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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并非不可泄-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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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如何是好?既然人家破坟茔上的局都恁般简单,破赵家阳宅上的局岂不更是易如反掌?事到如今,恐怕不是咱想罢手就能罢得了?咱不想罢手又能如何?”噶延庆已是骨鲠在喉,惴惴不安起来。
广通虽然承认此次落败,可当他看到噶延庆如此萎靡和灰败的时候,脸上却露出几丝狞笑,说道:“事情尚未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你有所不知,姑父只是用了一至五阶聻煞的法力,便已经与真人斗个伯仲,现在,神坛瓷翁中聻煞五至十阶已经炼成。我想这十阶的法力便足以与他祖孙俩人抗衡。
姑父一旦把十阶聻煞吞下,法术法力便可逆天,就是大罗神仙下凡,姑父也敢与他较量一番。介时,姑父可就真的天下无敌,你噶家兴许就能籍此称王称帝。”
噶延庆看到广通信心十足,野心勃勃的样子,心中虽然有了些许底气,还是担心的问道:“姑父,小侄见您利用聻煞需要做法,如今被绑成这样如何施法?”
“延庆,你去把院门拴好了,回来助姑父一臂之力,兴许这十阶聻煞能让姑父脱去绑绳。”
“姑父,小侄曾听您说,炼制聻煞分为两个阶段,前五阶为一个阶段,后五阶为一个阶段。每个阶段,如果不炼制到终结开翁,剩下几阶便再难炼成。一至五阶您是这样坚持的,成效已见一斑。
如果现在炼制程度不足十阶岂不可惜了。这次机会若是错过,尽管制造几个含屈含恨而死的少女魂魄,对您来时轻而易举,可若想再求得能幻化白兔的聻和法力修为高如空为、智弘两位禅师的魂魄,就势必登天了。您不觉得太过可惜?”
广通心中清楚,噶延庆说此话的目的,是怕自己炼制不到十阶而影相了噶家称王称帝。心中骂道:“王八蛋,老子若有了能使人称王称帝的本事,哪里还能轮到你们噶家?老子最先除去的就是你这个知情者。”
广通心里如是想,口中却说道:“此一时彼一时,姑父被绑着总是做不成任何事情。所以也就顾不了其它了。
再说,此事或许会因祸得福。你想啊,这对真人祖孙的法力、修为,又不知高出那两个秃驴多少倍,若然先收了他俩的魂魄,而后在寻到白兔聻,这岂不是天大的恩赐。
若想先收了这对真人的魂魄,就必须开翁。相比之下,损失一两阶聻煞也就不足为惜了。你快去闩门!”
噶延庆听广通如此说,无不惋惜的长叹了口气,边自语着“但愿如此”,边悻悻的去闩院门。
就在这时,我只觉得衣袖被人轻轻扯住,不仅心中窃喜。因为我知道曾祖已经回来,我正想去摸找曾祖的手,却被曾祖扯着衣襟,趁着噶延庆去到闩大门而未关堂房门的空档,进到房里。
就在我和曾祖躲身墙角的时候,噶延庆已经回到房里。广通又让噶延庆把房门栓了,便蹦跳着进了里屋。
曾祖扯着我也跟进里屋。此时广通蹦跳至床榻旁,口中念叨:
“天道清明,地道安宁,人道虚灵;
三才一体,混合乾坤,百神归命;
万将随行,阴阳洒育,水火流通;
归根复命,龙虎奔行,唯趁三界之疏;
运转无停,仙化卑成,炼液一气煞兴。申公仙师豹急急摄赦!”
随着广通三遍咒语的结束,猛然见床榻依靠的那面墙体,自行往后平移出一步有余。至此,床榻与墙体之间出现一个方形洞口。广通毫不犹豫纵身跳了下去,随后,噶延庆也跳了进去。
曾祖几乎是在噶延庆跳下的同时,扯着我也往里跳。
我正担心这样匆忙,会落到噶延庆的身上时,曾祖在跳下后,在墙体复归原位的同时,手擎住我的身体悬在了噶延庆的头顶上。待噶延庆走开腾出了落脚地以后,曾祖这才轻轻落地,并把我放下。
我惊讶的打量着这间长宽不足两丈的石室。室中几乎没有任何摆设,只有在出入口对面的墙壁下,设立着一座神龛,神龛内供着一位神塑。
神龛前边摆着一个供桌,供桌中间放着一尊香炉,左右分别摆放着水酒杯。石室中间摆放着权作法台的一张方桌,上面放满了各种做法器具。法台右手边放着一个瓷翁,瓷翁口不仅盖得很严,并且还用了三道符封印着。
石室内并没有特别之处,唯有这个瓷翁,它使我想起了海陵恶道,在纪敏学家用瓷翁收了柳小姐和碧清道长两人魂魄的事情。
那时节,曾祖出手早,两人尚能得救,而此时,两个白兔聻,两位禅师,还有两位不知名被冤屈死的少女,已经再也救不活了。他们已经被广通炼制成了助纣为虐的帮凶。如果这些人和那两个白兔聻知道自己的结局如是,该是何等伤心?何等悲愤?
我看着这个万恶的瓷翁,有了一种一掌将其击碎的冲动,于是催动意念,轻挥手臂做好随时击发的动作。
曾祖虽然看不到我,却好像感觉到我激愤的情绪,准确的将我挥起的手臂给按压了下来。
这时,只见广通跪在神塑面前嘟哝了一阵以后,对噶延庆说道:“延庆,之前姑父不能将你纳入门下,是因为门规所限,如今璇璇已去,你正好补缺。形式紧迫,入门仪式只好从简,快给申公仙师磕头吧。”
噶延庆面带疑惑,看看广通,又看看神塑,不解的问道:“姑父,您不是给小侄说,您是五云派的吗?今天咋让小侄拜起申公仙师起来了?您这是想让小侄进那个门派?”
广通说道:“五云派创派祖师,偶得申公仙师一些法术和提升法力的法门以后,便供奉了公孙仙师。你先拜过仙师,入了门里。其他事情,姑父以后在慢慢说与你。”
本章完
第242章 重孙法绳绑广通 广通倚重噶延庆(3)()
噶延庆不再多话,神色肃穆,神情庄重的跪在下神塑下磕了仨头,口里却并未对仙师表敬,便起身来在广通身旁,说道:“姑父,既然小侄做了您的徒弟,等开翁以后,小侄可否也能得到一点聻煞的法力?”
“姑父知道,璇璇没少偷着教了你一些本门法术以及修炼本门法力的法门,姑父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但是,以你学的那点皮毛,身体潜能还承受不住聻煞的能量,故此你的法力还须待提升到一定高度以后,一旦有了机缘,姑父才成全你,”
噶延庆不再言语,广通说道:“延庆,为师默罢咒语,在翁口开启的同时,你将法台上为师配置好的那包东西迅速投入瓮中,待听到瓮中发出一阵轻微的“喀吧、喀吧”声以后,一手执利剑,一手执金钵,站在瓮口边等候。
再当看到一粒果状物体,悠悠荡出翁口,并往金砵中落来的时候,屏息静等。待它落到砵里,你便迅速把砵送到为师嘴边。
当看到从翁口出来的不是一粒果状物体,或果状物体不往金砵里落的时候,不要犹豫,用手中利剑迅速将它砍杀,或将它逼回进翁里。并迅速捡起翁口塞,将翁口塞住。”
我听了广通说这个聻煞,将以果粒形态出现的时候,脑海里顿时呈现出当初尊神赐予我法术和法力的情景。当时的恩赐大多数也是以水果的形态或被我吃、或化于我口、或直接潜入我体内的。此刻,再次听到神奇的聻煞也将以这种形态呈现时,一种恐惧蓦地袭上心头。这种恐惧更加坚定和提醒着,要我不失时机的果断摧毁这个聻煞。
噶延庆听完广通的话,便从法台上拿起了一包东西站在了翁口旁。广通也就默诵起咒语,随着广通的咒语声,瓷翁翁塞果然“砰”的一声落在地上。噶延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中的那包东西放进瓮中,并蓦然转身,将法台上的利剑和金砵分别执在手中,随即回身站回到瓷翁旁边。
此刻,噶延庆的神情严肃紧张,站在翁口,两个眼珠死死盯住翁口,大气不敢出,眼皮不敢眨,凭怕出了差错。
就在噶延庆刚将那包东西塞进翁口的时候,眼见着翁口周边有阵阵气流涌入瓮中,随着气流涌入速度的缓慢,翁口四周结起了一层白霜,随即便是不绝于耳的“喀吧、喀吧”碎冰的声音。
听到这种声音,噶延庆的神情更加紧张,执金砵的手已然颤抖起来,呼吸已然屏住。他这种紧张我是理解的,可让我不理解的是,他执利剑的手倒是倒是异常平稳,两只手就好像不是被同一个大脑和身体支配似的。
此刻,不允许我对这些不正常做过多的考虑,因为这个以果粒形态呈现的聻煞,一旦被广通服食,后果将不可想象。尽管我不知道曾祖等待摧毁它的时机在哪里,我却绝不能让广通服下,不得已时,我会将广通一掌打得骨碎肉飞。
每当我蠢蠢欲动的时候,曾祖总是准确及时的平复我激动的情绪,此时又不列外,他老人家又准确、不适时宜的再次将我挥起的手臂按住。
我简直不相信曾祖看不见我,若不是曾祖手扯我时的那种熟悉的感觉,此刻,我已经开始怀疑三番两次阻止我出手的这人是不是曾祖。
我百分百相信曾祖已经有了完美的对策,他老人家定然是怕我贸然行事起了反作用,形象到他的计划。于是,我再次平复着情绪,等着寻找帮助曾祖的时机。
我刚静下心来,便看到翁口处随着一阵轻盈的薄雾散去,一颗如被剥去皮,晶莹凝润的新荔,轻轻荡出翁口,在它高于金砵的时候,便悠悠落回金砵里。
此刻,广通口中的咒语虽然依旧诵着,可眼神已经泛起了绿光,那种渴望、贪婪、兴奋的表情挂满面孔。
噶延庆的神态与广通一样,透着极其的贪欲,唯与广通不同的是,眼色中多出几分杀气。
噶延庆在广通贪婪目光的命令下,端着金砵急忙来到广通身旁。可就在广通口住咒语,低头用嘴去寻找金砵的时候,噶延庆并未蒋金砵递向他的嘴边,而是将手中长剑刺入广通心脏。
突发状况,使广通始料不及,他瞪圆了眼睛低头看着刺入胸膛的剑身,冷冰冰的问了句:“你是延庆还是真人?”
噶延庆怒笑道:“坐不更名,行不改姓,本人贞白山人,为给智弘禅师报仇!为给百姓除害而来!”
“不自量力,你也配?”广通话音刚落,竟不顾刺入胸膛的利剑,猛然将本就深低着的头再次深底以后,蓦地往贞白山人手中的金砵撞去。
这又是一次突发状况,使贞白始料不及,手中金砵被广通猛然一撞,倏地一声脱手而去。
今天注定是一个突发状况频频的日子,贞白手中被撞飞的金砵,竟然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直奔我的面们而来。
我被惊吓的张大了嘴巴,猛然往后仰身,使出说书人常说的那种“铁板桥”的功夫。
可就在我让过金砵之后,金砵里的那颗果粒却像长了眼睛似的,往我尚未合上的口中落了下来。躲闪是来不及了,我本能的把嘴闭紧,但还是晚了一步。在未来得及品一下滋味的时候,它便向当初尊神赐给我的那枚龙眼和巨葡似的入口即化,瞬间消失。
我对这颗无滋无味,晶莹剔透的果粒并不感兴趣,甚至厌恶。因为它的炼制已经违背了天道人伦,已经伤害了数条生命。我早已经把它当做了罪恶的化身。可就是这么个罪恶的东西,却偏偏像尊神赐给我的那些圣果般进到肚里。
我心中顿时有了一种负罪感,只觉得这种肮脏的东西进到肚里与尊神赐给的圣果为伍,有辱神明。于是,我便把手指伸进嗓子眼里,拼命的想将他抠吐出来,无奈,所做徒劳,已是不能。
就在我的情绪落到低谷,口中祈祷尊神原谅和祈求尊神将它逼出体外的时候,曾祖却用右手拿起我的一只手,放到了他左手的大拇指上,又用收回的右手食指,准确的在我鼻梁上轻轻刮了俩下。
曾祖这两个动作使我心安起来,我虽然不知道曾祖基于什么原因对我吃下那颗新荔大加赞赏,却认定了自己刚才的想法出现了偏执。决意回去以后再向曾祖问问明白。
心情好起来的我,这才想起来观瞧打斗中的广通和贞白。当我把目光看向他二人的时候,广通已然落败,气息奄奄的倒在地上,正用求救的眼神看着贞白。
贞白用剑尖上滴着鲜血的利剑,指着广通,两眼怒视,厉声喝问:“广通,要想活命,说出插在五云山龙脉脉脊上那口湛泸剑的具体位置。”
本章完
第243章 广通计施障眼法 贞白中计陷危情(1)()
求生的欲望最终使广通屈服,广通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我的真气将要泄尽,您若不先救命,是等不到我出说结果的。”
贞白无不顾及的说道“想让山人救你的命也行,你必需自逼出体内那粒五阶聻煞。”
广通知道贞白不是为聻煞而来。因为,他若意在聻煞,起初就不会错过果粒落进金砵时强抢的最佳时机。如果此时强抢仍因惧怕我的法力,那么对我偷袭成功以后,却对被我撞飞的果粒嗤之以鼻,视若不见,这就足以说明他或为解封龙穴,或为那把神剑而来。
在贞白大师报出名的号时候,广通认定他是为着聻煞而来,这才有意撞飞聻煞,在贞白去抢聻煞时为自己赢得反击机会。
让广通想不到的是,有多少人蒙昧以求的宝贝,贞白却视而不见,即便是在点住广通几处要穴以后,所有危险和威胁尽消的情形下,贞白仍无意聻煞,这使广通心中畏惧陡什到了极致。
因为广通已经明显感受到贞白为智弘、空为两位禅师报仇的决绝之心带来的浓浓杀气,以及他势在必得龙脉封印位置而呈现出的渴望和冷酷。
成者王侯败者寇。很识时务的广通,非常清楚自己的处境,丝毫不敢违拂贞白的半点意思,幻想着那缥缈的一线生机。
广通黔驴技穷,为了活命不得不遵照贞白的吩咐做出逼聻煞出体的决定。广通这一行为,倒使我来了兴趣。因为尽管曾祖对我吃掉聻煞给予了祝贺,肯定了这不是一件让糗事,可我还是很想学会广通逼出聻煞的这个方法。
因为广通被法绳捆住手脚,我想他做法的幅度定要受到限制,于是,我为了看的更清楚,记得更牢固,听得更全面,便不由自主的往他们近前走了两步,而后聚精会神的看着广通的一行一动。
就见广通,艰难的将两只手手指伸开,相互间做着各种手势。因为他的两只胳膊和手腕是被反绑在背后的,所以,尽管我离他很近,他所做的手势也还是看不完整。
就这样,广通做了几次不同的手势以后,苦笑了几声说道“我已经提不出真气,离开真气,万难被逼出聻煞。您还是先给我治伤,使我有了足够的真气,才好奉命。”
贞白大师相信了广通,从身上取出一粒丹药,用剑尖挑着送到了广通口里。
贞白大师的谨慎使我得到受益,心想这或许就是说书先生口中的临敌经验,或那句“谨慎无大过”的解释吧。
广通将那粒丹药吞下以后,痛苦中稍露了几分自豪,问道“看大师行事如此小心,平心而论,您实话告诉我您是怕我身上这五阶聻煞多一点,还是怕我法力高深多一点”
“你的法术和法力,对本师来说并无可怕之处。五阶聻煞,本师尚未领教,但是本师相信邪不胜正。平心而论,本师对你的诡诈和毒辣倒有几分忌惮。
若果不是你的毒辣、诡诈和灭绝的人性,本已对你网开一面,饶你性命的智弘禅师,何以能遭你暗算
智弘禅师若非那一念之差,此刻恐怕你早就在地狱中里受着挫骨扬灰、臼泥做蛆、抽筋吸髓等等那些最严厉惩罚。
前车之鉴,故此对你这阴险、卑鄙之人,还是谨慎一点的好。好了,药已经见效,尽管提气便是。”
贞白大师说话坦诚,严肃中透着对广通品行的憎恶。
只见广通十指相扣以后,口中咒道
“天地玄宗,万气本根,广修劫浩,证吾神通,三界内外,仙师畅行;
弟子之性,如仙师性,弟子之心,如水之清,上告眛天,下告曚龙。”
当他咒语诵到这里的时候,相扣十指中的两个食指,指肚相并伸展开来,口中咒语语速加快数倍,语速已经快到我将要听不清咒词的地步,我聚精会神,把精力高度集中到两只耳朵上,听他咒道
“乾坤飘拽摇动,天地晔烨蒙蒙,斗变变,星化化,翻浪滚波尽随心急急如申公仙师豹敕令疾”
随着广通这声“疾”字的咒出,见他的两食指上猛然多出一物。
我愿本想广通逼出的五阶聻煞将是从口中出来,却不想出自指尖。此聻煞形状虽然与适才的果粒相仿,可光洁度和晶莹度却却远不及适才那个。
我不知道炼就这样,还是在广通身上沾染了晦气所致。心想这等浊物幸亏是从广通指尖上被逼出的,若然出自他口中,定然让人恶心的大吐一场。
我正想再进一步看清这个五阶聻煞除了成色与十阶聻煞不同以外,其他地方还有何不同的时候,贞白手中利剑的剑尖,已然直取这个聻煞。
广通疑心又起,竟然再次以己心比人心,以为贞白取回只用。于是,广通心动处,竟指使本能,本能使广通将相并在一起的两根食指指节猛然弓起,就在贞白剑尖将至的瞬间,广通弓起的指节猛然伸直,只见两指指尖上的聻煞被弹射而去。贞白剑尖自然落空。
突发状况又起,被广通弹出的这个五阶聻煞,却再次奔我而来。近在咫尺,躲闪不能,聻煞那种恶心的丑态,使我在闭紧嘴巴的同时,急忙把双手也捂在了嘴上。
今次这个五阶聻煞虽然没有进到的我嘴里,却实实在在打在了我的手背上。
尽管手背被撞击的隐隐作痛,我心中还是庆幸,庆幸今次幸亏及时用手捂住了嘴巴。
可庆幸尚未过去,我便看到撞击在我手背上的那个聻煞非但没有落地,反而黏贴在了我左手手背上。
我正要将它甩掉,却看到它正以惊人的速度钻了我左手手背的皮肤里。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你,手背上只剩下不甚清亮的一个痕迹。
我的感受虽然不如上次悲催,可还是有点凄楚,尽管曾祖不认为这是孬事,我却还是无法接受这件所谓的好事。
我心中自叹晦气的同时,了无兴趣的把目光投向贞白手中利剑的剑尖上。
贞白剑尖虽然没有挑中聻煞,却并未走空,而是在广通弹出聻煞后,手指伸长的瞬间,将这两根食指指肚给挑了下来。
看到落地上这两血淋淋的指肚,我正要担心它们会化作两个广通的时候,隐隐作痛的手背却又顿时使我释然。心中苦笑,忖道“此一时,彼一时,此刻若这两个指肚是我的,老爷爷可要多出两个重孙子了。聻煞已然易户,广通此刻不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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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广通计施障眼法 贞白中计陷危情(2)()
贞白看着广通的两个指肚,苦笑着说道“你这又是何苦当真认为人人都长了一副如你一般的贪心和嘴脸”
“话付前言,您快给我疗伤。”广通虽然有求于贞白,却因为贞白之前承诺,竟然理直气壮,并且想当然起来。
我想“或许这就是像广通这种小人,利用或趁着君子守诺的君子之风,而施卖乖耍诈手段的本钱吧。”
可能之前贞白是真的忌惮广通身上的聻煞,所以,现在的贞白没有了适才用剑尖送药的谨慎,而是放下手中利剑,在法台上借助广通的笔墨迅速画好两张神符,当两张神符在他手中自燃成灰以后,便将两符灰烬塞进了广通的剑伤处。
神奇的事情发生着,广通的剑伤眼看着愈合,广通的精神也眼看着强旺,广通的脸上又露出死里逃生的庆幸和不易察觉的狡诈。
“说吧黑龙脊背上湛泸剑的具体位置在哪里”贞白看到广通精力恢复,迫不及待的问道。
广通脸上闪过一丝狞笑以后说道“请您为我松了绑绳,我自然就告诉您。”
“得寸进尺,得陇望蜀。慢说山人松不了这根绑绳,就是能送,对你这言而无信,奸诈狡猾之辈也不得不防,故此,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我又怎知你不是奸诈之徒若然我把话说出,你遂了心愿,介时你若失信,我却因为有绑绳在身而无防卫之力,谁又能保证你是君子为公平起见,要么给我松了绑绳,要么你找根绳子让我把你绑了。你自选吧。”
“山人即没有为你松绑绳的本事,也没有让人绑的那个习惯。你只有相信山人,别无选择,若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贞白不愧是仁人君子,拿广通这种无赖至极的认真起来,竟然心平气和的给他来言去语起来。
“哈、哈、哈,那也未必,大不了你我同葬一室,同归于尽而已。”
广通的无赖相已然十足,狂妄狡诈已然不由言表。盯着贞白的两眼已然滴留乱转起来。
我看着广通狂妄无忌、桀骜不驯的神态,听着了两人对话,猛然间想到如何走出密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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