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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并非不可泄-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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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儒家的天命观、道家的自然定论、佛家的因果论等等诸家理论。这些理论既各竖一帜又互相融摄,共同铸造了独有的传统文化总体。但是,世人在运用这些理论的漫长过程中,不乏出现一些学艺不精、心怀不轨者,他们这样或那样玷污着中华民族这一神圣、神秘、的民族文化,故此又涌现出了无数与这些讹言惑众、招摇撞骗、怙恶不悛之徒做不懈斗争的仁人志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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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赵员外家中闹鬼 曾祖父应邀出山() 
自古至今,世人皆谈鬼色变。

    可是赵家村赵员外家闹鬼的事情,却被方圆百里的百姓传的沸沸扬扬,人们对此事已经是街谈巷议,乐此不疲。

    赵员外一家被这鬼闹的人人神魂颠倒、寝食难安。在请了多位大师,用尽了各种办法驱邪捉鬼无果之后,赵员外得到天宁寺智弘禅师的指点,便派人怀揣智弘禅师的亲笔书信,不远数千里来请我的曾祖父出山。我也再次有了跟随曾祖出远门的机会。

    时交三月,大地已是春意盎然,百花争艳,百鸟鸣啭。坐在马车里的我,看到曾祖正在闭目养神,我便不在聒噪他老人家,而是敞开了车帘,欣赏起春天的美丽,沐浴起大地的生机。

    几个时辰过后,马车终于走出了颠簸的山路,来到了一个镇上,马车虽然平稳了很多,但也慢了很多。

    叮铃铃、叮铃铃清脆的马铃声,提醒着街巷上的行人躲闪着驶过来的马车。马车到了巷尾梢头,在一家客栈门口停住。

    赶马车的人谦恭的对车厢内的曾祖说道:“老人家,您受累了,咱今天就在这里打尖歇店吧,明天一早赶路。”

    很快店小二就为我们安排好了两间上好的客房,自然是我与曾祖同住一屋,那个赶车人自己住一房。

    赶车人是赵家村赵员外的二弟名叫赵玉璞。本来赵员外是要亲自来请我曾祖的,可是因为家中闹鬼,他已是精疲力尽,忧虑成疾,卧病在床。为表诚意便拜托了自己的二弟亲自驾车来请曾祖。

    赵玉璞,五十几岁的年纪,个头不高,头大脖短,一身的赘肉。一路上他沉默寡言,满脸的抑郁,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尽管如此,在侍奉曾祖的事情上又格外殷勤和周到。

    我们三人用过饭后,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我一进客房便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又伸了几个懒腰。这时只见店小二按我的吩咐,端来了一盆洗脚水。我连忙起身,接过水盆,端到了曾祖脚边。

    我蹲下身正要为曾祖脱鞋洗脚,曾祖却笑着道:“鸿儿,先不忙着洗脚,我要考考你。”

    我顿时兴奋起来,知道曾祖是要测试一下他老人家最近教我的【寸金赋】,看看我领会了多少,心想:“这有何惧,尽管考就是了。”

    我把水盆端到桌底,站在了曾祖的面前,两只小手抱着肩膀,歪着小脑袋,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曾祖就像私塾先生那样,严肃的说道:“你就先背【关元通窍歌】吧。”

    我一听,曾祖让我背的这段是两年前学过的【堪舆精要】开篇段落,顿时把抱着膀的双手垂了下来,歪着的小脑袋也垂的很低,面露沮丧,换成了一幅听训的窘态。

    曾祖看到我这幅模样,脸上的严肃却换成了慈祥,说话的语气却是带着严厉:“贪玩了是不?你要记住‘温故而知……’”

    我突然抢过曾祖的话,学着曾祖的口气朗声说道:“你要记住温故而知新,书到用时方恨少,白首读书才知迟!”。

    我学着曾祖的口气,一口气说完曾祖经常用来鞭策我的这连句话并没有有住口,而是继续背诵起了刚才曾祖提问的【元关通窍歌】:

    “知妙道,元关一决为主,要识真情,元上天机窍上分。

    漫说天星并纳甲,且将左右问原因。

    先观水倒向河流,关元造化窍中求。

    内外关元同一窍,绵绵富贵永无休。

    一窍通关做大媒,元中**亦堪求。

    若是关元俱不媾,局堪图尽没来由。

    重重生气入关中,……。

    ……,……。

    其间造化真元奥,时师何可不知道!”

    我一连气把口诀一字不落的背诵了下来,同时又把刚才那幅神气的么样呈现在了曾祖面前。

    此时我偷眼看了曾祖一眼,想知道曾祖对我之前卖乖有何反应。令我失望的是,曾祖对我不屑一顾,而且还用藐视我的口气说道:“只是背几句顺口溜有什么可神奇的,能够理解,学会运用运用那才叫牛!”

    我明知道这是曾祖的激将法,但还是很乐意“上他得当”,不服气的说道:“哼!也不看看我是谁的重孙?”

    我稍一停顿,看到曾祖扔无动于衷,便学着私塾先生授课时的模样,摇头幌脑朗声说道:“‘元’者,向也,‘关’者,龙也,‘窍’者,水口也。此段金口诀主要是阐述龙脉与水口两者之间的关系,如果在天龙脉与地水口相结合的风水宝穴葬下先人,那他子子孙孙将会富贵延绵。否则便不可能致富致贵……”

    我正继续往下说着,偷眼看到曾祖脸上由衷的露出了笑容,并且手里不知道何时多出了一块芝麻糖。

    芝麻糖可是我的最爱。我的眼睛一亮,再也没有心思往下说了,也没有了刚才的那股神气,迫不及待的把手伸向了曾祖手里的芝麻糖。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我的目光被敲门声拽到了门口,只听曾祖说道:“请进!”

    “吱杻”一声,一位三十岁左右男人恭顺地走了进来。

    我和曾祖认识这人,他就是这“悦来客栈”的掌柜。在我们刚到客栈时已经相互打过了招呼。

    我疑惑的看了一眼恭顺谦卑的掌柜,又看了一眼稳重泰然的曾祖,觉着他们两人之间好像有种默契,曾祖好像早已预料到这人要来似的,丝毫不感意外。

    我没少跟着曾祖住店,我的理解是,按常理客人与店里的事情一般都是店里伙计来支应打理。今天掌柜不但亲自到了客人房间,而且竟如此谦恭,这的确让我有些费解。

    我站到了曾祖身旁,曾祖抬眼的看着他,并不开口问话,也不请他落座,只是平静的看他意欲做些什么。

    只见掌柜距曾祖三步远的地方站住施礼,说道:“适才无意听到少公子对堪舆理论的精彩表述,方知世间高人光临蔽店,真是使小店蓬荜生辉。也是天缘凑巧,幸得遇到您老人家,晚辈有个不情之请,还请老人家体恤。”

    当我看到掌柜如此客气,又听掌柜的话中有话,便想到了一句俗语:“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所以也就不客气的问道:“大叔,您有何事请明说,俺老爷爷累了一天啦,还要休息呢。”

    这时,掌柜脸色一红顿呈现羞愧、尴尬之色。须臾,他终因心有所求,对曾祖又是深深一躬。

    曾祖看了一眼掌柜,平静地说道:“掌柜不要客气,您有什么事情不妨说来,看看老朽能帮到什么忙。”

    掌柜的一听,眼眶湿润,再次躬身到地,声音嘶哑、悲切的说道:“晚辈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经历这么恐怖,这么荒诞的事情,它使我惶恐不安、骨颤肉惊,已是生不如死。”

    本章完

第2章 李怀德客栈诉苦 鬼阴妓阳间作乱() 
客栈掌柜对曾祖再次施礼,只见他一躬到地,声音嘶哑,带着悲腔说道:“老人家,这件事如果不是晚辈亲自经历,就是打死晚辈,晚辈也不会相信。”

    说到这里,掌柜身体有些发抖,依然心有余悸、惶恐不安。

    我心中突发同情,搬了把椅子送到了他的身边。他向我道了谢,仍然站着不坐。”

    曾祖还是客气的说道:“请坐吧,慢慢说。”

    掌柜勉强斜着身坐在曾祖对面。他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老人家,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这个客栈的掌柜名叫李怀德,家住离此镇三里地的李家庄,客栈是前几年租赁别人的。由于地处本镇梢头,所以这几年客栈生意一直不景气。

    因为租赁协议尚未到期,尽管生意萧条,仍不得不勉强维系。

    俗话说:“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他正在为生意经营不善而烦恼忧愁的时候,偏偏又遇到了这件折磨的他死去活来的事情。

    李怀德好像是真的被吓破了胆,开口说自己的遭遇前,不自主的回头看了房门几眼,这才战战兢兢,心有余悸的说道:

    “老人家,这事真是邪了门,前几日的清明那天,因为客栈的生意冷淡,晚饭时我独自喝了几杯悶酒,便给伙计交代了几句,然后就带着酒气向家走去。

    客栈离我家也就两三里地,这条路我每天都要上几回,已经是熟到闭着眼也能走来回的程度。而那天这三里地我却走了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鸡叫三遍,天色蒋亮,这才清醒自己走在了哪里。

    我在曾祖身旁听乐了,插嘴道:“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只是遇到百姓称之为‘鬼打墙’的事情了。如果是我遇到,我就脱下裤子拉出“法器”,就地撒上一圈童子神尿,立马搞定。即便没有我这百试不爽的童子尿,化解‘鬼打墙’的方法还很多,也不至于被吓成您这幅模样吧?”

    李怀德仍然瞪着两只恐怖的大眼,看了我一眼,又回头向房门口瞄了几眼,这才说道:“小少爷说得对,我也曾听人说过,遇到这种‘鬼打墙’破解的方法很多,即便破解不了,也只是在原地转上一夜而已,天亮自解,人也不会受到伤害,只不过是受点惊吓罢了。可是、可是我……”

    说到这里他的面部表情变得古怪起来。恐惧、痛苦、羞臊等表情轮番袭上了他的脸庞,苍白、蜡黄、潮红等相互交织。他的脸色就像变色龙似的瞬间起着多种变化。

    我已经明显的感到了事情并不像我想像的那么简单,心情也随着他的复杂而复杂。几乎是屏住了呼吸,急着想知道他遇到的‘鬼打墙’与别人所遇有何不同。

    只见他恐惧中又带了几分难为情,一幅欲言又止,羞愧难当的神态。他那双失神的眼睛不时在我的身上游荡。好像是我使的他有口难开似的。

    我也预感到他好像是因为我在这里的缘故,不便开口。顿时心中一阵紧张,害怕他向曾祖提出让我回避的请求。

    于是我先发制人,便模仿着大人说话的神态,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说道:“有病不满医。老伯,我三岁便能捉鬼降妖,如今也是十二岁的小半仙了,你有话尽管讲,兴许你的这点小麻烦我就能轻松搞定。”

    这话说得,连我自己都觉得臊得慌,因为我三岁时还在尿床,哪会捉鬼。这次牛皮一吹,曾祖又要给我记上一笔账了。唉!真是“祸”从口出,只有等着人家走了以后挨训的份了。

    我一言中的,李怀德的眼神虽然透着不信任,难为情的神态却已经释然,他仍然习惯的向门口张望了几眼,说道:“我是身背着一块朽烂的棺材板,围着一个孤坟转了一夜。”

    “啊!”,我一听不由得被惊出了声。接着又脱口说道:“阴妓!”。

    我知道自己已经失态,还是自语自语的小声嘟哝了句:“不是说几百年前‘阴司’就已经取缔了‘阴妓’来阳间游走条令了吗?就连‘钦定四库全书’上都没有再做记载。难不成‘阴司’的法令朝令夕改?”

    我的惊呼和自语,显然被李怀德听到,虽然是阳春天气,他还是浑身颤抖着用衣袖擦拭着满头的汗水。

    他虽然不明白我话中之意,可是他已经清楚知道曾祖肯定能给他解决这个为题。因为知道我这个“高徒”的严师,指定是我的曾祖。既然“高徒”都能把清病脉,那曾祖就一定会有妙药良方。

    他的精神明显好了很多,继续说道:“天亮以后我才发现,孤坟的四周已经被自己走成了明亮的小路。棺材板是哪里来的,以及自己是怎样把它绑在背上的,是一概不知。

    这个孤坟离我回家的路边有两箭之地,我是如何走下大道,如何穿过路与坟之间的那片麦田,也是一概不知。

    我清醒过来以后,确定是遇到了传说中的“鬼打墙”,心中也就不再那么害怕,解下背上的棺材板以后,又回到客栈。时间一长,渐渐地把这件事情就给淡忘了下来。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睡到半夜起来小解,再回到房中时,猛然看到自己刚离开的床榻上躺着一个女人。

    她的脸朝向里面,我虽然看不到她的容貌,但见她身材丰满,皮肤白嫩,乌黑柔顺的满头秀发如行云流水般洒落在我的枕边,仅凭这些,我就已经认定这是一位绝妙佳人,不得不浮想联翩起来。”

    李怀德说到这里时,眼光又落到了我的身上。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曾祖发话:“鸿儿,你到隔壁赵大叔那屋凑合一夜,不要贪玩,早点睡。”

    我自打记事以来,从没有违拗过曾祖的话,这次我就像没有听到曾祖的话似的,已然站着未动。

    我倒不是想听掌柜的那点“艳事”,实则是真想知道这个“棺材板”是怎样折腾这个老板魂不附体,生不如死的。

    李怀德见我没动步,把祈求的目光送到了曾祖哪里。曾祖虽然面带祥和,声音却使我无法抗拒。只听他老人家说道:“嗯!还不快去。”

    我再也想不出留下的理由。只好悻悻的,极不情愿的向门口挪着小步,同时回头对曾祖说道:“老爷爷,您要是出门可想着叫我。”

    曾祖满意的点了一下头,丝毫没有留住我意思。

    本章完

第3章 曾祖欲伸张正义 鬼阴妓劫持人质() 
我磨蹭着向房门走着,心中希望听到曾祖吩咐我留下来做点事情,最终我还是走出了房门。

    我顺手把门关上,刚要去敲隔壁得房门,突然停住脚步,心有不甘,便转身来到窗下,附耳偷听。

    只听李怀德说道:“老人家,我的婆姨去世已经数年,在这几年里我规行矩步、恪守礼数,从未做过丢人现眼的事情。也不知道那天是咋的啦,也没有想这个女人有什么来历,好像被她勾魂摄魄似的,鬼使神差上了床榻。行了那周公礼数。”

    我虽然年龄小,还不谙人事。但朦胧中也已经知道“周公之礼”的含义。

    为了弄明白从书场听来的这“周公之礼”四字的含义,我是费了好长时间才弄到个一知半解。同时也埋怨了书场说书之人好长时间。

    我就纳了闷,男女两口子在一起睡觉怎么就与周公弄到一起去了。唉!咱也管不着人家说书人的嘴,往后只要再听到行“周公之礼”四字,不再纳闷,知道是咋回事也就是了。

    李怀德又道:“我与她正畅酣淋漓、欲罢不能之时,身上凉风骤起,油灯瞬间被风吹灭。在这个如醉如痴、销魂夺魄时刻我哪还管的了灯是亮是灭。

    我正要长提决口,一泄千里,忽然觉的身下的女人冷如寒冰,坚似顽铁,搭在我背上的两只柔滑细腻的胳膊和纤巧娇柔的手指瞬间变成了两根粗糙的麻绳,并且把我的身体越嘞越紧。明显的感觉到这根绳子已经把我与身下那变成冰铁的女人紧紧地捆在了一起。

    更要命的还在后面,我只觉得下身那个孽根里面,似有人向外扯着一根没有尽头的丝线。开始感觉有点畅快,可是,随着那根丝线被抽的越来越快之时,痛苦却越来越剧,直到痛彻心扉、撕肝裂肺,昏死过去。”他说到这里竟然沉默起来。

    我在窗下听到掌柜的描述并未感到又何可恐惧之处,可当我领会了他口中所说“孽根”是何物之后,顿时觉得毛骨悚然,如芒刺在背起来。不由得回头向身后多看了几眼。

    我听说过的“阴妓”,是游走于阴阳两界的鬼差。她以两种情形来阳间做事。一种是奉阴司之命堂而皇之来惩罚阳间那些那些意乱情迷、犯奸作科之辈。

    第二种便是干私活的阴妓,它们收雇主钱财,然后靠疏通关系潜来阳间,替雇主找前世仇人报仇、抱怨。做完事情便潜回阴界。

    如果真是这样,这位客栈老板还指不定做了什么坏事。因为阴妓虽然做的事情有悖人伦,危害阳世,却也不是不分青红皂白,随意而为。

    就在我想象客栈老板究竟做了什么样的事情,竟招来阴妓的报复,这时,房中又传来李怀德的声音:“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辰时,此时感觉整个身子像被掏空了似的,瘫软无力,就连睁开眼的气力也都没有了。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下终于把眼皮挣开,映入眼睑的竟又是那块棺材板。我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骨软肉瘫,再次昏死过去。”

    我听到这里,心想:“他说婆姨已经去世几年,在这几年中恪守礼数、默守陈规的,如果是这样,没道理会招来“阴妓”的伤害。除非这人是个滑头,没说实话?

    要么这为恶的“棺材板”不是“阴妓”所为?那还有谁?因为假借墓地丧葬之物来渲染恐怖并与人行媾和之事的除了“阴妓”还能有谁?”

    我正在为此事苦思冥想,李怀德又开了口:“老人家,我再次醒来,是店里的伙计把我叫醒的。那时他已经把我从那块棺材板上给解了下来。

    这时房里传来我曾祖浑厚、圆润的声音:“只怕从那以后,你每天晚上都要重复做着这件事情,与初次不同的是,每每都是被迫而为。”

    李怀德急迫地说道:“您老说的对,自从有了第一次,我是躲不掉、逃不了。无论是藏在家里还是躲在店里,它总是如影随形,锲而不舍,以致我神志时清时混,身体空乏无力,再这样下去我命不久矣。”他说着便失声痛哭起来。

    曾祖又道:“我进客栈看你第一眼时,就知道你已经着了此道。你请的那些术士作何所?”

    李怀德停住悲戚,哽咽着说道:“前几个江湖大师无功都匆匆离去。最后这位大师,晚上亲自陪着我睡可也没有挡住那、那、那个它把事办成。离开前只说了句让我另请高明您也匆忙离去。

    老人家您看,这、这、这、这又快到了它来办事的时辰了,老人家您救救我。”听动静,他已经给曾祖跪了下来。

    曾祖说道:“掌柜的,别这样,快请起,相遇即是缘分,多年的恩怨不应该再纠缠不放了,我会给你一个清净的。”

    曾祖不考我刚学的【寸金赋】,偏偏考【风水篇】,实则是测试他与曾祖的缘份。

    度有缘人是永远不会招怨的,其实这是一种行规,也是一种法则。即使会给自己带来不小麻烦,同时也会给自己增加业力,更是成全自己悲天悯人、济苦救难的初心

    我正感叹曾祖术数计算的神奇,突然感觉一阵阴风袭来,心想:“莫非那‘阴妓’来找李怀德了?哼!就凭你个小小鬼差,是绝不敢在曾祖面前现身的,除非我曾祖赦你不敬之罪。”

    只见这阵阴风在客栈的楼道里来回的穿梭,时不时的围着我转上几圈。也许它“欺孙怕祖”,始终没有敢向我发难。

    其实我也是仰仗着曾祖的神威,才不惧怕它。虽然我确实掌握了不少对付鬼魅的一些方法,可是年龄太小,功力和道业还远远不够,所以拿来吹吹牛皮还绰绰有余,真要对付厉鬼,还真是“张飞卖豆腐缺点硬货。”

    我正犹豫是否把这个发现告诉房内的曾祖。这阵旋风倏地一下再次来到我的面前,竟突然把我旋在中间,并越旋越紧,眨眼间我便动弹不得。

    此时,我心中最先想到的,也是最让我害怕的就是:“我还是个十岁的童子,可不能与这个阴妓行什么周公之礼啊。”

    我已经领略到什么是胆颤心寒、魂飞魄散。我歇斯里地高声叫喊:“老爷爷救我!救我!我不要周公的礼!非礼啊!……”

    救命声尽管很大,可就不见曾祖开门,须臾,这阵冰冷刺骨的旋风把我带离了客栈。

    本章完

第4章 逆境中迸发潜力 巧机缘脉通任督() 
这阵冰冷刺骨的阴风把我旋裹了起来,我想着挣扎,却发现手脚被紧紧的束缚着,虽然大喊救命,就不见曾祖开门,却见自己已经被这阵阴风带离了客栈。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冷静下来以后,想起了这句道破天机的俗话,胆子顿时壮了起来,心想:“种何因,得何果。”即便你是个色鬼也不敢悖天行事,没因由的与我行什么周公之礼。”

    想到这里,我没有了担心,倒有了想见识一下这“阴妓”庐山真面目的想法。

    可是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旋风越旋越慢,我离地面也越来越近。刺鼻的朽木味越来越浓。

    就在我双脚落地的瞬间,一块朽木板把我推到在地并实实的压在了我的身上。因为它长过了我的身体,所以我的眼睛全部被它挡住,看不到天上的星辰。

    我试着用手脚把他从身上挪开,却感到他的重量远远超出我的想象,心知凭我的气力要想挪开它是不可能的。

    “路远无轻载”。这时间一长,我的五脏六腑被这幅棺材板给压的快要破碎,呼吸已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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