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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鬼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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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儿化验出来。有些人见到医院治疗效果不明显,或是根本没有起到什么效果,这时候才在家人或是朋友的介绍下,找到中医治疗。
不可否认,中医也不是万能的,并不是所有的病找到中医都能治,在古代医学最为巅峰的时期,要数汉唐宋这三朝,那时已经有许多不治之症的存在;比如现在的晚期癌症,本来已经没几天可活了,再被化疗这么一折腾,全身的免疫系统被破坏,神仙也没辙啊;你早干嘛去了,那怕是不做化疗也比做了强,至少能有一线生机。
张晓凡在坐诊的过程中有个女孩,二十左右的年纪,面容憔悴,咳得十分厉害,还时不时的拿着纸巾擦抹鼻涕。
“大夫,我这病会不会死?”女孩带着沉重的鼻言,十分担心的问道。
张晓凡正在帮她把脉,听到她的话也有些奇怪,问道:“好好的怎么会说这话?”
女孩有些难过的说道:“我昨天去医院看病,做检查和开药花了九百多块钱,医生说我这情况比较严重,属于重症,他建议我接受住院治疗。咳……”
张晓凡打量了女孩一番,见她面容姣好,气质穿戴皆是不俗,应该是个有钱人家的女孩。不得不佩服那个主治医生的眼力劲很高。若是换成个非主流的少女,也许直接就让她去打吊瓶了。
他轻轻地笑了笑,示意道:“把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待女孩吐出舌头,舌苔已经被染成粉色,口中带有清凉的薄荷味道。
张晓凡眉头轻皱,问道:“你是不是吃了什么润喉含片之类的东西?”
“对呀,我几天前就感觉嗓子有点难受,就吃了润喉片,咳……大夫,你不说还真没感觉,这润喉片越吃我嗓子越痛,最后咳嗽发烧这些都来了,浑身难受的厉害。这是不是吃润喉片吃出来的原因?”
“口渴不渴?”
“不会,我这两天都没怎么喝水。”
张晓凡闻言缓缓点头,提笔书写起来药方,同时解释道:“你这是本为寒症,很可能是因为天热吃冷饮,或是体表受寒造成的原因,病情比较严重……”说到这里,他也笑了起来,解释道:“我的意思并不是说让你去住院。”
女孩也被他逗乐了,捂嘴轻笑。
张晓凡边写边说道:“你以后要注意一下,这些润喉片都是寒凉之物,如果是热症引起咽干咽痛,吃这些含片倒是无妨,可以起到不俗的效果;但若是寒症引起的病症,无异于火上浇油,越吃病情越重。”
严热的夏季发病率不低,千万别以为夏天生病大多都是热症,冬天里生病多是寒症,其实不然。
“那、那现在没关系吧?”女孩有些担心道。
“药服三剂,应该可以痊愈,只是不能再吃寒凉的东西,像这类的含片也不要再吃了。”
女孩说道:“谢谢大夫。咳……”她在临走的时候又问道:“大夫,我看病的地方也有中医,为什么他说这个病不好治,属于重症感冒,如果吃中药的话治疗的时间很长,因为我近期有急事去外地出差,所以才选择来这里看病。”
张晓凡自信地说道:“感冒症状,用药三剂之内痊愈,或是一剂之下立愈也是常事,要是有人和你说十天才能治好感冒的话,你让他再回去看看医书来的好。”
女孩见到他满怀信心的模样,再加上俊俏的脸庞,眼睛里满是小星星,若不是身体实在难受,她必会问清他的电话号码,约他出来吃饭。
今天上午曾全荣出诊去了,并没有来到尚德堂里坐诊,严静正在抄录药方,待女孩去抓药后便问道:“晓凡,她这是重症感冒吧?”
“西医是这样的说法,怎么了?”
“我看你的药方里有麻黄、芍药、细辛、干姜、炙甘草、桂枝等等药材,这些应该没有错,但为什么要加味30g的附子呢?《伤寒论》里的小青龙汤原方可没有附子这味药呀?”
张晓凡笑道:“你能够说出这番话,也证明这些天的书没白看,书中原方道:若渴去半夏,加栝蒌根三两;若微利,若噎者,去麻黄,加附子一枚;若小便不利,少服满者,去麻黄,加茯苓四两;若喘者,加杏仁半升。是这样的吧?”
严静点头道:“嗯,书上是这样说的。”
“这些都是《伤寒论》里记录的,但医圣仲景的原著早就失传了,留下来的书也是经过后人改动居多,要说流传最早的版本应该是桂林古本《伤寒论》。可我认为这里面记录的也恐非医圣的原意。”
严静来了兴趣,忙打起精神,仔细的听他讲解。
张晓凡见外头人已不多,解释道:“在辨太阳病脉证并治中里,小青龙汤有加减一说。我们举个例子,‘若渴,去半夏加栝蒌根三两’,病诊中的渴,是由于水饮阻滞,气化失司,水津难于布散而至,而栝蒌根可治津/液亡失的燥渴,而不可治水不化气的渴。随后有‘若噎者,去麻黄加附子一枚’,这句话就有些问题。本方是‘伤寒表不解’,去掉解表症的麻黄,又怎么能够解表?所以很有人都认为这方子后面的加减不可信。但小青龙汤的确可以加减,可加附子、加石膏都行。”
“附子,乃天下第一补阳之药,可补十二经之阳,其身剧毒无比,却又有效之极。小青龙汤去病可以但扶正之力稍显不足,加附子的话可加速病情好转,就像刚才那女孩明显伤到阳气,若当用小青龙汤治之当然也可以,但就略少了些经方的弘大之气。”
“那加石膏呢?石膏可是大寒之物,怎么能用在方子里?”
张晓凡笑道:“你这是只知其然不知所以然。病人为寒症无疑,但如果病人胸肺中有热,故见不汗出而烦躁,则应下石膏除其肺热,达到平喘定咳之功效。这些《金匮要略》里面也有讲述,你难道忘了?”
严静摇头不迭,尴尬道:“这本书我还没看,而且《伤寒论》里记载的好多东西我都不懂,文言文看得十分吃力,有时候把笔记带给曾爷爷让他帮我讲解,学习的进度很慢的。所以《金匮要略》直到现在都没有碰。”
见她有些懊悔的表情,忙安慰道:“没关系,等回东海之后有空我会教你的,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尽管来找我便是。”
“啊,你也要回东海?”严静轻呼道,眼中带着些许惊喜,但喜色明显多于惊。
“嗯,大约十天左右我就要回去了,这次回家主要是看看家里人,还有准备回东海开设尚德堂分店的事宜,这些都需要二位老爷子的首肯。”张晓凡想了想,接着说道:“静姐,等会儿中午别回去了,就在家里吃顿便饭,我有点事情想和你谈下。”
严静眨了眨大眼睛,虽然很想答应下来,可是又怕引起两位老爷子的不满,有些羞赧地说道:“这、这怕是不太方便吧?”
“没关系,两位老爷子并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可怕,只是他们气势太盛,所以让人误解而以。”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到陈言芳和陈泉两人跑上前来,一副刚刚睡醒的模样。
“大师,大师……求求您救救我们吧,我们错了,真错了……”两人连哭带闹,引来旁人不住侧目。
张晓凡脸色当场变得阴沉,喝道:“住口!这里是什么地方,怎得容你们聒噪!”他内力深厚,这声暴喝犹如雷音般滚向二人耳中,震得他们两脚发软,差点没跪在地上。
这时,不远处的池定邦过来劝解道:“晓凡,不要吵闹,如果真有急事那就先看也无妨。”
池定邦是尚德堂中的老好人,也是张晓凡的二师兄,年纪也到了五十多岁,见到他过来劝解这个面子不能不给,颔首道:“二师兄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池定邦含笑点头,对这个师弟很是满意,可以说张家第三代都是他们看着长大的,秉性知根知底,都是良善之辈;当然,张晓堂属于异类。
“说吧,哪里不舒服?”张晓凡接过他们的病历和号牌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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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恶有恶报()
现在的陈言芳披头散发,双目无神,两眼凹陷,脸上的妆早就脱落,那凄惨的模样简直不堪入目。她坐在椅子上左右不住环顾,好像在寻找什么人,又像是在惧怕什么东西忽然窜出来惊吓于她。
陈泉战战兢兢地说道:“大师,求求你放过我吧,您要多少钱只要说个数就好,我是真怕了,千万别再让那个方老鬼出来吓我了,我们经不起这样来回折腾,再搞下去会出人命的。”
张晓凡放下手中的笔,两手交叉于胸,似笑非笑的说道:“这里只是医馆,并不是什么降妖除魔的地方。还有,你说我让鬼怪惊吓于你,这话让人听起来有些不妥,要是真有这样的事情我还是建议你去公安局报案,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嘛。要是法官认为我可以利用鬼怪来惊吓于你们,还把你们吓成这副德性,很有可能我要坐牢,那样我也不能再施法害你们了。但要是拿不出证据,那就休怪我无情了,或许今晚贞子和山村老尸都会去你家里报道。”
“啊……”陈言芳惨叫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裙子里流出白色的尿液。
张晓凡没想到自己的话有这么大的威力,说上两句连尿都吓出来了,倒是大快人心。
严静还是太过善良,见大姨这样忙起身去扶,口中连声问道:“大姨,您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张晓凡眉头微皱,面色不善地说道:“带她去洗手间冲洗一下,别在这里污染空气。”说完,又对陈泉问道:“怎么样,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
陈言毕竟是男人,虽没有被他的话吓住,可也被骇得不轻。无奈之下只得放下身段,说道:“我知道这件事是我们俩做的不厚道,把小静逼得太紧,是我们的错,可是您罚也罚了,打也打了,能不能饶过我们这回,以后我保证再也不敢做这种事了。”
“保证?”张晓凡冷笑道:“你拿什么保证?严静是你们的亲侄女,为了点钱让她把老家的房子都抵押给你们,还想怎么样?这事我也就不多说什么,毕竟钱这玩意每个人的底线是不一样,借或不借权利在你们手上,天王老子也不能逼你。但严静把房子卖了还钱怎么样,还要逼她嫁给别人,就为了你们的私利,这是亲舅和亲姨干出来的事吗?”
他的声音很大,惹周围的人都不住侧目,对着陈泉指指点点,脸上的鄙夷之色甚浓。
张晓凡慢条丝理的拿起茶杯喝了口水,缓声说道:“陈泉,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你们昨天也找过不少人帮你们吧,结果怎么样,说来听听。”
陈泉闻言打了个哆嗦,颤声道:“你、你都知道了?”
“我让你说,不是让你问!”张晓凡拿眼这么一瞪,他立刻老实了下来,再不复昨晚那般气势。
这时,陈言芳已经在严静的搀扶下回到了桌前,她现在真是狼狈不堪,裙底的丝袜和内裤都丢了,空着裆回到了位置上。张晓凡冷哼一声,也不去理会她。
陈泉老老实实的叙述着昨晚的事情……
昨晚张晓凡离开之后,两人遇见流氓色鬼老方头,将他们两个家伙吓得屁滚尿流,撒开脚丫子狂奔数里,但无论跑步还是坐车,那个老方头从始至终一直跟他们的后头,甩都甩不掉。无奈之下,两人只得求饶,希望他不要再跟着自己,有什么条件都可以满足他。可好色的老鬼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看上陈言芳这个徐娘半老的娘们,非跟在他们后头转悠,口中不住调侃她,把她惊的又羞又怒。
等两人连滚带爬的进入朋友介绍的大师家里,那个老鬼依然在后头跟着,陈言芳匆匆忙忙的拉住所谓的大师,让他赶忙把老鬼收了,可是这年头哪有几个真的抓鬼大师,冲其量也只是空虚道长那种货色。果不其然,这个所谓的大师是个装神弄鬼的骗子,连供奉台上的水果都被老鬼吸食一番,打了个饱嗝。
陈言芳和陈泉傻了,供奉台上的可是观世音菩萨,这老鬼难道真修炼成精,连菩萨都不怕了?他们怎会想到,这尊佛像是大师花了二十多块钱请回来的,供上香火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老鬼就站在这个大师身后冲他们两笑,而眼前的大师却视若未睹,还在夸夸其谈,说他们阴魂缠身,冤孽太重,需要做场大/法事才能造渡亡魂。
陈言芳和陈泉将信将疑,老鬼听完当时就笑喷了,走到她的面前说这家伙是个骗子,花那个冤枉钱还不如多烧几个大胸脯洋妞和别墅汽车给他来的实在。
这样一闹,两人彻底瘫了,手脚都开始冰凉起来。两人合力把这位大师暴打一顿,摔门离开了房子。
回家的路上,又见到许许多多形形色色的阴鬼,有的留着长发,有的则是没有头颅,还有的留着长辫子,跟猪尾巴似的。
昨天晚上是他们一生中最为恐惧的恶梦,也不知道是怎么挻过来的,清晨的时候周围的那些鬼怪终于消失不见,陈言芳兄妹两总算松了口气,可是老鬼在临走的时候说他还会再来的,这下把两人吓得差点没昏过去。陈泉忽然想起张晓凡临走时候说的话,于是便带着欠条找到尚德堂里。
听完两人的叙述,张晓凡笑了笑,伸手说道:“欠条带来了?”
两人不迭点头道:“带来了,带来了……”说完,恭恭敬敬的把两张纸放在桌面上。
张晓凡拿起看了一眼,又问严静是不是这两欠条,在得到确认答复之后,当场把欠条撕成粉碎,两手一揉之下化为灰烬。
陈言芳和陈泉早就有这个心理准备,脸上只有肉痛的表情,却不敢出言阻止。
严静则是捂口惊呼,说道:“晓凡,这是……”
“不用管这么多,你只要知道现在你不欠他们两人什么东西,那套房子也可留着自己住,决定权在你手上。当然也再不会有人逼着你嫁人,除非他们想要再尝尝昨晚的滋味。”
张晓凡说完,冲两人挥了挥手,说道:“现在事情已了,你们可以离开了。”
陈家兄妹听到这话千恩万谢,却没有马上离开,陈言芳壮着胆子问道:“大师,您不用做个法,或是画个符什么的,万一那个老鬼再找过来,我们可就真完了……”
“怎么,难道我还会骗你们不成!如果不信的话我可以让他晚上再去找你们叙叙旧。”
“不用不用……”陈家兄妹只好起身悻悻离去。
“事情虽然了结,但是人有三衰六旺,你俩命格三衰中的‘运衰’已破,我不敢保证晚上还能不能见到阴鬼,这并不是我能控制得住,希望你们好自为之。”
第九十四章 大忽悠重出江湖()
陈家兄妹两欲哭无泪,听完这话之后陈言芳差点当场就把桌子给掀了,但她胆气已破又不敢真在这里闹事,怕再招来什么祸端,只能咬牙让陈泉搀扶着离开。
走出尚德堂的大门,两人便找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坐下商量对策。
“小芳啊,你说咱们这是走了什么背运才会惹上这么个煞星。哎,破财事小,可是这剩下的日子却怎么熬,我可真不想再遇见那些家伙,这鬼吓人可是会吓死人的。”
陈言芳呜呜的抽泣起来:“都怨你,我说不让你去找严静吧你偏去,这下倒好,要钱没钱,要人也不是咱们的,斌少那边还等着咱们回话,你说这怎么办,怎么办!”
陈言点了根烟,摇头苦叹不矣,他也现在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走一路算一步了。
这时,他们面前走过个年轻人,这个年轻人胖乎乎的,穿着很奇怪,一身黄绸的唐装,挎着个布袋腰包,脚下蹬着双布鞋,头发搞得油光发亮。当他从两人面前走过的时候,陈家兄妹两都没有抬头看上半眼,然而这个胖子却停下脚步,皱眉道:“好浓重的阴气!”
陈家兄妹两闻言一怔,不约而同的抬着望着他,眼睛里充满了狐惑之色。他们虽然现在处境窘迫,但起码的眼力劲还是有的,再加上昨晚的事情之后,对这些江湖术士抱着怀疑的态度。
这个胖子不是别人,正是特意过来下套钓羊牯的张晓堂。
张晓堂扭头望见陈家兄妹,顿时大惊失色,“蹭蹭蹭”地急退数步,脸色剧变道:“你们,你们怎会有怨魂萦身,并且天顶聚积厉气未散?”
不得不说,他这副惊慌失措的表情引起了陈家兄妹的好奇之色,他们抱着狐疑的心态上前询问道:“你能看出我们身上的怨魂?是不是真的?”
张晓堂缓缓点头,但是眉头始终皱成一团,沉声道:“两位这是怎么回事,看你们的面相应该是大富之相才对,却为何无端惹来事非,要知道人有三衰六旺,现在你们的衰相已成,恐今后事非皆是不断矣。”说完,摇头苦叹慢慢离开。
陈家兄妹好不容易遇到个救命的稻草,还能一眼就能看穿他们的遭遇,又怎会轻易放过,赶忙快跑两步上前哭述道:“大师,救命啊大师,我们是被人陷害的,您不能见死不救啊大师……”
陈言芳更是夸张,整个人死死抱住他不放手,胸前的双峰不住在他手臂上挤来挤去,若得张晓堂这家伙当街翘起棍子。
“咳咳……大街上不要拉拉扯扯,咱们还是到边上说话。”张晓堂有些脸红,好在唐装上衣宽大,刚好把下面的玩意儿盖住,否则走到大街上像什么样子,这个大师也没办法装下去了。
“对对对,大师这边请。”陈泉满脸堆笑,拉着他坐在了长椅上面。
陈言芳不知是吓得还是什么,反正抱着他的胳膊再也不松手,怕是再冒出个鬼来吓唬他。
刚才那一番话二人已经信了八成,还有两成是因为昨晚那个西贝货的大师也是信誓旦旦,说得跟真的一样。
陈泉问道:“大师,不知道我们两人这事有什么法子能够破解?”
张晓堂摆手说道:“我们先不谈这些,待我好好算上一算,你们究竟惹来什么人物。”说完,他双目微闭,右手不住掐指演算,那模样比瞎子算命还更真的多。
大约过了一分钟左右,张晓堂双目微睁,眼睛死死盯着两人,久久不语。
陈家兄妹都大感不解,问道:“大师,您这是……”
“我方才以梅花易术推演,你们这是命犯宫阙,困门不合,也就是因为家事引起的纷争,再加上刀口偿鲜,以‘利’为诱,这才惹下祸端。”
陈家兄妹惊呆了,口中不迭喊道:“大师啊,您真是高人啊!没错,您说的一点错都没有,事情的确是这样的。但现在我们已经做下怨事,昨天整晚都被个色鬼老头纠缠,又在大街上遇见好多鬼,这样下去我们会疯的。求您发发慈悲救救我们吧……”
张晓堂长长一叹,摇头道:“不是我不肯救你们,而是三衰已定,对方的法力又实在太盛我怕是有心而无力啊,除非对方肯放过你们,这才有一线生机,否则……”说到这儿,他故意闭口不言,让对方自己猜测。
陈言芳赶紧说道:“大师,那人已经答应放过我们了,这事您不用担心。”
“果真如此?”
陈言芳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张晓堂颔首点头道:“既然如此,到也好办。”
他站起身来,从挎包里掏出拷鬼棒,解释道:“你们现在的问题是阴气聚顶,三衰凝煞于前,唯有先将阴气去除,才有望避三衰于外。”
陈家兄妹闻言大喜,虽听得云里雾里的,知道眼前的大师不同以往那般。但陈泉跑老了江湖,怎会不多长个心眼,面带恭敬之色问道:“大师,您这要不要开个法坛什么的?”
开法坛要钱,这谁都清楚,张晓堂当然也明白,他摇头笑道:“我不需要这个,而且相逢即是有缘,此次助你们渡过难关也不收取任何酬劳。”心中暗道,开法坛能得多少,老子一会儿让你们心甘情愿的掏钱,别人拦着你还不愿意。
“啊,不要钱?”陈家兄妹互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喜色。如果说对方是骗子的话,打死他们都不相信;骗子无非是图财,眼前的胖子不仅没有说要钱,还免去两人的酬劳,这样的好事怎能错过。
“收敛心神,我要开始施法了!”张晓堂沉声暴喝,举起手中的拷鬼棒落在了两兄妹的头顶上。
“哐!哐!”两声闷响。
陈言芳和陈泉两人只觉得天眩地转,眼前的事物全是重影,看人都成了两个,脑门上遇到重击差点没昏过去。但是,他们的确感觉这两棍敲的并不一般,因为棍子落在脑头上的时候有股温热的气息传遍全身,先前周身阴寒的感觉瞬间消失不见,暖洋洋的身上非常舒服。不仅如此,原先令人胆寒的气息也消失不见,心中底气也慢慢充足,也不再像先前那般害怕了。
“好了,好了!哈哈……”陈泉高兴的又叫又跳,再也不用忍受那种非人的痛苦了。
陈言芳则是腻在张晓堂身上不住娇声感谢,让他觉得心里痒痒的。
两人这时候都对张晓堂的能耐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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