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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禁忌-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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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玉姐也听到了动静走了下来,将灯打开,蹲在面前,关切地看着我说:“又做噩梦了?”
我擦了把额头上的汗,落寞地摇了摇头,轻声问道:“玉姐,这个世上真的有轮回转世么?”
玉姐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愣,叹了口气说:“花非花,雾非雾,你若想在这个问题上深究,恐怕一辈子都不会从里面走出来。”
我沉默了片刻。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玉姐有些不放心地拿手摸着我脸颊说:“不要想太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或许那个吴山公主对你确是一片痴情,就算到最后你不愿与她结成连理,她也未必会对你怎么样,毕竟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很多时候宁愿自己受伤,也不会去伤害自己最心爱的人。”
我看着玉姐迷离的眼神,忍不住问道:“玉姐,你也有过这样感受么?”
话音未落。就感觉脑袋上疼了一下,玉姐收回手佯怒道:“人小鬼大!”
看着玉姐已经在旁边盘腿坐下,我揉了揉作痛的脑地,试探性地说:“玉姐,你跟我大哥到底怎么认识的,感觉你们俩的关系不太一般。”
玉姐听完看着我微微笑道:“是不是想问很久了?”
我点点头嘿嘿笑了笑,说:“关于你的传闻姚二爷可跟我说过不少,感觉你才是我身边最神秘的人,宁摸虎须,不碰栾玉,这话听起来就很威风。”
玉姐苦笑着说:“哪有你想的那么好,当年为这事我可是吃过不少苦头,而且我跟你大哥的关系也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不单救了我的命,更是将我从一个世界带到另一个世界,说是新生也不为过,所以我对他的感激之情,要远胜过一切其他的情感。”
我摇摇头说:“不像,每次在说起我大哥时你的眼神,可不像是感激,更有点像是别的。”
“像什么?”玉姐反问道。
“爱慕。”
玉姐怔了怔,随即释然道:“对,是爱慕,我永远都忘不掉他在我最危难的那一刻挡在我面前的背影,就像是…;…;”
“像是什么?”
我看着她的眼睛又回到了当初的那种希冀,正想借此对她和大哥多了解一点的时候,一阵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在门外响起,接着就听见有人站在门口说:“请问白少东家是否在家,龙老大派我来请少东家前往老斋堂一叙,说是有事相求。”
第九十五章 龙老大()
看着玉姐的表情似乎已经终止了话题,我一边心中暗骂这个龙老大真会挑时候,一边喊了一嗓子将铺在地上的床被收拾了起来,然后转身将门打开。
“小的龙六,见过少东家。”
门口那人在开门的一瞬间躬身抱拳,然后抬起头说:“龙老大吩咐小的前来恭迎少东家前往老斋堂一叙,说是有事相求。”
我皱了皱眉头,说:“什么时候?”
“以少东家的时间为定。”
我转头看向了玉姐。玉姐点点头说:“去吧,早点回来。”
我应了一声回屋洗了把脸便跟龙六上了车,坐在车上,龙六满脸堆笑地看着我说:“没想到这些日子里在江湖盛传的筢子行少东家这么年轻,真是百闻不如一见,着实令小的佩服。”
我好奇地问道:“江湖盛传?传我啥了?”
龙六嘿嘿一笑,说:“闯龙泉,擒骨蛙。灭许家,平七门,下黄河,哪一件不是惊天动地的大事。江湖上对您的事迹可谓是口语相传,其威风丝毫不亚于当年的八爷呀。”
我摇了摇头,没有想到在来到成都这么短的时间里,自己竟然已经经历了这么多事。而且件件都是提着脑袋死里逃生的鬼门关,真是应了那句话:一入江湖催人老,不如沧海一声笑了。
想罢见龙六似乎有些欲言又止,便问道:“你想说什么?”
龙六眼珠子转了转说:“不知道少东家觉得淮北这人怎么样?”
淮北?
我想了想,这小子虽然有些闷葫芦,但是那只鼻子一路上可帮了我们大忙,特别是在十八里铺,要不是他,估计这会儿我们能不能回来都是两码事,可是好么端的问他做什么。
见我不说话,龙六继续试探道:“那少东家可知道淮北的爹是谁?”
我心头一动,看着龙六不知道他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动声色的问道:“谁?”
龙六没有直接回答我,反倒是说:“有关于吴山的事情少东家想必也已经有所耳闻了吧?”
我点点头,说:“两大龙头亲自带队,死一个疯一个。要不是龙老大及时出手,恐怕事情还要朝着不利的方向发展。”
“那你可知折在吴山里的北龙头是什么人?”
我皱了皱眉头,心头忽然一动,有些不可思议道:“难道是淮北的爹?”
龙六给了我一个会意的眼神,然后抱着肩膀不再言语。
淮北的爹竟然是洛阳城北龙头?
我深吸了口气,虽然乍一听有些诧异,可是转念一想,龙老大一开始跟我介绍淮北的时候,就曾说过他是一位好友临终所托,而龙老大也是在北龙头折在吴山之后才赶去的洛阳城,如果淮北是在那个时候到了成都的话,一切都尚在情理之中。
那他这次跟我们一起去洛阳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是真的如龙老大口中所说的历练,还是抱有别的什么目的,现在看来,似乎有些难以界定了。
毕竟在我跟红鲤进入九狱九泉之后。他足有一天一夜的时间没有露过面,时间不长,可对于一些别有用心之人来说,已经足够去做很多事情,而且这个龙六打眼一瞧就是个人精,肯定不会平白无故给我透露这个消息,不知道是龙老大的意思,还是他自己的原因。
我看着龙六没有继续开口的打算,也没过多追问,既然人已经安全返回,过去的事情也就过去了,毕竟他还救了我们一命,在深究这个也没什么意义,真不放心的话,大不了以后出门不带他便是。
老斋堂是一间位于送仙桥古玩市场东头的古董店,三层小楼,中式建筑风格,挑檐、门楼,描金彩绘,整栋小楼装点得古朴典雅。
门楼雕龙画凤。金点描漆、宏伟壮观,正中悬着一块黑底金漆的硕大匾额,上书三个大字:老斋堂。
在下车进门之后,正对面是一个三米多长的屏风,上面绘制着不少古代历史人物,看了半天却发现发现除了一个曹操之外,别的我一个都不认识。
绕过屏风,两面的墙上是一组七米多长的博古格柜,上百个格子里都放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老物件,放眼望去,整齐划一,极为工整,井然有序。
正中间摆着一张暗红老木的巨大伏案,对面坐着龙老大,手里正在泡茶,见到我来连声打招呼:“刚到的峨眉雾,得在拆开一刻钟之内现泡才能冲出其高山雪雾的清香,故有失远迎,还请少东家莫要见怪。”
龙六在这时弯腰退了出去,我一边打探着屋内的布置。一边笑着说:“没想到龙老大外表豪爽,内心却如此雅致,着实令人羡慕。”
龙老大一听直咧嘴,摆着手说:“人可不都是缺什么显摆什么嘛,干我们这行年轻的时候挖土掀砖尽干些不是人干的活儿,到老了手里攒了几个臭钱,全砸这上面了,我这也是司马懿破八卦阵。不懂装懂,让少东家见笑了。”
说着起身将我请到对面坐下,然后将一个白地蓝花的琉璃杯请到我手上说:“少东家这次洛阳之行,招待多有不周,薄茶一杯,就当是老大哥赔礼谢罪了。”
我摇摇头,将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看着龙老大说:“龙老大说笑了,淮北这次一路上帮了我们不少的忙,要说感谢或者赔罪的话,应该是我说才是。”
龙老大笑了笑,也没再客气。拿手敲了敲桌面,神情有些肃穆,说:“想必我门下出的这些乱子,少东家也都十分清楚了吧?”
我点点头,说:“知道。”
龙老大叹了口气说:“洛阳城乱,东龙头与黄河金门勾结一气,联合老索头儿三家共同挖掘埋在黄河下面的一座古墓,并在十里八铺设下了这么大的陷阱等着少东家入套。其用心险恶,连我都觉得有些后怕,要是少东家真为此有个什么闪失,我恐怕就算是拆了这把老骨头,也无法跟八爷交代了。”
我摇着头说:“龙老大不必自责,既然已经回来了,那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更何况我们这一趟收获也不少,最起码知道了这些人到底在干什么,而且黄河一带本就是金门的地盘,他们真要做什么,我们也管不了不是?”
龙老大却眯着眼睛说:“事情未必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呐。”
“龙老大是不是知道点什么?”我皱眉道。
“嗯。”龙老大点点头,看向我说:“你可知在那黄河下面究竟埋的是谁?”
“谁?”
“冯夷。”
我皱着眉头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可是一时间也想不起来,就对龙老大说:“莫非龙老大这次找我前来,跟河底那座墓有关?”
龙老大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说:“我这人不爱拐弯抹角,这次请少东家过来,就是想商量一下如何赶在他们三家之前,找到冯夷墓的位置,先发制人,给他们来个釜底抽薪,不知道少东家意下如何?”
我听了之后想都没想就否决道:“恐怕龙老大是找错人了,憋宝一门有门规,牵羊不倒斗,鸡鸣不露头,要是坏了规矩,恐怕帮不上您什么忙不说,我这条小命还得搭在里头,实在是爱莫能助。”
龙老大似乎早就料到我有此一说,将面前的茶碗轻轻满上,淡淡说道:“如果那下面不是墓,而是其他的什么东西呢?”
“不是墓?”我不解道:“可是你刚才不还说下面埋的是冯夷么?”
“等一下!”
脑海中突然有道灵光一闪而过,不可思议地看着龙老大说:“你说的冯夷,是在黄河里淹死之后,被世人供奉为黄河水神的河伯,冯夷?”
第九十六章 黄河鬼婴()
有关于黄河河伯的故事传说流传已久,曾在《抱朴子·;释鬼篇》里说冯夷是过河淹死,因心存怨念祸乱一方,被治水路过的大禹所降,念在是自己治水太晚才导致他溺水淹死,就传授其治河的方法,封为河神,受黄河两岸的老百姓世代供奉。
虽说都只是神话故事。可是在中国的神话人物当中,每一个都不缺乏真实的人物事迹,这冯夷在《庄子》当中记载,本是华阴潼乡人士,在秋水暴涨时看到自己的家乡即将被洪水淹没,动员全乡的百姓开渠泄洪,然后四处奔走寻找有治河经验的能人志士请教治河方法,才保住了一方安宁。死后被世人传唱,也就成了黄河河神。
这样一个人就算是死后真留下了墓葬,里面也不会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更何况是埋在黄河河底。就算是有,经历了几千年的岁月,也早就腐化成泥,哪还值得他们三家如此兴师动众。
更何况里面即使真的埋的是冯夷。那我也不能坏了祖师爷的规矩,很东西看似荒诞,可既然能传承千年,那自然是有其中不可泯灭的道理。
想罢未等我开口,龙老大抢先一步道:“我知道少东家身处这个位置自然是要以上率下,严守门规,只是这个冯夷坟是墓是庙很难界定,从他们挖掘出埋在河底的泥土成分来看,其中除了一些棺木腐烂物之外,还有一件本不属于墓里的东西。”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摊在桌面上,然后推到我眼前说:“不知道少东家识不识得此物。”
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感觉这个龙老大对那边的事情并不是预先猜想的一无所知,更或者是说,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现如今只是在隔岸观火,只等时机成熟。便会以雷霆之势出手终止这一切,就如同他所说,先发制人,釜底抽薪。
我不禁摇了摇头,看来能混到这个位置的个个都不是等闲之辈,可是当目光落在照片上时,所有的思绪都为之一滞,紧接着不可思议地抬起头看着龙老大说:“这东西哪来的?”
龙老大淡淡道:“从河底挖上来的。”
照片是在夜晚拍的,从四周以及底部的环境来看,应该是在船上,甲板上堆满了淤泥和垃圾,只有一个被黄泥塑成的婴儿泥像,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阵阵亮光。
“这个东西很邪门,看着是黄泥糊的,可他娘的也太逼真了,刚捞上来的时候还以为在河底埋了个死婴。而且在河泥里泡了这么久,居然一点腐烂的迹象都没有,却一摔就碎,后来还是有懂行的人说这是黄河鬼婴,早些年间还有人供奉,只不过现在也找不到了,闹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在冯夷坟里。”
“你说被摔碎了?”我诧异道。
龙老大点点头,眉头皱成了一团,说:“当时船上有个小子手生,拿在手上的时候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惊着,吓得给丢到了地上,摔的粉粉碎,也就是从那天晚上开始,发生了一些怪事。”
我没有开口,安静地听着龙老大继续说下去。
“因为在那边河底里起到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不少,报给上头也就没当回事,挖掘一直进行到后半夜,等到天快亮的时候才停,结果回去在清点人数的时候就,发现少了一艘船没回。”
“挖到黄河鬼婴的船?”我忍不住插嘴道。
龙老大点了点头。说:“找了一天那艘船都没有再出现,附近一带的河底也没有,当时还以为是这群孙子挖到了水货跑路,而且他们做的事情很隐蔽,时间一久容易被外人察觉,更也不敢到处声张去找,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可是没有想到就在第三天晚上的时候,那艘船又回来了。”
听到这里的时候我眼角抽了抽,感觉这副画面有些熟悉,隐隐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龙老大轻咳了一声,喝了口茶,说:“船上亮着灯,一个人都没见着,并且整艘船从内到外都被水都浸透了,像是刚从河里捞上来,没人知道它是怎么消失,又怎么出现的,就像是…;…;”
“鬼船。”我接道。
龙老大面色阴沉的沉吟道:“而且这还不算完,虽然很多人已经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可是因为是三家联合的行动,再大的事情都不能耽搁,而且也有人想到了既然单单是这艘船出事,那么它这一带的水域肯定有问题,所以就将挖掘的重点,放在了那艘船消失的水域。”
龙老大说着忽然沉默了了下来,眼神中像是在回忆什么,片刻之后缓缓叹了口气说:“本以为目标明确之后。挖掘工作会顺利很多,可是万没想到,有用的东西一个没挖着,还捞上了几十具尸体,那些尸体全都是从河床下接近十米深度的淤泥里挖出来的,跟那泥胎一样,个个都跟刚死的时候没什么两样,而且当中有几个看着有些面熟,经过仔细辨认,正是当初跟着那艘鬼船一同消失的几个家伙。”
“挖掘工作在这里就停止了,三家之中不乏行家里手,却在尸体身上一点发现都没有。甚至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而且这些尸体在被烧毁的时候,就跟烂了几百年一样,饶是这些人跟死尸打了一辈子交道,也被熏的差点昏了过去,并且在焚尸的过程中,在场的人耳朵边上好像都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当发现声音是从火里传出来之后已经来不及了。等火被扑灭,就发现那些尸体虽然都已经被烧焦,可是脸上的表情却可以看出来极度扭曲,像是临死之前受到了极大的痛苦,一连串的怪事让几位家主碰头一合计,河底下有邪物。”
我听到这里皱了皱眉头说:“以三家合并的实力来看,就算是有什么邪物,应该也难不倒他们吧?”
龙老大苦笑一声说:“就是因为这个想法,才导致分别来自三家六位叔字辈级别的人物,只上来了北派相灵一位姓刘的家主,而且他在上来之后只说了一句话,便也气断身亡了。”
“什么话?”
“找憋宝人!”
龙老大说到这里才算完,而接下来的事情也不难猜,十八里铺被彻底控制住了,开始在里面埋伏设套,等着我们三个晕头鸭子进去。
可是既然龙老大对那里的情况如此的了如指掌,那又为什么不在一开始的时候告诉我们呢,难道说他也等着我们解开水里的谜团,然后从中分一杯羹?
龙老大看穿了我的心思,笑了笑说:“少东家不要误会,我在那边安插有眼线,不管发生了什么,起码可以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而且如果事先告知你们的话,恐怕那边也会得知消息,那么一切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眼线?”我抬了抬眉毛说:“那个在鬼船上被吓了个半死,然后被水猴子分尸的家伙,不会就是你安排的眼线吧?”
龙老大脸上的表情一僵,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说:“手底下办事不利,不过少东家洪福齐天,就算是没有他们,也定然会安然无忧。”
我摇了摇头,其实如果不是那家伙在关键时刻引走了水猴子群,我和红鲤还真未必有命能活下来。
虽然心知被当枪使,可是好歹龙老大当初在掌舵大会上对我和玉姐有着救命之恩,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吧。
“所以呢,我都已经从那边回来了,那他们的计划又没有什么进展?”我问道。
龙老大沉吟道:“并没有,而且他们也察觉到了当中可能会有内鬼,现如今做事十分隐秘,命令都是直接由佛头发出,很多人都只知道做事,却不知道在做什么,而且从我得到的最新消息来看,他们似乎已经找到了进入冯夷坟的关键。”
“什么关键?”我惊道。
“黄河鬼婴。”
第九十七章 风雨欲来()
“是找泥胎还是真正的黄河鬼婴?”我不解道。
龙老大摇摇头说:“我也不太清楚,这是你们离开之后我唯一掌握到的消息。”
“可是那黄河鬼婴不是已经被摔碎了么,难道这世上还有第二个不成?”我不动声色道。
谁知龙老大听完哈哈大笑说:“实不相瞒,在我手中,还确实有一尊和照片上一模一样的鬼婴泥胎,只要少东家一句话,我便可召集铲子行南北所有的好手,一同前往黄河。探一探这神邸的遗址,到底有什么不同。”
我看着龙老大的表情丝毫不像开玩笑,有些难以置信地说:“你真有第二尊鬼婴泥胎?”
龙老大点点头,说:“十三年前,在山西省吉安县的人祖山上,发现了疑似上古娲皇大帝的遗骨,虽然只有一根,可是根据明代当地人的墨书题记。曾提到大明正德十五年,天火烧了金山寺,皇帝遗骨流在此,十六年上梁立木。皇帝遗骨先人流下,这当中的皇帝遗骨,便是三皇时代的娲皇遗骨。”
我想了想,随后干笑两声说:“单凭一个乡野之人的题记就断定一根骨头是女娲骨。是不是太草率了一些?”
龙老大笑着说:“当然不会,当时在发现这根遗骸之后,我找了在国外的专业机构进行了鉴定,这根人骨的年限至今已经接近6200年,算来正好是最后一位娲皇离世的时间,而且根据当地县志和地方志记载,此地在过去几千年的岁月里,曾出现过大大小小上百座规模宏大的女娲皇宫,那黄河鬼婴的泥塑,是在最后一代娲皇时代才出现在神庙中的香火童子,而传说那冯夷黄河河伯的神位,也是大禹在亲自问过女娲大神之后才对其进行册封,不管是不是真有其事吧,总之,二者脱不了干系。”
我听了有些愕然,看着龙老大淡然的面孔忽然开始背后冒凉气。感觉整件事情的背后,受益的并不是扎根在十八里铺的三家势力,真正的顽主,就坐在我面前,龙老大!
我捋了捋心神,疑惑地问龙老大:“传说中女娲大帝不是只有一个么,你刚才说的最后一位娲皇,又是什么意思?”
龙老大摆摆手说:“那都是人们对上古时代的一种误解,在漫长的母系社会中,女娲首先是原始氏族的名号,同时也成为氏族首领的名字,不会只是一个女娲,会有一代又一代的女娲产生,除了第一位创造部族的女娲大帝之外,其他的每一任娲皇,实际上都是对部族头领的统称罢了。”
听完这一切。我不由得再次想到了曾出现在爹怀里的泥胎,说是可以保我的命,连八爷都对其忌惮不已,最后又被金门的那老头拿去,也就是说金门现在手中是有这个东西的,那又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去找呢,难道那个老头也跟我爷爷一样,是和金门交恶之人?
龙老大一副胸有成竹地表情,淡淡地品着茶,眼神时不时地落在我身上,而我也想了半天没有太多的头绪,便对他说:“此时事关重大,我还需要一些考虑的时间。”
龙老大见我松口脸上的表情也是一松,豪爽地说道:“没事没事,慢慢考虑,在找到真正的黄河鬼婴之前,料他们三家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正好替你我当个看门狗守在那里,省的再有别人盯上,也省去了不少麻烦。”
我点了点头。目光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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