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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并非不可泄-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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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扈言满口应承下来,并且跪在地上指天明誓:“我扈言从今往后一心向善,保证一点恶事不为,更不再伤害任何生灵;我扈言愿意把昧心得来的钱财全部散掉或请受害的仙家取走,对此,全家绝无二言。若违此誓,天地共诛。”
扈言同样的誓言连着说了三遍以,对着苍天磕了三个响头。
九尾狐感到还算满意,说道:“从今往后,你就好自为之吧。”说完起身要走。
扈言连忙起身拦住,说道:“老哥哥辛苦,无论如何也要喝杯酒再走。不然我心何安。”
九尾狐与那老者有约,所以再三相拒。扈言无奈也只好将九尾狐恭送出府。
九尾狐走出扈家大门,并未直接走往镇东,而是往镇南走到一处无人的地方,隐了身形,见无人跟踪后这才往镇东去赴老者之约。
镇东八大祥酒楼的一个包间里,九尾狐与老者见面,寒暄过后,老者便自报了家门。
原来他是扈言所害的那个老黄鼠狼的胞哥,它家住千里外的一个深山里,修行千年有余,已经修成人形。
当年扈言害的它弟弟全家六十八口只逃出他侄辈六口。它这六个侄子逃离高岭镇以后,翻山越岭,跋山涉水找到了它,向它诉说了悲情。它这才不远千里来为弟弟一家讨个公道。
谁知道它来到以后,法术却难以施展。后来方知原因出在镇南的这座塔上。它并不甘心就此罢手,便请来了早已经修成正果的同族先辈,它的先辈们也不能容忍扈家父子这种令人发指的残忍行径,便为它破了这塔的法力。
它苦寻两年,终于在找到了四个淫荡邪恶,恶贯满盈,死有余辜的女子以后,这才开始了它的报仇计划。
它先是让自己那些修炼得能控制人类思维的子孙,控制了那四位恶女的思维,然后再让她们与扈言父子产生纠结。本想把扈家父子折腾死了事,不料此事被九尾狐看破。九尾狐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使它如醍醐灌顶般清醒过来。
它的千年修行差一点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功亏一篑。它一再感谢九尾狐的真诚提醒,九尾狐对它的坦荡磊落也是赞赏有加。
这两个修行千年的生灵推心置腹的聊到半夜,最后恋恋不舍、洒泪告别。
那个老者了领着自己死里逃生的六个侄子以及控制那些女人思维的子孙们离开了高岭镇,回了千里以外的家乡。
送走老者,九尾狐心中有种莫名的落寂感,它走出酒楼,低头往镇南的家中走着。
当他走到扈言寻短见的地方时,突然想起了自己装酒的葫芦,便凭着记忆寻找起来。
它并未费太多的时间便找到了自己的酒葫芦,伸手捡起葫芦,凭感觉就已经知道葫芦里的酒并未抛撒,可还是强迫自己打开葫芦盖,口对嘴狠狠的来了一口。
一口酒下肚,它突然觉得酒质不对味,又接着品了两口,这两口感觉还是与往常不同。它不仅皱起眉来,百思不解其因。
它看着葫芦寻思道:“今天这是怎么了?是酒的原因?还是酒喝多的原因?若然是酒的原因,那往后再也不去这家酒店打酒了。不行,我还得好好品品,也别冤枉了人家。”
九尾狐又喝了几口,并在每喝一口以后都认真的咂么着嘴巴,品着滋味。最后自言自语说道:“从今往后这家酒馆可就在也赚不到我的银子喽。”
九尾狐刚要倒掉葫芦里的酒,突然感到头昏脑涨,视线模糊,四肢乏力,同时感觉到己已将要失去保持人形的法力。
它情知不好,立刻想到这变味的酒定是被谁做了手脚。
本章完
第94章 九尾狐急公好义 扈员外见利忘义(2)()
九尾狐刚要倒掉葫芦里的酒,突然感到头昏脑涨,视线模糊,四肢乏力,同时感觉到己已将要失去保持人形的法力。
它情知不好,即刻想到这变味的酒定是被做了手脚。
当事者迷旁观者清这句话,对谁都适用。白天还拿这句话来劝解扈言的九尾狐,此时也迷乱起来。它明明知道对酒做手脚的真正目的是针对它或它的家族,可慌乱中却踉跄着往家中跑去。
当它快要走到巢穴之时,偶然回头看到几个身影簇拥着一个瘸子紧紧的跟身后。这个瘸癫之人使它猛然想到扈言所说的那个断了脚筋的恶道,不仅激灵灵打了个冷战,黄鼠狼全家被灭门的惨相顿时在脑海中呈现。
九尾狐虽然明白过来,可为时已晚,那些做过手脚的酒已经使它失去法力,变回了原形。它已经明白此时改投它方再也不能把这些人引开巢穴,而且自己已不能自保。无奈,也只好逃进巢穴。
当它栽倒在巢穴里的同时,大声呼喊道:“快走!各自逃命!走的越远越好!再别回来!……”
它这突来的喊叫声,子孙们只感疑惑,并没有意识到事态严重,想到的只是如何为它解酒。
当它要外出的子孙看到外面看到有位瘸腿道长正在布法阵的时候,才在惊慌中明白了九尾狐所做,才纷纷涌出巢穴。
它们涌出巢穴以后,年小体弱者向四面八方逃去,强壮者却扑向了道长。
道长知道已经来不及布阵,索性放弃阵法,左手挥舞拂尘,右手抢过身旁一个年轻人手中的砍刀,奋力向前与这些扑面而来的九尾狐厮杀起来。不一会巢穴附近已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一些体魄强健的九尾狐正与道长纠缠之际,逃进洞穴里的那只老九尾狐则被一个身强体壮的九尾狐狸背出巢穴,往东南方向逃去。它身后还有两只体魄强壮的九尾狐狸紧紧跟随。
它们冲出巢穴以后,眼看就要逃离道长的视线,不想被扈言看到,他大声喊道:“道长,老狐狸往您右手方向逃走,快看您右手方向……”
打斗中,道长虽然听不清楚扈言说些什么,可他能猜得到这是在提醒自己什么,于是酣斗中他偷眼窥视四方。
道长果然看到了自己右手边十几丈外的那只老九尾狐。他原本就是对着这只千年九尾狐来的,早已立下必得之念,此时怎能让它逃走。只见他对眼前的狐狸抢攻几招,寻个机会猛然对着九尾狐跃身而去。
很明显,道长的功力比上次剿灭黄鼠狼全家时强出了很多,虽然腿脚不便,动作却异常敏捷,眨眼间便到了九尾狐身后。他人到老九尾狐身后的同时,手中刀锋也随之砍向老九尾狐的脊梁。
千钧一发之际,跟随在老九尾身后的一只壮年九尾狐狸,见眼前的寒光一闪,似早已料到结果一般,它的动作比道长快了半拍,猛然一个反跳,扑向道长面门。
道长本能的用左手佛尘来格挡突袭过来的这只九尾狐,右手的落刀自然受到了影响。虽然听到了老九尾狐发出的那声惨叫,可这一刀却只落在了老九尾狐的九条长尾巴上。
只见老九尾狐的九条尾巴被这一刀从中给齐刷刷斩断,顿时血流如注,老九尾狐在惨叫声中昏死过去。
机不可失,道长左手拂尘逼退扑向面门的这只九尾狐以后,猛然挥刀向前,当正要对着昏死过去的九尾狐补刀之时,跟随老九尾狐身后的另一只青壮九尾狐狸又扑到道长面前,同时,身背老九尾狐的那只九尾狐狸也随着清醒过来而竭力往前奔逃。
逃往四下的弱小,听到老九尾狐的惨叫声以后,一个个猛然转身,一边嗷嗷叫着,一边朝着九尾狐和道长这边围拢过来。
刚才在巢穴前与道长拼杀的那些九尾狐狸们也在老九尾狐惨叫的同时,追至道长身旁,它们与从四面八方赶来的九尾狐狸霎时间把道长围了个水泄不通。这些参差不齐、大小不一的九尾狐狸们,已然拼了命往道长身上扑抓撕咬。
离道长远一些的九尾狐狸,有的甚至跃身而起,踏踩着前面的脊背,迎着道长的拂尘和血淋淋的刀锋也纷纷扑向道长。
由于事出紧急,道长的法力难以施展,凭蛮力他若同时与十只八只打斗尚可,可此时,近百只九尾狐狸个个致生死于不顾,个个忘生拼命攻击,他早已力不从心,疲于应付,不仅心中生出惧意。他看着前赴后继,斩杀不尽的这些九尾狐狸,深知脱身无望,一边期盼着扈家父子挥刀助战,一边抱定必死之心奋力拼杀。
这次,扈家父子却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不再跟随道长身旁,而是躲在远处观看,当他们看到道长落了下风时,父子三人早已脚底板抹油溜之大吉,而命在旦夕的道长竟还幻想着他们能助战救命。
眨眼间,道长浑身上下已无片布遮体,且血肉淋漓,惨不忍睹。尽管如此,道长手中拂尘和砍刀的杀伤力依然不减,威力依然十足。
此时,老九尾狐的子孙们虽然也是死伤无数,哀鸿遍野,可是,但凡尚有口气的,个个仍视死如归,它们拼尽全力,用尽方法,皆奔着死也要死在撕咬道长之中。更别说那些没有受伤的又是何等勇猛。
双方正在打斗的难解难分之时,一只被斩断了一条后腿的褐锦缎毛色的壮年九尾狐狸,紧紧地抱住了道长的大腿。它先是张口在道长的腿上撕下几块肉来,见仍不能削弱道长的拼杀力时,便一口死死咬住了道长裆部的那个物件。这一下,道长不能不再理会它了,情急中将刀尖对准它的身体连插数刀。
这只九尾狐狸致死也没有松口。无奈之下,道长只好一边用左手拂尘抵挡着蜂拥而至的进攻,一边用右手中的刀斩下了那只狐狸的头颅。此时,好在道长裆下荡悠着的不再是那个九尾狐狸的整个尸身,而只是它的一颗头颅。
就在道长料理裆下这只九尾狐狸的时候,不止他的腰背已经被两个狐狸死死抱住,就连挥舞拂尘和砍刀的手臂也被狐狸们抱住。
瞬间的变故,道长再也无力阻止狐狸们从他身上一口口把肉撕下,须臾,道长便再也感觉不到疼痛,再须臾,道长已经变成了一幅骨架。
九尾狐以及它幸存下来的子孙们,经过一年多的时间才逐渐伤愈。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它们不断地搬家。搬家的原因是害怕惨绝人寰,悖天逆道的扈言父子再次找人前来伤害。
尽管恶道死去,可老九尾狐的法力尚不能完全恢复,为此它的子孙们整日的提心吊胆,坐卧不宁,总感觉扈言父子在世一天自己便没有一天安宁。
本章完
第95章 九尾狐决意复仇 扈员外再得报应()
尽管恶道死去,可九尾狐的法力尚不能完全恢复,为此它的子孙们整日提心吊胆,坐卧不宁,总感觉扈言父子在世一天自己便没有一天安宁。
惊恐不安、忐忑度日的九尾狐们,总算盼到老九尾狐伤势痊愈,可悲的是它断去的九尾却再也难以长出,更可悲的是,它想尽了一切办法都不能化解那酒留在身体们内的残毒,虽然已能吐人言,也有了人的心智,可是那种毒素非但使他不能法幻化成人形,而且还使它的法力丧失过半,任何努力均无法恢复。
老九尾狐想起死去的那些子孙,又看到眼前心有余悸,萎靡不振的这些子孙,便真正理解了仇恨二字的含义,也真正理解了那只千年黄鼠狼为何不远千里来报仇雪恨时的心镜。故此,它整日除了想着如何恢复法力以外,便是想着如何复仇。
转眼又是半年,九尾狐已然清楚仅凭一己之力是不能完全恢复法力,而凭现有的法力去扈家报仇又无异是飞蛾扑火,自投罗网。所以它便本着那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古话,开始到处求师拜友,以求恢复和提升法力。
光阴似箭,一晃又是数年,九尾狐的法力果然得到恢复和提高。唯一遗憾的是它仍然无法幻化成人形。
九尾狐倒也很想得开,大悲过后并不太在意这个。它觉得已然恢复隐身和控制人类思维这两种法力就足以能报得大仇,更何况这几年又缘得障眼法和圈禁灵魂法这两道旷世奇术。
它对圈禁灵魂这道法术情有独钟,因为这道法术可以把睡梦中人的灵魂不动声色的给摄来并能给于圈禁。
人在睡觉时梦中的自己,实际上便是做梦人的灵魂,当梦中的自己被圈禁了,也便是做梦人的灵魂被圈禁了,当这人睡醒以后,因为灵魂被圈禁而回不了肉身,他便成了痴人,便没有了欲望和恶念。
正因为这道法术既不用伤害性命,还能惩治恶徒,一举两得,所以才深得九尾狐的喜爱。
九尾狐自从缘得这道法术以后,便废寝忘食,日夜习练,如今已是运用的出神入化,炉火纯青,它觉着是到了牛刀小试,报仇雪恨的时候。
九尾狐修行千年,终究是业障已除,所以在惩治扈言父子之时还是网开了一面,只是圈禁了他们的灵魂,使它们变成了白痴,并没有让其为子孙偿命。
从此,扈家父子三人过起了无忧无虑,无私无欲,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
报了仇的九尾狐还没有过上几天安心的日子,使它担心的事情又来到眼前。因为它听说了曾祖去赵家村要路过高岭镇,怕极曾祖看出端倪,破了自己的法术,救了扈家父子。
它苦思冥想之后,便使出新学成的障眼法,试图让曾祖乘坐的马车绕走高岭镇,不想它的伎俩被曾祖识破。
让它想不到更让它感动的是,像曾祖这样道法高深,人神共敬之人识破了它的法术,竟然不破它的法术,而是体谅了它的良苦用心,竟然屈尊降贵聆听它诉说冤情。
九尾狐把自己的冤情陈述一遍以后,恳求曾祖成全它报仇的心愿,许可它报仇的形式。
曾祖面色凝重,沉思片刻,对九尾狐说道:“如果事情真如你所诉,你对扈家父子所做并无不当之处。不过老朽也不能只听你一面之词。既然老朽缘至高陵镇,自然要问个明白,如果扈家父子所做确如是说,老朽也就不在过问这件事情。”
曾祖对我说道:“鸿儿,你且助它化出人形,然后一同去扈家看个究竟。”
九尾狐听到曾祖让我助它幻出人形时,虽然喜极而泣,喜不自胜,转瞬间却仍然用一幅热切期盼曾祖默认它这种报仇形式的神色看着曾祖的脸色。
我谨遵曾祖的吩咐,诵喏:“好生命度天尊!”三遍,而后走到九尾狐的身边。
由于尊神赋予我的所有法力和法术,我都是初次运用,又因曾祖曾说“水无常形,法无定式”,所以,至于如何做才能让它幻出人形,我心无定式,只有随着心中意念和突发灵感而为。
我刚来到九尾狐身旁,顿时觉得左右两手的中食二指同时出现一样,它们热热乎乎,麻麻痒痒,竟不由自主的分别点在了九尾狐身上的关元、命门二穴之上。
我虽然不知道这两处穴道对九尾狐恢复幻化人形有何助益,但我知道这两处穴道对于人体是非常重要的,它们分别分布在人体的任督二脉之上,尤其是命门穴被人类视为生命之根本,生命之门户。
我正在思考这两处穴道能起哪些作用之时,突然一阵尿骚气味和酸臭气弥漫开来。我差点被这两种气味熏倒在地。
当我发现气味来至九尾狐的身下时,有了躲避的念头。无奈,点在它两处穴道上的手指却不听我的使唤,竟然被紧紧地吸附在了这两处穴道上。我只好皱着眉,屏住呼吸,尽可能把脸扭向一边。
半柱香的时间过后,随着那两种气味的渐渐淡去,我皱眉轻舒,才有了心情睁眼看曾祖被这气味熏着的窘态。当我把脸扭向曾祖那边时,心中有点失望,只见曾祖面色和润,神情泰然,这景状就像那阵尿骚酸臭气是专门给我准备的,它根就奈何不了或者根本就不奈何曾祖,我不由对曾祖尴尬一乐,赶紧把头扭了回来。
我终于可以把手从九尾狐身上拿下,第一时间跃到曾祖身旁,刚要深呼一口气的时候,谁料曾祖这边同样也有那种气味。我赶紧把嘴闭上,随即自嘲般看着面露微笑的曾祖“呵、呵、呵”笑了两声,说道:“老爷爷,重孙交令。”
曾祖对九尾狐说道:“你可施法,试试可否能幻作人形?”
九尾狐也闻到那两种久违了的气味,知道自己在不得已时做出了糗事,满脸尽是羞臊和愧意,尴尬之际听到了曾祖吩咐,便赶紧往旁边挪开两步。
我还没有看明白是咋回事时,眼前的九尾狐已经不见踪影,一位耄耋老者已然站在了我和曾祖的眼前。
我虽然知道这位老者是九尾狐幻化而成,可还是感到非常诧异,赶紧跑到老者的身旁,扯扯他的衣袖,摇摇他的胳膊,捋捋他的头发,拽拽他的胡须。总之,在我眼里他身上的一切无不透着新颖和新奇。
老者被我的举动给逗乐,连声说道:“真人见笑,嘿嘿、嘿嘿,真人见笑…”
本章完
第96章 重孙情动谈见解 曾祖静心听鸿论()
老者被我的举动给逗乐,连声说道:“真人见笑,嘿、嘿,嘿、嘿,真人见笑…”
它收住笑声,先是给曾祖再次磕头答谢,而后又要给我磕头。我怎能受它如此大礼,连忙拒止,最后还是受了它一揖之礼。
曾祖对我说道:“鸿儿,去叫马车。”
我欣然领命,刚要起步,身体突然被甲乙两鬼给架了起来,两鬼对我做个鬼脸以后,飘向百步外的马车。
当赵玉璞赶着马车回到曾祖身边时,通往高岭镇的官道已经呈现在眼前。赵玉璞瞪大了眼睛,看看前方的大道,抬头再看看远方塔上的灯光,又看看曾祖和变化成老者的九尾狐,疑惑不解,自语了句:“不可思议,真不可思议。”
当曾祖上了马车以后,赵玉璞并未驱马前行,而是弯腰从地上摸起几块小石头,分别投向了前边大道的不同位置。
我看到赵伯小心翼翼的样子,这才知道那句“投石问路”的出处。
九尾狐不上马车,执意步行。曾祖了解它的脚力,并未多说。可站在车旁的九尾狐却看明白了赵玉璞投石的用意,笑着说道:“先生尽管放心前行,老夫在前面走一回请您瞧着。”
九尾狐说完,对着赵玉璞微微一笑,转身走在了前面的大道上,
赵玉璞虽心中疑惑难解,可就在他调转马头往这边走来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相信此路已通,此举无非是一种自我强迫意识所致。他看着远去老者的背影,不由自嘲了句:“前边本无事,庸人方自扰。”随即跳上驾坐扬鞭催马,枣红马蹚开四蹄欢快的小跑起来。
马车正走间,车厢内又传来赵伯的自语声:“奇怪,偌大年纪咋就走的恁快,看着不紧不慢,就追不上,今日可开了眼啦。”
我依偎在曾祖怀里,不理会赵伯自语,而是想着九尾狐讲述的那些触目惊心、催人泪下的悲惨故事,心感烦闷。虽然知道扈家父子已经痴呆,有了报应,可心中仍然愤恨不平,悲愤不已。
心想:“扈家父子的本性如果真像九尾狐所说的那样,那么他们得到这样的惩罚可就算是开天恩了,像他们这种忘恩负义,泯灭天良,违背誓言,背槽抛粪的东西死有余辜。”
扈言父子的恶行使我想到了那个丧命于九尾狐狸之手的恶道,由那个恶道联想到那个海陵道长。心中突发感想,对曾祖说道:“老爷爷,我曾听道家常说‘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之前重孙对这句话不解,如今听了九尾狐讲的那个恶道行径,又使我联想起了那个海陵道长的恶行,总觉着道家有纵容这类恶道之嫌。”
曾祖问道:“何以见得?”
黑暗中我虽然看不清曾祖的的神态,还是歪着小脑袋,瞪着眼睛看着曾祖的面庞说道:“重孙今儿是这样认为的,‘道可道非常道’不认为只有三字一组的‘道可道’与‘非常道’两种解释。还可以分为两字一组的‘道可’、‘道非’、和‘常道’三种形态来解释。
重孙认为这个‘道可’则是道无所不可。上可修冲虚清净,出入有无,超尘俗而上升,同天地而不老,就像老子、庄子般的人物;中可修真炼性,吐故纳新,采阴阳得长生体,鋳箴言教万民福,就像彭祖、葛洪一般;下可修画符书簶,趋吉避凶,拜表设祭达天界,虔备坛场通幽冥,就像张道陵、茅山三兄弟那样。这便应该是道的无所不可了。
重孙认为‘道非’却说出了‘道’虽然是无所不可,可是宇宙自然又非是由‘道’来主宰,恰恰相反,世间万物生灵与宇宙自然的和谐统一,才是‘道’生长延续的土壤。所以,修道之人秉正气,顺应宇宙自然运行法则而修,修成正果,便为‘道可’;修道之人秉邪气,违逆宇宙自然运行法则而修,修成恶果,便为‘道非’。‘道’没有正邪之分,修道之人才有善恶之别。正者善者为‘道可’,方不死不灭,与宇宙自然共生;邪者恶者为‘道非’,则如恶道与海陵之辈虽修得道法却不能长生。简而言之‘道非’就是说‘道’也非恒道。
重孙认为‘常道’才是‘道’的精髓,‘常’可谓是常态,是整个宇宙和大自然的常态,是天的常态。如果万物都顺应了这种常态,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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