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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事手札-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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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里面地板上撒着些叶子,看形状我估计是槐布,也就是槐树叶。下鬼咒会用到的东西。给你下咒的人恐怕之前就在那里观察我们。”
听着听着我只感觉一股怒意直往上冲,一口银牙紧咬,甚至都感觉到牙肉隐隐作痛,我恨声道:“照这么说来,这一次是人为要害我们?!”才说完,又觉得不对,我们是在这里已经发生了鬼害人事件后被委托来的,为什么会被下咒?
第52章 立尸(九)()
那时候天已经微亮;不远处的天际泛起了鱼肚白,一半的云朵被照得透透的,奋力地发红发亮。今天云的样子很怪;这里一丝,那边一缕;仿佛是懒懒散散又单纯可爱的孩子;散落在各处歇息。
太阳就在中间悄悄躲着;像是准备着突然蹦出来吓人们一跳。
我们三人连夜就到了陆家豪家楼下;在附近的草丛里蹲了一夜,我暗道幸好没有协警巡逻路过;否则我们真是跳进黄浦江都说不清楚。
朋友刚才说;他怀疑下咒的事跟陆家豪母子有关,因为除了他们我们根本也没有跟其它人有过任何交集。而且下咒必须得到被下咒人的一样东西;我们昨天在陆家坐了那么久,想要收集到小爷的一根毫毛的确不是什么困难之事。
我问他准备怎么处理,他说下咒这种手段并不是他们行内用的,但这不代表大家不会。可虽说会下咒,却从来没有人做过,因为下咒这件事在他们行内是十分为人所不齿的。所以便成了个不成文的规定,不论是否与人结怨都不会去下咒。
我问他为什么下咒会为人所不齿?
“这法子太阴毒,是损阳寿消阴德的。”朋友看着我回答道。可还是很奇怪,下咒这种东西应该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谷歌到的吧?如果是陆家豪母子其中一人做的,那他又是怎么学会的?
朋友说不知道,这种事的可能性太多,比如说是有人教授的,又或者说是在某本古籍中查阅到,反正我们现在的目的不是去查他们是怎么知道并且使用这个办法的,而是去把这件事处理好。
我看天逐渐亮起来,便问朋友准备什么时候行动?他探出半个身子朝外面望,身周草木树叶上的晨露沾湿了他的衣襟,他轻轻拍了拍,眼前长长的额发随着他的动作前后飘动,惹得幽慈目光像是被缠住似得跟着他。
很快他又缩了回来,说等七八点的时候人家起床了再去,避免引起怀疑。
我点头称是,暗自庆幸这一夜虽然惊险万分,但至少我是安安全全熬过去了,可转念再一想,那个鬼恐怕现在正躲在某个黑暗的角落里看着我,顿时又让我觉得浑身如同被细密的针扎过一般蛋疼。
幽慈大概是蹲累了,站起来活动活动手脚,她站在建筑物脚下一个死角里,不怕楼上有人看见,我们也由着她去,过了会,她说:“那你觉得是母子中的哪一个?”
朋友没有答话,像个木头人似得一言不发,我捏着下巴沉思了会儿,顿时脑袋里一阵清明,我急声道:“我之前看到陆家豪走路的样子像是死人,难道说他在女厕所见鬼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幽慈秀眉一蹙,试探道:“可他还活着啊,不是吗?”
“是啊。”我说,“我的意思是,莫非是这个陆家豪的妈妈懂些什么玄术,也可能是求了什么高人帮忙,用咒的方式去把陆家豪复活了?”
朋友打断我,冷声道:“人死了就是死了,没有复活一说。”
我撇撇嘴问他那如果不是这样,又是如何?他听完我的话,只一味摇头,跟吃了摇头/丸似的。
在他卖关子的臭毛病下,三人停止了讨论,都静静等待着七点半的到来。
我掐着表,看着分针一下一下缓慢又艰难地挪动着,心里不断默数,终于在我数到六十七的时候,分针跳到了七点三十分上。我推了推朋友又指向自己的手表,示意他时间到了。
他点头领着我俩走出草丛往楼道里去,我小心拍打掉身上的露水,顺手也想将他俩肩头的拍一拍,朋友见势阻止我道:“肩上两把火,越拍火越小,所以最好别那么做,特别是在我们可能即将面对面见鬼的时候。”
“哦,我忘了这事。”我讪讪收回手,面上有些尴尬,虽然幽慈没有笑话我,但这恐怕是行内最简单最基础的大忌了,我竟然连着都记不住,不免有些许懊恼。
朋友熟门熟路找到了陆家豪家,抬手敲门后就跟昨日一样,过了老久才有人来开门。门打开一小条缝,陆家豪的母亲如同窥视一般掩在门后露出一只眼睛打量我们。
昨日来时心中并无别的念想,今天却觉得这一幕无限诡谲……
我露出平时把妹时的灿烂微笑,对眼前的这位大妈阿姨正声道:“陆阿姨您好,还记得我们吗?教育局的。”
她的眼珠子骨碌碌上下转了两发,似乎是在辨认,片刻后才将门拉开,放我们进去。
进门时我特地仔细打量了她一下,竟发觉她的眼圈已经全然发黑发青了。
她并不是穿的睡衣,而是平时日常所穿的衣服,也丝毫没有睡眼惺忪的模样,看样子似乎早就起床了。
她礼貌地给我们倒了三杯茶,自己也端了一杯坐在我们正前方,开始询问我们的来意。我本想编个随便什么劳什子理由先搪塞她一下,可张口半天却说不出个一二三来,顿时觉得心下暗淡了几分,谁叫我不是李主任,没他那如簧巧舌。
想了半天,面对陆家豪母亲狐疑的眼神我愈发慌张起来,情急之下就说:“那个……其实我们这一次来是为了您家孩子的学习补助金,您能不能带着户口本跟我们走一次?办手续需要户口本的原件。”
“哦哦,好的。”她听完脸上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些,急急忙忙起身到房间里去翻户口本了。
她一走,我就想问问他俩一会可怎么说,谁知朋友突然把手往我裤带上伸,将我惊了一跳:“你干嘛?”
“给我蜡油瓶子。”朋友斜看了我一眼说。
“哦。”我赶忙解下递给他,装着蜡油的小瓶子一直捂在小爷的身上,里面的蜡油早就有一小部分化开来了。只见他掀开盖子,在陆家豪母亲的茶杯中滴了两三滴,然后不动声色地将瓶子收回来让我重新挂上。
我悄悄凑过去看,本想说蜡油漂浮在水面上会不会被察觉,谁知一瞧才发现,水面上根本一片风和日丽,哪里能看见蜡油的半点踪影?
我问朋友这是干嘛?他告诉我,下咒的人本身会跟所养的鬼形成联系,我可以理解为鬼的一部分会存在在人的身上与之共存。我们点在厕所门口的蜡油是接触过这只鬼的,从一定意义上来说对这只鬼会产生很强的伤害。如果她喝下这杯水不适,那就表示她就是下咒之人,反之则不然。
幽慈听得直点头,直夸朋友聪明,先前自己怎么没想到这办法。
这时,陆阿姨从房间里出来,拿着户口本说:“找到了,我们是现在去吗?”
“不急。”我道,“咱们再聊聊吧。”
话一出口,我就看她脸色顿时不太好了,估计是昨天李主任把人家烦到了,现在一听聊聊就觉得脑瓜子疼吧……
平时与人交流的经验告诉我,人们在感觉尴尬或者无趣但又没事干的时候就会不断地小口喝饮料,反正我以前相亲的时候这种情况屡见不鲜。果不其然,我说了两句后故作无话可说,只一个劲儿笑着端起茶杯慢饮,期间我偷眼看她,她也跟我一般,轻抿着茶。
终于等我们几人一杯茶几乎都要见底,我与朋友对视一眼,发现她根本没有任何异样,看来给我们下咒的并不是眼前这个中年妇女。
既然这样,那接下来我们就应该要去排除陆家豪的嫌疑,我刚要给朋友使眼色,他却不理我,突然开腔道:“陆阿姨,明人不说暗话了,你家里最近有什么不干净的事?”
他这话一出,把我吓了一跳,我可是记得李主任说过这女人极其讨厌这种迷信的事,还会拿扫把打我们呢……
但我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不但没有拿扫把打我们,眼神更是从惊讶转变成了惊恐。
她嘴唇一阵哆嗦,开合几次都没有发出声,我问她怎么了?她扭头往大厅边陆家豪的房间偷看了眼,转而低声问我们:“你们……不是教育局的领导吗?”
我干笑两声,说:“您看我像吗?好了这就不说了,我们其实是干这一行的,怕您排斥才没说真话。至于您信不信我也没啥好多说的,不过我看您这模样,恐怕是有点什么吧?我们反正不收你钱,信了你也不吃亏。”
我这话像是说中了她的弱点,她脖子忽然往后一缩,道:“从前我是不信这事的。但我儿子最近愈发不对劲了……”
幽慈打断道:“什么叫最近愈发不对劲?从前就有情况了?”
陆阿姨垂下眼目光一直左右移动,不敢定在一处,良久,才鼓起勇气说:“我记不得有多久了,大概有几年时间,几年前他突然开始常把自己关在房中,有时我能听见房中有人对话的声音。开始我没在意,后来觉得不对劲才仔细听过,是两个人的语气,但都是我儿子的声音。随后我问过他,他说是学校排演话剧,又加上他的确加入了个话剧兴趣组,我就没当回事。
可最近,就不久前一天晚上,他忽然在房里摔东西,声音太响把我吓到了,我就去唤他,可不管我怎么叫,他都不应声。我生怕出什么事就撞开门冲了进去,当时里面的场景把我吓坏了!家豪他竟然跪在窗口,浑身像是软了一样,垂着头身体也是无力耷拉着,嘴里嚼着一口树叶子。绿色汁液淌了一嘴,那模样真是吓死我了。”
我们三人听得面面相觑,她又继续道:“我向来是不信这些东西的,应该说是十分反感,虽然怀疑,却硬是让自己别往那方向想,也没有跟其它人提起。可前些日子发生的一件事着实吓到我了,到现在我还夜不能寐。”
我给她满上一杯水,示意她继续,她一副相当心有余悸的模样又扭头看了看陆家豪紧闭的房门,道:“就在他出事后有两个礼拜都下不了床,就在大概一个礼拜的时候,一天夜里我在自己房里睡,半夜也不知怎的就醒了,眼睛一睁,只见他直立在我床边,眼睛瞪得老圆,朝我呲着牙咧开嘴笑……”
作者有话要说:目测下章立尸完结。
第53章 立尸(十)()
“……”我试想了一下半夜有人站在旁边看着我的情境;若不是个漂亮姑娘的话还真是让人浑身发毛。
朋友象征性安慰了她两句,说我们可以帮她解决这件事,前提是要她能够配合我们。随后又问了她陆家豪现在在不在家;她说在,这段时间夜里她都不敢睡沉了;就算要睡也只是和衣闭目打个瞌睡;一是怕儿子出点什么事儿;其次也是生怕半夜醒来又看见那样的场景。昨天晚上没有任何动静;陆家豪应该还在房里睡觉。
说完她担忧地往陆家豪的方向看了几眼,向我们投来求助的目光;朋友让她去倒一杯白水;一会要给陆家豪喝的。
等她将信将疑走开,朋友说;如果下咒的人不是陆家豪的母亲,那恐怕就是陆家豪了,与咒相结合的鬼不像以前遇见过的那么好解决,我们必须让控制它的人自愿将其放出来,不然我们跟它之间就像是隔着一堵墙,没法对其产生任何影响。而且咒很特殊,种类繁多,所以但凡下了咒,就必须由下咒之人来解,否则……
他说到这里停住了,没有继续往下,我垂目点点头,他要说的其实我都明白。如果下咒之人不愿意为我解咒,而且能跟朋友斗法不输,这样他不将鬼放出来,我估计就得倒霉了,就算那鬼平时只能跟着我,但只要我一个不慎到了临河处,就迟早会死于非命。
幽慈朝我靠了靠,拍拍我的肩道:“你就放心吧,有我们在呢。”
我朝她感激一笑,但对这件事实际上我并没有多大担忧。怎么说呢,我认为对于朋友的信任恐怕都能赶上对我那双死去的爹妈了,不单单是他数次救我性命,还有一种男人间的感情在里头。我觉得,如果有一天,会发生某件事,而那件事将撼动这份信任感,那我绝对会尽我最大之所能去阻止。
我所想他们当然不知晓,在陆家豪母亲倒完水前,朋友掏出了一个小瓶子,这次的瓶子跟我腰上挂的不同,它是白色的,一看就是正规药店里出来的,上面贴着英文标签,但我还是认出了这是什么东西——安眠药。
“你准备让陆家豪他妈去骗自己儿子喝安眠药?”我不确定地问。
“嗯。”他立即承认了,“他昏睡过去对我们的行动来说最方便简单,一会我直接先招魂问话,问清了前因后果才好跟他谈。”
不可否认他说得很对,‘但是这给人下蒙汗药的手段也太卑劣了吧……’我腹诽。
陆阿姨很快从厨房出来,手上端了一个透明玻璃杯子,我伸手接过,触到的杯壁的温度正正好好,我心中暗道:终究天下的母亲对自己的孩子都是温柔而细心的。
想着,我将杯子递到朋友面前,他倒出三颗药,缓缓将一颗提到杯子正上方,然后用两根手指一捻,药丸竟化作齑粉散落进水中,接着他又用同样的手法将另外两颗也捻了进去。陆阿姨已经一脸不可置信,她看看朋友又看看我几次欲言又止。我何尝不跟她一样暗自心惊,但唯恐气氛更紧张,只好随便编了个谎话,说他祖上是功夫世家,从小练的气功。
陆阿姨哪里懂这些,听我一解释,紧绷得皱纹都变少的脸终于缓缓放松下来。
朋友没有告诉她我们放的是什么,我估计那些英文她也看不懂,所以在我们让她端着水先进去让陆家豪喝的时候她没有半分迟疑。对于给一个孩子吃安眠药这种东西我还是不赞成的,虽说次数不多,但药物这类东西的效果往往因人而异,如果这三颗药造成陆家豪精神恍惚,记忆力衰退怎么办?这样他以后还怎么考试?
朋友听我嘟哝,只淡淡一笑,说让我别杞人忧天了,不过是安眠药哪有那么吓人,说着他还把整瓶塞到我怀里:“不信你吃,这一瓶里也没多少,你全吃了也出不了大问题。你要有这功夫不如好好准备一会的事情。”
“去你的。”我骂着把安眠药丢还给他,同时将目光转向在陆家豪门口正准备进去的陆阿姨。
伴随着她的动作,房间门发出一声轻响,我看着门前的母亲刚要抬腿进去,身体却突然僵直着停了下来,随即惊叫出声,手中的杯子咣当落地,水撒了她一脚,但她像是没感觉,急匆匆冲了进去。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这又是哪门子情况?!
朋友与我反应最快,起身跨过茶几就往陆家豪房里跑,进门一看,先是一愣,然后浓浓的不安就蔓延了上来……
陆家豪根本不在房里。
“不可能的啊。”陆阿姨扒在窗口,那扇两开门的窗正大开着,清晨带有凉意的风吹进来,让我不禁打了个哆嗦,她紧张地说,“我昨晚吃完晚饭是亲眼看见他进房间的,接下去我在客厅里看电视,直到十二点我回房的时候他都没有出过房门。后来一整夜我也没怎么睡觉,如果家里门有打开的声音我肯定能够察觉的啊!”
朋友走过去,往窗户外看了眼:“这窗是你打开的?”
陆阿姨脸色唰得一白,踉跄一步险些没站稳,颤着声道:“这,昨晚给嘉豪关的窗户……刚刚进来的时候就是开着的……嘉豪不会是从这里爬出去了吧……?”
这时我也凑过去探出头看,这外面只有几个空调外机和雨篷,但看起来很不牢固,而且中间的距离都隔得挺远的,这小子莫非是蜘蛛侠?
朋友把窗户一关,颐指气使叫我在房间里翻看一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扭头又对陆阿姨说:“至少楼下没有尸体,陆家豪还是安全的,您别太担心。”
安全?闻言我回头看了他一眼,陆家豪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们都不知道,何来安全一说。
此刻我正和幽慈努力将陆家豪房间翻个底朝天,我惊异于这小子家境看起来并不咋样,竟然房中还有台电脑,陆阿姨说这是她第二个丈夫送给孩子的。
我哦了声,继续翻箱倒柜。我们检查了书柜、写字台、衣柜,甚至是电脑主机箱都被我拆开了,我发现他的内存条上全是灰,就顺手给他擦了擦。经过这一番,我们发现这间房间根本没有任何引人怀疑之处。朋友垂目想了会,问陆阿姨床架子能不能拉开来。
她说可以,只不过里面不放东西很久没打开了。我俩闻言上去按着床脚,同时用劲往上一提,果不其然,那床下面有一块折成a4纸大小的羊皮毡,旁边有几个水杯模样的瓶子,能隐约看见上面还有刻度,乍一看似乎是化学实验室里的烧杯,只不过用东西封住了口。
幽慈面色一喜,说看来我们找到要找的东西了。我往朋友看了眼,发现他根本没理我,而是紧紧蹙着眉伸手将床架子下的东西拿出来端详。
他脸色不好看,盯着手中盛满绿色液体的瓶子看了会儿,冷声说:“这是阴煞咒。”
幽慈一愣,我问她怎么回事?她说一般人用的驱使鬼魂的咒是阴咒,别看只差一个字,差之分毫区别却远不止千里。
阴咒在咒里算是很阴毒的,下咒的方法十分繁复,其效果简单些来解释,就类似于某些国家的养小鬼,是驱使一只鬼为自己做事,来达到目的。同时,这只鬼是不能拒绝的,只能按照主人的命令办事,并且永世不得超生。
但阴煞咒却不是驱使驾驭鬼魂,而是跟鬼魂达成某种联系,相当于做交易。下咒的方法比阴咒简单,最重要的是,下了阴煞咒的人可能遭遇的结果是不确定的。
“什么叫不确定?!”陆阿姨听我们说到这,额上已经冷汗直淌了。
朋友接着幽慈的话说:“阴煞咒是跟鬼做交易,故而鬼跟下咒召唤它的人并没有主仆关系,没有了这一层限制,招的傻一点的鬼就没什么大事,但要是是个别有用心的,那么就很有可能会被反咬一口。”
我顿时一惊,脑袋里那块压制着我的诡异石头仿佛突然崩裂开来,这件事的真相似乎立马就要浮出水面了:“反咬一口?你的意思是说,这鬼很有可能会附身于招它的人?所谓的反噬?”
朋友点头说对,事实摆在眼前,陆家豪用了咒,而且是不确定后果的阴煞咒,结合这一系列事件,我们足可以认为他遭到了那只鬼的反噬。
陆阿姨从我们说完不确定后果开始就已经开始嘤嘤哭了,现在一听我们这么说更是哭得惊天动地,幸好我们把窗户都关严实了,不然隔壁还当这发生了什么呢……
我赶紧上去安抚她,又问朋友怎么办。他不答我,就垂着头,幽慈朝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这下整间屋子,除了陆阿姨的啜泣声,便再无声响了。
我静静地瞪着他,可几分钟下来他还是没有开腔,沉默中,蓦地几声轻微的声音从房间外传来,“咔嚓,咔嚓……”众人解释神情一凛,将耳朵竖得老高。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
第54章 立尸(十一)()
屋子大门被打开了;穿着校服的陆家豪走了进来,他进来时仍是将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的我吓了一跳,那种青白的脸色;应该只有死人才有……
他进门后走了几步过了自己的房间后突然顿下脚步,紧接着扭头向自己房中看;那个情景将我和陆阿姨吓得一声不敢吱;至今我都能记起他那个姿势——身体朝着正前方肩头没有丝毫转动;脖子却可以一百八十度扭过来;尝闻人说狼顾之相,恐怕就是指这种。
他看到我们四个人站在他房里;特别是发现朋友的手里还抓着他的瓶子;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倏地怪异地皱成了一团,我猜测这应该是生气的表情。
他头部没动;又将身子转过来,然后径直像朋友走去。
这时我惊恐地发现他又露出那种走路姿势!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朋友却一动不动,我看他手藏在身后不知道拿了什么,等陆家豪走近,他忽然抬手给了他脑门一记,定睛一看,原来是张黄符。
陆家豪伸手想去摘,却被朋友扣住动弹不得。他大声叫我过去,两人合力将其捆在椅子上,期间陆家豪一直在挣扎尖叫,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刚要问朋友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安静下来,朋友突然把我脖子上的铜钱拽了下来,捏在掌心里往他头顶心拍了一把,这才令其停下来。
陆阿姨在一边几乎哭到脱力,我赶紧过去安慰着将她扶起来,让幽慈把她带出去。
朋友站在陆家豪面前默默看了他会儿,就让我给他拿桃木签。
我递给他后,他又叫我解下挂在腰上的小瓶过去:“我扎破他的手指,你接到小瓶里。”我应了声,他便二话不说跟容嬷嬷似狠狠扎在陆家豪的右手无名指上,所谓十指连心,被绑住的少年登时猛嚎,听得我真有些于心不忍。
朋友却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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