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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鬼医-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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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一份执着()
母老虎的能耐的确不一般,她仅从刘筱雨的口中得知在路上睡了一觉,错开了案发的时间便逐步推敲出其中的猫腻。不过,好在她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实张晓凡杀了人,也没有打错将这件事情抖落出去的意思。当然,张晓凡不是傻子,他不会承认自己杀了人,只是她一个面子把马世龙交出去。
方寒等人这两天可是累够呛,东奔西跑的来回折腾,连黑眼圈都熬出来了,个个顶着熊猫眼工作。等他到尚德堂的时候,发现马世龙浑身上下都是水,一个劲的在那里打嗝,跟只落汤鸡似的,哪像背着好几条人命的模样。
“头,真的是马世龙,这小子化成灰我都认得。”赵卫民肯定的说道。
方寒大手一挥,说道:“先把他带到局里,告诉冯局我一会儿就回去。”
赵卫民等人知道他有话要说,也不吭不响地把疑犯带走,留下了方寒一个人在这里询问情况。
方寒嘴里叼着烟,上下来回打量着张晓凡,心里一直在琢磨着事。自打在安济服务区认识他开始,好像这小子就跟个谜团似的,谢、王二人的落网,可以说是一个巧合,但其中很可能是眼前的家伙干的好事。而且,在安济服务区里,谢、王二人也口口声声说是见到了鬼,与这次的情况十分类似,都属于令人费解的那种类型。
张晓凡倒是一副悠游自在的模样,喝着茶抽着雪茄,还时不时地逗弄着大黑,却不多看对方一眼。他既然敢把人交出去,就不怕对方查到自己头上,冲其量也是荆坤跟冯得生暗中的阴谋,跟他一根毛的关系都没有。
方寒问道:“你就不打算跟我说些什么?别以为凌家跟你关系不错就可以逍遥法外,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他冷哼一声,说道:“荆四死的时候,你虽然有不在场的证据,但距案发现场不足百米。荆永高死的时候,你也是在附属医院里,就连博海酒店发生的事情,也有人曾经见到过你出现在酒店大门外侧。不要以为监控录象里没有照到你的身影就可以证实事情跟你无关,你要相信一句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张晓凡听到他的话觉得挻有趣的,说道:“我的方大队长,我发现你这个人有些钻牛角尖了。荆老四这个家伙死的时候我是在车上,荆永高跳楼的时候我也在医院里,可要我真杀了人,肯定会有人看见,难道说我会隐身术或是分身不成?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封建迷信要不得。”他笑了笑,接着说道:“马世龙这个重犯窜到我家里行窃,被当场抓住并送交司法机关,这可是一个好市民见义勇为的表现,怎么到你口中就成了十恶不赦的罪犯,要都这样以后谁还敢做好人好事?”
方寒也被他的话气乐了,这厚脸皮跟铁打铜铸似的,睁着眼睛说瞎话。“你别得意,我一定会抓住你的把柄。”
这不依不侥的性格真是让人头疼,张晓凡也不是吃素的主,不可能让他这么损也不回应一句。他放下脸来,冷声道:“我是看在你是个人物的份上给你几份脸面,别他娘的跟我来劲,你有这个本事怎么不去把荆老四跟他的狗屎侄子绳之以法。你去大街上打听打听,整个古街的人谁不知道荆永高的德性,被他祸害过的女人搬起脚指头都不够数,那时候你在干嘛?你怎么不为民申冤?荆老四走私古董国宝,你们也知道,为什么还让他逍遥法外,为什么不直接把他们给逮了?现在他们都死了,你就跑到我这里来嚷嚷,你是不是看在荆家财雄势大不好下嘴,而老子只是个医生好欺负,想要当个搅屎棍心里才舒坦?”
方寒被他拿话顶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他不是不想抓荆家叔侄俩,而是实是手中实在没有证据。张晓凡说的不错,谁都知道荆永高是什么德性,当他带着人找到受害人之后,见到的只是荆家的律师带着支票跟受害人谈价钱,要是对方不接受的话就派人上门恐吓。受害者的家属见到这样的架势多半敢怒而不敢言,几乎都选择了妥协,也撤消了控诉。
自古就是民不举官不究,连受害人都找不着了,谁又能处理这些案件,哪怕像冯玉玲那样性情刚烈的女子报警,也会被荆老四派人给蒸发了,尸首都找不着地方,一度之间方寒很想把这帮人面兽心的家伙给做了,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行。
“法律就是法律,不能凭着自己想怎样就怎样,要人人都像你一样这个社会就乱套了!”方寒咬牙说道。
张晓凡轻笑道:“你又错了,我没有乱来,难道说帮你们抓捕歹徒也有错?而且,我们警民之间还是合作的挻愉快的。下午的时候,母老虎让我帮她收集荆老四的罪犯证据,我不是也答应了,只是不巧的是荆老四已经挂了,这些证据也多半并无大用。”
方寒站起身来,说道:“如果不是穿着,也许我会赞同你的观点,但很抱歉,有些事情对就是对,错就是错。谢谢你的配合,我也替被马世龙杀害的家属感谢你的义举,再见。”
望着方寒离开的身影,张晓凡长长一叹,在物欲横流的社会中,像方寒这种真性情的汉子是越来越少了,刚过易折,也不知道这小子可以走多远。
谁又能知道他最后的话是什么含意,也许是在另一方面对张晓凡除去荆永高跟荆老四这两个祸害的认同,也可能是代表受到荆永高兽行的女孩给他的感谢。但无论如何,方寒坚定了他自己的信念,并没有选择在任何势力下低头,不能不说这种秉性非常难得。
“他很不错,只是过于执着,像这种人往往过得很不如意。”萧兵等人从楼上下来,刚才的话他们全都听见了。
张晓凡说道:“谁不是这样,咱们都拥有着一份执着,只是这份执着方向不一罢了。荆坤是为了私仇执着,这私仇无可厚非,是条汉子都得报这个仇,但是他不应该来惹我,我不会允许自己的家人和朋友受到伤害;冯得生是为了利益执着,本性贪得无厌而且是个人渣,为了自己的私利不惜牺牲自己的妹妹取得荆永高的信任,这小子死有余辜;荆老四也是执着的人,为了荆永高他可以说是挻而走险,满身的罪孽死不足惜。”
他说到这里,一口饮尽茶水,叹道:“还是老话说的好啊,色字头上一把刀,正是这把刀将荆永高送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想想有多少人为了他的死而拍手赞快。”
张晓凡将手中烟头拧灭,起身收拾好乱糟糟的柜台,笑道:“咱们也别在这里怨天尤人了,上回我师叔送来两坛子陈年佳酿还没来的急开封,咱们打个电话叫桌酒菜来个一醉方休,如何?”
萧兵和杨大山互视一眼,苦笑道:“我们是没有问题,但你曾经交待过不能饮酒,也只能闻着酒香干过瘾了。”
张晓凡拍了拍额头,恍然道:“看我这记性,最近事情太多都忙昏了头。等你们俩的裁了之后,再喝也不迟。”转身对张晓堂交待道:“你也别太晚睡,明天早上跟我去一趟前街那边,把货物都清点上一遍,现在荆老四一死,连铺带货全都改了姓。”
张晓堂乐得没边,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道:“这事就包在我身上,我都跟师叔好了,到时候他也会派人盯着,绝对没有问题。”
张晓凡笑着走到院里,望着皎洁的月色,相信以后的日子会更加美好。
第二百一十六章 红利与人情()
第二百一十五章
明琅古街上的店铺一般是九点出头左右开始营业,天边擦黑就闭门谢客。
张晓堂早早的叼着包子拎着豆浆,一个劲的向外赶,这会儿还不到八点钟。按他的话来说,怕人把东西给偷了。也难怪他会这么积极,珍宝斋其中的五成份子是张晓凡送给他的,并且把当初那三百二十万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张晓堂,现在他是地地道道的千万富翁。不说别的,当论店里的玩意估算出大价钱,很有可能会凭空多出数百万的价值。
“晓堂这急匆匆的要上哪去?”萧兵坐了下来,随口问道。
张晓凡轻笑道:“早上要去接收铺子,他怎么可能坐的住。好在我师叔那边也派了人手帮忙,应该不成问题。”
话说起来,这次接手两间铺子多亏了刘叔的帮忙,否则还指不定折腾到什么时候。不说张家哥俩有没有这方面的经验,那两间铺子的老掌柜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对付的。
等张晓凡把堂上的事情忙得差不多后,便赶到前街去瞧个究竟,只见刘叔坐在珍宝斋里拿着把茶壶,看着手中的田黄摆件正在观赏着。
“师叔,你忙着呢?”张晓凡打了个招呼,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刘叔面带微笑,放下手中的东西,颔首赞道:“不动则以,动如雷霆,不鸣则以,一鸣惊人。我眼馋这两间铺子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没想到让你小子得了便宜。”
难得刘叔直言不讳,张晓凡也笑道:“我来东海之前就答应过晓堂和一个朋友,这珍宝斋算是给他们发展的一个基础。”他看了一眼刘叔,说道:“要是您中意的话,博古轩倒是可以拿去,价钱方面咱们商量着来。”
“哈哈”刘叔仰头长笑,说道:“你倒是大方的很啊,现在这行的发展势头虽到了一个顶峰,但远没到最高点。博古轩面积不大,却地处黄金地段,没有几处铺子比它的位置更好,你就不想在这上面发展一下?”
“还是老话说的好啊,隔行如隔山,我对古玩是十窍通九窍,一窍不通,与其浪费精力在这上面,不如直接借献佛,让师叔您老人家锦上添不是来的更好一些。”张晓凡知道,吃独食不是个好习惯,如何把手中的甜头分出几份来,让大家利益均沾,这才是最好的方法。
刘叔不禁颔首点头,说道:“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就能够看透这世间的道理,很是难得。”他笑着顺了把头发,说道:“师叔我也不和你矫情。博古轩的店铺按目前的市值来看,应该在一千百一百万左右,刚才我的人和晓堂稍稍看了一下,那些货物的价值大约在五百万左右,没有什么大件的东西,开门的物件也不是什么太值钱。依我来看,好东西都在荆老四家里藏着,最后也不知道便宜那个狗崽子去了。”
刘叔嘴上说着,果断地掏出支票填写,随后递给了他,说道:“这钱你先收着,有什么问题只管来找我便是。”
张晓凡接过支票一看,上面清楚地写着贰仟万的金额,皱眉问道:“师叔,这数目有些不对啊?”
刘叔笑道:“咱们之间的关系本不用太过见外,可在商言商,我自然不会多报给你数目,这点你大可以放心。”他拿起桌上的茶壶吸了一口,接着说道:“有件事情我想请你出手帮忙,那些多出的部份只当是订金了,你就放心收下便是。”
张晓凡心中咯噔一下,就知道这老狐狸没安什么好心,哪会这么轻巧的拿出这么多钱来相赠。本想出言拒绝,但仔细一想,这又未免不是修补两家关系的由头。再者,张晓堂和史强想要在古街立足,少不得跟刘叔这个地头蛇打上交道,人情世故本就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如何处理关系可是得慎之又慎。
张晓凡问道:“可否透露一二,也好让我有个准备?”
刘叔呵呵一笑道:“不急不急,对你来说只是小菜一碟而以,我老头子年纪大了,有些事情早就不方便出手。但你也放心,好歹你们一口一个师叔的喊着,我也不会害了你们。”
他越是这样说,张晓凡心里就越没底,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号厚脸皮的人物,就是一顺杆爬的主,普通人根本应付不来。
张晓凡忍着心中的疑问把支票收入囊中,他倒不是看上这些钱,而是抹不开这个面子。好歹对方也是长辈,若是帮点忙就推三阻四的,倒显得太过幸子气。
两人商量着下午把博古轩的户给过了,却没想到张晓堂春风满面的走下楼来,见到他们二人便说道:“你们都到了,中午博海摆上一桌鲍翅宴,把人都喊上,我来请客!”
张晓凡交待道:“请客的事情你先别急着安排,等会儿你把大体上的货物金额估算出个大概的价格,我再让周明轩派人过来做个房产评估,那剩下的五成给强哥折了去。”
张晓堂听到这话就来劲,还是自家兄弟靠谱,这来去一下资产翻了好几倍,也算是在东海有个安身立命之所。他信誓旦旦地说道:“这事包在我身上,晚上我就不回堂子上住了,打算泡在这里一宿。说句心里话,我现在还跟做梦似的,没想到我也可以拥有这么大的铺子。”
张晓凡见他有些得意忘形,不禁给他泼了盆冷水,“你小子也别乐呵过头,我也只能帮到这个份上,将来的路还要靠你自己走。这买要是折腾黄了,你可得打回原形,重新回到梨园做你的无本生意去。”
张晓堂挠了挠头,尴尬道:“我心里清楚得很,只是被这么大的蛋糕砸在头上,忽然间有些晕乎乎的,等过了这阵子就好。”
看他这副模样,刘叔也在边上一通数落,差点把这家伙的头钻进裤裆里面去,再也不敢提鲍翅宴的事情。只是这个张大东家忘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还身领着张晓凡每年十万美金的薪水,负责照顾萧兵的药汤事情,每天晚上必须回到堂子里帮对方安排诸事。
下午的时候,张晓凡把找律师拟了份合同,再把博古轩的产权都过户给刘叔。
他见事情安排妥当,就给史强打了个电话,把情况告诉他一声,其中自然省去重要的段落,只说明了救治荆永高,巧夺两间铺子的事儿。
当史强听闻荆老四身死,连铺子都被张晓凡拿下的时候,嘴巴张得可以塞进一个拳头,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只要在古街上混迹过的人物,没有人不知道珍宝斋的名号,那三层来高的铺子好些人眼馋。没想到被张晓凡给吃下了,这可是赚大发了。
“我说兄弟啊,老哥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份情咱记在心里,到东海的时候必须出来闹上一闹,一切的开销包在我的身上。”史强兴奋得找不着北,满心欢喜地说道。
张晓凡笑了笑,提醒道:“这事儿等你到东海再说,不过珍宝斋的产权和铺里的货物价值不菲,要是强哥手头不宽裕的话还请明说,免得到时候太过尴尬。”
“哈哈,老弟不用担心这些鸟事,不就是钱吗,只要你说个数,哥哥这边可是准备了一千五百万,不够的话我再找人凑凑。”史强是真豁出去了,这可是他用来养老退休的钱。
按目前得出的结论,珍宝斋的总价值约在三千一百八十万上下,这是包括产权和货款等物品总和。不过,史强和张晓凡之间的交情非浅,当然不可能按市值,再说他也拉不下这个脸来讨要。
第二百一十七章 诱人的马延芳()
荆老四这边可以说告了一个段落,这个名字也将随着时间的消逝而慢慢淡出人们的记忆,或许若干年后,在某个诚的茶余饭后,有些人还会提上一嘴江湖上义薄云天的四爷,但也很快便一笑了之。
但是,在半山豪庭别墅里还住着一位千娇百媚的女人,她正是范云飞的**之一马延芳。
马延芳自打被弄昏后,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别墅里,而且这里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她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直到蛇哥带着诡笑走了进来,将手中的剪辑的视频给她看了一遍之后,聪明的马延芳很快就明白过来,自己中了对方的圈套。
这个视频一旦流露出去,不仅叶天豪会死无全尸,就连她自己都难逃一死,唯今之计只能选择与对方合作。同时她心中也非常清楚,仅凭佘明的能力是无法安设下这样的巧局,环环相扣,步步为营,就连时间和地点都拿捏得恰到好处。
她的头皮有些发麻,自己身处在漩涡的中心,很难想像事情过后她还能安然无恙。
马延芳当即对蛇哥提出想要见对方一面,但蛇哥知道张晓凡最近两天没有工夫理会这摊子事,便拒绝了她,哪怕她使出色诱也丝毫不为所动。
当女人最有力的武器失去了功效,她无助的一面也暴露无疑,这两天来她整天在惶恐不安中渡过,直到张晓凡重新来到别墅之后才结束这种痛苦的日子。
张晓凡下车走进屋子,问道:“叶天豪一家都已经上船了?”
蛇哥点头道:“都安排上船了,我们也按您的意思没有动他分毫,而且这小子把捞到的钱全都给转走,算算都有近两千万呢。”他有些眼红,没有想到对方几年时间捞了这么多钱,心中大为不忿。
张晓凡笑道:“蝇头小利而以,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今后的钱绝不止这一点。”他拿眼一扫,问道:“马延芳在哪里,带我走找她。”
蛇哥忙领着张晓凡向楼上走去,边走边说道:“还是老大的计策厉害,她前两天还大发脾气,说是不放她出去大家就鱼死网破,又把房间里的东西摔个稀烂,还玩起了绝食。我看这娘们这么硬气,就饿了她一天,连杯水都不给她喝,没想到第二天中午她乖乖的把饭吃了,看她狼吞虎咽的模样跟八百年没吃过东西似的。”
“那现在她怎么样?”
蛇哥挠了挠头,说道:“现在她很奇怪,不吭不响的把自己锁在房里不出声,除了吃饭以外都没有打开过门。”
张晓凡站在楼道上顿足不前,心中暗暗思索了一番,觉得马延芳的状态似乎已经琤得差不多了,再这样下去怕是会弄巧成拙。他正想上楼去见马延芳的时候,却见许三德拿着个电话有些惊慌地迎上前来。
“老大,我、我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不知道方不方便?”
蛇哥和张晓凡都有些奇怪,许三德平时挻机灵的一个人,怎么会变得这么仓皇失措,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
张晓凡说道:“别急,有什么话慢慢说。”
许三德定了定心神,说道:“前一阵子我找了个女朋友,她是东大艺术系的学生,我俩关系一直挻好,处得也不错。但刚才她的室友打电话来说她现在躺在医院里面,好像精神上有些失常,看到谁都疯疯癫癫的,口中说得尽是胡话。所以我想老大要是方便的话,能不能帮忙看看”
蛇哥听到手下的话也很是无语,虽说张晓凡开了家医馆不假,但好歹也是几千万身家的人,哪会真的去看什么病。得到了两间古玩店铺也可以高枕无忧,犯不着再去医治什么病人。
可是,他并没有真正了解张晓凡的脾气,在他看来治病救人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跟手上拥有多少钱财无关,哪怕他就是赚下了一座金山,也照样会守着尚德堂过活。
张晓凡见许三德有些尴尬,安慰道:“别想太多,等我见过马延芳之后就去医院救人,你要是着急的话可以先过去照顾一下。”
蛇哥闻言一怔,说道:“那这里的事”
张晓凡摆了摆手,说道:“这件事情已经过了一个段落,你们呆在这里已经没有意义,从明天开始准备接手新的地盘便是。”
许三德大喜过望,忙不迭称谢,一溜烟的跑了没影。
待叫开房门,张晓凡踏进门去,发现地下乱糟糟的满是狼藉,那些书画和装饰品全都遭了毒手,被砸得稀烂,唯独睡觉的**是完好的,马延芳穿着睡裙抱着小腿,安静地望着窗外的夜色,微微有些出神。
她的神态现在很安静,像个普通的女孩子,平时脸上的浓妆也全然不见了踪影,脸色略白,双目黯淡,像是一个迷茫的女人。
“你就是蛇哥的老大?”马延芳透过玻璃的反光,见到了对方的身影,轻声问道。
张晓凡点了点头,拾起地上的书本,这是卡耐基的一本成功心理学,页角微卷,看样子时常有人翻动。“我以为你是个瓶型的女人,看来我的想法是错误的。”
“你的目的是什么,好像我们跟你无冤无仇,我甚至从来没有见过你。”马延芳转过身来望着他。
张晓凡拉过椅子坐下,说道:“我跟你与叶天豪之间的确没有过结,在几天前我连见都没有见过你们。但是,范家与我有仇,这就足够了。”
马延芳作为范云飞的**,她知道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她试着问道:“你是张晓凡?”
张晓凡含笑看着她,拍手赞道:“很好,你果然很出色,要不是立场不同,说不定我会把你留在身边。”
马延芳娇笑一阵,带着性感的风情说道:“中州张家的公子,我早就听人说起过。起初我还在想落到什么人手里,但是现在我不担心了,因为我知道张少是决不会为难我的。”
张晓凡摆了摆手,说道:“别提什么张少不张少的,我没有这个习惯,你可以称呼我张医生、张先生,或者是晓凡都行。”
“一个合适的称呼,是两人关系的良好开始,是这样的吗,晓凡?”马延芳脸上带着丝丝春/情,媚眼如电般的望着他。
张晓凡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只是轻轻一声称呼,就让自己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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