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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并非不可泄-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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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想到“无法无天”几个字时,隐约明白了曾祖的顾虑。这些无恶不作,诲淫诲盗之辈犯下的罪行,自当要有国家法律制裁。至于亵渎神灵,霍乱众生所犯罪行自然需要我们给与惩戒。曾祖的万全之策很可能就是一个此彼兼顾,收一石二鸟之功的计策。
我正思忖着曾祖用何良策来惩戒这帮恶人之时,曾祖的目光再次落到了五鬼身上。片刻,曾祖寿眉舒展,自语:“那就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之法来给这些‘男女道姑’施以惩戒吧。”
当我看到曾祖的目光游走于五鬼身上之时,心念一动,一个想法朦胧出现在脑海中。
此时曾祖精神矍铄,双目明亮。他看了一眼五鬼,又看了一眼我,说道:“甲鬼附耳过来。”
甲鬼可能认为只有我才是它的主人,所以当听到曾祖的吩咐时,没有动地,而是瞪着那双大眼看着我,分明是在征求我的意见。我当然一猜就中,便对五鬼同时说道:“五鬼听令,从今往后你们要唯我曾祖之命是从,对他老人家的尊重要更甚于对我?”
五鬼齐声答道:“尊真人法旨。”话音刚落,甲鬼早已经把耳朵凑到了曾祖嘴边,曾祖低言道:“你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做好此事我让你的主人记你一个功德。”
曾祖附耳低语,我虽然听不到说些什么,可是从甲鬼面部表情不断的变化,并且每发生一次变化,眼睛都向我瞄上一下,显得很是为难,很是羞怯,并且带有一种不可推脱的意味来猜测,曾祖分派它做的事情,我已经略知一二。
甲鬼领命以后,道了声:“谨遵法旨!”,面露羞怯之意看了我一眼以后,便飘身离去。
曾祖又道:“乙鬼听令”,乙鬼急忙来到曾祖面前,垂手肃立。
曾祖也是附耳与它说了几句,它非但没有甲鬼那种难为情的神态,倒还带出一脸坏笑,悠然飘去。出门前没忘对我做了个鬼脸,脸上仍然带着那种坏笑。我猜想曾祖一定派它去做一件好玩的事情,心中顿时痒了起来。
剩下三鬼情绪低落,似有嘤嘤啜啜之声。
曾祖看后笑道:“三鬼听令”。
三鬼一听顿时昂头挺胸,精神抖擞起来,嘤啜之声立止,抢着飘身到了曾祖面前,摆出一副洗耳恭听、乐意受命的架势。
曾祖对三鬼说道:“你们三鬼从左到右分别暂时取名为丙鬼、丁鬼、戊鬼,随同你们的主人和我见机行事,不得有误!”
三鬼兴奋不已,齐声答道:“谨遵法旨。”说完分列在曾祖身旁。
五鬼的任务已经明确,曾祖对我说道:“鸿儿,随老爷爷去斗斗这群‘道姑’!”
我们一行直接去了最后庭院,一路走过,整个卞府甚是寂静。
我们来到后院时,天井中的法台已被拆得乱七八糟,整个道场已是混乱不堪,天井中已经不见乙鬼说的那个做法道姑,只见十几个男女“道姑”正在瑟瑟发抖,口口声声嚎着“饶命!…”
乙鬼所说大厅里拜叩石狐的那些老少,也是惊恐万状,面对石狐磕头不止。他们好像认为外面的“杰作”是石狐所为,口中满是胡言乱语,我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曾祖看到这种乱象,知道这是乙鬼之能,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曾祖看火候已到,对丙鬼叮嘱几句,丙鬼欣然领命而去。曾祖又让丁戊二鬼隐起身形,跟随左右,便稳步来到天井中央。
就在这时,早已隐了身形的乙鬼,像扔球一样,不知从何处把一个道姑扔到曾祖脚下。
不用说,被扔在曾祖脚下的这位道姑,便是哪位做法道姑。看到她,我顿时义愤填膺,火冒三丈,上前一步,抬起一脚踏在了她的脊背上,口中喝道:“畜生!玷污神明,涂炭百姓,你可知罪?”
此时,这位做法道姑已经是体如筛糠,气若游丝,似无力开口回答。
看到她这种情形,我连忙把脚收回,心想:“乙鬼做事太欠分寸,若是弄个死无对证,我与曾祖如何能说的清。”
我不再敢对这位道姑身上再施加任何的伤害,哪怕是一句严厉点的话也恐伤之不及而使她丧命。
道姑是如何被弄成了这幅模样的?
原来在我们到来之前,有一只无影手把正在法台上做法的她,抛来抛去,抛上抛下,使她惨无人色,狼狈不堪。正在她不知其因,魂飞魄散之际,台下众“道姑”对她却肃然起敬,都认为大开了眼界,领略到了做法道姑高深的法力。
正当这些“道姑”羡慕欣赏着法台上拼命“施展法力”的做法道姑时,突然发现她倏地一下,飞离了法台,随着“啪嗒”一声闷响,摔在地上,再也没能起来。
众“道姑”正猜不透她弄何玄虚,很快便清楚了做法道姑所施法力的“玄妙”所在,因为乙鬼玩腻了做法道姑,便如法炮制,又挨个玩起了这群“道姑”。
这群“道姑”被扔来扔去,仍上仍下,已不再羡慕做法道姑的“高深法力”,并且在“效仿”做法道姑“施展法力”的过程中多出了屁滚尿流,哭爹喊娘的情状。
乙鬼把这群“道姑”玩了个半死不活,无力逃脱,兴致未艾,便又把法台给拆了个乱七八糟。
乙鬼兴致正盛,看到我和曾祖到来,便把做法道姑仍到了曾祖脚下。
当我将脚从做法道姑背上收回时,曾祖已经看出我心中所想,未理会奄奄一息的做法道姑,而是径直走到大厅,挥掌劈碎了神龛内的石狐,转身对这家老少说道:“愚昧无知!这等污秽腌臜的东西也是用来拜俸的?”
本章完
第36章 两鬼查访遇怪事 曾祖出手救卞家(3)()
就在我对做法道姑兴师问罪的同时,曾祖已经走进大厅,挥掌劈碎了神龛内的石狐,转身对这家老少说道:“愚昧无知!这等污秽腌臜的东西也是用来拜俸的?”
刚才“道姑”们遭遇到的诡异情形,本已把这家老少吓得魂飞天外。此刻,这位神仙般样貌的老者虽然语出责备,掌碎石狐,倒使他们魂归肉身,清醒了许多。
其中有位耳顺老者虽然面带惧色,却已经能够清醒的面对曾祖。
只见他先是给曾祖作揖,尔后双膝跪地磕了三个响头,这才抬头对曾祖说道:“小老儿家中连日不宁,伤人损口,不知何故,请神仙念在小老儿世代积德行善,重佛尊道,虔诚供养的份上体恤一二,万世感念。”老者说完,伏地不起,他身后的家人也跟着长跪下来。
曾祖脸色平和了许多,说话的生音也不像之前疾言厉色,说道:“正是你卞家祖上阴德,老朽才得缘到此纠缪绳违,矫邪归正。”
曾祖低头看着仍然匍匐在地的卞家老少,心生怜悯,便对近前这位老者说道:“你们如此行径,想必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老朽暂不理论。你和你家人暂且到房外听听这些为你们卞家“捉鬼驱邪”的“道姑”做何说!”
曾祖说完,迈步来在房外。
哪位老者连忙招呼身后众人呼啦啦走出房门,其中有两位年轻人抬了一张太师椅,殷勤的把它放置在了曾祖身后。
曾祖吩咐哪位老者道:“尊翁命后生准备笔墨纸砚,待会将这群欺世盗名,讹言惑众,亵渎神明,愚惑百姓,诲淫诲盗之徒的罪恶勾当书记清楚,天亮以后一并将这些狗蝇之辈交送官府。”
老者听到曾祖称其“尊翁”,已是受宠若惊。连忙率众再次跪在曾祖面前,虔诚叩拜。口中声声“不敢”、“折煞”、“有罪…”等等字眼。
曾祖扶起老者,面带同情,不由得用冷峻的目光射向了那群“道姑”。
老者激动不已,老泪横流。他长揖谢过曾祖以后,急忙吩咐后生准备应用之物。
曾祖又为老者在自己旁边设了坐,他又是一阵千恩万谢,方侧身落座。
一切准备停当,我也站到了曾祖身旁。
就在这时,苏醒过来的做法道姑又被乙鬼拎到了曾祖脚下。由于乙鬼遵照曾祖吩咐在隐身做事,所以那道姑就像被一只无影手扔过来似的。诡异之中,诧异之余,使众人对曾祖的敬畏之心陡增。
曾祖给我递个眼色。于是,我往前半步,双眉倒竖,虎目圆睁,厉声喝道:“天理昭昭,因果不爽;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这恶道可曾想到今晚便是你等得到报应之时?”
做法道姑跪了起来。她一脸迷茫,瞪着两只浑浊的眼白,透着一幅无辜者的神态,真诚的答道:“知道。”
她这种回答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听口气,看神态又不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行径。我猜不透她心在中想些什么,也就胡乱的问了句:“即知今日何必当初?”
她还是面无表情,张口答道:“世上为善的,多命穷寿短;造恶的,多富贵命长。故而为之。”
“嘿!”,我为她的“诚实”给“折服”,一时间竟不知道再问些什么。这回该轮到我两眼迷茫,不知所措。不由看向曾祖,寻求指教。
就在这时,乙鬼突然挡住了我的视线,对着我顽皮的挤弄了几下眼睛,两手在我面前不停摆弄着。我定睛一看,马上明白了做法道姑为何如此“诚实”。
原来这道姑虽然醒了过来,但是她的三魂七魄被吓得已有两魂三魄逃离肉身,被乙鬼玩于股掌。所以她已是浑浑噩噩,迷迷糊糊,完全丧失了狡辩和思考的能力,只好“机械”、“诚实”的回答内心所想、实际所做。
我重新把严厉的目光投向了做法道姑,说道:“这么说,你作恶多端,残民害物,不惜亵渎神明,蒙混视听就是为了‘富贵长寿?’”
“嗯!”,她的回答极其简明。
我不得不佩服乙鬼的手段,这要是把道姑的魂魄还回来,不知道会给我的“审问”带来多少麻烦。我不由得看了乙鬼两眼,给了它赞许的一笑。它举举双手,做个鬼脸。
“你就把如何危害卞家的事情从头至尾是个清楚吧。”我再次向做法道姑发问。
做法道姑虽然神情浑噩迷糊,可对自己所做事情倒是记忆犹新,朗朗上口。所述经过也是条理清晰,层次分明。
原来这个做法道姑与受害的卞家还颇有渊源,她还是一位是深受卞家男女老少所有人敬重和信任的一位道姑。
说起这位做法道姑,就不得不先说一下她的师傅静慈仙姑。
离此二十几里的清宁山,山虽不高,却也山清水秀,林茂嶂叠。山上有一道观坐落在山半腰一处背峰面涧的平坦所在。道观因山得名清宁观。
几年前,静慈仙姑便是这清宁观的知观。
静慈仙姑俗家姓卞,名叫卞明霞。卞明霞便是刚才与曾祖说话的哪位老者的姑母。
因为卞明霞自幼身体虚弱多病,在求医问药也不能治愈的情形下,机缘巧合被清宁观老知观治愈。卞明霞为感老知观救命之恩,执意留在道观,侍奉在老知观的左右。
老知观看她心诚,家人又不拂她心意,也就随她心愿,将她常留住在了道观。
天长日久,老主持见她不仅聪明伶俐,而且悟性精绝,对道籍法义一点即通。更难能可贵的是她小小年纪,却宅心仁厚,长了一颗悲天悯人之心,于是便有了收其为徒的想法。
两人两厢情愿,一拍即合,便确立了师徒名分。
举行过拜师仪式之后,老知观给卞明霞取道号静慈。至此以后知观持倾其所有,用了数十年的时间把自己精湛的医术,高深的法力倾囊相授,全部传给了静慈。
静慈道姑尽得师傅真传,经常为方圆百姓治病解难,数年后便赢得个“静慈仙姑”的称号。
老知观喜在心里,乐在眉梢,便将知观之位传给了她,自己放心出门云游去了。
在师傅所授的法术之中,有一种秘术是专以符咒救治妇人难产的。她持此法术不知道救活了多少对母子的性命,可她万没想到自己的性命却差一点断送在了这道符咒上。也正是这道符咒差一点毁了卞家。
本章完
第37章 救人度鬼选其一 静慈仙姑难两全(1)()
在师傅所授的法术之中,有一种秘术是专以符咒救治妇人难产的。静慈仙姑持此法术不知道救活了多少对母子的性命,万没想到自己的性命却差一点断送在了这道符咒上。也正是这道符咒差一点毁了卞家。
大厅中与曾祖对话的老者是卞府的老爷………卞之和。他膝下五子。适才为曾祖抬设太师椅的两位年轻后生就是他的四子卞鹏,五子卞鹤。
长子卞虎远在南方经商,久不回家,又因为时局动荡,战祸频繁,近几年音信皆无。次子卞豹先天智障,虽然取得一房媳妇,可至今也没有生出个一男半女。
家中三子虽然成婚,其妻倒诞一子,怎奈三子卞彪命短,不久前被一只狐狸撞下山去,当场身亡。现在卞府还有尚未成婚得四子卞鹏和五子卞鹤。
几年前,静慈仙姑就是为救他三儿卞彪媳妇的性命,才差一点葬送了自己的性命,也正是源于这次事件才收得哪位做法道姑“青云”为徒。
几年前,也就是卞之和的三子卞彪新婚后的第二年,有天傍晚,静慈仙姑为山下百姓珍病刚回到观里,水还没有来得及喝上一口,就见侄孙卞彪匆忙来报:“姑奶奶,您侄孙媳怕是要生啦,可是她胎动频繁,腹痛不已,您老赶快回去瞧瞧。”
卞彪媳妇娘家姓吕,自从吕氏身怀有孕,就一直是静慈为其调理,如今‘十月怀胎一朝分娩’,静慈心中也是非常高兴和激动。她对侄孙卞彪说道:“你先稍等,我略做准备即刻就走。”
静慈换件道袍,准备齐应用之物以后,与卞彪匆匆下山。娘俩来至山下却不见了卞彪来时乘坐的马车。娘俩心中着急,四下瞭望多时仍不见马车和赶车奴才的踪影。
静慈安慰着着急的卞彪,说道:“事已至此,急也无用,你脚步快,先走一步,告诉家里,不要着急,我随后就到。”
卞彪无奈,接过姑奶奶手中的药箱,急急火火的往家跑去。
静慈也不多想,抄近道也急急忙忙赶往卞家。
当她经过一片密林时,天色已经似黑未黑,一门心思急着赶路的静慈,突然发现密林中小道上跪着一位少妇,挡住自己的去路。
静慈纳闷,忖道:“天这么晚了,谁家的媳妇还独自在外?跪在路上又为哪般?”
静慈想着,脚步就已来到少妇面前。刚要开口请其让路,不料跪地少妇猛然对着她磕起头来。
静慈大惊,不知何故,急忙弯腰想去搀扶少妇,口里同时说道:“你是哪家媳妇,有何事需要贫道帮忙?快请起来说话,无需如此多礼。”
静慈的双手刚要触到少妇的刹那,少妇已抬起头来。静慈正好与之打了个照面,顿时被吓了的后退了数步。
原来这位少妇是一个女鬼。只见她身穿素衣素裙,面色苍白,身体柔弱,给人楚楚怜意,形无半点恶意。
她看着静慈,口唇轻启,悠悠说道:“贱妾十年前死于难产,几个月前,贱妾奉阎王之命来人间寻找与我八字相合,且前生罪孽深重之妇作为替身,好使我再次投胎转世为人。几个月的查访和等待,卞家三儿媳卞吕氏正是贱妾要找的替身。可贱妾深知仙姑与她的渊源,故此拜求仙姑可怜贱妾,莫要援手卞吕氏,高抬贵手,顺其自然,成全贱妾顺利得替。大恩大德永世相报。”
这女鬼说的明白,静慈听得清楚。
静慈心想:“慢说卞吕氏是我侄孙媳,就是平常人家的媳妇,我也不能见死不救啊。可面前女鬼匍匐在地苦苦相求,想她的作为也不过分,也是遵循了轮回法则,并未不当之处,我又怎能拒绝?”
“这可要我如何是好?”静慈深陷两难之地。她抬头看天,漫天的星星已高挂天空。
静慈思索片刻,心中暗想:“我决计不做见死不救的事情。天色已晚,也不知道家中情形如何,我如何才能脱身那?”
静慈看了一眼长跪不起的女鬼,又想:“别看现在女鬼表现得可怜兮兮,好言求我,我若拒绝它的请求,它定然与我翻脸,到时还不知道使出什么手段纠缠与我,那时我要脱身可就难了,不如先假装应允了它,到时见机行事也就是了。”
静慈想到这里,打定了主意,对女鬼答道:“既然你是奉阎王爷之命找替投胎,贫道也就没得话说,答应你也就是了,你去吧。”
少妇一听,连忙磕头,口中谢声不绝,尔后欢天喜地的飘然而去。
静慈目送女鬼远去,心中如打番了五味瓶,口中默道:“在人间,我只有做人间该做的事了,也只好失言,对不起你一回了。”
静慈再也不敢耽搁,几乎是小跑着进的卞府大门。
卞府老少把静慈接进家中,她气还没有喘匀,便把路上遇到女鬼的事情给家中之人说了一遍。
全家人听后都被吓得目瞪口到,浑身战栗。卞之和跪在静慈面前哆哆嗦嗦的说道:“姑母大人,您可要救救彪儿媳妇啊!”
静慈让卞之和起身,平静的说道:“放心,贫道岂能见死不救,况且,吕氏今生规行矩步,并无恶行。”
全家人听后,略显心安。静慈吩咐道:“卞彪快取我药箱来,卞鹏速取些锅底灰来,之和你亲自在产房外天井里搭起个法台。”
静慈吩咐已毕,大家各自去忙。她先是去了产房为正在腹痛的卞吕氏把脉检查,在确定吕氏腹痛为生产前正常反应以后,安慰了几句吕氏和稳婆,便急忙来到天井里。此时,天井里一个简易法台已经搭好。
这时,卞彪拿着药箱,卞鹏端着一簸箕锅底灰来到自己的近前。静慈不敢怠慢打开药箱,取出笔墨纸砚,朱砂雄黄,黄表银针等一切必用之物。
只见她,用朱砂研磨,黄表书符,雄黄磨针,锅底灰拌白矾,好一通的忙活。
她手指着已经调拌好的锅底灰吩咐卞鹏道:“卞鹏,你把此物均匀的撒在产房周围,不得有寸点间断。”卞鹏急忙端着锅底灰走去。
她又吩咐卞彪道:“你速请上几道神符分别贴在产房门口、窗口、床头。”卞鹏拿起法台上的几道符也急忙照办而去。
忙完这些,静慈脸上略见轻松,她坦然的把手中几十根银针一一别在了唾手可得的袍襟处。
静慈做完这些,房中便传出卞吕氏痛苦的呻吟声。静慈清楚卞吕氏马上就要生产,女鬼也马上就要到来。
静慈顿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两只银针早已分别捏在了两只手中,烱炯有神的两只慧眼注视着产房内外。
突然,一阵阴风席卷而来,法坛上两只蜡烛的火苗猛然忽明忽暗串跳起来。再看这阵阴风蓦地聚在一起呢,瞬间化作人形,飘向了产房门口。
静慈手中银针刚要出手,就见飘向产房的女鬼猛地向后退出数步,就像被人从正面猛然推了一把似的,站立不稳,险些撞到法台上。
只见她神色巨变,本来苍白的一张脸瞬间变得像纸一样苍白,她大瞪着两只喷火的眼睛,愤恨的看着静慈。
就在这时,卞吕氏痛苦的呻吟声再次传来,女鬼一听机灵灵打了个冷颤,扭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冲向了产房门口。
本章完
第38章 救人度鬼选其一 静慈仙姑难两全(2)()
就在这时,卞吕氏痛苦的呻吟声再次传来,女鬼一听,机灵灵打了个冷颤,猛然扭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冲向了产房门口。
适才女鬼用愤恨的目光仇视着静慈之时,静慈心中顿生愧意,目光有意躲避了对方,闪念中曾出现了一个顺天应命的想法。
正在这时,卞吕氏那声撕心扯肺般的痛苦呻吟,再次坚定了静慈救人的决心。当把目光再想投向女鬼时,可女鬼的身影已经飘去房顶。
静慈不再犹豫,双手一扬,两道寒光如电弧石光一般飞向了女鬼身体上方。顿时两道光芒交织在了一起,瞬间盘旋在了女鬼头上,女鬼被强光迫回到了地面上。
女鬼动作奇快,回到地面的同时,又奋不顾身的扑向窗口。然而身体还未近窗,便被一种无形的能量给推了回来,这次力道之猛竟使它差一点倒仰在了法台上。
女鬼感到进房无望,便站在了法台前,面对静慈横眉怒目,杏眼圆翻。
女鬼纤指指向静慈,恶声喝道:“恶道!你着实可恶!之前我苦苦乞求于你,你已经应允于我不管此事,此时却出尔反尔,违背喏言,行事悖离天道,难道不怕遭天谴吗?”
静慈自知理亏,不知道如何辩解,慌乱中说道:“卞吕氏乃贫道孙媳,且今生未做恶事,命岂该亡,劝你还是罢手,另择她替去吧。”
女鬼怒道:“天理昭昭。你竟敢违天逆命?”
静慈心中早已经对地府这种找替投生的体制有所不满,此时听到女鬼以天理渲染这种残忍的体制,心中已是愤愤不平,一股正气油然而生,凛然呵斥道:“贫道学得救人奇术本就是天意!天意不就是天明吗?此前,贫道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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