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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舔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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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老周这么一问,小李有些支吾。
夏九九指着那条不知道什么时候搁浅在了岸边的
徐文斌却有些不耐烦道:“爱吃吃,不爱吃滚。是我吩咐小李去割鱼肉补充粮食的,废话那么多!”
想起那鱼怪吃了那么多人,我顿时咽不下去了。
吃完饭后,大家草草收拾了一下便纷纷找地方休息起来。
我靠在青铜门边儿,几乎一放松心神立刻就睡死过去。
梦里,我穿越到了古代,又回到了先前的祭坑里。
祭坑似乎在举行着什么神秘的仪式,许多灯奴所化的人面鸟在天空中来回盘旋。
一个个脸带面具,身穿羽毛神袍的萨满站在祭台前祈求着什么,台下成百上千的祭女穿着一种看起来柔软细腻的白色鱼皮衣,跟随大萨满念念有词。
随着一声令下,跪在夯印上的祭女纷纷露出了虔诚的表情,无数系着熊皮裙蒙着黑面具的侍魂手持曜石刀,端着水银皿来到了祭女身前。
水银从祭女的头皮灌入,她们的七窍开始流出水银,却仿佛浑然不知,依旧冲着我不停跪拜,流满水银的脸上还冲着我发笑……
我想要跑,却发现自己被绑在柱子上面无法动弹,大萨满端着一碗什么东西凑到我的嘴边,我低头一看,竟然是用那种泡着尸婴的荧光钟乳液……
“啊!”我摇晃着头惊醒过来,发现守夜的铁河蹲在我面前用力的摇晃我。
我接过铁河递过来的湿毛巾,擦了一把脸,一动胳膊发现身体又酸又疼仿佛爬了好几座山那么难受。
“现在几点的了?”我的嗓子有些哑,伸手去摸腰间的水壶。
“半夜三点。”铁河坐到我身边,继续说道:“你烧糊涂了,刚才睡觉又喊又叫。”
我听他这么说,有些不好意思,用力拿毛巾擦了两把脸,又想拿水壶喝一口水,却发现水壶早就空了。
“拿来。”铁河伸手拿过我的水壶,又解下他的水壶,将里面的水分给了我一些重新递给了我。
我感激的接过水壶喝了一大口,这才感觉嗓子和胃都舒服了不少。
“这是在干嘛?”我见铁河的两个伙计在用墨涂青铜门,疑惑的问道。
铁河随手拿起一张晾在地上的宣纸递给我看。
宣纸上面竟然都是拓印。
先前实在是太累,场面也太混乱,我竟没有注意到青铜门上的浮雕内容竟然如此丰富。
我一张一张翻看拓本,发现拓本上的内容竟然也跟这些人面鸟有关,巍峨的雪脉神山上,无数走兽臣服跪拜天穹,山顶是手持箭矢的弓手,看起来在搭弓射箭。
云中,无数的人面鸟在飞舞,似乎捍卫着天空中的星辰。
这是一种图腾膜拜,肃慎对这种鸟的崇拜,甚至愿意用它的名字来命名整个民族。
看着这些拓印,我突然想起了钱鼻子的卡片相机,于是去他的背包里翻找相机。
“嗯?这是什么?”由于光线太暗,我根本看不清钱鼻子的包里有什么,结果一摸之下,手指竟然感觉被什么东西狠狠咬了一下。
我吓得一缩手,竟然从他的口袋里带出来一颗拇指大小的骷髅。
我好奇地拿起一看,竟然发现这骷髅的嘴里,竟然都是獠牙!
不对,这不像是普通的兽嘴,怎么越看越像是什么鸟的颅骨,可到底是什么鸟,竟然嘴里长着獠牙?
我的脑袋有些眩晕,因为我的大脑隐隐猜到了这颅骨可能的来历。
这种跟龙几乎等同的生物,难道不止存在于传说之中,而是现实真的存在的吗?
钱鼻子和魏瘸子他们两个真的只是走错了路那么简单吗?他们消失那段时间又干了什么?这神鸟的头颅,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地藏起来?
我的目光锁定在了钱鼻子的卡片相机上,或许一切谜题的答案,都在这卡片相机里面。
相机的质量很好,没有半点损坏。
我打开相机,相机的屏幕上顿时出现了一张张风景照片。
这些都是来时一路上钱鼻子照的,我跳过这些照片,翻到了进洞以后的部分,开始一张一张的查看起来。
这还是我第一次仔细看水银女尸下的夯印。
正方形的夯印上,日月、五方神鸟、还有古女真文全都看的清晰无比。
我将相机倒过来,仔细那些简短的祭文。
因为年代太过久远,我也不能准确的理解祭文的意思,不过大致应该是……天诏神训,祭佑…不死…
我也有些摸不清其中几个古字的意思,所以只能先放在一边,继续向下翻阅。
下面的几张图片都是黑乎乎的一片,大概是钱鼻子被王大炮追赶时候慌乱间乱按的。
然后相机又出现了画面!
应该就是钱鼻子和魏瘸子与我们分开以后所照的画面了。
果然,接下来的照片如钱鼻子所说,是一些壁画。
我仔细看这些壁画的内容,然而越看越是震惊,这上面所画的内容竟然是水银女尸的拜墙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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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祭地女鬼()
从壁画上看,整个祭坑呈五角形。
这些女尸分成五批,跪拜五个方向。
“原来从上面看,这些女尸竟然是朝着五个方向跪拜的。”
我有些迷惑,因为当时我们确实感觉无论从哪个方向看,这些女尸确实都一直在跪拜我们。
难道是幻觉?真是无法解释。
我继续向下翻看照片,下面的壁绘详细地记录了炮制女尸的具体过程,还有歌颂肃慎王的场景。
只是我有些不解的是,那个身披神袍头戴面具的肃慎王,看起来竟然高大的不似人类。
这难道是壁绘画匠的一种手法?为了凸显肃慎王的伟岸?
可这也凸显的太离谱了,站在肃慎王周围的侍从也显得太小了。
如果按照正常比例,那肃慎王起码得有三米多高!
据史料记载肃慎古国的历史极其悠久,部落族群的文明与华夏平齐,像这样一个庞大的族群,其部落首领必定是跟黄帝蚩尤等部落首领一样伟大,可奇怪的是,历史典籍里面偏偏没有关于这位首领的半点记录。
难道这位肃慎的首领,真的如壁绘上描述的一般,乃是一位神威通天彻地的五方神王?
我继续向下翻看照片,照片里的内容也和钱鼻子所说的大致相同,接下来就是那犹如粽子一样长满了黑毛的女尸,以及一只被拍扁了的鬼头蚊子。
我放大了鬼头蚊子的照片,发现那蚊子身上竟然有许多不容易看清的五彩斑点,蚊子的脑袋也不是通常的黑色,而是眨眼的红色,上面长了不少黑褐色的细毛看起来特别恶心。
照片到这里,就是最后一张了,后面发生的事情我自然全都知道了,只是这颗骷髅鸟头的来历却一点线索也没有。
按照壁画上记载,五方神鸟应该是一种巨大的猛禽,可是我手上这枚颅骨,大小甚至不如一只鸽子,怎么看也不像是壁画上那种神鸟的体积。
如果不是格外突出的锋利獠牙,以及那酷似人头的骨骼结构,我恐怕也不会联想到五方神鸟这种传说中的存在。
“看什么呢?”铁河接过最后一份儿拓印晾在地上,走到我身边问道。
我不动声色的捏住鸟颅骨,将卡片相机递了过去,笑着说道:“没什么,看了看钱鼻子照的照片,我研究了一下。”
“看出来什么没有?”铁河没接相机,而是蹲在了无烟炉旁的烤起火来。
我摇了摇表示没看出来,虽然铁河对我不错,但是我们毕竟阵营不同,我对他也不了解。
而且我现在研究出来的东西,也都停留在猜测阶段,说出来也没有什么实质性作用。
铁河笑着说道:“再睡一会儿吧!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我有些不好意思:“要不?我守一班吧!你和兄弟们也都累的不轻,我睡这些差不多够了。”
“那哪成,我们这群人都习惯了,放心去睡吧!”铁河笑了笑,拍了拍我肩膀表示承情了。
我刚才做了噩梦,现在感觉身体疼的厉害,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竟然真的感觉自己出奇地精神。
铁河见我不肯睡,也没再客气,招呼两个伙计去睡以后,自己坐在无烟炉旁,递给我一支烟。
我做到铁河旁边,看着不远处熟睡的夏九九,不由得有些出神。
“怎么?你女朋友?”铁河用肩膀轻轻撞了我一下。
“不是。”我被无烟炉烤的脸有些发热。
“你俩怎么认识的?”铁河抽了口烟,随口问道。
我掐着烟屁股,刚点着要吸,铁河突然伸出手把烟要了回去。
我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把烟给了他,他从口袋摸出一个小绿瓶在我眼前晃了晃。
然后拧开在我的烟屁股上滴了一点儿,重新还给了我。
我吓坏了,不知道瓶子里装的是什么,一时间接过瓶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看把你吓得!这是清凉油,抽一口试试。”铁河把清凉油连着烟一起递给我。
我一看,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抽了一口,顿时感觉一股凉风顺着喉咙冲进了大脑。
“咳咳咳!”我被这股味道冲的一阵咳嗽,却感觉脑袋清明了很多。
“怎么样?以前我上夜班的时候经常这么抽,提神儿,还熏蚊子。”铁河笑眯眯的看着我,显然对我抽了那一口的表现相当满意。
我又抽了一口,辣的有点要流泪,拍着后脑勺说:“好是好,就是味道太大了,感觉跟南方人嚼槟榔抽烟似得。”
铁河不笑了,两只手捏着烟嘴儿狠狠吸了一口:“我当兵那会儿,我们连长也这么说。”
“铁哥你还当过兵?”我好奇道。
“嗯,当过几年。”
“那没转业吗?”
“转了,家里有点事儿,需要一大笔钱。徐老板给的多,就来干这个了。不聊这个,说说你吧。”铁河勉强冲我笑笑,继续问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俩怎么认识的?”
“哦,我家跟他家有点交情,上大学那会儿,我所在的城市正好她家有堂口,就顺带在她那儿打打杂。后来…后来就跟着来了。”我也没法说的太详细,就简单介绍了几句。
“这么说,你对这地方的了解不是很多咯?”铁河踩灭了烟头,目光炯炯的看着我。
我被他突然凌厉的眼神瞅的一愣,连忙点头。
铁河叹了口气,突然声音小了不少对我说道:“小良,你年纪还小,又是大学生,跟我们这些人不一样。你跟我弟弟年纪相仿,我劝你一句,趁现在大伙都睡下了赶紧走。这地宫有多危险你也看见了,我们二十多个人进来,到现在就剩这么几个了,后面的路保不齐有多危险,你犯不着跟着我们卖这个命。”
我心中苦笑一声,哪儿还回得去啊!他怕是还不知道,如果不是这龙油的气味驱虫,我们现在肯定已经喂了鬼头蚊子了。
他见我不说话,以为我没听进去他的劝阻,顿时尴尬的没了下文。
我虽然有点委屈,却不想折了他生还的念头,所以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就在我们两个都无声抽烟的时候,一旁的钱鼻子突然坐起身来,我们以为他是要去放水,就没怎么在意,突然见他走到我俩旁边,飞起一脚踹向无烟炉。
他的动作极快,身体根本不像是失血过多以后的样子。
铁河却训练有素的多,直接伸脚一个侧踢就把无烟炉蹬了出去。
钱鼻子一击没有得手,顿时发出一声鬼哭狼嚎的怪笑,嘴巴几乎咧到了耳朵根子,抓起无烟炉旁的铁锅就朝着我的脑袋拍过来。
我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因为这种样子我并不是第一次见。
王大炮发狂地时候,脸上也是这种表情!
我躲避不及,被他一锅拍在了两条手臂上,顿时胳膊发出喀拉一声,听得人牙齿发酸。
钱鼻子一击得手,却还不罢休,再次举起铁锅要朝着我的脑袋拍去。
就在我忍不住闭上眼睛的时候,钱鼻子突然被铁河一记扫唐腿踢倒在地。
“快!我按不住他!”铁河压在钱鼻子身上,脖子已经青筋暴起,脸也憋得通红,显然双手按着钱鼻子十分吃力。
正当我挣扎着爬起来要去帮忙的时候,突然一道铁弹破风的声音传了出来。
我下意识顺着声音望去。竟然见到一个白色的身影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青铜门里,影子被灯光拖的老长,正好与钱鼻子的影子重叠在了一起。
“是那个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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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活瓤子()
铁弹子朝着那道影子的主人射去,角度和出手的时机都把握的极为恰当。
那白色影子被打了个跟头,滚进青铜门内,迅速消失不见。
就在影子消失的下一刻,钱鼻子的身体顿时萎顿了下去。
夏九九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的,铁弹射出的一瞬间,她的身子就从睡袋里钻了出来,抓着弹弓朝着门内跑去。
铁河按着钱鼻子,大声喊道:“就是这东西把装有巫蛊的女尸弄了下来,快追!别让它跑了!”
我被他这么一喊,顿时脑子一热,想也不想就站起身子,跟着夏九九朝着青铜门跑去。
那白色的东西速度极快,即使负伤依旧跑的不见踪影。
夏九九犹如一只飞射而出的灵猫跑的极快,我因为害怕跟丢,没命地跟在夏九九的身后,奈何刚才被钱鼻子砸伤了手臂,一甩胳膊就是钻心的疼,所以跑的极为别扭,不由得就比平时慢了不少。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灯奴甬道的尽头竟然是一堵左右分开的墙壁,我因为离着夏九九太远,一眨眼的功夫竟然没有看清她到底进了左边还是右边。
我停在左右两处墓道中间,焦急地大喊一声:“你追哪儿去了。”
昏暗的墓道之中仿佛极远之处传来了一声不太清晰的回应:“这儿!”
是右边!
我再不迟疑,打开手电就追着冲了进去。
还没跑出去两步,我的脚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体顿时如同滚地葫芦一般摔出去了老远。
这一跤摔的真是不轻。
我只觉着身上的骨头跟散了架子似得,整个人都摔懵了。
我趴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感觉眼睛也花耳朵也响,天地都在旋转。
“九九,是你吗?”我感觉身前蹲着一个人,在低着头看我。
我的耳朵嗡嗡作响,也不知道蹲在我面前的人说没说话,只感觉她好像就呆在原地看着我,什么也没做。
这人不是夏九九,又是谁?这古墓深处难道还有别人?如果不是人,那蹲在我面前的……
瞬间我就不敢往下想了,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朝着上面看去。
只看了一眼,我的背后就被冷汗浸透了。
地廊的光线很昏暗,借着摔飞出去的手电光,我依稀看到一个人影,那是一张惨白的人脸,抱着膝盖蹲在我面前,好像对我的行为有些好奇。
腿被吓软了,然而我的视线却不敢离开那女尸惨白的脸,生怕我一扭头她便张开嘴巴朝我扑过来。
我小心翼翼地从地上慢慢爬起来,女尸的脸也随着我的动作从俯视变成了仰视。
我被她瞅的发毛,却感觉她好像并不想袭击我,不禁有点纳闷,难道是我滚下来摔坏了脑子?还是这具女尸的脑袋被夏九九给打傻了?
我禁不住胡思乱想,脚却朝后退了一步,想要完全不惊动这位女尸,一点一点儿地从这里退出去。
反正我一贯摒行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具女尸虽然看到我摔倒了没有主动上前扶我,但那只能说明她的思想觉悟太低,没有助人为乐的精神。
不过我也没有指责人家的意思,毕竟她那个时代跟我们这个时代不同,她们那时候说不定还是男女授受不亲的老封建思想观念呢!
她要是硬上来扶我,说不定我还享受不了这份儿好意呢!
都说距离产生美,我今天算是认识到人家古代的思想家哲学家的伟大了,真的是这么个道理,我现在每退一步,就越感觉眼前这具女尸的心地是那么的善良。
然而还没等我退出去几步,突然感觉自己撞到了什么东西,我早就绷不住了,这一撞顿时腿就是一软,整个人都躺到了台阶上。
我向后一瞅,顿时就要哭出来了。
心说,奶奶的,我说你个臭鬼怎么不动呢!感情是身后还有同伙,知道我跑不了。
我这么往回一躺,顿时躺进了身后那只女鬼的怀里,吓得我眼泪刷地一下就流了出来。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我是真的不知道,躺在死人怀里的感觉是这么的冰寒,更不知道的是,我的胆子竟然这么小,就真跟鹌鹑似得躺在那个女尸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记得小时候我听我爷爷说过,凡是龙脉宝地,都有可能成为养尸穴,穴中的尸体受到藏穴地气的滋养会逐渐变成‘活瓤子’。
瓤子是句黑话,指的是人死以后,裹在棺椁里面,就像果实一样。
而活瓤子说的就是活死人,又被叫做僵尸、黑凶、白凶、粽子这些叫法不同,说的却是同一种东西。
那时候听爷爷讲,都是感觉跟说瞎话,讲故事一样,根本不当真。
甚至还跟爷爷吹牛,说什么将来有机会见到活瓤子,一定给它们全都降住,带到北京去展览。
可是今天自己这么近距离,见到两只活瓤子,再也没有半点想要降住它们展览的念头,只想赶紧逃了,这辈子再也不见这东西。
我正吓得寒蝉若噤一动不敢动的时候,下面那具女尸也爬了上来,凑到我近前,继续盯着我看。
好像我就是一个什么稀罕的玩具。
我又想起来电影里演的,什么僵尸靠气息分别活人死人,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就在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
突然就感觉这两只粽子同时警惕的昂起头,仿佛两条感知到危险的蛇一样,摆出了攻击的姿态。
“砰!”
一声枪响传来,我身后倚着的那具女尸的脑袋就在我身前爆了开来,碎裂的脑壳和爆裂的脑浆喷的到处都是。
我吓得一声大叫,几乎同时,趴在我身上的那只女尸便张开了大嘴,露出了满口灰黑色的獠牙,身子一闪便从我身上消失了。
“小良,你没事吧?”铁河率先冲上前来,问我怎么样。
“他能有什么事儿啊!就算有事儿,也是我们坏了他的好事,你小子倒是个人物,竟然连女鬼都能泡,还是一下泡俩。啧啧,这女鬼的身材还不错,细皮嫩肉的。”徐文斌不疾不徐的从墓道的石阶上走下来,伸脚踢了踢被我压在身下的女尸,得意地坏笑道:“不过你也别怨我崩了你的鬼情人,我有一哥们,几年前挖了个古墓,见那墓里的娘们儿姿色不错,鬼迷心窍把她给上了,后来你猜那人怎么了?”
“全身浮肿,随后皮肤皲裂,自己把皮肉撕了也不觉着疼,筋肉血管全露外面,没过多久就挂了,道上人都说他是被鬼剥皮了。”徐文斌正说得眉飞色舞,突然脚下被他打烂脑袋的女尸突然暴起,爪子一把朝着他踩在尸身上的脚踝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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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墓墙机关()
所有人都始料未及,这女尸脑袋都轰烂了,怎么还能活?
铁河等人的手电不知道是因为开的久了没电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几乎分不出先后的全部熄灭,只有我掉在地上的那一盏还依稀射出昏暗的光线。
那女尸虽然只剩下一截身子,力气却大的惊人,两只变得黑青地手死死钳住徐文斌的双腿。
徐文斌也不知道是被捏的还是被吓得,惊叫着拼命蹬踹,无头女尸却无论如何也不打算松手,拖着徐文斌的双腿,以一种奇怪扭曲的姿势飞快地向后退去。
旁边的铁河跟两个伙计拿着枪乱瞄,却不敢轻易射击,害怕误伤到他们的老板。
徐文斌吓坏了,口不择言的乱骂乱踢,身体却被拖着不断向下滑去。
急中生智的他一脚踹向女尸纤细的胳膊,想要帮助一只脚先脱身,这一招确实奏效了!
那女尸被他踹的手臂都变了形,一个趔趄扭在了原地,徐文斌却借着机会,挣脱了一只脚,朝着女尸仅剩的一截脖子拼命地踹去。
虽然墓室之中的光线昏暗之极,但是在场的我们还是忍不住偏过头去,场面实在太过血腥,女尸那半截脖子几乎被徐文斌生生踹进了腔膛。
黑血溅的到处都是,骨裂的声音还有皮靴踢进血肉里的吭哧声是那么的让人心中难受。
我距离徐文斌极近,这样血腥的场面实在无法入目,感觉单是听那踹击的声音,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忍不住一层一层的起。
然而就在我扭过头去的一瞬间,眼角的余光却一下瞥见在墓道深处,那具逃走的女尸站在远处冷冷地朝着这边望来。
这样的场景我太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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