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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并非不可泄-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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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子话音才落,秋红对着我说话的方向福了三福,随即跪倒磕头,哭诉道:“奴婢已经听出您是救苦救难的神仙,奴婢一家最敬重神佛,可从未得到过神佛的庇佑,奴婢曾在心中暗恨过神佛,看来是奴婢错了,奴婢已经知道,奴婢家事未得到神仙庇佑,是善报迟早的原因。今儿能让奴婢遇到神仙,便是缘分,便是奴家大仇得报,仇家恶报到来的日子。所以,奴婢祈求神仙为奴婢家报仇伸冤!”
“秋红,你有何冤情,尽管为本真人道来,本真人若查明你的冤情却如你所说,定然还你家一个公道。”
秋红哭诉道:“奴家姓宗,名叫宗秋红,今年二十三岁。十二岁那年,家里接二连三发生了祸事,这件祸事的发生、发展,直到二老流落街头,哥嫂天各一方,姐姐卖身皮家为奴,奴婢被皮家卖给‘春香院’才算结束
据秋红讲,祸事发生前,秋红的家在岭北县是屈指可数的几家大户之一,他父亲宗笑林在县城开了两个生药铺。平时将生药铺交由管家协助儿子宗宝打理,自己则常年奔波在各地贩卖药材,几十年挣下了万贯家资。在岭北县东头建起来一座门面五间到底七进的豪阔府邸。家中呼奴使婢、骡马成群,十分阔绰。
当时岭北县百姓对豪富人家有了南皮、北段、东宗、西史之说。其中南皮指的是皮泽彪的族叔皮左庆,在四家豪富行四。北段指的是段二虫的族叔段延成,在四家豪富中的排名为第三。皮左庆和段二虫虽然长在了“叔”字的辈份上,年龄却与作为侄子的皮泽彪、段二虫同龄。
东宗指的便是秋红家,当时掌家的是秋红的父亲宗笑林。他家的财富在四家中被百姓认为行二。西史指的自然是史蛮虎,史蛮虎被百姓认为是岭北县首屈一指的豪富第一。
四家豪富中,皮家、段家和史家这三家都是豪富世家,相互间几辈联姻,几世的亲家,关系非常。尤其到了史蛮虎这代,有了史蛮虎、段二虫、皮泽彪这三人结义情结,更使得三家空前的亲近。
宗家可谓是新富,是暴发户,尽管论财富在四家中排行第二,可他家从来未被那三家瞧得起过。尤其皮段两家,对只富不贵的宗家财富生出了谋取瓜分的念头。
秋红十二岁这年,出门贩卖药材半年才进家门的宗笑林,刚把秋红揽在怀里享受着女儿撒娇带来的乐趣,不想,管家宗禄慌慌张张的跑来禀道:“老爷,大事不好,少爷被官府给抓紧大牢,两处药房也给查封。您快去衙门打听打听,看看这到底是为了个啥。”
宗笑林顾不得洗把脸便慌张着来到衙门。当他把堂鼓敲破的时候这才见到儿子宗宝。此刻,宗宝已经被打的皮开肉绽,不省人事。县太爷网开一面,一边看着抱着儿子痛哭的宗笑林,一边宣读着判令。
县太爷宣判道:“案情已结,宗宝为牟取暴利销售假药致人死亡案判令如下:“此案为宗宝一人所为,无牵连,故无从犯。由于本案性质恶劣,影响极坏,按律令判宗宝死刑,暂收押在监,待秋后问斩。退堂!”
差役们从悲恸着的宗笑林怀里夺过昏迷着的宗宝,再将一纸判令塞进宗笑林的怀里之后,一拨差役把宗宝架往大牢,一拨将宗笑林拖出衙门。
宗笑林神志清醒以后,看着判令自语道:“儿子不会这样做,儿子不是这种人,儿子没道理这样做,这是误会?这是巧合?这是阴谋?这是”
管家把自言自语的宗笑林扶上马车,才要往家走,不想宗笑林蓦的然跳下马车,疾步往衙门口跑去。
他来到衙门口,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也不管银票数量大小径直塞到当值的差役手里,说道:“这点钱送差爷买茶喝,烦请差爷给老爷禀报一声,说小人宗笑林求见老爷。”
差役看到银票数额吓了一大跳,急忙把银票递到宗笑林的面前说道:“无功不受禄,这张银票都值反监劫狱的价了,小的可没有胆量接,小的也没福气消受,您还是收起来吧。”
宗笑林正要再次把银票塞进差役手中,管家宗禄急忙拦在宗笑林前面,并把手里的百两白银递到差役手中,说道:“请差爷跑一趟,县太爷见不见俺家老爷是县太爷的事,不见,俺们绝不怪于差爷。还望差爷体谅俺家老爷舐犊情深。”
差役接过管家宗禄手里银锭,往袖筒里一藏,说道:“小的尽量劝说大人,请大人见宗老爷一面,宗老爷之前那张银票兴许能救宗公子不死。等着吧。”
差役进去不大会便急急火火走了出来,他尚未走到宗笑林近前便大声说道:“老爷说了句‘可怜天下父母心’之后,便吩咐小的引宗老爷去到后堂叙话。”
第476章 冤案(3)()
差役进去不大会便急急火火走了出来,他尚未走到宗笑林近前便大声说道:“老爷说了句‘可怜天下父母心’之后,便吩咐小的引宗老爷去到后堂叙话。”
差役把宗笑林带到县衙后堂的一个小客厅里之后,说道:“宗老爷,请你稍候,小的去请大人。”
差役走后,宗笑林平复了一下悲苦的情绪,理了理攀谈的思绪,又又摸了摸怀里的几张银票,忖道:“只要银子能买儿子不死,我就是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宗翁,本县公务繁忙,让您久等了,还请见谅。”
随着一道沙哑的声音,一位体态臃肿,身穿便服,四十几岁的人走进客厅。宗笑林急忙作揖见礼,才要给这人下跪,这人急忙上前一步搀住宗笑林说道:“宗翁,这是在后堂,您无须行此大礼,快请坐。”
两人分宾主落座之后,未等宗笑林开口,县太爷满脸的不得已,说道:“宗翁,请您体谅本县的难处,苦主状告令公子其证据、证人一应俱全,本县又从贵宝号搜出假药若干,这些都是在百姓眼皮子低下发生的事情,本县有心袒护已是不能,还请宗翁谅解一二。”
“事已至此,小人只求大人为小儿指条不死之路便是感恩戴德,永世不忘了。请大人怜悯犬子,赐教一法。”
宗笑林说着话便把几张银票放在了茶几上。
县太爷斜眼瞄了瞄上面这张银票的数额,说道:“宗翁,这样吧,银票您拿回去,之后您去到城南皮家,用银票作对皮家的一点安慰,若能取得皮家谅解,只要皮家来销案,本县准予也就是了。除此,别无他法。”
宗笑林推诿道:“这点博意留在大人这里权做小人的一点谢意,不满大人,小的早已准备好了一份去往皮府赔情慰问的重礼,只是不见大人的话,担心皮家不让进门。”
“宗翁多虑了,据本县所知,皮左庆也算作是位开明人士,他不至于把您拒之门外,您不必顾虑。倘若宗翁有这份诚意儿皮家拒不领情,本县倒要破例干预一二了,本县治下发生的这种事情,本县终究是不愿呈报上司,不愿张扬的。”
“大人,您能否将案情经过对小人告知一二,免得小人到了皮家说错话。一旦鲁莽,恐事与愿违。”
“宗翁,皮左庆的老母中毒身亡,究其原因,是药渣中几位假药所致,巧的是老太太所服之药是从贵号抓的,并且是令公子亲手给拾的。这一点已经查实,事实就是如此。
本县也曾怀疑属下做事不利,是否出现纰漏,冤枉了令公子,于是便亲自去到贵号查验,结果从宗翁的两处药房里均查到与皮家药渣相吻合的生药。事实面前,令公子对行为和动机供认不讳。至此,本县空有袒护之心,却不敢卖法,无奈,为平民愤只好做如是判令。
本县这种判法,也是想着在行刑前的这段时日里,给宗翁留有足够的回旋余地,若非如此,按惯例,令公子早已被杖毙堂下了。话已至此,能否活命,就看令公子的宿命吧。”
宗笑林疑惑不解的问道:“大人,请恕小人多问,前几年,皮府太夫人仙逝的时候,小人曾过府吊唁,当时唁函上提及过世的太夫人便是左翁的生母,不知今次中毒身亡的这位太夫人又是哪一位?”
“宗翁,不仅您这么问,本县也这样问过。本县了解了事情始末之后,不仅对左翁肃然起敬起来。原来这位老太太讨饭时晕倒在了皮府门前,那时,左翁正要出门,看到此情便留下来救助了这位老太太。
谁知老太太醒来之后一直换喊着‘儿子’,不吃不喝,执意绝食,左翁为了让老人家安心,心生怜悯,竟然应声。老妇人也便真的把左翁当成了儿子,随即安静下来,也开口吃起饭来。不想,两年下来,老妇人与左翁相处的像亲母子一般。左翁此举堪称楷模,是吾辈应效仿的榜样。”
事情基本清楚以后,宗笑林便告辞了县太爷回到府上。夫人卞氏担心儿子安慰,不待宗笑林喘口气便急切地问道:“老爷,儿子啥样?”
宗笑林苦笑一声说道:“该着儿子命中有此劫数,这都是城南皮家做局陷害。很显然,老狗皮左庆捡回老乞婆认作娘的时候,便已经开始了他的阴谋。只是因为老夫不在家,他们未找到适当机会而已。狗官已与老狗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在了一起,此次要想救儿子性命,没有半个家当恐怕不成。”
夫人抹着眼泪说道:“老爷,舍财免灾吧。既然让人家惦记上,人家不达目的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老身这就去取银票,您喘口气便去皮府吧。”
宗笑林并不太看重钱财,而是气不过皮左庆和县令的狼子行径,更心疼刑棒下昏死过去的儿子。可眼下又只能按照仇家的设计而为,可想而知宗笑林的内心有多痛苦。他只能咬着牙心中发恨:“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过你的初一,定然会还老狗你一个十五。来日方长,咱走着瞧。”
夫人取来银票之后,宗笑林牵挂大牢里儿子的伤情,便急忙赶去城南皮府。来到皮府之后,宗笑林并未看出皮府有丧孝的迹象,这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皮家守门的奴才通报过皮左庆之后,宗笑林被奴才引进皮家的大客厅等候。一炷香的时间,一身简孝服饰的皮左庆满脸挂满着悲伤进到客厅。
宗笑林急忙迎前两步躬身见礼说道:“左翁节哀,愚兄领罪来了。”
“宗翁啊,啊、啊”
皮左庆刚一张口便攥住宗笑林鞠躬的双手泣不成声的悲哭起来。
“左翁节哀,您还需保重贵体,左翁节哀。节哀”
皮左庆干嚎了一通之后,用衣袖拭去没有泪双眼,说道:“有劳宗翁挂记,愚弟蒙情不尽,只是愚弟有孝在身不能陪宗翁酌饮,还请海涵。”
“左翁见外了,即便犬子没有做下此等忤逆之事,愚兄也应进府吊祭太夫人,更何况逆子做下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使太老夫人唉!愚兄心中甚悲,啊、啊”
宗笑林也竟直悲哭起来,其悲情丝毫不亚于皮左庆。其实,此刻宗笑林的悲情并非来自乞丐婆,而是想到了在大牢里的儿子。
宗笑林伤心过后,对皮左庆郑重的说道:“左翁,子债父还也属天经地义,愚兄此来当以孝子礼祭拜陪灵,还请左翁允准,并体谅愚兄这颗悲苦之心。请左翁为愚兄取一套重孝过来,愚兄要着重孝跪拜至太老夫人的灵前请罪。”
皮左庆若有其事般说道:“非是愚弟不成全宗翁这片大义,只因太老夫人中毒后仙体腐烂迅猛,没奈何只能匆匆下葬。都是此事给闹的,让吾辈做子孙的不能守孝灵前,啊、啊、呃、呃”
第477章 冤案(4)()
皮左庆若有其事般说道:“非是愚弟不成全宗翁这片大义,只因太老夫人中毒后仙体腐烂迅猛,没奈何只能、只能匆匆下葬。都是此事给闹的,让吾辈做子孙的不能守孝灵前,啊、啊、呃、呃……”
说话间,宗笑林便切入了正题,说道:“左翁,愚兄深知这点东西根无法弥补逆子给您带来的悲恸和伤害,可总又是愚兄的一片赤诚,一片歉意,还望左翁别嫌愚兄俗气,愚兄实则想不出慰问您的更好方法。”
皮左庆看到几上一摞银票,顿时场面起来,眼睛绿光闪现,说道:“宗翁,愚弟当时悲情攻心,失去理智再才把贤侄告上公堂,后来有了悔意,又觉得让贤侄受点苦长点记性也好,故此也就自宽了心,一门心思用在太老夫人的丧事上。
过几天愚弟正想去县衙销案,不想宗翁亲临蔽宅。愚弟曾想过,您我两家往日无仇,近日无怨,贤侄犯不着害太夫人的性命,这指定是误伤。再者愚弟怎忍心让一个三十几岁的壮实后生为八十几岁的老人偿命?唉!权在太夫人阳寿已尽吧。”
宗笑林见目的达到,一刻也不想再看皮左庆做作的令人恶心作呕的嘴脸,便告辞走出了皮府。
皮左庆亲自送出府门,在宗笑林上马车的那一刻说道:“宗翁请放宽心,这两日愚弟便亲自去县衙销案,并恳请父母官放回贤侄。”
“有劳左翁了,愚兄记下了您的大恩,来日方长容当后报。请尊翁留步。”
看着远去的马车,皮左庆露出满脸得意的狞笑,自言自语道:“容当后报?你老小子是报仇还是报恩?报恩,皮爷接着,报仇?哼!皮爷可得要给你这个机会?
这叫什么?这叫剪羊毛,皮爷剪得是第一茬,等长长了,自有段家剪二茬。哪一天皮爷剪够了,剪烦了,剪得你不乐意了,也就到了爷几个分食羊肉的时候了。爷就不相信几根羊骨头还能报仇?”
不几日,县太爷便改判宗宝为取保反省。宗宝在家调养了半年,断腿及棒伤才彻底痊愈。至此以后,他最恐惧的便是那两个生药房。心中生出的这个恐惧症,使他不能想,也不允许别人在面前提及“生药房”仨字。
宗笑林鉴于儿子心中阴影不能消除,便准备转让这两处药房。转让消息散布出去之后,便又一个名叫和二的泼皮领着几个混混找来府上商谈买卖事宜,因为和二出的价钱与实际所值差距太大,致使双方不欢而散,未出现那种‘买卖不在人情在’的那种正常现象,不愉快使得和二领着一伙人整日守在两处生药房门前咒骂宗家不讲信誉,并极力抹黑宗家,弄得真想买这两处铺面的人望而却步,打消着念头。这两处铺面也因此闲置起来。宗笑林明知和二一伙所为是受人指使,而指使者偏偏又不露头,这使得宗笑林无可奈何,并整日郁郁寡欢。
宗笑林的夫人卞氏心疼儿子和他,说道:“老爷,您带儿子出门散心数月,权在历练儿子,这样,您的心情或许能好起来,儿子的心志也兴许会清醒起来。”
宗笑林深意为信,便打点行装,不日便带着儿子宗宝走出家门。父子两辗转南北整整两年才回到家中。这年秋红已经十四岁。
两年下来,父子二人不仅赚了个盆满钵满,心情也渐渐的好了起来。
宗笑林在寝室对夫人卞氏说道:“儿子还真是快行商的料,不仅辨识药材准确,揣度行情也比老夫强出很多。我与儿子已经商量好了,过几年,咱就搬离岭北县,躲开这些恶棍。”
卞氏满心欢喜,说道:“就依老爷,只要儿子开心,在哪都一样……”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不用宗笑林父子两人的钱财露白,世人单凭这父子二人的神色,便已经估摸出他们是满载而归。这个消息不胫而走,不几天竟然有几个与儿子关系平常之人登门向儿子恭贺发财。
尽管宗宝极力掩饰,可这些人还是众星捧月般拖拽着宗宝去了酒楼,非治着宗宝请客不可,宗宝被逼无奈,乡里乡亲也又不好翻脸见恼,只好做东任其点了一桌丰盛的酒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宗宝在众人殷勤的劝酒声中渐渐有了些醉意,于是便提前付了饭菜钱,让府里跟来的两个奴才搀扶上马车逃席回家。然而马车刚走出酒楼不远,有一位彪形大汉疾步而来,并一跃跳上马车掀车帘钻进车厢。
紧跟大汉而来的便是城北段家的管家带领着的十几名家奴,其中一个家奴大着嗓门喊道:“管家,贼人上了前边的马车。”
管家吼道:“怪不得贼人往这边逃,原来有同伙接应,我们纠缠住马车,你去到县衙报案,并请求老爷派差役来此拘捕贼人。快去!”
睡眼朦胧的宗宝,还认为是与自己同席的朋友,并未拒绝与此人同乘,竟然闭着眼睛说了句“你做对面,陪兄弟回家喝茶。”
起初,搀扶宗宝上车的两个奴才还想过问此事,当听到少爷说出此话的时候便也认为此人是少爷的朋友,于是不便多问,便扬鞭催马。
段府管家对自己的干儿子段富说道:“儿子,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该是你立功的时候了,快去超胡同近道拦住马车。”
只见一个十六七岁,身形瘦小枯干,动作却快似狸猫的小子,在叫了声“好嘞”的同时,人已像离弦的箭一般钻进一条胡同,眨眼不见了踪影。
段府管家带领众奴才跟随前边的马车拐过两条街之后,便追上了被段富拦停下来的马车。段府奴才们即刻把马车围住,并高声吵嚷着抓贼。不大会,四周便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段富看到围在四周的百姓,确定马车再也不能前行半步之后,松开马缰,两个健步便跳上马车并掀起车帘钻进车厢,同时大喊:“快来人,贼人果然藏匿在此,刀!啊……”
段府管家听到段富的惨叫声急忙跳上车并一把将车帘扯下。此时只见车厢内大汉与宗宝二人正同时按着血泊中挣扎着的段富施暴。大汉压在最上边,他抬头看到管家,便蓦地一下站起起身来,一头扎出车厢后门,口中边大声喊着“宗少爷,我可顾不得您了,先走了……”边在跃下马车的同时,将车厢的后门帘也给扯了下来。
此刻,马车车厢没有了前后门帘遮挡,车厢内的情景便被马车前后的百姓看个清楚。
只见宗宝正从段富身体上爬起身来,他胸前衣衫上满是鲜血,百姓一时弄不清他身上的这些血迹是他自己的还是段富的。
段府管家已经顾不得危险,哭喊着扑倒段富身上,当他把段富抱在怀了的时候,先是惊怖,继而发疯般嚎道:“杀人啦!贼人杀人啦……”
第478章 冤案(5)()
段府管家已经顾不得危险,哭喊着扑倒段富身上,当他把段富抱在怀了的时候,先是惊怖,继而发疯般嚎道:“杀人啦!贼人杀人啦……”
百姓听到段家管家如是喊叫,便不再敢逗留,也纷纷叫喊着“出人命啦!快走啊!可别给粘惹上……”
此刻,衙门的差役也赶来现场。管家放下怀里的段富,一把抱住宗宝对差役头说道:“差爷,凶手跑了一个,被小人捉住一个,您可要给小人的儿子伸冤报仇啊!”
就这样,差役在马车上将宗宝给捆绑起来,随后,用马车载着宗宝及段富的尸体去了县衙。
仵作验过段富的尸体得出的结论是,段富被两种刃宽不同的刀具所伤致死。留在现场这把与伤口相吻合的刃窄刀具,刀柄上留有宗宝的手指印,另一把刃宽的刀具已不在现场。很明显,那把刃宽刀具已经被那个大汉随身带走。
不仅如此,在马车上搜到的一包裹金银财宝,与段延成呈给县衙失盗清单上的财宝相吻合。
人证物证面前,各种酷刑之下,灾难再次降临在宗宝及宗家身上。为了买儿子活命,今次几乎倾家荡产,好在把儿子买成充军漠北老死不得回来的结果。
因此大病一场的宗笑林,只好如了泼皮和二的心愿,宗家的两个铺面象征性的付了俩钱,便被他霸占了过去。他们在赚了一顿丰盛的酒席之后,便原价倒给了皮段两家。
至此,皮段两家终于将岭北县四家豪富变成原来的三家。这天,段延成来皮左庆府上吃酒。吃到兴头上,皮左庆幸灾了祸般说笑道:“宗笑林曾说‘来日必报,’我看这老小子怕是要失言了,就他现在的这个熊样,报恩、报仇都没指望了,哥哥我还想再割他几茬,不想你老弟剪刀下得忒深了点,直接把他给干挺了。这样也好,他总是没有了报仇的能力。来!老哥敬你一个。”
两人干杯之后,段延成说道:“老哥,这话说的为时过早,您不闻‘一个女婿半个儿’,宗笑林两个女儿岂不又是一个儿?宗笑林一旦找了有背景的女婿,也就有了报仇的能力。还是想想如何斩草除根,永绝绝后患的好。”
“这好办,明天哥哥我差一媒婆去到宗家,就说皮府老爷相中了宗家大小姐,想纳她做个通房丫头。同意便相安无事,不同意,他的两个女儿若被人抢了去,可就没有后悔药可吃的了。”
“这样一来,你不把老小子气死才怪呢!”
“兄弟,这样一来,他便少了半个儿子。若此次气不死他,找个机会逼得他走投无路之后,劝他把二女儿卖到兄弟你的春香院去,这不仅又少他半个儿子,还能给你的春香院创收增益,一举两得啊!我的老弟。”
“唉,岂是一举两得?老哥少说一得,老小子定准被气死,这岂不又是一得?”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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