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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尸-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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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足迹的方向却直指前方的二层小楼。
小楼在晨光下呈现出一副破败景象,门窗上挂着的破塑料布在风中乱舞,里面的一切都隐藏在黑暗中。让人生出几分望而却步的怯意。
“小心点。”杨树林提刀当先,刘山宗持枪断后。一步步迈入楼中。
楼内也是空荡荡的,冷风呜咽着穿堂过室好似鬼哭,晨光似乎被隔绝在外,置身其中如同置身冰窖一般,每迈出一步,都感觉离阴曹地府更近了几分。
杨树林有种直觉,飞僵肯定就藏匿在这里,或许正躲在某个角落中暗暗窥视着他们,在这里的每个动作都必须谨慎小心。说不准一个转身就可能万劫不复。
他缓缓掏出了鬼牙握在手心,眼前的景象竟骤然大变,整个楼道都笼罩在了一层粉红色的氤氲之中,而且这氤氲还在随着冷风飞快的流动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既不属于阴气,也绝非死气、尸气的气息,只是本能的感到这气息冰寒得让人窒息:“这里有问题,二哥当心。”
“一有发现你赶紧闪开。先让我给它一炮。”
刘山宗端起了双管猎,跟在杨树林身后逐个房间搜索起来,直到将一层彻底搜索了一遍,也没有发现僵尸留下的痕迹,二人的目光都停在了通往二层的楼梯上。
“不行了,我脚冻麻了。先出去缓缓再说。”杨树林感觉双脚几乎要失去知觉,如果再逞强冒险,万一与飞僵遭遇的话,肯定会坏事。他一边说,一边往楼门口退去。
谁知刘山宗却突然抬起了手:“等下。”
杨树林脚步顿住,只见刘山宗弯腰从地上捏起了一根赤红的鬃毛。
虽然只是一根寸许长的鬃毛,却让二人神情大变。一股寒意瞬间从内而外传遍全身。
“这东西刚才就在这儿吗?”刘山宗将嗓门压到了最低,警惕的举枪扫视棚顶。
“不知道,刚才我也没留意。”杨树林感觉后背一阵剧烈的麻痒,好像整个后背都被那种鬃毛扎了个遍似的,声音也不由自主的轻颤起来,自打入了阴阳门,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恐惧的感觉了,可这栋小楼,却让他发自内心的感到惊悚。
“快退出去”刘山宗急忙催促。
可杨树林感觉脚好像粘在了地面上似的,怎么抬脚就是挪不动步
刘山宗发现了他的异状,急忙凑上前:“怎么了?”
“我……脚动不了”杨树林咬牙忍着恐惧,勉强应道。
刘山宗禁皱眉头蹲下了身,抓着他的鞋子往上用力一提,唰啦一声,终于将他的脚拔了下来,二人这才注意到,地面上竟然留下了一个结满冰晶的脚印。
“不是你腿脚有问题,是真的粘上了,奇怪”
“奇怪什么?”
“你看这地砖是不是有点古怪?”刘山宗挥手扒拉开地面的积灰,露出了下方的地砖,仔细一看,杨树林刚刚驻足的地方,竟然是一块铁质的地砖,只是漆上了颜色,不细看根本不会发现与真砖有什么不同。
“密道?”杨树林不由得惊问。
“密个屁,下水道”
杨树林嘴角抽搐,强忍着骂人的冲动道:“别管它了,赶紧先出去。”
刘山宗点了点头,跟他一起缓步退出了楼门,在院里一个避风处停了下来,却仍忍不住回头看向楼道里:“它会不会躲在下水道里?”
杨树林脱下一只棉鞋,不停的揉搓已经麻木的脚掌:“你丫傻吧,有这么多空房不住,去住下水道,除非它生前就是个神经病,成了飞僵之后病发的更厉害了。”
刘山宗对他的话不置一词,只是盯着他看,把他看得直发毛。
“好吧好吧,的确是有可能,不过就算要下去,你也得等我缓过点劲儿来的。”
杨树林搓完一只,又脱鞋去搓另一只,虽然他不是臭脚丫子,可棉鞋捂了那么久,那股子酸爽的味道还是熏得刘山宗直往后退。
没想到他刚退出两步,忽见杨树林冲他一抬手:“别动,千万别动。”
刘山宗动作一僵,以为自己踩到地雷了呢。
只见杨树林附身从他脚底下缓缓抽出一支黑乎乎的小木棍。
“什么玩意儿?”刘山宗皱眉问道。
“你看看。”杨树林把木棍递了过去,刘山宗只看了两眼便忍不住惊疑:“筷子?这里从没人入住,怎么会有筷子?”
杨树林摇头:“你再仔细看看。”
刘山宗拿着筷子冲阳光晃了晃,这才从上边抽出一根头发来,抻直了,头发足有二尺长。
“这是?”刘山宗更纳闷了。
“应该是女人用来别头发的。”
刘山宗恍然,村屯里的女人干活时长发会盘起来,但现在人很少用簪子了,为了防脱,有的女人就会随手抽根筷子插在发鬓里。
可女人的东西怎么会落在这种地方?夏天或许还有人来这儿游玩,可现在是大冬天……
两人的神色都有些僵硬,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说道:“赵家媳妇”
“对,八成就是她的,早上起来没洗漱就干活,插根筷子盘头正对路。”
两人的目光顺着墙根往后看去,只见墙角处赫然有个下水道的盖子,显然下水道内的温度比地面高,里边的水汽蒸发上来,把盖子上的积雪都融化了。
刘山宗抬头看了看太阳,已经日过中天,他赶紧把枪背上,转身蹲到了下水道前仔细查看,随即冲杨树林招手。
杨树林匆忙提鞋:“等下等下,来了。”
等杨树林提好鞋过去,刘山宗已经拂开了盖子边的浮雪,一抹血痕赫然呈现在二人眼前。
杨树林心里一凛:“莫非赵家媳妇被它拖到了这里?”
刘山宗竖起手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附身趴在井盖上听了一会儿,随即抬起头来:“听说有些僵尸会活捉女人跟她交媾,能让它们的灵智更高,被它们上过的女人慢慢也会变得专喝人血,形如僵尸,还会产下死胎,吃了这种死胎,僵尸就能不惧阳光。”
杨树林听他越扯越没边,忍不住狠狠白了他一眼:“你这思路,不去写本聊斋真特么白瞎了,什么听说,我看是你自己胡诌的吧?”
没想到刘山宗一脸认真:“走,下去,或许还来得及。”
杨树林虽然不信他胡扯,但也不敢怠慢,之前他们就从美女蛇口中救下过李旭,这无疑说明,在没见到尸体之前,永远不要肯定的说一个人已经死了。
二人合力,慢慢将井盖扣了出来,露出了下方幽深的井口,仙姑岭山庄的下水道与别处建的略有不同,井口下是个方井,布满霜花,一行铁扶手嵌在井壁上,延伸向井下的黑暗之中,或许是未曾启用过的原因,井下并没有多大的异味,只是有股潮气涌了出来。
杨树林抽出手电往里边照了照,近处没什么异常,再往下有水汽笼罩,看不真切。
刘山宗看了一眼杨树林,满脸怀疑的打量他:“你行不行?”
“嘈”杨树林竖起中指瞪了他一眼,率先攀着扶手缓缓没入了井下的阴影之中。
刘山宗在上边窃笑:“贱皮子,非得老子使激将法。”(。如果您喜欢这部作,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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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溶尸()
说笑归说笑,刘山宗也不敢耽搁,紧随其后下到了井里。
先一步下来的杨树林此时已经到了井底,他没有轻动,而是先拿手电往四周晃了一圈。
井道里的一切一目了然,除了井壁上挂着霜花,并没有什么异物,只是向前延伸的井道看起来很长,鬼眼之下粉红的氤氲翻滚,形如无数鬼手不停的舞动挣扎,仿佛想要抓住什么一般。
杨树林眉头紧皱,如此异象肯定有问题,但他并没听刘希东提过这样的情况,正在琢磨要不要把白小薇叫出来帮忙的时候,刘山宗已经下到了井底:“怎么了?”
“有古怪。”杨树林把看到的情况跟刘山宗描述了一下,刘山宗也是一头雾水。
“飞僵再厉害也不能驱使怨魂,它们根本不是一个套路,除非这里边另有其他邪祟。”
二人心里越发沉重,杨树林晃了晃鬼牙:“要不我招呼你妹子来帮忙?”
“别,现在还是白天,这丫头肯定还睡觉呢,看看再说。”
“就你宠她,好像我这个师兄有多无情似的。”杨树林没好气的把鬼牙揣好,回手把背包里的小玄狐揪了出来:“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该你上阵了。”
小玄狐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一副我很怕怕的模样。
杨树林急了:“总不能白吃我两桶方便面吧,去,给我探路”
说着,他一把将小玄狐扔进了粉色氤氲里。
氤氲一乱,小玄狐在地上打了个滚,爬了起来,满眼幽怨的回头看着他。
杨树林冲它挥了挥手,它这才不甘不愿的扭动着小屁股,缓缓往前挪去。
刘山宗在后边笑道:“什么人养什么宠物,这家伙简直跟你一个德行。”
杨树林没搭理他,弓着身子缓步跟在小玄狐后边趟进了氤氲之中。
这些看起来古怪的氤氲却并没有影响到他们什么,直到前行十几米,小玄狐突然停住了脚。小爪子点着地面发出啾的一声低鸣。
杨树林上前细看,地面上赫然有几滴尚未干涸的血迹。
这让他的神情一下就变得郑重起来,虽然不敢肯定这血迹究竟是新落下的,还是因为潮湿而没有干掉,但显然滴落的时间不会太久,如果不是那两个失踪的猎人的,就可能是赵家媳妇的。估计还是以后者的可能性居多。
无论是谁,有一点可以肯定。飞僵肯定到过这里,估摸着这里离他栖身之地应该不远了。
他冲刘山宗比了个开枪的手势,刘山宗也露出了肃然之色,上了膛的猎枪架到了胳膊上。
前方是个十字岔口,杨树林二人还有些踌躇的时候,小玄狐已经一边轻嗅着,一边朝左侧拐了进去,二人只好快步跟上。
突然,小玄狐加速跑了起来。一头钻进了井壁上一个小铁门之中,紧接着里边传来它欢快的叫声,似乎发现了什么。
杨树林和刘山宗谨慎的靠了过去,电筒往铁门里照了照,发现里边堆着一些管件和材料,显然里边是个修理间,而小玄狐正站在一截管道上冲杨树林摇头摆尾。管件堆里似乎藏着什么东西。
杨树林拦住刘山宗,示意他留下来警戒,自己抽出刀钻了进去。
电筒光下,一具血淋淋的尸体仰卧在管件之中,杨树林只看了一眼便知道,这女人完了。
尸体整张脸都没了皮。像是被熊瞎子认真舔过一遍似的,只剩个狰狞的肉骷髅,一头长发被撕扯得斑驳不堪,鲜血浸的头发都打了绺,脖子被硬生生撕开,露出了白森森的颈骨,上身也有数道狰狞的伤口。若非饱满的胸脯和纤细的腰条,几乎无法辨认出她是个女人。
杨树林虽然已经见过不少惨死之人的模样,可还是被这尸体惊得后心直冒凉气,这不是简单的杀戮,而是赤裸裸的虐杀
更让他心悸的是,尸体明明近在眼前,他却没有闻到任何血腥味,反而有股淡淡的香气,这让他提高了警惕,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四周。
修理间也就十平米左右,里边又堆满东西,转个身都费劲,自然不可能再藏着什么。
他不忍再看,召回小玄狐退出了修理间:“二哥,看来赵家媳妇没法给飞僵传宗接代了。”
刘山宗闻言要往里钻,却被杨树林拦住:“还是别看了,走吧。”
刘山宗迟疑了一下,也没再坚持,抢在杨树林前边跟着小玄狐往井道深处走去。
杨树林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默算着距离和方向,此时他们应该已经钻进了二层小楼的下方,墙壁上每隔数步就会出现排水口,直通脚下的沟渠,头顶应该就是小楼的一间间客房了,距离井道枢纽应该也已经不远了。
果然,再向前数步,前方一个方形的污水汇集点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小玄狐也停在了通道口,回头瞅着杨树林,似乎有些踌躇。
杨树林放大了手电的光圈照了过去,眉头顿时皱成了川字。
地面上一个方形的浅池子,里边只有浅浅的几寸积水,水色发黑,上边漂浮着一些支零破碎的尸块,可能是因为冬天的缘故,那些尸块并没彻底腐烂,依稀可辨是些男人的残肢,上边的肉已经被啃得七七八八,一旁还丢着破烂的衣物,看起来像个垃圾坑。
即便如此,杨树林依旧能闻到那股淡淡的香气,香气将血腥和尸臭完全掩盖,却找不到究竟源自何处,他低声问刘山宗:“飞僵会吃人吗?这股子香味你闻到没有?”
刘山宗摇头:“我以前也没见过飞僵,不敢确定,但香味我闻到了。”
“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刘山宗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摇了摇头,突然一拍脑门:“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说着话,他在身上掏摸了半天,掏出两颗黄色蜡丸,捏开蜡壳,露出了里面中药丸子似的东西,递给了杨树林:“还是小心为妙,这是之前姥爷给的蔽障丸,含在嘴里,别往下咽。”
杨树林暗骂他白痴,有这种好东西刚才怎么不拿出来。
接过药丸,他也没多想,直接扔进了嘴里。
药丸入口生津,杨树林却浑身都是一震,顿时瞪圆了眼珠子。
一股比红辣椒还辣的味道瞬间上窜鼻腔,下入肺腑,感觉喉咙像是要烧着了似的
杨树林甚至怀疑,刘山宗是不是嫌他话多了,故意整他,想拿这东西烧焦他的嘴?
抬头瞥见刘山宗拿着蜡丸没捏开,而是满脸好奇的看着他,杨树林顿时一脑门子黑线。
“呃,味道如何?”刘山宗好奇的问道。
“好甜,这是什么玩意儿,糖球?”杨树林含混不清的道。
刘山宗露出贱笑:“甜的么,奇怪,那姥爷为啥宁肯捂那么多层口罩都不肯吃它?”
说着,他也捏开蜡丸把药丢进了嘴里。
眼瞅着刘山宗的大脸瞬间涨红,眼珠子鼓得像牛眼一样,杨树林心里顿时就平衡了,淡然转身,指挥小玄狐向另一条井道中拐了进去。
这次两人谁也没说话,杨树林不知道刘山宗是不是被辣的,反正他是。
但不得不说,含着这玩意儿,脑子想不清醒都难。
下水道显然就是飞僵的巢穴,此时他们已经搜索了很大一部分,几乎可以肯定很快就会找到飞僵的藏身处了,杨树林集中精力以鬼眼观察四周的蛛丝马迹,脚步放得跟猫一样轻。
果然,又前行数十步,前方又现出一个污水汇集点,那粉色氤氲浓郁得化不开一样,把通道口遮蔽了大半,里面氤氲涌动,无声无息的向外倾泻着,小玄狐驻足不前,面露惊恐。
杨树林知道终于找到了氤氲的源头,飞僵多半就在里边了,此时虽然已经闻不到是否有那股奇怪的香味,但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将小玄狐放回背包,挥手冲刘山宗比划了一下,刘山宗蹑手蹑脚的闪到了通道的另一边,与杨树林并驾齐驱,缓缓向通道口靠近。
可二人刚走两步,氤氲之中突然响起了一声男人的轻笑,像是做梦发笑的那种声音。
二人如遭电击,同时停住了脚,杨树林紧握黄泉刀,刘山宗的手指也已经扣在了扳机上,只要氤氲中稍有异动,两人肯定拼命往上招呼。
但等了半天,里边却再无动静。
杨树林皱眉挥了挥手,二人再进两步,电筒的光圈中,终于现出了一幕惊人的景象。
氤氲蒸腾间,前方墙上显露出一个人形,双臂双腿都被棺材钉钉穿,牢牢的贴在墙上,身上的衣服被撕扯得一条条的,裸露在外的双腿上爬满了小拇指大小的白色蛆虫,密密麻麻看得人心生麻痒。
惊人的是,那些蛆虫正在不停的啃噬着他腿上的皮肉,被啃过的地方就像被火烤的蜡烛一样融化成粘稠的汁液,不停的往下滴答着,而那男人分明还活着,脸上却是一副陶醉的神色,嘴角还带着微笑,似乎正在做美梦……
刘山宗见到这一幕,终于面露惊恐,噗的一下将嘴里的药丸吐了出来,骇然道:“溶尸”(。如果您喜欢这部作,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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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节外生枝()
杨树林扭头看他,见他甩手把药丸给扔了:“吐了吧,这不是瘴气。”
杨树林迫不及待的吐出药丸,嘶嘶哈哈的直抽冷气:“你说什么玩意儿,这是咋回事,我看这人好像还活着?”
“这是溶尸。以活人喂饲尸虫,尸虫就会分泌出肉浆和尸雾,这东西对僵尸而言就像是毒,既能让它兴奋,又能帮它化形,通常只有在僵尸邻近化形的时候,才会弄出这东西来……”
杨树林听得心里剧震,惊得电筒四处扫视,唯恐飞僵从某个角落里突然扑出来。
但四周都扫了个遍,也没有发现飞僵的影子:“化形?你是说那飞僵又要化形了?”
刘山宗点了点头。
“不用看了,它不在这儿,否则这些尸雾早被它吸光了。”
杨树林嘴角抽动:“飞僵要是再化形,那是什么?”
“尸王”
刘山宗脸色阴沉的说着,一边说一边掏出石盐向那溶尸撒去,盐粒子打在那些尸虫上,立马将它们打得卷曲发黑,噼里啪啦掉得满地,很快便缩成一个个黑球不动了。
溶尸的美梦被打断,骤然惊醒,痛苦瞬间占据了他的全部意识,虽然睁开了眼,但面孔扭曲,张开大嘴像是在惨号,可喉咙早被尸虫掏空,又哪里发得出声音。
看到杨树林和刘山宗,他眼中竟透出了哀求之意,拼命晃动着身体,像是想要挣脱出来,可一摇晃身子,身上的皮肉便全都被挣裂,刘山宗一把石盐撒过去,伤口里又掉出不少尸虫。
前后不到一分钟时间,溶尸便脑袋一歪,彻底没了动静。
杨树林眼见这可怕的一幕,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怎么不给他个痛快?”
“尸虫沾到人就像蚂蝗一样紧紧吸住,不用多。有个三五只便能让你失去反抗之力,若非万不得已,千万不要让它们近身。”
他一边说,一边转身往外走:““飞僵在化形时需要大量生气,所以它肯定会不停的吃,而且这些尸雾还不够飞僵化形,它肯定在找机会掳掠活人。如果我没猜错,它可能趁天没亮之前已经又溜回靠山屯了。快走”
杨树林几步跟了上去,扫了一眼手表,此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离天黑也就一个钟头左右,如果动作慢点,怕是他们赶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二人顾不上再多说,钻出下水道,一路小跑着往屯子里赶,可来时不觉怎样的山路。此时却变得无比漫长,身上的东西也越发沉重起来。
好不容易赶到了屯子外,眼见各家炊烟袅袅,二人都松了口气。
此时恰逢夕阳西下,余晖将冬日的山村笼罩在了一片血色之中,静谧而凄冷。
杨树林深吸一口冷气,任由凉意蔓延全身:“走吧。回刑哥家,今晚肯定是个不眠之夜。”
二人回到刑猎户家,见院里已经摆上了酒,却没有开席。
桌边已经坐了四个年轻男人,体格都精壮的很,他们一进院。几人全都站了起来。
刑猎户从屋里迎了出来:“我就说两位小天师肯定不会出什么差错吧,你们还不信,看看,这不是回来了嘛”
他迎上前接过刘山宗手上的猎枪,把二人让到桌上上座:“一切都按二位的嘱咐,全办妥了,今晚就让他们四个给你们打下手。二位小天师觉着怎么样?”
杨树林早就打量过四人,笑道:“光有力气还不够,还得有胆子。”
四人闻言纷纷拍着胸脯保证肯定不会出差错,杨树林这才点了头,端起刑猎户刚给他满上的酒:“那今晚就拜托四位大哥了,我敬你们一杯。”
四人连称不敢,与杨树林和刘山宗碰了杯,一仰头便把酒干了。
草草吃了点东西,杨树林放下筷子,缓缓说道:“我们已经去过山庄,有个坏消息告诉诸位,你们同村的那两位大哥,还有赵家媳妇都已经遇害了。”
他这话一出,包括刑猎户在内的众人全都骇然色变,虽然之前也觉得他们凶多吉少了,可经杨树林一证实,仅有的一点侥幸心思也都破灭了,几人都沉默下来,神情悲愤无奈。
杨树林拿起酒瓶给各人满了一杯:“各位节哀,死者已矣,咱们活着的不能再让悲剧重演,如果我所料不错,今晚那凶手肯定还会再来,屯子里每个人,包括在座的诸位和诸位的家人随时都可能遇险,能否阻止这样的惨剧再次发生,就要看咱们的了。”
说到这儿,他站起身来,举杯道:“天已经快黑了,看来今天这顿酒是没法喝个痛快了,我跟诸位大哥订个约,明早咱们再在此碰头,喝个一醉方休”
刑猎户也起身举杯:“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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