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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妾-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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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娘,这次多亏了萧壮士相帮,不如我们商量一下如何答谢吧!”许山的话让她猛然抬头,目光和萧青戎望过来的目光一对,便又转开。
“许大哥说得是,不知许大哥是什么意思。”笑盈盈地看着许山,其实她心里多少是猜到些许山的意思的。
果然,许山目光一瞬,已经笑道:“我的意思是想送萧壮士一成干股。这股份就从我这里出四成,你和小蒲一人三成就是。不知玉娘的意见如何?”
他缓缓说出自己的意见,根本就没有去看蒲安。蒲安呶了下嘴,也没有说话。虽然他仍然讨厌萧青戎,可是却知道许大哥说什么做什么一定都有他的用意。出海掌舵他是强项,做生意他却还差着许大哥和李玉娘许多,反正听他们的总是没错就是。
李玉娘一笑,平声道:“一成干股我是赞成的,只是如何抽股许大哥还是听我的吧!你和小蒲一人出两成就是,其余的我出。”看许山还要说话,她便道:“许大哥不用和我客套了,毕竟现在我占的份子是比你们两个多的,自然该是由我多出些的。”
就算是这样重新分配了,她依然占了四成四的,而许山和蒲安不过是各占了两成八和一成八而已。而且就算之后有什么变故,她也有把握萧青戎会站在她一边。
许山皱眉,只说这样委屈了李玉娘,只是在李玉娘推了几次后便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这头几人把事情定了,转头去看萧青戎却只见萧青戎站在一旁抱着肩只是似笑非笑地瞥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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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一条船上的人
第八十八章 一条船上的人
许山的心里“咯噔”一声:只顾着和李玉娘商量。竟都忘了问问这位正主的意见。莫不是萧青戎竟不愿意受他们这一成干股?不成,就冲着他和那位左相的关系,也得把萧青戎和他们绑在一起。与其说这干股是给萧青戎的,倒不如说是给那左相的。相信李玉娘也是知道这道理的。
心里想着,他便扭头去看李玉娘,却发觉李玉娘竟是扭过头去默不作声。虽然奇怪,这时候却已经无暇多问,他笑看着萧青戎道:“萧兄弟,怎么看你都是比我小上几岁,这么称呼你不介意吧?”
其实从外表看来,许山和萧青戎都是二十五、六岁上下,并没有他所说的那么大差距。可是为了拉近关系又不至于被萧青戎压下一头,许山刻意地加重了“兄弟”这个词的语气。
“萧兄弟,这一路上,如果没有你,我们委实不知要如何走过来了。我们几人对你心里都充满了感激之情,无以为报,只有抽这一成干股与你。”看着不为所动的萧青戎,他的笑容便有些尴尬,“ 这一成干股听来似乎并不多,可海运的利润却是极大的。据我们初步估计。光是来往高丽这一条航线,每次的利润少说也要万贯。就是一成干股,萧兄弟也要成富家翁了。”
萧青戎抬头看了他一眼,并没有答他,却扭头看着李玉娘,淡淡地笑问:“你觉得如何?”
李玉娘望着萧青戎,神情颇有波动。许山的用意,聪明如萧青戎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是不愿意受束缚还是觉得被利用了而愤怒?李玉娘一时不知萧青戎心里究竟是怎样想的。只是低下头,涩声道:“谁又会嫌钱少呢?”
萧青戎看着她,忽然就笑了。“是啊!谁会嫌钱少,这世上会咬人手的钱都有人拼了命地要呢!”看看许山,他沉声道:“既然许大哥有如此美意,那萧某就愧领了。”
他这一脱口,许山立刻就松了一口气。“应该的应该的。”又扭头招呼着李玉娘和蒲安,立刻写了文书,直接把三人的部分股份转到萧青戎名下。虽然没有明说,可是在场的几人却都心知肚明,以后的高丽商路就要全靠萧青戎与那位左相的关系了。而萧青戎从此以后也就和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夜渐深沉,大堂上聚满了饮酒观舞取乐的人。在大堂的一角,斜靠着身后的柱子,萧青戎的目光淡淡地扫过旁边桌上正大声拼着酒的鲁重等人。待他们消了声,才收回目光,又仰头望向安静的楼上。
从他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上面李玉娘的房间。那扇紧闭的门里静悄悄的,似乎是主人已经睡去。
手中一纸契约,萧青戎用指尖摩挲着右下方三个指痕中最小的一个指印,脸上现出淡淡的忧思。
突然之间觉得有些烦躁。他合上眼,用头轻碰着身后的木柱。他以为自己是了解女人的,可是现在他却觉得自己看不穿李玉娘究竟在想什么。真是挫败,第一次对女人动真情,竟是受到这样的冷遇。
是他太过急躁,吓到了她?可是他知道,不是他自己在自作多情。在马车中的那一吻,他分明感觉得到她的动情。甚至还用那么怜惜的眼神看他,可为什么片刻之后就抽身离去,走得那么决然,只把他一个人丢在爱情的沼泽。
猛地起身,他不理身后鲁重的低唤,直接上了楼。可站在门前,却又冷静下来。手撑在门上,他把头抵在木棂上,听着房里浅浅的呼吸,嘴角缓缓上扬,露出一丝怜惜中却又夹杂着怨怒的苦笑,“居然还能睡得这么香,难道我这么不值得你放在心上吗?”低喃出声,眉却忽然掀了一掀。
凝目看着门。他的笑变得有些古怪。“既然睡了,那就睡个好觉吧!或许,我可以与你在梦中相会。”轻柔地低语,他转过身,却仍难掩有些得意的笑容。
门外的脚步声渐远,躺在床上尽量让呼吸平稳的李玉娘吁了一声,松开紧紧抓在手上的被角。
真是自大狂,谁要和你在梦里相会呢?
在心里骂上一声,她的脸却莫名地热了起来。手指游移,划过发烫的唇,她的眼中泛出水意……
“要死了!”低咒一声,她把被子猛地扯过来蒙住了脑袋。直把自己憋得呼吸不上来才探出头来。
“不算什么,纯生理反应罢了!”咽了下口水,她低声抚慰着自己,却消除不了身上那股燥热。
爬下床,她捧了壶直到灌下一肚子凉水,这才觉得身上凉了些。倒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辗转难安,就是一直闭着眼却只觉得丝毫没有困意,直到后半夜她才昏昏沉沉地睡去,却是睡得并不安稳。不知是不是受了萧青戎那句梦里相会的影响。她真的做了一个梦,一个让她只觉得脸红心跳的梦。
清晨醒来时,还觉得脸上发烫。可细细回味那种令人通体舒畅,好似被电到的酥麻感觉,却让人的心情很好。如果不是被萧青戎盯得心里发虚,她的心情大概还会更好。
左相府中的晚宴,就设在今晚。按照事先商定的,李玉娘一大早就过府准备今晚的吃食。亲手准备一桌宋宴。算是表达他们最大的诚意。更或者,是表现了她最大的诚意。因为宋忘和萧青戎显然已经给那位高丽太子准备了更好的礼物:一本苏学士的新词集以及一套全新的由杭州万松堂印制的四书五经》。
相信光是这两样礼物就可以打动太子的心。而她,则要用美味来打动太子的肠胃。
虽然不知道相比之下,哪个更能让他们接近太子,可李玉娘还是很用心地去准备宴会上的吃食,甚至连随船带来的独门酱料也用上了。
做她助手的,并不是左相府中的侍女,而是左相夫人。这位据说是高丽贵族之女的夫人,性情温婉,是那种传统的以夫为天的女人。之所以自报奋勇地来帮李玉娘,并不完全是为了尽地主之谊,更多的还是:“我想亲手为大人做一餐宋食。虽然大人一直都说要忘记在大宋的一切,可是我知道他心里还是念着大宋。也念着死去的夫人和孩子……”
她的笑容有着淡淡的忧愁,“我一直很想为大人生一个孩子,只可惜……玉娘,我很开心你们能来高丽。我看得出,大人很喜欢青戎的。不如你们以后就留在高丽吧!大人一定会很高兴的。”
看着诚心相留的夫人,李玉娘只能尴尬地笑,不好说什么,便只有更用心地去教夫人学做宋食。
“这酱料很好吃啊,酸酸的甜甜的又有些微辣,还带有一种水果的清香……”试过酱料,夫人眯起眼。一幅享受的表情。李玉娘心中微动,暗在心里奇怪,难道高丽这时候还没有辣酱吗?要知道这酱料的味道她初尝时就觉得和后来韩国烤肉用的韩式辣酱味道很象。那时候还在想这个酱料可以专门用来烤肉的呢!
奇怪地歪了下脑袋,她顺手又把另一种酱料递过去,“再尝尝这个,这是用河虾熬的,应该很鲜的。”看看夫人微皱的眉头,李玉娘目光一瞬,还是决定用那款甜辣酱来入味。看来,现在的高丽人和后来的韩国人口味很相象啊。
在厨房里忙碌了一天,也没有机会见到外面是个什么场面。只是在天色渐暗时听到外面传为马车辘辘的声音。大厅里鼓乐之声渐起。就连在厨房里也能听得到欢笑声。
今天除了主宾高丽太子之外,还有许多贵族以及高官。虽然李玉娘没有赶到前面去,却自有夫人安排的侍女时时把前面的消息传过来。一会儿,听说左相向太子引见萧青戎又并许山、蒲安二人,只说是家乡故友子侄;一会儿,又传来太子收到礼物,欣喜若狂。当场用不甚地道的宋话吟唱新词,引得在场众人叫好连连;又说太子大赞宋食美味,勾起思宋情怀,大发诗兴,做诗吟词又论学问,几番较量,竟是萧青戎拔了头筹,就连许山也有几分文采得到太子赞赏云云。
虽然未能亲见,可每一个消息却都让她觉得离他们所要达到的那个目标更近一步。而最后,最大的赌注都押在最后这一道甜汤之上。
坐在厨房,她捏着指尖,在听到外面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时,立刻站了起来。冲进来的侍女喘着粗气,急着直挥手,半天才说出“可以上甜汤”了,
李玉娘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挽了挽头发。回首招呼着两个侍女捧着瓦灌往大堂走去。
、炫、远远的,便听得乐声,又有高丽女子的清亮歌声。李玉娘沉下心,带着侍女们缓步走进大堂,微笑着施了一礼,便笑着抬起头来。
、书、那高丽太子看到李玉娘的衣着,便笑了起来,用宋话道:“莫非这位娘子便是做今晚美味之人?”
、网、宋忘笑着点头,唤了李玉娘近前,笑道:“这便是老朽新妇,青戎之妻李氏。”
原本正在和身边客人攀谈拉关系的许山手一颤,酒杯里的酒几乎全数溅出。惊愕地抬头望去,他心道:“这又是唱的哪出?怎么之前竟是没听过这话。”
目光一转,看的却是斜对面脸色突变的蒲安。心脏狂乱,他唯一的念头就是:这下。糟了……
第八十九章 诱人的财富
第八十九章 诱人的财富
急中生智,许山的手一抖。酒杯便自手中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原本正在笑语晏晏的人们纷纷侧目相看,许山特意提高了声音大声地道着歉,目光却是始终未离对面的蒲安。
看到蒲安转过头来看了自己一眼,他挑起眉,恨不得在脸上直接写上“稍安勿躁”四个字。也不知是不是他的挤眉弄眼奏效了,蒲安看了他一眼,便垂下头去,虽然脸色仍是难看,压在腿上的拳头也轻轻颤抖着,却到底没有做出什么糟糕的举动来。
许山轻吁了一声,便放下心来。收回目光又同身边的人点头微笑。
高丽同大宋一样,最看重的便是读书人。就象现在,同样是由宋忘介绍,称为子侄的三人里,他和萧青戎更受瞩目。虽然觉得有点对不住蒲安,可许山这会却只希望这些高丽人继续冷落着蒲安,也免得蒲安一时义愤说错了话。
许山一人提心吊胆,在靠前位置的李玉娘却根本没有留意到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眼帘半垂,目光柔顺地落在地上,听着萧青戎和高丽太子用很亲密的语调言笑。李玉娘心里很有种奇怪的感觉。
虽然高丽的王只称为大王,可这高丽的诸君却是被称为太子而非王子的。据说大宋的国书上也是把高丽看似友邦而非附属。可是现在看起来,这位太子真的是很和善可亲的一个人,在和萧青戎说话时无论从神态还是言词都显得彬彬有礼而且极为尊重。
那是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好象是在电视里看到的两国外交官在进行友善的交谈,而非是一国太子和另一个国家的平民。更或者,在这年头,生成宋人总是很占便宜。哪怕是在别国的太子面前也有极重的份量?
在心里暗自嘀咕着,李玉娘偏了下脑袋停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微笑着,在那高丽太子笑着说完一句话后,适时地插话道:“太子殿下,民妇特别准备了一味甜品,是在这大宋极美味的一道佳肴。希望太子殿下也能喜欢。”
说着,回头示意随在她身后的侍女把陶罐送了过来。用玉盏盛满,亲自送至高丽太子面前。琥珀色的浓汁衬着那抹碧绿,如同初夏荷叶上滚着一汪露水。令人见之心喜。
极美的卖相,让自幼锦衣玉食的高丽太子也不由浅笑点头,“不知这是何物所制,闻起来确是清香。”
“回殿下,这是用极品燕窝辅以上好银耳又并一些极有益处的药材熬制而成,长期食用极有好处。”看着太子用银勺舀起一勺,李玉娘不由微微一笑。
因着这甜汤第一个奉给太子,所以其他的客人此刻便都把目光投向高丽太子,很想知道太子所用的这一款大宋美食是不是也象之前几道一样那么美味。
却不想那太子吃了一勺后,竟是淡淡地皱起了眉。抬起头,看着李玉娘似乎在期待什么的表情,略一迟疑才道:“这甜汤极浓。口感也好,只是……味道太过寡淡……”他的声音一顿,有些尴尬地道:“或者,娘子可以再以蜂蜜调一下味道。”
耳边听到身后隐约传来失望的叹息声,李玉娘却不慌不忙地淡然一笑,“何须蜂蜜。”说着,便侧过身,轻轻拍了两下手掌,另一个捧着一只小陶罐的侍女便用小碎步疾步上前,半跪于地。李玉娘笑着接过陶罐。动作轻盈地打开罐上的杏黄封口。还刻意把罐子微微倾斜,这样,便有很多人从罐口看到里面雪一样白的沙状物。
“奇怪?那莫非是盐?”有人发出一声奇怪的疑问。
“就是盐想来也是大宋的上等货色,寻常盐可不会那样白。”有人低喃,又惊讶地道:“这娘子莫非是要用盐来调味?用盐调味又怎么还能叫甜汤呢?”
李玉娘也不多说,只是笑着用小勺舀了一勺放进那碧玉盏中,轻轻搅动后又捧到高丽太子面前。“太子现在试试味道如何?”
太子皱了下眉,虽然不喜,可目光在一旁捋须微笑的宋忘脸上一转,脸上便牵出一分笑意。不过是试下味道,就当卖给左相一个面子好了。尤其是今日新认识的萧青戎,学问不错。性格也算对他的胃口,若是能因此招揽到手,也算是一件好事。这样一想,他便也不觉得被勉强了。
虽然如此,可送入嘴里的却只有半勺。勺子一送进嘴里,他便轻轻地“咦”了一声。这味道……
扬起眉,他颇有几分惊讶地看着李玉娘道:“甜的。李娘子,此为何物?莫非是你大宋的饴糖?只是,这饴糖怎会这样白呢?”
李玉娘一笑,解释道:“回殿下,这并非饴糖,而是‘霜糖’。殿下觉得味道如何?”
细细回味,太子赞道:“好名字!这糖美哉,果然是如雪似霜,这味道——赛蜜甜……”
太子话音刚落,李玉娘便立刻深深一礼,口中称道:“多谢太子赐名!”
太子一怔,立刻便意会过来。笑着摇头,自然不会再刻意去否决。接下来的事情自然就更为简单。有了宋忘的带头,再加上一群存心讨好的人起哄。这一场秀就在太子亲笔提字,亲赠回礼之类的官面排场中结束。
李玉娘自然也投桃报李,送了足有一车的“霜糖”到太子府。自然,这礼不是白送的,在之后多年的销售过程中,所有的伙计说的最多的话就是“本店的糖乃是得到太子殿下亲封名号的,这糖就连殿下自己都是每餐不能少的。”这样的话,一直说到许久后,这位高丽太子登基做了大王,才重新又换了套类似的说词。把那太子两字换了大王。
自然,那都是后话。这会儿酒宴散去,渐静的夜色中,远处还隐约传来渐远渐低的笑声。
李玉娘一行人已经坐了马车往客栈去。许山按捺不住兴奋,犹自在畅想仿佛伸手就可以握在掌心的美好明天。又忍不住用比平时发尖的嗓音在谈论后日的酒宴。
“真不敢相信,那位太子殿下居然要设宴款待我们。真是,一位太子……”声音一顿,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强压下兴奋,“这之前,我见过最大的人物也不过是知府罢了,还是远远地望上一眼而已。可现在,居然是在和一国的诸君……”用手揉搓着手指,深深地吸着气,他合上眼让自己平静下来,却忍不住失笑出声:“还以为自己已经算有定力了,没想到居然这么小家子……不象萧兄弟……”
他的声音一顿,猛地偏过头去看一直沉默的蒲安,干巴巴地道:“小蒲今天的表现也很不错。”
抬眼扫了他一眼,蒲安便又收回目光,冷冰冰地看着萧青戎,又转头去看李玉娘,“你说过你要是嫁人。一定会先告诉我的。那么,”在李玉娘有些茫然地抬头看他时,他冷哼道:“现在又是什么情形?我想,你应该向我解释一下吧!”
“你是说……”挑起眉,李玉娘偏着脑袋想了下才意识到他究竟在发哪门子疯。她失笑出声:“有什么好解释的?不过是为了行事方便罢了……等等,你这是在质问我吗?”
根本就不看她,蒲安扭头瞪着萧青戎,“为了行事方便?你也是为了这个?之前你连想娶她的话都不敢说,现在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认她是你的妻子?你这算什么?有没有想过你这样会损了她的名字?”
被蒲安咄咄逼人的迫问闹得皱起眉,李玉娘皱起眉,悄声嘀咕:“又不是在杭州。哪个知道我是谁呢……”
只可惜少年和男人两个对视无语,没有一个扭头去看她。萧青戎朗声一笑,嘴角斜挑出一丝邪笑:“你不觉得这样的效果很好吗?现在不是已经得到你们想要的结果吗?还有,”他俯近身,笑得更加开怀,“再告诉你一次,你可以死心了。这个女人除了我之外,不会再喜欢别个……”
被他突然展臂揽住了腰,李玉娘一怔,立刻怒了起来。用力推开萧青戎,她恨恨地骂道:“呸,两个不要脸的东西!当我是一块肥肉吗?只等着你们伸长了筷子抢是吧?趁早消了那念头吧!平白让我觉得面目可憎。”
马车一停,她一骂完就直接跳了下去,没听到许山在低声嘀咕“又不是第一次了。”
萧青戎漫不经心地揉了揉被李玉娘用力推攘过的肩头,笑盈盈的脸上带着让人气到吐血的坏笑,“你看到了,打是情骂是爱,那女人什么时候这样打过你呢?”
蒲安被噎得胸口一闷,怔了两秒才道:“她也骂过我。”
“是啊是啊,象骂小dd一样嘛!”萧青戎淡淡笑着,突然盯住蒲安的眼睛,竟是用难得的正经神情道:“小兄弟,不要说我没警告过你。不要太对一个不属于你的女人上心了。要不然,会伤得很痛的。”
蒲安“哧”地一声笑了,“你不是以为她已经属于你了吧?难道年轻大的老男人总是这么自大吗?”
“老男人?”偏了下头,萧青戎决定还是不要太纠结于这些无谓的称呼。神采飞扬地一笑,他笑看着蒲安,神秘地道:“你说呢?”
被他那个神秘的笑弄得心神大乱,蒲安还要再问时,萧青戎却已经跳下马车,很快就不见了人影。
夜色如水,带着浸入骨头的凉意。快到冬至,夜里越发的寒凉。
仰起头,看着夜空中稀疏的几颗星辰,萧青戎忽地低笑:“小毛孩,知道些什么呢?”
客栈里很安静,其他的客人想来都已经睡了。
因为知道他们和左相有关系。店主越发的恭敬。今夜更是专门会他们候着门。哪怕是夜再深,他们一回来也能立刻奉上热水供他们沐浴。
李玉娘把自己沉在温热的水中,有些晕晕欲睡。
一整天,精神都紧紧地绷紧了。其实,她知道自己所起到的作用很少。事情之所以能成,都不过是借了宋忘之势罢了。炫。书。ωǎng。可就算并不全是她自己的本事,只要成功就好。
略直起了身,她半眯着眼,摸索木桶旁矮架上的毛巾,却摸了个空。还没等她睁开眼,就听到一个声音在低问:“是在找这个?掉在地上了。”一块柔软的布随之被塞进她的手中。
脑子发晕,她下意识地道谢着,接过毛巾往身上拭去。可是立刻,她就醒过神来。
这房间里不该有人的,更不该有男人!
猛地睁开眼,她瞪着靠在屏风边的萧青戎,强自镇定。可身体却下意识地又往水里沉了沉。
确定从那个角度应该看不到自己埋在水里的身体,李玉娘沉声道:“你没有敲门,这样做很不礼貌。”
“嗯,我想是你没听到而已。”萧青戎低声笑着,丝毫没有要把目光移开的意思,仍是那样目不转睛地看着浸在浴桶中的李玉娘。
不悦地皱眉,李玉娘嘲弄地问道:“你确定自己真是个江洋大盗而不是采花贼吗?”
“采花那种事没什么意思,为一般庸脂俗粉浪费力气也太蠢。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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