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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尸-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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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样,连门都顾不上锁了?
他咬了咬后槽牙,收起色心,轻手轻脚的想要退出去。
孰料,脚后跟一不小心磕在门边纸箱子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屋里顿时就没了动静。
杨树林不由得僵住,心道坏了,撞破了人家的好事,还怎么求人。
“谁啊?”
“嘿嘿,我杨树林。我没啥事儿,就是上学路过来看看你,你忙你的,我回头再来啊!”
“啊,你等等!”
杨树林转身就往外走,心道,开什么玩笑,不走,留下来当大灯泡么?
谁知他刚挪脚,身后的屋门吱呀一声被拉开了,佟赢娇探出半个身子急道:“哎呀,来都来了,急着走干嘛,姐正闲着没事儿,你快进来吧。”
杨树林转身一瞧,见佟赢娇脸蛋绯红,眼角含媚,分明春意未褪,穿着件开襟的嫩黄色绒衣,下边的扣子却没扣上,露出一片嫩白晶莹的小肚子,粉里透红的蕾丝一角甚是勾人,如此扮相,刚才干了什么那还用问么?
“我……我上课要迟到啦,放学我再来。”杨树林干笑着准备开溜。
佟赢娇又急又气,使劲儿一跺小脚,用女生撒娇时特有的声调嚷嚷:“哼,你走,走了就再也别来!再不进来,姐可真生气啦!”
“呃,姐不是有客人嘛,我就不打扰了吧?”
佟赢娇微微一怔,随即咯咯娇笑起来:“哪有什么客人,就我自己在家。”
说着,她扭着纤腰上来拉住杨树林往屋里拽。
杨树林被她热乎乎的小手一扯,骨头也不由得有点飘轻,不由自主的被她拉到了门口。
可到了门口,她突然醒悟,返身把大门给锁上了:“幸亏是你,这要是进来个贼就惨了。”
杨树林笑了,难道她敞着门就是想勾个贼进来,劫个色啥的?
但转念一想就觉得不对劲儿了,要是这么说,他不就是那个送上门的笨贼么?
可惜他反应过来也已经来不及了,被佟赢娇连拖带拽的弄进了屋。
屋里飘荡着一股旖旎的馨香,不禁让人遐想刚才她一个人在屋里干了什么,光是这假想,就足以让任何男人骨子里生出燥热来。更何况,佟赢娇还有意无意的拿她那饱满的胸脯蹭着他胳膊,嬉笑着问:“小帅哥一大早就惦记着来看姐姐,是不是想我了?”
杨树林裤裆里那位顿时不老实的跳了跳,他只得干咽了口吐沫:“嗯,想了,其实我……”
他正想硬着头皮直切主题,谁知佟赢娇听了,笑得更妩媚了,拉着他在炕沿上坐了下来:“想就行,还解释那么些干啥?起这么早还没吃东西吧?锅里正蒸着包子呢,这会儿也该好了,让你尝尝姐的手艺。”
说着,她扭着小腰出了屋,那纤腰丰臀款款摇摆的丰姿,看得杨树林只想把她给吃了。
小屋里只剩杨树林自己,他忍不住拿眼扫了扫炕上尚未叠好的被褥,火红的锦被就那么团成一团堆在炕头上,显然她刚才还在被窝里,起得也够匆忙的。
这么一瞄不要紧,却发现被子下露出了一角粉红,杨树林下意识的捏住它往外一扯,竟扯出一件粉红蕾丝的胸衣来,不是蕾丝花边的那种,而是整体都是半透明的,尖端还镶着两颗滚圆的珍珠,煞是好看,还带着一股浓浓的蜜桃香味。
杨树林的眼珠子不由瞪大了一圈,难怪刚才她胸脯蹭在他身上感觉那么软绵绵的,敢情没来得及穿这个?这尺码,都能装进去两个山东大包子了吧,这要是穿在她身上,得多好看?
一时间,杨树林只觉口干舌燥,下边像是长了尾巴似的,又痒又疼,坐在炕沿上扭来扭去的也不解痒。
但他还是很快回过神来,正想赶紧把胸衣给塞回去的当口,门开了。
佟赢娇端着一大盘热气腾腾的包子推门进来,迎面就瞅见杨树林拎着她的贴身小衣,一副又惊又痴的神色。
她再大方,也还是个未出阁的闺女,当场愣住,俏脸瞬间滚烫发红。
想及杨树林来之前她在被窝里干的那些事儿,心里更是一阵慌乱,该不会让这小初哥给猜着了吧?她下意识的娇羞的嚷道:“你干啥呢!”
杨树林心慌之下,也本能的回了一句:“呃,没,没啥,我就是看看。”
可说完了他就反应过来,这特么说得也太不要脸了:“啊!不是不是,我是说,我就是看见里边有个东西,想看看是啥……”
佟赢娇却已经回过神来,暧昧的笑道:“现在看着了?好看不?弟弟要是没看够,就给你了,拿回家爱咋看就咋看,怎么样?”
她一边笑着说话,一边放下折叠桌,把包子摆了上去,然后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杨树林吓得赶紧把东西塞回了被窝里,尴尬的笑道:“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别挑理。”
她这才妩媚的白了他一眼,转身去拿碗筷了。
工夫不大,碗筷上桌,佟赢娇亲手帮他调好蒜酱,看他还是傻呆呆的瞅着桌上的包子,显然还在尴尬,她忍不住娇笑:“看啥呢,吃啊,尝尝姐的手艺如何。”
杨树林赶紧溜须,抄筷子夹起一个硕大的包子:“不用吃就知道肯定错不了,这包子蒸的又大又白,香喷喷的,除了佟姐,我还没见过旁人有这样的手艺。”
本来他就是顺口一说,谁知佟赢娇却听得怔了怔,随即嗤嗤直笑:“小孩牙子想上天了是不是,还敢占姐的便宜!再胡说,你今个就别去上学了,留这儿陪姐好了,姐让你见识见识更大更白的怎么样?”
杨树林意识到说错话了,赶紧改口:“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这包子包得真好看。”
佟赢娇抛给他一个媚眼,笑容里多了几分浪劲儿:“老话说的好,包子有肉不在褶儿上,吃到嘴里才知道滋味儿呢!弟弟不想尝尝么?”
“呃,尝!我尝!”
杨树林立马败下阵来,虽然他那颗骚心算是彻底让佟赢娇给撩拨起来了,可明知不是佟赢娇对手,又琢磨不透这娘们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更不敢真把她给放翻了,他只得避而不谈,闷头开始吃包子。
狼吞虎咽的吃了几个,噎得他直打嗝,佟赢娇却笑得花枝乱颤,给他盛了一碗粥:“慢点吃,急什么,又没人跟你抢。”
杨树林怕再说错话,挑起拇指言简意赅的赞叹:“真香!佟姐的手艺没得说!”
佟赢娇小口喝着粥问他:“说吧,找我啥事。”
杨树林微怔,却听她笑道:“要不是有事,你那么爱熬夜,岂肯大早上的爬起来找我?”
杨树林嘿嘿干笑着放下了筷子:“佟姐你对黄皮子了解多少?”
“黄大仙?你怎么突然问这个?你不是招惹它们了吧?”
杨树林心道,岂止是招惹……
“是犯了点冲。”
佟赢娇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你啊你啊,别以为得了刘家的传承,有了点本事就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了,黄大仙的名头那么响,可不是没来由的,你怎么冲撞了它们?快说。”
眼见佟赢娇那半点也不掺假的严肃神情,杨树林心里一暖,虽然认识她不久,佟赢娇还是个天生热心肠的人,可要不是真关心他,她也不会流露出这样的神情来。
“借人皮一说,佟姐听过吗?”
“什么!”佟赢娇神情微变,放下了筷子。
“你是说,你招惹的黄大仙能借人皮?”
杨树林点了点头,心里生出一丝希望,看来佟赢娇对此所知不少。
佟赢娇瞪眼看着他:“不可能,你是不是弄错了,能借人皮的都是成了精的老仙,百年难得出山一次,我二姑一辈子也只请到过一回,你居然能撞见它们?”
杨树林苦笑着点头,百年难得一见,如此说来,他和刘山宗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转头是不是该去买两张彩票?
佟赢娇见他不像在撒谎,不禁大吃一惊:“哎呀,亏你还笑得出来,你怎么冲撞它了?”
佟赢娇终于露出了掩饰不住的焦急,黄皮子的难缠劲儿,她比谁都清楚。
“其实这事儿不能怪我们。”
“别废话,我问你怎么招惹它了。“
“呃,要说招惹,我和我二哥宰了一只小的,还跟它照了个面,它说那小的是它嫡孙……”
他话没说完,佟赢娇唰的一下站了起来!
惊疑不定的瞪了他好几眼,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佟赢娇是又急又气:“你俩作死啊?你自个说,你到底有什么想不开的,去招惹黄皮子也就算了,还当着老的面宰了小的!”
这会儿她也不再一口一个黄大仙了,竟急得俏脸失色,在桌边乱转起来。
杨树林见她都改口叫起了黄皮子,显然是下意识的站到了他这一边,他心里感动的同时,也不忘赶紧解释:“姐你别急,听我把话说完!”
佟赢娇一边苦思对策,一边直跺脚:“能不急吗?这么说吧,要是有人当着你的面杀了你亲孙子,就算你子子孙孙的一大堆,但这事儿你能善罢甘休吗?”
第六十六章 仙姑岭黄姥()
佟赢娇这次是真被吓着了,老黄皮子她想请都请不来,杨树林居然愣是撞见了一个,还当着它的面把它的小崽子给宰了,这不是扇老黄皮子的嘴巴子吗?
可转念一想,她就意识到不对劲儿了。
惹下这样的祸事,杨树林居然还能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她面前?
而且看他那模样,好像也不怎么害怕?
佟赢娇觉得越来越看不透眼前这个小后生了,他姓杨,却得到了这一行里的泰山北斗老刘家的传承。年纪轻轻的,居然收服了一个成型的阴灵追随。前两天刚当着她的面拾掇了一个快成气候的厉鬼,如今居然又在扇了老黄皮子的嘴巴后,活蹦乱跳的出现在她面前……
这一切在她看来,都是那么不可思议,随便哪个人,能占上其中一条都可以说是奇迹了,他居然全占了,简直就是阴阳界刚刚绽放的一朵奇葩!
尽管吃不透他的底细,可这并不影响佟赢娇的决定,几乎在回过神的同时,佟赢娇就转身扎进了她的宝贝柜子里,翻来翻去翻出一瓶子东西,拔开盖子就要往杨树林身上倒。
杨树林赶紧抓住了她的手:“姐,你这是干啥?”
“干啥?救你的命啊!这是松香,先掩去你的味道再说,等下姐收拾收拾,陪你一起跑,咱有多远跑多远,要是等它找上门来,那可说什么都晚啦!”
杨树林懵了,佟赢娇这是要跟他私奔么?
见他愣住,佟赢娇醒悟过来:“怎么了?没钱?不要紧,姐这里还有点积蓄。”
杨树林有点感动,他没想到佟赢娇为了帮他肯下这么大的力气:“姐,我不是要跑路,我现在是要找它,我巴不得它赶紧找上门来呢!”
佟赢娇动作一顿,抽出手摸了摸杨树林的脑门:“你这是咋了,没发烧吧?”
杨树林哭笑不得的推开她的小手:“咳,你先听我把话说完行不行!”
杨树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佟赢娇听完这些,呆呆的看着他好半晌,才突然说了句:“难道你们撞见的是仙姑岭黄姥姥?天,那老妖婆居然出山借人皮,难道世道要变了不成!”
看着她满脸震惊的模样,杨树林也觉得事情有点严重了,仙姑岭他也知道,就在岩石镇北边的一片山里,风景很秀丽,但黄姥姥的名头他还真没听过。
原来岩石镇自打民国那会儿起,就有了黄姥姥的传说,据说这位黄大仙已经修成了陆地神仙般的手段,行事但凭一己好恶,从来不论是非曲直,曾经跟一个通灵婆子做伴了几十年,治病救人无数,也祸害过不少人家,至今镇子周边的村屯还有供奉她做保家仙的。
但自打那个通灵婆子死后,她就几乎不怎么露面了,最后一次出山,还是刚建国那会儿。
那时候一群被打散了的乱兵涌进岩石镇,纠集当地的各处绺子、散盗,形成了一股八百多人的土匪,专门在山里出没,烧杀抢掠,歹毒无比。
当时岩石政府的兵力严重不足,根本无力肃清匪患,他们行事也就越发肆无忌惮。
甚至有一次,就因为迎春屯不肯向他们交粮,竟把迎春屯男女老少全都赶进了葫芦坳,先拿机枪扫射,又放火烧山,全屯老幼一百一十三口,全都被活活坑在了坳里,无一生还。
但据说也正是这件事儿,彻底惹恼了黄姥姥,她独自一人摸上了土匪盘踞的黑瞎子岗。
前后不过七天的时间,那伙土匪的瓢把子掉崖摔死,师爷鬼使神差的摸上了大嫂的炕,被人捉了现形,点了天灯。老三老四为争瓢把子的位置闹了个同归于尽,只剩一个老二,不知道哪根筋错乱,居然起意向解放军投降!
土匪窝里随便哪个不是一身血债,担心事后被清算,自然不肯投降,于是趁老二酒醉,剁了脑袋悬在了山门上,土匪窝子这下算是彻底炸了窝。
也不知是不是赶巧,群龙无首之际,偏又赶上鼠疫横行,一窝子土匪,几天就死了二百来号,其他人吓得一哄而散,岩石镇有史以来最大的绺子就这么土崩瓦解了。
若说这事儿是土匪作孽多了遭了报应,但事后有仔细的人估算了一下,骇然发现,但凡死在山上的土匪,甭管是被杀的还是病死的,都是手上有过不止一条人命的,而那些没沾过血腥的,别说得鼠疫,甚至连个感冒发烧都没得。
而且这场鼠疫,自匪窝而起,也自匪窝而灭,那些逃散的土匪跑去哪儿的都有,但偏偏就是没将疫情散播开来,实在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后来就有人说,土匪遭殃其实就是黄姥姥干的,迎春屯里有她三炷香,灭了她的香火等于抢她口粮,这才激怒了她,虽说这事儿就连佟赢娇也不能确定是不是黄姥姥干的,可这里边很多蹊跷,真是常理无法解释得通的。
那次之后,黄姥姥就像销声匿迹了一样,再没有关于她的事情传出来,加上建国后打倒一切牛鬼蛇神的风潮也席卷了岩石镇这片山沟子,很多像杨树林这样的新生代就根本没听过她的事情了。
可是在以请神为生的萨满中,黄姥姥的大名从来就没有淡出过,所以当佟赢娇想及这个名字的时候,心里着实狠狠的一震。
她清楚黄皮子借人皮是怎么回事,如果黄姥姥都要出山借人皮了,肯定将要有大事发生!
“这个忙,姐帮你。”几乎没怎么考虑,佟赢娇就一口应承了下来。
这到让杨树林颇有几分意外,明知这么干会冒很大的风险,佟赢娇怎么会如此痛快?
但他还没说话,佟赢娇突然笑了,伸出两根指头挑起杨树林的下巴:“不过呢,姐可是有条件的,小帅哥要是答应了,我保证全心全力帮忙,怎么样?”
杨树林这辈子还是头一回被一个女人用这么轻佻的语气调戏,下意识的往回一缩下巴。
佟赢娇的俏脸立马就沉了下来,眯着眼打量他。
杨树林赶紧干笑:“啥条件都好商量,姐想让我干啥?”
他嘴上说得漂亮,心里却有点打怵,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刚才还对他那么好,甚至愿意跟他“私奔”,可这一转眼怎么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还跟他讲上条件了?
佟赢娇这才转嗔为喜,笑嘻嘻的朝他凑了凑:“条件呢,只有一个,我要你做我的二神。”
杨树林愕然:“就这么简单?”
“别以为只是这一次哦,是一直,我要你以后随传随到,一直做我的二神。”
佟赢娇得意的娇笑不已,好像刚才愁容满面的那个女人不是她似的。
杨树林自认也算反应快的了,可还是跟不上她的思路,猜不透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当然不可能一直做她的二神,咋说他也算个有大志向的人,是一定要走出山沟子的。
他的犹豫看在佟赢娇眼里,却让她的神色黯淡下来。
不等他开口,佟赢娇就凄然一笑:“好啦,跟你说笑的呢,你刚帮了姐那么大的忙,姐怎么忍心让你为难,不就是找出黄姥姥的行踪吗?这个不难,什么时候去?”
“当然是越快越好,今天我跟学校请个假,咱们现在就去怎么样?”
“那好,你先回家等着,我准备准备就去找你。”
杨树林高兴的答应下来,转头出了屋。
他却没看到,佟赢娇一直目送他离开,俏脸上的笑容消散,变得有些黯然神伤。
她翻出一把线香,仔细点着,插到了佟胤红灵牌前的香炉里,轻盈的弯下腰去拜了三拜。
“二姑啊,我知道你要是在,肯定不会让我去。但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对上他,我咋就硬不起这个心肠来呢?算了,就当是上辈子欠了他的,趁早还了安心,也算是帮你还了那份人情吧!”
说完,佟赢娇呆呆的注视着灵牌,眼里有眼泪在打转。
“这回侄女去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要是回不来,那就一切皆休,要是有命回来,就给你重修坟头,再给我姑父做两套新衣裳,你在地下可得保佑侄女啊!”
跟鬼许愿讲条件的,佟赢娇即便不是独一份,却也差不多了,她一本正经的上完香,又照着镜子仔细打扮了一下,这才拎上兜子奔老刑头的院子而去。
她一进门就看到,杨树林和刘山宗正在等着她,她不由笑了:“按你们说的,她既然已经借到了人皮,那就肯定要去干她想干的事儿,咱们现在就去医院,我要取一样东西。”
三人到了医院,病房里已经空无一人,屋里弥漫着淡淡的香味,像是麝香却又似是而非。
佟赢娇本来还有点笑模样,可闻到这股味道,心里最后的一丝侥幸也没了。
一般黄皮子体味有点像腋臭,但百年道行以上的黄皮子,体味就会变得馨香,只凭这味道就知道,这次借人皮的,绝不是个小角色。
她来到床前看了看,床头柜上的东西都被拿走了,只剩被褥胡乱的堆在床上,她小心翼翼的拿起枕巾,在床头柜上抖来抖去。
即便是深谙此道的刘山宗也弄不清她在干嘛,心急之下忍不住问道:“你想找什么?”
佟赢娇没理他,丢开枕巾,俯身细看桌面,随即玉指捏着两根短毛笑道:“找这个!”
第六十七章 死孩子沟()
杨树林凑到近前细看,发现这是两根已经白透了,根部却有点发黑的短毛,从长度看,怎么也不像是薛雨烟的头发:“这是老黄皮子的毛?”
佟赢娇竖起玉指压在他的唇边:“出门不能提她的名字,非得提,就叫她老太太,要不然她离得近了,就能听到有人在叫她。”
她的玉指柔滑,如此亲昵的动作又是当着刘山宗的面,顿时把杨树林这个小初哥闹了个大红脸,干笑着点头退开两步。
佟赢娇笑盈盈的白了他一眼,从兜里摸出一个青玉碗,把短毛扔在里边,又倒了一碗清水,问了薛雨烟的生辰八字后,写在了黄符上,黄符点燃往水碗里一丢,清水竟像烈酒一样燃起了赤红的火苗。
见杨树林满脸好奇,她笑着解释:“这叫人占,凭毛发指甲占卜一个人所在的位置,好在老太太看样子走的很急,要不然还未必找的到毛呢。”
杨树林大为高兴,挑起拇指:“佟姐的手段真高!”
嘴上这么说,他心里却有些恍然,难怪佟赢娇这么漂亮,却始终没个男人,像她这样的,谁敢娶啊!跟她结了婚之后,要是想出去洗个澡、唱唱歌啥的,她随便拿两根头发一算就算出来了,那这日子还有法儿过嘛!
佟赢娇哪知道他在想啥,得了夸赞,心里甜丝丝的,笑着摇头:“这不算什么,老一辈的萨满很多都精通地占和天占,地占是到事发地点听风辨色占卜,天占随便在哪儿掐指一算就能算得出来,那才叫厉害呢。”
说到这儿,她自嘲的一笑:“可惜我不会那么高深的法门,也只能用这最吃力的法子试试了,不过费点事到也有好处,就是算的通常比较准。”
说话间,火苗散尽,碗中清水竟已干了,只余下灰烬粘在碗底,构成了一个奇怪的图案。
乍一看很模糊,但仔细辨认,似乎是字,左土右申,应该是个坤字。
佟赢娇却只看了一眼,便嘀咕道:“甲震乙离丙辛坤,这个月是辛亥月,今天是丙子日,老太太今天肯定要去西南边,现在刚过七点,算是辰时……哎呀,她现在还在附近!”
杨树林和刘山宗都是一惊,杨树林急问:“在哪儿?”
“坤在西南,那边!”
佟赢娇往窗外一指,指的正是紧邻医院的月牙湖后山,正位于医院西南。
月牙湖后边的山叫揽翠峰,挺拔俊秀,耸立在岩石镇中间,山上林木苍翠,风景秀丽,建有不少亭台榭宇,算得上是岩石镇为数不多的景点之一,夏天有不少人去哪里晨练、散步。
但让杨树林不解的是,现在可是大冬天,虽然山上多是红松,看起来依旧苍翠,但老黄皮子这会儿跑到山上去干什么,喝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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