小半。
“滚!”
我想都没想,便把他甩了出去。
他掉在地上,根本没给我继续攻击的机会,一翻身又爬了起来,好似蜘蛛一样,手脚并用的爬到了墙上,来到了棚顶。
我仰头看着他,他也在看我,那张小脸迅速的变化,变为了欢欢,漆黑的大眼睛里出现了一丝雾气,可怜巴巴的说道:“叔叔,你凶我?”
我喘了两口粗气,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房间,亮子和张茉全都不在,灰孙和大黄也失踪了。
我分辨不出,现在是幻境,还是现实,可胸口的刺痛感很真,我迅速看了一眼,心口附近的皮肤已经破了,正在向外渗血。
我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头顶,他倒吊着,手脚并用的在天花板上来回走动着,那张脸不断变幻着,一会是欢欢,一会又变成了老陈,间或成了陈玲玲。
每一张脸出现,他都会变幻声音。
连续变换了数张脸,眼见没有办法将我迷惑,他吐出一根焦黑色,分了叉的舌头,舔了舔嘴唇,滴落了几滴口水,含糊不清的说道:“我想吃,想吃!”
口水落在床上,洁白的床单顿时出现了一道焦黑,他的口水有腐蚀性。
“吃!”
下一刻,他猛地蹬了一下天花板,整个人冲了下来。
“敕!”
我想都没想,一口咬破舌尖,喷出了一口鲜血,一张五雷符在同时丢出,一道电光在半空中闪现,她噗的一声爆开了,形成了一团团黑气,向着四周逃逸。
“吃!”
与此同时,我身后侧后方再次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回过头,他又一次出现了,还是攀附在墙壁上,相比于刚才,他的脸更白了,裸露在外的皮肤有一道道焦黑的痕迹,有两道裂开的口子内,还能看见一只只蠕动的飞虫。
我凝神以对,如果是一般的蛊虫,经过刚才那么一下子,绝对会受到重伤,以前几次的经验来看,我心脏处的蛊种会传递出一股饥饿感,想要吃掉对方。
可这一次,蛊种不但没有传出饥饿感,反而有一种隐隐的厌恶感。
“叔叔,我好疼!”
就在这时,他迅速切换了一张脸,变为了欢欢,那双漆黑的大眼睛里满是雾气,那道委屈又可怜的童音重新响了起来。
我一步一步向后退,来到床边,伸手拉开柜门,触摸到了一个坚硬的圆柄,我的心顿时安定下来,守字剑还在。
“我好疼!”
他张大嘴,大哭了一声,脚和手在墙上弓起,猛地发力,向着我射了过来。
我在同时而动,侧身拔剑,穴窍内的气流奔涌而出,流向守字剑,对准他斩了下去。
守字剑鱼鳞状的剑身上流转过一道光晕,斩在了他的身上。
几乎没有任何阻碍,直接将他一分为二,一道道黑气从他身体中扭曲着钻出,裹挟的是一群群飞蝇一样的虫子。
一冲而过后,一群群飞蝇聚集在一起,他再一次出现在我面前。
相比于刚才,他的脸更白了,眼中闪烁的是一抹不甘和畏惧。
我心里有了底,他奈何不了我。
“来,过来,叔叔带你去找妈妈!”我冷笑一声,对他招了招手。
“妈妈!”
一张张脸不断闪现,最后化为欢欢的那张小脸,他尖叫一声,向我冲了过来。
守字剑再次向前,鱼鳞般的剑身上闪过一道电光,剑尖在空中颤动,五雷符成型,我身体内的气流好似疯了一般,全部涌入剑身,电光飞出,发出轰的一声。
再次相撞,一道道黑气乱窜,满天的飞蝇乱舞,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嗡嗡声。
我喘着粗气,退了两步,靠在墙上,警惕的看着好似没头苍蝇一般乱窜的飞蝇,这一次,他们没能成型。
“凝!”
就在这时,孙佳琪冰冷的声音响起。
“抓到你了!”
张茉的声音也在同时响起。
第五百三十四章 她回来了()
两人的声音向后响起,还在乱舞的飞蝇好似找到了主心骨,重新化为了一个孩子,冲向了门外。
我缓了一口气,也冲了出去。
刚出门,我愣了一下神,一张渔网状的东西张在楼梯口附近,鬼蛊正好在网中。
网成菱形,一端捏在灰孙手中,一端在大黄的口中,这两货兜住鬼蛊后,来了一个折叠,正好将鬼蛊包裹在网中。
网内,鬼蛊一会化为飞蝇,一会化为人形,怎么也挣不出。
“呼呼!”
灰孙将网兜的另外一端挂在大黄的嘴上,大黄摇着尾巴,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在我面前献媚。
“厉害啊!”
我蹲下来揉了揉大黄的脑袋,把网兜取下系紧,挂在腰间。
“叔叔,我疼!”
网兜内,鬼蛊化为了欢欢的模样,撇着小嘴扮可怜。
我冷冷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他。
下一刻,他噗的一声解体,又化为了飞蝇。
接下来,他又挣扎了几次,每次的人形,都维持不了太长时间,都是说上一句话就解体。
如是几次,他彻底放弃了,以飞蝇的形态,在网兜内安生起来。
“张茉和亮子在哪,知道吗?”
搞定鬼蛊,我弹了弹落在我肩膀上的灰孙。
“知道!”
灰孙点点头,一挥爪子道:“大黄,带路!”
“汪汪!”
大黄叫了两声,摇着尾巴在前方带路。
顺着楼梯向下拐,出了旅店左转,大黄带着我钻入了客运站。
客运站不大,前面的大厅也就五十多平米,张茉和亮子站在大厅中央,她俩的脚下倒着一个人,看模样正是孙佳琪。
“抓到了?”我走过去问道。
“死了!”
张茉的语气淡淡的,盯着孙佳琪的尸体不知道想着啥。
“哥,你没事吧?”亮子侧头看着我。
“没事!”我摇摇头,拍了拍网兜道:“鬼蛊抓到了!”
“那就好!”
亮子向后退了一步,习惯性的站在我的身侧。
“给我吧!”
张茉对我伸出手,我把网兜取下递过去,张茉接过,在孙佳琪面前蹲下,指甲在她的人中划过,一滴殷红的血滴冒出。
张茉看了一眼网兜,将这滴血取下,弹入了网兜内。
那些飞蝇嗡的一声,将那滴血吞入,便再次安静下来。
“好了,把尸体带上,我们走!”
张茉明显松了一口气,站起来淡淡的说道。
亮子附身将尸体扛在肩上,返身向外。
“你要怎么处理尸体?”
回到车上,我略有些好奇的问道。
“你不用知道!”张茉冷冷的说道。
我碰了一鼻子灰,无奈的摇摇头,摸出手机给老宋发了一条信息,告诉他我回了,便发动车子——回家。
到家时,天还没亮,我和亮子各回各家,褚墨和秀秀依旧不理我,她们俩配合张茉把孙佳琪的尸体弄入下房,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商量着什么。
我也没在意,在外两天,没睡过一次好觉,躺下便睡。
其实不用想也明白,对待鬼蛊,无非是研究后超度,尽量赚取一些阴德。
至于孙佳琪,我不想知道,不过以她们仨的手段,应该不会出事。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又恢复了平静,吃了睡,睡了吃,只有任婶不时接两个小活,在家给人看看事。
褚墨她们仨始终没露面,不知道研究着什么,反正自打那天回来,她们仨就一直在下房内。
转眼到了五月,朱盛始终没有出现,倒是邵艳艳的肚子,一天天见大,瞧那个规模,生产也就在近期了。
随着生产日期的临近,邵艳艳脸上洋溢着的母性也越来越足,但是我待不住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种不安感,总觉得有很多双眼睛在盯着我。
“亮子,走,陪哥在村里转转!”
这天上午,吃过早饭,我叫上亮子,在村里闲逛。
亮子一如既往,话很少,好像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村里一天不如一天,经历了那几次事,没有几个人愿意在村里待,能出去的都出去了。
逛了一会,我感到有些无趣,站在路边出声的看着一栋房子发呆。
“哥!”
就在这时,亮子碰了我一下。
和以往不一样,他的声音有些急,带着一种奇怪的腔调。
“怎么了?”
我随口问道,头也跟着转了过去,随即便愣住了。
前面的路口,转出来一个女人,女人五十上下,脸色很不好,憔悴的很,看到我,她脸上闪过一丝喜色,脚步快了很多。
我想都没想,转身就走。
“哥!”
亮子叫了我一声,小跑着跟上来。
我装作没听见,快步往回走。
“大黄,一会来人给我咬,不许她进门!”
回到家,我给大黄扔下一句话,便急匆匆的回了房间。
“你回来干嘛?回来干嘛?”
回到卧室,我来回转着圈,拳头一会紧,一会松的,根本无法平静下来。
“汪汪!”
过了不到三分钟,外面响起了大黄凄厉的叫声,随即是一道熟悉的声音:“你个死狗,不知道我是谁啊?”
“谢寅,你跑啥?”
门很块被拉开,那个女人进来了,质问着我。
一年多不见,她还是和往常一样,对我没有好脸色,想骂就骂,想说就说。
“你来干什么?”我反问道。
“这是我家,我怎么就不能回来?”她冷身说道,环视了一眼屋里的摆设,一屁股坐到了炕头,说道:“行啊,小日子过得不错,谢寅,这一年多,你没少赚钱吧?”
“我可是听说了,你出门给人看一次事,最少都五千起,是不是这样?”
我没理她,她自顾自的说着,又从炕上下来,装作漫不经心的走到供桌前,盯上了那一沓压堂子钱。
“我赚多少,和你有关吗?你不是和我断绝关系了吗?”我勉强平复下心头的波动,冷冷的问道。
“我是你妈,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这一点,能断绝的了吗?”她振振有词的说道。
我喘了两口粗气,我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没想到她竟然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没错,眼前的女人就是我那个失踪了一年多,甚至有消息说,已经死了的妈。
“呦,臭不要脸的回来了?”
就在这时,任婶阴阳怪气的声音响了起来。
“谁不要脸,这是我家!”我妈的声音陡然拔高。
“谁接我话,谁不要脸!”任婶毫不客气的说道,迈着大步来到我妈跟前,一把把她拽开,冷笑道:“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无非是听说谢寅发达了,想要回来找便宜,是不是?”
“和你住了二十多年的邻居,你一撅屁股,老娘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你看看你那副死样子,一回来就跑到供桌前,是不是看上压堂子钱了?”
任婶掐着腰,一副要和我妈干到底的架势,“老娘告诉你,这个钱,和你无关!”
“怎么无关?这是我家!”我妈毫不畏惧的反驳着,“姓任的,你怎么想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看我家谢寅和亮子关系好,想借着这个占我们家谢寅便宜吗?我告诉你,我回来了,这个家就好似我来当,你赶紧给我滚!”
“够了!”
我喘着粗气厉喝一声,猩红着眼睛盯着我妈,质问道:“你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干什么?”
“谢寅,妈当时也是身不由己,你听妈解释!”我妈换了一张脸,哭着道:“大当妈的哪有不心疼儿子的,妈那会有多苦,你知道吗?”
我冷冷的看着她,没有吭声。
她见状急了,一撸衣服,露出了一条臂膀,上面纹着一条色彩斑斓的大蛇。
第五百三十五章 死亡贷款()
“哎呦呦,我看看,你还弄个纹身,不是假的吧?”任婶撇撇嘴,走上来一把揪住我妈的胳膊。
“什么假的?你看看这色这么正,能是假的吗?”我妈不干了,瞪着眼睛说道。
“呸!”
任婶一口唾沫吐上去,道:“我得搓搓看,没准你是用粘贴贴上去的。”
任婶一边说,一边使劲搓了起来,结果毛都没错掉一根。
“行啊,都敢纹身了,你不是最怕疼了吗?”任婶吧嗒吧嗒嘴,审视的看着我妈。
“你以为我愿意纹这个?”
提起纹身,我妈眼圈红了,指着我说道:“要不是为了我家谢寅,我能遭这个罪吗?”
我抱着肩膀,淡淡的看着我妈,等着看她的表演。
说什么为了我,那都是假的。
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我妈对我到底怎么样,我很清楚,我有时候都怀疑,这个妈是后妈。
“来,我和你说道说道,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为我大侄子考虑的!”
任婶也撸了撸袖子,她是和我妈杠上了。
“这纹身叫蛇缠身,每到子夜时分,这条蛇就会活过来,折磨的我死去活来的!”
我妈指着纹身说道,脸上带着一抹余悸,显然没少受折磨。
“你活该!”任婶吐了一口骂道。
我妈磨磨牙,没反驳,继续说道:“我遭这个罪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谢寅吗?我是在替他赎罪,这个纹身本来应该纹在他身上的。”
“怎么就应该纹在谢寅身上啊?你今天要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我让大黄撕了你!”任婶威胁道。
其实话说到这,我已经看出来了,我妈今天回来,就是为了解决胳膊上的纹身的。
“你算老几啊?”
我妈恍惚了一下,回过了神,推搡了任婶一把骂道:“我家的事轮得到你在这指手画脚吗?还让大黄撕了我,那是我从小养大的狗!滚滚滚,你给我滚出去!”
“我滚,我看是你滚吧!”
任婶巴不得我妈动手呢,跟着我出道这么长时间,任婶打通了一道穴窍不说,又食补了这么长时间,壮的和牛差不多,反手一抓,把我的胳膊扭了起来,带着往外走。
“谢寅,我是你妈!”
我妈尖叫了一声,扭着头看我。
“婶,放开她吧!”我叹了一口气说道。
“哼!”
任婶推搡了一下,把我妈推了一个跟头,对我道:“谢寅,别怪婶多嘴啊,你妈真不是个东西,你这次可不许心软!”
“嗯!”我点点头,走出门来到我妈跟前,蹲在她身前,盯着她的眼睛问道:“妈,你说实话,这次回来干什么来了!”
“妈真是为你好!”我妈委屈的撇撇嘴说道。
“你要是不说实话,我立即把你扔出去!”我盯着她的眼睛说道。
“我真是……”
“大黄,过来!”
我一口打断我妈的话,对大黄招招手,大黄嗖的一下从狗窝里冲出来,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对我妈呲了起来。
“妈说实话,说实话!”我妈顿时慌了,一把抓住我的手道:“谢寅,你弟出事了,你得救救你弟弟!”
我把她手一点一点的掰开,盯着她的眼睛问道:“救我弟弟,是吗?”
“妈是对不起你,可你弟没对不起你啊?”我妈这一次,是真的慌了,她重新抓住我的手,哀求道:“谢寅,那是你弟弟啊!妈知道,这二十多年来,妈对不起你,可你要体谅妈,妈也是有苦衷的。”
“苦衷?”我喃喃着,只觉得心口发闷,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一个苦衷,就能把亲儿子卖了?
“真的有苦衷,咱家那会穷啊,吃饭都费劲,妈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拿你结阴亲换钱,给你讨了一个狐狸媳妇。你这辈子注定不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妈只能狠下心!”
我妈摇着我的手,继续道:“谢寅,妈知道对不起你,可你弟没有对不起你啊?你弟弟有难,你这次说啥也要救他啊!”
“弟弟!”
我又笑了,弟弟对我来说,就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他确实没有对不起我,因为他根本就是无视我。
从小到大,我这个弟弟就没正眼看我我,他从来没有拿我当过哥哥,在他眼中,我或许也是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除了他刚刚学说话那会叫过我哥,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有叫过我哥。
所以,我妈说得对,我这个弟弟,确实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因为他根本没把我当回事。
我暗叹了一口气,说道:“说吧,我那位弟弟怎么了?”
“他被人害了!”我妈好似抓到了救命稻草,连忙说道。
其实很简单,我妈走的那会,我那位弟弟的书,也读到头了。
现在这个社会,金钱开道,我弟弟马上就要毕业,上班赚的小钱他看不上,想要做生意,赚大钱,正好我妈去了,提供了一笔启动资金。
眼高手低,这是大部分年轻人的通病,我弟也不例外,三两下就把钱赔了一个精光。
我弟自然不甘心,认为自己积累了经验,再来一次,肯定能成功。
再来一次,是需要本钱的,没有本钱怎么办,贷款呗!
去银行贷款需要抵押物,可有的地方,是不需要的,那就是网贷,一张身份证明,在加上一段视频,完全可以贷出钱来。
听到这,我皱皱眉,没吭声,网贷要是女生,还算可以,我弟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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