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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事手札-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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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赶出了浴室。
朋友看了眼已经紧闭的大门,估摸着也没多大问题转身就要走,我拉住他的臂膀:“要不我们在这待着?也让小姑娘安心点?昨晚咱们房间发生的事你还记得吧,要真出了什么事儿也好第一时间帮忙。”
他斜眼瞥我一道,然后靠在墙上开始闭目养神,虽然他没说话,不过他的行为已经告诉我他同意了。我自然也斜靠在一边,竖着耳朵听着附近的动静。
浴室里不断传来水流那带着似有若无的温度的声音,大致二十分钟左右,水声停了,我估计她也洗好了,就拉着朋友往旁边去点,不然人家小姑娘出来看见我们两个大男人蹲在门口听她洗澡恐怕尴尬都要尴尬死。
就在我们堪堪走出两步的时候,浴室里一声突如其来尖叫把我惊得齐齐一愣!
这一次我反应极快,立马折回去,先前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让方轻崖不要锁门,想不到还真派上用处了,我在朋友之前冲进了浴室,这间浴室面积非常小,所以半小时下来水蒸气已经导致里面一片模糊,我看见一坨白花花的东西倒在地上,心里默念了一句非礼勿视赶紧抓起手边的衣服还是毛巾给她丢过去。
朋友跑进来一看,径直往浴缸边上去,发现朱砂大多被水浸湿了,有一处断出了个缺口,我估计是小姑娘走出浴缸的时候没注意给踩掉了。朋友示意我往他指的方向看,一块角落里的朱砂竟然发黑变小了。我俩在朦朦胧胧中对视一眼,看来这地方果然有问题,不但如此,我还发现果然朦胧产生美,这会儿我觉得他倒有几分形似金城武还是吴彦祖来着。
方轻崖披上衣服一下扑到我怀里,不知是不是吓得神志不清,一边哭一边嘴里不断地在念叨:“别找我,别来找我。”
我犹豫了下,顺势抱住她,学着她爸的样子抚了抚她的头发,轻声道:“没事了,别怕,没事了。”良久,她才镇定下来,但仍靠在我怀里瑟瑟发抖。
朋友问她看见什么了,她把脸上淌着的泪全数抹在了我衣服上,然后才啜泣着答道:“镜子!镜子!……”
“镜子?”这间浴室里镜子的位置很特殊,就在门背后,一打开门就将其遮住了大半,所以我跟朋友方才根本没有注意到它。现在方轻崖喊我们看,我便扭过头将目光朝门后面投去,“这什么东西?!”我大声道。
方轻崖立即将头埋得更深,朋友走过去将门关上,这才看了个全面。上面布满了杂乱潦草的笔画,但勉强能看出应该是写了几个字。水蒸气化成水从笔画的脚上淌下来,整面镜子都被蒸气、水渍和乱七八糟的笔画覆盖。已经看不清写的是什么了,现在看过的人只有方轻崖,我别扭地让自己嗓音放柔,小心地问:“你看见那上面写了什么了吗?”
她点了点钻在我怀里的头,并没有要抬起来的意思,她说:“我刚洗澡出来,走到镜子前就看见上写了几个字,应该是‘我在这里’。我吓坏了,但是还没穿衣服又不能跑出去,更不好喊你们进来……”说完我感觉她轻微地颤了一下,然后从我怀里退了出去,我估计她是想到了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她的确是没穿衣服……
“我想赶紧穿好衣服离开,又因为心里害怕,就嘴上碎碎念着求它不要来找我,我又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它的事情。就在我刚念叨两句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声音出现了,就在我身后,不!就紧靠在我耳边,说了声‘不行’。”我倒吸了口凉气,这尼玛是恐怖,你想想,你本来舒舒服服洗个澡,出来的时候发现镜子上面不知是谁写了几个字,而且还突然有个声音对你说话!
朋友听完没发表意见,只是叫我把余下的衣服给方轻崖拿上,大家先去外面再说。
我上去想扶她,但她估计是觉得尴尬,一溜烟就跑了出去。我朝朋友无奈地摇摇头,把衣服递给他,让他去给人小姑娘,谁知他一口回绝道:“我没空。”
我心里暗骂这小子还真是不会怜香惜玉的时候,他已经掏出罗盘开始晃了。我三步并两步跑出门,将外衣还给坐在客厅里的方轻崖后,只好拘束地坐在一旁。小爷我除了育人书店老板卖给我的碟以外还没看过真实版的,谁曾想第一次看还不是小爷愿意的,当真是天意弄人……
苦等了好久,朋友才从浴室里出来,我骂道:“你小子怎么这么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也在里头搓了把澡呢!?”
方轻崖小脸一红,我没空去管她,问:“查到什么了?”
他摇头:“跟白天查到的没什么出入,这整间屋子都有阴气,卫生间自然不例外。今晚我们耗在这里也没用,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先去睡。”
我看方轻崖这样子恐怕今晚也睡不着,刚想问问如何是好,没想到她起身逃也似地跑进了一楼那个单人小间。我担忧地问朋友:“她这样一个人睡没关系吧?要是半夜被索命了,他爹不会怪我,是因为我让她尴尬才导致她落单损命吧?”
朋友知我后半句是玩笑,就直接无视了,他嘲讽我一句:“她一个人有事,那你跟她一块儿去睡?”
我啐了口,他笑道:“别担心了,有事儿我们不是在吗?”奇了怪了,这小子平时都跟别人各个欠他几万块钱似的,今天朝我一个劲笑。我满心狐疑,突然一个念头闪过,我将声音压得极低,问:“你小子从前那我当诱饵引鬼上我身,难道你这次是想让她把鬼引出来了再出手?”
他不置可否,我不乐意了:“这样不太好吧,你没见那姑娘都吓成啥样了!”
朋友淡淡一笑,很快脸色又冷了下去,他问我刚才有没有听见这孩子的父母是做什么的?我说没。
原来她的父亲是一个福利组织的高层,经常会出差到那些贫困的地区或过假期帮忙母亲也是这一块地方的义工。一家人都是做好事儿的,朋友告诉我,但凡做好事,不管是自己还是家里人,都能从中受益。也就是佛门所说的业报,作恶有报,那行善自然也有。
就因为这样,这姑娘被跟了那么久都没有出大事,因为那个鬼暂时动不了她。
“哦,原来是这样。”他这么一说我也放下心来,大老爷们一晚上不洗澡也没事,我俩就背上包去楼上了。
半夜里我怎么都睡不踏实,仿佛下一秒就会听到从一楼传出的尖叫声。朋友倒是睡得沉,轻微的呼吸声此刻成了我能听见的唯一的声音。
我就这样睁着眼看着天花板,又想到前一天我洗澡时候发生的事,我现在能够明白从前我朋友对我说过的那句话,他说是我让他不再怀疑自己所做的事情。恐怕我现在跟他那时的感受相同,怀疑自己所做的事。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伸开双臂为他们挡住那些一般人不承认存在的恐怖的东西,到底有没有价值?
有没有价值?
‘当然有……’在我回答了自己这个问题过后,我便沉沉睡着了。
……
“啊!——”
所以说不单单只有女人有第六感,男人的第六感也是非常强烈的。进入睡眠后满心都希望能够安稳地一觉睡到大天亮,可天不遂人愿,夜半时分,那充斥着惊恐的尖叫声,仍是把我们叫醒了!
我们俩就怕出事,所以都是和衣而睡。此时一听见声音,下床穿上鞋就直奔下楼。
我跑在前头,转过几个口后就下到了一楼,等我撞开方轻崖所在房间的门的时候,房间里的情景将我吓了一跳,原本房间里的家具都似乎被换了位置。
而一个红衣服的女人正站在墙角落斜对面,瞪着血红的眼目光怨毒地盯着我,可就一眨眼的功夫,她又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耶~
刚刚写着写着我家狗突然站起来跑到我身后的窗那到处嗅。。。
第40章 怨灵(五)()
方轻崖一见我们两人;连鞋都顾不上穿,跳下床就钻到我们身后,她死死拽着朋友的衣摆一个劲儿的发抖。
我把刚才那一瞬间看见的东西给后到的朋友一说;他点点头从裤袋里掏出一根红绳;叫方轻崖绑在手和脖子上,然后让我们退出去。接着他掏出一袋江米,在房间的地板上以及各个角落里撒。我探着头往里看,发现这些江米很奇怪,有些滚在地上没有任何变化;而有些竟然慢慢变黑。
等他将整个房间洒满;便示意我们看地上变黑的江米的位置,我仔细分辨,发现这些黑色江米的位置就像人类的脚印一样,一块一块,从床边延伸到墙角。
我跟朋友正准备就此事探究一下,方轻崖突然颤声道:“我们能不能先出去……”
我一拍脑袋,刚才见了成熟系女鬼就把身边的少女给丢脑后了。我赶紧回过身扶着她到大厅,将她扶到沙发上,我便去将所有的灯都打开,整幢房子顿时明晃晃。就跟所有的恐怖片里演的似的,人类一遇到恐怖灵异的时候就会去把灯光打到最亮,借此安慰自己,方轻崖自然也不例外,她朝我感激一笑,我也回了个微笑,但心里却莫名升起了个念头——也许处在明亮的地方,反而会更加危险。
我偷眼瞧玻璃窗户,外头是如涂漆般的漆黑,也许现在正有无数鬼趴在上面看着我们……也许……
这些话我当然不会说出来,唯恐把这个已经受不起惊吓的少女再吓出病来。
朋友说那间房间原本是没有问题的,如果鬼常年在里面那么以这鬼所有的阴气的程度来看,整块地面上的江米多多少少都会变黑,但事实上只有部分变化了。以此我们可以推断出这个女鬼就是一直跟随在方轻崖身边的冤亲债主。
先前我已经听他说过冤亲债主这种东西,是前世有所瓜葛,回来报恩或者报仇的。方轻崖蜷在沙发上,听我问冤亲债主的事,便说:“我们这里有说法,冤亲债主想要报仇就必须拿一块令牌,这样就能够来人间找仇人,但是它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就是灰飞烟灭。”
“嗯……”我颔首,其实这些日子就我对这一行的了解来看,其实从前很多从老人口中听到的习俗习惯都是有其存在的理由的。
就拿筷仙人来说,两个人一人拿三根筷子,做成“冂”字形,开口处两端互相抵住,然后就开始问问题,筷子会在没有人为用力的情况下朝内朝外动起来。这其实跟笔仙碟仙是一样的,只是筷子这东西本身是极具正气的竹子做的,所以招出来的东西可能是灵力小或者是较为温和,不会伤害人。
再拿吃饭不能把筷子插在碗里来说,以前小时候我把筷子插在米饭里,就被我外公一顿臭骂,说是不吉利,死人吃饭才这样。事实上就是怕引来正巧路过附近的饥饿野鬼,若是野鬼进来吃了这碗饭,再由人吃,恐怕人就得大病一场。
脑子里飞快转着这几个念头,方轻崖讲的这个说法,就跟我刚才提到的例子一样,民间流传的习俗等等它们可能就是真的。我想了想,问:“如果真是这样,那它到底对你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宁愿自己灰飞烟灭都要对你缠着不放?”
方轻崖咬着嘴唇将头埋在双膝中,曾经听说过人只有在极度恐慌孤独的情况下才会用这样一个动作,因为这是在母体里的姿势,最有安全感。我轻轻叹了口气,这小姑娘也真够可怜的,十几岁的花样年华,人家女孩子都在外面购物养宠物恋爱,她却在这里跟我们两个大老爷们一起被鬼吓。过了会儿,她说:“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害过人啊……”
朋友突然问:“你们这冤亲债主的说法里,有提到被跟的人前世的情况吗?”
“什么意思?”方轻崖抬起头,脸上湿漉漉的都是泪痕。
我道:“你的意思就是说,可能是她上辈子对那女鬼做了什么,所以今生她投胎了,而那个女鬼前来索命的?”
朋友朝我点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但到现在也没有确切的案例证明前世今生亦或是投胎的存在。”他说完,我俩不约而同把目光投向了方轻崖。她满脸疑惑,显然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想也是,这问了也是白问,她怎么可能会记得上辈子的事儿。
但是方轻崖接下来说了一件事,让我心里咯噔一下,随即愣在当场,她说:“我不知道你们说的东西,但是我刚才睡着之后做了个梦。梦结束了的时候我就醒了,别问我为什么会醒,我不知道,就是突然自己睁开了眼睛……”
朋友知道她快要回忆到那些个恐怖画面,提醒她不需要说后面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让她给我们说说做了什么梦。她想了会儿告诉我们说:“我梦见了战争,我站在一个海边,看见不远处的海中有沉船,船的周围是密密麻麻的浮尸,也有为了生存而不算在海面上扑腾的人。周遭是人们的尖叫与嘶吼,是炮弹与枪声,空中呼啸而过的战斗机卷起的风,夹带着浓烈的硝烟味充斥鼻腔,所有的感觉都非常非常真实!”
……
听完她的话我愣神许久,“叶宗,叶宗?”朋友接连拍了我数次,我才回过神来。
我急忙问方轻崖:“你回想一下,你说的那个海边是不是有一辆军车?被炸得侧翻在地?上面的人死了一大半?”
方轻崖小嘴微张,一下激动,或者说是更加惊恐了起来:“你怎么知道?!”
“我也做过这个梦!”我转而对朋友说,“就是那天在酒店里,洗澡遇到鬼的晚上!”
朋友一听,眉头倏然紧锁起来:“一般来说,一个人多次做同一个梦是比较正常,但是很少听说有两个人梦见一模一样的事情。我们有必要查一下你们梦见的这个场景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样才好对症下药。”
我疑惑怎么查?难道再叫莫三千去走阴?但是这一次我们连这个红衣女鬼身上的毛是长是短都不知道,叫人家去走阴不是大海捞针吗?朋友还没说话,方轻崖急急忙忙问:“上网查行不行?”
“网络?”网络在06年可以说已经普及了,但多数用于企业公司,还没到每个家庭都有电脑的地步,平时我上网的话也是去网吧,那种硬件破破烂烂周围乌烟瘴气的地方。方轻崖说她家里就有,是考上大学的时候她爷爷买给她的礼物。我们觉得这个靠谱,如果我们梦中的场景是现实存在的,那么我们就能找到解开这个谜团的钥匙。
经过这一堪比惊悚剧的夜晚,饶是再没心没肺,恐怕都睡不着了,于是我们三人只得就坐在客厅里干瞪眼,一齐等待天明的到来,值得一提的是,凌晨时分我又吃了一包泡面。
天蒙蒙亮,所有的东西都像是从黑暗中挣扎出来,精神紧绷了一夜,作为一个生来就是要迎着朝阳奔跑的男人我觉得阳光此刻真是如同母亲慈爱温柔的双手,照亮我的心房。
我伸了个懒腰,正舒服着呢,蓦地感觉下腹一阵绞痛,我暗骂一声:‘不好!’顺势捂住肚子,是不是昨个夜里两包方便面给吃坏了?!我赶紧从沙发上起来跟他们打了声招呼就一路小跑进厕所。这时候大自然的召唤比旁的劳什子玩意儿都重要,一时间,我竟然忘了浴室里昨晚发生过的事情。
一坐下,小爷就如同手握重权的当权者,掀起一阵又一阵的狂风暴雨,不同的是他们在世界版图上,而我在马桶里。
我想起初中时候一次上课期间想上厕所,麻溜飞奔出去,回来时不自觉蹦蹦跳跳被老师瞧见了,那老头也不顾班上还有妹子们,给小爷来了句“无尿一身轻”。现在我觉得他说的真有理,不愧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燃烧自己点亮我们的蜡烛,辛勤的园丁、导游……
我当下就如其所说,一身轻爽,不禁吐了口气,这肚子疼不是病,但一股一股在里头猛刮的感觉真是要人命。
正要完事儿,耳畔突兀地出现了一个怪声音,非常怪,我的耳朵瞬间立了起来,努力去辨认。果然,过了儿会又来了,我顿时猛吞了口臭气,手忙脚乱要起身,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那是有人用手指按在玻璃上划出来的声音!
“来人啊!!小爷见鬼了!来人啊!”我倏地大喊,很快浴室的门一下被人踹开,光从外面哗地一下涌进昏暗的浴室,朋友立在门前,手上拿着一根细长的鞭子,他本就身材高大,如此一看周身跟融着光似的霸气十足。
我一边提裤子一边高声道:“镜子那里!”
他手下动作极快,往门后的镜子处撒了两把土,然后提起手中的鞭子就抽,“pia!”鞭子带着破风声抽在镜子前的半空中,“pia!pia!”又是两下,这三鞭子下去,镜子附近分明啥也没有,此时竟突然发出一声怪叫。
“去外边。”朋友厉声道。
我赶紧往外跑,路过他身旁的时候,才看清,原来他手上拿的不是鞭子,而是昨天进屋前让我去旁边河岸折的杨柳枝。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得好早呢。大家早看早睡
第41章 怨灵(六)()
我跟方轻崖埋着头往走廊外面疾走;进到大厅看阳光充裕豁然开朗后才松了口气,朋友跟在我们后面很快走了出来,我问他刚刚偷看我撇条;还有怪叫的是不是红衣女鬼;他说他也不能确定,反正是个鬼就对了。
方轻崖很好奇,一瞬不瞬地盯着朋友手中的杨柳枝,那眼神跟发现了新大陆似的:“那个……你这个柳枝动过什么手脚那么厉害?竟然能把鬼打跑!”
朋友看了看手中的柳条,然后顺手往旁边一丢;道:“什么手脚也没动;柳枝原本就有这效果。”小爷现在的经吓等级不是盖的,刚刚才见了鬼,现在我已经对柳枝条起了好奇心。他以前好像也从没有给我提过,我就让他给我们说说这柳枝到底有什么作用。
他说:“对于杨柳有两种说法,一种是说它乃承自南海普坨山,那观音大士所携带的,就是那白玉玉净瓶和清净杨柳枝,天下杨柳,皆是出自这清净杨柳枝,故这杨柳有驱邪避鬼之能,用柳条打鬼,每打一下,鬼就矮三寸,所以俗话有说:柳条打鬼,越打越小。”
我听得直点头,就差拿个笔记本记下来了。
他说完一大段话,又想了会儿说:“另一种说法则是说柳树、桑树、槐树、大叶杨以及哭橑称作五鬼。有句老话说:前不栽桑,后不栽柳,当院不栽鬼拍手。鬼拍手指的是杨树,其叶迎风作响,似人拍手故而称之为鬼拍手。桑树的桑字与丧谐音,而柳指父母死后,送殡多用柳枝作哀杖、招魂幡。都是属阴的树木。也就是因为柳树属阴,它才能打到鬼,起到柳枝打鬼矮三寸的效果。”
“哇……”方轻崖听得难掩激动,“那我这样的情况是不是应该随身带几根柳枝?”
朋友摇头不语,我笑道:“这估计不太可能,若是柳枝带着就能万事无忧,谁还去庙里添香火钱?”方轻崖听了把头一垂,满脸的失望。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我心里暗笑。想着,我觉得我们现在有点漫无目的,既然遇到了那鬼,也用柳枝打了它了,那接下去呢?正想问朋友,他倒先开了口:“昨天我说住在这的原因其实就是想看看那个鬼会不会出现,若是出现就拿柳枝抽它两鞭,这样它灵力大减对我们有好处。没想到昨夜里没抽到,反倒是天亮得逞了。现在我们的目的达到了,先回你家去查一下梦见的场景,然后再作打算。”
我觉得有理,偷眼看了看身侧坐着的方轻崖,她脸色变了几变又不说话,恐怕是知道了朋友这贱人拿她当诱饵心里生气,我不动声色叹了口气,真想对她说一句慢慢你就习惯了。
回方家新房的一路上畅行通顺,没有一点怪异的事件,到了她家房子里,那股阴冷的气息仿佛都弱了许多,果然朋友那三鞭子抽下去起了作用。
我们进门时,大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老头,背对着我们,瘦如干柴驼背弯腰,雪白的头发十分稀疏,只有顽强的几缕柔弱地躺着,不够也已经是摇摇欲坠的模样。
方轻崖一进门就喊了声:“爷爷!”
那老头扭过头,意料中的一张饱经风霜的脸,左眼上的一道狰狞的疤,将其慈爱的笑容衬得有些怪异。
我跟朋友向老人打招呼,但他对我们的态度并不好,估计就当我们是骗钱的神棍。罢了,反正我们也没想解释,话不投机半句多就让方轻崖赶紧带我们去查资料。上楼的时候方轻崖给我们道歉,因为她爷爷不信这类事,所以才会对我们那样,我摆摆手表示不在意。
后又围绕她爷爷聊了几句,说着说着就得知她爷爷的生平经历,别说,这老头这辈子过得还挺传奇的。大马本来是归英国统治的,二战时候,被日本占领去了。那段时间,日本人四处抓壮丁,她爷爷就是其中之一。据说那个时期被抓进去的人,只有她爷爷一个人活着回来。
她爷爷回来后告诉他们,日本人把人抓进去之后,就问会不会读书,识不识字?识字的话就把人带到另一处直接杀了,生怕认字的会把消息传达出去。若是回答不认识就会问有什么一技之长。她爷爷那时说自己不会读书只会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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