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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鬼医-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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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交通信号灯变绿,张晓凡挂档加油,稳稳的向前驶去,耳边听着对方讲述刚才发生的惊险事故。突然,他左侧出现了一道雪白的车灯,张晓凡猛然扭头一看,只见一辆轿车不管不顾红灯的警告飞速向车身驶来。对方的车速很快,可能有一百三十公里左右。
张晓凡心中徒然一紧,似乎都可以见到对方车内那醉醺醺的脸庞,两车距离不过二十多米左右,相撞只是眨眼间的事情。张晓堂和马宁宁也见到这一幕,两人紧紧地搂在一起,吓得惊呼连连,马宁宁甚至都把眼睛闭上,等待着剧烈的撞击。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布加迪威航澎湃的动力发挥出超强的性能,张晓凡在把油门踩到底的那一瞬间,脑后16缸的引擎爆发出疯狂的咆哮声,1001匹的马力在短短的一秒多钟时间,将这辆超级跑车从四十多公里的速度猛提速至近一百公里,就像是被巨人从车后用力推了一掌似的,车内的三人全都贴在座椅上,眼角闪过一道白芒,险之又险的避开了对方的亲吻。
正在路边处理事故的警察也听到了这声发动机的轰呜声,他们也意识到这是个酒驾闯红灯事件,马上拉着警报,两辆车子尾追而去。
等张晓凡把车速放缓时,时速表上已经超出两百公里,他长长的松了口气,咒骂道:“这些家伙都吃撑了是吧,怎么会连续发生这样的事情!”
“就是这样!我刚才也经历过类似的事,把我都吓傻了!晓凡啊,你快想想办法,我实在是太倒霉了,什么事都会落在我的头上,加上刚才这次已经是第四次车祸了,才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啊!”张晓堂都快被整哭了,他把脑袋埋到马宁宁丰满的胸脯里,可能觉得厚厚的部位有着异样的安全感。
张晓凡闻言后脸色微变,他很快意识到事情真有些不太对劲,喝问道:“我给你的避邪符在哪儿,有没戴在身上?”
张晓堂不迭地点头道:“有有,就在脖子上挂着。”他急急忙忙的把脖子上的徐袋子掏出来,说道:“我除了洗澡外从不离身,就连跟娘们**都戴着防身呢!哎哟宁宁,你别打我,我这也是实话实说”
两人在打闹间,不经意地把袋口搞得有些松动,红袋里飘出一片纸灰,就像是被火烧过那样。张晓凡脸色微变,忙道:“晓堂,你打开看看灵符还是不是完好无损的。”
张晓堂和马宁宁两人闻言都是一怔,前者嘀咕道:“当然是好好的,我每天都戴着的。”
“让你看你就看,废那么多话干什么!”张晓凡情急之下吼道。
他的声音很大,把两人都给怔住,张晓堂可能也意识到有些不妙,忙打开徐袋子查看灵符。他没有想到的是,原本被叠成三角形的灵符此时早就化成了灰烬,就被是被火燃烧过后似的。
“这、这是怎么回事!”张晓堂瞪圆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地叫道。
张晓凡只是瞥了一眼,就把车子驶到右侧的慢车道上,他没敢停下车子,只是打着右闪压着车速缓缓向前行驶。从腰侧的牛皮小包里掏出一把灵符,抽出其中的两张分别递给张晓堂和马宁宁两人,说道:“都戴在身上,不要离身。”
马宁宁带着哭腔问道:“张大哥,我们是不是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晓堂有些不妙,灵符自燃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现在只有先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再作考虑。”张晓凡把车驶进二环市区,来到一间酒店的停车场里。
张晓堂下车后就问道:“咱们上这来干嘛?”
“酒店的人流量比较大,阳气相对来说会旺盛一些,现在别管那么多,先住下再谈其它。”
张晓凡领着他们开了两间套房,把马宁宁送到房间里,两人才进入自己的屋中。
然而,就在张晓堂进屋的时候,他就感觉胸前的灵符有些微热,惊疑之下赶紧打开红袋子一看,刚才还好好的灵符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的化为黑炭,那些朱红色的符录也变得模糊不清,吓得他惊叫连连。
张晓凡也没经历过这种事情,他急忙把张晓堂拉到**边坐下,掏出一枚凝阳丹递给他道:“放舌下含着,别吞到肚子里。”同时,把张晓堂的外衣给拨了下来,取出爵符扣在手上,口中念念有词,在点燃灵符后挥掌拍入对方的印堂。
“唔唔”张晓堂被这掌拍到后,痛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实在是烫得厉害。但也就在这掌拍中之后,他感觉刚才心慌意乱的情绪不翼而飞,提起的心也逐渐回落到肚子里,身上暖洋洋的非常舒服。
张晓凡却没有工夫理会他这么多感触,直接打开了慧,观察张晓堂身上的异样。
在慧下,所有的阴阳二气都逃不过他的法眼,只见张晓堂眉心处有股黑气的阴晦之气正在慢慢的消散,两肩和天顶上的神魂之火也从若隐若现变得旺盛起来,周围的丝丝阳气正缓缓汇集于百会纳入体内,说明情况正在转好。不过,他的胸腹间有股阴邪之气在任脉上来回窜动,就像是有灵性一般。
张晓凡拿来一个玻璃口杯放在一旁,再掏出三枚金针捏在手中,嘱咐道:“你别乱动,我把你身体里作怪的玩意儿取出来。”
“唔!”张晓堂这家伙瞪圆了眼睛,看着金针飞快里刺入自己的胸口穴位里,微麻酸胀,这就是他现在的感觉。
第三百六十七章 离奇的车祸下()
随着金针的捻转提插,张晓堂的胸口流动的阴晦之气被封闭在了玉堂和中庭之间,急燥的来回不安窜动着。张晓凡神情专注地盯着胸口位置,缓缓地向经络中输入灼热的内息,试图将这股带邪气逼迫出体外。他很小心谨慎,并没有动用阴阳鱼的吸力将它抽出,唯恐带来不利的情况。
“唔!唔”张晓堂瞪圆了眼睛,口中哼哼唧唧地,看着自己的胸口处冒出一个黄豆大小的脓包,而且疼痛非常,他不明究竟的看着张晓凡,想让他给自己说说情况。
谁知张晓凡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取出针囊里的三棱针,再用火机把口杯里的空气烧尽,刺出三棱针放血的同时将口杯扣到胸口上。
只是一瞬间,从张晓堂的胸口处涌现出一股粘稠的黑色浓血,几乎是迸射出来的,几秒钟的时间就流了大半口杯,看得张晓堂差点没当**死过去。看到杯中的浓血,张晓凡的眉头也随之舒展开来,等到浓血流尽,溢出的是鲜红的血液时,他才把金针收起。口杯刚一取下,杯中的脓血散发出一股腥臭非常的气味,令人作呕不止。
“行了,别在那边傻楞着,赶紧去把身上洗洗,瞧你那身味道,隔着八丈远都能闻见。”
张晓堂连连点头,含着凝阳丹狂奔进浴室,很快就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张晓凡拿着杯子走到窗口,让风把异味带出屋子,他则是在盯着杯中的脓血打量着。杯中的脓血还在那儿缓缓地蠕动着,像是有生命的液体一般,它在张晓凡的眼中却是一个庞大的戾气源体,比起在凌家降服的只鬼孩儿有过之而无不及。倒是它在脓血的包围中似乎比较安静,吸吮?
?血液中的腥气,并不急于离开。
“奇怪,这东西怎么寄宿在人的体内,不是应该存在于山野之间吗?”张晓凡眉头紧紧皱成一团。
根据脑海中的天书鬼箓中记载,这种东西名叫“魂魈”,属精怪类的东西,常在荒山野地里出没。只因山野之色瘴气居多,且长年不见天日,如遇有战乱或是惨死之人或动物,他们的怨气就会依附于邪灵载体之内互相吞噬,蚕食。待到时机成熟,他们就能够融为一体,最喜欢的食物就是心头精血,无论任何动物都是一般,存在于张晓堂的任脉中也无可厚非。
张晓凡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有等他出来的后再问个究竟。于是,他拿出镇魂符把杯口封死,先放在窗口的茶几旁,等把事情问清楚再行处理。
这时已经到了凌晨一点半钟,窗外的夜景很美,五光十色的映在眼帘中显得格外迷人。张晓凡掏出烟来点燃,他早就没有了睡意,只希望把事情搞个明白。
过了一会儿,张晓堂穿着浴袍走了出来,长长的松了口气,张嘴就问道:“晓凡,刚才那是什么东西,就是它在惹来的祸事吧?我就猜到是有人做下的手脚,他娘的,要是被老子逮到他非拨下层皮不可”他骂骂咧咧的拿出茶几上的烟点上一枝,神情有些疲惫。
张晓凡见他印堂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阴晦之气,但是元气损伤不轻,至少得几日调养才能完全恢复。
“你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跟我说清楚,这东西到底是怎么来的。”他指了指口杯中的魂魈,神情肃然地问道。
张晓堂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摇头道:“其实我到现在也有些稀里糊涂的,刚才从你家出来后,我就带着宁宁在街上兜风。我见大半夜的外头车不多,就停在刚才的跃马亭那边想玩个车震来着”
“噗”张晓凡正在喝茶,听弌听到他的话后全都喷了出去,哭笑不得地看着对方道:“你还真有这个闲心,学人家玩起车震。”
张晓堂毫不知羞地咧嘴笑道:“这不是追赶潮流吗,再说宁宁也没有反对,我就想试试跟她在车里是什么滋味。”说到这儿,他把屁股一扭,低声道:“不过话说回来,今天的事也算不幸中的大幸,车里的套套被我用了个干净,到处都找到不备用的东西。后来宁宁说就算了吧,点到为止就行,我也没有硬来。谁知道刚穿好裤子,迎面就驶来一辆大货车,当头就撞了个正着,车上的气囊‘嘭’的一下子就打开了,打得我是晕头转向的,眼睛里都是星星。后来,我下车想要找货车司机干架,宁宁过来拉着我不让动手。就在这时,前边歪歪扭扭的驶来一辆白色的风度,我瞧着不对劲转身就跑。没跑两步路远对方就撞上了车门,吓得我差点就尿了”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他依然心有余悸,忙拿起热茶喝着。
张晓凡有些不解地问道:“那你怎么藏在绿化带里面,有人找你麻烦?”
张晓堂连连摇头,说道:“没人找我麻烦,那些驾驶员全都歇菜了,哪有工夫来找我的麻烦。瞧见车屁股上的那辆帕萨特了吧,警察刚到没多久,我正跟他们说明情况的时候,那辆车好像认准我似的直接撞了上来{到这架势我哪敢站在马路上当靶子,直接藏到绿化带里,那后面是围墙前面是个水泥电墩子,车子再牛逼也不能把水泥墩给撞烂吧。”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听起来匪夷所思,但的确发生在张晓堂的身上,而且张晓凡也经历过酒驾的那一幕,如果不是车子的性能优越,以一百多公里的时速撞在车门上,很难保证不会出现意外。
张晓凡沉声问道:“你仔细回忆一下,最近这几天接触过什么古怪的人,或是奇怪的东西?”
“有!”张晓堂非常肯定地说道:“在大澳的**里遇见那个小白脸就特别古怪,我怀疑就是他给我下的绊子,要不然我也不会输那么多钱!”
张晓凡没好气地说道:“我说的是这两天,你都回东海多久了。况且那家伙真有这个能耐的话,早就成了亿万富翁,也用不着坑你这几百万美金。”
张晓堂闻言一怔,想了想好像这话也在理儿,如果不是那个小白脸的话,那是什么东西?他左思右想,觉得脑子里乱轰轰的,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道:“我自己也不清楚。要不,你给提个醒,或许我能够想起什么来?”
张晓凡正色道:“你在大澳登机前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脸色有些黯淡,一副破财之相。但在今晚的时候,你的眉心就有股阴晦之气,我当时就发现有些不太对劲,但想来你有僻邪符在身,也没有什么大碍。按时间推测,就是你从大澳回到东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他说到这里,重新掏出张避邪符递给他道:“灵符自燃,表明其中的符箓之力已然耗尽,如果不是遇到诡异之事是绝不会无缘无故的变成这样的。你回忆一下,有没有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东西?”
张晓堂皱着眉头接过避邪符,努力地回想这几天来发生的事情。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惊呼道:“我想起来了!要说有些奇怪的东西还真有!”
张晓凡暗暗松了口气,只要想到诱因就不怕这类的事情再次发生,说道:“你把事情经过说上一遍。”
张晓堂把椅子挪正,压低声音道:“记得我和你说过前几日和强哥倒腾了一批冥器,在那批冥器中有件古玉很是奇怪,我看了老半天都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像是蛟,又像是蛇的,强哥瞧了两眼说是东汉的东西,质地不行雕工欠佳,收藏的意义还是有的。你知道我对古玉这玩意儿不太在行,就当独挑了出来把玩,时不时的拿手盘着显摆。后来,有个小子见店看货,我见他盯着古玉挺喜欢的,于是就攀谈起来,聊着聊着就觉得挺投缘的,我也他喜欢这东西,又肯出高价,就让给他了。”
张晓凡一听这话,直接出煞刃问道:“是哪只手盘的古玉?”
张晓堂见这架势吓得浑身一颤,吓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哆嗦道:“晓凡,你别冲动,我就是盘了几下还没两天的工夫,没必要动刀子”
刚才用慧观察的时候,张晓堂的双手是紧紧握着的,以至于漏过了这个环节,谁也没有想到魂魈是这样入体的。张晓凡把他逮过来换开手掌查看,发现他的右掌上有着明显的淤青之色,在肉眼看来就像是手沾上墨汁没有洗净那样。可是,在慧中瞧着,掌上的阴晦之气已经深入肉中,且在表面上生成了个满脸怨气横生的面孔,有鼻子有眼的,瞧着非常渗人。
张晓凡扣住他的手腕,冷声道:“你这双招子算是白长了,明明是邪物你还敢盘着玩,也不怕把自己这只手给废了!”
张晓堂的手腕被他掐得生疼,抽搐着脸问道:“没什么大事吧,我不是都好了吗?”
“没什么大事?只怕再晚两天,你就可以截肢了!”张晓凡拿着煞刃轻轻的在他的掌心黑色的部位轻轻一划,本应该痛得哇哇大叫的张晓堂却不觉得丁点儿疼痛,惊得他哑口无言。
第三百六十八章 魂魈()
张晓堂瞪圆了眼睛,满脸不可思义地看着自己的手掌,惊疑道:“怎么不痛,怪了?”他还依锨得当初买这把煞刃的时候,被划破指头疼的冷汗直流时的情景,可现在却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不得不让他震惊。
张晓凡把他掌上的金煞之气用力挤出,解释道:“你的掌上的肌肉已经被怨气腐蚀,很快这只手掌就废了,感觉不到痛疼也是正常的。”
“啊!”张晓堂吓得脸色剧变,惊呼道:“晓凡,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我,这手是不能没有的!”
张晓凡皱眉不语,刚才他试了下,阴阳鱼根本无法吞噬这股怨气,以至于治疗有些麻烦。考虑了一番,说道:“眼下腐蚀的力度不是很深,如果把被腐肉剔去,用生肌的九龙金阳丹敷上,过上**也就可以无恙。”
张晓堂把手猛得抽回,惊呼道:“这怎么行!”
他上前央求道:“咱们俩可是打小一块儿长大的,你知道我怕痛,能不能想个别的法子,只要不挖肉怎么着都行。”
张晓凡没好气道:“我用金针封住你的经脉是感觉不到痛疼的,只要一晚的时间就可以恢复如初,就和原先没有什么两样。你要考虑清楚,按照这个形势发展下去,用不了三天的时间你这只手就彻底的废了,就连治疗的可能性都没有。剔不剔自己考虑清楚,别到时候追悔莫及,说我没有警告过你。”
说真的,张晓堂实在是难以取舍,他心里也清楚不挖腐肉的后果是什么,可那是活生生的肉啊,被刀子像是片烤鸭似的片下来,是怎样的心情,想想都令人毛骨悚然。他抬起手来看着掌中的黑印,就连指头上都有着明显的斑痕,如果真要剔的话,那必须
把指肚子上的肉也给剔了。
张晓凡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旦凡有另外的选择也不会出此下策,也幸好有着九龙金阳丹在身,否则这小子只有截肢一途。
犹豫了半天,张晓堂最终还是咬着牙决定挖去腐肉,他实在是不想被截肢。他战战兢兢地探出手去,见张晓凡拿着煞刃像个刽子手似的,刚刚递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问道:“会不会挖很多肉?”
张晓凡看了眼被怨气萦绕的掌心,按掌心上扭曲的脸庞来看,应该不会太多才对,随口道:“可能就二三两左右把”
“什么!”张晓凡把手护在身后,喊道:“二三两!竹笋炒肉片也就放个二三两的肉,你这一下子就挖这么多!”
张晓凡见他胆小的模样,拿着煞刃遥指茶几上的魂魈道:“我可以告诉你,魂魈已经在你掌上成功寄宿,这些玩意儿就像是它的蛋一样,每天都会不断的吸取精血,直到你身损而亡。你现在可以不剔除腐肉,但是我不敢保证今晚的事情还会不会再次发生。”
张晓堂躲躲闪闪地伸出手问道:“那你轻一点儿”
张晓凡试着安慰他道:“用不着那么担心,过年时的涮羊肉哪回不是我拿刀切的,那片得都可以透光,也就你小子吃得最欢实。”
“啊!”张晓堂想到自己的手和涮羊肉的关系,又猛然缩了回去,差点没瘫软到地上,浑身跟打摆子似的颤抖着。
张晓凡被他搞得有些冒火,恼道:“你小子拿出点男子汉的气魄行不行,人家关二爷刮骨疗伤都面不改色,煮酒下棋依旧谈笑风生。再聊聊你这熊德性,我都不屑说你,赶紧的,把手伸过来!”
张晓堂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惊恐道:“你好歹也找把手术刀什么的,止血的纱布得有吧,就这样我还不得痛死”
“大半夜的你让我上哪去给你搞手术刀去,去,这柳叶双刃刀也不比手术刀差到哪去。纱布我随身带着,用不着你操心。”张晓凡把牛皮小包中的纱布往桌上一搁,就上前去抓这兔崽子准备挖肉。
张晓堂见他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哇哇乱叫,在屋子里来回躲着,死活都不肯老实的把手交出来。
被他这么一搞,张晓凡的脾气也上来了,直接在他的玉枕穴上抬手一击,把惊骇中的张晓堂打昏过去。
次日清晨,蔚蓝的天空万里无云,明媚的阳光普照大地。
“醒醒,醒醒”张晓凡拿手拍着他胖乎乎的圆脸,说道:“差不多该起了,你想睡到几点去。”
张晓堂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外面早就天光大亮,照得他眼都睁不开。“我这是在哪儿,好像不是我的房子吧?”
张晓凡拿着茶杯润了润嗓子,说道:“当然是在酒店,还能是哪儿?”
“酒店好端端的怎么跑酒店来了,昨天咱们喝多了?”张晓堂琢磨着他的话,忽然整个人从**上蹦了起来,呼喊道:“我的手,我的手不是涮羊肉!”
他捧着自己的右手在那边猛瞧,发现手掌安然无恙,那些黑乎乎的痕迹也全都消失不见,还是原来的那副手掌。张晓堂假假的看着掌心,随即又摸着自己的身上,想要查看下有没少什么零件。
半晌后,他嘀嘀咕咕地道:“奇怪,没事啊?晓凡,你是不是找到别的办法,把那些脏东西全都剔除出去了?”
张晓凡放下茶杯,咂了咂嘴道:“我要是有那个能耐,昨天也用不着吓唬你。我说你小子也真是的,不就是随口提了句涮羊肉吗,用得着说梦话都在提这事儿。”
“啊!你该不会真把我给片了吧!那我的手怎么还好端端的,半点动静都没?”张晓堂盯着自己的右手翻来覆去的查着着,压根就没发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昨天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用金针封穴,再用煞刃剔除腐肉,不了多长的时间,睡一觉起来什么事都没有。可你小子偏不信我的话,耍死狗的懒在地上不起来,没法子,我只能把你打昏过去,强行把腐肉挖去。”
轻描淡写的话让张晓堂脸都变了色,他还有心余悸地问道:“那、那片下的肉你搁哪了?”
张晓凡也被这家伙的德性给逗笑了,打趣道:“就在垃圾袋里,像你说的那样不多不少正好够炒盘竹笋肉片的。”
张晓堂浑身一抖,忙道:“打住,咱们到这里打住,以后千万别跟我提竹笋炒肉片或是涮羊肉,我这辈子都不会吃这两道菜。”他转念一想,问道:“晓凡,现在没什么事了吧,不会再闹到要截肢的地步吧?”
张晓凡沉声道:“事情是过去不假,但你出去的玉问题不小。只要碰过它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最轻的也得走上几天霉运,严重的就像你昨天那样,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张晓堂听到这话也来了劲,抓着腰上的皂就开骂道:“都是栓子这王八旦,跟老子说这些东西都是宝贝,还从我手里扣走了一百多万,早知道这样连根毛都不给他!这***,别让我再碰到他,打断腿都是轻的!”他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扭头问道:“对了,强哥他也碰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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