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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鬼医-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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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用不了多久你们就会领悟到中医的魅力所在。”
刘叔和张大妈也留在尚德堂里用餐,这刘叔的脸皮子也是极厚,根张晓堂差不了多少,两个可以说是臭味相投,吃饭的时候也聊得非常投机,不时地说着古玩上的趣事。
饭后,张大妈便先告辞回家,刘叔和张家哥俩在小院上闲聊。
“我听说你和荆家的小子闹得挻凶,还动了火器?”刘叔拿着茶盏轻吹着,看似随口问道。
张晓凡点了点头,说道:“事情已经过了,都是前阵子的旧事儿。”
“呵呵,你小子年纪不大,心眼倒是不少,和晓堂这家伙几乎是一个样。”刘叔笑道。
张晓堂给了他一个白眼,不满道:“我可是什么都没说,也没有提过,这是躺着也中啊。”
刘叔没理会他的抱怨,直言道:“荆老四在三天前来找过我,让我出手给他的小子化煞,我没有答应下来。想想时间也差不多了,昨天应该就是最后一日,想必你是用那柄煞刃伤了这兔崽子吧?”
张晓凡不动声色地说道:“刘叔的话有些莫测高深了,咱们认识不久,也仅限上次五帝钱时打过交道,但我猜测您老必定不是凡俗之辈。暗赋阴阳五行之学,又精通古玩器皿,一身功力精纯至斯,我实在想不出您为何对我们这么感兴趣。”
刘叔被他的话噎了一下,微恼道:“你这小子别玩搭棚上架的把戏,老子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都多,我要是想从你这里捞上什么玩意的话也不用等到现在。”他轻哼了一声,说道:“你们两个兔崽子的爷爷,应该有跟你们提过刘文龙这个人吧?”
“嗯!”张家哥俩一楞,都吃了一惊,张晓凡诧异地问道:“您是?”
刘叔没好气道:“老子就是刘文龙,也是你们的师叔。”
第一百八十八章 师叔刘文龙()
“噗”张晓堂一口茶水喷得老远,连连咳嗽道:“您、您老不是挂了吗”
张晓凡倒是记得这个师叔,只是他记得老爷子说过,当年老爷子的师傅在兵慌马乱中救过一个孩子,并收入门下教导。后来内战四起,刘文龙在桂区的被土匪打死,张家两位老爷子便再也没见过这个师弟。可是,按年纪来算,这个师叔也有七十出头,怎么看过去头上的发丝还有些许乌黑,从面上看只是六十来岁的老者,根本不像是七十多的人。
“放屁!就凭那些胡子也想要杀我,老子只不过是伤重猫了起来,伤好之后单匹马把那个寨子里的家伙屠了个底朝天,把脑子全都割下来要建个小京观s来想想这样也有伤天和,也就放把火全都烧了。”
“咝”张家哥俩都倒抽口冷气,这老爷子好大的杀气,建京观的想法连张晓凡都没有想过,这玩意建出来可会把人活生生给吓瘫了。
刘叔说到这里,轻轻一叹道:“事情了结之后,我想去找师傅和师兄他们,可那时候兵荒马乱的,人海茫茫上哪里找去。于是,我便四处奔波,干些无本的买,后来跟一班子家伙干起了倒斗。有一回到中州的时候,无意间见到了师兄他们,那时候尚德堂已经名声雀起,而我又见不得光,便在夜间找到了两位师兄。我们一见之下痛哭流泣,说起了师傅他老人家”
刘叔说到这里已经有些哽咽,眼眶里饱含泪水,脸上的表情不住抽搐强忍着眼泪不掉下来。待情绪稍平后,接着说道:“师傅过身的时候,我没有在边上尽孝,已是大逆不道,令二位师兄大为不满。而在我说出了干倒斗这行以后,二师兄勃然大怒,抽出随身的宝剑想要把我一剑给削了,却被大师兄强拦下来。最后我们不欢而散,大师兄也放话,从此之后咱们之间恩断义绝,他们也没有我这个师弟。”
张家哥俩闻言恍然大悟,张晓堂更是说道:“难怪老爷子警告我们要是玩冥器的话,就把腿给打折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张晓凡也颔首道:“我说为什么二爷爷说起您老来的时候,他身上的火气总是很大,动不动就发脾气。”
“别提了,每回这时候我的屁股总会遭殃”张晓堂委曲地说道:“刘叔,你看那副大虾是不是可以送给我,好歹我也替您挨了二十来年的屁股。”
刘叔飞快的拭去眼角的泪,笑骂道:“滚犊子,你他娘的踞占老子便宜,拿真金白银来换差不多,想要送门都没有!”
“瞧您那抠门样。”张晓堂鄙夷地说道。
张晓凡问道:“刘叔,您当年不是也随着师祖学过医术,为什么不自己搞个医馆或是到医院当医生,怎么会想起倒斗搞起古玩?”
刘叔摇头苦笑道:“我的性子和你们爷爷不太一样,我是个不甘寂寞的主,而且学医我可没有那么好的天赋。打老蒋那会儿我还不大,没赶上好年头,等长到十七了又被土匪给崩了一个眼儿。你们是没经历过那个年代,好多地方都穷得只有一条裤子,有个红薯叶吃就很不错了。我只想要个体面的活法,就跟那帮小子在中原地盘上干起了这无本买,别人手里有的老子也有,别人没有的老子照样有。打投机倒把的那会儿,到处都是乱轰轰的,老子在工厂里照样吃香的喝辣的。文/革的时候,哪个王八羔子敢和老子惹事,直接两个丢他家里,炸得他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张晓堂咽了口唾沫,这老爷子猛得厉害,怕是真不简单。他也听过在那个时代的传闻,文武斗的时候打死人是常事,什么工检法都通通砸得稀巴烂,连人影都见不着一个。
刘叔叹了一口气,说道:“老子也是上辈子作孽做的太多,手中的人命太盛,直到四十来岁才得了一子,家里的娘们死了两茬,秀兰是我七零年时娶的,算算命中也就她合我的八字。”话到这儿,他拍了拍大腿,笑道:“不说了,都是陈麻烂谷子的事儿,说得没意思。”
刘叔冲着张晓凡说道:“我刚才问你荆老四的事儿,就是想看看你小子有没准备,不过照现在看来应该是成竹在胸,我也不多管了。”又对张晓堂说道:“你小子有空多去我哪里走走,只要不惦记那些宝贝,随时来我都欢迎。”
说完,便不理会他们两个,双手后背起身向外走去,口中哼着四郎探母:“听他言吓得我浑身是汗,十五载到今日才吐真言,原来是杨家将把名姓改换”
张家哥俩互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诧异,他们把大门一关,两人回到房间里嘀咕起来。
要说这年头世道太平不假,可是平静海面底下可是暗涌急流四伏,一不小心被人吞了骨头都闹不清楚哪出的问题。这张家哥到东海刚搞起尚德堂,就冒出来个师叔,而且还是不好跟老爷子确认的那种,换成谁都会怀疑其中是不是有猫腻。
“晓凡,你说这老家伙在玩什么把戏,我倒是不怀疑他的身份,这忽然一家伙冒出个师叔来我怎么越想越不对劲啊?”常年混迹在市井中的张晓堂一眼就瞧出了不对劲。
张晓凡若有所思道:“我的看法跟你差不多,但是凡事总有目的,这刘文龙找上门来求财大可不必,他那家子店怎么着也值个千八百万的,犯不着为咱哥俩设这个局,玩这个阵势。既然不是求财,那就是求事,他跟老爷子都几十年没有相认,这一下子说清了关系难道是想缓和两家的关系”他说到这里,自己就先摇起了头,否定道:“俗话说三年不上门,当亲也不亲,只看老爷子为他的事情发了这么大的火,我想这里面还有些事情是咱们不知道的,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
张晓堂一屁股蹦起来,嚷嚷道:“千万别,我可不想连家都回不去,这马蜂窝谁捅谁死,你这是想让我下半辈子不得安生啊!”
“瞧你这熊样,我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吗,这不是在考虑办法。”张晓凡只是说笑一番,缓和下气氛,当然不可能让他干这等蠢事,脸色认真下来说道:“一不求财,二不求事,那么他的目的就有些莫测高深了这老狐狸就算准了咱们不敢跟老爷子确认这件事儿,真是人老精鬼老灵。”
忽然,张晓凡脑中灵光一闪,说道:“荆老四!”
“荆老四?荆老四!”张晓堂脑瓜子也不笨,很快就反应过来。
要说明琅古街上的门路,除了荆老四之外,剩下的就是刘叔了。荆老四跟张家结仇,摆下那么大的阵势,只要不是聋子都能知晓一二,当然也会去查看一下这里究竟是谁拿下的。宁美怡带人过来助拳,连火器都用上了,这里面的弯弯道道是个人都可以看得出来。他刘叔在跑了一辈子的江湖,总不见得连这些玩意都理不清吧。
“晓凡,咱们要不要”张晓堂双掌一合,用力一握。
张晓凡皱眉摇头道:“现在这趟子水很混,局势尚不明朗,唯有静观其变,咱们不能自乱阵脚。”他想了想,说道:“从明天开始,堂子上的事情你不用理会,直接跟刘叔去接触,该怎么做我想你心里比我清楚。”
第一百八十九章 凌老爷子的示好()
第一百八十九章
张晓凡也没有多说什么,现在事情还没有到那种草木皆兵的地步,而且在利益诉求上双方并没有冲突,至少暂时不用担心刘叔会给自己下什么绊子。
他准备了一下,便离开尚德堂,驾车赶去凌家宅子那边帮老爷子施针。
可是他刚下车的时候,便被凌天涯给拉住了,急声道:“你来的正好,老爷子现在手脚抽搐,人已经昏过去了,我正想要打电话给你。”
张晓心中微讶,边走边问道:“不应该啊,老爷子中午吃了什么?”
凌天涯倒也没有失了方寸,面带急色但说话条理清晰,说道:“我按你的交代没有给他老人家吃什么寒凉的食物,就连水果也是平常的东西。本来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可是吃完药后老爷子说胃口好了许多,想要吃点热粥”
“等等,你说热粥?药后吃的?”张晓凡听到这里,顿足不前,诧异问道。
凌天涯也顿足不前,惊疑道:“怎么,这粥有问题?”
张晓凡轻笑道:“说是有问题也有,没有问题也没有”他考虑了一番,说道:“你让人准备三两绿豆三碗水,用大火煮,看到水色稍变,就可以起锅,把汤水拿过来给我。”
凌天涯忙派人吩咐下去,两人走进房中的时候,见到凌老爷子躺在**上长吁短叹,胸口中有如拉风箱一样,口嘴轻抿很像中风的情况。
张晓凡对看护苏姗说道:“再拿条薄被过来,病人这时候毛孔大开,很有可能会进风邪,千万不能受寒。”他接着帮老爷子诊脉,再观察一番,说道:“再准备一个脸盆。”
凌天涯凑头道:“没有什么事吧?”
“没关系,这也怪我没有讲清楚。”张晓凡帮病人加上条薄被,说道:“一般风寒入体太久,会深入经络脏腑间很难根除,附子药性霸道,会让这些风、寒邪等物排出体外。若是没有经验的人会以为这是附子中毒的迹象,其实不用惊慌,只要家中有人就行。而我估计还有两日左右会产生这种现象,没想到你们拿热粥给病人服用。一般来说,中药在服下之后很少会用热粥入胃,这样会凭空催生药性的暴发,胃部加快吸收药性,使其凶猛异常,唯发汗时偶用此法。我让你们准备绿豆汤也是以防万一,毕竟老爷子年纪大了,有可能受不起附子的征伐之气,如有异常服下绿豆汤可解此毒。”
凌天涯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说道:“幸好有你在这,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呼呼噗”凌老爷子口中吐出白色的浓浓带着泡沫的白痰,很像是唾沫。
苏姗有些皱眉,扶着病人,拿着盆脑袋稍侧。而张晓凡则是凑头上前一看,指着呕出的白痰对凌天涯笑道:“看到没有,这就是铲所在,也只有这样才能让老爷子快速好转,但以后不要再服药前后一个小时内食用热粥。”
凌天涯也看到了这些东西,问道:“这就是铲?这不是口痰吗?”
张晓凡摇头说道:“在中医里,这就是痰饮,白色的痰饮就是寒痰,像老爷子吐出的这些寒痰也就是体内的寒气,被附子药性强逼出体外。这时吐得越多,等会清醒过来人就越精神,病也好的越快。相信用不了多久,老爷子就可以下地行走了。”
凌天涯诧异道:“还有这事?”
果然,约过了两个小时,凌老爷子幽幽转醒,张晓凡送上温水让他吞服,没过一会儿工夫他的气色恢复了许多,脸上出现了淡淡的血色,精神头明显的足了许多,就连说话都更有力气了。
“舒服了,真舒服了,现在身上已经不再那么麻麻冷冷的,刚才手脚都抽抽起来,我想说话却又说不出口,真是让人难受极了。”
凌天涯拉着老爷子的手说道:“刚才可把我吓着了,我还以为您又出了什么变故。”
“呵呵,不用担心,我相信张医生的医术。”凌老爷子瞥了一眼把脉的张晓凡问道:“怎么样,我这把老骨头好了几成了?”
张晓凡轻笑道:“看来这次因祸得福,我想等我施针完后,您应该可以下地走动。”
他掏出金针,这次寒气出体,张晓凡也打算乘胜追击,用九阳还魂针加上阴阳鱼的阳气缓缓输入,顿时把凌老爷子经络中的寒气再给逼出一口,浓白色的球状寒痰看得有些吓人。
“舒服!太舒服了!”凌老爷子的精神头更足,乐得笑呵呵的跟个没病的人似的,张晓凡扶着他又帮他披了件衣服,慢慢地下地走动,几人来到院落中的长凳上呼吸新鲜空气。
午后的太阳还是火辣,别看这种天气气温很高,可是往往这时候偏偏会受风受寒。
凌天涯见到爷爷打量四周,神彩溢溢的模样,不禁回忆起当初他手上插着输液管,身上都是传感器,口上还戴着呼吸罩,性命随时都有可能不保。而现在,论起气色比没病的时候还要足上些许,额上隐约可见光亮,说话也不再那么有气无力,就连下地走路都可以做到了。
这时,一群麻雀落在葡萄架上,轻啄那些绿色的葡萄,老爷子看得津津有味,笑道:“大病一场,像是重新活了一次。听小天说,你给我留着一盒丹药,可以让我老头子增些寿数?”
张晓凡说道:“三五载应该不成问题,只是天威不定,有些事情我也无法做出太过准确的判断。”
话说到这种份上,大家都不是普通人,听得三分便知其意,凌老爷子颔首笑道:“捡得一条性命,能多活一日便是赚得,这种事我也看得开了。倒是你们年青人应该多亲近一下,你和天涯都很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着,他现在掌握着临海的局面,有些应酬再所难免,不可不想看到自己孙子老的时候跟我一样,所以我想请你当我们凌家的私人医生,不知道小张意下如何?”
私人医生也是近十多年来兴起的,国外富翁多有自己的私人医生,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一个电话便要赶去。当然,张晓凡在尚德堂里的时候也多是这样,有急诊上门照样都有人应着,不可能说关了门便休息,干这行没有这个道理。
同样,凌老爷子说出这个话也有亲近的意思,好话歹话他还是分辨得清的,张晓凡自谦道:“只怕我学识浅薄,无法担得重任,有负老爷子的期望。”
“诶,年轻人就别学我老头子那一套玩意,锋芒毕露虽是不好,但过于妄自菲薄也是不对,我听小天说起你当着众人的面把刘全德驳得是体无完肤,哑口无言,为什么在我老头子面前这么拘谨。”凌老爷子拍了拍他的手说道:“我老了,身体不太行了,可是我眼睛没有瞎,脑子还是清楚的很,一辈子风风雨雨过来的人,什么事儿没有见过,什么苦没有吃过。中州张家我也常有耳闻,却一直无缘相识,听说你们家老爷子的岁数比我还长五载,却内炼精气,身轻如燕,长须长眉仙风道骨,脸如嫩童红润非常,常被人称为不老神仙。”
张晓凡听到这话,便笑道:“话虽不假,但什么不老神仙却是言过其实,传言彭祖千岁,色如童子,步行日过五百里,能终岁不食,亦能一日九食;孙药王享年一百四十一载,百岁高龄仅是亲身摘药;但凡高寿者莫不是如此,家祖今年仅八十八岁而以,传言也不尽信。”
第一百九十章 三方的合作()
从凌家出来之后,张晓凡便接到宁美怡的电话,约他到宁氏集团一叙,想想时间也就是这两天。回春益寿丹的能耐可不是普通大路货色,这样绝世的功效可以说是非凡的,无论是任何人都无法抵御这种**。
当然,张晓凡也不是毫无防备,凌老爷子与宁国忠手中的丹药都不是原方,而是经过精心处理过的,功效仅是原方的两成不到,但仅仅是这两成功效,也已经让世人惊叹。
延年益寿的方子和药材不少,千百年来无数人都在朝着这个方向研究,也总结出了许许多多的经验,但那些东西无论是药材的稀有和调配的方子都不是那么容易搞到手的,平民化的可能性接近于零。哪怕是宁国忠这样的身份,想要接触到这个层面也是不太可能。
“呵呵贤侄来了,我刚才和美怡正在讨论着你,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宁国忠起身相迎,他的打扮比起上次来要正统许多,不再是一身高尔夫球装束,正装笔挻,一副成功企业家的气势。
张晓凡伸出大手与其相握,说道:“伯父有事相邀,做为晚辈不敢怠慢。”
“咱们之间也不是第一次见面,说话就别那么拘谨了。这次找你过来,主要是想谈谈上次的那种丹药,不知道你有没有打算一起合作研发,将这种稀世的珍品推广出去。我相信这里面的利润可以让任何人垂涎三尺,而且不用你费一分一毫的气力与金钱,所有的手续和相关的事宜全出宁氏出面负责。新成立的公司你可以占有三成的股份,不知道意下如何?”
宁国忠没有过多的废话,直接想要把张晓凡笼络到麾下效力。三成的股份看似很多,并且不用担心投资风险,只要把方子交到对方手中便可。**暴富,这是许多人的梦想,宁国忠接下来画出了一张大饼,给他编织出美好的未来,不用一年的时间身家过亿,还是纯利润的收益,不算股份的价值和不动产的投资,不可以说这是一块天大的肥肉。
宁国忠见张晓凡含笑不语,便说道:“如果贤侄是在股权的分配上有什么意见咱们都可以商量,其实你在海盛集团也工作过一段时间,也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够放在明面上来说的。看似三成股份不多,而宁氏在其中占据的也仅四成而以,其余的必须让人雨露均沾,蛋糕太大,仅凭咱们是吃不下来的。”
张晓凡摆手笑道:“伯父,你开门见山的谈话让我很喜欢,大家坐下来谈事情有些时候不需要那么多弯弯道道,直来直去的挻好。”他摸了摸鼻头,瞥了一眼端庄秀美的宁美怡,说道:“但是,美怡姐似乎并不想那么轻松的让大家做下来谈事情。”
他向后轻松一靠,拿出雪茄点燃,吞云吐雾地说道:“我一直认为合作是双方的事,暗中使些小手段也无伤大雅,毕竟人心隔肚皮,谁也不知道这一刻的朋友,什么时候会冲腰眼子上给上一刀。但我不希望被人当成傻子糊弄,也别让大家都对彼此失去那仅有的好感,这样做的意义有些不太值得。”
宁国忠父女听得有些发懵,宁国忠皱眉问道:“贤侄,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张晓凡摇头笑道:“误会或许谈不上,我只是个医生,海景别墅虽说是个好东西,可是值价不菲,想要拿下并不容易,不知道宁秀是不是打算将那套早就定下的别墅转赠于我,作为双方合作的基石?”
宁美怡听到这话之后,俏脸微变,但转瞬间就归于平静,说道:“你这是不是有些小提大作了,那幢别墅是小艳她们看中的,这里面我并没有参于进去”
张晓凡微微一笑,说道:“我回到东海的时间不长,尚德堂也还未开张,若是大家都有意思合作下去的话,我认为诚意是很重要的一方面。”有些事情说了做了都没关系,只要不扯破脸皮都好商量。
这时,宁国忠也听出些味道来,狐疑地打量了女儿一番,摆手道:“小怡,你回办公室去,我有些话要和晓凡单独谈谈。”
宁美怡急声辩解道:“可是”
“出去。”宁国忠拉下脸色,语气稍稍重了一些。
宁美怡则是咬了咬银牙,瞪了张晓凡一些,踏着高跟鞋,扭着性感的腰肢急步离开,神情颇为忿然。
张晓凡当然不会傻到相信这父女两人的把戏,但眼下还远远不到翻脸的地步,宁家财雄势大,仅输于临家集团数筹。差别只是这棵大树风雨飘摇,急需捥回劣势,既然宁国忠都做出了妥协,张晓凡也借坡下驴,没有打算向深层追究的道理。
“晓凡啊,我这个女儿性子好强,在有些事情上的做法或许是偏激了一些。”宁国忠长长一叹,说道:“她母亲去世的早,也怪我手头上的事情太多,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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