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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鬼医-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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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凡眼珠子一转,答道:“会一些皮毛。”
“能降服阴胎鬼母?”顾老头追问道。
“阴胎鬼母!”张晓凡脸色微变,暗忖这老家伙怎会知道阴胎鬼母的事情?
林老汉和另外一个老汉也竖起了耳朵听着他们的谈话,闻言道:“只要你能把鬼母除去,咱们就把事情全都告诉你。”他瞥了顾老头一眼,见他没有反驳也暗暗松了口气。
张晓凡斟酌一番,说道:“要是真有这个东西,我可以出手帮助你们除去这个祸害。但是,你们必须把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上一遍,还得把幕后教你们血煞祭练之法的人名号说出。”
顾老头等人神情一松,纷纷点头:“没有问题,只要你能把这鬼东西给除去,就是豁出咱们这条老命都再所不惜。”
于是,林老汉摸出自己的旱烟点上,吧嗒了两口说道:“刚听顾家小子说,你打听到了崔晓晶的事情。”
张晓凡点头道:“不错,昨晚我在你们这里住了一宿,听人提起过她的事情。”
林老汉轻轻一叹道:“刚才你也见到了,这杆底下埋着一具尸骨,那就是崔晓晶的遗骸。”
张晓凡眼中寒芒一闪而过,冷声道:“接着往下说。”
第四百一十四章 阴胎鬼母()
张晓凡眉宇间寒芒暗藏,微眯的双目中好似一把尖刀利刃,随时都能够出鞘将眼前的几个老家伙斩杀。他虽然原先不认识崔晓晶是谁,但是何久的话却让他认识到了一个坚强不屈的女孩子。没有人可以选择自己的出生,这是上天注定的事,无法改变。然而崔晓晶并没有屈服自己不幸的命运,而是在逆境中寻找时机,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人生价值。
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孩子,在飞上枝头成凤时,被无情的给抹杀了,就连死去之后的尸骸都被人当成工具利用。张晓凡相信无论是谁,只要他的胸中血任未冷都会拍案而起,大声喝斥对待女孩的不公。
林老汉的情绪不高,低着头叹道:“我们也知道这样做不好,对于晓晶来说也不公平,但是我们得为整个村里几百号人考虑。就在她死后的那几年里,整个村子被她搅得鸡犬不宁,动则全家被灭,好些人无缘无故的惨死发疯。许多人跑到外地还是逃不过她的毒手,全村都人心惶惶,她的名字就像是个禁字一样被人们闭口不提。小兄弟,你是没有见过那种情景,太可怕了”
林老汉铁青着脸,抹了把额上的冷汗说道:“后来廖大师将她收伏咱们才能从喘上口气,我们也认为事情到了这里可以结束,无论先前有什么怨仇那都是过去的事,大伙之间恐惧心理也该消退了。谁想廖大师说她已经修成了鬼母,用普通的方法无法将她消灭,他也只是将对方打伤自己还受到了重创。我们听到这消息后赶紧问他解救的方法,要是不把这恶鬼消灭怕是整个村子都得跟着遭殃。廖大师还说”
“得找一个煞物为引,以鬼母生前的?
??骸为土,鲜血为辅,孕育出血煞神兵震摄对方?”张晓凡看着眼前的几人说道。
顾老头和林老汉等人连声点头:“对对对,他就是这样说的。”林老头接着补充道:“他还说得用黄闺女的血才有用,别人的不行。”
张晓凡闻言冷笑连连,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道:“然后你们就相信他的话,按照对方的意思找来**的鲜血滋养血煞神兵?”
顾老头等人脸色尴尬非常,硬着头皮点了点脑袋:“我们这也是被逼的没有办法啊,要知道那可是阴胎鬼母,发起疯来会要人老命的!”
张晓凡带着冷笑,拿起茶碗问道:“阴胎鬼母,你们知道这个阴胎鬼母是什么意思?”
“我听廖大师说过,是个很邪门的东西,比起普通的厉鬼要凶狠百倍不止。”顾老头说道。
张晓凡抿了一口茶,把茶碗放在桌上,用手轻抚马槊的杆身道:“据书中记载,阴胎鬼母最早出现在隋初之时。那时战乱刚止,门阀家族林立,门中之庶子地位低下却常有惊人之辈出现。有一姓严的家族旁支出了个奇女子,名叫严芳伶,她乃是严家庶子和歌伎酒后所生,身份比婢女好不到哪里去。但是,这个严芳伶却从小聪慧过人,把父亲的小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条,一丝不苟,仅数年之间规模扩大了近十倍不止,引起了家族中长老的重视。”
“严家的崛起很快就引起了外界的关注。在严芳伶十四岁的那年喜欢上了一位来自京城姓贾的公子,两人一见如故,很快就好在了一起。然而,由于她身份低微,贾家又是朝中的权贵,不可能明媒正娶严芳伶为妻。两人的事情也让贾家的人得知,于是他们派人通知严家,如果发现两人再有来往,就对严家赶尽杀绝。严家见其势大只得留下严芳伶,并且让一个管家的儿子娶她为妻,继续留在家里照料家族的甏的生意。严芳伶很有性格,知道了这个消息后抵死不从,已经怀着身孕的她决定和贾公子私奔逃出严府。不料,贾公子是个软弱无能之辈,听到这个消息吓得魂不附体,唯恐被家族责难就把事情透露给了贾家。”
“贾家当时的势力非常大,严家作出妥协把严芳伶交给对方之后,她合被严家百般折磨,手段毒辣非常,无所不用其极。”张晓凡说到这里,看着顾老头道:“家族与家人的出使得严芳伶怨气冲天,自尽之前发誓化为厉鬼也要报此血海深仇。”
顾老头煞白着脸问道:“那后来这个严芳伶怎样?”
张晓凡说道:“严芳伶死了之后,严家的生意大不如前,许多和他们合作的商家都敬而远之。不仅如此,就连家里的子弟也经常无缘的发疯和死亡,挥之不散的阴云笼罩着严家。严家的族长在年祭时召集族人商量对策,他们决定请来法力高深的道士化解这个劫难。巧合的是这个道士同样使用了血煞之法,找到一把战国时期的青铜宝剑作为血煞神兵震摄厉鬼。但是他们没有想到,六年之后的一天夜里,整个严家上下两百余口惨遭灭门,浑身上下没有伤口,两百余口人变成了没有血液的干尸,看得让人毛骨悚然。同时,京城的贾家也是如此泡制。隋文殿坚下令彻查此事,但最终不了了之,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三个老家伙被冷汗打湿,哆嗦道:“不、不知道”
“那是因为严家请来的那个道士利用了严芳伶的凶怨之气,用她的仇人亲自浇灌处子鲜血滋养尸骸,从中得到足够的戾气孕育鬼胎。在鬼胎成形之后,就会将鬼母吞噬,迅速成长为魔煞,那柄血煞神兵与鬼胎一同成长,形神相通,驭使如臂,无人可挡。那位道士在得到了魔煞和血煞神兵之后,找到了派来查案的官员,将自己的神通施展出来,隋文帝得知后便下了封口令,并将这名道士封为护国法师,道号无机子。”
故事说到这儿已经不用张晓凡多说一字,顾老头他们已经明白了话中的含意。
他们知道,张晓凡能够洋洋洒洒的说出这么一番话并不是随口胡诌,对血煞阵法的来历和用途知道的一清二楚,显然不是个骗子。而且,张晓凡也用不着跟他们这些村民玩这些心眼,村子里没啥东西好骗,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们上了那个廖大师的当,被别人当成来使唤。他们想到严家和贾家的下场,再将岗子村那百来户的人家和故事一合,顿时吓得瘫倒在椅上,身上的冷汗止不住的向外涌出。
顾老头满脸骇然地看着张晓凡:“小兄弟哦不,高人,大师,我们不知好歹冒犯了您,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对对对大师,您就发发慈悲,咱们村子里老老少少几百口人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张晓凡扫了一眼三人,心想这会儿知道怕了,先前干什么去了,将忻娘的死亡真相隐瞒时怎么没害怕,包庇凶手怎么考虑这些,现在知道后悔了?
“想要我救你们,那就必须先告诉那个廖大师是怎么回事。”张晓凡望着顾老头说道。
三个老汉见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再没有藏着掖着,把何久不知道的东西给和盘托出。
那个所谓的廖大师消失不久重新回到了岗子村,告诉顾老头等村中的长者他并没有能力杀死崔晓晶,而是双方都深受重伤需要休养生息。他还告诉顾老头崔晓晶已经化为阴胎鬼母,只要伤愈重归,就会将整个岗村子斩尽杀绝一个不留。
顾老头等人权衡利弊,决定听从廖大师的吩咐,在他的配合下布下血煞大阵,并且告诉顾老头说这个阵法并不能完全保护村民的安全,但可以最大程度的降低阴胎鬼母的能耐,让她不敢轻易作祟。等到六年之后,血煞神兵吸纳了足够的血腥戾气,到时他就可以利用这把宝刃将其斩杀。
张晓凡听到这儿,出声问道:“他帮你们布下阵法到现在过了几年?”
林老汉闻言一怔,想了想答道:“三年对,到今天为止正好是三年。我记得很清楚,是三年前鬼门关大开时廖大师亲自布下的阵法,说那时候是鬼母最厉害的时候,用神兵镇住她的尸骨就可以将她钉死在地上,不让她随时作怪。”
张晓凡微微颔首,口中轻言道:“三年,也就是说这柄血煞神兵只到了炼制到了一半的时间,没有到六年孕育魔煞之期”
他抬头道:“我听人说,在这三年间每年七月十五都会死人,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林老汉说道:“也不是每年,就是前年的时候死了一个,去年那个家伙是脑血栓死的,应该不是”
顾老头瞪了他一眼,打断道:“什么脑血栓!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全是姓廖的搞的鬼!”
另外一个瘦小的老汉出声问道:“大师,今天就是七月十五,你看那东西会不会继续回来害人?”他的话也是顾老头和林老汉想要问的,毕竟关系到村民的生死他们不可能漠不关心。
张晓凡扭头望向大门外村口的方向,说道:“不用怀疑,他今晚会来的,我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会会这个廖大师了。”
第四百一十五章 许进不许出()
待张晓凡离开顾家的时候已经过了中饭时间了,他拎着那杆精钢马槊和一个宽大的旅行包,边上跟着不住赔笑的顾麻子,两人回到了何久家。
顾麻子不知道他跟老爷子谈了什么,只知道双方达成了共识,让自己全力配合张晓凡,连这边吃亏的事半个字都没提,让人捉摸不透。顾麻子不禁猜测张晓凡到底什么来头,老头子那么犟的性格都能服软,难道说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儿?还有院中的那具尸骸是怎么回事,老头子好端端的把尸骨埋到自家的院子里,该不是吃撑了吧?
顾麻子当时顺嘴问了一句,就被老爹煽了个大嘴巴子,指着鼻子骂了一通,便再也不敢吭声。
“晓凡,咱们可以走了吧,这岗子村太怪了,还是早点离开的好。”吴芸见张晓凡回来,便提出离开。
何久也说道:“能带顺道捎上我不,我也不想在这待了。”
张晓凡在他们俩脸上扫过,说道:“我还得在这里住上一晚,咱们明天再走。”
“什么!明天!”吴芸急得站起身来,指着门外说道:“你不知道今晚是七月十五啊,咱们留在这里干嘛?”
张晓凡说道:“留下自然有我的道理,就算这会儿走到县城也得晚上,咱们不急一晚。”他说完便拎着东西回到屋子,把门给锁上了谁也不让打扰。
“张晓凡!你给我把门打开!开门啊!”吴芸在外头把门砸得哐哐作响,看来她离开的心情很是迫切。可是无论她怎么叫唤,里头没有丝毫的回应,让她的心沉到了谷底。
“何久,你们这里有离开的班车吗,我想现在就走。”
何久看了看手机时间,说道:“有,过半?
??时就有班车离开。”
“行,咱们就坐这趟车走。”
“怎么,你不和大哥一块儿走?”
吴芸咬牙道:“你瞧他这样是想离开吗?我看他是吃了称砣铁了心要留在这儿,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不就是个村子有什么好留的。”
吴芸把早就收拾好的行李拎着,跟何久一起向外头走去。
然而,他们没有想到刚走到打谷场的时候,就见到村里的老少不约而同地在外头溜达,有些人在树荫底下乘凉,许多老娘们在门外头烧着纸钱,时不时地看着两人,那模样怪怪的。
起初两人还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但他们走到车站的时候就有几个人围了上来。
“狗栓子,你小子打算到哪儿去?”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冲他问道。
何久眼睛一瞪,嚷道:“咋回事儿,我到哪去用得着向你汇报,你管得也忒宽了吧?”
他这一嚷嚷周围的人差不多都聚了过来,大部份都是先前在顾老头家里助过拳的,手中的家伙还拎着,看得何久心头发虚。“怎么着怎么着,你们想干架啊!”
何久壮着胆子吼道:“告诉你们我家里可有个能耐人,他一个能打你们一群知道不!把老子惹急了让张哥出手,你们全得完蛋!”
抬出张晓凡的名头还真好使,前不久刚被教训过的村民脸上都有些慌乱之色,看模样是被教训得服了。先前开口的那人说道:“狗栓子,你别不知好歹啊,我们过来不过是劝你别离开村子,没有别的意思。”
何久见他们缩了卵,胆气也足了许多,“哟喝,你还是好心囝,我咋没看出来你好心在哪儿。再说了,脚长在我腿上老子爱去哪就去哪儿,用得着你来多管闲事。”他拨开人群道:“让让,别跟门神似的挡在前头。”
吴芸跟在边上看着这一幕,心想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多人聚场聚在一块,还不让自己走,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女人的心思天生比较细致,她的想法很快就得到了证实。
“如果你想做班车到县城去就别忙活了。刚才村长已经打过电话,让二牛别把车开到咱们村,就是来了也不会拉人去城里,你今晚就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待着,明天一早就可以离开。”
何久一听这话立马就蹦了起来,“凭什么!他凭什么不让我走,我我这就找他去!”
周围的人也看乐呵起来,喊道:“别忙活了,你小子找谁都不顶用,咱们村今天只许进不许出,要不然就和全村作对。就你那身板瘦的跟笑崽子似的,能跟哪个叫板?”
“哈哈”边上的人都笑得前俯后仰的,乐得不行。
何久气得满脸通红,不服道:“你们别得意,我让张哥一会儿拾掇你们!”
先前开口的四十岁男人说道:“其实吧,这也就是张大师的意思。最近村里出了些事儿,别跟着瞎搅着。我的话你能明白?”
何久眼珠子一转,心中已经明白了七八成,只是还有些东西没理顺。他转身冲吴芸嘀咕道:“姐,你看咱们这”
吴芸不知道张晓凡什么时候成了大师,还能指使村民把回家的路给拦了,她悄声问道:“这还有别的路可以离开吗?”
何久摇头道:“没了,咱们这村就是大山里的最后一个村子,平时只有一趟车子过来拉人,想要离开也只能做车,走路得走两个多小时才能到前面的村子可眼下的情形你也见着了,他们根本就不会让咱们离开的。要不,我看就在这里待上一晚得了,听他们说的话张哥也是这个意思。”他说完看了吴芸一眼,似乎想要暗示让她别折腾了,还是乖乖留下别找麻烦。
吴芸被气得不轻,咬了咬牙便往回走,步子很急使得何久要用小跑才能跟得上她。
时间过的很快,一下午便过去了,太阳落山前村子里便燃起了炊烟,家家户户都开始吃喝过节,也没忘了给先祖上供。
何久家前前后后有不少人过来邀请张晓凡过去吃饭,却都被拒之门外,大伙儿连他的面都没有见着,谁也不知道他在屋子里干什么。后来,顾老头让人送了一桌子好酒好菜过来,何久没敢自己行动筷子,只得眼巴巴的望着整桌好菜在那儿咽口水。
吴芸窝在躺椅上一声不吭的玩着手机,看样子那口气还没有消,正呕着气呢。
直到天黑后,张晓凡才将大门打开,精神抖擞的笑道:“怎么,你们肚子不饿?”
何久抹去嘴边的哈喇子道:“哟,张哥,你总算出来了!快快快,就差你一人了,咱们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他忙起身迎了上去,将人请到主座上,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胡吃海喝。
张晓凡拿着筷子,望着一言不发的吴芸道:“人是铁饭是钢,等吃饱了饭我再给你解释行不行?”
吴芸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要吃你吃,我没有胃口。”
“那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离开,而是留在岗子村里过完七月十五再走?”
吴芸一听到“七月十五”便起身嚷道:“你还知道今天是七月十五!哪你知道今晚是什么日子!那是鬼节,是鬼门关大开的时候!咱们从东海大老远的过来难道就是为了在这里过个鬼节,你没毛病吧!张晓凡,我不知道你为了什么要来岗子村里,可是我猜得出来你是有正事才过来的。但是,你有没有为我考虑过,我一个女孩子跟着你跑到这鬼地方莫名其妙的过了一晚,好不容易撑到了天亮,本以为可以离开了,谁知道你好端端的又要留下来过什么七月十五!你要过就过吧,我也不拦着你,可你不应该拦着别人也留下来陪你!”
她噼里啪啦的一连串话说完,小脸气得通红,憋了一下午的火总算有地方宣泄了。
张晓凡气定神闲的看着她发火,完了拿起瓶卢州老窖倒了杯,说道:“说完了,还有别的要说的吗?”
“你、你怎么能这样!”吴芸被他的态度搞的没有脾气,跺脚喊道。
张晓凡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我这么做也有自己的理由。”
“全世界就你有理由,我就是无理取闹了!”吴芸吵了一会儿,也觉得肚子有些饿了,拉开椅子坐下。
张晓凡抿下手中的酒,说道:“不让你离开,就是不想你发生意外,你只要在这里再待上一晚,明天我就和你一起走。”
吴芸嘴里啃着鸡腿,含糊不清地道:“大白天能有什么意外”
张晓凡莫测高深地说道:“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你只要相信我能把你平平安安的送回东海就行,别的用不着你来操心。”
吴芸还想反驳,谁知道大门口跌跌撞撞的跑进来一人,正是早上对她动手动脚的顾麻子。
顾麻子满脸惊慌失措,这时的他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搞清楚了,也对张晓凡佩服的不行。“大、大师,你留在我家院子里的那道符着了,真着了!”
张晓凡眼中精光一闪,说道:“咱们的客人就要到了,按白天吩咐的办,别出了什么岔子。”
顾麻子急忙点头,问道:“哪个大师,您看要不要到我家里喝着,那边也准备了酒水,比这要好上不少”他心里没底,想要把张晓凡请过去坐镇。
张晓凡摆手道:“时间还早,回去告诉你爹让他稳着点,别把事给办砸了。”
第四百一十六章 草木皆兵()
按岗子村的习俗,七月十五这天每家每户都是呼朋唤友一块儿吃饭,喝得是酩酊大醉,谁家的亲戚朋友多谁家就倍有面子,也常有几家人合起来办的酒宴。可是今年的晚上却没有这么热闹,大家只是喝得微醺,村中的男子吃过饭后都早早来到顾老头的家里待着,三五成群的在院子里抽着烟,小声的谈论事情。
顾麻子兴致冲冲的跑回家,凑到村里长辈边上低声道:“爹,张大师说了,让咱们悠着点,别把事办岔了。”
顾老头吃饱喝足在椅子上和人谈事,听到儿子的话啄了两口旱烟,皱眉道:“咋回事儿,他没亲自过来?”
林老汉也听得不对劲,问道:“对呀,他早上的时候还说着了符后通知他的吗?怎么这会儿不管咱们了?麻子,你再过去请一请,让大师赶紧过来一趟,要不我怕咱们玩不转。”
顾麻子拉开椅子坐上,苦着脸道:“说了,该说的我都说了,可是人家过不来咋整。”他拿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从兜里掏出五个茅草扎成的小人,说道:“对了,他让我把些东西交给你,说是按咱们早上说的办。”
顾老头放下烟袋小心翼翼地接过草人,发觉手中的那些草人扎得很是结实,手上、腰上还有红细绳给捆着。他明白这是下午张晓凡亲手制成的人偶,就是为了对付阴胎鬼母。想到这里,顾老头站起身来大声说道:“都安静,别说话,我有要紧事宣布。”
大伙儿听到村长放了话,都闭上嘴扭头望着他,竖起耳朵想要知道最新的情况。
顾老头紧紧握着手中的草人,望着大伙说道:“前几年老崔家的事儿相信大家都还记得,那件事闹得全村不得安生。后来,咱们请来个高手把她给摆平了,但却留下了祸端”
“啊!那件事还没有完啊”
“糟了,那崔家的娘们可厉害了,这可咋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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