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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并非不可泄-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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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优于吸功大法的地方在与他不仅能吸尽对手的内力,更能吸尽对手的法力和法术。就像现在,如果您此刻使用的是‘混元掠’,只要您不收手,老夫这几十年的法力和法术也就全被您掠尽。到最后,老夫落得凡夫俗子一个。”
我庆幸、惊讶了好大一阵子以后,说道:“好阴毒的一道法术,若不是尊神庇佑,本真人的所有便都给掠了去。你放心,本真人不会使用这道‘混元掠’,即便是阳差阳错收了你的法力和法术,本真人也会根据你善恶大小酌情奉还。”
“谈何容易。你将老夫的法力法术全部掠去,老夫赖以生存的混元掠自然归你所有,老夫若没有猜错的话,你此刻使用的便是老夫的混元掠。老夫若变成一个俗人之后,你就是想把它在还给老夫,也已比登天还难。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但凡有点办法,本真人还是不愿看到你这把年纪如此沮丧。”
“除非您自断经脉,自绝身亡,只有在您气绝得瞬间,看老夫的造化,能抢回多少就多”
“你想屁吃!你认为俺家主人是十岁、八岁的孩子?任人哄骗”
戊鬼听了老者的话,气不打一处来,边骂边来到老者近前给了老者两个耳光。
戊鬼的行为使我相信了老者的话,因为老者如果身上还有法力,戊鬼是应该看不到隐起身形他。
在者,刚才老者伸手去抢夺它怀里的砚台时,它仍像没事鬼似的,毫无一点恐慌,由此可见戊鬼当时是看不到老者的。
假使刚才戊鬼能看的到老者,在我被老者折磨的疲惫不堪时,它定然会袭击老着。尽管它的袭击就如同我用脚去踢老者一样无济于事,它也会义无反顾的拼死救主。
老者已经没有迁怒戊鬼心情和能力,在挨了戊鬼几掌以后说道:“这都是天意,老夫若不贪心您身上的法力和法术,就凭你的修为,早已去阎王爷哪里去报道了。”
老者一句“都是天意”出口以后,黯然神伤,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连声叹气。随后便是一副万念俱灰、行将就木的神态。再后来便平心静气的说道:“老夫缘得‘混元掠’神术,不知毁了多少无数法力高深之士的性命,方才有了今日盖世修为,纵横几十年从无敌手。不想,因贪恋一个十几岁孩子身上这点法力而遭此灭顶之灾。”
本章完
第264章 白袍叟使混元掠 小真人掠混元功(3)()
此刻,老者脸上已经没有了沮丧和懊悔,语气平淡、语句断续,说道:“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说句心里话,就在刚才老夫对您施法前,尚未体会您绝望时以及那些命丧老夫此术者绝望时的感受,报应加身的此刻,老夫却深有体会,感受颇多。
老夫认已经识到在这些人身上所犯罪孽百死莫赎。如今法力尽失,即便您能饶了老夫这条性命,老夫也已无力应付仇家寻仇,故此、故此、故”
老者话未说完,头往胸前猛然低垂,五窍里顿时流出涓涓鲜血。也就在他低头的同时,他的两手也从我的手上蓦地滑落下去,手臂垂荡在了身体两侧。
老者突然离世,使我想到广通诈死欺瞒贞白的情景,心想:“徒弟的本事大都是师傅传授,我须防范老者使诈,以免重蹈贞白覆辙。”
我本想往后退上几步,留出老者对我偷袭时足够的应对时间及回旋余地,却不想这种最本能、最基本的动作,却使我茫然无措,惊诧不已。
原来,我的意想本是想往后退丈余,却不料在后退的瞬间,身体就像被人猛然给托举抛去一般,簌簌的往后退去。
当这种托力或抛力消失以后,我站在地上的时候,已距老者数十丈开外。就在这种异象发生的瞬间,我口中说声“中计”,便在脚尖着地的同时,健步相向,挥掌直奔老者疾驰而去。
异象再次发生。我为了不给老者留过多躲避霹雳掌的时间,本想距老者丈余时寻找出掌机会,却不料此次疾驰的速度比我的本意和本能快出了数十倍。
这个速度使我尚未来得及看清老者有何动向的时候,已然至老者面前。双掌也在我即将撞到老者身体的同时击出。
老者的身体出乎我意料般化为齑粉。而我的身体就像脱缰野马不受我的本能驾驭。所以当我住步的时候,距离比我本能意想行走的距离的多出了数十倍。
我站住身形,已然不在怀疑这种异象是老者诡计所致,而开始想到此象的产生是因老者身上的法力和法术被我掠进了身内的原因。
想通这一点以后,我便试着以平常往前迈一步的目标,往前跨出一步。却不料这一步便走过平时的十几步。并且走过的速度甚至比平常那一步还快了少许。
于是,我目测了从脚下到戊鬼和白龙间的距离,便以这个距离的十分之一处为终点迈步相向。
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随着这个十分之处从我身旁一闪而过,我停步的地方恰巧是戊鬼和白龙所在之处。
这个异象虽然使我心喜,却也给我到来诸多不便。因为我在适应驾驭这种异象的过程中,不知会发生多少窘态和糗事。
无奈,我只有小心走好每一步,尤其是对着人们走过去的时候,更须加上一万倍的谨慎。即便如此,心中还是总有一种撞到人们身上时的尴尬的画面在袭扰着我,使我举步维艰,畏手畏脚。
我并非只有行走的速度出现了异样,其他所有行为也出现了异样。比如我要轻拍戊鬼的肩头,出手的动作须用心念将出手的速度和力度放慢至平常的十倍倍,方与正常行为形同。否则便会像猛然挥手狠击戊鬼肩头一般。不但行为显得怪异,戊鬼更是难免受伤。
事实已就,我便坦然接受。我相信当我完全适应了这种异样以后,将会为我除恶降魔大增裨益。
我不在像想这些事情,决定赶紧寻找回家的路径。
我再次来到被绑的这人面前,此刻,这人的两只眼睛里充满着敬佩和羡慕。脸上露出几许笑意,神态倒有了些精神被解脱后的那种安然。
我催动意念,收回绑在他身体上的法绳,和声说道:“谢谢你刚才大声提醒,让我及时知道你师父到来。本真人果然没有看错,你果然是被胁迫为师门做事的。念你潜心向善,随本真人去见曾祖说明些情况,而后,何去何从任由你自处。”
这人在被松绑的同时已然跪在地上,磕头以后说道:“真人果然睿智,洞若观火。在下的确不愿在看到师傅新增罪恶,更不愿看到真人受到伤害。在下惭愧,只能如此做来明心迹。”
我虽然相信这人的诚实,对他适才看似呼救,实则对我提醒的举动心存感动,可他对师父的不忠,以及他对他师父被我击毙时的冷漠,让我心中生出了些许憎恶。除非他师傅非但对他没有半点恩惠,而且还是他的仇人。可是,又有几人甘愿拜自己仇人为师并且侍奉左右的?
我不在想这些无厘头的事情,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刚才那位老者可是你师父?
这人对老者的死仍无动于衷,平淡的说道:“在下叫玄通,他是在下的师父,名叫苍贝子。”玄通话不多说,对苍贝子全无感情可言。
“你可知道那里有个赵家村?出山的路径在哪里?”
玄通说道:“我曾听二位师兄说起过一个赵家村,但不知是否是真人所指。”
“你口中的师兄可否是广通和木通?”
“正是。”
“说说当时的情形。”我猜想只要是广通谈论的赵家村,便及有可能即使赵玉茁所在的那个赵家村。于是兴趣的问道。
“一年前的一天,在下正在大师兄房间打扫灰尘,二师兄广通找到大师兄木通。
当时广通好像求木通到赵家村为一位名叫赵玉茁的员外家步两个风水阵。起初木通未应。后来广通搬出师傅,由师傅直接命令大师兄去协助二师兄。就这样他们二人便经常往返于赵家村和山居之间。在下虽然没有去过这个赵家村,从师兄的行径来看,应该就在这五云山的前坳里。但不知这个赵家村是您问的那个吗?”
“你可否知道广通为何要在赵玉茁家的阴阳宅上布局?”
“两人行踪诡秘,密谋时从不当着我的面,所以在下不知。”
“去前坳的路径你可知道?”
这人难为情的说道:“山居没有直接通往前坳的路径,山居往右倒有一条荆棘小道,绕上几天出了五云山便是高岭镇。而后从高岭镇方可到赵家村。那条荆棘小道在下倒是走过三两次。走这条道不但颇费时日,路上狼虫虎豹,瘴气阴霾比比皆是,着实难走。”
“广通和木通难不成也走此路?”
“真人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两位师兄才不会像在下这么愚钝,出趟山往返月余,他们只需两三个时辰即可到达赵家村。”
本章完
第265章 黑白二龙百年聚 干将莫邪千载情 (1)()
我已茅塞顿开,说道:“你的法力尚不能跨空而行?”
“正是因为在下法力浅陋,每次去五云山龙脊追施封镇,师傅才无法带在下去。”
我看了一眼白龙,心想:“戊鬼勉强可行,白龙和这人却难行。此刻,我集自己与老者的法力于一身,携二人同去倒也不难,可偏偏白龙幻化成了一位少妇,这让我如何携抱?”
我看白龙气色有了些充盈,便走到她近前,蹲下身说道:“本真人可否帮你再幻化一次?”
白龙已经能够站起身来,听了我的话,她先是站起身给我道了个标准的万福,随即跪地磕头说道:“奴家全凭真人做主。”
听到白龙开口,我心中自是高兴,可想到她刚才标准的万福和她口称奴家时,心中犹豫,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白龙看到我犹豫不决,欲言又止的神态,万福后说道:“奴家这条命都是真人给的,真人有何吩咐尽管说来。奴家无有不从。”
我不再犹豫,说道:“要解除主象你龙脉龙脊上的封印,离不了曾祖出手,所以本真人须带去见曾祖。因为回家没有路径,故此为了方便,本真人须帮你幻化成一位公子,不知你意下如何?”
白龙听后,大大方方的说道:“不满真人,奴家只能幻化女人,或少女,或老妪。因为、因为奴家原本就是女的。”
我已然明白白龙的意思,又看了一眼已然丰满娇艳的白龙说道:“你能否幻化成一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
少妇说道:“奴家只能幻化少女和老妪,在就这个模样。真人,人间有句话‘心底无私天地宽’,奴家倒觉着您携抱奴家并没有什么?”
“可、可、可是,男女授受不亲。这与心底宽窄无关。不可,不可。”
刚才我和玄通对话时,戊鬼一直在旁边听着,我与白龙的对话也没逃过它的耳朵。他看到我为难的样子,插嘴说道:“主人,您不妨再施法力,看看那块巨石门能否打开,若能打开一切都变简单起来。”
果真是当事者迷。戊鬼的提醒,使我喜上心头,我知道此刻此处危情已去,便纵身去了湖的对面离位,因为这是我们最先现身湖边的地方。再往前就应该是那条空中小径。
我找遍了记忆中所有熟悉的地方也没有看到那条小径和小径尽头的那个观景凉亭。更别说那块巨石。
我静下心来默念了数遍开门咒语也未见小径和凉亭出现。于是便道着失望回到坎卦位。戊鬼从我的表情上已经看到结果,它一向都没有废话,故此不再开口。
玄通的确没有辜负我对他的信任。他并没有因为去了绑绳便趁我寻找路径的时候逃之夭夭。或许玄通怀有“瓜田李下”的心理,又或许觉得愧对白龙,所以他一直站在当初被绑的乾卦位而为来坎卦位。
“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于是我便向玄通招手示意他过来。玄通倒是个心思缜密的人,眼睛一直就没有离开过这边。看到我给他招手以后,并未犹豫,而是大踏步的来到我近前,说道:“请真人吩咐。”
我看到他阔步走来的神态,觉得他应该是个心底无私且又有了自信之人。他好像看出我的心思,看了一眼白龙说道:“真人若信得过在下,要么先把在下送到您说的那个赵家村,要么在下在此等候尊驾,您送走白龙以后再来接去在下,再要么就是在下绕道高岭镇去到赵家村寻您。”
显然,玄通误会了我的意思,我说道:“并非本真人不相信你,本真人能同时将你和白龙携回赵家村,只是、只是苦于白龙是位你有什么好主意?”
长居深山里的玄通不仅善解人意,主意倒也很多,他丝毫没有犹豫说道:“这简单,在下为您做条扁担和两个箩筐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我点头赞同玄通的办法,他便去找藤条编筐。这时我对白龙说道:“为了称呼方便,本真人可否称你为白姑娘?或龙姑娘?”
白龙未说话先施礼,她刚站起身来便被我止住。
不过,她还是坚持万福以后说道:“真人万万不可这样称呼奴家。奴家有下情回禀。
奴婢被镇湖底有几百年,因为奴婢每年趁着三月的地气以及的天象苏醒一次,随即挣扎一次,可每次都会遭到抽筋缩骨,剜肉剥皮般的摧残,使奴家在创巨痛深中再次昏死过去。
几百年的挣扎,奴婢已经深知凭自己的力量逃生无望。因为,即是恶人不追加封镇,就湖面那几处阵眼中的恶魔邪力,单凭奴家借助地气天象衍生出的仅能维持几个时辰的劲力,别说跃出湖面逃生,就是想破碎这满湖的坚冰也是万难。
既然这样,奴家为何还要年复一年的忍受着剧痛,冒着被追镇而亡的风险来做这件看起来得不偿失的傻事?这不仅是奴家心中原有的那个信念在支撑着,更是奴家发下的一个重誓又给了奴一个新的支撑信念。
就是这两个信念使奴家每年辰月有了机会便要弄出点动静,为的就是实现心中的这两个信念。
信念一,以这个动静感应奴家的夫君,告诉夫君奴家还活着,一是给夫君生的力量,二是提醒夫君一旦有了机会来救奴家逃出苦海。
信念二,奴家发出重誓,如果奴家以这种生不如死的剧痛,能赢得谁人怜悯,把奴家救出苦海,奴家便拜谁为主人。求主人为奴家报了这血海深仇以后,便留在主人身边甘愿做奴做婢,侍奉主人一生。
如今,您不但为奴家解除了湖中封镇,救出奴家,奴家还亲眼看到您一掌震碎哪位恶人。奴家虽不知道仇家有几人,但认定了这人便是其中一位。
如此一来,您不但救奴家出了苦海,而且还为奴家手刃了仇人,报了血海深仇。您正应验了奴家的重誓,所以您就是奴家的主人。
主人称呼奴家‘姑娘’岂不是折煞奴家?奴家万不敢应承。还请主人体谅奴家,别让奴家违了重誓,以免天道将奴家再次打回至这万劫不复的深渊里。”
我无言以对,不知觉中成了见首不见尾神龙的主人。
我想了半天问道:“本真人总不能直呼‘白龙’吧?你告诉本真人该咋称呼你?”
“奴家不知。但是奴婢化龙之前,父母给取的名字叫‘莫邪’,主人对奴家有再生之恩,您赐奴家一个新名也好,称呼奴家陈名也行,全凭主人做主。”
我被白龙的话惊出一身冷汗,几乎没有思考便脱口问道:“你夫君化龙之前的名字是否叫‘干将’?”
本章完
第266章 黑白二龙百年聚 干将莫邪千载情 (2)()
这次该着白龙被惊出一身冷汗。她神情紧张中透着某种期盼,瞪着两只秀气而美丽的双眼看着我。半天喃喃说道:“主人何以得知拙夫贱名?是您救了拙夫,还是拙夫遭到了不测?”
我的猜测得到证实,为了让她安心,我说道:“如果本真人没有猜错的话,今天清旦,被曾祖解去身上封镇的那条黑龙便是你的夫君干将。”
“您、您、主人,这可是真的?”莫邪此刻已是激动的站立不稳,不得不跪在地上,边悲情着哭泣,边往五云山前山坳的方向注视。泪眼中透着深情,透着期待。
就在这时,玄通已然将一副挑筐摆在了摆在了我面前,并垂立在我身旁等着示下。
既然万事具备,我便发号施令:“莫邪坐进右手边的挑筐里,玄通坐进左手边的挑筐里,戊鬼抓牢本真人的手。”
我话音落处,已是各就各位。随着我有一声“开拔!”我右肩担着扁担,左手牵着戊鬼,徐徐升空。
而后,由坐在左筐里玄通指引路向,我们一行往五云山前坳的赵家村行进着。
一路上为了照顾莫邪虚弱的身体和戊鬼的感受,我极力放缓这速度。即便是这样,戊鬼还是时不时的咧上一阵子嘴,表示忍耐已到极限。
玄通也是时不时地用手打起眼罩,遮挡着风速,保护着看路的眼睛。只有莫邪,一双望穿秋水、含情脉脉的美丽秀目,始终注视着行进的方向。
俗话说‘远路无轻载。’此刻,我才深深理解了这句话的真意。
俗话还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这句俗话使我这个一整天没吃饭的人深信不疑。
正是这两句俗话,也是此刻我深信不疑的两句大实话,让我每行进一炷香的时间,便在临近的山峰上稍作休息。在稍作休息的时刻又有一话,让我识得了它的真谛: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我每到一处山巅、壁崖,便多出一分新奇。因为在不同的地处,便有不同的视角,由不同的视角浏览出五云山不同的气魄。
我欣赏着大自鬼斧神工的杰作,浏览着由蜿蜒起伏,一派盎然,生机不息的万千条山脉组成的峻岭崇山。
赞叹着这些充满活力和灵性的山脉,被祖先们赋予“龙脉”喻称的形象和神奇。自豪着智慧的先祖们以龙做中华民族久远图腾的深意及伟大。
感叹着神州大地上这万千龙脉的气势磅礴、延绵不绝、起伏有致、刚柔相济,不正是中华民族文化的隐喻?
尽管饥肠辘辘路,我每到一岭一峰还是被神奇留恋,还是在戊鬼和莫邪的不断的催促下,依依不舍的离开。
玄通的方向感的确很强,掌灯时分我们已经来在五云山山前的山坳里。我俯瞰着身下这上万家住户,从其中那些豪宅大户中仔细辨认着赵玉茁家的宅院。
一是亏得我和曾祖来赵家的第二天,独自在赵家大院内走了个遍,赵家大院内的景致仍记忆犹新,二是亏得像赵家如此宏阔的宅院在此不多见,并且只有可数的几家豪阔大宅选在旁山而建。
所以,我没费太多的精力和时间便找到了赵家宅院的上空。因为赵家闹鬼的原因,在这掌灯时分,整个院落空处是不会有人的。即使我们从天而降,也不会吓着无辜。
基于此,我便择在赵家院内较僻静的假山旁落了地。
落地的瞬间,戊鬼松我的手便跑了个无影无踪。莫邪走出箩筐略作了几个出伸便紧紧的跟在我身后往我和曾祖住的前宅走着。玄通则在我侧后方三四步的距离内跟着。
我们距前宅还有两箭之地的时候,五个大头鬼簇拥着一位年轻公子来再我们面前。年轻公子克制住激动,压抑着情志给我磕头见礼。我便在搀扶他的时候,大声问了句:“你可是干将?”
“小龙正是。”
“你看这是谁?”我猛然将干将扯住,想把它扯到我身后莫邪的身旁。
其实就在我故意大声问出“你可是干将”的时候,莫邪就已经听到,并且已经与我站至比肩,我刚一扯起干将,干将便已经与莫邪面对面的站站到一起。他两的四目已然交织在了一起。
几百年的生死离别,最感动人的一刻发生在了我面前。
只见莫邪将娇躯猛然投进干将的怀抱里,放声痛哭。干将则紧紧搂住莫邪委屈的一耸一耸抖动着的瘦削双肩,将头埋在莫邪的秀发上,也是嚎啕痛苦。
五个大头鬼自从跟了我,就基本没有掉过眼泪,此情此景却使它们嘤嘤啜啜抱团哭在一起。
我两眼湿润,不敢再瞧这惹人伤悲的画面,就在扭头把眼光从这对悲情人的身上挪开的时候,不经意看到玄通已然流着泪跪在莫邪和干将身后不停地磕头。
我看得出,玄通是在真心忏悔着自己之前所做。可是他所做这些本就不是自愿。倘若他违背师命,非但不影响他师父另派别人来追施符镇,自己还要受到责罚,这样想来,他所受到的良心谴责,其罪魁祸首还是他的师傅。它本身也是受害者。
于是,我退了两步对玄通说道:“起来吧,你也是被逼无奈。你有这份忏悔已然也成了受害者。这件事就让它过去吧,接下来积极帮他们着解除龙脊上的封印,为他二人的幸福尽份力也就是了。”
玄通被我劝住以后,我不在打扰这二人互诉牵挂、互诉伤痛,互诉衷肠。便领着玄通以及仍抽涕着的五鬼去见曾祖。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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