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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怀鬼胎-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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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梅子……”李二耳看着刺穿胸膛的剪刀; 倒了下来,断断续续道:“你这是弑父!”
“我快死了……妈妈也死了……”梅子道:“爸爸; 你跟我们一起吧……”
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大颗大颗滴落在地面上。
李二耳张了张嘴,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意识正一点一点消散。
他好像也要死了。
梅子见状; 露出释怀的笑容,手松开了剪刀; 周身隐隐散发着一层淡光。
黑雾离去,代表着执念消散。
“梅子姐……”小盐巴轻轻唤道。
梅子抬眸,和他对视。
“盐巴啊……”她发出一声微弱的叹息。
她没有安全感; 自尊心极强,喜欢盐巴; 却碍于面子不肯表白,就算是现在要她当面说出口也是不可能的。
梅子苦笑; 他喜欢白盼啊。
盐巴从来没有对她露出过希冀明亮,依赖眷恋的眼神; 他看白盼的目光; 终究是不一样的。
梅子的身影散去; 晕染成模糊的光。
“谢谢你。”她的声音渐渐飘远了,就算不喜欢自己,盐巴还是来救了她。
她终于获得了解脱。
“嗯,不用谢。”小盐巴舒展眉心,朝她挥了挥手。
下一世,就不会遇见红腊和李二耳了吧。
这对梅子姐来说,说不定是件好事。
张广兴死后,他创造的结界便开始崩塌,桌子和蜡烛逐渐扭曲,形成一个诡异的怪圈。
白盼当机立断:“走。”
小盐巴跟在后面,离开时,红腊和李二耳的尸体已经不见了,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打开地下室的门,阶梯一路朝上,顺时针旋转着的漩涡出现在眼前。
白盼道:“穿过去。”
见小孩神情显得有些紧张,他的面部神情变得异常柔和:“别怕。”
小盐巴点了点头,屏足了劲,踏出一步——
视线一转,他们回到了自己家中,卧室和原先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我们回来了吗?”
“嗯。”白盼牵起他的手,摩挲着。
小盐巴眨了眨眼睛,又问:“梅子的魂魄去地府了吗?”
白盼宽慰道:“放心吧,地府是最公正的地方,生前所有的善恶都将被细分,转世投胎还是地狱受刑,阎王爷自会判定。”
“嗯。”小盐巴先是应了声,然后像十万个为什么似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张广兴真的死了吗?”
“死了。”白盼捏了捏他软绵绵的手,指腹上带着一层薄薄的茧子。
“感觉做梦一样。”小盐巴沉默了一会,感叹道:“我还以为他很厉害。”
想不到他这么轻易地化为灰烬。
白盼挑眉,戏谑道:“难道不是我最厉害吗?”
之前还怕白盼敌不过张广兴会受伤呢,还好只是虚惊一场呀。
小盐巴有点害羞了,不好意思地垂下脑袋,小声道:“当,当然是白……白盼最厉害。”
白盼勾出一抹淡淡地浅笑,好乖啊,这小孩。
……
张广兴一死,尘埃落定,心里的一块巨石落了下来。
本该全身轻松才是,小盐巴这几日过得却尤为沮丧。
……果然还是很在意薛琰呀。
万一,万一哪天薛琰回来了呢?白盼会不会抛弃他了?再也不会温柔地对着他轻笑,再也不会亲他睡觉抱着他了……
一想到这里,就无比失落。
小盐巴软倒在沙发上,拿起手机,发现自己有好一阵没打开企鹅了,里面是李冉儿发的一个接一个的视频。
之前,她还答应给自己看那种视频呢。
想起来后,小盐巴触碰手机的皮肤立即变得滚烫,仿佛拿着新鲜出炉的山芋,他紧张地四处张望,白盼买菜去了,现在正是好机会呀……
小盐巴有些兴奋,手心出了点汗,点开了第一个视频。
视频里的是纤细白皙的男孩,他乖巧地双手环膝,坐在床上,身上只套着一件宽大的T恤遮住了半个臀部,没过一会,年龄稍长的大叔走进镜头,眉眼深邃,挺英俊的相貌,他爬上床,掀起男孩的T恤,一点一点地亲吻,直到全身染上了红印。
怎么做了跟白盼一样的事呀。小盐巴涨红了脸。
紧接着,却是他从未想过的事,年长的帅大叔紧挨在男孩身后,分开了他的双腿,直接挤了进去。
那一霎那,男孩露出痛苦又带着几分欢愉的神情。
他们宛若漂泊的小船在汹涌澎湃的波浪上起航,一股股水花伴随着朔风涌入船舱,船舱受不了蜂拥而至的水花,颤栗着,无助地,直到受不住了,被冲开阀门,大片大片的海水灌满了船舱,那股风浪才慢慢停歇下来。
小盐巴看得面红耳赤,全身血液沸腾,他才十八岁呢,年轻体壮精力旺盛,忍了一会,便放下手机,扭捏着冲进了厕所。
白盼刚回来,便看见小孩捂着腿,一阵风似的刮到厕所,顺便还把门带上了,没过一会,压抑的喘息从里面出来,声音虽刻意降低,但白盼不是寻常人,只要想听,便能听得一清二楚。
这声音,跟小猫挠心似的。
白盼拎着菜,在厕所门口站了许久,等小孩出来了,恰巧和他撞了个面对面,一股浓郁的麝香味闯进了鼻腔。
小盐巴没反应过来,直接撞进他怀里,
白盼顺势把人抱住,眯着眼笑道:“在做什么?”
话里话外有些明知故问的调侃味道,可惜小盐巴被蒙在鼓里呢,生怕自己偷偷做坏事被发现了,欲盖弥彰道:“肚……肚子疼……”
白盼哼笑一声,手掌按在他的腹部上,问:“这里疼?”
小盐巴撒了谎,本就有些心虚,感受到手掌传递而来的热度,险些整个人蹦起来。
“不、不疼了!”他像只小兔子被揪住了耳朵,软肋给人抓牢了,逃也似的跑进了卧室,还顺便把门关上了。
“哦?又不疼了?”白盼在他身后,懒洋洋地问道。
小盐巴落荒而逃。
反应过来还有些后悔。
不能老是逃避,不然白盼要被薛琰抓走哩。
小盐巴愣愣地想,要是白盼像视频里那样对待自己,是不是就不会离开自己了。
念头刚露出尖尖角,他就拿着枕头盖住脸,羞愧得要命,这样做会不会太坏了。
这样做的话……白盼就是他的了。
小盐巴感觉自己发烧了,浑身滚烫,过了一会,还傻乎乎笑出了声。
102。第一百零二章()
小盐巴心里尽想着那些歪心思,实际一步都不敢做。
有时候偷偷摸摸朝白盼瞄去; 视线不由自主往下移; 那里……鼓鼓囊囊的。
看着看着; 脸突然就红了。
白盼自然敏锐; 察觉到后; 便挑了挑眉,问:“看什么?”
小盐巴吓了一跳; 缩着脖子狂摆手:“没有没有——”
不能被发现呀。
乘着白盼还没反应过来,小盐巴一溜烟逃进厨房,门还关上了。
白盼托着下巴; 眼神随着小盐巴的背影而移动。
奇怪了; 小孩最近害羞的次数比从前更多了,脑袋瓜里不知道想些什么; 一会儿不敢看他,一会儿又怒气冲冲地憋着,把脸鼓成小包子。
小盐巴打着把白盼吃腹入肚的小算盘; 苦于想不到好主意,一来二去; 暂时搁浅了。
企鹅里,李冉儿问这些片子够不够; 还要不要再传他一些。
小盐巴有些沮丧,打出来的字全凭着自我意识走; 想都没想就写道:看再多; 也不会有实质性地进展……
等回过神; 这段话已经发出去了。
他刚玩手机,不知道还有“撤销”键,愣愣看着屏幕干瞪眼,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
李冉儿很快发来了消息。
——原来你想跟白盼有实质性的进展呀/捂嘴笑
——才没有!
小盐巴慌忙否认。
李冉儿那边沉默了一会,揶揄道:不要害羞嘛,姐姐可以教你啊。
手机又开始发烫,小盐巴的脸烧得彤彤红,明明周围没人看他,却把整个身体塞进被褥里,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然后对着屏幕打了个“嗯”字。
这是把坏心思承认了……
他一会删掉,一会又输进去,来来回回好几遍,最终还是发了出去。
——你可以做个烛光晚餐,屋里放点熏香,灯光调暗些,喝点小酒,增加下氛围,等时候差不多了,就直接上手吧/兴奋/兴奋
小盐巴放下手机,想了想,可他没有熏香……
周末的时候,来了个一份快递。
上面写着小盐巴的名字,奇怪地打开一看,竟是一瓶漂亮的玻璃器皿,散发着朦胧雾气的紫色液体,打开一闻,淡淡的香味迎面飘来,小盐巴吸了个正着,脑袋还晕乎乎的。
快递的最底层放着一张卡片,寄件人是李冉儿,上面还画了个笑脸:紫罗兰的熏香噢。
怎么说寄就寄,他还没准备好呢。
小盐巴偷偷把盒子放到床底下,高高兴兴去菜市场购置了海鲜和鸡肉,还特地稍了瓶红酒回来,他系上围裙,兴致勃勃打算做顿好的。
白盼路过,早感觉小孩最近总神神秘秘,倚在门口微讶道:“做这么多……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吗?”
“不是不是……”小盐巴表面否认,实际脸蛋红扑扑,眼睛也亮晶晶的,一看就是有什么好事要迎接。
“嗯?”白盼微眯双眸,探究地打量小孩。
纤细的身影呈现在眼底,围裙扎在腰间,刚好可以勾勒出完整的臀部。
小盐巴还不知道白盼在看哪里,只觉得自己被瞧得如芒在背,他一向不太会说谎,也不会隐瞒,但今天很重要,是白盼就要成为他的人了,成败在此一举,一定要瞒住。
白盼一直看着他,小盐巴忍住不开口,两人不知不觉僵持了一个下午。
原本白盼想要帮忙,小盐巴美滋滋地忙完,还不肯哩,临近傍晚,他点燃了蜡烛和熏香,倒上红酒,摆上几盘精致的小菜,看起来有模有样的。
“吃吧。”小盐巴装得坦然自若,端起酒杯,慌张的眼神出卖了他。
白盼戏谑地看着他,抿了口红酒。
小盐巴浑身不自在,结结巴巴地催促道:“快、快吃吧。”
然后埋头像只小仓鼠似的,去啄米饭。
白盼也不拆穿他,两人默默无言地夹着菜,房间里飘着一股若有似无、淡淡的熏香。
吃到一半,白盼蹙着眉,放下了筷子。
现在已经是初冬,又没有开空调,空气应该微凉才对。
不知道为什么,他竟有股燥热难安的感觉。
小盐巴见他不动了,以为是吃饱了,便支支吾吾,还没说话就先给自己灌了两杯红酒。
两杯红酒下肚,竟有些晕了。
白盼本就穿着睡衣,解下两粒扣子,便露出白皙的胸膛,凉风佛过,撞上肌肤,才稍稍缓解了那古怪的热度。
“你点的什么熏香?”他撑着额头问道。
小盐巴才不会说是李冉儿送的,便打了个幌子,说是超市里买的。
他见白盼闭着眼,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顿时着急了,无措地问:“你……你已经困了吗?”
“嗯。”白盼敷衍地应着:“扶我去卧室。”
他的体质与常人不同,普通的药物根本不可能受到影响,今天莫名感觉无由来的一股燥火,抑制不住的热气,正如同虚无缥缈的空气,看不见摸不着,却侵蚀着五脏六腑。
小盐巴搭着他的手,往卧室走去,心里还犯嘀咕。
既然困的话……要不以后再说吧……
本来小盐巴都想退缩了,站起身,又转念一想,现在不说,以后也说不出口了。
到底是平时不喝酒的,小酌几杯后劲涌了上来,换做往常,指不定变成乌龟连同脑袋一起缩进壳里了呢。
“白盼……”小盐巴看着坐在床沿边的白盼,轻轻唤道:“你还醒着吗?”
“醒着。”白盼的声音像是压抑着某种情绪。
小盐巴却没察觉。
他脸颊不知是酒意上头,还是害羞的,浮上一抹绯红。
“我、我喜欢白盼……”小盐巴大着胆子抱住他,平日里冰凉的身体此刻像一团燃烧的火球,还有些灼人。
“你、你怎么不说话。”白盼没有回音,小盐巴眨了眨眼睛,晃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往近在咫尺的面颊上印了个吻。
蜻蜓点水的吻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白盼伸出手,反搂住小孩的腰,轻轻地笑道:“小笨蛋。”
他吹出的气体是滚烫的。
小盐巴愣了:“你说什么?”
白盼自他怀里仰起头,清冽的眸子染上从未见过的、浓浓的占有欲:“我是说,你又上当受骗了。”
话音刚落,便捏着小孩的下巴吻上他的嘴唇,舌尖往前顶,有些粗暴地扫过口腔的每一处。
这样的吻和从前大不相同,小盐巴本来乖乖张开嘴承受,后来被舔舐得双腿打颤,脚下虚软,一下子坐到了白盼身上。
小盐巴想起来,却被按了回去。
两人一翻身,便往床上到去。
还没表态呢……怎么就随随便便亲他了呀。
小盐巴被吻得晕头转向,甚至有些害怕,为什么?今天的白盼有点奇怪。
他不那么温柔,还有点强势。
汗衫被褪了下来,紧接着是裤子。
小盐巴又看到了他脖颈上的项链,薛琰。
“不能带它。”猛然间,心里酸涩无比,不能让白盼带着它,不然这样做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白盼附身亲他,小盐巴执着地要去脱项链。
“痒……”期间,漆黑明亮的眼眸含着泪珠,手指微微卷缩着,还是没放弃一直想要做的动作,执着地要解那根细长的项链。
项链摘下来的一霎那,屋内阴气大涨,小盐巴几乎能感受到外头魂魄惊恐的撕叫声——
白盼清冷的五官产生了某种变化,掺杂着一抹妖娆冷峻的气息。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小盐巴晕眩的大脑总算恢复了一丝清明。
他挣扎起身,白盼眉头轻拧,一把将他束缚进怀里,咬住他的耳朵,不停道:“不许走……不许走……”
103。第一百零三章()
耳垂涌进的热气让小孩直哼哼。
白盼应该很温柔才对,摘了项链仿佛变了个人; 眉眼间带着冷漠的气息; 丝毫不掩盖**; 对待他有些粗暴; 像是要把整个身体塞进去似的。
小盐巴一起一伏地有些疼; 咬牙忍着,心里还是高兴的; 他紧紧抱住白盼,一遍遍问道:“我是谁呀?我是谁呀?”
白盼伸出手,扣住小孩的后脑勺; 咬住软绵绵的嘴唇; 把热气度了过去:“除了你,还能有谁?”
小盐巴被吻得晕头转向; 还是执着地不停问:“你、你……啊……得、得回答我的问题……”
“就是你啊,盐巴。”白盼回答的时候,顺势顶了他一下。
小盐巴的身体往前一冲; 黑亮的眸子起了层水雾,眼泪都出来了; 脑子里还晕乎乎地想,真好呀; 这样白盼就是他的了。
……
醒来的时候全身像散了架,五脏六肺统统移了位; 手摸索着往旁边探去; 是空的; 不过还留有余温,意识猛地清醒了一大半。
耳旁传来淋浴的声音,白盼在洗澡呢,这样想着,他便安心了。
小盐巴撑着胳膊想要起来,一不留神又摔回床上,整个身体动弹不得,那里又胀又酸,腿稍稍弯曲,就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昨晚大片的记忆返还进脑海里,心里喜滋滋的,把脑袋埋进被褥里盯着漆黑的四周乱看,也不知道在看点什么。
还没开心够呢,淋浴的声音停下了,没过一会,就有拖鞋声在地面上摩擦——白盼洗完澡回来了。
他立即变得不知所措,忐忑极了,不知怎么面对,便闭上眼睛缩在被子里装睡,谁知道一只手大剌剌伸了进来,在又酸又胀的地方小小捏了一下。
“啊。”小盐巴整个身体一弹,失控得叫出声,这是露馅了,被褥很快撩了上来,他傻了眼,仰起头和白盼正好对上视线。
温柔又坏心眼的白盼回来了,小盐巴脑袋嗡嗡地想,脸颊红了一大半。
“起来洗澡。”白盼摸了摸小孩的额头,他一时没忍住,把东西留在了里面,过了一整夜,幸好小孩体质好,没发烧。
昨晚的熏香在木柜上摆着,已经燃烧干净,那熏香能迷惑他的魂魄,这种物品,不是轻易的得到的。
本来小盐巴的热气已经涌上了脑袋,看到白盼脖子里的那条细线,又像浇了盆凉水,瞬间冰凉,他挣扎着起身,要摸项链,结果两条腿打着颤,又虚又软,直接滚到白盼怀里去了。
“项链……”小盐巴眼睛通红,七手八脚要扯他的项链。
白盼挑了挑眉,缩紧环抱着的手臂,眯着眼沉声道:“还想扯?”
小盐巴攀着他的肩膀,不说话了。
白盼摸着小孩柔软的发丝,他还没穿上衣服,可怜巴巴的窝在自己怀里,身上到处都是昨晚留下的痕迹。
白盼看得喉咙发紧,声音沙哑地说道:“你先下去。”
小盐巴摇了摇头,还惦记着项链,沮丧极了,好不容易脱下来的,今天一早又戴上了,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东西才会这样。
刚刚变成他的人呀,不允许反悔的。
“要是不下去,那只好抱着你洗澡了。”白盼亲了亲眼前的额头,手一用力,将整个人托了起来。
靠在白盼身上,沐浴乳的清香钻进鼻腔,起来的时候牵扯到伤口了,小盐巴忍不住小声道:“疼……”
“嗯。”白盼带着他走进浴室,淡淡道:“疼的地方该多做按摩。”
说罢,也不顾怀里人小幅度的抗议,“啪”地一下关上了房门。
两人在浴室里待了两个多小时,出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可能进浴室前还攒了点力气,出来后仅剩的一点都被榨干了,黏腻的地方被清理了个干净,小盐巴侧躺在床上,腰酸得简直抬不起来。
以前耕田伐木也没这样累过,总觉得是白盼生气了,在故意欺负他。
小盐巴疑神疑鬼地念叨着,白盼把热粥递到他唇边。
乖乖喝了口,味道还不错,粥到肚子里,连着心脏一起暖洋洋。
白盼喂了两口,弯下身的时候,胸口的两道抓痕清晰可见:“说吧,为什么扯项链?”
小盐巴扭捏了几下,觉得他们现在是特别亲密的关系了,应该互相坦诚,指着项链嗫嚅道:“薛琰是谁……”
白盼一愣,总算回味过来,放下碗筷,眉眼弯弯,周身的气息瞬间柔和:“你在吃醋?”
心里的确酸溜溜的,但不好意思承认,小盐巴眼睛朝下看,闷声不坑,其实已经默认了。
白盼的手指缓缓摩挲着项链:“这项链专门用来抑制我的阴气,它可以变化形态。”
话音刚落,银色白链微微扭动,像是有意识般把薛琰的名字改成了“盐巴”。
白盼晃了晃项链,含着笑问道:“这样行不行?”
还以为白盼会不给,或者生气,没想到轻而易举的就换成了他的名字。
小盐巴瞪圆了眼睛,点头如蒜。
“现在你能告诉我,那瓶熏香是谁给你的了吗?”
“李冉儿……”小盐巴怕他不记得了,又补充道:“甘阳大学的小学妹。”
昨天白盼的模样的确怪怪的,可那熏香自己也闻进去一些,什么反应都没有呀。
小盐巴摆了摆手,急匆匆为她辩解道:“她只是帮我出了主意,其他什么事都没做!”
这样一来,显得好像自己故意摆了宴要把白盼吃掉似的。
简直是个心怀叵测的坏人。
正忐忑不安呢,却见白盼轻轻叹了口气,立马敏锐地问道:“怎么了?”
白盼睨了小孩一眼,不羞不臊地问:“昨晚疼吗?”
小盐巴本来紧张兮兮,被他一问,手指把被褥抓成一道皱褶,拱着身子企图往下钻,伤口虽被抹上了膏药,但动作幅度一大,那种生生胀开的刺激又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总有种……还在里面的感觉。
白盼就这样看了他一会,垂下眼帘,隔着被褥把小盐巴抱进怀里,像是跟自己说,又像在跟棉被里的人说:“我阴气太重,你受不住的。”
正因为受不住,才迟迟不下手,却有人在背后推了一把。
摘了项链,是他阴气最盛的时刻,小孩的身体已经被阴气侵蚀,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你会死的,知道吗?”
“不会。”小盐巴听到了,在被褥里闷闷地反驳:“我身体好得很,不会死。”
白盼一声叹息,就算这次不中熏香,陪着小孩到五十,到六十,到七十,一步步度过时光,生老病死,怕也是忍不住的,说到底,他是个自私的人,既想让他忘掉曾经的身份重新开始,又忍不住贪念把他变成自己的,等全部记起来了,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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