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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尸-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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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树林闻言差点没哭出来,这特么还有完没完了,他又看见啥啦?
眼见刘山宗已经蹑手蹑脚的往山背面走去,杨树林不敢怠慢,赶紧冲身后的三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即跟上几步,朝刘山宗前进的方向看去。
透过林木的缝隙可以看到,一处背风的石砬子间,露出了一抹蓝黄相间的颜色,虽然看不出究竟是什么东西,但可以肯定,那绝非山上应有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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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盗墓者之谜()
这次二人没敢贸然接近,而是在距离石砬子还有十多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躲在树后偷窥。%
在他们这个角度,总算能看清那东西的样貌了,竟是一顶很大的旅行帐篷。
如果算上从镇里到八场的距离,他们现在进山已经有上百里了,这深山老林的地方,几乎不可能有游人光顾,何况现在正是最冷的时节,谁会到这里搭帐篷?
但偷窥了好半天,既没看到有人出入,也听不到帐篷那边有什么声音,二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刘山宗悄然向帐篷摸了过去。
不久,杨树林就见刘山宗在帐篷边冲他招手,他这才快步凑上前。
帐篷里空无一人,倒是铺着羽绒被,被子上堆放了不少东西,最显眼的是个烧固体燃料的暖炉,除此之外,登山索、聚光灯、行军镐之类的装备几乎都齐全了,旁边还竖着两个鼓鼓囊囊的背包。
杨树林四周张望了一下,见附近无人,便附身钻进帐篷拉开了背包。
包里都是罐头、面包之类的食物,几瓶没开封的矿泉水已经冻得胀了瓶,显然这些东西被丢在此地已经有些时候了,否则水也不会冻成这样。
两人看着这些,脑海中浮现出同一个念头,东西都在这儿,人去哪了?
冬天进山的人别的都可以丢弃,但火种和水是决不能丢的,没了这些,人在这深山老林里可能一晚都挨不过去。
刘山宗道:“看来也是盗墓的。”
“应该是,不过这儿离那座墓好像还有一段距离吧,扎营也不该扎在这里。”
他一边说,一边绕着帐篷四周搜索,但动作很是小心,如果这些人死在了附近,很可能凶嫌也还没走远,北坡林中较为昏暗,杨树林甚至开了鬼眼,一步步的找遍了方圆三四十米的范围,可惜一无所获,不要说死尸,甚至连个脚印都没瞧见。
他心中惊疑不定,怎么会这样,不论这些人是离开了还是已经死了,总会留下些踪迹才对,这里背风背雪,留下的脚印十天八天之内也不会被雪盖住,可周遭的薄雪上却是干净得惊人,好像帐篷的主人是凭空蒸发了一样。
想到此处,他突然记起了上次追杀美女蛇时的情况,立马抬头向周围的树上看去。
红松的树冠很大,虽然林木比较稀疏,树冠仍旧彼此相连,但树冠间并没什么异常,他把脖子都仰酸了,却连一丝存留的阴气也没能找到。
他丧气的对刘山宗道:“你小心点,我去接姥爷他们过来,看姥爷能不能发现什么端的。”
他这边话音未落,突然听到山那边传来林铁军的怒喝:“谁,站住”
杨树林顿感不妙:“快,快过去”
二人大步上窜,飞速翻过山头,见一个人影正朝他们这边窜来,林铁军正端着枪急追。
不知那人是被追得慌了还是眼睛瞎了,竟然直接朝他们冲来,杨树林居高临下,几步窜上前去,一脚将他踹翻在地,那人顺着山坡就轱辘了下去,正巧林铁军从后赶到,一脚踩住了那人脊背,不由分说,枪口就顶在了他后脖颈子上。
以双管猎的威力,若是此时轰上一枪,足以将他的脑袋轰掉下来。
那人显然也知道这枪的威力,顿时像被施了定身法似的僵在哪儿,一动也不敢动了。
“麻了个秃的,跑的还挺快”林铁军倒转枪托,狠狠砸在他后脑勺上。
那人痛哼一声软了下去,林铁军枪口瞄着他,同时抬脚将他拨得翻过身,见此人约莫五十多岁年纪,颧骨高耸,肤色微黑,穿了一身七十年代的工人棉袄,手上还带着劳保手套,怎么看都像是八场的老工人。
杨树林和刘山宗赶过来看清此人的模样,无不讶异,杨树林道:“二叔,这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你追他干什么?”
林铁军冷哼一声:“这家伙在林子里偷瞄着咱们,被我发现之后立马就跑,肯定有鬼。”
“难道是从村里跟过来的?”
“不对,这一路我没少留意身后,应该没人跟踪,再说,凭他一个人也很难穿过亡灵村。我估计是早就躲在这附近,可这天寒地冻的,他在这儿猫着干啥?”
林铁军见刘希东和周轩已经赶了上来,这才将他拎了起来:“把他拖上去弄醒了问问。”
众人一起上了山顶,找了个背风的地方坐了下来,林铁军翻了翻老头身上,除了一把猎刀就只有两根套索和一个很大的狗皮袋子。
他拍醒了被捉的老头,追问他在此地干嘛,为什么见到他们就跑。
老头最初不肯多说,可林铁军稍稍用了点手段,他就吐了口,说是八场的人,在附近山上下套子的,听到他们动静以为是狍子,才过来查看的。
问他为啥见着人就跑,他却说,这段时间总有人进山,而且都是些亡命之徒,一旦被人撞破了他们的行踪,往往就会杀人灭口,他见林铁军端着枪,当然有多快跑多快。
虽然这话听起来也算合理,但杨树林却不信,于是将计就计,以盗墓贼的口吻对林铁军道:“既然是个不相干的,宰了就是,不然他下山胡说起来,咱们岂不麻烦。”
林铁军闻言立马会意,冷冷一笑:“不错,你们在这儿等我一会儿。”
说着,他抓起老头就往外扯,老头一张黑脸愣是被吓白了,抽疯一样又踢又蹬连连求饶:“别杀我,我死了你们也好不了,我能保你们的命”
杨树林抬起手,止住了林铁军,冲老头冷笑道:“你现在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了,还说什么保我们的命?”
“那不一样,真不一样,杀了我你们就死定了。”
“哦?我们就给你个机会,你倒是说说为什么。”
杨树林一摆手,林铁军把老头丢到了杨树林脚下,老头爬起身来,眼珠乱转,但被林铁军一身叱喝吓得差点没坐地上,不得不说了实话。
老头叫冯满堂,正是八场的林业工人,封山育林之后林业工人全都放了大假,虽然林业局还给发补助工资,可那点钱都不够他买酒喝,只能靠上山采山货下套子赚点外快了。
可自打去年上秋,不知道是哪儿传出的风声,说是八场后山发现了几座大墓,据说是汉代一个高官和他家眷的墓葬,盗墓者纷纷涌至,但全都有去无回。
头一批盗墓者进山时正赶上秋天,那时候山上正是打松塔的时候,有不少村民都看到他们进了山,可一连半个月没有消息,有些打松塔的就好信跟进了山里去看。结果人没看到,却捡到了这批人遗留在山上的东西,除了吃的用的,还有不少现金,着实发了一笔横财。
有人尝到了甜头,消息一下就传开了,至于那些人去了哪儿也就没人关心了,不少村里人都进山寻宝,寻的就是盗墓者遗留的物件。还真别说,有不少人都大有收获,但更多的自然是空手而归,正觉得失望时,又有盗墓者进山……
也有好心人拦住那些盗墓者警告他们,说里边有危险,可盗墓者根本不信,随后村民又捡到了他们遗留的东西,这下村里炸窝了,都说那些人死在里边了,但没有人看到尸体。
事情还没等过去,又有一批人跟进来,这回村里有人偷偷跟在后边,想看看怎么回事。
结果发现,晚上这帮人扎营之后,地底下冒出了无数阴兵,把这些人全都活捉了,但并没当场杀掉,而是拖进了大墓里活埋了,只有他们的东西留了下来。
那跟在后边偷窥的村民差点没吓死,仗着打松塔练出的身手,爬上树尖才躲过一劫,天亮之后发现阴兵都不见了,这才捡了东西回来,把事情一说,村里人都吓得不轻。
有些人当时就要报警,但却被人给拦下了,说这是老天给他们送来的富贵,盗墓者死了也是罪有应得,他们的东西不拿白不拿,要是报了警,可就再没有这样的好事儿了。
那些之前得着了便宜的,怕报了警之后他们就得把东西再吐出去,没得着便宜的又不甘心,这么一来,也就没人再张罗报警的事儿了。
村民总结出了一条经验,晚上绝不能在林子里过夜,要不一准死在里边,等到白天,再怎么折腾都没事儿了。
但入冬之后雪太大,盗墓者来的也没几个,所以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人来捡洋落了,这回冯满堂是看到他们人来得多,包又大,唯恐被别人抢了先,才忍不住跟了上来,没想到却让林铁军给发现了。
杨树林听了这些,心里冷笑,古墓阴兵,这说法还真特么新鲜,莫非是墓里埋的那老东西成了尸王,操纵陪葬的僵尸出来给他捉活食不成?
心里这么琢磨着,他手上却悄然握住了刀柄,笑眯眯的盯着冯满堂:“编的不错,可惜你还是说露了一点,既然是跟在我们后边进来的,那你是怎么过的亡灵村”
他最后一个字出口,手中银光一闪,黄泉刀的刀尖已然顶在了冯满堂的喉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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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羌乌踪现()
亡灵村里的凶险虽然并不多,但普通人闯进去,恐怕吓也吓疯了,怎么可能安然无恙的闯过来?就算侥幸闯了过来,也没心思再跟踪他们捡东西了吧?
按杨树林估计,这冯满堂八成是薛光左之类的妖人,弄不好盗墓者的失踪可能就是他下的手,现在装成捡便宜的模样,试图混到他们中间,说不准打的什么主意。
他稍一用力,刀尖就割破了冯满堂的脖子,一丝鲜血渗了出来。
冯满堂吓得脸色惨白,这种滴水成冰的天气,他脑门上还是渗出了汗珠子,想抬手推开刀,却又不敢,一时手足无措,结巴起来。
“说十个数之内不能给我满意的解释,就不用再解释了。”
冯满堂惊得一个激灵,说话到是顺溜了:“啥叫亡灵村?是山口后边那个鬼庄子么?我就是跟在你们后边,你们躲我就躲,你们走我再跟着,就那么过来了啊。”
他这么一说,杨树林倒是有几分拿不准了。
按理说,只要胆子够大,跟在他们后边的确也能闯过来,或许这冯满堂真就是个钱迷心窍的傻大胆,根本没在意亡灵村里那些古怪呢?
杨树林虽然知道,此时一刀宰了冯满堂才是最为稳妥的办法,但一来活人不比妖邪,他再怎么心狠手辣也不会草菅人命。再者说他也纳闷,冯满堂这么干脆利索的把什么都说了,还有什么保命的倚仗?就不怕失去了利用价值,被他直接宰了?
“就算你说的是真话吧,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我给你个痛快”
杨树林站起身来,冷笑着作势要挥刀。
冯满堂赶紧抬手挡在面前嚷道:“别别别,我知道晚上怎么在林子里保命”
“哦?你倒是说说。”
冯满堂干笑起来,却不肯再开口。
杨树林心里疑云顿起,转头看了刘希东一眼,刘希东捻着山羊胡沉吟片刻才道:“带着他,交给连副看着,敢跑就立马崩了他。”
杨树林用力将冯满堂掼到林铁军脚下:“你要是觉着你那两条罗圈腿跑得过子弹,你就跑一个试试”
众人此刻已经歇过来不少,杨树林带着刘希东等人看了看北坡的帐篷,里边的东西翻了个遍,可惜连一件能证明物主来历的东西都没找到,物主好像真的被脚不沾地的阴兵带走了一样,消失得彻彻底底。
冯满堂见了这些,更是嚷嚷着他说的都是实话,这些东西都能给他打证明。
但杨树林脑子里浮现的却是那一窝熊尸,如果说这些人是被妖邪掳走的,那些熊又是怎么死的?难道这山里除了大墓中的妖邪,还有其他威胁?
眼看天已过午,众人不敢再多耽搁,从帐篷里捡了些有用的东西,再次上路。
一路下行,虽然走得谨慎,但下坡毕竟是快了许多,下午三点众人已经到了山脚,对面山上便是传闻中的大墓所在了,可冯满堂一见他们要下地,说什么也不肯跟着往前了,说那大墓是阎王爷的地界,里边没有什么财宝,有的只是牛头马面索命的阴兵。
这话听得杨树林和周轩都憋不住想乐,要是真有阴兵,不知他们俩又算什么?
杨树林这个挂名的倒也罢了,周轩干阴差的年头可也不短了,连他都没听过阴兵的说法,显见冯满堂的若不是顺口胡扯,那就是墓中另有妖邪,甭管怎么说,他们今个还非得下去见见世面不可了。
当下也不管冯满堂抗议,押着他上山。
上了山坡,刘希东就忍不住直摇头,杨树林凑过去问:“咋了姥爷,有什么不对?”
刘希东指着跟他那撮山羊胡子有一拼的稀疏林地道:“荒山石岭,势陡如劈,在这种地方开山造坟根本就是吃力不讨好,虽然算不上穷山,却连一道恶水都不见,山上的树被伐了之后地势更是呈现出一副马走荒滩的险状,又有绝户山遮挡前路,真要是埋了人……”
一边说,他一边又开始大摇其头。
这半截话可把杨树林憋的够呛:“埋了人怎么样,你倒是说啊?”
刘希东反手指了指他们刚刚翻过来的那座山:“好比自家大门口竖起块墓碑,埋下去的必定起尸,子孙后代未百而绝,而且必定会祸及四邻。”
听他这么说,杨树林心里也犯了嘀咕,就算这山上的林木真和他那胡子一样,纯属后天被揪秃了,可前面的大山总不会是后拱出来的吧?
刘希东可是个老卖字先生,严格来讲,看风水才是他的老本行,自然不会连这都看错。那当年修墓之人应该也能看得出来才对,怎么会连这样的凶煞都不避讳?
心里存了疑,杨树林自然加倍留心四周的情况,没走多远,便开到山坡上有动土的痕迹,虽然被大雪掩盖了不少,但还是十分明显。
杨树林和刘山宗上前将浮雪拨开,赫然见到一块倒卧在土坑里的巨石,虽然上面的痕迹已经被风雨侵蚀得差不多了,可大致形状还依稀可辨,分明就是一尊挽着手的长袖石人模样。
“石翁仲?我嘈,真是汉墓?这怎么可能”
杨树林打骨子里不信这个邪,汉代的时候黑龙江几乎没什么人,谁会把自己埋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再说了,开山为陵那是多大的工程,选在这种荒山大兴土木,脑子里得进多少水啊?
刘希东俯下身仔细看了看石像:“难怪这些人财迷心窍,这规制的确能唬住一批人,要知道,汉墓多金呐。”
“文官四以上方可立石马石羊,二加一对石虎,这叫石像生,人形的叫翁仲,非得王侯级别才能有,汉代的王侯虽多,却没听说哪个埋在咱们这边的山里,看来多半是个野仙坟,只有求仙问道的才不会在乎规制。”
杨树林嘴角抽搐了一下,这说辞怎么似曾相识?进老鸹山那座墓之前刘山宗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姥爷你敢叫准吗?难不成咱这小破地方曾经妖人扎堆?不然哪来这么多邪墓?”
刘希东一下就恼了:“这叫什么话,你是觉得我老眼昏花了吗?”
杨树林干笑,真没想到随口一句话会激怒刘希东:“我是担心进去之后蒙圈。”
“没进去之前谁能肯定是怎么回事,也许里边真是阎罗殿,你要是不敢去,就留外边看堆儿,少在我老人家面前碍手碍脚”
“不是,当然不是,咦,这雾散了不少啊,我去前边探探路。”
杨树林赶紧找借口开溜,他还真没见过刘希东发这么大的火,可不想再触他眉头。
想想也对,甭管换成谁,在干了一辈子的专业行当上被质疑,恐怕都得发火。何况他这么说,难免有找借口推搪着不想下去的嫌疑,真正让刘希东恼火的,怕是觉得他自私自利,不想管这墓里的闲事吧。
殊不知,他这回却完全想差了,刘希东其实并非跟他发火,只是心烦之下拿他撒气而已。
因为石翁仲年头太久,被侵蚀的厉害,所以他们没注意到,这石人其实并不像常见的翁仲那样是文官或武将的形象,而是一个脚踏海浪纹的人像,服饰虽然是汉代典型的文人模样,但眉眼粗犷,大嘴一直咧到耳根,颇有几分妖魔化之意。
这让刘希东一下就想起了曾经在东北兴盛一时,却最终神秘消失的一个神秘种族,羌乌。
羌乌的历史只有短短四十多年,也从未建立过政权,是以几乎不被正史所载,但在阴阳道上,羌乌之名曾经令老一辈人闻之色变。
传闻羌乌是来自地底深渊的恶鬼,族人白日在深山岩洞中沉眠,夜晚外出行猎,但凡撞见他们的人,十有七八自此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因为羌乌族人神出鬼没踪迹不定,加上那时候的东北还属于未开化的蛮荒之地,是以在最初的三十多年里,他们名声不显,几乎不为外界所知。
直到后期,羌乌族日渐壮大,使得东北地区人口锐减,讨山的少数民族都纷纷迁离了白山黑水,以至于影响到了东北胡人向朝廷的进贡,这才引起当时朝廷的注意。
当时的皇帝体弱多病,每日都须山参进补,所以对关外的进贡极为看重,朝廷遂派数万大军,由当时号称一把金钺震阴阳的大将胡奉亲自统帅,星夜兼程,出关镇压。
可胡奉和他的大军自从出关之后,自此便再无消息,直至皇帝病死,也没有再得到他想要的山参。有传言说,胡奉的大军最终与羌乌同归于尽,也有说胡奉惊慕羌乌之主的无上妖法,甘愿帅大军追随其于地下,说法不一,总之再没有胡奉的太多消息流传世间。
这胡奉,其实就是阴阳先生中的鼻祖级人物,不仅道行极高,而且身怀异术,能号令百兽为其所用,在阴阳道上曾显赫一时,妖邪闻其名而退避,风头不输于封神的姜尚。
关于他最后的踪迹,其实阴阳道上也一直有所传闻。
只是因为种种原因,没人愿意宣诸于口,只在暗中流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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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章 满堂的诡计()
据说他当年出关之后,以其恐怖的号召力,召集天下阴阳先生齐聚东北,与羌乌决战于长白山北麓,那一役风云变色,血染江河,阴阳先生几乎死伤殆尽,羌乌也是元气大伤。
胡奉眼见羌乌势大,凭他们现有之力难以荡平,无奈之下与羌乌之主签下了鬼契,他与两千余名亲卫自裁为鬼,任由羌乌之主差遣,换得羌乌归寂,两千年之内不再为祸人间。
虽然这一做法实在有损阴阳先生的威名,却也是舍一身荣华功名,换苍生福祉太平的大慈悲之举,可惜阴阳道上素有绝不与妖邪计议,死不向鬼魅低头的说法,胡奉此举也就招致很多大先生的非议,甚至认为他屈膝于妖邪,不配做阴阳先生,尽灭其香火,不许后人效法。
时光荏苒,胡奉和羌乌的传闻终究湮没在历史长河,是非真伪已不可考。
但迄今为止,东北的一些偏远地方,仍能见到狐仙祠立一脚踏海浪的男子神像的怪异情形,据说那些狐仙祠其实都是胡仙祠,是当年胡奉麾下大军的后代所立。
一来因为他们未曾完成皇命,主帅却向妖邪投降,犯了忤逆天命的大罪,唯恐朝廷下旨追查,再者也怕有好事的阴阳先生借故寻衅,所以才假借狐仙祠暗拜祭。
当年刘家先祖成公尚未出世,这些传闻的真假自然也无从分辨,但这脚踏海浪纹的羌乌石翁仲的出现,却与刘希东那种不祥的预感不谋而合。
而汉朝距今已有两千年上下,也与传闻的一人换一年相差仿佛,亡灵村的出现,村民流传的关于阴兵的传闻、以及那些失踪的盗墓者,这种种线索,又无一不像是在印证着这古老的传说,如同一块块巨石不停的垒砌在刘希东心头,他又怎能不心烦?
传说毕竟太过含糊,没有任何关于羌乌族究竟生活在东北哪一地区的记载,只提到胡奉曾以长白山北麓为战场,但这也并不能说明,刘希东等人所处的深山,就不曾有羌乌族人生活过,或许眼前这座大墓,就是羌乌族人隐遁的所在。
如果他这一切都被他料,那么他带着杨树林等人进入古墓,就等于带着他们去送死
但要是现在打了退堂鼓,他刘希东就枉为阴阳先生。
羌乌重现世间,必将为祸千里,若不能趁其立足未稳将之击退,后果不堪设想。
他刘希东虽没有胡奉那般道行,能将羌乌一封两千年,但既然被他撞见,他又怎能贪生怕死,龟缩无视?只是……
他看着前面对这一切都茫然不知的杨树林和刘山宗,极为罕有的犹豫起来。
就在他犹豫之际,杨树林在前边冲他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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