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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阴妻-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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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们到了村长家,还没进院,就看见村民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还不时露出一阵惊呼声。
“让让!”
任婶一嗓子下去,连挤带撞的开出一条路,我和赵亮跟着进去,发现情况不对头。
村长家摆的是流水席,一共二十桌,先到先吃,吃完就走,可这会,二十桌摆着。只有一个人在吃,那就是郝瘸子。
王婶这会正领着儿子还有一帮亲戚和郝瘸子对峙,脸上的表情很奇怪,既惊又喜。
见到我过来,她对我们连连挥手。
“婶,怎么了?”
我一看就知道出事了,嘴上问着眼睛却盯着郝瘸子。
“你看看他!”
王婶情绪有些激动,手指着郝瘸子,身体跟着抖了起来。
我走到郝瘸子跟前,也发现了不对。
郝瘸子印堂黑亮,身上散发着一股阴冷气息,典型的鬼上身迹象。
见我过来,他抬眼看了看我,说道:“谢寅来了啊!”
说完,他低头夹了一口菜,慢慢咀嚼着,咽下去后,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无论是他的声音还是这副做派,都不是郝瘸子,倒是和村长有八分相像。
“村长?”我惊疑的问道。
“没规矩,连个叔都不叫!”郝瘸子一顿筷子,横了我一眼。
这一眼横过来,我确定了,这就是村长。
俗话说的好,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们又是招魂的,又是等着回魂的,结果连根毛都没见到,等我们放弃了。他自己出来了!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问道:“叔,你是从哪回来的?”
“郝瘸子家!”
听我问这个,村长的脸霎时阴了下来。
“郝瘸子家?”
我看了看村长的脸,搞不明白,他为什么从郝瘸子家回来,还上了郝瘸子的身。
“叔,是不是郝瘸子杀的你?”赵亮在旁边问了一句。
这话一出,我愣了一下,郝瘸子和村长没矛盾啊,他怎么会杀村长?
我怀疑谁,也没怀疑到郝瘸子身上。不过赵亮问完,我们都盯着村长看,等着他的答案。
“王八羔子!”
下一刻,村长火了,一把掀了桌子,站在地上绕着圈的骂,反反复复都是那几句。
“爸,到底咋回事,你说啊?”
村长儿子不淡定了,急的和屁猴似的,王婶也是,不过我能看出来,他们急的不是村长是谁杀的,而是想问钱的事情。
“我…;…;”
村长抬头刚吐出一个字,突然翻起了白眼,人也跟着晕倒在地。
“哎!”
王婶率先冲了上去,又是掐人中,又是拍后背的。搞了半天,村长总算睁眼了。
“嫂子,咋的,想要非礼我啊?”
可一张嘴,发出的却是郝瘸子的声音,他又变回来了。
“去你妈的!”
王婶气急了,一个大耳刮子呼了上去,发出啪的一声。
“你打我?”
郝瘸子眼中闪过一丝委屈,随即便是欣喜,他二话不说,在地上打起了滚,嘴里喊道:“快来看啊。村长家属打人了,我耳朵穿孔了!”
这副样子,活脱脱是一个无赖。
“大侄子,你看这怎么回事啊?”王婶急了,拉着我的手哀求着。
“亮子,你上!”
对付这样的人,还得亮子出马,我努努嘴,赵亮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冲上去薅着郝瘸子的脖领子把他拎了起来,二话不说,就是两大巴掌,直接把郝瘸子打懵逼了。
可能两巴掌太重,郝瘸子的眼神又有点不对,好像要变回村长。
“走,去郝瘸子家!”
我扫了一眼郝瘸子,立马做了决定。
郝瘸子不可能凭白无故的被上身,他家里一定有什么秘密。
最奇怪的是,郝瘸子明明都被村长控制了,他是怎么夺回身体控制权的?
第一百三十二章 你瞅啥()
去郝瘸子家,没人有意见,刚才村长也说了,他是从郝瘸子家来,不管这话有几层意思,去看看总是没错的。
我和赵亮在前提着郝瘸子,王婶他们跟在我俩身后,村民坠在最后,今天这事,可以算的上是我们村近十年来最大的一次轰动性事件了。
郝瘸子兄弟两个。他是老大,下面还有一个妹妹,早年嫁到了外地,因为有这么一个哥哥,这些年很少回来。
他又是个瘸子,除了一个低保,还有几亩地,没啥大的收入来源,一年搞的那点钱还不够自己的酒钱,一直没媳妇。
因为懒。他家的院子杂草丛生,我和赵亮进来的时候还听到了蝈蝈的叫声,也算是够奇葩了!
院子杂乱,屋里脏乱,推开门的一刹那。一股霉味扑鼻而来,锅台边上长了一圈白毛,地上到处是垃圾。
我和赵亮把郝瘸子扔在地上,向后退了两步,打算出去喘两口气。可郝瘸子却好像疯了一样,在地上爬了两步,猛地向前扑倒,把一块垫桌子的石头抱在了怀里。
“你干什么呢?”赵亮瞪了瞪眼,作势要抢石头。
“我的!”
郝瘸子红了眼睛,死死的抱着石头,大有你和我抢,我就和你拼命的架势。
“亮子!”
我叫住赵亮,眼睛盯着郝瘸子怀里的石头,那石头不大,就是一块带棱角的青黑色石头。
虽然不大,却足够砸死人。
因为赵亮的两巴掌,郝瘸子的身体已经有点要被村长占据的迹象,进院时他更是眼睛发直,透出一股阴冷。
可自打抱住那块石头起,郝瘸子是一点被附身的迹象都没有,我非常怀疑,那块石头就是砸死村长的那块。
“为什么杀村长?”
郝瘸子现在精神很不稳定,我索性直接问。
“我没杀他!”
郝瘸子扯着嗓子喊了一句,喊完便看着怀里的石头发呆。
“你没杀村长村长是怎么死的?”
我继续逼问。同时指了指他怀里的石头道:“你是用那块石头砸的村长吧?别否定,不服咱们可以去公安局鉴定,看看上面有没有村长的血迹!”
“我没杀他,我就是砸了他几下,谁知道他是怎么死的!”郝瘸子疯了一般的喊着,眼中的血色更浓了。
这话一出,外面围观的村民嗡的一下子,王婶更是哭着喊着要进来找郝瘸子算账。
郝瘸子承认砸人我不意外,他现在的精神状态非常不稳定,他现在是又惊又怕,恐怕这些天他没睡过一个好觉。
“为什么砸他?”我继续问道。
村长和郝瘸子无冤无仇,我想不通郝瘸子杀人的理由。
“他瞧不起我!”
郝瘸子咬牙吼了一嗓子,举起手里的石头当当砸了几下地,喊道:“我喝酒关他鸟事,我找不到媳妇关他鸟事,他凭什么说我?”
郝瘸子这一爆发,说出了那天晚上的情况。
村长喝完酒回来,正好碰上在村头鬼鬼祟祟的郝瘸子,酒劲上头,就骂了郝瘸子几句。
郝瘸子这些年好吃懒做。还贪便宜,走到哪都有人数落他,他虽然面上表示不在意,可心里早就憋了一股火。
村长那天又不知道怎么了逮住他骂个没完,一下子把郝瘸子这些年憋得火引了出来,结果惨剧发生了。
“我他妈的什么也没做,就是多看了他两眼,他凭什么骂我?”郝瘸子还在咆哮着,那双眼睛里除了疯狂还是疯狂。
“他问我瞅啥,我都绕着他走了,他还问,还追着我骂!”
“我瞅他犯法了吗?”
“骂完我还凶我,还说什么再瞅把我眼珠子抠出来!”
“老子顺手捡起一块石头,照着他后脑勺就是一下子,砸了不到两下,他就完犊子了,也不骂了,也不吵了!”
郝瘸子神经兮兮的笑着,“他不骂了,躺在那抽抽着,老子一脚就把他踹沟里去了!”
“打完人,我有些害怕,就拿着石头回家睡觉了,还不小心撞断了桌子腿,就把石头垫桌子了!”
郝瘸子说到这。呵呵笑了笑,对着我们举了举石头。
我和赵亮对视一眼,明白郝瘸子这么痛快,多多少少有村长借着郝瘸子的嘴说出真相的原因。
其实村长的死符合东北的干架模式。
“你瞅啥?”
“瞅你咋地?”
“草泥马!”
然后便是乒乒乓乓的干架声,不过村长这个纯属喝多了装逼,结果被打成了傻逼。
至于为什么招不出来魂,或者不回魂,原因很简单,村长的魂在那块石头上,而那块石头被压在桌子腿下,他根本出不来。
这就好比被砍死的怕的是砍死他的那把刀,上吊死的怕的是吊死他的那根上吊绳,村长是被石头砸死的,他既怕那块石头,魂又附在了石头上。
村长是被从背后偷袭砸死的,突然被来了那么一下子,肯定吓了一大跳,魂很可能被吓了出来。
正好石头上沾了他的血,当时郝瘸子又足够凶,就把他的魂吸到了石头里。
正常情况下,如果郝瘸子带着石头回家,绝对会被缓过来的村长玩死,偏偏就那么巧,他附体的那块石头被垫在了桌子底下,他被压在下面根本无法出来。
今天可能是机缘巧合。郝瘸子着急来吃宴席,踢翻了桌子,石头露了出来,村长也跟着出来了,就有了后面的事。
搞清楚真相,我有些哭笑不得,这里面根本没有什么阴谋诡计,一切都是巧合。
不过不得不佩服郝瘸子的胆量,他头一天晚上砸死了村长,过了几天竟然跑到村长家去吃宴席!
“我和你拼了!”
真相出来了。王婶的劲也上来了,冲过来要和郝瘸子拼命。
村民赶紧把她拉住,又是哄又是劝的,还有人报警,毕竟这是一个杀人案。
我和赵亮这会自然功成身退,一会警察就要来了,我们咋说,难道和警察说村长变鬼了,意外上了郝瘸子的身,这才搞清楚了真相?
这么说,不论是警察,还是我们都交待不了。
可王婶不愿意啊,她还想问钱的事呢,一个劲给我使眼色!
我表示无能为力,围观的人这么多。根本没发问,而且石头是物证,我想拿也拿不走,警察不会同意的。
闹闹哄哄的将近一个小时,直到警察来把郝瘸子带走,村民才慢慢散去。
“大侄子,这下子你的名声可大了!”
回去的路上,任婶得意的说道。
名声大是大了,可也累啊!
我知道任婶咋想的,无非是名声越大。来找我的人越多,赚的钱也越多。
郝瘸子被带走后,事情很快便平静下来,王婶也没找我的麻烦,石头在警察手里,找我也没用。
不过我倒是好奇,村长会不会在公安局显灵。
转眼就过了三天,这天早上,我刚起床,就看到门口多了一个丑比,张秃子来了。
“救救我吧!”
见到我,张秃子二话不说,跪下就给我磕了几个头。
“起来!”
我皱皱眉,张秃子这是怕到了极点,否则他不会这样。
张秃子听话的爬起来,撸起衣服,露出了白胖胖的胸膛,在的胸腹正中间,一条黑线上接喉咙,下接肚脐,按照褚墨说的,张秃子顶多还能活几个小时。
“我有钱,都给你,我还有一场大富贵,也给你!”
张秃子慌了,撂下衣服就往出掏银行卡。
“等会,什么大富贵?”我感兴趣的是这个。
“只要救我,我都说!”
张秃子抓住我的胳膊,急切的说道。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威胁我们?”褚墨这时出现,冷笑着问道。
第一百三十三章 宝藏()
“我没…;…;”
张秃子话说到一半,褚墨闪电般的伸手,抓住他刚刚接好的手指,稍稍用力,又是一声脆响。
张秃子好似溺水一样,大张着嘴,无声的干嚎着,眼角渗出了一滴滴泪水。
“说!”
松开手,褚墨厉声喝问道。
“我说,我说!”
张秃子瘫在地上。脑门上渗出了一层冷汗,有气无力的应着。
所谓的大富贵,说的是我们县曾经的大地主张朝阳。
张朝阳的名号,不只是在我们县,即便是在我们市都赫赫有名。
张朝阳祖上是旗人的包衣出身,因为擅长经营,攒下了一份家业,传到张朝阳这一辈,张家已经是东来县有名的大地主。
清末民初那一阵,东北很乱。先是日俄战争,后面又赶上胡子出身的张家雄霸东北,没多少年,918事变,东北被日本占领。然后便是伪满洲国建立。
半个世纪的时间,你方唱罢我登场,东北就没消停过,可无论怎么乱,张朝阳始终屹立不倒。
日俄战争时他站在日本这边。为日本提供军粮,发了战争财,到了张作霖主政东北,他又和张家攀上了亲戚,后来918事变,他又投靠了日本人。
说他是墙头草也好,说他是卖国贼也罢,从清末到新中国建立的那五十年间,张朝阳长袖善舞,张家始终屹立不倒。
俗话说的好,天道好循环,报应终不爽,新中国建立后,张家被立了典型,张朝阳被处死,偌大的张家一朝衰败。
数代的积累,东来县超过五成以上的土地是张家的,在加上各类生意,说张家富可敌国有些夸张,可说一句巨富并不为过。
可张家被抄家时。搜出的财物有限,或者说和张家的身份不相匹配,据说抄出来的财物不到张家的十一,其余的财物不翼而飞。
后来传出风头,说张朝阳提前算到了张家的这一场大难,把超过九成的钱财埋入了地下,留给张家的子孙,等待复起的那一刻。
“张朝阳是我太爷爷,我爷爷是他最小的一个儿子!”
张秃子说到最后,也不知道是感慨张家的遭遇,还是手指又被掰断疼的,眼泪止不住的流。
按照他的说法,自打新中国建立,历次运动,他们张家都是最倒霉的,批斗批斗再批斗。
前后将近四十年的时间,他们张家就没得过好,学不能上,兵不能当,地也不给种。搞到最后,他只能干这种赚死人钱的活。
“活该!”
我吐了一口,当汉奸还尼玛有理了,张朝阳当时可是我们市有名的大汉奸,枪毙十次都不多。
从日俄战争那会他就帮着日本人,到了伪满洲国,他更是帮着日本人祸害中国人大发国难财。
说句不好听的,他们张家当初没全被枪毙就不错了。
认真算起来,现在东来县的常住居民,得有七成以上的祖上是张家的佃户,包括我家在内。
“我有我太爷爷埋下的宝藏线索,你把我的毒解了,我全说!”
也不知道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还是张秃子的小脑萎缩了,记忆衰退,刚才褚墨可是刚把他的手指掰断,他这会又提上了条件。
“好啊!”
褚墨展颜一笑,手摸上了张秃子的另外一根手指,又是一声清脆的声响,张秃子一翻白眼,直接晕倒了。
“真他妈的!”
我上去给了他一脚,说实话,地主也不都是坏人,就比如郭老爷子,他家原先也是大地主。可人没干缺德事。
种地收租,这个很正常,可张朝阳当年干的那些事,可都是生孩子没屁眼的损事。
比如把自己的佃户弄给日本人当劳工,或者为日本人提供试验品,所谓的试验品就是病毒实验的载体。
哪怕是现在,张秃子跑到街上喊一嗓子,说他太爷爷是张朝阳,也会挨揍。
我完全没有想到他还有这样一层身份,更没想到,他竟然说他有张朝阳留下的宝藏线索。
不过我是将信将疑,如果他有线索,他早就去挖了,还用等到现在?
更何况,那可不是一百万两百万的事,保守估计,张朝阳留下的家财,也得以千万计。
“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看他怎么说!”
我看了褚墨一眼,褚墨思虑了半响说道。
确实是这样,这里面的疑点太多,没准就是张秃子下的一个套,让我们往里钻。
我回屋接了一瓢凉水,对着张秃子的脸浇了下去。张秃子一哆嗦,缓缓睁开了眼睛。
“说吧!”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他抬头看了一眼褚墨,又哆嗦一下,也不提解蛊毒了,马上开口道:“我以前也找过,可只能确定一个大概的地方,具体的地点我也不确定!”
张秃子说他太爷爷张朝阳留下的线索是三棵大杨树和一个小湖,可早年毁山造田,早没了什么三棵大杨树。
至于湖。更是影都没有,只有农田。
“你说的地方,不会是三棵树吧?”褚墨迟疑了半响问道。
“对,就是那!”
张秃子猛点头,脸上出现了一抹希望之色。
三棵树属于三不管地带,位于我们县和临县的交界处,多山,自然资源少,那地方非常穷。
“吃!”
褚墨低头想了半响,摸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药丸,递了过去,说道:“可以缓解蛊毒的发作,一个星期后,没有解药,你还是死!”
张秃子想都没想。接过药丸一口吞了下去。
吃下后,他眼巴巴的看着褚墨,等着褚墨的吩咐。
“滚吧!”褚墨皱皱眉说道。
“我滚,我滚!”
张秃子忙点头,转身便走,没有一丝迟疑。
“等会!”
当张秃子走到大门口,褚墨叫停,张秃子哆嗦一下,回头哭丧着脸问道:“姑奶奶,还有事吗?”
“把电话号留下。我们有事随时找你!”褚墨盯着他看了半响,缓缓的说道。
“好好!”
张秃子露出一丝喜色,马上报了一个号码。
“媳妇,你怎么了?”
张秃子走后五分钟,褚墨一直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愣愣的看着大门发呆。
“没什么!”
褚墨回了一句,又陷入了那种呆滞中。
“你不会真的想去三棵树吧?”
秀秀不知何时出现,蹩着眉头问道。
“想去!”
褚墨肯定的点点头,给了一个答案。
“你想好了?”秀秀的眉头紧锁着,神色凝重的问道。
“想好了!”褚墨肯定的点点头。
我看了看褚墨,又看了看秀秀,从她俩的态度我便能看出,那个什么三棵树肯定有问题,否则秀秀不会出现。
秀秀每天除了修炼就是修炼,轻易不会出现,即便是出现了,神色也差不多,冷的和冰块一样,即便是对我,也没啥好脸色。
特别是双修的时候,最近她是越来越冷,我要是有点啥多余的动作,她一定会把我纠正过来。
每次看到那张和冰块一样的脸,我都有种错觉,会不会就这样被她吓的萎了,从此就当不成男人了!
时隔多天,我又一次在她的脸上看到了担忧的神色,可以预见,这次的事情不简单。
“媳妇,咱们没必要较真,那个张秃子没准就是糊弄咱们,给咱们挖坑,咱们没必要跳!”
我赶忙劝着,什么宝藏,什么几千万甚至上亿的资产,全都没有褚墨的平安重要!
“有些事,无法逃避,哪怕你把自己催眠,强迫自己忘掉一切,但总有一天,会有人再次帮你记起那些事!”
褚墨看着我的眼睛,说道:“逃避不如面对!”
第一百三十四章 狐狸冢()
“你要面对什么?”我沉声问道。
褚墨和秀秀打了半天的哑谜,搞得我一阵迷糊,可从她俩的语气中我能推断出,三棵树那个地方很危险。
褚墨没回答,而是靠过来,将头枕在我的肩膀,隔了半响,缓缓说道:“过去!我的过去!”
我拍了拍褚墨的背,在她耳边轻声道:“我陪你!”
“嗯!”
褚墨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三天后。我和褚墨坐上了张秃子的车,目标三棵树。
三棵树是一个很邪性的地方,最开始我让灰孙去调查,它派了不下十个手下,没有一个回来的。
灰孙还想派,褚墨制止了,还说如果知道根本不会让我们派,我问为什么,她说三棵树有个狐狸冢,她这次去。是要带我回去上坟的。
扫墓可以是长辈给小辈,也可以小辈给长辈,而上坟,大部分时候是指小辈给晚辈。
看褚墨的意思,好像是要带我回家见岳父岳母。这让我很紧张。
和褚墨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她从来没提起过自己是打哪来的,也没说过自己的父母。
我唯一知道的便是她在上岗村有一座狐仙庙,还有她名字的由来,我记得她当初说她的名字是我的前世给起的。
如果这么算的话。她应该是被我的前世养大的,既然是这样,上坟又是什么意思?
我问她,她也不说,只说我到了就知道了。
这次去三棵树,只有我、褚墨还有张秃子我们仨,秀秀她们看家,给人看事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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