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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中介所-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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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看了看茶壶,心想不会是这妇女生气低弱,让袁正道泄漏出来的阴气给侵染了吧?
胡威猜到我会那么想,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
我抬头看看这位大姐,不知道她是否信鬼神,如果是个无神论者,我贸然给她一张符,不把我当神经病才怪。我这一想出了神,大姐狠狠瞪我一眼,别过头去了,呃,好像把我当成小偷了!
这时胡威也盯着她,那妇女见他眼神盯一直盯着她看,吓得往里面挪了挪身子,把衣服领子都拉起来,像防色狼那么防他了。
我又望着她眉心那团黑气,心想咋办呢,如果不给喝点符水,恐怕回家要生病。
这个时候,巴士车已经到了中休站点,可以下车去上个洗手间。这位妇女起身就要走下车。我上前拦着她。
“干嘛?”这妇女疑惑地问道。
我说道:“这位大姐,你不能出去啊!你……”
唉,这话在大庭广众之下还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说,难不成我对她说你被鬼上身了?这话说出来就是用来骂人的,还不被她一巴掌扇过来。
这妇女见我没有说话,就挤出座位,下了巴士车,朝厕所方向去了。
过了一会儿,这妇女始终没回来,司机有点沉不住气了,按了两声喇叭,可还是不见那个妇女从中休站点的厕所里出来。我有些着急了,难不成是出了什么问题?
突然,我在车上见到女厕所的位置处围满了人,心里忽然升起一股不祥预兆。我对胡威说道:
“阿威,我下去看看!你在这里等我!”
胡威对我摇摇头说道:“我们时间紧迫,千万不要多管闲事。惹上麻烦,对我们没有好处。”
我笑道:“没事儿,都是同一趟车的,她不上车,这车也开不了。”
说完我就下车去了,走到厕所的位置,我进去拍着厕所门大叫:“阿姨,你没事儿吧?”
里面死寂一片,没回应。心想不会出事情了吧!
这厕所设计得很不合理,全封闭的,就一个大门紧锁着,要不然我早爬进去了。
又接连叫了几声,还是没有任何动静。这下我有点慌了,向厕所里的众人求救,这一帮都是妇女啊,她们没一个行的,索性有个脑子灵活的,跑到车上去叫了几个壮汉过来。
几个壮汉过来之后,上去一人几脚就把这门给踹开了。开门的一霎,我感觉到了一股浓烈的寒意从中涌出,心叫不好,踮起脚往里边瞧。
一眼看到这妇女以不可思议的姿势蜷缩在地上,双眼血肉模糊,七窍流血,看来是死了!
第四十七章:稻草人()
“啊”人群中立刻爆发出一片惊呼声,纷纷都冲出了厕所。
我不能置身事外,但是好在确定这件事情不是因为袁正道,如果她是被阴气感染的话,断然不可能是死在里边。顶多是神情萎靡,一时间无法振奋而已。
我上前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随后把头探出去,看厕所里已经没人了,就把手里的衬衫解开,破碎的茶壶哗啦啦掉了一地,袁正道的身影从一道烟气化了出来。
我急切说道:“正道,你看。”
袁正道盯着这厕所里的女尸看了一眼说道:“是恶鬼干的,刚才在车上我已经察觉到她有些不对劲了,还好车子停在这个地方上厕所了,否则的话,恐怕整个车子的人都要遭殃。”
我心头一凛,说道:“难道它还在车上?”
“有可能!得赶紧回去!不然又要出人命了。”
“好!”
“诶,等一下,我怎么回去?”
我急得抓耳挠腮,说道:“要不你钻进我衣服里?”
“好啊好啊!”
这色鬼别提多兴奋了。
我回到车里之后,立马给胡威使了一个眼色,他有些吃惊,随后我们就一个一个乘客地搜索。
司机已经知道了有乘客在厕所里死掉的消息,所以他早早就报警,车子停在这中休站点等待警察的到来。
我上前一个个检查,但是从前到后,没有发现一个。这恶鬼相当厉害,隐藏的功夫下的很深,无论是我和胡威感觉鬼气,还是袁正道用鬼的灵识来感应,都没有发现那只恶鬼。
没法子了,最后只有一个办法了,我上前对大家喊道:
“各位,车上有鬼,大家赶紧下车,到有阳光照射的地方站着。”
乘客们一听说这话,也是一阵恐慌,但是当他们看到我一个普通女人说出这话,仍然是迟疑了片刻,没有人起身下车。
我明白他们的心理,厕所里出了命案,而警察马上就要来了,如果这个时候下车,且不说会被当作是犯罪嫌疑人一样控制起来,起码也有可能惹上麻烦事儿。
我见他们都不着急,我和胡威反而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屁股都快烧着了。
这恶鬼的本事不小,一旦在车里面死了人,形成“鬼瘟”的话,整趟车的人都会跟着倒大霉的。
这个胡威对着车上的乘客说道:
“大家听她的准没错,刚才死的那个女人,就是被车上的鬼给害死的,赶紧下车,到有太阳的地方站着。”
这话说完,还是没有人动身,我和胡威率先准备下车,临下车之际还抛了一句话说道:
“这车上真有鬼,不想死的就下去。”
还好这句话有了效果,大家纷纷下车,在太阳底下围成了一个大圈子。胡威又跑到车上去,在车里头撒了把“鬼现身”,可惜车上没有。
我问道:“难道那恶鬼上了人身了?”
胡威说道:“有可能,看每个乘客的脚底,如果是脚后跟离地的。说明鬼在那个人身上。”
我单拳击掌,痛快说道:“对啊,这个办法好!”
说完我就跳下车,对每个人的脚后跟都检查了一遍。果然,在其中一个男子的脚底下,发现他的脚后跟已经离地了,并且他脸上的神情有些怪异。
我心头一凛,正要拿出灵符贴到他的身上,却是在这个时候,那个男子竟然撒腿就往远处的公路上跑。
其他的乘客都是惊呆了,他跑什么呀?都以为这个人是凶手。
却是在这个时候,因为他是逆行跑出了高速公路上,一辆汽车迎面而来。撞到了他的身上,这男子被撞飞了好几米。
那汽车在远处狂猛地刹住了车,大概那司机也已经吓得半死了。
我火速冲过去,看了看那个男子,发现他身上的鬼魂已经不见了。但是这个男子,确实已经被车给撞死了。
因为早早已经报警了,随后警车过来,将尸体带走,又向每个乘客和司机了解了情况之后,才放我们走掉。耗时几个钟头,我们这批乘客一直到晚上才重新坐上车,往南京继续前进。
在车上我一直闷闷不乐,眼看着两条性命就这么死去,却还是没能帮上忙。
胡威拍拍我的肩膀,安慰了我几句:“小影,不是你的错,这恶鬼很狡猾,看来不是寻常的恶鬼。”
“不是寻常的恶鬼?”
“你听说过养小鬼吗?”
我愣愣点头,说道:“听说过,据说东南亚,泰国一带,会养一些‘金童’。”
胡威目光一沉,说道:“我怀疑,这是恶鬼,就是‘金童’,只有豢养的鬼物,才有这般灵智和凶性。”
我疑惑问道:“在咱们华夏大地,也有人养‘金童’?”
胡威说道:“有,在苗疆一带,就有人养金童。而且他们的豢养方式很特别。就是在一个房间里,养许多只金童,然后等到金童具备凶性的时候,让它们互相残杀,最后存活下来的那一只,必然是凶厉无比。”
“实在是太残忍了。”
我跟胡威正说着话,夜车开得很慢,往窗外一看,黑乎乎的,应该还没到市区,估计还在山里头绕来绕去的。
这时候,胡威轻轻用手肘推了我一下,我朝他看去,只见他手里端着一只指鬼针。
我看到胡威手中的指鬼针跳动不已,我顿时心头一跳,难道那只“金童”还在车上?
只见此时,大巴车在漆黑的公路上突然停下来了,这猛地一刹车,车上的乘客纷纷被吓了一大跳。
“怎么了?”
我们朝司机的位置看去,却见到司机突然转头,朝着所有的乘客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面露凶光,休走!”
胡威判断精确,一个起跳,从几个座位上翻转而过,三两下就扑到了司机的位置。
原来那个乘客被车撞死之后,“金童”又迅速附体到司机身上,难怪我们难以察觉,谁会在意开车的司机呀。
那被凶灵附体的司机也是反应迅速,一按车门,打开之后立刻飞身而出,朝着山路上奔跑而去。
我赶紧下车,胡威不敢丢下那么多乘客,只好作罢。
“阿威,我去追吧,绝不能让他给跑了。”
胡威犹豫了一下,有些担心地说:“小影,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
我说道:“没事的,车上的乘客要紧,你千万不能离开。正道陪我一起去,我们随时电话保持联系,我找到他的踪迹就告诉你。”
胡威仍然有些谨慎,他从白帆布包里面掏出一把钉子,这钉子很短,但是相当精致,上面写满了各种符咒,还有一个镂空的太极图案。
“这是‘鬼钉’,你带在身上,万一遇到什么凶险,不要犹豫,直接插在鬼怪身上的任何地方,必然魂飞魄散。”
这么厉害的东西,我赶紧收下,随后往司机逃跑的地方赶去。
我一路小跑,从地上的鞋印上判断,司机是从一条小路里面进去的。
我也摸着黑进去,走了大概三百多米,终于见到司机了,我看到了一个高大,有些臃肿的身影,这个应该就是司机,而在他的对面,还站着一个人,这个人只看得出比较瘦小,其他的特征就完全看不出来,就连男女都很难说。
我站在距离他们还有三十多米远的草丛里猫着,就等着他们从我这里进过,我好看看那个人是谁。
司机和那个人面谈了很久,最后还将手里的一份东西交给了对方。那个人把那些东西拿过来看了一下之后,点了点头。
通过两个人的交谈,总体上给我的感觉就是,司机对那个人是毕恭毕敬,甚至是一点都不敢违抗的感觉。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时间吧,司机突然就倒地不起了,应该是“金童”离开了他的身体。
可是“金童”哪里去了?
不管了,眼下要盯紧还站在原地的那个神秘人了,这人还一直站在那里没有动过,我感觉特别奇怪,事情商量完了之后,不是应该离开了吗?他还站在那里做什么?难道他还要继续等另外一个人?
这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我抱着这种心态,继续猫在草丛里面想要看看他要见谁。
但是十分遗憾的,我又等了半个小时,胡威那头已经打电话催了两次了,我开了静音,给他回了信息。
那个身影依然没有动作,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根本就是一动不动啊!就算是个大活人吧,你起码也得拍拍蚊子吧!
所以我壮起胆子,掏出胡威给我的那支“鬼钉”,握在手上,然后轻手轻脚地往那个人靠近,这一路过去,几十米的距离我愣是走了很久。
越靠近我心里越忐忑,手心都已经冒出冷汗来了。
可是当我走进的时候,看到那个人的真面目时,顿时被吓得脸色惨白,差点没把“鬼钉”掉在地上。
因为站在我面前的这个,根本就不是一个活人,而只不过是一个用稻草编织的稻草人,身上穿着整齐的服饰,还有头顶上带着一顶草帽子。再往他的脚下面看去,就是直勾勾的一根木棍插在地上。
最重要的是他手上的那东西,现在只不过是一打没用的稻草。
我的天哪,我愣是被吓得冷汗棽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这个“人”从刚才和司机见面到现在,几乎可以说是一刻也没离开过我的视线,他究竟是怎么做到金蝉脱壳的?
正当我郁闷之余,准备回头离开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个诡异的声音:
“你是在找我吗?”
第四十八章:被绑架()
要知道被从身后吓住是最恐怖的。
我不敢回头,愣住了好几秒钟的时间,这几秒钟里面脑袋一片空白。但是随即我恢复了冷静,我注意到这个说话的人,是个中年的男子的声音,是一个我从未听过的声音,所以不是我认识的人。
我手中紧紧抓着“鬼钉”,额头上冷汗棽棽,心里暗暗下了一个念头,能够悄无声息地把自己变成稻草人,绝对不是什么正常人,所以我猛地一转身,情急之下看到了身后这个人影,直接用“鬼钉”对着他的胸口位置,正要插下去。
可是就当“鬼钉”靠近他的胸口还有一厘米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右手被一只锋利的爪子狠狠地锁住了。
惊乍之下,我抬头看向这个男子,这是个两只眼窝直接凹进去,皮瘦肉糙的人,个子不高,我一米六五的身高,他只到我耳垂的位置,但是他的力气可以说是比我大上十倍也不为过。我的手臂在他枯槁的手爪面前简直完全动弹不得。
但是我注意到他的服装很有特点,不像是我们汉族服饰,又不像是我所熟悉的少数名族服饰。
我在猜想,胡威说过,是苗疆一带懂得有邪巫豢养“金童”,这个人,应该是金童的豢主。
这男子平静的双眼之中充满了怨毒之色,一股股的阴冷从他的体内散发出来,我感觉到自己的手臂有一股寒流窜了进去,没过多久我感觉自己的右手就开始痉挛了。
“竟然有‘鬼钉’,是谁派来的?”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是每一次谈吐都很平稳,我甚至感觉不到他的呼吸。
我一怒之下,朝他的脸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呸!妖邪,豢养凶灵,迟早会遭报应的。”
他用另外一只手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口水,眼中闪过一丝寒芒,随后我只感觉到自己丹田的位置被他用膝盖猛地顿了一脚,一阵疼痛麻痹了我的神经,我整个人立刻一软,昏倒在地上。视线里唯一能够看清的是,他一动不动地站在我头顶上。
老实说,那一刻我很恐惧,恐惧死亡。
也不知时间过去多久,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全身哪里都很痛,刚开始有一点点意识,慢慢地我使劲让自己清醒过来,如此调整了好一会儿,我才能睁开眼睛,看清楚自己所在的位置,这地方破破烂烂的,倒有点像是一间废弃的瓦屋,而此时我正被丢在冰凉的地板上,手和脚都被绳子捆着,就连嘴巴也被用布条给塞住了。
现在我独自在这间屋子里头,周围没有人,而令我感觉到惊奇的是,我的上衣被人给扒掉了,只穿着内衣,而我的胸口上方位置,突然多了一张婴儿脸的纹身,金色的,看得一清二楚。
这是什么鬼东西?
糟糕,我心中大喊不妙,刚才那个人一定是趁我昏迷,在我身上施了什么邪术,但是这能做什么呢?还有,他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这个时候,我听到了门外边有声音,放眼看去,现在还是晚上呀。门外的声音不是一个人,是好几个人。
我像是一条鲶鱼似的在地上挪来挪去,挪动了半天,快把我的皮都磨光了,才移动到屋子门口的位置,我把眼睛正好对着门缝朝外头看去,门外是个小院子,院子中间升起了一堆篝火,旁边坐着三个身穿异族服装的男人,他们正在烤肉吃,顺便喝点小酒,小声地聊着天。
而那个抓我过来的男人,却没有出现在这些人当中。
可气的是,他们的语言我压根就听不懂,叽里咕噜地说得不清不楚。
我匍匐着,把胸压在冰凉 地上,呆了很久,他们一直坐在外头,好像没有要进来查看我的意思。那我就得想办法出去呀,总是呆在这里坐以待毙也不是办法。在这废屋子里找能够解开绳子的东西。可惜的是这里头什么也没有,除了一下乱七八糟的茅草之外,连一张瓦片的没有。
我心生一股绝望,平时看电视剧的时候,那些被抓的人,他们为什么运气那么好,总是能够找到解开绳子的办法。兴许是现在的绑匪看电视看得多了,所以系绳子的时候绑得特别紧。
草。
我在地上挪动了半天,找遍了这屋子的每一个角落,唯一有一点点用处的,就是墙角落一块灰色的砖头了。
顾不得三七二十一,我赶紧从墙角落坐起来,然后利用那个砖头的棱角去磨绑在手上的粗绳子。
也不是完全没有效果,磨了大概半个小时,还是能够见到绳子上出现了一道不小的口子。如果再给我一点时间,就能磨断了。
可惜时间不等我,这个时候,我听到院子外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这声音很娇蛮,有劲,仿佛是一个女强人的感觉,对着门外的三个异族男子命令似的说了几句话,但是她讲的依然是异族的语言。
她哇哇喳喳讲了几句话之后,房门就被推开了。
幸好我聪明,早从砖头那个位置移开了,躺在地上假装昏倒。
这女人关上门之后,就朝着我走过来,她翻动了一下我的身体,把我胸口的婴儿脸纹身朝上。
我微微睁开眼睛,朝着这个女人看去,她身上的衣服实在是太稀少了,就是一块褐色的皮布包裹着臀部的重要位置,一蹲下来所有的春光都被我尽收眼底。
我再往上看去,玲珑有致的身材显示出这个女人不俗的魅力,在她的脸蛋,不是甜美可爱那种,却是充满了野性与冰冷,头发扎成一根一根手指头般大小的辫子,跟她整个的服饰相当搭配。
这一看也不是我们汉人的穿着打扮风格,也是一个不知哪个山间的野人造型。
这女人对我胸口的金色纹身十分感兴趣,相当专注地看着我的胸口,时不时还摸一把。
老实说,这女的身材还不错,跟姑奶奶我有的一拼了。
但是我一下就清醒了,这个女人和抓我过来的男子是一伙的,说不定没过多久她就会把我杀掉。所以我抓准机会,看看她身上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解开我的绳子。
对了,她的腰间别着一把弯刀,外表晶莹剔透,镶着许多红蓝绿三色的宝石。这弯刀也就是二十几厘米的长度。
我被绑在背后的双手握住拳头,咦,感觉已经松了很多了,先前磨得差不多了,只需要挣扎一下就能够解开。
这个时候,那个女人竟然拔出那把弯刀,我的妈呀,她要干什么?我心都快跳出来了,没人能够感受到我此刻的心情,就像是一个被摁在砧板上,随时要被宰杀的牲口的感觉。
丫的,我一咬牙,就在她拔出刀的一瞬间,腰杆子一挺,双脚一抬,在她不注意的时候,来了一个鲤鱼打挺,两个脚掌正中她美丽的脸庞,把她踢了一个翻天飞。
随后听到一个金属落地的声音,是她手中的短刀掉到地上了,我双手拼命地挣扎一番,终于挣脱开了手中的绳索,赶紧把那把弯刀给捡过来,三下五除二地将脚上的绳子也解开。
被我一脚踢到正脸有些发懵的女人,并没有表现出多少愤怒,而是抹了一把脸上的鞋印,缓缓站了起来戒备。
她的这种神情才是最可怕的。一般情况下,人在受到威胁的时候,会慌了手脚地呼叫自己的手下进来搭救她。但是她没有,而是沉着冷静地摆好了姿势,准备朝我扑过来。
看到那诡异的架势,就像是非洲野人狩猎狮子老虎的时候那种架势,我吐了口口水,将手中的弯刀紧紧地握在身前,只要她敢靠近一步,就算同样是女人,我都会毫不犹豫地一刀刺死她。
这女人摆好架势之后,一脸冰冷地看着我手中的弯刀,又将目光移到了胸口的纹身上。我抓了一把自己的纹身,原本我只是想要吓一吓她,所以我就翻转过手中的刀,将尖锐的部分,对着自己的胸口位置,嘿嘿笑道:
“想要我胸口的纹身?我偏不给!要是敢靠近,我就把它刮花,我看能怎么办!”
没想到这一招还真有效果,她那美丽而冰冷的脸上,顿时出现了轻微的惊慌之色,可以看得出,她十分不愿意这样做。
却是没想到,她竟然开口说出了汉语:“如果不想死的话,千万不要这样做。”
她的普通话极其不标准,有点印度阿三说英语的感觉,我听得有些吃力。但还是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
我强装着笑了一笑,问道:“这东西是什么鬼,为什么会出现在我身上?反正你们也不会让我活,还不如自己亲手毁了它。”
其实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惧怕我这样做。
就这样我们两个人彼此僵持着,我正想要再跟这个女人沟通点什么的时候,屋子的门被砰一下推开了,我一看过去,是先前抓我过来的男子。
我心头一惊,手一抖,劈叉一声,刀子口一不小心扎进了我胸口的纹身里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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