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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鬼医-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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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清楚吗?就是借我两胆也不敢在你的地盘上捣乱啊。”
张晓凡对于他们的秉性心知肚明,也知道事情不会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他搀扶着两人到石凳那里坐下,拿出枚九龙金阳丹化水给他们服下,免得留下什么内伤。
待缓过劲来,蛇哥抱怨道:“老大,那姓柳的娘们是什么来头,我从没听你提起过,真是凶悍的要命。”
张晓凡说道:“我一个小时前刚回到的东海,怎么可能会知道。你们把经过原原本本地说出来,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冲突?”
蛇哥揉着腿说道:“都是那娘们搞的事,跟咱们没有关系。我和三德子听说大澳的事情后,就急忙打电话给了解情况,想问老大您需不需要帮手。可打了好几天的电话,始终是关机。后来,三德子就找到大澳警局的电话给拨了过去,咱们说是你的亲戚。对方告诉我们限令已经解除,我就和三德子过来尚德堂看看”
张晓凡听到这里微微颔首,自从把电话捏碎后,原先的号码也没补上,就在大澳随便买了个号先凑合着用,不上自己是正常的。
“后来呢?”
“后来,我们见堂上很多病人,就以为是老大你回到东海,便兴冲冲地跑了进来,谁知道看病的医生是个女的,还从来没有见过。我们就问她张医生回来没有,你猜她怎么着,她就看了我一眼,就让我去排队,说是没工夫和我聊天。我瞅她那模样,就问另外那个抓药的女的,她倒是脾气挺好,说老大你已经出去了好些天了,到现在还没有回家。”
蛇哥瓮声瓮气地说道:“我算了算时间,昨天解除的限令,今天应该会到东海才对,所以就想在这院子里等上一会儿。谁知道刚走了没两步,那姓柳的娘们就拦在咱们的面前不让我过去,说是找人出去找,这里没有咱们要找的人。刚开始的时候,我还好声好气的跟她谈,说咱们是你的朋友,就在院子里坐会儿等。可是她说不行,这院子咱们不能进。我听得就冒火了,我说这大热天的,外面跟下火似的,院子里凉快些等人有什么不行,再说这院子是咱们老大买的,我们等上一会儿有什么不行。”
“当时我说着就拉着三德子走了进来,谁知道还没有走上两步,就被人给丢了出来,那拳脚就劈头盖脸的打上,把我俩给揍得不成人样”蛇哥忿忿不平地说道:“要不是那抓药的**说了两句好话,估计咱们都得被打死。”
许三德也不迭点头道:“老大,事情真是这样的,我可以做证。”
兰兰在边上听得稀奇,拉着张晓凡的手,奶声奶气地说道:“晓凡哥哥,他们真是你的朋友吗?可是他们是坏人啊?”
蛇哥和许三德听到这话,脸黑得跟锅底似的,自己明明把以前的习气改了不少,什么时候又成了坏人了。
张晓凡觉得有些奇怪,不免问道:“兰兰,他们不是坏人,是哥哥的朋友。”
兰兰歪着脑袋,把手放在嘴边说道:“可是,柳姐姐说他们是登徒子,要不是姐姐拦着,就要把他们丢到大街上去。”
“登徒子?”张晓凡冲蛇哥问道:“你是不是对别人说什么了?”
蛇哥吭哧了半天,有些尴尬道:“也没说什么就是那娘们拦着不让进,就随口说了两句。”
“你骗人!”兰兰正义言辞地道:“你说柳姐姐模样长得挺周正,让她脾气别那么冲,要不然小心没有男人要她!他们还说就算有男的要也没用,柳姐姐迟早都是老大锅里的菜。晓凡哥哥,他们的老大是谁,长得是不是很凶啊?”
第三百五十七章 尚德堂的柳医生()
张晓凡听到兰兰把真相说出来,也猜得**不离十,脸上带着玩味之色说道:“行啊,我还成了欺男霸女的人物了,我说你们就不能给我省点心?”
蛇哥赔着笑道:“老大,我不就开个玩笑嘛,谁也没有想到她会那么凶悍!您瞧我这脸被他踢成什么模样咦了,脸不痛了!”他不迭地拿手摸着脸,刚才还肿得向猪头似的,转眼间这肿全消了,跟个没事人似的。“老大,您太厉害了!这本事谁能比得上您,就跟三德子说的那样,是什么拉屎毒一份来着?”
张晓凡忙抬手制止道:“以后这些话尽量少说,你的马屁老子受用不起,每回都得让我心里起毛。”
这时,在厨房里忙活的严静出声喊兰兰吃饭,同时走出来一位气质优雅恬静的女人。如瀑般的长发随意披洒在肩上,弯弯的柳眉,清澈透亮的眼眸,朱红的薄唇轻抿,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想来应该是那位柳医生。她拿下身上的围裙,露出洁白的衬衫和黑色的长裤,并不像别的女性那样精心打扮自己,而是十分随意地穿着,但依旧无法掩盖那股清新脱俗的味道。
兰兰答应了一声,严静和柳嫣然同时转头望来,她们都见到蛇哥和许三德坐在石凳上休息,身旁站着张晓凡在那儿望向自己这边。
严静欣喜地快步走上前去,笑道:“回来怎么也不打个电话,我也好多做几个菜帮你接风洗尘。”
张晓凡微笑回应道:“别忙了,我中午到的东海,已经回家吃过饭了。倒是你们忙了一个上午都饿坏了,赶紧去吃吧。”
严静瞥了一眼蛇哥他们,拉着张晓凡的手向旁边走上两步悄声道:“晓凡
,这两人真是你的朋友?他们可不像是什么好人,你和他们打交道可要小心点,别让人给坑了。”她的话声音并不大,可还是让蛇哥他们听了个正着。
蛇哥和许三德本想反驳,可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公道自在人心,他们要是能把张晓凡给坑了,那太阳真就打西边出来。
张晓凡笑道:“静姐,他俩虽然外表给人感觉不是很妥,却并不是什么坏人,我有许多事情还多亏了他们帮忙才得以顺利解决。当然,有时候他们行为鲁莽了些,也没必要放在心上。”他扭头望向柳嫣然,说道:“这位应该就是柳医生吧,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尚德堂多亏柳医生照顾,张晓凡感激不尽。不过,只为了两句玩笑话就出手伤人,这为免有些过份了吧?”
张晓凡是个护短的人,没理由看到姑娘家长得漂亮,就把手下人被打的事置之不理,这也未免寒了人心。蛇哥和许三德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见到老大给自己撑腰,顿时来了劲,嚷嚷着要教训一下这个臭娘们。
严静见状忙劝解道:“晓凡,柳医生她并不知道这两位是你的朋友,如果有什么失礼的地方我代她向你赔礼道歉,就别再计较了行吗?”
张晓凡摇了摇头,这事无论如何都得有个说法,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算了。
柳嫣然脸色平静如常,莲步轻移地向小院走来,目光打量着张晓凡说道:“常听人说尚德堂的张大夫医术高明,行事乖张却不失侠义,没想到闻名不如见面。他们仗势欺人,出言轻薄,我只是随手教训他们一顿,并没有把他们怎么样,如果张大夫硬要替他们出头也无可厚非,要怪只怪嫣然误信人言,来错了地方。”
张晓凡说道:“我听兰兰说过,他们只是说让你脾气别太大了,小心嫁不出去之类的话,好像并没有冒犯到你什么吧。我检查过他们軖们身上的伤痕,也见到了你的刺穴针法,可以看出你习有内劲,造诣颇为不俗。而阿明和三德两人只是粗通拳脚功夫,按你的意思这应该也是仗势欺人吧?”
柳嫣然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事有不平,自然有人管之。内院本就是女眷住所,岂能让外人随意进出。他二人不听劝阻,强行进入,口无遮拦,以卧秽语对我羞辱,事关女子名节,怎能归属到仗势欺人?张大夫不问青红皂白,出口便要定嫣然的罪,这又是何道理?”
张晓凡听她说话有些奇怪,对方说话的语气好像有些古板,就像解放前那些文人酸客的话调。
严静地边上轻轻拉了下他的衣服,说道:“前几天晓堂回来后就搬了出去,好像是他在中州的女朋友过来看他。小艳怕房子空着没人照看,就让我和兰兰搬了过来,也让柳医生住到了小楼上。而且,是他们俩先推了柳医生一下,这才打起来的。”
张晓凡闻言扭头瞪了蛇哥他们一眼,臊得他们低首垂眉不语。
张晓凡轻咳一声,说道:“事情说开了也就是这样,阿明他们有不对的地方,也是有口无心,并不知道后院里都是女人。柳医生的反应也有些过激,冲那些话教训他们一顿也是应该的,但下手未免有些过重了。从客观的角度上看,双方都有行为不当的地方,事情都过去了谁也别再计较许多,如何?”他望向柳嫣然,想听听她的看法,毕竟是蛇哥等人先动的手,自己这边不占什么理。
柳嫣然十分平淡地说道:“如此甚好,我本就不欲与他们计较。刚才嫣然言语多有冒犯,还望张大夫见谅。”
张晓凡笑道:“客气,这会儿时间不早了,再等下去饭菜都得凉了。”他让柳嫣然与严静等人先去吃饭,自己则是推搡着蛇哥和许三德两人到前堂的二楼叙话。
三人在茶桌旁坐下,看着小楼吃饭的柳嫣然,张晓凡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他总觉得对方的声音很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老大,事情就这样算了?”蛇哥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
张晓凡扭头瞥了他一眼,接了壶水,准备泡茶。“要不然怎么办,我把她也胖揍一顿?就事论事,也是你有错在先,就不应该先动手。刚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也不好说你什么,你小子说话怎么老是怪腔怪腔的,什么叫都是我锅里的菜,敢情老子是干土匪的是吧?是个漂亮女人都得抢到山上去当压寨夫人?”
许三德说道:“可是咱们就想到小院里乘个凉,这没什么错吧?”
张晓凡拿出烟来分给两人,点着火说道:“我从小楼搬出去以后,这里就空了许多。现在这楼里就住着静姐她们三个女的,男人随便进来是有些不方便。好比你去小玲宿舍里找她,也不会不经过主人的同意就随便乱闯吧?柳嫣然的身手并不简单,三五个大汉都不定能近得了她的身,就更别提你们俩个了,所以也别觉得败在女人的手下丢人,真要觉得咽不下这口气,回头去外边拜个名师勤学苦练,十年之后过来报仇雪恨。”
他抽了口烟,嘀咕道:“但话说回来,这个叫柳嫣然的反应也有些过激了,按理说她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反应才对,我总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
蛇哥抬头从窗户看了眼柳嫣然,悄声道:“怪的地方多了。老大,我和你说,你是没瞧见她看病时的作派,拿着毛笔在那边又写又画的,装逼装得一塌糊涂。还有她说话的语气,我听得都耳酸,他娘的什么玩样。”
张晓凡听得有些道理,临走的时候让静姐帮忙找个坐堂的医生,随即柳嫣然就出现了,行为举止都和外界有些格格不入,让人觉得十分神秘。他想不通,是什么样的师傅才会教出这么个徒弟,该不会是哪座大山里的隐世高人教出来的吧?
他摇了摇头,暂时先不去考虑这些事情,等会儿问问静姐再说。
张晓凡把滚烫的开火浇到茶具上,立时腾起一股茶香,再把从大澳带回的碧螺春拿出冲泡,顿时整个二楼都充满了香气,就连不会喝茶的蛇哥和许三德都称不绝口。
张晓凡捏着茶杯,问道:“你们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蛇哥咧嘴笑道:“没什么事儿,就是过来看看。这尚德堂开张都两个多月了,咱们一回都没来过,过来认个门。还有就是哥几个在家闲得有些无聊,想找点事情做”他压低了声音,凑头问道:“老大,海盛那边什么时候可以动手?”
“这件事情我已经妥托专业人士打理,兴许一个多月就能见分晓,该得的那份自然少不了你们的。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头,要是在公司干得不顺心,又急于用钱,优先认购权可是在我手里。到时候合同上会注明这一条。”
蛇哥笑道:“没问题,反正这些钱都跟白拾的差不多,多点少点无所谓。老大,我常听人说,那些副总都是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真是这样吗?”
张晓凡差点没把茶喷到他的脸上,笑骂道:“你要是能把事给办妥了,就是把秘书娶回家去也没有人管你。但好歹你以后也是个高管人员,也得注意下分寸,别什么人的裙子都钻,这尺度我相信你应该能够把握。”
蛇哥掐媚道:“这您拒放心,只要那些娘们不愿意,我保证一根指头都不会碰她们,蒙头强上的事咱可不会干,不过这肉到嘴边”他说到这里,悄悄地瞅了眼张晓凡,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我还是那句话,尺度自己把握,只要把手头上工作分派完成,你就是在公司里开舞会都没有人管你。”
蛇哥劲头很足,他早就想去看那些漂亮的制服美女,每天什么事情都不干,光是看着丝袜美腿都是种享受。
张晓凡对许三德说道:“三德,最好有空去报考夜校,或是让小玲帮你安排进东大旁听,多充些电对将来没有坏处。你年纪轻,头脑灵活,当初是被生活所迫那是没法子的事儿,现在钱是不缺了,海盛的股份拿在手上也不是帮别人打工,说出去也不丢人。就别再惦记着以前的事,千万记得。”
许三德点头应是,说道:“我明白的,小玲也是这样说,将来的路是自己走的,我也不会回到原先的老路上。”
三人在楼上边泡茶边聊天,时间也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下午的两点多钟,病人也陆陆续续的到来。蛇哥和许三德也告辞离开,在路过楼下柳嫣然身边的时候,两人都不约而同地瞥了她一眼,一副不屑与她计较的表情,趾高气扬地向外走去。
第三百五十八章 柳嫣然会使九阳还魂针()
这会儿外头太阳火辣辣的晒得不行,堂上的气温也不见得低到哪儿去,天板上的两台吊扇转得呼呼直响。墙角那儿煮好的凉茶免费,让等侯的病人消暑降温的。
柳嫣然套起白大褂,细心地给病人瞧病,她的看病没有张晓凡那么迅速,但是胜在细致,她会问清了病情病因,再开方抓药,并且事无巨细地把医嘱交待给对方,看的张晓凡不迭点头。就在严静照方抓药的时候,张晓凡在楼道上瞥了眼方子,见上面的药方全都经方,而且是用毛笔写的繁体字,字体工整,飘逸十足,透着股灵秀之气,一看就知道是女孩子写的。
有意思的是,这方子上的繁体字也就罢了,大多数人都能够看得懂,但是排序从上至下,从右至左,让人看得总有些怪怪的。再者,她的药方上的单位不是克,而是用两。中医书籍原文上剂量单位都是用两来计算。但是,在明代时,医家把汉代的计量单位给搞得大错特错,说出了“古一两,今一钱”,误导了中医几百的发展。
直到1981年我国考古发现汉代度量衡器“权”,并以此推算出古方剂量,解决了历史上古方剂量的一大疑案,对于汉代的伤寒论金匮要略等书籍有了很好的阐述。剂量问题是方剂治病的核心,没有特定的“量”,便不能突破特定的“质”。按古今度量衡折算法,汉代1两为今之1。62克,1斤为20克,则经方的实际剂量,当以原方折半计量为是。明代迄今,医家根据“古之一两,约今之一钱”判断,使用经方仅原方的五分之一,也就是3。12克(原一斤十六两),这又怎么能够快速治愈病症。
可话又得说回来,现在开的药量不需要像汉朝时下的那么重。在汉朝仲景时期,寒疫大流行极广,伤寒的特点就是发脖、传变速、极容易死人,故仲景立方剂量大,药简、力专、效宏,方能阻断病势传变症,快速挽救危亡。而今,视病情的轻重,病人的体质强弱而定,没有特别的定量。
张晓凡见到药方的剂量为两,便下楼问道:“静姐,你按方抓药的时候,是按什么剂量来抓的?”
严静正在忙着,听到他的话说道:“刚开始的时候我还真有点不太习惯,后来问了柳医生,她说大约按克来抓就是了,我看了方子,上面的量和你平时开的差不多,就少那么一两克左右,也就没在意太多。有什么问题吗?”
张晓凡见剂量没有问题,轻笑道:“没什么,随便问问。”
他见严静扭头忙活,也帮她一块儿抓药,并随口问道:“静姐,这柳医生是怎么来到咱们堂上的?”
严静没有他手脚那么麻利,能够边谈天边抓药,她唯恐把药搞乱了,也就停下手中的活,轻声道:“你临走的时候让我招个坐堂的医生,我就把招聘的广告发在网上,过来应聘的人挺多的,可大多是刚毕业的年轻人,我就没敢收。后来柳医生来了,她没有拿任何的简历,而是直接把那些抓药病人的症状说明,并且当场开出药方,没有任何的犹豫。有些方子我在书上看过,的确是像她所说的那样,所以我就让她试试看。”
“试试?”张晓凡眨了眨眼,问道:“她没有行医执照?”
严静红着脸摇了摇头,轻声道:“她说在出门的时候,行李和东西全丢了,也没有地方可住,我见她人挺单纯的,于是就把她收留了下来。”
张晓凡闻言有些哭笑不得,这个静姐什么都好,就是心肠太软,见不得别人受苦,什么人都敢收留。再说了,这柌这柳嫣然使得针法是配合内力制穴,又把蛇哥和许三德两人教训的全无反手之力,什么人偷技如此了得,能在她毫不知情之下得手,只怕这种人物全省都找不出几个。
张晓凡苦笑道:“算了,我想办法帮她把证件补齐,别找什么麻烦。”
严静点了点头,她似乎记起什么,说道:“对了,关于薪水的事情我还没来的及和她谈,我说你有事出去了,过几天就能回来。柳医生也没有说什么,她说只要能够渡日就行,钱多钱少无所谓。”
张晓凡闻言一怔,他不禁看了眼柳嫣然,暗忖如果她不是别有用心的话,就是医术非常高明,因为真正医术高明的医生根本不缺钱。
这时,门口跌跌撞撞地跑进来一位年轻女人,喊道:“医生,快、快点,我奶奶快不行了”
堂上众人闻言一惊,全都扭头望向来人,见她神色惊慌失措,不住地喘着粗气,焦急万分。
张晓凡认得她,对方也是古街这边的人,名叫谢芳。他正想出声的时候,柳嫣然便起身抄起随身的小包,说道:“快带我去救人。”
谢芳没有见过柳嫣然,但是事情紧急也顾不得许多,忙点头道:“好,就在前街的铺子里,离这没多远。”
张晓凡见两人疾步离开,也对等侯的病人交待一番,说是自己很快回来,让大家稍安勿躁。
“人命关天,张医生就别客气了,这一时半会儿的还等的住。”
“是啊,陈大妈大家都认得,别真出了什么事就麻烦了。”
“张医生您就别客气了,大家都是街坊,哪有这么多客套。”
张晓凡见大伙儿都很上心,也没有多言,冲众人拱了拱手,便快步追了上去。
明琅古街的路还是青石路面,不是市里不给修缮,而是所有的商家都一致认为不用麻烦,这样才能保持古香古色,最大的程度吸引顾客。但还别说,这青石板非常坚固,哪怕有什么地方损块的,也是用同样的砖石替换,所以古街也是东海的一景,就连这大热天的还是人潮如初。
谢家店铺外挤满了人,围得是水泄不通,谢芳带着柳嫣然赶到的时候,费劲力气叫喊才让出条道,铺子里谢芳的父亲谢权生正揪着客人不放,双方争吵不休,老太太就倒在不地上不醒人事。
“你他娘的别想跑q天我妈要有个三长两短的,老子活劈了你!”谢权生怒发冲冠地揪着对方的领口,双目通红地吼道。
对方是个戴眼镜的年青人,瞧模样不过二十七八,手上还拿着卷宣纸和笔盒,应该是店里的客人。“撒手,你给我撒手!有话好好说,大家都是文明人,别毛手毛脚的行不行,别毛手毛脚的”
这时,敲谢芳带着柳嫣然进来,见到这一幕她忙上去劝解道:“爸,你先别管他了,***病要紧,我把尚德堂的医生请来了。”
整片古街可以说没有人不知道尚德堂的大名,张晓凡把死人救活的事也已经家喻户晓,谢权生听见女儿的话忙问道:“张医生在哪儿,快请他进来。”可是他左看右瞧都没见到张晓凡那高大的身影,只是有位长得眉清目秀的女医生正蹲在地上检查病情。
“她是谁?你不是说把张医生请来了吗?”
谢芳满头大汗地说道:“我不是急昏头了吗,见到尚德堂有医生在那儿看病,我带了人就往回跑,哪注意这些要不,我再去请一回?”
谢权生急声道:“还楞在那干嘛,你倒是快去啊!”
谢芳连气都没喘均,忙点头答应,匆忙之下转身就跑。可是刚回过头就撞在了一个男人的怀里,她抬起头来一看,顿时欣喜若狂地喊道:“张医生,你怎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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