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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殡仪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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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就走进了焚尸间的一侧,我不敢怠慢,合上棺材,拖着跟在金叔的身后。
我们来到了那个鼎一样的炉子旁边,我猜的没错,金叔果然是要用这个炉子烧这具尸体。
我问金叔,为什么要用这炉子烧老爷子的尸体?
哼,这老头怨念深了,那些电炉子已经烧不了它了!金叔回答道。
我刚想追问电炉烧不了这柴禾烧的炉子就能烧?金叔还没等我开口,就让我去那边生火烧柴,给这鼎一样的炉子加热。
我只能照做,抱来几根堆在一旁的黑色木头,点火烧起了古朴的焚化炉。
我注意到金叔这时候在老爷子尸体上面撒了些什么,仔细看是些黑色的粉末。金叔撒完东西,又将怡姐给老爷子缠着的墨斗线拉了出来,在老爷子的胸前打了个奇怪的结。
我眼睛一直盯着金叔那儿,手一下没注意碰到了炉壁,我的妈烫死我了!
这人工烧的焚化炉似乎特别容易加热,还没几分钟就烫了起来,炉里还传来一阵特别的香味,闻着挺提神的,估计是这正燃烧的木头的缘故,也不知道这是金叔从哪里找来的木头。
金叔这时向我招手了,小肖你过来搭把手,把它推进去烧了!
我有点觉得奇怪,问金叔,推进去?是连棺材一起推进去烧?
金叔重重的点了点头,小肖,这棺材不能要了,要连着这尸体一起烧掉!
我哪里知道深浅,反正照着金叔的话做就行了。
和金叔将那纸棺材径直推进了炉子里后,金叔一把将炉子门关上,他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又多出来一张黄纸,金叔把它贴在炉门上。
我瞅了一眼那黄纸,看到上面一些奇怪的红色纹路,应该是用朱砂笔画上去的。
还真跟电影上演的把戏似得,我有点想笑,但看到金叔一脸严肃的表情,又不敢表现出来。
小肖你是不是觉得这一切特别好笑?金叔点上了一根烟,像是猜透了我的想法,问了这么一句。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就嗯了一声,嗯完我就后悔了,炉子里的火瞬间旺了起来,火苗几乎顺着炉门跳了出来,里头忽的传来一声哀嚎,这一次我听清了,那就是个老人的叫喊声!
金叔这!我给弄得怕了,后背都冒了一层冷汗。
金叔摆摆手意思没事,却说了一段莫名其妙的话。
这世间有太多的未解之谜,看电视、看新闻还听科学家提什么暗物质,说具有很大的能量但观测不到,你记住了,总有些东西是人所看不到的,咱们啊,真的太渺小了!
我站一旁看着金叔,心想金叔你站那么高装逼,不冷吗?
金叔又说,人活一口气,人死气消,气不消就会化成怨,人是看不到怨的,但怨却能祸害人。金叔转过身看了我一眼,又换了个语气讲,火葬场有很多禁忌,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知道的别知道。
我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过了一会儿,烧老太太的炉子先是自动熄了火,金叔要我去拿敲骨棒,取出了老太太的骨灰。
我有些迟疑,金叔看到我的样子轻笑一声,你不敢吧!那里头之前还有人叫哩。
我顿时觉得毛骨悚然,手上的敲骨棒也扔在了一旁。
金叔看到我吓得不轻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他拾起我扔在地上的敲骨棒,我估计他要亲自出马了。
果不其然,在他熟练的取完老太太的骨灰之后,我指了指刚才烧老爷子的那口炉子。
金叔说了句别想了,焱炉烧的东西渣都不会剩下!
我这下才知道这那玩意儿叫焱炉。
我和金叔出来的时候,那几个家属看到我们,立马上来感谢起来,中年男子接过我手中的骨灰,说了句小师傅辛苦了,又掏出个红包递到我的手上。
我有些为难,看了金叔一眼,金叔用眼神默许了我,其实我也挺贪财的,在得到金叔的默许后,就收下了。
中年男子紧接着又从怀里掏出了张银行卡递给金叔,说什么也要金叔收下。
看金叔那样子是江湖老手了,几乎是很自然的就收下了,像老师收学生作业那样。
临走的时候中年男子迟疑了一下,对金叔说了句,那我爸的骨灰?
金叔扬了扬手,脸上尽是讳莫如深,那个你就别想了,不该问的别问!金叔回答的样子在我看来就像个老神棍,但在场的人没人敢不信,几个家属一听这话,都乖乖的闭上了嘴。
处理完这档子事之后,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了,我想也是时候跟这个怪老头好好谈谈了。
什么,刚干第二天你就想走人!金叔在听我说完要辞职的话后,放下了手中的白酒瓶,面上有些不满。
金叔,我来这里只是检修炉子,你不能让我沾那些脏东西啊!我解释道,而且合同里也没有说我也要烧尸体啊!
哼,合同里还没叫你私自收家属钱呢!金叔不屑的说。
金叔的话让我猝不及防,你什么意思?
我意思就是这里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金叔一字一句的盯着我说,我在他眼里就像个小学生。
听到这话我当时就不乐意了,掏出兜里那两个红包扔在地上,头也不想回就离开了火葬场。
妈的,老子是来干修锅炉的,刚来就碰到这么吓人的东西,工人都不跟你干你让我跟后面,你不惜命我还惜呢。我就不信老子要跑路,你还能绑住我!
在转身离去的一刹那,我似乎听到金叔对我的自语声:小子,这是你命里该有,跑不掉的!
第四章工作难辞啊()
晚上回到出租屋,我手机震了一下,接电话发现是我爸打过来的,电话里他说话慌慌张张的,我心里头有种不好的预感。
爸,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我直接问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数秒,嘶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华子,你妈脑梗塞住院了,你有空回家一趟看看她吧。
爸的话刚说完,我感觉脑袋嗡的一声就炸了,记忆里妈的身体一直很好,这怎么说病就病了呢。
我当时真是恨不得生了一对翅膀,能直接飞回家才好!可大晚上的回家的汽车都没了,我穷吊丝一个,手边也没个代步工具。
我第一次开始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无能!
一夜难眠,第二天一早我便乘车赶回了家。一到家看到家门紧锁,我迟疑了一下,后来徒步走到我爸上班的地方,离老远就看到一个佝偻的身影在奋力的推着煤车,我猜得没错,我爸果然还在上着班。
爸,妈生病住院了你们老板都不给个假吗?我接过我爸推得煤车,有些埋怨道。
我爸擦了擦脸上的汗,叹了口气,你妈就在县医院,她一个人躺着,你去看看她吧,我回头下了班也去。
我爸向我挥了挥手,接过煤车,一个人继续推着向前走,我站在一旁看着他,直到目光中他瘦弱的背影消失。
到了医院,一进病房便见到我妈躺在病床上,正两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我轻轻走了过去。
我妈见到我回来了显得很激动,问我工作日不是应该上班吗,上班没两天就请假会不会不太好。
其实,我爸妈一直是同意我去市里火葬场上班的,他们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村人,用我爸的话说,三百六十行,干啥不是干,只要是凭自己的良心挣钱,都不丢人!想当初挑大粪的还被毛主席接见表彰过呢!
我妈接着问我在那儿上班感觉怎样,医院都是人,病床挨着病床,我妈故意没有提火葬场三个字,我知道她怕我嫌丢人。
我心里惭愧,看到她虚弱的样子,不想她再受刺激,我就没把不想去的想法说出来,只说了三个字挺好的。
我妈欣慰的说那就好!
医生过来知道我是病人家属之后,叮嘱了我几句,我一一记在心里。
晚上我爸下班过来了,我们一家三口终于团聚,只是没想到这一次会是在医院。我朝着着窗外的月亮叹了口气,回头看爸妈的一瞬间,我看到二老已经花白的头发。确实老了啊,皱纹都爬到了脸上,我是爸妈老来得子,他们其实都是快六十的人了。
脑梗塞一般老人心情不畅,说白了就是气出来的,我问我爸妈这病是怎么得的,我爸又是叹了口气。
原来我妈年纪大了,上班的同事想排挤掉我妈让自己家属来上班,农村的工厂就是那样,都是亲戚推荐亲戚,没点关系不行。我妈老是被排挤,心里怄气,年纪大了久而久之就觉得头疼,到医院一查竟然是脑梗塞,工厂里的老板知道我妈得病之后,直接辞退了我妈。
我听我爸的讲述,越听心里越来气,下意识攥紧了拳头。
我爸拍了拍我肩膀,挤出一丝微笑看着我,华子开心点,你房子的首付钱我们就快攒够了,等你娶媳妇就有新房住了!
听着我爸的话,我越发的心疼。
第二天一早我就回到了市里,家里的重担落在我爸一个人身上,妈住院又要手术费,为此,我决定回到火葬场继续上班。
上班的路上,我思索起金叔在我走时说的那句话,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我来了就看到金叔那个老神棍在火葬场门口站着,嘴里叼着根烟,手中拿着瓶烧刀子,很淡然的和我打了招呼。
不仅如此,我经过他的时候,他还把昨天我扔在地上的两个红包重新交到我的手上。
果然,他又找我有事,殡仪馆的车要去接客(死人),还缺个人手,他叫上了我。
官大一级压死人,上头分人的时候偏偏把我分到他的手下,偏偏这个怪老头什么活都干,表示老子心里苦!
经过改装的中巴车已经打起了示廓灯,金叔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向我招了招手,别墨迹了,上来准备去接棺!
我上了车,发现车上除了我和金叔加司机,就剩一具敞口棺材了。
农村里都称我们这种车叫灵车,其实也没啥,就是中巴车卸掉座位装上个棺材呗,这是我第一次坐在灵车上,心里有点的小忐忑。
车开了好久,上了高速又下了高速,驶过麦田,路过几座大桥,最终开进了一个村子里。
开灵车的司机四十岁左右的样子,瘦高瘦高的,他拉上手刹说到了的时候,我已经睡了一觉了。
下了车金叔告诉我这是个相对偏僻的村子,叫黄河村,风俗比较旧了,老人死了能在祠堂里放几天,这几天里亲人们不停的磕头哀悼,以前公家不要求火葬的时候,他们甚至有过了头七再下地埋的。
一进祠堂,就看到许多披麻戴孝的老老少少齐聚在一起,看到我们三人的到来,为首的一个胖胖的中年人过来与金叔握了手,金叔拿出了一张文件式样的白纸,我当时离得远也没看清上面写的什么,只是觉得很奇怪,上这来接尸体还要亮什么证明吗?
之后场面就变成由金叔掌控了,胖胖的中年人乖乖将金叔请到了祠堂里,在偏厅让我们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我反正是饿坏了,先吃为敬,拿起桌子上的鸭腿啃了起来。
灵车司机也坐了下来,听到他肚子咕咕叫了一声,我偷偷笑了起来。
然而金叔却没有坐下来吃饭,我抬头找他时见他正拉着那胖胖的中年人出去了。
我当时估计金叔是想去另一间屋子先看看死去的人吧。
果然没有猜错,等我扒拉几口饭再出来时,看到金叔正站在祠堂中间,一口红杉木打造的棺材也放在那里,一般用红色棺材的大多是高寿去世的,称之为喜丧,红色也表示驱邪,祛除邪怪侵扰的意思。
金叔离那棺材很近,我注意到金叔此刻紧皱着眉头,脸上有着一丝凝重。
金叔的表现让我有些不解,很快金叔又开口说话了,他问起了那个胖胖的中年人,死了有几天了吧?
胖胖的中年人连连点头,完了还递给金叔一根烟。
我这才注意到棺材的底部铺了很多稻草,奇怪的是被压的稻草显黑色,烂了好久的样子,估计是被压得久了吧。
但是稻草烂掉是要点日子的,看来这棺材真是放得很久了。
照理说放了很久的尸体,这里应该会很味儿才对,不过祠堂里香火不断,点了很多根,放了很多处,几乎是围着棺材放得,所以我没闻到一点异味。
金叔嘴上没再说什么,外面来磕头跪拜的人还是很多,我想这去世的老人估计在这里很有名望吧。
金叔的脸阴晴不定,外面的天也是阴晴不定,刚才还是晴空万里的天,过了晌午就开始变阴沉起来。金叔还一直在看着天,而手上一直变换着手势,跟个江湖先生装模作样掐指算命差不多。
天上的云彩越积越厚,照这样下去,我想很快就得下雨了,就在这时,金叔说了一句,时辰到了,该送老人家上路了!
金叔话音刚落,在场的众多死者家属都开始奋力嚎哭起来,显然不想让死者离开去火化。
胖胖的中年人明白事理,立马找来几个抬棺材的匠人,让他们照着金叔的话抬起了棺材。
金叔一声令下,棺材离地开始被抬了起来,我随即跟在后面,灵车司机早已去车子那里开了后门。
几个妇女哭哭啼啼跟在后面,金叔在前头带路,我们走的很快。
但走到后面的时候,抬棺材的一个带头人说了句不行了,这棺材怎么越来越沉了!能不能歇歇。
从祠堂抬到这里也几里路下去了,看那群抬棺匠一只肩膀高一只肩膀低的样子,显然是专业的,可此刻看他们脸上都是汗珠,后面的年轻一些的小伙子都弯了腰,拼了全力在支撑着身体。
棺材自抬起是不能轻易落地的,金叔一看这样的情形,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一包黑灰撒在了地上,并且从一旁的草堆处扯了一把稻草过来,堆在黑灰上,再将那棺材压在上面,抬棺匠们这才能够休息。
也没个几分钟,我注意到前方这时来了一辆车,一看竟然是灵车司机把车给倒过来了,周围都是狭小的乡间小路,我开始佩服起他的技术了。
金叔一看车来了,又看了看头顶的天,天越发阴沉,随时可能落雨点,紧接着突然又起了一阵风,吹的我脖子一个激灵。
周围的抬棺匠面面相觑,喘着粗气。金叔喊了一句,都别愣着了,把棺材抬上车,你们就回吧。
听到这个消息,他们真是巴不得呢,立马动起手来。
棺材被重新抬起的一瞬间,一只大老鼠突然从棺材底窜了出来!
第五章骂街()
我本来时站在一旁的,那只老鼠突然从棺材底窜了出来,几乎是贴着我的脚面跳过去的,把我吓得够呛。
我自然是见过老鼠的,只是这样大个的老鼠真是第一次见,身子几乎有半个足球大!吓人不吓人!
我滴个乖!我当时就叫了起来。
抬棺匠们一听肩上的棺材响了一声,纷纷猫着腰不敢动了,棺材就这样离地悬空着,我捏捏鼻子,闻到一股恶臭自棺材传了出来。
这狗日的张老三把他老子放了多久啊,都他娘的招老鼠进去了!领头的抬棺匠是个农村老汉,看到棺材底窜出来的老鼠,忍不住抱怨道。
胖胖的中年人这时候从后面赶了过来,听着抬棺匠的议论脸色明显不太好看,忙问金叔,我爸棺材被老鼠钻了洞了,这下可怎么办啊!
胖胖的中年人话音刚落,我便看到棺材底正往下面滴着什么,仔细一瞅,竟然是血!
老鼠啃了尸体,我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很快几个抬棺匠也发现了棺材在滴血,都有些不知所措起来,胖胖的中年人看到立马脸变成了猪肝色。
然而这时候抬棺匠开始哆嗦着肩膀,似乎肩上很冷的样子。
金叔脸上也不好看,我却注意到金叔的手上不知在什么时候多了一把金黄色的稻草,他很快又从包里掏出一把黑灰。
这他娘的棺材怎么这么凉这么重啊,老子不抬了!领头的抬棺匠开始准备放下肩上那根粗担子了。
泉伯你别!胖胖的中年人不干了,稳住棺材上系的担子,不让那农村老汉放下。
张老三!老子不要你钱了还不行,你爹这棺材太邪门了!让你放到头七还不下葬!那农村老汉急了,和胖胖的中年人争执了起来。
都别吵,别摔了棺材!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金叔终于发话了,场面顿时安静下来。
棺材这时候还悬空着,金叔说完话立即将手中黑成一团的东西往棺材底塞,他的动作很快,等撤回手时那团黑东西已经从他手上消失了。
金叔显然是顺着刚才老鼠从棺材底溜出来的洞把那东西塞进去的,让我没想到的是,在金叔塞进一团莫名其妙的东西之后,棺材便不再往下滴血了,那几个抬棺匠也老实了,连棺材里的尸臭味也跟着消失了!
快点抬车上,不能再耽误了!金叔语气很硬,几乎是下命令。
没人再说一句话,这下棺材终于被抬到了灵车上。灵车上原本放得我们火葬场设计的棺材,是四面开口不盖盖儿的,空间很大,为的就是能装下寻常棺材。将这红木棺材放到灵车的棺材里后,就形成了一个棺中棺的格局。
一滴雨点落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抬头看天,整个天暗了下来,雨点也开始纷纷往下落。
还站那儿干嘛,快上车!金叔催促了一句,我赶忙上了灵车。
灵车司机一直踩得油门,车子在田野上行驶,颠得厉害,灵车中间的棺材也开始跟着晃动。我看着那红木棺材想到刚才滴血的场景,心中祈祷,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越担心越出事,那红木棺材的棺材盖也开始晃动了,我看着头皮有些发麻,棺材里装的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反正指定很恶心!
小肖,把这个拽着!金叔从副驾驶爬过来了,不由分说就递给我一根黑线,我攥在手里一看,和怡姐当时用的黑线一模一样,又是墨斗线!
我刚想到手中这是墨斗线,再看金叔,已经把把墨斗线绕着那棺材几圈了,也就几秒钟的时间,金叔的动作也太快了!
等金叔缠完棺材,就叫我把墨斗线的另一端牵在手里,我也不知道金叔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金叔走到我的跟前,把那墨斗线在我的小指上缠了一道,还打了个奇怪的结。
我不解的问金叔这是做什么,金叔没表情的说,借你点阳气!
我日你哥,你阳气多你怎么不借啊,我把脸别了过去,朝空气翻了翻白眼,在心里咒骂这个老神棍。
金叔又重新爬到副驾驶的位置,自从给红棺材捆上墨斗线后,那棺材车颠簸它都不颠簸,真是奇了怪了!我们很快便穿出了村子,来到了石子路上。
刚才在黄河村车窗外一直滴着雨,一到村外面的石子路上,天就放晴了,石子路很干,没有下过雨的痕迹。
还真是东边日出西边雨啊,我感叹。
车子平稳行驶之后,注视着车窗外的风景急速的向后退,没过多久我就觉得眼皮发重,渐渐的倚着车窗睡着了。
睡着的这段时间我做了个梦,灵车上的棺材盖被颠得咣当一声翻了下去,棺材里突然伸出了一只形容枯槁的手,紧接一具干尸直挺挺的站了起来,脸朝着我。我一下看清了干尸的脸,那是一张干枯的老鼠脸,正两眼放光的看着我,像是在看猎物。
我被那张干枯的老鼠脸吓醒了,一睁眼头磕到了车子的窗户上,我一个吃痛,彻底醒了过来。
醒来后才发现天已经是晚上了,看来车子开了好久,当时估摸着也快到火葬场了吧。灵车里灯亮着,我面前摆着的依旧是那红木棺材,再次看到棺材我的身子不自觉往角落里缩。
窗外已经是黑暗了,此刻透过窗子,只能看到自己的镜像,我微微靠近窗户,想试着看看外面到哪儿了。
这一看要了命,我竟然看到一个老人在窗外注视着我,脸上还带有一丝诡谲的微笑,看到老人的双眼时我吓得出了声。
因为我发现那老头的眼神,和梦里那张干枯的老鼠脸看我的眼神,一模一样。
我本能的向后退去,一张手扶住了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金叔站在了我的身后,他还给了我一个禁声的手势。
看到金叔我心头莫名的有了一阵安全感,我乖乖没有出声,但身子还是不由自主的退到了金叔的身后。
手上这时候传来了一阵拉扯感,我这才想起绕在棺材上的墨斗线另一端,还缠在我的手指上,心里莫名的一寒。
这时我瞅见眼前的金叔向着窗外念念有词,好像在跟人对话一样,更奇怪的是,等我再看车窗时,只看到窗子镜面里的自己和黑漆漆的窗外。
刚才是我眼花了?
就在我正疑惑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句,金叔,车子好像开不动了!
说话的是灵车司机,我听到这话时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我分明听到嗡嗡的踩油门声,车子开不动是几个意思?
紧接着我就感觉整个车子的温度都在往下降,似乎有股阴冷的气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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