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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鬼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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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尘心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孙子的本事,从五岁开始就给他讲解《黄帝内心》《伤寒论》《金匮要略》等医家名典,一字一句给他解释,让他明白其中的道理,再加上旁观,动手几年时间,早就已经熟知于心,已经可以独力出症了。
但张晓凡在定不了症的时候,还会虚心请教自己两位爷爷,张尘心和张尘凡两人都会耐心的教导他。
花园小区门诊里,张晓凡端坐在椅子上给明叔号脉,约过了半分钟不到的时间,便笑道:“不是什么大事,明叔放心吧。”
于是,他提笔写下一副药方,递给严静。
“柴胡32g、黄芩12g、党参12g、半夏16g、炙甘草12g、生姜12g、大枣6枚、石膏20g。”严静在心中默念起来,看到柴胡这味药,她忽然记起了曾经在一本医书里面讲起到这个方子,但一时记不太清了。
“明叔明婶,你们看这……”严静也不敢轻易照方抓药,万一出了点什么事情,这可不是小事。
明婶有些犹豫,按理说这不明不白的走进来一个小伙子,随手写下的药方靠谱吗?
不用怀疑,是人都会这么想,明婶也不例外。
倒是明叔大手一挥,喊道:“小严,就按这方子抓,出了什么事情算我的。”
明婶皱眉拉了他的袖子,埋怨道:“你老糊涂啦!”偷偷瞥了一眼张晓凡,悄悄道:“这药能乱吃吗?跟我走,咱们换上一家瞧瞧。”
明叔摆了摆手,气势颇足道:“老太婆,没有人比我更明白这小伙子的医术。”他扭过头来笑道:“你姓张?”
张晓凡闻言一楞,微讶道:“明叔,您老认识我?”
“呵呵,中州名医尚德堂张尘心的孙子,我想不认识都不行了。”明叔笑道。
明婶诧异道:“什么,你说他是张医生的孙子?我上回到中州的时候怎么没见过他?”
“大约五年前吧,那时我感觉脑子疼的厉害,痛到要用手掌使劲的拍打脑袋顶,你拍轻点没用,恨不得用铁榔头砸。儿子说我是什么高血压,更是让我吃什么降压药。我心里就纳闷了,从我爷爷辈开始就没人得过什么高血压,怎会突然来个高血压了?后来回中州的时候,听说尚德堂的张医生看这些挻在行,我就顺道去了一趟。就是这小伙子给我瞧的病,当时我就心想,年纪轻轻的小家伙,瞧着就十七八岁,看病靠谱吗?于是……”
明叔说到这儿,不仅明婶听出了神,就连严静都竖起耳朵来听,那眼神中带着惊讶之色。
“于是,我就向边上排队的人打听了一下,咳……你们,咳……你们是不知道,那尚德堂看病人的有多少多,排队都排到马路上了。我当时一问啊,边上的人都说了,说这小伙子五岁学医,十三岁开始抓药旁诊,十七岁开始独自瞧病,厉害着呢。呵呵……当时我就多看了两眼,这才把他的模样记清了。”明叔笑着道。
严静听着入迷,便问道:“明叔,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后来小张就给我开了几副药,吃下肚以后,才过了没半个钟头时间,就感觉精神了许多,从小腹这块升起一股暖流。哎呀,你们是不知道,当时天冷啊,这股暖暖的感觉让我身子骨都轻了几两。很快头就开始不疼了,但偶尔还有点刺痛,就像拿针扎的一样,于是我就接着吃,一共五副药,不仅把头痛治好了,神精头明显足了,眼睛也觉得更亮。最让我儿子觉得奇怪的是,这高血压也没了,呵呵……”明叔认出张晓凡之后,便开朗了不少,知道自己病没有问题,早就不担心了。
严静不解道:“这高血压怎么能用中药治好?”
“高血压怎么不能治?”张晓凡见她还对中医没什么信心,便随口解释道:“血压高,在我和爷爷的认为,这不是一个病,而是一个症状。当然,这个观念还没有得到广泛的认可,无论是《难经》中也好《黄帝内经》也罢,都没有什么高血压这个病。说它是一个症状,就像是明叔的病一样,属六经中的太阳病,用小柴胡汤加石膏便可治之,而他的咳嗽,只不过是一个并发症而以,你不能因为他是咳嗽你就去止咳化痰。凡病者,视治主症为首。”
“我给你们换个通俗点的说法。”
张晓凡沉声道:“人的机体出现了毛病,血脉不通不畅,心脏便要加压力,才能让血液可以更快更顺畅的流到身体里各个部位的毛细血管中。要是不这么做的话,人就会出现昏迷、晕厥等等现象。人体本就是一台超高精度的仪器,可以在机体出现异样的时候自我调节,只要我们把病症治疗好了,心脏发出的压力就会自然减弱,回到正常。”
严静好奇问道:“而吃降压药行不行?”
张晓凡笑道:“行!但是,血液流动的速度变慢了,不通的地方还是不通,只是血液通过的时候没有那么痛。病根还是存在的,这就是治标不冶本。”
这么一说,三人全都明白过来。
“小张医生就是厉害,这么一说我老头子也明白了。”明叔咧嘴一笑道。
严静接着问道:“那明叔今天这个病又是怎么回事?”严静不解道。
张晓凡本来没想这么多事,但别人问起来也不能不答,便道:“明叔胸满气闷,欲呕,脉弦,腠里开,邪气因入,这是他最初的症状,本因解表。数日后,邪气进入,存在半表半里之间,正气、津/液也随之进入胸胁之处,正邪相争之下引发出病症。而小柴胡正是治疗这种半表半里症状之首选经方。又由于他的肺热,眼里有血丝的现象,体温也有点高,加石膏清热退烧,可以直接把热气除去。”
严静点了点头,这才明白过来,欣喜道:“你真厉害。”
张晓凡笑了一笑道:“我有什么厉害的,只不过是拾人牙慧而以,这些都是经方之药,医者必知之事。”
严静听到这话,脸色开始不自然起来,那羞涩的模样更添上几分光泽,显得明艳照人。
张晓凡见到她的样子,就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她那美貌的脸蛋,还有娇好的身材,不免让他多看了几眼。
“小严啊,你快帮我抓药吧,你们小青年有的是时间聊,我这把老骨头还想早点好呢。”明叔也是过来人,见他们两人中有些猫腻,便出言打趣。
严静啊的一声,赶忙道:“我、我现在就帮您抓药。”
张晓凡笑了笑,便在那里和明叔闲聊。
“小张啊,你两位爷爷还好吧?”
“承蒙您老关心,他们二老都还不错,气色也挻好的。”张晓凡笑答道。
明叔轻叹道:“有人称你两位爷爷为不老神仙,还真是不差。都八十有八的人了,身子骨硬朗的很,看过去最多才六十左右的人,比我这七十岁不到的老骨头还年轻的多。”
张晓凡只是先前看了他一眼,见到他脸如树皮,面颊和眼底处黑斑横生,便知道他体内淤血较多,气血不畅。又回忆起他爷爷的面貌,鹤发童颜,身骨硬朗,饭量不减,说起话来中气十足。久练内功和常用药物调理气血之下,脸上的红润程度不亚于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被人称之为不老神仙,还是有几分说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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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可耻的硬了()
严静的动作很快,没用多长时间三副药就抓好了,明叔拎着药,站在门口不迭道谢。
“小张,这回真多亏你的帮助,真是太谢谢你了。”明婶拉着他的手说道。
张晓凡忙道:“不用不用,这是应该的。”他心中悻悻,要不是明叔记得自己,这个好人还真做不得。同时也暗恼自己太过冲动,如果换成是别人,宁可给对方出车费看病,也不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
这年头,好人难当啊。
送走了两人,张晓凡回过头来见严静正打量着自己,便问道:“严医生,我的药……”
“啊……我、我都忘了!”严静只顾着帮人抓药,又在思考着张晓凡刚才的话,这一忙一乱,把对方的药全给忘在了脑后。
“对不起呀,我这就去抓。”
张晓凡摇了摇头,于是便接着道:“你这有粉碎机吗?我这方是要碾成末,帮个忙。”
“没、没有……只有铜钵、杵臼,你看行吗?”严静低着头道。
张晓凡瞥了一眼柜台里的铜钵,点头道:“行行,你忙,一会儿我自己来就好。”
用这玩意儿摏太浪费时间和力气,看对方娇滴滴的模样,要是让她来整非搞到天黑不可。
“咚咚咚……”那铜钵里发出的动静不小,沉重的家伙在张晓凡手中轻如羽毛,动作熟练而又快速,看得严静惊讶非常。
“你原来干过这活?”
张晓凡手中不慢,口中笑道:“打从我七岁那年就干过,没事的时候当玩呗,这有什么可奇怪的。”
“啊?七岁的时候就玩这个啊?”严静诧异道。她怎么都想像不出,一个年仅七岁的孩子,可以玩的动这么沉的东西,直到现在她搬动的时候还老费劲。
张晓凡咧嘴一笑道:“我可不像我弟弟张晓堂,他爷爷把他当成了他当成了宝,我爷爷把我当成了被子。”
“被子?”
“嗯,没事拿出来打打,在太阳下晒晒。”张晓凡随口道。
张晓凡回忆起煅筋练骨的时候,苦日子过得比挑大粪的还惨。最让人恼火的就是张晓堂,这家伙边吃着冰棒边看着自己受苦,那笑嬉嬉的表情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严静听到这话,顿时乐得不可开交,这一来二去的,两人渐渐熟了起来。
“张晓凡,你小时候一定特淘,要不然你爷爷干嘛打你。”
“别这么喊,你直接叫我晓凡就行,这么喊就像是点名一样,让我回忆起大学的课堂。”
“那行,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严静笑道。
张晓凡回忆道:“也不是淘不淘,那是我爷爷逼的……”说到这儿,他咧嘴一笑道:“当然,没那时候的苦,我也不会长这么健康,呵呵。”
严静不知道,中医在古时候把传承看得十分重要,名医在挑选弟子的时候,绝不会把一个瘦的和鸡崽似的,或是身染沉疴的重病人带入门下。因为在那时候认为,如果连医生自己都病恹恹的,还怎么给病人瞧病。当然也有正气弱,邪气侵身一说,正气相当于咱们现在说的抵抗力,邪气就是病毒,早在五千年前就有正邪相对,《黄帝内经》中也有讲述。
严静眼里满是崇拜道:“那这些医术都是你爷爷教你的吗?”
张晓凡点头道:“当然,你没事问这些干嘛?”
严静笑道:“好奇呗,好奇……”
张晓凡呵呵一笑道:“这有什么好奇的,你不也是中医世家吗?难道你……”忽然记起严静的父亲过世的事情,他讪讪一笑就闭口不言。
严静看似浑然不在意道:“没事,其实……其实我原来不太相信中医,直到我爸去世前两年才开始接触中医。”她说到这儿便低下了头,接着道:“当时,我生病的时候,我爸把药熬好,可是我感觉药好苦,好难喝。于是我就偷偷的把药倒了,改吃西药。后来,整个人吃完恹恹欲睡,我爸就感觉很奇怪,帮我把了脉后发现,我的病没有任何起色,才知道我倒药的事情……”
说到这儿,她的泪水就一直落下,滴答滴答……把白色的大褂都打湿了。
张晓凡劝慰道:“别哭了,逝者已矣。”
严静泣声道:“我现在特别恨我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学习医术,为什么当初要让我爸生气,如果不是我,我爸也不会那么不开心……都是我,都是我,呜……”
张晓凡这时手慢脚乱的,万一有人进来,还以为自己把这个美熟女怎么着了。
“静姐,你别哭了,这……这人来人往的,影、影响不好……”
严静回忆起悲伤的往事,那还管得了这么多,借着对方上面一安慰的时候,伏身在他的身上哇哇大哭,搞得张晓凡慌了手脚。
那喷香诱人的气息混夹着处子身上淡淡的奶香,往张晓凡的鼻中直窜,再加上对方高挑而又性感的身材,还有那浑圆而又坚挻的胸部靠在手肩和胸口处一颤一颤的,他忽然间发现自己下身开始有了强烈的反应。
七分裤本来就很薄,再加上张晓凡穿得是平角的红内裤,只要垂头就会发现一个高耸的帐蓬。
这时,张晓凡特恨自己,在别人伤心欲绝的时候居然自己起了反应,不是流氓都没人信。可事实就是这样,不是说他没有同情心,也不是说他是个大色魔,这个年纪还是处男的他从小练习《丹阳功》,把自己的阳气提升到相当的境界,再加上练武之人气血本来就旺,和一堆干柴似的,被严静这把烈火轻轻一烧,就成了这副德性。
张晓凡偷偷的看了她一眼,好在这时严静正哭得梨花带雨,并没有发觉自己的窘态,他扫了一眼周围没人。于是便偷偷的把手伸到裤档里一拨,要把他的二弟摆正。这不是修身七分裤没有口袋吗,手机和钱包都放在腰后的小包里,只能这般做法。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严静这时情绪已经慢慢恢复过来,睁开眼睛泣声道:“谢谢……”突然,朦胧中带着惊奇的目光瞧见了身旁那高大英俊的男子,正把手放自己裤档里掏着小鸟。
“啊!”张晓凡见她紧盯着自己手看,顿时惊呼一声,动作飞快的抽出来。
“啊……”严静尖声惊叫,她突然见到对方的裤子里向外横长出一个粗长的棍子,正在一动一动的。本就是医生的严静,又怎么不明白这是什么东西,她从没有这么真实的感受和见到过这东西,更没有见过这么大号的家伙。
张晓凡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忙背过身去,尴尬道:“这、这是误会,呵呵……误会。”同时,他泪往心里流,这都他娘的什么事啊。
严静抹干了眼泪,脸上羞红一片,忙跑到店里的另一侧的柱子后躲着。
此时,张晓凡瞧见了对方的反应,赶紧把药粉倒到塑料袋里,还有些没有加工过的成药穿成一包包的放在里面。用最快的速度掏出一百块钱放在柜上,急声喊道:“那那个静姐,我有点急事,我先走了,钱在柜上,回头见……”
严静一见这话,便吃了一惊,忙追出去喊道:“喂,晓凡……你回来,你快回来……”
张晓凡见她追了出来,吓得忙撒腿就跑,这要是回去还有理吗,不成流氓也成了变态,该死的反应,这回老脸都丢得一干二净,在这小区里都没脸见人了。
严静跺脚娇嗔道:“真是的,越喊越跑,这人怎么这样嘛……”她想到方才那羞人的一幕,终于明白了对方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反应,想到这儿扑哧一笑,嘀咕道:“人家又不是不懂,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第十一章 返天丹的功效()
张晓凡用生平最快的速度逃回家里,心有余悸的躺在沙发上,脸上火辣辣的,长这么大只有在姐姐李艳手中认过栽,还没有这么窘迫过。好在要办的事情已经办完,剩下的只要用把这些粉末调成丸剂就行。
对于制丸的活,张晓凡不是没有干过,像“大黄蛰虫丸”“鳖甲煎丸”这类的东西,他不知道做了多少。一般来说,医书上调制的丸剂都是用蜂蜜调制,再揉捏成丸,可《天书鬼箓》里面记载的丹丸却不是这么简单。
张晓凡心思专注,催动上丹田里的阴阳鱼,顿时一寒一热两股力量在掌中运起。在寒热气息的凝炼下,手中的粉末很快便融合成丸。别看这些不起眼的小丸,凭借他现在的功力,也仅仅能制出五个这样的丹丸便会力竭。
望着手中的返天丹,张晓凡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死狗,这次看你还往哪里跑。”
花园小区里他最讨厌的,要数刘大妈家的那只狐狸犬,这只小东西个子不大,脾气出奇的暴燥,只要看到陌生人就嗷嗷直叫,上回差点没把陈菲菲给咬了。张晓凡一怒之下,抬腿就是一脚。
“不要!”陈菲菲惊呼一声,这才在出手时才收了几分力。
只有十来斤重的狐狸犬,怎能经受的起张晓凡暴踢,就算收了八分的劲,仅余的两成余力也是够呛。
“蓬……”的一脚,那只幼小的狐狸犬顿时腾空而起,像个皮球一样在空中划出一道孤线,落在了十几米开外的路上。
不过也是奇怪,这家伙只是缓了缓劲,像个没事的人一样站了起来,看得他直了眼。但是很快,这小东西开始晃晃悠悠东倒西歪的,如同醉酒一般开始呕吐,踉踉跄跄的往家里走去。
“看你,它又没有咬到我,和这么一只小狗撒什么气呀。”陈菲菲怜惜之心大起,颇为不满道。
张晓凡笑道:“就是因为它没咬到你我才这样对它,如果真咬到你的话,它早成了一堆肉泥了。”
“臭家伙,你就不能少惹点事,整天那么暴力,我都不理你了!”陈菲菲娇嗔道。
……
张晓凡回忆起这些事情来,心中不免一叹,起身走出家门。
“王婶,来二十个汤包。”张晓凡走到包子店门口,高声喊到。
一个胖乎乎的中年妇女走出来,笑道:“哟,是小张啊,今天没和小陈出去约会,在家里开伙了?”
“呵呵,临时有事,这不是一个人随便吃点就行。”张晓凡看到那热气腾腾包子,还有中间夹带着扑鼻的肉香,真是口舌生津,想起自己今天要像还没怎么吃饭来着,便多要了几个。
“王婶,拿三十个,刚好凑个十块整的。”
“三十个?你一个人吃得完吗?”王婶好心说道。
张晓凡咧嘴一笑道:“这才多大点的东西,一口一个就没影了。”
“行,我给你拿。”王婶乐呵呵道。
拎着一大袋包子,边走边吃,他也是饿极了,一口一个,嚼上几口便下了肚。张晓凡一边吃着香喷喷的包子,目光不停地在小区里寻找目标的影子。
这会儿正是晚饭过后的时间,天色已经擦黑,路边的灯光亮起,有些老头老太太正出门散步消食,正是下手的大好时机。
恰在此时,一阵熟悉的狗叫声响起,一黄一白两只小狗正在追逐嬉戏。
张晓凡眼睛一亮,脸庞上浮起坏笑来。动作迅速地把包子撕开一道缝,将返天丹塞进眼里。那热气腾腾的汤包汁水没一会儿便把药丹融化,与肉馅混在一块儿。
“唔……”那只狐狸犬见到张晓凡的身影,慢慢的向后退,仿佛还记得这个仇人。
张晓凡拿眼这么一瞟,只见刘大妈正在五六米开外的地方和她老伴说着话,这时不能下手,否则非得露馅不可。
“哟,小张啊,今天怎么有空出来溜弯?”刘大妈问道。
张晓凡和气一笑道:“这不是无聊吗,天气挻闷的,老待在空调里面也不是个事儿。”
“整天吹空调可不好,久得会生病的。”刘大妈关心道。
“哎,我记得,刘大妈,我这还有事,你和大爷慢走,回头见。”张晓凡笑容满面的走了开去。
谁都没有料到这个憨态可掬的家伙,正要药她的爱犬“点点”。熟归熟,惹了张晓凡照样没有好果子吃,他早就想炖了“点点”,总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这才放过这只死狗。
在没过转角的时候,张晓凡拿出带“馅”包子冲“点点”一扬,狐狸犬微微一楞,把头抬得老高,似乎在看对方搞什么花样。
张晓凡嘿嘿一笑,随手把包子抛在了草坪上,随即转身便走,躲在墙角处不住偷瞄。
狗的习性谁都清楚,就是贪吃,只要不是训练有素的家伙,用点药必倒无疑。
“点点”见到有肉吃,三步并着两步跑到了草坪上轻轻嗅了嗅,张口就咬。身旁的那只不知道哪跑来的小京巴,也想分享这个美味,但极为霸道的“点点”怎会让它抢食,凶悍异常的发出低吼,吓得对方逃得远远的,口水直流的看着它吃得欢。
小小的包子没几口就连皮带馅进了它的肚子,贪心不足的“点点”还嗅了嗅别处,想要找找还有没有这种美味。
“点点,咱们走啰。”刘大妈喊道。
“嗷。”“点点”吠了一声,飞快的跑到刘大妈的身旁。
恰在此时,这只狐狸犬浑身一震,整个狗身上的毛微微竖起,两眼发出通红的血光,鼻中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体型变大了一圈有余。
张晓凡见到了这一幕,心下道:药劲发作的好快。
“呼呼……”狐狸犬如同疯了一般左冲右撞的,速度快的出奇,就像是闪电一般的凌厉。
“咦,这点点怎么了,好像特别兴奋一样。”刘大妈诧异道。
刘大爷冷声道:“这死狗,趁早给我滚得远远的,什么玩意儿。”
“喂,老头子,你平时不爱和我说话,我养点点碍着你什么了?”
刘大爷气不打一处来,激动道:“这死狗好几回都差点把我咬着,和疯狗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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