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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并非不可泄-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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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曲赛花随意家人 赵玉茁有心得妻()
赵玉茁换回中年男人的服装,他看着美若天仙着了俗装的曲赛花,迷离着眼睛问道:“你是谁?我是谁?这两个孩子又是谁?咱们为何到的县衙?老爷又为何让你领着我们三人出来?我们要去那里?”
曲赛花对赵玉茁这一连串的问题无从回答,她看着同样用迷茫眼神看着自己的两个孩子,更是不知道怎样回答。想了半天,把心一横决定带三人远离此地以后,择机施法恢复他们的记忆。
于是,曲赛花对这三人撒谎说道:“我和你们一样,暂时也想不起自己是谁,只听县太爷说,只要我把你们三人带到北省高岭镇,便什么都会明白。从今往后你们三人尽管跟着我往北省高岭镇走也就是了。”
曲赛花领着三人走出昌宁县县界,又往北省方向走了十几天,经过打听知道这个地方归连安县管辖。
四人走了十几天竟然没走过一半的路程。赛花看着身上的钱堪堪花光,无奈之下,便将赵玉茁的记忆给恢复起来,同时告诉两个孩子赵玉茁是他们的父亲。并叮嘱赵玉茁好好对待自己的女儿,严守秘密,而后将身上剩下的钱全部给了赵玉茁,让他领着两个孩子回家。
恢复记忆的赵玉茁,对曲赛花感恩戴德,并在千恩万谢以后说道:“曲姑娘把钱都留给俺们,你可咋办,不如咱们用剩下的这点钱就近赁两间草房,你带着两个孩子在家做饭,我凭着一身力气挣下点钱,当咱们手头宽裕了以后,再各做打算岂不更好。”
曲赛花本不想答应,当看到两个孩子对自己依赖留恋的眼神和看赵玉茁那莫视女儿的眼神,再想想自也己无去处时,便改变了主意,决定按赵玉茁所说,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意再做打算。
赵玉茁以一家四口人的名义在李家村村西头租下一个闲置的小院,虽然简陋了一点,倒也清静整洁。经过打扫,四口人算是再此安下了家。
赵玉茁出门找事去做,曲赛花便在家教授两个女儿一些花红女针。枯燥乏味之后,便也教一些《祝由百科验篇》中所载的为小儿驱邪禳灾的小法术来打发日子。两个女儿却偏偏与此书有缘,竟能无师自通,理解运用能力使曲赛花为之惊讶。
赵玉茁果不食言,半月不到便开始往家拿钱,数量虽然不大,可每次除去生活的部分都有结余,这使曲赛花心中很满意。渐渐地便适应了这种生活,也开始置办起一些奢侈一点的家庭用具。
这种微妙的变化,没有逃过赵玉茁的眼睛,早已经迷恋曲赛花的他,更加勤恳的做事,往家放的钱也越来越多。当家中的积蓄,足够行千里无忧时,两人谁也不愿提及分手。最后在心照不宣中动用积蓄买下了这处小院,索性做了真夫妻,成了真正的一家人。
安下心过日子的曲赛花,不再称呼两个女儿为“大妮、二妮”而是给大妮改名叫赵佳妍,称“妍儿”;二妮改做赵佳丽,称其“丽儿”。两个女儿心花怒放、高兴异常,竟然围在她左右叫喊了半天的娘,一声声娇滴清脆的叫“娘”声,使曲赛花甘之如饴、心弦激荡,左右揽住女儿越看越喜欢,这情态就是亲生母女也尤不及。
转眼又过两年,曲赛花为赵玉茁生下了一个儿子,取名赵庆。赵玉茁非常疼爱这个儿子,为了能给这个儿子挣下更多的家财,他出门做事不再是十天八天回家来一次,而是半年或更长时间回来一次。但是,每次回家来都会带回一大笔让曲赛花吃惊的银子。
曲赛花看着这些银子无不担心的问道:“相公,这钱来路可正?苗方可是前车之鉴啊。”
赵玉茁对怀里的娇躯轻声说道:“夫人尽管放心,安心在家看好儿子,为夫不会做乱纪之事,即便想做,也舍不得娇妻爱子…”
曲赛花终是对曲家和苗家的结局心有余悸,对过日子并不在意钱财的多少,她深知钱财既能惹祸,又能招灾。所以,对赵玉茁每次都能带回家来这么多的银子,心生疑虑,心里越发不安起来。
终于有一天,再也坐不住的曲赛花请了一位知根知底的婆子来家照看三岁儿子和两个女儿,自己则化妆成中年道姑尾随赵玉茁身后,一探他挣钱的门路。
尾随其后的曲赛花,只见赵玉茁走出家门以后去了连安县县城东梢的一个小户人家。他敲门后,一个与赵玉茁年龄相仿的男人开门把他接了进去。
曲赛花在门外等了一炷香的时间,只见这两人鬼祟的走出家门,来再城南马车店租下一辆马车,付上定金以后便进了旁边的一家酒楼。
曲赛花来到套车的马车夫近前,打个稽首问道:“师傅套车这是要去哪里?不知可否顺路载贫尼一程?”
“对不起了仙姑,这两位客官每次要车,从来没有提前说出去向,因为人家出手大方,在下也就懒得多嘴,只管套车等着就是。”
“您具体的方向不知,大概的方向总应该知道吧?”曲赛要从他口里验证自己的猜测。
“仙姑,您还是另想法子吧,您即使也往南行与他们顺路,这两位客官是包租,也不会同意您搭乘的,况且途中还要再接上两三个小道姑。”
曲赛花听了车夫的话,心里那种不祥的预感越发变得真切起来。于是,对马车夫道声“叨扰”以后,便另雇了一辆马车等候在了暗处。
赵玉茁和那人喝个脸红,乘上马车。他们的马车出了县城南门,奔虚莲庵方向驶去。曲赛花也指点着自己乘坐的马车,不即不离的走在后面。
曲赛花的行为引起了马车夫的注意,他实在忍耐不住好奇,问道:“仙姑认识前边马车上的赵爷或是魏爷?看你的意思是让在下既跟得上他们,又不能让他们起疑,若真是这样,您不妨明说。在下挣得是仙姑的银子,自然遵照仙姑的意思来做,不过,还请仙姑不要欺满在下,以免误了在下为仙姑做事。”
曲赛花一听马车夫点破自己的心思,沉思片刻说道:“贫尼恍惚认识前车上的那位魏爷,只是看他发福的样子不敢相认而已,但不知此时他们要去往哪里?”
“仙姑与魏补福有仇?”马车夫平静的问道。
曲赛花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马车夫只当她有难言之隐,直言说道:“仙姑若与姓魏的有仇不妨直说,在下虽然不敢帮忙,却绝不会坏事,这一点我何方兴以人格担保。”
曲赛花看到马车夫把话说到这等份上,不得不撒谎说道:“若果贫尼没有认错,他便是贫尼出家前夫家的债主,那可是一笔数额不小的银子。”
本章完
第179章 继往客栈睡尼姑 除恶房内再施法(1)()
自称名叫何方兴的马车夫听后,笑着说道:“我猜仙姑就得与前车上的人有渊源,原来是魏补福那个杂种欠了您家的钱。仙姑你有所不知,近年也不知道姓魏的与那位赵爷做的是什么买卖,可是大发了,他若认您夫家这笔账,倒不难还上,可在下认为,凭他的为人,不认您夫家这笔账的可能性最大。”
“您说的这人品行,倒十分与贫尼认识的那位想象。刚才贫尼在他家门口多有忌惮,所以不敢仔细辩认。贫尼在想,如果确认是他以后,再确认他的买卖的确挣钱很多的时候,便把债务折价转给该他钱的人,这样做贫尼虽然受些损失,可这笔陈年旧账总算能得以清偿。若然是贫尼错认了人,只是花费几许车马费而已,也就不再打扰人家了,此行权在贫尼与师傅您有这段缘份罢了。”
“仙姑所想甚是,在下倒是乐意帮仙姑这个忙了,您有何吩咐尽管开口就是。”或许是曲赛花口中“缘分”二字感动了何方兴,或许何方兴原本与魏补福不睦,他慷慨陈词,表示着愿意帮忙助曲赛花的决心。
曲赛花怀着感激,说道:“贫尼先行谢过何师傅,敢问您与前面两位很熟吗?”
何方兴毫不犹豫的说道:“熟得很!魏补福曾与我是同行,自从结识了赵爷,便卖了马车做起买卖。年初,他们用过我几趟车,后来我看不惯姓魏的与那些小道姑打情骂俏,便劝说了他们几句,不想惹恼了魏补福,从此便再也不用我的马车了。”
曲赛花心中的担心再次得到验证。当初在大堂上她就顾虑过虚莲庵东院漏网的那些尼姑,她们个个都是能言善辩、心思缜密、圆滑周全之人,一旦兴风作浪,对世人祸害的程度不亚于虚莲庵里的那些罪恶。看情形赵玉茁和这个魏补福已经与那些道姑沆瀣一气,狼狈为奸有些时日了。当初县太爷找个理由已经把虚莲庵庵基拆毁,想这些东西们不可能住在虚莲庵,那他们能住在哪里?”
曲赛花想不出这些人的巢穴会在哪里,便问何方兴,说道:“何师傅,您知道哪些道姑住那个庵里?”
“这个在下还真不知道,因为那几次在下都是在路上接她们上车的。她们上车以后话不多说,只有姓魏的与她们打情骂俏一番,正经的话不说一句。姓赵的却只管低头看手中一本账簿。所以,这些道姑来自哪里,住在那个尼姑庵里,在下是一概不知。”
前边的马车一整天也没没住步,显然车上准备着吃食,幸好何方兴也做了准备,这也许是行业人的习惯或传统吧。
太阳已经下山,何方兴说道:“按规律,他们出了咱这连安县进到昌连县的第一个小镇就要歇店,明天早晨起身,再走上一天,出了昌连县进到昌宁县的第一个小镇再次歇店。也就在这个地方把马车打发回来。至于他们做些什么买卖,到哪里去做,我们赶车的就一无所知了。”
曲赛花问道:“何师傅,既然您知道他们明天行走的路径,咱们就没有必要与他们住同一家店了。您看,咱们不出连安县便住,明天早上比他们早一步动身,别管赶得上或者赶不上他们,都无关紧要,只要能早早地赶到他们明天晚上住宿的那个镇子即可。”
何方兴赞同曲赛花的提议,也就不再追赶前面的马车,到了下个镇子以后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还不黑,何方兴便把马车停在了赵玉茁他们经常停住的顺丰客栈门口,对曲赛花说道:“仙姑,咱们早到了一步,这家顺丰客栈便是他们落脚的客栈,你不妨在这里要上间客,房守株待兔,见机行事。在下住西梢悦来客栈,你若有事就往西走,到悦来客栈找在下即可。”
曲赛花与何方兴分手以后,住在了顺丰客栈,正当她要打水洗漱的时候,便见一辆马车停在了客栈门口。
曲赛花心知赵玉茁的马车已到,便躲身观瞧。这时,就见赵玉茁和魏补福先后跳下马车,紧接着魏补福便从马车上扶下来三个小道姑。
曲赛花仔细看后,心中纳起悶来,忖道:“这三个小尼姑不是当初虚莲庵漏网的,她们的年龄比当初那些小了很多,难道是我错怪了赵玉茁?哼!他们所做即便与当年的事情无关,看姓魏的与小尼姑打情骂俏的龌龊行径,定然也做不了什么正经营生。”
曲赛花怕露出马脚,索性不再洗漱,躲在自己的房间里观察着这些人动静。
通过这些人与店小二聊天的神态和聊天内容,不难看出他们之间的熟悉的程度。这些人好像有固定的客房,并未由店小二领引便各自进了自己的房间。
赵玉茁与魏补福同住一间,不过,二更天不到,魏补福便把走进三个小尼姑的房间里。他进房不大会,房中的一个小尼姑嬉笑着走出房门,来再赵玉茁的房间。这个小尼姑肆无忌惮、大大咧咧,进房后竟然虚掩房门。不一会,两个房间内便都传出了各种颤声柔音,阵阵嗲声。
让人尴尬、恶心的一幕还是发生在了曲赛花的眼前。满腔怒火的她看着虚掩的房门,听着熟悉而又陌生男人的低语、喘息,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于是,她强压住满腔怒火,尽量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为实现自己的那个想法做着准备,只等着这对奸淫之辈精疲力尽那一刻的到来。
曲赛花终于等到两个房间皈依平静,又等到传出不同声音的鼾声以后,这才蹑手蹑脚轻轻推开赵玉茁的房门,来到他的床前。此刻,曲赛花不需要皎洁的月光为自己见证床上的罪恶,只需要它帮自己实现所想。
曲赛花借着透过窗棂的月光,看着赵玉茁侧身搂抱尼姑的睡姿,与自己猜想的一样,便毫不犹豫的伸出右手拇轻点在他的哑穴上,左手手心轻轻在他的百会、络却、承灵、上星、当阳五穴上来回游走,口中默默咒道:
“天地既判五雷分,三元久烈八卦成;
方在皇农识善恶,法由弟子卫苍穹;
右指封印雌黄口,左手拍散叵测心;
顷刻灵…,速间验…;
……,……;
…蚩尤避兵,…轩辕藏剑;
吾奉太上元始慈悲勒、慈悲勒。”
曲赛花将此咒语默念三遍以后,当感到赵玉茁的鼾声明显见小、见匀时,将双手撤掉。稍作沉思,面上羞红闪过以后,左手稽首,口中咒曰:
“天道清明,地道安宁,人道虚灵;
下关玄原,黑帝湛蘸,管仲然苒;
……。……;
三才一体…,一体三才…;
阴阳犹有失和处,火水何奈未济时;
唵鸟哪喃哧哒…,唵帝那灵喃…;
急急如律令。”
本章完
第180章 第一八〇章 继往客栈睡尼姑 除恶房内再施法(2)()
曲赛花将咒语默念三遍以后,突然倒竖柳眉,圆翻杏眼,丹唇轻启,往右手中食二指上哈气三口,便以迅雷之势分别点了一下赵玉茁的膀胱俞、关元俞、气海俞、肾俞四穴。
曲赛花用力虽猛,赵玉茁却并未吭声,只是放开怀里的尼姑,换做仰姿。就在赵玉茁才呈仰姿的瞬间,曲赛花右手中食二指眨眼间又分别点过赵玉茁的元关、气海、中极、阴交四穴各一次。
赵玉茁仍然未有吭声,睡的像死狗一般,曲赛花不屑再多看他一眼,而是在他衣服里翻找着什么。
须臾,两本账簿便到了曲赛花的手里。此时,曲赛花的脸上才略带出一点如负释重的表情。她把这两本账簿揣进怀里,又在赵玉茁的包裹了翻找了一遍,不见有自己要的东西,便又轻着手脚回到了自己房里。
第二天天还未亮,赵玉茁房间里的小尼姑惊呼起来,只听她高声叫喊着:“赵爷您这是咋啦?您不认识我了吗,我是海棠啊,您别只看着我啊?倒是说话啊?”
紧接着,这位自称海棠的小尼姑便来到另一个房间叫喊着:“魏爷,您快去看看赵爷吧,赵爷睡癔症了。”
“吵什么?还不是被你给折腾的,老子不是没领教过你的手段,你他娘的倒还大惊小怪起来。”
魏补福说着话已经来再赵玉茁的房里,须臾,房间里便传出魏补福的叫骂声:“海棠,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赵爷咋会被你给弄成这个样子?”
另外两个小尼姑听到魏补福的叫骂声,与海棠一同来到赵玉茁的身旁,只听海棠唯喏着说道:“前两次他和往常一样,睡到半夜,我叫了他几次,看他不搭理我,还认为赵爷累了,我便知趣的睡下。不想早晨叫醒他时,他已经是这个样子了。魏爷,这可不能怪海棠,海棠只是在睡觉前伺候过赵爷两次,那时的赵爷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赵爷,您咋啦?我是水仙,您看看我,我是水仙啊…。”
“赵爷,您别吓唬雪莲,雪莲还指着您那…”两个尼姑也在不停地问着赵玉茁。
“都他娘的闭嘴,海棠,赵爷身上的东西那?昨晚就你陪着赵爷,你总不会说你知道吧?”显然,魏补福是找过赵玉茁的身上和包裹里,不见了两本簿籍才有此一问。
“魏爷,海棠哪里知道?赵爷睡前从不把东西交我保管。”
“你个贱货,老子早觉得你是苗壮那厮派来的奸细,说!东西是你藏起来了,还是交给了苗壮那个杂种了!”
伴随魏补福的叫骂声便是一记清脆的耳光,紧接着便是海棠嘤嘤的哭泣声。
水仙气愤的说道:“魏爷,赵爷若好好的,您敢打海棠?您这脸翻得也太快了吗?你不怕得罪赵爷,就不怕凉了俺姐仨的心?赵爷可是从来没有把俺姐仨当做苗壮的奸细,您拍着良心想一想,俺姐仨为您和赵爷事咋做事的?天底下有这么死心塌地的尖细吗?”
雪莲帮腔说道:“更何况俺姐三的赎身契约还在赵爷手里,说白了,俺姐三就是赵爷买下的奴婢,与你何干系?你若还想指望赵爷发财,就赶紧带赵爷去看大夫。若赵爷的病看好不了,您也别指望赵爷手里的东西发财。到时候俺姐仨还真说不准去投了姓苗的。看你又能怎样?”
众怒难犯,魏补福不再难为海棠,而是自语道:“东西去了哪里?东西若在,赵爷病生得还算正常,东西若不在,赵爷这病来的就有点太过奇怪…”
隔壁的曲赛花听着几人的对话,心想:“从他们话中不难断定,这些人与苗壮即有瓜葛,又相互抵触。但是,他们两家所做的事情都是基于赵玉茁手里的这两本簿籍是铁定的。我本以为使赵玉茁失忆、聋哑以后,便可终结这件事情,谁曾想赵玉茁竟与苗壮竟有了瓜葛。
赵玉茁的行为本就使我失信了昌宁县县太爷,这又出来个苗壮。赵玉茁若没有让苗壮把账簿誊抄一份还好,若苗壮也有了一份,后果就难以预料了。
一旦闹到旧案重提,还不知会出现怎样一个恶果。看来我还不能跟随赵玉茁回家,我一定要找到苗壮和当年那三个漏网的尼姑,否则若县太爷受了连累,必然会追查到我的身上。更何况我为赵玉茁恢复记忆,才是此次事件的真正起因。”
就在曲赛花思量着接下来该如何来做的时候,送赵玉茁他们来此的马车夫前来辞行,当他看到赵玉茁这种情形时,果断说道:“魏爷,我陪您带赵爷先去看大夫,大夫说赵爷的病能治,您陪赵爷治病,大夫说不能治,在下把他送回家交给她夫人完事,您看如何?”
“治好没得说,治不好,老子留在这里干个球?一并回去也就是了。”魏补福气急败坏的说着。
这时,水仙说道:“魏爷您去给赵爷瞧病,俺姐仨在这里等您,若大夫说赵爷的病治不得,知会俺姐仨一声,俺也好早做打算。”
“你她娘的就听好吧,赵爷治得好是你们的福气,治不好,哼!老子把你们一个个再卖回到窑子里去,就由不得你打算了!信不信?”
魏补福一边说着狠话,一边与马车夫同时扶着神情略显呆滞的赵玉茁走出房间,去了临街珍堂。
三人走后,客栈里顿时安静下来,幸好昨晚客栈没有其他客人歇宿,不然今天的事情定能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嚼料。
房间里的三个尼姑,看着赵玉茁三人远去的背影,好一阵唉声叹气。海棠揉搓着哭红的眼睛,说道:“真晦气,平白无故的挨了这个‘千刀杀’得一记耳光,就他那个凶样,万一赵爷的病治不好,保不准真把咱姐仨再送回到那个地方,我看咱也及早做个打算才好。”
雪莲说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咱连个家都没有,到哪里还不是一样任人宰割,我看算了吧,就盼着赵爷的病及早治好,若真治不好,咱也只能认命,总得有个容身之地吧?”
“不知赵爷把咱们的赎身契约藏在了哪里,若能把它弄到手咱就自由了,即便赵爷的病治不好,咱随便找个人嫁了,也比再回那个地方强百倍。咱不能任由姓魏的摆布,再说了,他凭什么?”
“海棠,你跟赵爷时间最长,赵爷也与你最贴心,你说咱们的赎身契约能藏在何处?”雪莲和水仙几乎是同时向海棠提出了相同的问题。
“两位妹妹,你也知道这些男人,有那个对咱动过真情?啥时相信过咱?别说现在他身边又多了你们,就是前两年我自己跟着他的时候,为他做了那么多事情,他心里何曾真正有过我。”
……
曲赛花听着三个尼姑长吁短叹,无着无落的纠结,不禁想起自己在虚莲庵度过的那段日子,心想:“眼前这三个小尼姑何尝不是当初的自己,她们定然各自有一个令人心酸的故事,各自有一段悲情的往事。”
本章完
第181章 娼妓装鬼初体验 假尼扮道倒自然(1)()
曲赛花开始同情起这三个小尼姑,尤其是对海棠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虽然从她嘴里知道她已经跟随赵玉茁多年,自己心中略有醋意,也就是因为她跟随了赵玉茁这么多年,仍不能被赵玉茁放在心里,才让曲赛花为她感到悲哀的同时,生出几许同情。尽管赵玉茁给她赎身的初衷是为了利用她。
“海棠,俺姐俩原本挺羡慕你的,寻思着过几年赵爷指定能纳你做个姨太,如果他这病治不好,也就太可惜你为他鞍前马后伺候这几年了。”雪莲就像知道赵玉茁这病治不好似的,无不替海棠惋惜。
“海棠姐,闲着怪闷的,你就说说前几年赵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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