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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并非不可泄-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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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没听说噶三与老爷有什么冤仇,可是这个噶延庆与老爷虽然说不上有冤仇,可两家的是是非非由来已久,也从未间断,方圆数十里的百姓是没人不知道的。
所以,尽管老爷放下身架去求告人家,人家就回了一句话:多少钱都不卖。”
冷妈的话使我确信赵家发生的事情定然与噶延庆有关,心中不免生出些恼怒,心想:“两家无论是何渊源,哪怕是勾心斗角,明枪暗箭,甚至大打出手弄出人命,也是世间常事,终究是因果所致。若果使用如此阴毒的手段,借助风水祸害人家未免阴毒至极,令人神共愤?
噶延庆的行为故然让人愤恨,可他也只是把这种方法当成对付赵家的手段而已,可是为噶延庆布局残害赵家的人未免太过胆大妄为,竟致天道律法于不顾,他做这种倒行逆施的行径,其目的决不是为了一个‘钱’字那么简单…”
“你倒是说说这没有了地利,当如何补救?”冷妈的话打断我的沉思,我对她说道:“婆婆,您容我回去禀明俺老爷爷,他老人家定然有办法解决。”我边说边站起身来往门外走去。
我三转两绕来到客厅。此时,客厅里曾祖身旁多出一幅床榻,只见床榻上,面朝曾祖侧卧着一人。
我即刻想到床榻上的人就赵玉璞的大哥赵员外。只见他正少气无力给曾祖说着什么,旁边的赵玉璞还时不时的做着解释和补充。
曾祖很耐心也很专注的听着,以致我站到他老人家身旁,他都未看我一眼。
我打量着榻上的赵员外,他果然像冷妈说的那样,腹部低陷,胸骨高凸如鸠形;脸上枯瘦,憔悴黄蜡似鹄面。他说话有气无力,神形又命在旦夕。
人吃五谷杂粮没有不生病的,如果赵员外是被正常病魔弄成这样也就罢了,可这幅惨样偏偏是被人布局残害所致,这怎能不让人痛心和痛恨?
我怀着极其同情和极其愤恨的心情听完了赵员外的讲述,觉得有些事情与冷妈所说大同小异,有些事情却又大相庭径。
我等赵员外休息一阵以以后,问道:“老伯,是谁告诉您这个地方是块风水宝地的?”
赵员外这才注意到我的存在,他并没有因为我是个孩子而不屑回答,而是很虔诚的向我露出一点比哭还难看的笑意,随即又带着满脸的歉意对我缓缓地说道:“这件事情我二弟很清楚,不妨让他来告详细的诉你和老人家。”
赵员外说着,已经是力不能支,已是呼吸急促,蜷缩成了一团。赵玉璞急忙吩咐下人把他抬去后宅。
赵员外被抬走以后,赵玉璞百感交集,沉思片刻说道:“要说大哥起意在此建房的原因,就不得不说大哥结识的那位贞白山人和哪位巴姓地师了。说起结识那位巴姓地师我不甚清楚,说起贞白山人,话可就长了……”
赵玉璞的大哥赵员外,名叫赵玉茁。年轻的时候,由于两兄弟做事勤快,为人仗义,守着一片祖业日子过得还算殷实。
那时他们的母亲早亡,只有老父在堂。两兄弟每每想起父亲拉扯自己不易,对父亲的关心更是无微不至。
更让人羡慕的是两兄弟不仅各自娶了个颇具姿色的漂亮媳妇,两个媳妇也是对公公孝敬有加,以致于在十里八乡被传为美谈。
有一天,噶大富的母亲亡故,赵玉茁兄弟两人去噶家帮忙。按照当地民风民俗,若果谁家有个红喜白丧之事,同乡邻里只要是与之没有深仇大恨的,是一定要去帮忙的。尤其像这种白事,很多事情是主家做不来的。所以尽管赵噶两家平时没少磕磕碰碰,遇到这种事情还是要来帮忙,否则会被人们瞧不起。
事有凑巧,两兄弟刚出门去,父亲赵襄也被朋友请去吃酒,家中只剩妯娌两人闭门做活
临近中午,妯娌两人正要去灶房做饭,忽然听得门外有女人哭泣之声,其声音凄惨悲咽,扰人心扉。
家中男人不在,两个媳妇不敢多事,也就添锅烧水各自忙了起来。就在这时,天空连连几个炸雷,不时滂沱大雨从天而降。妯娌两人已经听不到女人的哭泣声,认为那人已经走去,也就安心的吃起饭来。
谁知骤雨过后,那女人的悲啼声又清晰的传进房来,妯娌两人才知道刚才之所以没有听到悲声,是因为那悲声被雷雨声淹没。
又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骤雨虽停,却细雨淋漓。那女人的哭声就如细雨一般没个完处。
妯娌两人终是心善之人,再也于心不忍,便一同来开欲门瞧个究竟。
这两个漂亮媳妇起了善念却失了谨慎,这一开门不打紧,却险些招来一场天大的祸事。
本章完
第110章 第一 一〇章 妯娌笃信直中直 兄弟未防仁不仁()
妯娌两人终是心善之人,再也于心不忍,便相互壮胆将门打开一瞧究竟。
只见门外檐下站着一位中年婆娘。她穿着朴素却得体大方,面色白净显得干净利落。左臂弯挂着一个蓝色碎花包袱,右手正拿着一块素巾擦拭着眼泪,那神态甚是让人悲怜。
妯娌俩探身往大门外左右看了两眼,见就婆娘一人,便大起胆来,双双往门外走了两步来在婆娘身边。嫂子何氏问道:“妈妈何事伤心?可否方便见告,看看奴家能否与您宽解一二?”
婆娘止住悲声,道了万福,掩泪说道:“扰到两位娘子,罪过。罪过,老婆子这就离去。”
婆娘嘴上这样说着,抬脸看天又是一副极其无奈的表情,脚下却未动步。
妯娌两人可怜婆娘,连忙说道:“不扰,不扰,您若在雨天走去,让奴家情何以堪,您不妨把伤心事说出来,以免苦闷成病。”
“人生地不熟,说说料也无妨。唉!老婆子家距此地五十几里,男人早死,在家依着一个儿子和儿媳过活。儿媳是个悍妇,儿子又是个极惧内、极不孝的主,动不动便凌待于我。娘兄知道此事以后激愤不过,劝我去县衙告发这个忤逆。老婆子一气之下便跟随娘兄到了县衙。
未进大堂,听公差讲,老爷对像这种忤逆不孝,赡养不周的逆子是要判杖毙的。所以又心生悔意,便改了主意。寻思着儿子纵有千般不是究竟是老婆子身上掉下来的肉,怎好眼睁睁看着她被老爷打死,倘若那逆子真被老爷当堂打死,老婆子倒真成了孤苦无依之人。想到此,只好作罢。
娘兄气我没有主意,竟赌气离去,把老婆子撂倒街上。老婆子为了躲雨来到贵袛,原想,娘兄只是赌气,片刻定来寻我,故此在此等候。
期间又想我若这样回去,那两口子决计不会体谅我老婆子的这片苦心,定然耻笑于我,更会变本加厉,责骂虐待于我。所以,老婆子盼等娘兄回来,决计再回大堂,恳求县大老爷手下留情,博惩逆子。即给逆子一个惩戒,也解了娘兄心中的这口气。
告也不是,不告也不是,老婆子思来想去,进退两难。越思量越觉得自己命苦,情不自已放了悲声,不想惊扰了两位娘子,罪过,罪过,见谅,见谅,老婆子这就离去。”中年婆娘边说着话,边道着万福赔情,可脚下仍是寸步未动。
弟媳韦氏多话,说道:“外面阴雨连绵,妈妈怎能行的了路,不妨来家坐坐等雨住了在做理会?”
嫂子何氏附和着弟媳说道:“妈妈若不嫌弃,大可进来宽坐片刻,待雨停以后再做计较。”
妇人却说:“多谢两位娘子盛意,就怕进到院里等不见娘兄,耽误了县衙公干。娘兄见怪下来,又要赌气不管老婆子了。”
韦氏说道:“妈妈,就像您初到衙门所想,儿子虽然不孝,总是母子连心。他可能是一时蒙心,妈妈找人劝化也就是了,亲骨肉怎能见官?想必娘舅执拗,一时糊涂。您且躲过他的气头,日后他自然明白,这亲骨肉的体面是丢不得的。”
婆娘沉思片刻,长叹一声,抬头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无奈地说道:“唉!老婆子今日算是遇到了贵人,心中宽慰了许多,要不就先避开娘兄的气势,也忍耐逆子几日再说。”
妇人就这样被赵家妯娌两人让进房里。三个女人说了些家长里短,不知不觉天就黑了下来,那妇人看着窗外面露难色,自语道:“老婆子只想眼前之事了,却误了娘兄来接,这如何是好?几十里路泥泞不堪,又黑灯瞎火,我老婆子怎能走得?”
何氏听的清楚,笑着说道:“妈妈大可放心,这几天就住在俺家也无妨,待俺家官人给噶家帮忙回来,套车送您回家顺便劝说您儿子几句不是更好?”
妇人顿时舒展眉眼,尽收愁容,扎上围裙,挽起衣袖,下到灶房做起饭来。她做事利落,手脚干净,赵家妯娌两人竟然搭不上帮手。
晚饭过后,洗刷碗筷,擦桌抹凳,闭门关窗等,她样样事情都做的沉稳不乱,井条有序。
妯娌两人倒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妇人却笑着说道:“在家做惯了的事情,做着安然舒畅,闲着反倒心痒困倦,只要两位娘子不嫌老婆子笨手粗脚就好。”
赵家这两个媳妇出身小户,做事向来都是亲力亲为,长这么大何时受过这等清闲和恭维。如今一看这位妇人年龄又不甚大,手脚比年轻人都来的利索,便同时想起了公公曾经说过要娶个晚婆婆的事情。
于是,妯娌两商议道:“这位妇人和善勤快,利落清爽,正好她儿子又不孝不问,何不撺掇公公纳她做个晚婆婆,总比日后公公娶个强势凶悍的要好。咱暂且留她几日,待公公和相公回来再做定夺。”
两人拿定主意,便百般劝慰妇人多待几日,妇人也表现的很不情愿再回到儿子那里,也就顺水推舟,在千恩万谢声中同意住了下来。
晚饭后,赵家哥俩回到家中,见到家中多出个妇人,便分别向媳妇问明了缘由。
当哥俩各自从媳妇口中听说妇人做事勤谨,为人和善,早年又死了男人,便同意了媳妇的想法,但等父亲回来商定。
不几日,晚饭前赵襄回到家里,当他看到那位妇人时,还认为是那房儿媳娘家的亲戚来看望儿媳,并未在意。晚饭时喝了点酒便回房休息去了。
由于儿子儿媳有意成全爹和妇人,便试探着请妇人为酒后的公公送点茶水过去。
妇人好像看透了这几人的心思,起初神情淡然,当看到赵襄虽然比自己大了几岁,身体还算硬朗时,便动了心事,有几分要留下来的念头。
她明白赵家儿媳让她送水的意图,也就没做推脱,大大方方的走进了赵襄卧室。
赵襄虽然是喝了点酒,可并未酒醉,当他看到妇人端水进到自己房间来,心中不悦,才要说出请人出去的话,妇人却先开口把自己如何避雨,媳妇如何留住的事情说了一遍。说话间少不了对赵襄治家有方,儿媳贤惠善良好好褒扬了一番。
赵襄对这个婆娘同情之中有了几许喜欢,更让他欣慰的是儿子媳妇竟有这片孝心,相比妇人的儿子儿媳让他心里感慨万分,倍感幸福,心情也顿时舒畅起来。
两个人聊得很开心,妇人很是善解人意,话语间处处都在迎合赵襄的观点,侍奉用茶很是细致,热冷之间恰到好处。
妇人虽然四十多岁,可风韵犹在,穿着虽然朴素,却难掩凹凸有致。两人说话间,因为妇人要经常为赵襄茶碗中续水,所以两人便越坐越近,以致妇人身上特有的气息使赵襄的情欲蠢蠢欲动起来。
本章完
第111章 第一 一 一章 赵襄贪心直中取 萧奎勒索曲中求()
这位婆娘心中有意,也就越发殷勤,也不知道两人谁先拉的谁手,当两人手拉到一起的瞬间,妇人便顺势倒进了赵襄怀里,赵襄的只手也便不安分的游走在婆娘的胸上。
儿子、儿媳一直留心着他俩房里的动静,当看到油灯熄灭后婆娘仍未出房,何氏对赵玉茁说道:“公公既然留了这位妈妈,明天就应摆个家宴,请公公纳她才是。况且这样做即省了厚媒婆的银两,又得着一位干净利落的晚婆婆,真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赵家兄弟二人赞同何氏的主张,商定好明天办喜宴的事情以后便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两个儿子把想法说与了父亲,两个媳妇也来劝说哪位婆娘。结果,一个愿嫁,一个愿娶,窗纸捅破,话也挑明,赵家顿时欢庆起来。
赵襄不愿铺张,只摆了两桌宴席,单请了几位族人来捧场,几个近邻凑热闹。
众人正高兴吃酒,噶大富领着两个陌生人来到赵家。两个陌生人来到妇人面前,一个高喊:“妹子”;一个大叫:“亲娘”。
酒桌上的人不明就里,纷纷停住酒筷,把目光投在了这一老一少两个陌生人的身上。
喊妹子的人说道:“妹子,你让哥好找,今日幸亏遇到这位噶爷,听他说赵家纳了个婆子,心中起疑,这才央告噶爷带咱来看看,谢天谢地,这婆子果真是你。”
这人说完,回头对噶大富连连作揖致谢。喊亲娘的那位年轻人,则跪在婆娘脚下磕头不止。
这时,婆娘却指着跪在脚下磕头的儿子怒骂道:“你个逆子,找来作甚?你就见不得我喘几口顺溜气。我不会随你回去讨人嫌的,我这里已经有了两个孝顺媳妇,就不劳那个大虫了……”
儿子跪地磕头讨饶,众人劝解,闹了好大一会,儿子说道:“您老人家即然已嫁,儿子那敢违拗,认了继父也就是了。”
他说着就地转身,对赵襄说道:“继父在上,儿子给您磕头。”
赵襄受过他的头以后,让赵玉璞把他扶了起来。这人对娘舅说道:“舅父大人,俺娘辛苦半生,如今终身有托,也算幸事,事已至此,咱就回吧。”
既然是一家人了,赵家自然是诚心相待,又重新置办了一桌酒菜,一并把噶大富也留了下来,一起吃了这顿喜酒。
酒席宴上大家互道姓名,这才知道婆娘的儿子名叫萧奎,舅舅名叫辛大林。气氛很是融洽,众人欢天喜地,酒吃到掌灯方散。
两日后的一个旁晚,萧奎赶着马车来到赵家,见到婆娘满眼含泪说道:“您孙子病重想您,儿子接您回去住几天以宽其心,还望母亲成全。”
赵襄通情达理,急忙打发婆娘随儿子回去。可谁知道,萧奎带走婆娘的第二天,又赶着马车来到赵家,说是来接他娘。
赵襄说道:“你娘前天被你接走尚未送回,你这番又来是何缘故?”
萧奎说道:“继父,您是老迷糊了吧,我何曾来接过母亲?俺娘是嫁给您的,不是卖给你的,您不能不让我接俺娘回去住几天?”
赵襄给萧奎讲不通道理,便把他给轰了出去,不再理会。可萧奎却在赵家门外大声叫骂起来。他骂道:“老不羞的老儿,藏匿了俺娘不还,你狗眼里还有王法没有?你再不放出俺娘,俺就去衙门告你。”
就在萧奎大呼小叫,招惹来众都来人围观之时,噶大富出现在人群中。他看萧奎横眉怒目,气急败坏的样子,连忙上前搭话,说道:“我当是谁,这不是赵家继子萧奎兄弟吗?有事好好说,一个男人家怎好骂街?”
萧奎一眼认出噶大富,装出一副无辜、无奈的神态,对噶大富说道:“噶爷,小的今儿是来接母亲回家小住几天的,可是赵家老儿不讲道理,非说母亲不在赵家,这岂不是胡说八道?当初赵家摆家宴接纳俺母亲时,您噶爷可是在场喝过喜酒的,这不会有假吧?”
噶大富仗义执言,他大声说道:“对对对,这事一点不假,你娘是在赵家。这件事情赵家咋会不承认?你先别急,我帮你问问这是咋回事。”
噶大富便充作和事老敲开了赵家的大门。他把萧奎带进院子里以后,喝散了门外看热闹得人,顺手把门关上。
噶大富不问青工皂白,张口便埋怨赵襄,说道:“赵叔,这就是您老的不是了,萧奎说得对,人家老娘是嫁给您的,不是卖给您的,您怎能扣着不给呢?况且人家接回去住几天还给您送回来。”
赵襄没好气的说道:“大富,你这话说的没了由头,只因两天前他就已经把他娘接走了,没道理再来接一回。不把他娘还回来,你让我到哪里再给他找个娘出来?分明是无理取闹。”
噶大富回头对萧奎说道:“萧奎兄弟,事情是像赵叔说的这个样子吗?”
萧奎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张口骂道:“你这条老狗,明明是强霸俺娘,还说什么俺把娘接走,当真是一个老没羞,我给你拼了!”
萧奎说话间挥拳打向了赵襄。幸亏噶大富手疾眼快,伸手抓住萧奎的胳膊呵斥道:“有理讲理,切勿动手!你娘在不在赵家搜搜便知。”
噶大富的话提醒了萧奎,他边大声喊着:“娘!娘!娘您在哪里,儿子来接您回家!”边挣开噶大富的手冲进了房里。
他先是搜了一遍赵襄住的正房,随即便走进了赵玉茁居住的东厢房。
东厢房里的何氏早已听明白事情的原委,正坐在床边兀自纳闷。突然房门一开,萧奎闯了进来,她被吓的正不知道往何处躲藏,却被萧奎一把捉住手腕,给拉到了院子里。高声叫嚷:“老东西,不把俺娘交出来,今儿小爷就把她带走。”
赵襄年轻时也是个火爆脾气,如今看到萧奎如此放肆,竟然羞辱到儿媳的身上,顿时气惯顶梁,火冒三丈,转身在墙根摸起一把铁铲,冲向了萧奎。
萧奎被赵襄的举动吓一跳,赶紧松开抓着何氏的手,“滋溜”一下躲身在噶大富身后。
关键时刻还是噶大富解围,他一个健步来再赵襄的面前,不等他手中铁铲下落,早已伸手捉住铲把,使赵襄动弹不得,口中劝道:“赵叔,您老不知杀人要偿命吗?有理尽管讲也就是了,何必动杀心?”
噶大富话中的“杀人”二字,被萧奎听进心里,他大声质问道:“你个老不羞莫非杀了俺娘不成?老娘啊!您死的冤啊!……”
本章完
第112章 第一 一 二章 萧奎借尸腿诈房 赵襄怕官非离宅(1)()
“杀人”二字提醒了萧奎,于是,他大声质问赵襄道:“你个老不羞,莫非杀了俺娘不成?娘啊!您死的冤啊…”
赵襄看到萧奎竟如此无赖,心中愤恨至极,本想拍他几铲解解心头之很,无奈自己上了年纪力不从心,被噶大富按住铲头动弹不得,只好干瞪着血红的眼睛独自吹气。
萧奎看到噶大富控制住赵襄,胆子大了起来,也想伸手去夺赵襄手中的铁铲,可当他的目光落在铲头上时,顿时神色大变,口中磕磕叭叭说道:“血、血、铲上有、有血…”
萧奎的话把噶大富和赵襄两人的目光全部引到了铁铲头上。果不其然,铲头上的血迹虽然已经干枯,但仍清晰可见。
噶大富把目光从铲头上挪到赵襄的脸上,神色中透着惊讶、疑惑和恐惧。赵襄却两眼迷茫,呆呆的注视着铲头上的斑斑血迹,脑海里一片空白,一时间弄不清这血迹来自何处。
就在赵襄愣神的空档,他手中的铁铲被萧奎猛然夺过,随后萧奎就像发疯似的在赵家偌大的天井里翻起土来,口里不停哭喊着:“娘啊,您再哪里?娘啊,他们把您埋在了哪里?……”
噶大富和赵襄对萧奎的举动大为诧异,两人大瞪着眼睛看着他。不时,萧奎口中突然停住哭声,目光落在一棵月季花的根部呆呆发愣。
噶大富心知萧奎发现问题,随扯着赵襄的衣袖走了过去,两人同时往那棵月季花根部看去,不由得被眼前的景象骇出一身冷汗。尤其是赵襄,差一点没有背过气去。
原来萧奎在这棵月季花的根部,扒出来一条女人腿。
噶大富伸手摇动着萧奎的肩头,大声说道:“兄弟你醒醒,你且先别呆着,认清了是不是令堂的腿脚再做计较!”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萧奎急忙收起呆相,拂去裤腿和小脚上的泥土,看了片刻,突然抱住这条腿大哭起来。
刚才噶大富的话也提醒了赵襄,他也看了个清清楚楚,确定了这条腿上的穿着是萧奎他娘这几天一直是穿着那个颜色,鞋子也是这几天她一直穿在脚上的那双鞋。
赵襄心中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心想:“莫非两个儿子与继母起了争执,失手杀了她,怕我伤心才满过了我?
不对啊,前天,明明是我亲自把她送到萧奎马车上去的,自她走后再没回来,况且这两天我还一直在家,若是儿子所为,我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察觉?
难不成是儿子在外面杀人家中藏尸?更不对,儿子不至于愚蠢到这等地步。唉!这真是天大的怪事。”
赵襄正在胡思乱想,噶大富大声说道:“人死不能复生,萧奎兄弟节哀,赵叔,您先还给人家一幅全尸再说吧!”很明显,噶大富这几句话是说给他们两人听得。
噶大富口中的“全尸”二字又一次启发了萧奎,他急忙抄起铁铲,又在天井里翻找起尸体的其他部分。
赵襄却被噶大富问的不知所以,仍然大瞪着眼睛看着萧奎在天井里乱翻乱铲。
萧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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