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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并非不可泄-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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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似乎相信了我的话,静静的听着我把话说完,也明白了我之前问话的用意,便老实的说道:“您自称真人,便是在下平生有幸见到的第一位真人。看您年龄,在下怀疑,可您的法力和法术,使在下倍感荣幸得见真人风采。我深知真人的天职和品德,深信真人知道知道白龙被封印在此定然施救。白龙能遇到真人这便是天意。在下也不敢拂了天意,违了真人心意。故此真人有问,在下知无不答。”
“你告诉本真人如何唤出湖底白龙?”
“禀真人,这条白龙每年辰月的今天便会借着地运天象苏醒过了,并且挣扎反抗一番。也就是在它挣扎反抗的时候,师傅便差我或师兄前来追加一道镇符,使白龙顿失挣扎反抗的能力,在次沉睡一年。往年的今天都是师兄前来施镇,近两年,由于大师兄们事繁多,二师兄又不常住在山上,师傅这才差在下过来施镇。”
“如果每年的今天你们不来追加符镇,白龙能否挣脱封镇,逃出灾难?”
“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先辈们设在六处阵眼的镇器足以消灭挣扎出来的白龙。更何况主象白龙龙脉的龙脊处,封镇着一柄神剑。这道封镇,使得白龙即便乘借着辰月的地运天象跃出水面,也会因为主象自己的龙脉被封镇,而不能发挥原有的法力。之所以在它挣扎的时候追加符镇,是怕它在挣扎时弄出的动静惊动到神明或惊动到像您这样的真人。”
我听了这人的话,突然想起贞白逼问广通时说过得话,于是问道:“你们是不是还封镇了一条黑龙?同样将一把利剑封镇在了主象黑龙的龙脉的龙脊山。”
这人听了我说的话,脸上的惊讶程度丝毫不比看到我除掉卯位蜘蛛精时的小。
他瞪大了眼睛,张了半天嘴才反问了句:“这是本门不传之秘,您何以得知?”
我答非所问,说道:“告诉本真人,这两条龙脉的龙脊在哪里?”
“在下只知道主象黑龙和主象白龙的龙脉,是同一条龙脉,同一条龙脊,那把神剑便是一剑镇封住了二龙。龙脉在五云山上,龙脊的具体位置,在下实则不知。因为每年二月二龙抬头那日,去那条龙脉龙脊的封镇处追施符镇,不是恩师带大师兄去便是恩师带二师兄去。此举并非恩师信不过在下,而是在下法力尚浅,还无法蹬上那两道山脉。”
“本真人权且信你,你两位师兄如何称呼?”
“禀真人,在下的大师兄名叫一桶,常伴恩师左右,从不出山门半步,所以不为世人所知。在我们师兄弟三人中他的法力最高。”
二师兄名叫广通。因为与外界打交道的事情,恩师都是交由他去做,所以在世俗便赢得一个广通大师的称号。他的法力高过在下很多。
不是在下长两位师兄的威风,如果今日把在下换做是他两人中的任何一位,由他来追施符镇,您若想取胜恐怕还要再费些周折。”
“照你这么说,今日你换做一桶或广通,本真人定是要落败了?”
“不、不、不,真人误会在下的意思,在下只是想说师兄的法力远在在下之上而已。不过,如果师傅来此,您是绝对没有胜算的。在下说的是心里话,并不是灭真人威风,正是为了提醒真人慎重。”
本章完
第261章 真人符咒渡真气 白龙获生幻人形()
“本真人谢过你的善言。你有何方法唤醒白龙?”我将话切入正题,严肃起来,问道。
“回禀真人,这个在下不知。不过,在下认为,现在湖面封镇已经解除,湖水已然碧波荡漾,昏睡的白龙应该已有感知,要不然它怎能在春回大地的时节,趁着龙旺的辰月坚持不懈,每年如此的挣扎一番。真人何不用法力渡些真气给它,试一试能否再次将它唤醒。”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若果把它救出湖底,由它指点主象自己龙脉的龙脊,岂不是如走了捷径。”
我看这人不断向我示好,于是,我在作法为白龙渡真气前动了恻隐之心,便将这人的绑绳松至只绑脚环和双臂,把他的脖颈给解放了出来。
瞬间轻松起来的这人,并没有忘记道谢。我则为了褒奖他的配合故意撒了个善意的谎,说道:“你不要感谢本真人,这是你的诚意和向善之心感念着准绳。本真人相信你不会像广通那样自掘坟墓,自绝天地。”
这人听到“广通”、“坟墓”、自掘”等字样脸上露出一种诧异的表情
我不理会这人作何表情,只为救出湖底白龙,便急忙转过在身来面对湖面,先是默诵尊神神号三遍,而后又将“北方玄上玉宸天尊”诵了三遍。因为当我诵毕尊神神号的同时,最先闪现在脑海里的便是尊神所幻化的这位天尊容貌。
由此使我想到的是‘北方玄上玉宸天尊’赐给我的那枚让我囫囵吞下的黑色‘板栗’。这是天尊恩赐于我的法宝。
尊神在恩赐法宝的时候,并不曾赐予使用方法,故此我曾请教曾祖,曾祖说:这是用于禁锢那些执迷不悟,屡教不改之徒,使其永远失去祸害苍生的机会。
我想,曾祖的解释是笼统的,禁锢与解禁是辩证的。所以尊神赐予的法力既能禁锢,便能解禁。不然在我要解禁冰湖封镇,解救白龙封印时,脑海里就不会出现“北方玄上玉宸天尊”尊神的容貌了
沉思中,当我的目光不经意落到戊鬼怀中抱着的砚台时,更坚信了我的认识。
忖道:阴阳是相对的,就像这尊砚台,能开便能合。既然天尊是在我动了解禁锢意念时出现在脑海里的,那么曾祖的解释便可引申到阴阳的另一面。就是此法力既能禁锢,也能解禁锢。既能使为恶者永远失去祸害苍生的机会,便也能使被害者脱离为恶者的禁锢。这才符合阴阳辩证,这才不失为尊神恩赐此法的真意。
于是,我在脑来里翻页着曾祖巾箱里那本符录。冥思苦想,搜肠刮肚的从中甄别着关于解禁的符咒。
我翻遍符录,最终从筛选出的“北极玄天上帝神咒”和“清水祖师咒”这两道符咒中,又因为碧清的湖水,决定了用这道“清水祖师咒”。
选定了相应符咒,我不再事迟疑,便一边在空中化符,一边咒道:
“谨请清水真人,黑帝化身,清水大真主:速封善利师主。
祈求有应扬名声,座下张黄苏李将,振起宝杖显身钦
千里吾使千里至,万里应令万里行;
真人一心三烦请,速至碧湖唤睡龙;
烦言真人来搭救,尔卫天道有此经。神兵火急急如律令!”
神咒三遍,符已书毕。只见坎卦方位,湖水轻泛,须臾一条十几丈白龙脊背渐渐付出水面。
我从白龙上浮速度和泛起的浪花便已经看到的疲惫,尽管“善利师主”已然告知它本真人前来搭救,它仍然提不出精神。也许这已是它呈现出的最强劲的精神和精力,因为它刚刚遭受到了追加封镇的摧残。
看着半天无力抬头的白龙,我真不敢想象被绑这人给它追加封镇前,在湖底弄出那么大动静的是现在这死气沉沉,命悬一线的白龙。
看着它几经努力仍不能将龙头抬起,我已心急如焚,情急中大声喝道:“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一事不烦二主,善利师主若未走远,还请渡真气予白龙。本真人先行拜谢!”
我虽然没有看到善利师主是如何渡真气给白龙的,可我看到随着我的话音落处,白龙却能昂头朝着我脚的下岸边游来。
我急忙对空中拱手施礼高声谢道:“有谢了!师主!”
看情形,白龙已经清楚我就是前来搭救它的人。只见它游到岸边,龙头对着我不住地点着。我猜不出他这是对我表示感谢,还是在向我陈述自己的冤情。
我不知道它能否听懂我说话,只好试着问道:“你回复一下体力能否腾空?”
白龙此次的摇点,虽然证明了它能听懂我的话,这仅是让我心中有些安慰,可是他摇头的真意却使我心生失望。于是,我便把心中忧虑对它说道:“你不能腾空的原因是不是因为封镇在主象你的龙脉龙脊上的那把剑?”
我说话的时候,白龙听得很专心,当我把话说完的时候,它点都作答,同时眼睛里簌簌的落下泪来。
我被它的悲情感染着,一时却无话安慰,当想到它在湖里的危险,便试着问道:“都说龙有幻化之术,但不知龙脊上的那把镇剑是否影响到了你的幻化?”
白龙轻轻闭上眼睛,而后点了点头,。
“这可咋办?本真人若去寻找那只镇剑并取出镇剑,还白龙法力,且不说需要用多少时间,然而它在湖里一刻的安全也没有保障,因为广通的师傅随时都有可能过来再次对它实施封镇。”
我看着它偌大的身躯,犯难的说道:“你若将身形缩小到本真人能背的动就好了,本真人先将你背回家去,好请俺老爷爷去破掉封镇。”
白龙好像也是可奈,因为它这次它既没点头,也没摇头,而是带着祈求的一种眼神看着我。我看得出,它这是祈求我不要离开这里,或者祈求我想办法将它带走。
关键时候戊鬼又开了口:“主人,老真人能助一条黑龙幻化成一个年轻人,您不妨试试将助它也幻化成人形带离此地。”
此次,我对戊鬼竖起了大拇指,夸奖道:“本真人给你记一大功,想好了要什么奖赏。”
戊鬼双手抱着砚台,竟不好意思起来,喃喃的说道:“小鬼不要奖赏,只求主人出门时带着让小鬼,让小鬼侍奉左右便是主人对小鬼最大的奖赏。”
我回以温馨一笑,对白龙说道:“本真人若助你一臂之力,你可否能幻化成人形?”
白龙先是沉吟,继而深深的点了几下头。
于是我动起意念,口中念念有词起来。
就在我咒语声声的时候,戊鬼却蹲在岸边,一手抱着砚台,一手抓着龙角,那神态,大有怕白龙变成人形后猛然沉入湖底的架势。
本章完
第262章 白袍叟使混元掠 小真人掠混元功(1)()
随着我口中咒语结束,数丈长的龙体眨眼间变成了一位美艳少妇,戊鬼抓着龙角的手瞬间改抓成少妇的秀发。
少妇却伸出两只藕白莹润的双臂,用芊芊十指扣住戊鬼抓着自己头发的那只手往岸上攀爬者。
当戊鬼猛然看到白龙化作一位少妇的时候,本能想松开手中秀发,当感觉少妇双的手扣住自己的手往岸上攀爬的时候,便放弃松手的念头,并使劲的往岸上拖拉着少妇。
少妇在戊鬼的帮助下爬上岸来,她有气无力的跪了下来为我施礼。我边阻止,边对她说道:“你好好休息,此处并非久留之地,待本真人想个法子带你离开。”
我话音刚落,就听见被绑的那人高声叫喊:“恩师救我!弟子在这里!恩师弟子无能!恩师救我!”
听到这人呼救声,我已经清楚“劲敌到了。”于是对戊鬼说道:“保护好白龙,主意自己安全,安心给本真人观战吧。”
为了戊鬼和白龙的安全,我不能把战场摆在此处,于是便风驰电掣般迎向从震卦位疾驰而来的那位白袍老者。
我与白袍老者在湖中心的上空相遇。因为白袍老者住步以后并未急于发难,我也恐伤无辜,于是我们两人便在空中对视着。
这位老者身高八尺左右,身着白衣白袍白袜白鞋。白净面孔,须发皆白。因为皱纹稀少,仅凭直观难以判断他年纪大小。他虽然瘦骨嶙峋,却也精神矍铄,若定泰然。
老者高突的眉骨下生着两个深凹眼窝,深藏眼窝内闪烁着着阴森寒光的两个眼珠透着阴险和狡黠。鼻骨露脊,山根瘦弱,尽显鹰凶鹫狠的样貌。上下两张薄嘴唇形若吹风,两腮无肉,下巴尖刻又恰恰是相学上表述的那种背槽抛粪,贪婪成性,敲骨吸髓之辈。
我上下打量着老者,老者深邃的目光也在打量着我。我打量他时的目光是带着探寻和考量。是在探寻和考量广通的恶行是否是他主使?又倘或他就是主凶?
而老者打量我的眼神先是由狡黠、凶恶变为惊诧、疑惑,继而又变的惊惧、神惶,再后来却变得心悦中透着极大的贪婪。因为他在喜不自胜的同时不停地咽着口中的唾液。这神态像极了饥肠辘辘之人看到了一桌山珍海味。
当他的神色由兴奋、贪婪再变回到当初的狡黠和凶恶的时候,淡定中略显着愠怒,问道:“小哥师承何人?受何人指使来与老夫为仇?”
“这样说来,白龙是您封镇在湖底的?”我答非所问,用审问的口气厉声喝问。
“乳口小儿,听不懂人话,等老夫囚禁了那个孽障以后再来替你家爹娘管教你!”
老者说着话并没有出手,而是侧身欲往白龙所在的坎位。我移形换位倏地一下又拦在了他面前。
老者还是没有动手的迹象,而是猛然隐去身形消失在了我眼前。
早在我和曾祖隐身跟踪广通的时候,曾祖总是能准确无误的抚摸着我,就像能看到我似的。而我却看不到隐起身形的曾祖。当时我就认定我的障眼法障不住曾祖的双目。
而此刻,与之前有所不同的是,当这位老者隐身的同时,我也随即进入到隐身状态,并且能清清楚楚的看到老者闪而去的身形。于是,我心中在感念十阶聻煞的同时,转身对着老者背后便是一掌。
虽然我出掌匆忙,可目标准确。
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是,老者轻松闪身躲过了我这一掌。
我连发三掌,掌掌走空。便在追逐中仔细看向老者,这才发现老者虽然身体往前跑,可头脸却一直转向着身后,两只眼睛一直就没有离开过我的身影。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之前是一个脖颈能周天转动的蜘蛛精,今次又遇到一位整张脸能转向身后的老者,我开始有点羡慕人家的这种神技,有了探其神秘的欲望。
就在老者将双手伸向白龙的瞬间,戊鬼手怀中的砚台却使他伸向白龙的手略加犹豫以后,猛然改变方向,往戊鬼怀中伸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老者犹豫的瞬间,给我出掌争取了时间。
近在咫尺,老者已然没有躲避的时间,于是,他便将伸向戊鬼怀里的双手随即变掌,并迎向我的霹雳掌。
四掌双双互击在了一起,起初是我们两人的掌力相击在一起。随着惊天动地一声暴响,我后续的掌力接踵而至,而老者的后续掌力也如影随形绵绵而来。
我和老者两人的掌力只是在第一次对击时发出了炸雷般的动静,而后在双方续力的对抗中,两股劲力却互化于五形,不但没有出现两股劲力相拼时应有的威力,我却感觉发出的续力竟然有一种溪流入海的顺畅和无息。
不仅如此,我的身体竟然被老者的掌力越粘越实,直至我的两只小手完全黏贴在了他那两只干瘪枯瘦的大手上。
当我感到后续劲力将要枯竭的时候,老者脸上露出狰狞的冷笑,他的冷笑使我想到“中计”二字。尽管尚不知计中在哪里,但是对方的情态已经说明他计已得逞。
于是我不能在与他拼掌力,便想着收回双掌。可是,我自己的双手已然不受我支配,却被老者的掌力死死黏住,四掌就像长成一体般,已是牢不可分。
老者发现我已明白中计,在看到我挣扎无果后,心中那份得意不言而喻,脸上狞笑已被贪婪后已经获取的那种满足和惬意给取代。
我看着老者脸上的那份得意,心生惶恐的同时,身体已经有了不适。只觉得四肢百骸已如棉絮般软弱无力,同时呼吸也已渐渐急促,大脑几近空白。
我在这种迷蒙的状态下,当初被阴妓压在棺材板下的那种感觉油然而生。求生的欲望再次唤醒这当初的那股豪气和不服输的韧劲。
随着我一句“小爷绝不能使你的奸计得逞!”这句话的出口,心念中随即将贴在老者手掌心中的右手,幻想着做出“金刚指与经指”的相互变化,右手幻想着做出“道指与师指”的相互变。口中诵道:
“乾坤否泰,和于术数。
吉凶祸福,法于阴阳。
天地既判,量度严明。
酿阳磕阴,吾护恒倡。
,
寸金赋令,天清地宁
,。”
就在我念诵咒语的时候,老者嘲笑的说道:“临时抱佛脚,老夫倒要看看你还能抱到及时?”
我不理会老者的嘲讽,仍坚持将咒语默诵三遍。三遍咒语过后,我才察觉这等对付邪魔鬼怪的咒语根本作用不了老者。
情急中我又想到了口中唾沫,于是将口中一口唾沫吐在地上。动用意念想使它赶紧幻化成另一个我为我解困。
直到吐沫风干,再也没有幻化的时候,我才知道随着我本人劲力尽失,十阶聻煞也将不再听从指令。
本章完
第263章 白袍叟使混元掠 小真人掠混元功(2)()
我绝不认输!我坚信邪不胜正。除非我此番作为违了天道。然而,凭广通的作为以及老者使用的这些残忍的封镇手段来看,他们师徒绝非善类。故此,本真人没有做错什么!
我坚定了心念,再次口诵:“太乙救苦天尊!”三遍,而后,一种最原始的求生欲望,使我胸中升起一股怒气,抬腿往老者小腹踢去。
尽管我每一脚都能踢中老者,可每一脚都如给老者挠痒一般。老者却在我每踢出一脚以之后,都会乐呵呵说上一句:“乖孙,再来一脚!”
我感到他口中的每一声“乖孙”,都是对我和曾祖最大的侮辱。尽管我踢一脚,他说一句,可我又想不出其它的反击方法。最终因为承受不住他的侮辱,无可奈何的停下脚来。可是,我心中这股怒气已经膨胀到了极致,已经到了不知再怎样发泄而又不能不发泄的程度。
我正要被怒气气炸胸膛的时候,却猛然觉得有几股暖流瞬间骤聚在丹田。并且这股暖流越聚越大,当大到丹田不能容下,倍感小腹将要爆裂的时候,胸中这股怒气暂时被这股暖流带给的痛苦给取代
我突然想到当初被压在棺材板下,小腹中也曾骤聚起这么一团暖流,那个时候因为任督二脉不同而尝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最终还是在打开任督二脉以后获得新生。
同样的境遇,不同的是我的任督二脉早已通畅。所以我不能受外交内困的两层折磨。在实则无法应对老者之后,苦笑着自我安慰道:还是先安内再攘外吧。我收拾不了老者,难道还疏导不了你?难道还要承受当初任督不通时的那份摧残?
于是,我催动意念,用体内仅剩的一点微弱真气来驱使丹田这团暖流沿着任督二脉诸穴做周天运行。
我丹田里的这团暖流,果然由这丝微弱真气给疏导成了一股由头有尾的暖气流。并且这股暖气流已然开始依次游走在了任督二脉的诸穴上。那团暖流带给小腹的疼痛也瞬间消失。
当这股暖气流缓慢的通过任督二脉诸穴游走了一个周天以后,再次游走的速度明显快了起来。
就这样周而复始,直到我感觉不出这股暖就存在的时候,随着血盈骨壮,新的一种感觉又涌上心头。
这种感觉使我有了一种海纳百川的洒脱。自己的身体就像广阔无垠的大海,通过着我的双手双臂源源不断的容纳着老者身体内奔腾涌来的劲力。
半柱香的时间过后,想把双掌收回的已经不再是我,而是瞪着恐惧的双眼,颤抖着身体,口中连连求饶的老者。
我看到老者痛苦万分,惊恐万状,心中已生恻隐之心。又听到恁大把年纪连声求饶时,便有了收回双掌的念头。
可是,尽管我浑身暖洋舒坦,神清气爽,劲力充盈,双掌却仍然和刚才一样不能被我驾驭。我只好对老者说道:“并非本真人不想饶你,现在已是身不由己。你若能将掌自行收回,本真人不追究即是。”
“小哥,您戏耍老夫,老夫若然有这个本事又何必求您收掌饶命那?”老者强忍着痛苦说道。
“您这吧年纪,本真人岂能耍你?只是此刻由不得本真人而已。你告诉本真人这是为何?我如何才能收回双掌?”
老者说道:“您、您、又在戏耍、老老夫,您自、自己的法术,自己的法力,怎会不能收发、发、发自如?”
我看到老者说话已然颤抖到语不成声的地步,心中酸楚,苦笑一声说道:“事已至此我又何必耍你?你告诉我,刚才你是用何法术、使本真人不能收掌的?假使你想放过本真人当如何收掌?”
老者看到我满脸真诚,选择了相信。便用颤音说道:“老夫使用的法术名叫‘混元掠’。难怪您不知有这道法术?因为普天之下会使这道法术者,舍老夫还有谁会?
顾名思义。这个‘掠’字,便是将对手所有的法力和法术全部掠为己有,他是本派开山鼻祖在名教吸功大法的基础上演变而来。
它优于吸功大法的地方在与他不仅能吸尽对手的内力,更能吸尽对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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