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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并非不可泄-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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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20章 小姐冤情白天下 姑爷愚孝昧良心()
神情麻木、心灰意冷的范月娥当听到红玉的这席话时,心中猛然又升起了一丝生的希望,便强打着精神站起身来,决定为捍卫自己的名节和清白再做一番抗争。
范月娥踉跄着走出房门,红玉赶紧过去扶住。只见范月娥稍作喘息之后,眼睛盯住徐若云,迈步向着她走了过去。
徐若云见状不由得倒退了几步,那神态就像躲鬼一样。当范月娥看到徐若云想躲身到李怀祖身后时,猛然脱开红玉的搀扶,紧走几步来抢到徐若云面前,双眉紧蹙,低声问道:“说!我哪里得罪了你,你竟要置我于死地?”
徐若云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吱唔了半天才说出了句:“我、我、我没有,你自己做的好事,不承认也就罢了。”
紧跟过来的红玉说道:“二姨太太,俺家小姐门口就只有这两行男人鞋印,并没有女人脚印,你解释一下,你的脚印去了哪里?”
徐若云一听,神色更加惊慌,急着答道:“我、我、我怎知道。”
说到这里,她已经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回答中有点“不打自招”的味道,便慌忙改口道:“无稽之谈,我又没到这里来过,咋会有我的脚印。”说完,她的呼吸声明显加重了许多,两只手也不知道应该放在那里,竟然胡乱撕扯起自己的衣襟。
红玉步步紧逼,说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可偏巧你今天的勾当入了奴婢的眼睛,今天天刚亮之时,你走到俺家小姐房门口又掉头走回,当时我还认为你看到俺家小姐没有起床,所以就没有叫门惊扰,这才又走回去。你说!你这一来一往的脚印去了哪里?”
徐若云被红玉问的头冒冷汗,神色更加慌乱,喃喃说道:“你、你有何凭据?”
红玉说道:“哼!我亲眼目睹,还不够吗?姑爷鞋底鞋帮早已经融化的沾雪还不够吗?”
这出戏,李怀祖不想再往下看了,他向前走了两步,俯视着红玉,瞪着凶狠的目光,咬牙切齿的说道:“贱婢,你当真活的不耐烦了?竟敢诬陷二少姨太太?”
红玉为了自己的小姐,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她抬头怒视着高自己一头的李怀祖说道:“大少爷可要主持公道,少姨太太陷害俺家小姐的事实已经很清楚,俺家小姐也是堂堂正正的李府二少奶奶,她怎能任人陷害?即便俺小姐在李家难讨公道,可是俺范家老爷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小姐遭受不白之冤,依奴婢看您先别发落奴婢,还是好好审审二少姨太太,问问她陷害俺家小姐出于何心。”
李怀祖怒喝道:“哼!本少爷再给你一次机会。俗话说‘抓奸抓双,拿人拿脏,仅凭你一面之词难免有包庇主子之嫌,如果再拿不出让人信服的证据证明脚印不是奸夫所留,哼!本少爷不管你是不是陪嫁丫头,定然不轻饶你!”
红玉不再理会李怀祖,对徐若云说道:“二少姨太太,举头三尺有神明,正该你有此疏露,您只想到穿着姑爷的鞋从俺家小姐门口走上两趟,就达到诬陷的目的,却偏偏没有想到粘在姑爷鞋上的雪在房里融化,致使融雪浸湿了姑爷的鞋底鞋帮,冥冥中为奴婢的眼睛提供了佐证。”
徐若云扔在狡辩,脱口问道:“贱人,你说,你是啥时看到姑奶奶的?”她竟然是口无遮拦,口称起了“姑奶奶。”
红玉一听脸色一红,低头片刻,还是难为情的说道:“你就在、就在、就在天刚放亮的时候与姑爷做完那、那、那件事不大会过来的。”说完竟羞臊的她把头埋在了小姐范月娥的肩头。
这回,李怀德总算是听明白了,他气急败坏的走到徐若云身旁,猛然抡起了胳膊。
李怀祖眼快,倏地迎了上去,伸手接住李怀德下落得的胳膊,气哼哼的说道:“你就会打女人,还会作甚?小肚鸡肠的东西!不就是一个误会,一个玩笑嘛?何必这么认真。
老二,我可提醒你啦,咱爹身体虚弱,你要是弄出什么动静惊了他老人家,我可给你没完!”说完,竟然用手指在徐若云的头上狠劲的点了一下,便转身向大门走去。
李怀祖走了,但是他甩给李怀德最后那句话对李怀德来说比李怀祖在这里更可怕。因为李怀德是把这个“孝”字看的比天大,比命重的人。他万不敢因为责罚姨太太而惊扰了父亲,那样不但自己会落下个不孝的罪名,还有可能再次重温大哥的拳头。
其实李怀德从小到大就不清楚自己怎么做才算适度,才算没有惹父亲生气,他只知道只要大哥的拳头一动,那便是自己做错了事情,便是惹了父亲生气。所以,李怀德怕惊了父亲,再也不敢追究徐若云的过错,更何况徐若云的媚功、淫功独到,很快他脑海里的这点记忆便被徐若云的浪声淫语给冲洗的一干二净。
这件事情对任何人来说都如过眼云烟,随风而失,唯独对范月娥的伤害就像挥之不去的梦魇,无时无刻不再摧残折磨这她。更甚者,徐若云有恃无恐,竟对范月娥公开叫起板来,仿佛之前之事她自己才是真正受害者似的;更甚者,范月娥的“奸情”当真被传的沸沸扬扬,家喻户晓。
这天,天刚过午,原本要在娘家住几日的范月娥心情沉闷,面色阴郁的回到自己的院子。就当她刚开门之时,徐若云幽灵似的来到她身后,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这诡异的笑声只吓得范月娥心惊肉跳,面色蜡黄,险些摔倒。她扶住门框,极力的稳着心情,任由徐若云在耳边饶舌。片刻,范月云猛然转身,抡起胳膊,“啪!”的一声,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了徐若云的脸上。
猝不及防的一掌,把徐若云打了个踉跄。
她不在聒噪,一只手捂住被打的那只脸,一只手指着范月娥。当她看到范月娥那金刚怒目的神态时,这只手才不情愿的放了下来,转身悻悻的回自己房里告枕头状去了。
回到房里的范月娥心情灰败、沮丧到了极点,心想:“原以为‘人正不怕影子歪’,上次那件事就那么过去了。谁知道,竟然被外面传得纷纷扬扬,更要命的是竟然传到了娘家,虽然爹娘相信自己是清白的,可是又有几人能像自己的爹娘体谅理解自己?俗话说:三人成虎,谎话说上千遍也能变成“真理”,谁又能保证时日久了爹娘自尊不受伤害?”
范月娥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激愤,心中恨道:“俗话说眼不见心不烦,我只有一死才能不再给爹娘增添耻辱,也只有豁出一死才能报得心中大仇。”
本章完
第21章 范月娥含怨做鬼 李怀德悔恨为人()
范月娥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激愤,心中发恨:“我就是死,也绝饶不了你徐若云。”想到这里,手中猛然抄起一把剪刀径直走向徐若云的房中。
此时徐若云的房门虚掩,一阵荡言媚语从门缝里传了出来。范月娥眉一皱,牙一咬,推门进到房里。
她循声望去,只见徐若云与李怀德两人正在缠绵,以致于身边站了一人也没察觉。
范月娥看着趴在徐若云身上这个自己曾经深爱过的男人,此刻是那么的猥琐、肮脏。心中愤恨:“你不抚慰妻子那颗备受欺辱的心也就罢了,你不尽呵护、保护自己妻子的义务也还罢了,可是您不该助纣为虐,为虎作伥,纵容身下这个狐俾到处招摇中伤于自己的妻子。既然你们绝情到不顾我的死活,也就休怪我不念一日夫妻百日恩的情分了。”
此时,兴奋之余的徐若云偶然看到手持剪刀的范月娥,蓦地大叫了一声,猛然把身上的李怀德掀翻在地,自己折身蜷缩在了墙角,双手抱头,浑身瑟瑟发抖。
到底是女人做事优柔,范月娥手中的剪刀走空以后稍作迟疑,才又猛然对着徐若云扎了过去。也就在她迟疑的瞬间,被徐若云推到床下的李怀德清醒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剪刀就要刺中徐若云的胸部之时,清醒过来的李怀德突然扑向了范月娥,一把将范月娥推离了徐若云,接着跟身到范月娥的身前,一把夺过剪刀,大声吼道:“滚你那屋去等休书吧!”
范月娥一听休书二字,先是一怔,随即表现的是出奇的平静,她理了一下凌乱的秀发,站起身来,扯了扯衣衫的皱褶,对着两人吐了口唾沫,盎然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房中,范月娥对着铜镜给自己补了点妆,静坐了一会,便找了块绫缎搭在梁上,系了个套扣。
就在这时,隔壁又传来阵阵淫词浪腔,范月娥已是充耳不闻,竟义无反顾的把头伸向了绳套。
就在范月娥把头伸进绳套的瞬间,她突然觉得胎儿在腹中狠劲踢打,猛然间才想起了自己腹中已有数月的孩子。
为了孩子,强烈的求生欲望使他大声呼喊:“救命!救命!……”
可是她哪里知道这只是她的心声,那绫缎早已勒紧了她的咽喉。他不见孩子的父亲来就命,只听到那一浪高过一浪女人畅快呻吟声和男人高亢兴奋地喘息声。
绝望至极的范月娥,一口怨气深埋心底,心中怨怒道:“禽兽不如的东西,我若为鬼、为神定然要你死在这浪声淫语之上!”
客栈里,当女鬼讲到这里时,我才恍然大悟,虽然不尽明白他口中的“淫词浪语”是“哪国语言”,但朦胧中觉着“阴妓”加害李怀德的手段与范月娥临死前发的咒誓有关。
我实在忍耐不住,插嘴问道道:“你莫非就是那个寻了短见的范月娥?”
女鬼到个万福,说道:“真人说的不错,贱妾前生正是范月娥。”说完对曾祖福了一礼说道:“还望真人为贱妾主持公道。”
女鬼说着探身看了一眼躲藏在曾祖身后的李怀德。
只见李怀德早已经是泣不成声。不待曾祖开口,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胆量,竟然从曾祖身后走到了女鬼范月娥的身前,并且双膝跪地,嚎啕大哭起来。
起初,范月娥用鄙视不屑的目光看了一眼李怀德,随即厌恶的把头一仰,再也懒得看他一眼。
李怀德捶地大恸,哭了个死去活来,最后边哭边忏悔起了自己的罪过。
时间一长范月娥心中竟然动了恻隐之心,她低头看着泪人般的李怀德,也不由得落下泪来,痛声说道:“即知今日何必当初?……”
接下来更出乎我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只见范月娥竟俯身将李怀德扶了起来,瞬间人鬼抱头痛哭在了一起。
我实在对这种拥抱的场面不感兴趣,便大声说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像李怀祖、徐若云、狄仁、恶道、瓜皮等等奸恶之人即便一时能逃的了国法,定然也难逃天道报应,只在早迟而已!”
就在此刻,曾祖对女鬼说话:“我姑且称你‘李范氏’吧,因为你于李怀德还有同穴之缘。
李范氏,你可知道你心中那口怨气如果释放不出,是很难再世为人的,但是靠你这种危害阳世的方法泄愤平怨,即便出了那口怨气也是永不能转世为人的,这可是地府律条明文载定的。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今日你即知李怀德当初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你暂且抑制住那口怨气,就让李怀德在为你超度的日子里,洗清你的冤屈,忏悔他的罪过,在世人面前恢复你的名节。到时你自然瞑目消怨,走向正途。”
李怀德面落难色,给曾祖作揖道:“老人家,请您教我如何才能堵住悠悠众口。我已对我当初没能保全她们母子的性命悔断肝肠,如果用我的性命能洗清爱妻名节,还爱妻清白,我情愿赴死。”
“生死由命,并非你一厢情愿。至于如何去做,老朽届时会指点你一二。你要记住,你的责任并非只是化解李范氏的怨气,你还要做一件大功德的事情,等这件事做好了,你才算真正弥补了你的过错。”
李怀德听吧,信心陡增,面露欣喜之色,赶紧面对着李范氏表着决心。很显然,李范氏还是很念旧情,此时又被李怀德的真情给弄得擦眼抹泪一番。
冷落在旁的“阴妓”对这段“人鬼情未了”的场面颇受感动,可又不得不想自己出路,不免走到曾祖面前到个万福:“请真人度我。”
曾祖严厉的说道:“你本可自度,可是你贪念深重,以致于不能自拔,还好没有铸成大错,尚能迷途知返。从今往后你切收起贪念,待我你教一个移花接木的修行法门,不但解你身上痛苦,还能免你擅离地府的严惩。”
“阴妓”感恩戴德,连连道谢,曾祖对他们一干人鬼说道:“明天,老朽还要赶往赵家村办件要事,所以多则半月少则十日即可回来,到时老朽再一一教尔所用之法。”
就在这时,楼下五鬼嘤嘤啜泣之声大起,我听到后第一个反应就是:“这几个鬼东西莫非是也想‘趁火打劫’不成?”
本章完
第22章 曾祖化解人鬼怨 五鬼思念魂魄情()
就在这时,楼下五鬼嘤嘤啜泣之声大起,我听到后第一个反应就是:“这几个鬼东西莫非也想‘趁火打劫’不成?”
就在这时,曾祖道:“鸿儿,让它们进来吧。”
我刚想走出房门叫五鬼上楼,猛然想到了自己“真人”身份,心中忖道:“何必动步,何不施法驱它们上来,也好在曾祖面前显摆显摆他重孙的本事。”
想罢,我右手掐诀:“天催…”,咒诀刚吐出两字,只见曾祖面色一沉,从鼻孔里拖着长秧“嗯”了一声,两道银白的眉毛微微颤动了一下。
我突然想起了曾祖常说的一句话,“法不妄施,施必有因。”急忙在右手上哈了口气,撤去诀势,转身出门招呼五鬼上楼。
五鬼受宠若惊,欢天喜地地蹦跳着上楼进到房里,一个个与我见礼,眼中旁若无人。
我急忙指引他们给我曾祖见礼,这五个小鬼倒也甚懂阳间尊卑大小。一听对面坐着的是我曾祖时,一个个殷勤的不得了,抢着行了跪拜之礼。
曾祖也不客气,安然受了五鬼叩拜以后,对我说道:“鸿儿,五鬼之事,你为他们做个了断吧。”
我不敢儿戏,连忙恭敬答道:“是!重孙遵命!”。在众鬼面前我还是学着戏台上人物的形象装模作样。也不知道鬼界是否也如此做作,反正我觉得只有这么做才像那么回事。
曾祖面露喜色,闭目养神。
我一脸严肃,问道:“五鬼,你们对自己一魂一魄现在何处可有线索?”
五鬼一听,铜铃大的眼睛齐刷刷的看向了女鬼李范氏,
李范氏脸一红,面带惶愧,急忙走到我对面,轻轻一福。说道:“都怪贱妾怨迷心窍连累无辜,这就放出那些魂魄使它们团聚。”
我心中大喜。又突然对女鬼拘禁五鬼魂魄一事产生好奇,问道:“你是如何拘了他们的魂魄?用意何为?”
女鬼正要回答,忽然外面传来一阵鸡叫声,女鬼以及众鬼脸色骤变,坐立不安起来。我立刻明白了缘由,连忙说道:“这事以后再说,你切先放出五鬼魂魄。”
不知女鬼是按照鬼界的规范还是“入乡随俗”照葫芦画瓢,也是规规矩矩道了句:“贱妾尊真人命。”
说完招呼五鬼,一起向房外走去。
“阴妓”一看房内就剩自己一鬼,不免拘束起来,当它无意间把目光落到李怀德身上时,却吓得李怀德面如土色,浑身立马颤抖起来。
“阴妓”看着李怀德的神态,不由得“噗嗤”一乐,随即表现的又似于心不忍,刚想至前赔个不是,脚步才动,李怀德却惊叫一声,一个健步逃到曾祖背后。“阴妓”急忙停住脚步,面露尴尬,就地一福。
曾祖睁开二目,吩咐“阴妓”道:“你也去吧。”
可是它面露难色。曾祖又道:“有何为难之处?”
“阴妓”连忙回道:“禀真人,二姐放出五鬼魂魄,贱婢也就失去庇护屏障,就怕等不到您回到这里指点奴婢将功赎罪的法门,便早已被阴司捉去问罪了。”
曾祖心想:“亏你还有自知之明。”沉吟片刻,自语道:“也吧!老朽就卖回老脸。”
随即吩咐我道:“鸿儿,取巾裹来,笔墨伺候。”
眨眼间笔、墨、符纸、印章等一应之物摆列齐整。
再看曾祖,净手净口以后,先是诵咒数遍,随即面色庄重严肃,右手执笔,左手掐诀,口中又道:“天圆天清清,地方地灵灵;
日月照耀,环宇分明;
请下雷尊尊,催来龙虎兵;
赐福赦罪无感不通;
……,……
吾奉玉帝新勒场,屈尊降贵救众生;
神兵火急急如律令。”
随着曾祖口中咒语的结束,一道【隐鬼符】在曾祖笔下一气呵成。
曾祖放下手中笔,双手执符,凝视片刻,随即腾出右手幻化成(独伸中指,无名指过中指背由食指指肚压住,拇指指肚压住小指)“通天神指”,在符纸上拂拂、弹弹。口中念念有词:“…指天天清,指地地灵,指万物付神通……急急如律令。”
敕符已毕,取出相应印章,又是一通咒语后方盖在了符纸上。
曾祖把此符赠与“阴妓”,道:“此符务必随身,可保你无虞。去吧。”
“阴妓”千恩万谢以后不敢怠慢,趁着黎明前的黑暗,赶紧找阴地藏身去了。
李怀德大着胆子从曾祖背后走到曾祖面前,双膝跪地求教超度李范氏之法,曾祖平心静气说道:“此事并不趋于形式,做到心诚既是。鸿儿你授他一法。”
我心疼曾祖一夜未能合眼,不想再打扰他老人家,便对李怀德道:“大叔,咱到楼下说话吧。”
李怀德看了一眼闭目休息的曾祖,知趣的随我下楼,把我引到了一处僻静的客房中。
我按照曾祖平时授予别人的方法,照本宣科说道:“您首先在李范氏生前住的房中为其设一排位,排位背面注上她生年及殁年的年月日时,每日早晚三炷香,介时诚心忏悔,不间断做四十九天。”
李怀德将信将疑的说道:“就这莫简单?这样做就能让世人清楚我夫人是被诬陷的吗?”
我轻笑道:“老爷爷刚才说了,这事并不趋于形式,而是在于心诚,信不信由你。”
我看他还是不放心,便又跟了句:“你忘记俺老爷爷说过的话了吗?不是十天半个月之后他老人家会亲自指点你吗?”
李怀德连忙陪笑:“明白、明白…”
我又轻轻一笑道:“大叔,你明白啥?请你说说‘不趋于形式’的真正含义吧?”
李怀德尴尬一笑,满脸疑惑道:“嘿、嘿、嘿…还是请小公子指教、指教。”
我看着他这种顺来逆受,卑躬屈膝的样子心里就来气。忖道:“我不妨把那个“孝子”为什么打老婆的故事说给他听听,看看他对故事中的那个“孝子”怎么评价在做道理。”
我对李怀德道:“说指教,我不敢当,可我却有个故事要讲给你听,也许这个故事透出的天机能使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于是我便对着满脸疑惑地李怀德讲述起我亲自经历的一个故事。
有一女名叫念绣,年芳十六,生的如花似玉,端庄秀丽。凭着三媒六证嫁到了离家二十几里的狄家村。
丈夫名叫狄加,也是生的英俊倜傥,一表人才。小夫妻俩可称得上是郎才女貌,珠联璧合。
公公婆婆膝下就自己丈夫这一个独生儿子,因为家竟还算殷实,所以老夫妻两个对这个儿子宝惜异常,娇生惯养。可是这个儿子并不恃宠而骄,做事倒踏实勤快,更是异常的孝敬听话,万事唯父母之命是从。”
小夫妻你恩我爱,卿卿我我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大婚已过月余。狄加需赴婚前与人之约出趟远门,并且在外还要盘桓逗留数日才能回来。
小夫妻难舍难分,说了一夜的知心话。狄加更是千叮咛万嘱咐妻子念绣,‘要勤快做事,别惹二老生气’,妻子为让丈夫放心出门,也是狠劲点头以示应若。天亮后小两口洒泪道别。”
又有谁能知道,一个牵挂着爹娘对妻子千般嘱托,一个牵挂着丈夫万般应诺的恩爱夫妻,他们分开之日便是新媳妇落难之时,以致差一点要了这位二八佳人这条小命。
本章完
第23章 媳妇枉受公婆气 丈夫盲从爹娘言()
小夫妻难舍难分,说了一夜的知心话。狄加更是千叮咛万嘱咐妻子念绣:‘要勤快做事,别惹二老生气’,妻子为让丈夫放心出门,也是狠劲点头,以示应若。
天亮后两人洒泪道别。
刚过门一月有余,念绣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家里,一是对这个新环境摸不清头道,二来摸不清公婆秉性,所以做事慌张,每每都是虎头蛇尾,难遂公婆之意。
偏偏公婆又是两个极爱挑理的主,隔三差五便对念绣一阵尖酸刻薄的奚落。弄得念绣整日的紧张凄惶,有情无绪,闷闷不乐。
时日已久,公婆把念绣的情状给冠以对他们老俩不敬和忤逆的罪名。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邻里百舍很快便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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