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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尸-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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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毕竟不是游泳馆,她这么随性,一看就是经常外出游玩,习惯了。
我还在看刘夏,没注意边上的卞丝雨,不知道她啥时候也把衣服给脱了,穿着和刘夏一模一样的泳衣。
都是半遮掩型的,欲露还羞。
她俩早有准备。竟然也不跟我们吱声。
天哥眼神有点直,根本不知道礼貌二字怎么写,盯着卞丝雨看,还无意识地从上到下看,小声跟我说:“这要不是全校最美,天理难容…;…;”
“你注意一点形象吧。”我小声提醒天哥。
天哥才发现自己眼神有点不礼貌,挠挠头笑嘻嘻地说:“两位不愧是学艺术的,美丽冻人呀,冷不冷啊!”
刘夏已经游了一段距离了,在远处惬意地回道:“艳阳高照,风景秀丽,何来冷意?”
卞丝雨扭头跟我说了句:“下来试一试吧,不会有事的。”,然后慢慢悠悠地走下了水。
天哥穿着大裤衩跟着就跳进了水里,对我说:“别愣着啊,快下来。我拉着你,没事的!”
我蹲在岸边,摇摇头说:“我还是不下去了,帮你们看着东西。”
其实我不是多害怕,是有点放不开,没他们这么随性。都是同龄人,穿那么少,很尴尬的样子。
要是像秦教授那种有一点年龄差的大姐姐,我会觉得很自在。
“说了我拉着你,真没事,快点下来!”天哥朝我身上洒水。
我扭头避水,跟他说:“真不下去了,登岛的时候你再拉我吧…;…;”
正说着,一个不留神就被人拽了下去。
吓得我扑腾一下,被人稳稳地拖住,才发现是卞丝雨把我拽了下来。
“均匀呼吸,不要紧张,会自己浮起来的。”卞丝雨平静地说道。
“你跟那呆瓜有啥说的,快点过来,这里的水特别清!”刘夏在前面喊。
我是穿着衣服被拉下来的。稍微没那么尴尬,不过挨着卞丝雨的时候还是有些撩心,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
天哥光着膀子,还故意往人家卞丝雨身上蹭,嘴上一本正经地说着:“把王成交给我就行了,你们好好玩!”,然后把我从卞丝雨手里拉走了。
我松了口气,感觉头上冒汗,水一点也不凉。
卞丝雨游走了,拨水的姿势很优雅。
天哥的力气比卞丝雨大,一只胳膊拖着我,就让我如同站在平地上,不像卞丝雨那样,两只胳膊环着我的腰。
“你小子抓稳点啊,哥要去追美女了!”天哥看到卞丝雨游远了,急忙想要跟过去。
“别那么急。”我拉住天哥,“你总得告诉我咋游吧,不然我下来有啥意义?”
“你以为真那么简单啊,待会儿再说,不能掉队呀!”天哥迫不及待地朝卞丝雨她们游去。把我拉得好几次都差点呛到水。
不过,我自己学着比划了下,好像没那么难。
这片区域很幽静,给人一种世外桃源的感觉。
岸上植被茂密,水面清澈见底。
应该不属于旅游景区,不常有人来,所以没有污染。
追上刘夏和卞丝雨的时候,天哥累得喘着大气埋怨道:“你小子咋越来越重了。拉都拉不动!”
“下次出来玩,别带这个累赘了呗!啥也不会,净添麻烦!”刘夏接话道。
天哥挺乐呵:“还有下次呀?啥时候?”
“没有呆瓜在的时候!”
“我…;…;”我想说点什么,刚开口就看到刘夏身后不远处有个黑黑的东西,在水里隐现着。
看不出来是啥,会动。
“你什么呀你,拖后腿还不让人说?”
“刘夏,别说了,王成是第一次出来,不会一些东西很正常。”卞丝雨帮我说话。
而同时,水里那个黑影正朝刘夏窜去,我心里一惊。猛地喊了声:“刘夏!”
喊话的时候我也顾不了那么多,借着天哥手臂的拦力往前一扑,把刘夏推开,扑进了水里。
“王成,你干啥啊!”天哥喊了句,急忙上前拉起我。
我呛了一口水,没啥大事,就是咳嗽得一时间说不上来话。
刘夏挣扎着浮出水面。谩骂声立刻就响起:“你他妈不服是吧!说你两句还来真的?”,直接扇了我一耳光。
卞丝雨开口调和:“刘夏,人都是有自尊心的,你以后说话注意点。王成,你也别那么冲动,男人要有点胸怀。”
刘夏还是不解气,又在水里踹了我一脚,踹在我肚子上,天哥挡了一下,踹得没那么重,然后被卞丝雨拉开了。
我看到她半开的胸前被我抓的两道红,一点反驳的欲望都没有了。
大家应该都看在眼里,因为很明显。
天哥有点忍不住想笑的感觉,拍拍我,说道:“你小子真狠,连美女都敢欺负!”
我不知道该说啥,有理却没话说。
看了看水里,那个黑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那应该不是一条鱼,鱼是长条形的,而我刚才看到的是圆形黑影。
反正我是没见过那么圆的鱼。
刘夏低头看了眼胸口,又恶狠狠地瞪我一眼,跟卞丝雨说:“不游了!别让我再看到他!”
说完就朝岸上回游。
“你小子惹到大麻烦了,哥的一百顿饭估计要打水漂!”天哥也拉着我往回游。
卞丝雨没说啥,看样子对我有那么一点点的失望。
我跟天哥说:“水里好像有怪东西,我是想帮她的。”
“啥怪东西?”
“我哪知道,反正不像是鱼。”
“你小子肯定是少见多怪!看你把人家抓的,摸一下就行了呗,使那么大劲儿干啥?”天哥又在笑。
“我乐意。”看他在笑,我就想解释啥了。
回到岸上后,大家坐在草地上晒太阳,把衣服晒干。
我走过去跟刘夏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水里有东西。”
“滚一边去!”刘夏不屑地骂了句。
其实也不是想跟她解释啥,没啥必要,只是想离近看看她有啥异样没。
因为那个黑影突然消失不见,让我心里有点犯嘀咕。
当时我把刘夏扑倒后,大家的目光肯定全都聚集在我和刘夏那一片区域,却没人看到黑影。
说明黑影没有跑走。
第五章 红色小本()
我盯着刘夏瞅了瞅,没发现有啥异样。
卞丝雨皱着眉头问我:“好看吗?”
“我早跟你说了,这小子心术不正,别看他呆头呆脑,坏得很!”刘夏语气讽刺,也没掩饰啥。
“你俩把衣服穿好不就行了。”我觉得她俩很奇怪,自己不穿,说我心术不正。
“王成。明天你别去三块石了。”卞丝雨虽然语气平静,态度却也稍稍有点生气。昨天还说要教我游泳,现在也想让我回家,只是没有明说而已。
刘夏又说:“你就是让他去他也不敢,在这浅水区都吓破胆了,水里有东西你就往我身上扑?别站在这儿碍眼!笑死人了!”
“两位美女,咋就生这么大的气呀?”天哥跑过来乐呵道。
“谁生气了,我们是担心你的好兄弟出事。所以呢,劝他明天不要去三块石!”刘夏笑着回道。
“我啥时候说要去了?”真是郁闷,我从来都没说要去,是他们一会儿说要教我游泳。一会儿又说要拖着我去。
交流起来头疼。
我压根就不感兴趣。
“那你为啥非要死皮赖脸地跟着我们?”刘夏问。
“头疼,不说了。”我离开朝远处走。
天哥在后面问我:“王成,去哪呀?”
“没啥事,回旅馆。你们三个先玩吧。”我摆摆手,是真有点头疼。
不知道为啥,感觉头沉沉的。
回去的路上,又经过昨天撞船的地方,看到几个工人在修整海岸的边缘。
闲着没事,我就上前随便看看。
听到他们在议论:
“鬼船送尸,多半是又要去拉人了!”
“别瞎说,昨晚起那么大的风,估计又被刮到哪个角落里去了。”
“你是不懂,世界上每年都有幽灵船事件,科学家都找不着原因!”
“那都是废弃的空船,胡编乱造,咱昨天见的可是实打实的鬼船,运尸船!”
还有几个说的是方言,我没听懂。从听懂那些话里来看,好像是说昨晚大风把船给刮走了。不是被托运走的。
而且,刮走了之后又失踪了。
听起来有点诡异。
我看到边上扔着一个红色小本子,被水泡透了,还沾着很多泥土,好奇就伸手去捡。
结果被一个工人给喊住了:“喂,小子!那可不能碰!鬼船上死人的东西,拿了会没命的,等晒干了点火烧回去。”
“没那么严重吧…;…;在哪捡的?”我问。仔细一瞧,心里咯噔了下,封皮上竟然写风华两个字。
“在这岸边水下的湿土里刨出来的,拿死人东西可是大忌!”
“这是我朋友的东西,昨天掉在这儿的。”我弯腰捡起来,快步地离开了。
有人在喊话,我也没搭理。
听那人说的意思,这红色小本子应该是昨天撞船时候掉进水下泥土里的,清理现场的时候没有被发现。
被水泡了一晚上。字迹模糊。
我随手往后面翻了两页,发现有些字还是能看清的,拿回去晾干了好好看看。
就算没啥用,带回家给风铃送去,也是一种心灵上的安慰。
回到旅社的时候,才下午两点。
天哥他们估计要玩到晚上才会回来。
我随便吃了点饭,感觉头疼得厉害,跟灌了铅一样沉,靠在床头闭眼休息。
越休息越难受。
可能是一路奔波,对高原气候不适应。
我坐起来想喘口气,胃里却猛然间一阵翻涌,我强忍着跑到卫生间,刚弯腰就吐了出来,吐得昏天暗地。
感觉全身的细胞都隐隐作痛。
蹲在地上缓了会儿,四肢无力,扶着卫生间的门把手才站了起来,跌跌撞撞一头栽到了床上。
我从小虽然体质弱,可是从来都没有生过病,连个头疼脑热都没有过。
没想到第一次出远门就这样难受,好像要把这十九年的病一次性还了一样。
倒在床上。我连翻身的力气都没了,又几次干呕,浑身淌冷汗。
不知道过了多久,冷汗落下后,全身如同蚂蚁叮咬一般刺痛,呼吸逐渐变得困难。
这时我才意识到不是一般的生病。
拼尽全力把身子侧过来躺着,看到手背和胳膊上全是很小的红点,就像每个毛孔都被针扎了一下。
隐约还能看到红点在动。
眼前的画面,让我本就收紧的心脏又是一阵紧缩。
想用手抓一抓,胳膊软得根本抬不起来。
躺在床上,时而清醒时而昏厥。
有时还会产生狰狞撕裂的幻觉。
就算之前在绝地之门里受过多重的伤,也没有此刻这般难忍的感受。
靡靡之中有想过,也许那个黑影真的没走,钻进了我的身体里。
它绝对不是一般的毒虫,它在吞噬我的灵魂和肉体。
就是这种感觉。
我知道再这样下去肯定会没命,哪怕多躺一秒钟就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
强烈的求生欲望让我拼了命地挣扎,从床上滚落到地上,又从地上翻滚到桌子旁,撞翻了桌子,背包砸在了我身上。
我脑子里已经混沌成了一片。
我只想拿出我的玉蝉。我不知道有没有用,但那玉蝉不是一般之物,它是邪恶的。
恍恍惚惚,昏昏噩噩,我只知道有恶魔正在吞噬我,是身体本能给我的信号,其它一概不知。
玉蝉是怎么从包里拿出来的,我也一概不知。没有印象。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仍在地上躺着。
嘴里竟然含着一块玉蝉,另一只玉蝉在手里抓着。
身上红色的小点已经没了。
让我感到奇怪的是,背包竟然还在桌子上放着,拉链也没拉开。
我虽然印象很浅,可也知道当时撞到了桌子,背包砸在身上,而且毫无能力再把桌子扶起来。
要么是幻觉,要么有人来过。
我站起来晃晃脑袋,头不沉了,胃里也好受了许多。
没想到这两只玉蝉真的有如此功效,它是悬棺里面邪恶的东西。却能救我的命。
我低头看看地上,有一团黑乎乎的头发似的东西,但不是头发,比头发要细很多,看着让人起鸡皮疙瘩。
有点常识都能看出来,这东西不是一般的生物,估计是从某个阴邪之地跑出来的。
比那古墓里的土鱼要邪恶千百倍。
看来我应该找个口袋有拉链的衣服,不能再把玉蝉放背包里了。万一再碰到这黑乎乎的东西,就不用怕了。
我稍微把房间收拾了一下,看看表,已经晚上七点了。
以天哥的性格,有两位美女陪伴的话,起码要玩到十点。
我自己出去吃了点东西,看着西海的夜景,稍稍笼罩了一层阴霾,不过还是挺美丽。
晚上十点的时候,天哥他们果然回来了。
人还没出现,天哥那兴奋的吆喝声就传了进来:“这里的手抓羊肉,那真叫一个带劲,两位美女要是没吃够的话,王成这一份送你们当夜宵了!”
刘夏进门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苦大仇深的样,我真不知道哪里得罪她了。
我猜测,只是猜测,当她知道天哥家底的时候,发现自己说的一百顿饭说少了,九牛一毛而已,所以再看到我的时候就很不顺眼。
应该是这样吧…;…;
卞丝雨进门的时候对我挺客气,还关心地问了句:“吃饭了吗?”
我点头笑笑,感觉她也没有刚开始对我的印象好了。
她俩进房间很久后,天哥还恋恋不舍地隔墙喊:“明早九点,不见不散啊!”
房间里传来了刘夏的回应:“早点休息,不见不散!”
我笑着喊了句:“别吵了,几点了,还让不让人睡了!”
立刻就引起了刘夏狂风暴雨的言语轰炸:“我吵不吵关你啥事!睡不睡关你啥事啊!不想听就去外面睡去!”
她这个状态,应该没有被那黑乎乎的东西咬到。
我就没再说啥,躺下睡了。
第六章 无聊的一天()
天色才蒙蒙亮,我就被隔壁的动静给吵醒了。
听到刘夏在说:“哎呀,丝雨,画板就不要带了吧,要游两公里呢,浸水了怎么办呀!”
卞丝雨说:“咱不是来玩的,开学以后的大赛很重要,关系到咱明年毕业时的成绩,要好好努力。”
刘夏说:“三块石那里啥都没有,全是光秃秃的石头。我几年前去过一次,没啥好画的,摄影还不错!”
卞丝雨说:“越是简单的景物,越难用笔触来描绘。三块石孤立在海中心,三百六十度碧海蓝天,最适合静心写生,用心灵去刻画美的意义。”
听她们讲话,挺有哲学的,不过只是理想主义者。
要让我说的话,这世上不只有美。还有残酷的美。
刘夏隔墙大喊:“宋西天,起床取经了!到了三块石,我们画画你随便睡——!”
天哥被喊醒了,坐起来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激动得比刘夏的声音还要大:“两位这么早呀。比鸡起得还早!船家还没开工呢吧,稍等一下哈!”
然后又跟我说:“王成,快点准备去,马上要出发了!”
“我不去,没啥意思。你们好好玩。”我躺着不想动。
天哥一把拉起我,笑道:“那么怕刘夏呀?她也就是说说而已,腿在你身上长着,她管不着!”
“和她没关系,是我自己不想去。”我又躺下,对天哥说,“你们去的时候小心一点,水里有不明生物,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看到圆形的黑影,最好不要让它近身。”
刘夏又在催促:“宋西天,快点走了,别带你那朋友啊,到深水区容易出事!”
天哥能看出来我是真不想去,就没再说啥,稍微收拾了下,跟着刘夏和卞丝雨走出了旅社。
我对那石头岛本来就没有兴趣,昨天又遇到了很邪恶的生物,让我心里产生许多阴影。
刘夏她们不想让我去,正合我心意。
我继续睡到大天亮。感觉特别精神,起床准备穿衣服出去转转。
随手一拉床垫,一个红色小本露了出来。
我竟然把这个东西给忘了。
昨天难受得在床上挣扎,把风华的小本子卷进了床垫里,没看到,也就没再想起来。
小本已经干了,不过在床垫下面压得特别皱,很多页都粘在一起,一撕就烂。
我觉得自己办了一件错事,这要拿回去给风铃的话,我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随便翻了几页,有些字迹仍然能看清。
记录得都是一些关于西海的基本数据。
上面写,西海是我国最大的内陆湖泊,总面积4500平方公里,周长、宽度什么的看不清,最大水深32米,等等。
这些数据官方肯定都有统计,所以也没啥价值。
我又往后翻了几页,能看清的那些字,还是一些基本数据。气候、水温什么的。
再往后翻,没了。
最后有字的一页,写着:“明天前往三块石,如果一切顺利,后天就能坐上回家的火车。”
短短一句话,让我琢磨了半天。
看似简单,仔细想想信息量很大。
“如果一切顺利”这句话读起来怪怪的,似乎是说,他们提前就感觉到了去三块石可能不顺利。
估计是在之前的勘探中发现了什么吧,所以才写下这几句话,安慰自己马上就能回家过年了。
结果,真出事了。
虽然笔记上没啥大的信息,但起码让人知道了他们的出事地点在三块石附近。
我心里突然颤了一下。天哥他们正在前往三块石的路上。
六个月过去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危险。
我看看表,十点半了,他们是早上六点出去的,二十公里的水路,差不多已经上岛了。
我穿好衣服走出旅社,走到海边,沿着海岸线漫无目的地走。
天空那么的蓝,海景美得醉人。
周围嬉戏打闹的游客,欢笑声悦耳。
如此祥和的画面,让我悬着的心慢慢地沉了下去。心想,自然灾害毕竟很少发生,不会这么巧的。
就这样。一个人在海边转悠了一天。
感觉挺自在,挺舒心。
傍晚的时候,飘了一阵小雨,气温变得更加凉爽,空气里弥漫着绿草的清香。
太阳落山后不久,海边的游客越来越少,剩下的基本都是一对对的小情侣,背靠石头卿卿我我。
我也背靠着一块石头,坐在草地上遥望海面。
渐渐的,夜幕降临。
海边的风很凉,有点冷。
我从地上站起来活动活动,看到远处有灯光闪烁,很热闹的样子,就走了过去。
走了二十分钟,发现那是租船的地方。
有些去湖中心游玩的人,没有跟旅行社的话,就会在这里租一条小船,按天计费。
船只有大有小,有简单实用的自划船,也有专人开送的机动船。
我稍微了解了一下情况,听说南岸十几公里内只有这一处租船的。
天哥他们肯定是在这里租的船。
她们行动从来不提前跟我说,不屑于跟我说,我也不是很关心。
只是,风华那小本上提到了三块石,让我心里始终有点疙瘩。
我问老板。今天上午是不是有两女一男在这里租船去三块石,老板没看租船记录就点头说是的。
看来今天去三块石的人不多。
老板是个三十出头的大哥,讲着本地口音的普通话,很爱跟人闲聊,是个典型的话唠。
我就问了他一句话,他就蹲在船板上不停地跟我说闲话:“这年头啊,啥生意都不好做,肚子里没有墨水,只能守着一堆破船过日子!想当年咱也是学校里的尖子生,可是没钱念书啊。早早地就出去混日子,混成了现在这样…;…;”
我随便应和几句,不想听他一直啰嗦下去,就到附近转悠了。
一直转悠到十点多,船港要关了,天哥他们还没回来。
我走回去问老板:“在你们这里租船,有啥规定和保障没?”
老板说得很直接:“这一片可不是规划的景区,属于私人的地盘,都是我们自家的渔船。想要保障的话,那你就得走个几十公里,而且还不能划出景区,想去深湖那是不可能的!”
“我朋友还没回来,你们不管吗?”我问。
“我从来不租船给那些去三块石的人,容易撞船,而且船也开不到那里啊。只能停在附近,被浪冲走了都不知道!”
“啥意思?”我没听懂他想表达什么。
“你那三个朋友,是花钱买的小木船。一个人带俩女的,嘻嘻哈哈,一看就知道没啥正经事,租船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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