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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尸-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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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孙敬党变脸时那凶煞模样,连她都被吓得一时没了分寸,可杨树林不但毫无惧色,竟然还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挡在了她的身前,虽然真动起手来笨笨的像头狗熊,但也正因为这样才更奇葩,明明没多少把握,却敢豁出命去乱逞英雄,不是奇葩是什么?
想着想着,周青曦的俏脸上忍不住浮起了一抹笑意,这个杨学弟真是个有趣的人,浑身上下都透着古怪,也不知这会儿他画的又是什么鬼东西,到底有效果没有?
她却不知道,事实还真让她给猜中了,杨树林这会儿心里是越来越没底,一边画一边暗骂刘希东不靠谱,教给他的咒纹究竟有用没用,眼瞅都画了一大半了,孙敬党怎么还睡得跟死猪一样,半点反应都没有?
按刘希东所说,清净咒驱鬼有奇效,画到一半就会令附身的恶鬼疯狂挣扎,而被附身者此时肯定是痛苦难当,面孔扭曲,大汗淋漓。而且他上次在谢高岗身上也试了,虽然出了点差错,但至少也还有效。
可今个这是怎么了,整了半天,孙敬党连汗珠都没冒一个,哈喇子到是淌了不少,就差没打两声呼噜来夸赞一下他按摩的技术顶呱呱了。
这特么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他一边检查咒纹,一边将鬼牙握在了手心,想看看孙敬党身上有什么不对劲。
可刚碰到鬼牙,眼前就浮现出一片阴霾,飘荡的黑雾已经浓得几乎要将四周全都笼罩,杨树林打入行至今,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浓重的阴气,心里不由得一沉。
然而更心惊的发现还在后头,这阴气,竟不是从孙敬党身上散发出来的。
这个发现让他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
厉鬼竟不在孙敬党体内?
那它在哪儿?
他不动声色的直了直身子,放下了手里的笔,假作观察孙敬党,余光飞快的扫过前方,却并没有看到鬼影,难道在他身后?
他没转头,而是偷偷摸出了镜子,从腋下照向身后。
一眼看去,他心里咯噔一下,镜中的景象让他头皮发麻。
一张密布血红纹身的鬼脸,悄无声息的浮现在周青曦身后,距离她玉颈不过三寸,獠牙横生的大嘴几乎贴到她动脉上,正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香气,满头蜥蜴似的头发都因为兴奋而不停的舞动着
她的双肩已经落进了鬼手之中,那瘦骨嶙峋的鬼手,正慢慢向她衣领中探去。
杨树林这才明白了清净咒为何在孙敬党身上失效,敢情那厉鬼,压根没附在他身上
好奸狡的邪祟
此时回身已经来不及了,厉鬼离她太近,若是惊动了它,周青曦的玉颈立马就会被撕开
而周青曦对此却毫无所觉,俏脸上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你是不是打算趁孙老师睡着了,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啊?怎么看你画的东西像个乌龟壳?”
杨树林灵机一动,她能否躲过这一劫,就看她是不是足够聪明了。
他一边假装忙活,缓缓往后挪了挪身子,一边淡然说道:“学姐,我听说你们练跆拳道的,腿脚都相当厉害?堪称神出鬼没是吗?”
神出鬼没这四个字,他故意咬得极重。
周青曦闻言一怔,不知道杨树林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是又怎样?”
杨树林没应声。
周青曦随即反应过来,脸色变了,但仍旧笑道:“不信你可以试试,说吧,踢哪儿”
“左肩”
左肩二字刚一出口,周青曦那修长的玉腿猛的飞起,如虎尾倒抽一般狠狠踢向自己左肩
只听呜的一声低鸣,伏在她肩上的鬼脸被踢了个正着
虽然厉鬼没有实体,却还是被她这挟风裹雷的一脚,踢得化作一团混沌
与此同时,她纤腰扭动,整个人向右倒去。
杨树林扭身一个虎扑,擦着她的身体扑向那团阴气,手中军刺一刀刨进了阴气中心
尖锐的惨号骤然响起,屋里阴风大作,一团肉眼可见的黑雾在空气中爆开,形如狰狞恶鬼,乘着阴风,尖叫着直冲棚顶
杨树林稳住身形,面带冷笑的看向上方。
只见棚顶一片黑红相间的影子,如受惊的鳗鱼般疯狂窜动,瞬间不见了踪影
他不急不缓的甩了甩军刺,将刀刃上乌黑的血迹甩了个干净。
周青曦此时跳了起来,站到了他身后,与他背对背而立:“别让它跑了”
杨树林笑了:“放心,这回它想跑也跑不了了”(。如果您喜欢这部作,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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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有限的交集()
二人背靠背缓缓出了卧室,刚进客厅,杨树林就一眼瞥见,右侧天棚的一角渗出了黑血,一股奇臭的味道随之在客厅中蔓延开来,污血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绽起一朵朵黑红的血花,但随即就化作阴气飘散一空,地上竟不留半点血痕。
杨树林抄起茶几上的大半瓶红酒,抡圆了,朝天棚猛砸过去
天花板轰然碎裂,一蓬污血洒下,中间混着一坨湿乎乎的东西,啪嗒一声摔在地上。
细看之下,那东西正是浸透了污血的血丧袍
只不过此时的血丧袍已经变成了黑红色,散发着一股子奇臭无比的味道。
客厅本已熄灭的吊灯亮了起来,左右房间的灯也不再闪烁。
杨树林捏着鼻子上前,拿军刺将血丧袍挑了起来,袍上的鬼脸已经模糊不清,正中被豁开了一道半尺多长的口子,恰好斜斜划过鬼脸,里边的邪祟已经阴气尽散,再也没劲蹦跶了。
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他刚刚仓促挥出的一刀竟有这么大威力。
他手上的军刺是十足十的凶刀,刀上煞气凝结,正是破除阴邪的利器,被这把刀刺中的厉鬼,就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甚至所受的伤还要比普通人更甚,这次如果不是他要来哈市,实在没法把他的长刀带来,刘山宗还未必舍得把刀借他。
他把血衣甩在地上,用沙发垫子把军刺蹭干收好。
“行了,这回真没事了,你离远点,我来善后。”
周青曦皱着鼻子缓步退开,杨树林翻出仅剩的一点石盐撒在了血衣上。
血衣突然一阵抽动,被石盐撒中的地方窜起了一缕缕黑气,嗤嗤有声。
紧接着上面冒出了无数血泡,像是开了锅的粘粥般咕嘟了好半晌,最终没了声息,血迹消散。只剩一堆烂成了一片片的碎布头。
杨树林打开窗子,让寒冷的夜风吹了进来,臭气渐渐消散。
“它死了?就这么死了?”周青曦仍旧捏着鼻子,盯着那堆烂布片,似有不甘。
杨树林闻言翻了个白眼:“不然你还想怎样?”
“可是我还没看到它长什么样儿。”
杨树林默然无语,他又发现了一个跟解长春有一拼的人,这妞不止好奇心重。胆子甚至比解长春还大,人都说学历高的女人都很可怕。果不其然,周青曦就是最好的例证。
周青曦见他神色古怪,立马猜到了他的想法,凤眼含笑嗔怪道:“不准腹诽我胆大怎么了,学历高怎么了,谁规定这些必须是男人的专利?”
杨树林被她吓了一跳,莫非她还会读心术不成。
随即他就笑了,看样子她是经常被人这么评价,否则怎么可能一下就猜到他在想什么。
但想及她刚才那番堪称惊艳的表现。他忍不住挑起了拇指。
可还没等他开口,周青曦柳眉一挑:“女中豪杰是吧,巾帼英雄是吧?行,我都认了,你还想说什么?”
这下杨树林彻底无语了,跟她说话真是省心。
他索性一言不发,转身走进了卧室。弄醒了孙敬党。
得知杨树林已经将厉鬼除掉,孙敬党竟一脸的难以置信,直到周青曦点头证实,他才惊讶的重新打量了杨树林一番,不顾自己的狼狈模样,立马就要亲自倒酒向杨树林致谢。
杨树林本来想告辞离开。可孙敬党死活也不同意,说什么也要请二人下馆子去去晦气。
二人推辞不过,只好跟他去了酒店。
这一次孙敬党对杨树林的态度有了惊人的转变,一改之前那副爱理不理的嘴脸,不仅接二连三的劝酒,还左一个年少有为,右一个前途无量的。把杨树林夸得都不知道该怎么答对好了。当他得知杨树林想考师大艺院时,更是拍着胸脯保证,无论如何也要让他如愿以偿。
可以看出,他是真心感谢杨树林,如此一来,杨树林反倒有点过意不去了,他其实只是想揪出邪祟,救孙敬党最多只能算是顺手。
提到厉鬼,杨树林很是郑重的提醒孙敬党,血丧袍应该不会主动找上门来,多半是有人想对他不利,现在血丧袍虽除,但后患未绝,还得多加留心。
杨树林也不敢肯定害死王焕、李奇鹰的邪祟,跟他今晚除掉的这个是不是同一个。
毕竟他当时也只是惊魂一瞥,并没看清邪祟的真容。
孙敬党听说可能还有厉鬼,吓得面无人色,苦苦央求杨树林指点个破法,还说花多少钱都甘心情愿。
杨树林听了倒也有几分心动,毕竟孙敬党这种土财主不是经常能遇上的,与其让他拿钱去孝敬二龙山黄老道那种人,还不如便宜自己。
但转念一想,如果真凶没死,他自己也还身在危险之中,不彻底解决了它,弄再多的钱也是有命赚没命花。何况高考的时候说不准能用上孙敬党,现在黑他一笔容易弄巧成拙,还不如先卖个人情。
他索性装起了世外高人,提钱多俗,除魔卫道乃我辈本分……
如此一来孙敬党更是对他深信不疑,千恩万谢,频频劝酒,倒把他弄得不胜其烦。
他本来就不会喝酒,孙敬党点的又是十年陈酿五粮液,五十度的白酒,几盅下肚已经让他有点发懵了,哪敢再喝下去,只得拿眼神向周青曦求助。
周青曦果然不负所望的猜出了他的心思,推说时间已晚,想要告辞,请杨树林送她。
孙敬党虽然不怎么情愿,可又不想惹她不快,只得答应。
二人从酒店出来也才八点多钟,酒店门前就停着几辆等客的出租,杨树林挥手要叫车,却被周青曦拦住了:“我住的地方离这儿不远,不如你陪我走走,冷了再打车也不迟。”
美女有约,杨树林哪忍心拒绝,二人沿着路边的人行道并肩而行。
四周灯火阑珊,老天爷也会成人之美,虽然略冷,却一点风都没有,很适合散步。
周青曦最先打破了沉默,直爽的笑道:“还没谢谢你救了我。”
“学姐这是在笑话我了,要不是你帮我,我没准被咬成什么德行,该我谢谢你才对。”
“总之我道过谢了,你不领情就算咯。想不到世上还有你这样的人,明明帮了别人,却不收钱,还不肯让人家道谢,真是古怪。”
一提这个,杨树林的脸色垮了下来,刚才他只要点点头,孙敬党立马就会把几万块拱手奉上,可他却偏偏不能收:“你以为我嫌钱多烧手啊?”
周青曦好奇的斜眼看他:“那孙副教授给你钱,你怎么不要?”
杨树林肉疼的叹了口气:“还不是听说,他是艺院术科考试的评委么,我敢收他钱,他就敢把我的卷子抽出去扔了,这笔账要是都算不清,那我得有多傻?”
周青曦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想不到他不收钱居然是因为这个,真是滑头。
其实她看得出,孙敬党说给钱的时候,他已经心动了。如果他在她面前,仍旧摆出那副世外高人的德行,说什么钱财乃是身外之物一类的话,她即便不会立刻转头就走,可也不会再跟他多说什么了。
但他竟然说了实话,这让两人间的距离一下拉近了不少。
“孙副教授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他工作很认真,不会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上的。”
杨树林立马懊悔的一拍大腿:“哎,你怎么不早说”
周青曦微微一怔,随即笑得更厉害了:“那你现在回去找他,应该还来得及哦。”
“算啦算啦,我这么大度的人,会在乎那两个小钱么。”
周青曦更是控制不住,笑了个花枝乱颤,两人一边说笑一边走,没过多久,周青曦在一座大院前停了下来:“好啦,我到家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杨树林顿时瞪大了眼睛,指了指大院:“你家住这儿?”
不能怪他惊讶,如果周青曦不说,他还以为这大院是个部队驻地呢,虽然晚上看不太清里边的情况,但门口荷枪实弹的士兵清楚的告诉他,这儿绝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得去的。
周青曦笑了笑:“有什么不对么?”
杨树林回过神来,摆了摆手:“没什么,我还以为你住教师宿舍。你到家我就放心了,快走吧,我也该回去了。”
周青曦却没挪脚,但也没说话,只是含笑注视着他。
杨树林也笑看着她,表面上风平浪静,心里却打起了鼓点,这妞的眼神儿有点意思哈,还不走,是想给他来个吻别么?
可惜他还没陶醉够呢,周青曦的笑声就戳破了他的意淫:“你说你最大的愿望是考进艺院对吗?”
他点了点头:“没错,你想说啥,说我没志向么?”
周青曦认真的摇了摇头:“加油,希望你能如愿以偿,那样的话,我们或许还会见面哦。”
说完,她挥了挥手,转身走向了院门。
警卫一个立正敬礼,接着连一句话都没问,直接替她打开了门栏,她礼貌的说了声谢谢,随即俏丽的身影消失在了幽深的院落之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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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伤离别()
直到她走远,杨树林才回过神来,不禁摇头失笑。
他在想什么呢?周青曦这样的女孩竟然跟他产生了交集,这也算是奇遇了吧,不过这交集恐怕也就到此为止了,他还想得到什么?癞蛤蟆还真能吃到天鹅肉不成?
他默默转身离开,却没有注意到,那站岗的士兵正好奇的盯着他的背影,暗暗猜测着他的身份,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周小姐被男人送回来呢。
杨树林意兴索然的回了寝室,寝室还没熄灯,解长春、汪超正联手收拾余大力,余大力被整得面红耳赤,一副要急眼的德行,就连看到杨树林进门都没理会,兀自冲汪超嚷着:“赶紧赶紧出牌,磨蹭啥呢”
杨树林没好气的打断到:“玩个三打一都鸡皮酸脸的,有没有点出息了?”
解长春和汪超实际上正骑虎难下,他们也弄不明白,一向好脾气的余大力今个怎么会这么大火气,输了几把就气成这样,他们想不玩了都不行。
杨树林的出现正好给了他们台阶,解长春赶紧撂下牌道:“不玩了不玩了。怎么样杨班,麻烦解决了?”
“嗯,暂时没事了。”
杨树林懒得多说,倒了杯凉水一口气灌了下去,脱下衣服,摘下腰包随手往床上一扔,然后大字型摊在床上,闭上眼准备好好歇一歇。
可解长春却不肯放过他,好信儿的凑上来坐到他床边:“都发生啥事儿了,说说。”
“啥事儿没有,也没看着你家乔乔”
解长春一阵尴尬,悻悻的闭上了嘴,现在乔乔已经成了他的死穴,就算再怎么好奇,他也没脸再追问下去了,谁叫他做错事了。
他尴尬的起身,正不知该说点啥的时候,杨树林给了他一个台阶:“我不在家的时候没什么特殊情况吧?”
解长春赶紧堆笑。立正敬礼:“报告班长,一切正常。”
杨树林懒得理他,撑起身子下了床:“我去看看谢盈,你们赶紧睡吧。”
谁知,他还没走到门口,始终没吭声的余大力突然来了一句:“别去了。”
杨树林奇怪的扭头瞥了他一眼:“为啥?”
“都这个点了,人家早睡了”
“没事。我就过去看一眼,不叫醒她。”
杨树林说着话。拉开了门,可还没等迈出门槛,余大力突然大声吼道:“让你别去了”
杨树林愕然停住了脚,转身打量着他,沉声道:“到底咋回事?”
“谢盈走了”
杨树林心里咯噔一下,急问:“走了?”
“嗯呢,今晚的火车,回岩石了”
杨树林心里的石头这才落了地,他还以为谢盈死了呢。可转念间他又意识到不对,谢盈就算要回家,总该跟他打个招呼才对,怎么会一声不知就这么走了。
“发生了什么事?”
他紧盯着躺在床上头枕双手的余大力,只觉今晚的余大力不是一般的反常。
“我特么哪知道,等你回去自己问她好了。”
余大力哼了一声,居然翻身对着墙壁。不再给他正脸。
杨树林也有点来气了,他又没招惹余大力,余大力怎么跟吃了枪药似的?
“你特么有病啊,能不能好好说话”
解长春见二人有干起来的趋势,赶紧堆笑插到了二人中间:“班长消消火,大力今个心情不太好。不是故意要跟你发脾气,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跟他计较了。”
说着,他指了指杨树林床头的柜子:“谢盈给你留了封信。”
“留信?啥事儿不能当面说。”杨树林纳闷的走到桌前,很快在抽屉里翻出了一个粉红色的信封,他迫不及待的抽出信笺展开,谢盈那秀丽的字迹跃然纸上。
树林。请原谅我不辞而别,这些天来我想了很多,一直想跟你说声对不起,却始终没有机会,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表达我心里的歉意了。
相信我,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我甚至不知道它的存在,更没想到会给你、给你们带来那么多的麻烦,真的对不起。
谢谢你这段时间带给我的幸福,跟你在一起的这段日子,是我最开心的时光,你的温柔总能让我在这严冬的寒冷里找到宁静的港湾,我依偎在你的港湾里,幸福着,陶醉着,尽管它其实并不属于我,但我仍心存感激。
我知道,你并没有因为它的出现而责怪我,但我不能那么自私,不能不考虑你的感受,不能一直拖累你,让你再为我付出那么多了。
我走了,你对我的好我会一直记着,或许有一天我们还会重逢,希望那一天,你仍会记得我,仍能给我一个温暖的笑容,那我就满足了。
署名是,爱你的盈。
杨树林一口气看完信,眉头已经皱成了川字,整封信中满满的都是伤感,信笺上那些被泪水模糊的字迹,更是让他心里隐隐作痛。
他沉着脸收好信,抬头环视三人:“谁把鬼胎的是告诉她了?我不是说,不准告诉她吗”
“我我说的,咋了”余大力梗着脖子,明明心虚的很,却仍故强硬的回道。
杨树林咬牙注视着他:“你为什么这么做?这会给她带来多大的伤害你知不知道”
余大力突然冷笑起来:“伤害?你有啥资格跟我谈伤害?难道你给她的伤害还不够吗?”
他变得义愤填膺,咆哮着站了起来:“你知不知道这几天她是怎么过的?知不知道她每天都在想着你,知不知道她哭过多少次?”
“她哭了?哭什么?”杨树林有些意外。
余大力的笑容里多了几分不屑:“你以为她看不出你在刻意避着她?你以为每天去看她一眼,给她送点吃的就足够了?她是个人,不是你的宠物”
“她受了你的冷落,却根本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已经几天几夜没合眼了赵丽媛她们惧怕你的淫威,不敢把真相告诉她,可我不怕,我不能眼瞅着她把自己折磨成那个样子”
“所以我说了,什么都说了你想咋的,打我吗?来,往这儿打”
余大力挺直脖子往他身前凑,一副凛然无惧的模样。
杨树林虽然理亏,可眼见余大力摆出这种欠揍的模样,也压不住心里的火气,猛的扬起手就想狠狠抽他,但心里仅存的理智终究在最后一刻压住了冲动,手并没落在余大力脸上,而是一把推在了他肩膀上,把他推得坐倒在床上:“你混账”
“她几点的车谁送她去的”
“九点半,赵丽媛去送的,还没回来。”解长春急忙答道。
杨树林飞快的瞥了一眼手表,转身摔门而出,一路跑出小区,拦了辆出租车直奔车站。
当他赶到候车室的时候,涌动的人流已经挤向了检票口。
他焦急四顾,可惜人头攒动间,又哪能看清谢盈在哪里?
他顾不上许多,一头扎进人流中拼命往前挤,虽然惹来无数白眼、谩骂,他却置之不理。
挤到检票口时,他终于看到,检票口后的铁栏杆里,一个粉红色的身影站在那儿,正远远的看着他,脸上隐隐有泪光闪动。
他使劲想要挤过去,却被检票员拦了下来:“送站请出示站台票。”
他掏出一把零钱全都塞了过去,可检票员却不肯接:“购买站台票请到售票窗口。”
他正焦急之际,却见谢盈缓缓向他挥了挥手,很是不舍的转身,慢慢走进了通道。
尽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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