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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并非不可泄-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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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孙认为‘常道’才是‘道’的精髓,‘常’可谓是常态,是整个宇宙和大自然的常态,是天的常态。如果万物都顺应了这种常态,顺应大自然的运行法则,那么万物皆可得‘道’。这个‘道’便是‘天道’。就是像九尾狐、老黄鼠狼这些生灵那样,虽非人类,只要顺应了天道也能修得与自然共生。故此,重孙认为遵循‘常道’,信奉天人合一方为“道可”。
相反,万物违背了宇宙自然的常态那就是违背了‘常道’,违背‘常道’便是违背了‘天道’,万物也就无法生存。下场也就像那个恶道、扈家父子、海陵、纪家父子一样悲催。违逆‘常道’,而信奉道法万能便是‘道非’。老爷爷您说道家的这句‘道可道非常道’,是重孙认得这个理吗?”
黑暗中曾祖准确无误的用手指轻轻在我鼻梁上刮了一下,却答非所问:“老爷爷从你的宏论中,也没有听出道家哪里纵容了恶道和海陵?”
我想了片刻,觉着自己刚才的确没有说出道家是怎样纵容两个恶道的,于是补充说道:“老爷爷,善良人修道学得法术,为人趋吉避凶,除妖降魔,造福苍生,是正法,便为‘道可’;可有些恶毒的人修道学得法术,却助纣为虐、为非作歹、祸害苍生,是邪法,便为‘非道’。您想啊,那么高深玄妙的法术仙师们都能创造出来,为何在创造这些法术之时不考虑心术不正之人持之作恶?况且持此术作恶者并非始于伤害九尾狐的恶道和海陵,道家若推说不知此事或没有想到这一层恐怕是讲不过去吧?纵然又有‘天理昭昭,报应不爽’之说,可是,在这些恶人‘报应不爽’之时,无辜的生命已经受到践踏。
既然道家知道这种恶果存在,为何还要这个‘道非’的存在?如若说道家的纵容是为了诠释这个‘道非’的存在,和这句‘天理昭昭,报应不爽’,而让方家、柳家这些人遭受海陵道长及方家父子的残害,让九尾狐、黄鼠狼这些生灵遭受恶道和扈家父子的残害,不也太过残忍了吗?老爷爷您说,这还不能足以证明道家有纵容这类恶道为恶的嫌疑吗?”
曾祖还是答非所问,道:“鸿儿说说道家怎样做才不算纵容恶道?”
“只要请求元始天尊令道家在这些法术上再施上一道法术,使这道法术让好人用着灵验,坏人用着不灵验,这不就可以避免了恶道持术作恶了吗?”我很认真的给曾祖说了我的见解。
曾祖笑着说道:“不错,不错,鸿儿的这个想法是该请创造法术的天尊做个考量。”
本章完
第97章 高岭镇险象环生 悖天者恶行同途(1)()
我和曾祖说话间,赵伯已经把马车停在了客栈门口。这时九尾狐仍然保持着幻化出的老者形象出现在马车旁。
当曾祖和我下了马车以后,九尾狐毕恭毕敬的对曾祖说道:“小狐在八大祥酒楼备下饭菜,还望真人赏光。”
因为晚上还有事情要办,这顿饭我们吃的很快。可是,就在刚我们走出酒楼的时候,曾祖突然停住了脚步,伸手一把抓住正往前走着的九尾狐,同时对赵玉璞说道:“赵员外先回客栈休息,明日照常起身赶路便是。”
赵玉璞一听曾祖称其员外,一怔之下连忙客套,曾祖挥手并未让他多说,催促道:“去吧。”
九尾狐不知道曾祖为何将它扯住,便静静地等待着曾祖吩咐。曾祖看着赵玉璞走远,急忙脱下自己的外袍顺手披在了九尾狐的身上。
我和九尾狐都不知道曾祖的用意,眼睛都看着曾祖,曾祖的脸色在酒楼外挂着的那些灯笼的烛影下越发显得凝重。
我看不出其中的玄机,九尾狐倒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小心的问道:“真人,莫非小狐又有了劫数?”
曾祖用手拍了拍它的肩头说道:“从现在起,你不要里开老朽。走,去你家。”
九尾狐一听曾祖吩咐去自己家,虽感意外,却并不犹豫,一边给曾祖指引着去自己巢穴的路径,一边为曾祖捡拾着路径上绊脚石块,还不敢离曾祖过远。
曾祖加快了脚步,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被大头鬼抬了起来,要不然我早就被曾祖和九尾狐给落的没了踪影。
大约走了一盏茶的时间,我们来到一片荒凉的沙丘地带,九尾狐连忙叫停曾祖,难为情的说道:“幸亏真人为小狐增加了法力,要不然真人来到寒舍连个避风的地方都没有,您请稍后,小狐要班门弄斧一回。”
九尾狐说完,独自往前刚走出两步又猛然退回到曾祖身旁,并且对曾祖尴尬一笑。显然它想起了曾祖在酒楼门口的叮嘱。
曾祖看出它想幻化出一个宅院待客,便示意它不要客气,也没必要,却吩咐它道:“身上的锦袍不可离身,去把扈家父子的灵魂取出来吧。”
九尾狐一听曾祖要仇人的灵魂,脸上露出极不情愿的神色,可它虽然选择了相信曾祖,却磨蹭着脚步往十几步外的巢穴走去。九尾狐走去的时候脚步缓慢,可是,它从巢穴往回来的时候却神色大变,几乎是一阵风似的来到曾祖面前。
它惶恐的对曾祖说道:“真人,扈家父子的灵魂脱开法绳不知去向。孩子们也不知道他们是何时,用何法逃去的。”
曾祖说道:“果然不出老朽所料,扈家父子的灵魂并非是自己逃走的,而是被人救走的。既然施救之人有恃无恐,那对付你的办必然早已成竹在胸。”
九尾狐不解的问道:“真人,他们提前救出扈家父子的灵魂,就不怕我回来看到以后及早做出防备?”
曾祖说道:“你若不穿上老朽这件锦袍,又与老朽不离寸步,你认为你还能回的了家?”
九尾狐虽然害怕,还是疑惑地问道:“那、那、那他们又怎会良心发现,没伤害小狐的子孙?”
“他们要的是你,如果你这些子孙不妨碍他们拿你,又何必多生事端。”曾祖为九尾狐解着疑惑。
九尾狐如梦初醒,这才想起了恶道所要取的东西是什么。
九尾狐已是大汗淋漓,它抹了一把汗水,无不担心的问道:“真人,这位道人的法力肯定要在之前那个恶道之上,您可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些恶道如此逍遥?”
曾祖平静异常,还是未做可否,轻声却果断说道:“走,去扈家。”
往回走的路上,九尾狐依然是寸步不离紧跟曾祖,我依然由大头鬼抬着跟在后面。当我们来到扈家门口时,五鬼却急忙的把我抬离了扈家,九尾狐也是紧紧扯住曾祖衣衫住步不前,脸上露出惊恐神色。
曾祖举目环视了扈宅两眼,心中已然明白原因,暗道:“果然是下了大力气,竟然把整个扈家用罡气罩住,既然如此,老朽就叫你看看什么是邪不胜正,什么叫冤业随身,终须还账的道理。”
罡气,通俗的说法是一种刚劲之气,如果把它用在除魔降妖保护众生的事情之上,便可称之为“浩然正气”。如果把它用在助纣为虐,危害苍生的事情上,那它便是“荒戌戾气”了。
常人身上也有一股罡气,只是这股罡气极其微弱,不足以抵制邪魔而已,它与修道之人修至一个境界所产生的罡气“质”相同而“力”却有了天壤之别。
道家的修为如果到了某个阶段便可以聚天地之气与自身罡气成浑然一体,如果再把相应的法力融入到这个庞大的罡气之中,那么它对于妖魔鬼怪来说无疑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铜墙铁壁。不仅如此,当施法之人的修为再高到某个阶段时,它便可以使这个罡气如刀林剑海,雷火电光,时它的威力便可除魔于无影,斩邪于无痕。
当年扈言请来的恶道在残害黄鼠狼一族之时所布的罗网阵,就是此时罩在扈宅上的这种罡气。只不过这两次的罡气非是浩然正气,而是荒戌戾气罢了。
今天,曾祖决意破了这个荒戌邪气,为那些枉死的生灵讨个公道。此时,我已经来到曾祖身旁,暗动意念。意念动处我顿时激动不已,因为不仅尊神的容貌历历在目,就是尊神化作的十位天尊也像走马灯似的一一在我的脑海里清晰可见。
我口中默念着尊神神号,须臾,身上有了异样的感觉,眼前的景致突然清晰了很多,虽然不及白昼,百步内的的景物已清晰可辨。
我与曾祖有了灵犀,已经知道曾祖正要摧毁眼前的这团戾气,心中顿时也有了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便身不由己的站到了曾祖面前。
曾祖用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道:“鸿儿,你要记住‘上天有好生之德,’除非救人于危机时刻,切不可轻下重手。还有你要记住:一物一身一乾坤,扭转乾坤在鼎足,尽可化戾气为祥和,去吧。”
曾祖的话我似懂非懂,但曾祖常挂嘴便的‘上天有好生之德’这句话我却是耳熟能详。至于其它,我只有在实践中去慢慢理解、领会。
本章完
第98章 高岭镇险象环生 悖天者恶行同途(2)()
曾祖的话我似懂非懂,但曾祖常挂嘴边的‘上天有好生之德’这句话我却耳熟能详。至于其它,只有在实践中去慢慢理解了。
为了这句话,我在化解这股戾气之前是要仔细思量一番的,因为我曾听曾祖说过,施法之人是把自己的法力施加在了这个戾气之上,化解它的人如果不得法门或者法力低于施法之人,那便上演成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或者弄巧成拙,反伤自身的悲剧。
如果化解他的人甚得化解法门或者法力远高于施法之人,那么化解之人如果掌握不好化解力度,便很容易致施法之人受伤或死亡。所以,化解他人法力之时,便是双方博弈的开始。
曾祖既然让我出手,这就说明了我能胜任。其实,我所做的每件事情并非是心血来潮或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行为,而是凭借着尊神神谕和尊神给我的灵感来定夺的。
因为我的法力不同于他人修行所得,修行来的法力是越修越深,随用随取。而我的法力则是动过意念、得到神谕,有了灵感以后随之而来的。
如果意念过后,心中感应不到尊神,就说明眼前之事不是我该做的,我便使不出法力。一旦感应到尊神,要管的便就是份内之事了。唯独让我纠结的是,尽管与人斗法时我的法力可以随心所欲、逢强愈强,甚至高出对手数倍,然而,实战经验的缺乏,使我对“上天有好生之德”这句话心生畏惧,实难把我出手力度。
故此,我不担心胜不了他,而是担心伤害了他。如何避免过犹不及而做的恰到好处?冥思苦想中,曾祖那句“一物一身一乾坤,扭转乾坤在鼎足”突然响在耳边。情急之下我不由自主的重复着这句当时并不理解的话:“扭转乾坤在鼎足,在鼎足,鼎足、鼎足……”
曾祖看出我为难之处,笑着说道:“鸿儿,你要把这个戾气想象为‘一身,一物’,你若对‘一身一物’出手或许就容易多了。”
曾祖的提示,我还是不能理解,心中突然冒出一句古话:“灯下黑”。于是我急忙退至到五鬼身旁,吩咐它们把我架在空中,我要居高临下俯视扈家,看看它的“鼎足”在哪里。
我在空中看着看着,心中突然敞亮起来,忖道:“呵呵,当真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登在高处再看这团戾气,它可就渺小多了。曾祖既然说它是‘一身一物’,我何须找它什么‘鼎足’在那,直接这样做也就是了。”
想到这里,我在空中对这道戾气的外围同样设置了一层罡气,就像铺天盖下一个硕大的包裹,瞬间便把那团戾气裹了起来。
此时在我脑海里“北冥玄上玉宸天尊”的法身突然闪现,随着我口中诵喏:“玄上玉宸天尊”的瞬间,当初天尊赐我的那枚板栗历历在目,它转瞬幻化成“枷锢”二字,闪着金光镶嵌在了“包裹上”。
我领了神谕,便没有了顾忌。心想:“天尊既然命我上枷囚禁这个施法之人,就已经说明施法之人罪已至此,我的作为恰如其分。
想到这里,我神情振奋,便要催动意念收紧“包裹”,意在将它包去,而后进到院内枷锢施法之人。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我正要收紧包裹之时,包裹里的那团戾气就像撒了气的猪尿泡,有形无力,最终形亦消失。”
我收起罡气,居高临下瞧着扈家,果然,之前罩在扈宅上的那道戾气已荡然无存。出乎意料的结果,使我未敢轻易进宅,我带着诸多疑问,急忙吩咐五鬼落回到曾祖身旁。
我刚要张口向曾祖禀明变故,却见他老人家正在掐着手诀,运用奇门做着心算。显然曾祖也已注意到这种突变。我把到嘴边的话暂时咽下,静等着曾祖心算结果。
我想不明白为何会出现这种状况,按我的逻辑,那道戾气既然被我的罡气罩住,施法之人若想收回是不可能的,除非他的法力高于我很多,方能使戾气强行冲破我的罡气,或成反包之势。否则,他的戾气就是我禳中之物,注定要由我来任意摆布。
就在我百思不解,寻找原因之时,扈家院内人喊马嘶,动静异常。须臾,扈家大门突然打开,就见几辆马车鱼贯而出。看到此景我更是弄不明白扈家在搞什么阴谋。
我正想吩咐大头鬼去到车轿内探个究竟,猛然看到最后那两马车的上方飘荡着两个道人打扮的灵魂。两个灵魂神情黯然,冷漠异常,虽然紧随马车却不时的往后眺望。
甲鬼用手指着那两个道装灵魂对我说道:“主人,两灵魂频频回头,恋恋不舍,院内定有牵挂,您让我去瞧瞧。”
我也正有此想,刚要让甲鬼进宅,却看到黑白无常带着的几个鬼差押解着两个样貌与随马车而去的那两个灵魂一样模一样的鬼魂走出了扈宅大门。
看到这些,我心中谜团已然解开。心道:“原来我“包裹”里的那团戾气是随着这两位施法道人的死亡而消失的。”
随之另一个疑团又袭上心头:“施法道人又是如何死亡的?看这几辆马车井然有序竟,毫无慌乱的景状,这种出行,显然是早已经安排好的。莫非这两位道人是被人谋害?谋害之人是谁?难道是扈家父子?不可能,扈家父子还要指望这两位道人对付九尾狐。再说回来,若果不是扈家所为,这几辆马车又怎么在不惊动扈家人的情形下堂而皇之呢?”
此时曾祖心中已然明了,吩咐我道:“鸿儿,你去黑白无常哪里,问问两位道人的鬼魂,扈家父子为何杀害他们。”
曾祖又附耳对九尾狐说道:“你需这么、这么……”
九尾狐面露喜色,欣然而去。
甲乙二鬼抬着我追敢鬼差,远远地便看到鬼差们手举鞭棍正在殴打驱赶着两个鬼魂。这两个鬼魄尽管走的极不情愿,无奈鞭棒加身,身不由己,只好懒懒怠怠,散散漫漫的往黄泉路上磨蹭。
我驱动意念,脑海里闪现出“西北无量太华天尊”尊容,随即口中默诵:“无量太华天尊”。
奇迹出现,我顿时觉着身体轻飘起来,竟然不由自主的飘离开了二鬼抬,对着黑白无常横冲直撞过去。猛然出现的新情况,使我惊奇中兴奋异常,当发现自己飘逸的动作无形无状时,急忙动用意念,控制住了方向、速度和形态,这才避免了与黑白二鬼相撞的尴尬。
我飘身落在黑白无常的面前,因为有求与它们,正寻思着如何开口,是否应该给它们见个礼?就在这时,心中却猛然有了新念头。
本章完
第99章 高岭镇险象环生 悖天者恶行同途(3)()
我飘身落在黑白无常的面前,因为有求与它们,正寻思着如何开口,是否应该给它们见个礼?就在此时,我心中猛然有了新念头。
这个念头使我挺拔起腰杆,双手往身后一背,站立在黑白二鬼面前等着两个无常施礼
谁料两个无常非但没有与我见礼,反而口出狂言说道:“何方妖孽如此大胆,拦住本差去路,难不成要劫持地府鬼犯不成?”
两个无常几乎是异口同声,这倒把我弄的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回答。
幸亏我身旁的甲乙二鬼同时往前一步,为我解围。只见它俩双手叉腰,大有仗势的神态,厉声呵斥:“大胆无常,见了真人还不下拜,当真没有了尊卑?”
两个无常看到大头鬼倒乐了起来,笑着说道:“吆喝,我当是谁,这不是被咱押出地府那无名无籍的孤魂野鬼吗?看情形您哥几个是认了这个小屁孩做了主人,这高枝攀的真是不矮啊。你让咱无常拜他,就不知道他够不够那个分量?”
无常这一句“小屁孩”差一点没把我说乐,倒是无常常在人间走动,就连人间大人常说小孩的这句话说得竟如此地道。
甲乙二鬼虽理直气壮,却不予无常理论,猛然搬转我的身体,把我的后背对向了无常。我正纳闷甲乙二鬼想做什么,它两却猛地将我的衣衫撩起,脱起了我的裤子。
这下我可不干,嗔怒道:“二鬼不得无礼,不得无礼!”
二鬼就像着了魔似的,只管照做不误,不等我话音落地,我便觉得屁股一凉,心知已然出丑。我忍无可忍正要发作,却听到身后两个无常颤抖着声音同声说道:“请真人恕罪,恕小鬼有眼无珠冒犯真人,真人有何教诲请开尊口。”
身后黑白二鬼求饶的生音,使我原谅了甲乙二鬼,心中方知二鬼非但不是恶作剧,而是用我不知道的方法来告诉无常我的身份。大头鬼的行径倒使我猛然想起初遇大头鬼时,它们也是在扒下我的裤子时才被吓得落荒而逃的。对二鬼今天的用意,我决定过后问个明白,因为有正事要办,现在不是弄明白这件事的时候。于是,我转嗔为喜,端起胳膊任由二鬼为我整理衣衫。
甲乙二鬼为我收拾利落以后,用挑衅的口气对着磕头如捣蒜的无常鬼说道:“黑白无常,俺家这个小屁孩值得你俩一拜否?”
甲乙二鬼口中的这句“小屁孩”,我听着倒还受用,黑白无常却听的神惊意恐,连连说道:“都怪小鬼口无遮拦,还望真人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记小人过。”
甲乙二鬼很会掰字眼,又齐声说道:“黑白无常,你称俺家主人为‘大人’也就算了,为何自称‘小人’?你二位明明是鬼,竟然哄骗真人,该当何罪?”
我对二鬼的无厘头简直无语,刚要问无常正事,可是无常鬼却拿着二鬼的话认真起来,连忙告罪道:“真人见谅,真人见谅,小鬼本意是说‘大人不记小鬼怪’,口误才说成‘大人不记小人过’,并非有意哄骗,请真人明察,明察。”
甲乙二鬼看着无常鬼的糗态,偷着乐了一回,正当还要调侃无常鬼两句,被我给制止。
我对无常鬼说道:“不知者不怪,你俩起身吧。”
两鬼诚惶诚恐,又是千恩万谢一番方才起身,齐声问道:“请真人指教,指教。”
我便不客气的说道:“把两犯鬼押过来,我随便问它们几句话,不耽误你们的公事。”
两个无常听后,急忙吆喝仍然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鬼差们,说道:“快、快、快把鬼犯拖到真人面前,真人要提审它们。快点、快点!”
两个道人的鬼魂何止用拖,竟慌不跌爬到我脚前,喊冤叫屈。显然它们是看到众鬼对我毕恭毕敬的样子,生起让我救它们还阳的念头。
我对它们说道:“尔等能否还阳,要看阎王爷审理的情形而定,并非我的职责,不过尔等若要如实回答我提出的几个问题,我倒可以设醮坛度化尔等。”
我的话一未落,白无常便伸手扯住年长一点道人的髻冠吼道:“真人的话你听楚了吗?若不老实回答,黄泉路上先脱你几层皮再说。”
两鬼魂唯诺着答应着白常。我道:“说吧,你们生前何以到此?又何以被害?不许隐瞒…”
当两个道人的鬼魂说出实情以后,不止我被惊出一身冷汗,就连众鬼也是冷汗津津,唏嘘不已。
原来,这两个道人是一对师徒,其中年长的道人道号,无非子,年轻的道人道号无霄。当年来扈家残害黄鼠狼一族的那个恶道是无非子的同门师弟,他的道号无是子。
无非子鬼魂的话,是从当年从九尾狐救下扈言时说起的。
那日九尾狐在扈家缘识不远千里来为族弟一家报仇的千年黄鼠狼,两个生灵惺惺相惜,便相约来到了高岭镇东梢的八大祥酒楼小酌。
且不说它们俩在此推心置腹,谈天说地,单说扈言。
那日九尾狐化作一位老者救了扈言一命,扈言为了感谢这位老者的救命之恩,的确诚心要留老者在家吃酒。因为老者与黄鼠狼有约在先,所以,它婉言谢绝了扈言的这番好意,欣然去镇东八大祥酒楼赴约。
当九尾狐走后,扈言就试着来到大儿媳的房中,想用大儿媳的态度和行为来求证老者话的真伪。
当他提心吊胆,来到大儿媳房间时,大儿媳连忙给他施礼,请他坐下以后,恭敬奉茶,甚是规矩持礼。这时他才真正相信了老者的话,庆幸自己遇到老者,并决意日后找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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