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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鬼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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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咱们去看看,很可能是有人闹事。”张晓凡说完便向前堂快步行去。

    “闹事?谁吃了豹子胆,敢在咱这里闹事?”尚德堂救人无数,在中州市里那是有口皆碑,为人津津乐道,一般人绝不敢上门闹事,黑白两道都很给尚德堂面子。

    张晓堂话还没说完,便见对方跑没了影,忙喊道:“晓凡,等等我……哎哟,我的屁股……”

    张晓凡还没夸入前堂,便听到桌椅被砸的声音,还有男人和女人的怒骂声与尖叫声,他眉头一皱,便来到前堂。

    “我操,什么鬼地方,有人没有,有人没有!!”一个身强力壮的男子扯着喉咙吼道。

    望着满地狼藉,张晓凡皱眉道:“这里发生什么事情?”

    店里的员工池万勇见到张晓凡过来,忙上前喊道:“晓凡,这家伙是个精神病,一进来便喊打喊杀的,你快阻止他,我都被他打了一个巴掌。”

    由于午时十二点至下午一点半时间,是尚德堂休息的时候,并没有医生坐诊,但是有些挂号的病患会提早到来,周围堵满了人,有些是看病的人,还有些是周围的路人和邻居。

    但是,张晓凡没有望向那名发狂的男子,而是见到了一个久别的身影,严静。

    严静拎着一个小包,穿着t恤与牛仔裤,戴着一顶棒球帽,让人感觉有些俏皮和可爱,配合她娇好的身材更是令人眼睛一亮。但现在不是论交情的时候,那名男子烦燥不安的在堂中走来走去,双目刺红,拳头紧紧攥着,模样有些吓人。地下坐着一个中年妇女在痛哭流涕,从长样上看有三分相似,应该是母子两才对。

    “晓凡,这里怎么了?我靠,这砸场子啊!”张晓堂也撅着屁股跑来瞧热闹,场中混乱的情况,也看傻了眼。

    “你呆在这里,我去看看。”

    张晓凡说完便迈步向前,还没靠近对方的时候,耳中便听到了他口中拉风箱的喘息声,口中还喋喋不休的说着话,仿佛真是癫狂的病人。

    “他妈的,都死哪去了,没人……都没人,全都不理我,都不理我!!”壮汉一个劲的来回走动。

    张晓凡有些诧异,见来人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身强力壮,面容端正,穿着白色的紧身衣半分裤,脚穿绿色运动鞋,整个人打理的一丝不苟,并不像是个疯子。

    壮汉见张晓凡走上前来,便转身怒喝道:“你又是谁,啊!!”说完,抬手便来推他。

    这家伙力气很大,壮硕的肌肉就像是个健美运动员一样,比起张晓凡来说只强不弱。

    严静站在墙边见到这情景,惊呼道:“小心……”

    张晓凡眉头一皱,侧身探手,握住对方的手掌转身一拧,同时脚下一别,壮汉整个人被他制服在地,随后张晓凡用膝盖顶住他的腰眼,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好!”众人见他轻而易举的制服了疯汉,都忍不住称赞起来。

    “这人是谁呀,身手挻不错的。”

    “他就是张尘心张神医的孙子,有一阵子没看到他了。”

    “啊,他就是张神医的孙子,我听说张神医的孙子医术挻厉害的,一般的病没两副药就可以看好,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的病就是他看好的,那年他才十八岁,可厉害呢!”

    严静也是美眸一亮,他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的确不俗。她急急忙忙地跑上前去问道:“晓凡,要不要我帮你报警?”

    张晓凡笑道:“不用。”

    那名中年妇女哭着上前求饶道:“放开我儿子,放开他,他不是疯子,不是啊……”

    张晓凡安慰道:“阿姨,不用着急,我知道您儿子不是疯子。”只是身上的壮汉很不安稳,口中狂啸连连惹得众人侧目不以。

    张晓凡先将病人拉起来让他坐下,没想到对方还要挣扎,心中一怒五指探出,大拇指在他的两臂的肩髁穴用力一按,劲力顿时透穴而入,令其两臂酸麻难忍,再也无法用力。

    “阿勇、晓堂,帮忙收拾一下,这里没事了。”张晓凡吩咐道。

    严静躲在他的身后,偷偷瞄着眼前的壮汉,只见他这时神情萎迷,和刚才那发狂的症状完全不一样,感到十分惊讶,想来也是个精神病人吧。

    张晓凡扭头对身旁的中年妇女道:“阿姨,我是尚德堂的医生,您儿子这毛病是怎么回事,可以和我说说吗?”

    中年妇女哭述道:“我儿子平时都好好的,就是脾气挻急,前几天和女朋友分手,心情非常不好,又是抽烟又是酗酒的。谁知道前些日子开始发疯,整天胡言乱语的,就像疯了一样。我带他去市里医院看,谁知道他动手打伤了医生,医生便说他是精神病。我……我儿子没有疯。”

    她眼泪直流,看得人伤心不以。

    这时,周围的人群开始嘀嘀咕咕起来,都在向壮汉望去。有些上了年纪的大妈轻声道:“这是不是让什么东西给冲上了?”

    “不知道,我看有点像。”

    张晓凡知道了病因;便想让他吐出舌头看看,而对方极不配合,于是便反掌一扣两颊,膀子较劲,壮汉便嗷嗷直叫。只见对方舌头赤红,苔质厚腻泛黄,舌质干。接着便帮他诊脉,脉象洪有力,随口问道:“您儿子大小二便如何?”

    中年妇女考虑了一下,答道:“小便很黄,他大便好像有五六天都没有拉了。”

    张晓凡心中了然,从地上拾起处方笺,提笔飞快的写下药方。

    “大夫,我儿子没什么大事吧?”中年妇女急声问道。

    张晓凡摇头道:“没什么关系,最近让他少吃辛辣的东西,热的东西和酒也不要喝了。”扭头看了看对方的情况,问道:“阿姨,我看你儿子的这种情况比较严重,最好还是在这里服药一剂,等傍晚的时候再离开,或许会好上许多。”

    “行,只要能看好我儿子,这都不是问题。”

    此时张晓堂走过来,问道:“晓凡,她是谁?”

    还没等张晓凡介绍,严静便笑道:“你好,我是严静,晓凡的朋友。”说完,便凑头看向处方笺上写着:大黄50g(余后下)厚朴62g枳实50g芒硝60g(分冲)。

    张晓凡这副药开的剂量很大,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让这家伙发展下去怕是要伤到外人。

    “阿勇,麻烦你,先抓一剂,现煎。”

    池万勇笑道:“好咧。”

    张晓凡忙完事情后,便问道:“静姐,你怎么会来中州,你家里的生意呢?”

    严静笑道:“我妹妹放假,我答应带她回老家这里住上几天。”扭头向人群里喊道:“兰兰……”

    只见人群中跑来一个背着粉红书包,理着齐眉瓜皮发的小妹妹,长得可爱极了。

    “兰兰,这位是晓凡哥哥,这位是……”严静介绍道。

    张晓堂一直盯着严静,口中都快流了下来,被张晓凡顶了一肘,忙道:“哦,我叫张晓堂,是晓凡的堂弟。”

    严兰很是乖巧道:“晓凡哥哥好,晓堂哥哥好。”

    张晓堂咧嘴一笑:“嗯,小兰妹妹好,今年几岁了?”

    见到他的模样,小家伙有些怕怕的,因为这家伙刚才猥琐的样子被小家伙看见,心里顿时好感大降。

    严静责备了一番,好奇问道:“晓凡,刚才那人得的是什么病,怎会变成那样?”

    张晓凡侧目一瞧,便笑道:“看不出来你挻好学的嘛,见到什么事情都要问上一遍。”

    严静有些羞涩,低声嗔道:“不说就不说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那俏丽的模样却让张晓堂十指大动,忙道:“晓凡,又不是什么大事,你就教教人家。嘿嘿,美女,我家晓凡知道的挻多,我知道的也不少,要不问我也行……对了,你的电话多少,qq号呢?有没有玩微信……”

第二十八章 张晓凡坐诊(上)() 
见严静姐妹两都用怪异的眼神望着他,张晓凡忙轻咳一声:“晓堂,你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里添乱。”

    “不行,我也是尚德堂的一份子,应该尽到自己的义务……”

    这时,张尘凡走了过来,见到他又在现宝,怒斥道:“小兔崽子,你跑前堂来干嘛?”

    张晓堂闻言浑身一抖,颤声道:“爷爷,我、我没干嘛呀。”

    “你小子很闲啊……去,把那些摆好的药给我碾碎了。记住,如果不成粉末,那你的屁股就给我小心点。”

    张晓堂垂头丧气道:“是,爷爷。”

    他乖乖的走到柜台后面,拿起东西便到一旁打粉,那模样要多听话就有多听话。

    张尘心也来到前堂,见到东西碎了一地,便问即此事,张晓凡捡重要的说了一遍。

    “不错,处理的很好。”张尘心颔首赞道。

    严静一见两位老者,便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忙跪下道:“张神医,求你收我为徒吧?”

    这种场景,尚德堂里早就见怪不怪了,每年都有许多慕名而来的人前来拜师,早就不再收徒的他们直接打发了回去。

    张尘心忙抬手一托,严静只感一股大力随之而起,再也无法跪下,诧异的望着眼前的老者。

    “晓凡,这是你朋友?”

    “嗯,在东海认识的,静姐学得也是中医,这次是回老家休假的。”

    张尘心呵呵一笑道:“那你招呼一下,我就不多言了。”说完便转身离去。

    张尘凡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便口道:“晓凡,别忘了小艳还在等你的答复。”

    “二爷爷,不会忘的,您就放心吧。”张晓凡脸色微红道。

    严静茫然不知所措,呆立在那儿久久无语,还是张晓凡上前一拍,笑道:“静姐,你这玩是的突然袭击啊,原来回中州是办这事的。”

    严静俏脸微红,轻声道:“晓凡,你看这……”

    “哎,如果你要拜师的话,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两位爷爷年事已高,早就没有精力再收徒弟。”

    严静苦笑道:“我也猜到了一些,本想借回家的机会试上一试,没想到会是这样。”

    张晓凡也知道她的情况,心下有些不忍道:“静姐,不如你先找些医书看看,不懂的就来问我,等有机会的时候再给你讲解一番如何?”

    “真的!”严静闻言顿时惊呼,狂喜道:“不许骗人!”

    张晓凡哭笑不得,要不是见她的长样成熟,还真以为是个刚成年的少女。

    “放心,大丈夫一诺千金,也许今后咱们还可以合作也说不定。”张晓凡含笑望着她。

    这时,尚德堂里人渐渐多了起来,也有到了问诊的时间。

    这里的医生年纪都不小,最年轻的也有四十多岁,全是二老的徒弟,见到张晓凡的时候也很热情。

    张尘心和张尘凡两人一般很少坐诊看病,没有必要情况一般也不会出手。现在坐诊的医生有六个,最大的一位名叫曾全荣,年已六十有三,张晓凡喊他大师兄,看得严静惊呼不以。

    几人只是一阵闲聊,便纷纷就坐,门口还有一堆病人等着排队。

    “晓凡,能不能让我坐在一旁看看,我只看不打扰你,行吗?”严静热切道。

    这么好的一个学习机会要是错过,那她会很失望的,父亲的遗愿还没有完成,想当初明叔明婶对他感谢的目光,便满怀希望的看着他。

    张晓凡只是稍作思索,便点头道:“没有问题,但我也不是白帮忙,有个事情希望你能答应我。”

    “谢谢!什么事包在我身上,你说就是。”严静笑嬉嬉道。

    张晓凡也微笑道:“事情不急,等过两天再说也不迟。差点都忘了问,明叔的病怎样了?”

    “好了,只吃了两剂药就痊愈了,第三剂吃完全好了,他还特地到诊所来感谢你。可惜……可惜你不在。”严静回忆起当初的事情,那羞人的棍子仿佛浮现在眼前,脸色瞬时通红。

    张晓凡也有点心猿意马,忙定了定心神,拿过一叠病历开始叫号。

    严兰也是很懂事,没有玩闹的表现,只是眨着大眼睛看着周围的事物,并没有打扰任何人。

    张晓凡看病的速度很快,只见把脉的时候瞧一瞧对方的气色还有舌质,问上两句话,便提笔开方,直接让对方去抓药。

    严静看得啧啧称奇,这么快的速度能把病看好吗?好奇的她望向不远处的曾全荣,见那个老中医也是张晓凡的大师兄,几乎一般无二,也是这般速度。这时,她才明白过来,自己的医术是多么浅薄。

    这时,有一个年青人走上前来,他气色不佳,神情萎靡不振,大热天还穿着外套。

    张晓凡拿手一搭,便问道:“感觉如何?”

    “冷,身上疼的厉害。”来人道:“昨天傍晚我去打篮球,出了一身大汗后回家洗了个冷水澡,空调一吹就成了这样。大夫,没什么关系吧?”

    张晓凡笑道:“没什么关系,以后注意保暖,不要受寒。舌头伸出来我看看……嗯,有没有汗?”

    “没,包在被子里都没捂出一滴汗来。”

    看了对方的病况,心中也有了数。直接提笔疾书,问道:“药是在这里煎还是自己回家煎?”

    “我哪会这些,还是在这煎好我回家吃得了。”

    张晓凡吩咐道:“吃完药不能吹风,不能受寒,如果身上微微发汗便可以停药。没有发汗的话,时隔两个小时吃一次,直到发汗为止。”

    年青点头道:“行,记得了。”

    严静问道:“晓凡,他这是什么病啊?”

    “太阳表症,无汗、恶寒、苔白、脉浮。”张晓凡随口道。

    严静看着他写的处方:麻黄12g桂枝8g炙甘草4g杏仁12g。

    张晓凡见她的模样,便解答道:“同是太阳经表症,有汗用桂枝,无汗用麻黄。因其无汗,体表水分较多,水多而热也多,就会对皮肤产生一定的压迫,所以才会周身疼痛。麻黄汤中配以桂枝发汗强,配之杏仁定喘,甘草缓和喘痛之急迫。但麻黄汤不能多服,出微汗即止,表症立解。”

    待病人走后,张晓凡又喊了下一位病人,接着诊病。

    严静垂首沉思,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便接着旁诊学习。

第二十九章 张晓凡坐诊(下)() 
“咚咚咚……”张晓堂哭丧着脸,有一下没一下的摏末,口中絮絮叨叨地抱怨着。

    李艳这时从里屋里走出来,身旁跟着大黑,标准的美女与野兽。睡饱的她见到张晓堂的动作顿时惊呼道:“臭小子,你别吓唬我,这是中邪了还是怎么着?”

    “中个屁邪,还不是让爷爷给逼得……”张晓堂灵机一动,赶忙丢下手中的活,凑上前道:“姐,出大事了!你知不知道晓凡还有个女朋友,现在都找到咱家里来了!”

    “嗯?有这回事?”

    “那可不!”张晓堂恬着脸,凑头道:“姐,你可千万不能手软了!你和晓凡那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关系,哪能让第三者插足对吧。晓凡这人不地道,咱们在家里盼着他回来,这小子倒在外面乱搞,这股歪风邪气可不能助长,必须要打压一下他的嚣张气焰!”

    李艳和两个弟弟从小一块儿长大,对于这家伙的脾气再了解不过,只听得三两句话便起了疑心,纤手一探直接揪起他的耳朵嗔道:“老实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姐、姐!手下留情,耳朵要掉了!”张晓堂急忙喊到。

    “我才不信晓凡是这种人,倒是你居心不良,说吧,我听着。”李艳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尚德堂里,张晓凡正在诊病,眼前的是一位中年男子,咳得挻厉害,苦不堪言。

    “医生,麻烦你帮我看看,我这病拖了挺久,中药西药都吃过,病没治好却……咳……越来越重,咳……”中年男子咳得实在厉害,一旁的人都远远避开,唯恐传染上。

    现在的流行性感冒很猛,久治不愈的人也不在少数,张晓凡手搭在对方的脉上,对方的脉象弦而细滑,又看了看他的舌苔,厚厚的黄腻苔,舌红。

    张晓凡微微皱眉,拿起他的病历问道:“口渴不渴?”

    “渴,挻想喝水的,但喝了水胃又开始不舒服,浑身都难受的紧啊。”中年男子面色戚苦道。

    “有没怕冷的现象?”

    “有点。”

    张晓凡微微颔首,只听对方接着道:“我就是咳得厉害,嗓子干的难受,西医说是病毒性感冒,吊瓶也吊了,药也吃了,这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看别的中医说是热感,开了一堆的清热解毒的药,屁都没用,病不仅没好还给我喘上了,有时候真想一头撞死,实在太难受了……”

    严静在一旁轻声道:“怎么可能,这明显就是热症……”

    张晓凡瞥了她一眼,随口道:“真寒假热。”

    说完,提笔便写下了处方:麻黄12g芍药12g细辛12g干姜12g炙甘草12g桂枝12g五味子12g半夏20g石膏50g。

    “我先开三剂给你,吃完如果病好就不用来了,要是还没有断根再来这里。”张晓凡把药方递给对方,解释道。

    中年男子接过来一看,皱眉道:“医生,我这是热症,这干姜麻黄这些都是热药,会不会吃出毛病来?”他用狐疑的目光看着对方,一副你不懂医术的模样。

    换成是别的医生,直接就让对方走人,连解释都不带解释的。

    可是,张晓凡抱着耐心的态度,细细讲解道:“听你的话,对药材的药性也知道一些,但你的病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说到这儿,他翻开病历用手指了指其中的药方:桑叶6g杏仁9g沙参12g象贝6g香豉6g栀皮6g梨皮6g。

    “还有其它的温病药方里面,大多都是开得苦寒药,但吃了都没什么用处,反而阳气大伤痰饮加重,对吧?”

    中年男子点头道:“对对,药苦的很,忒难吃,还有一些治热症的偏方我也买了不少,病是越吃越糟。”

    张晓凡解释道:“你吃了这么多清热的药反而症状越来越重,已经很清楚的表明药不对症,寒热未能辨明。你的症状恶寒,饮水后胃脘不适,有寒饮内停,用苦寒的药清热化痰,可痰不但不去,人体阳气却是大伤让痰饮加重。痰饮一重,郁结于心,故出现心烦胸满的现象,对吧?”

    中年男子不迭点头赞道:“对对,没错就是这样。”

    “你这病因属外寒内饮兼有上热,以麻黄、芍药、炙甘草解表,其他的药物均为中祛饮药,五味子可镇咳,机理就在于其性其性收敛。半夏祛饮,细辛、干姜温中祛饮,里饮一去,麻桂解表的作用才可以得到施展。再用石膏去除你的热毒。”

    这话一出,严静和中年男子都明白过来,后者道谢离去。

    大师兄曾全荣也刚好看完一个病人,听到他的话呵呵一笑道:“晓凡,这姑娘是你的徒弟?”

    张晓凡忙摇头道:“大师兄,静姐是我的朋友,并不是什么徒弟,再说我这半吊子水平哪带得了什么徒弟,您就别笑话我了。”

    严静心中一惊,一个年仅二十多岁的青年,叫六十左右的老者为大师兄,这样的事情还真挻少见的。

    曾全荣眼角一瞥,笑道:“你小子可别乱来,艳儿可是在后头盯紧着。”

    李艳和张晓凡两人的关系,早就在尚德堂里传开了,所有人都认为两个小家伙是天生一对,这样的说法也让大家认同。

    听到这话,张晓凡猛然一回头,见到姐姐正目光不善的望着自己,旁边还有一个张晓堂在偷瞄,那眼睛和狐狸一样狡猾,一看就是不是好东西。不用多说,八成就是这死胖子打的小报告,这种事情读书的时候没少发生过。

    张晓凡忙起身抱歉,让病人先等等。

    “姐,你怎么过来了?”

    李艳嘟着小嘴,酸溜溜道:“就许你在这里泡妞,我都不能过来看看?”

    张晓凡狠狠瞪了一眼堂弟,解释道:“我没泡妞,静姐是在东海认识的朋友,她自己也是开医馆的,这不是回中州老家,顺道过来看看……”用三言两语解释清楚其中的关系,这才让对方的醋劲稍稍平息了下来。

    张晓堂在边上嘿嘿笑道:“晓凡,我来教她医术,别看我平时不出手,这一出手便是惊天地泣鬼神……哎哟,姐,别打我的头,再打就傻了!”

    “回后堂捣你的药去,否则我就告诉二爷爷,你又在瞎糊闹。”

    张晓凡也恶狠狠地威胁道:“你小子再敢诽谤老子,我就让你尝尝厉害!”

    张晓堂把头一缩,悻悻道:“你们忙,我手上还有活,呵呵……”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严静见到这一幕,便起身过来道:“你好,我叫严静,是晓凡的朋友。”严兰也乖巧道:“姐姐好,我叫严兰,姐姐你真漂亮。”

    或许出于同情心,也可能是同病相连,李艳知道这两姐妹父母双亡,想起自己小时候的惨痛教训,心中也是一酸,蹲下身子轻声道:“告诉姐姐,你今年多大了?”

    “六岁了!”严兰甜甜地回答道。

    张晓凡轻轻一叹:“姐,你看这事?”

    李艳笑道:“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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