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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尸-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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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晚上还有事呢,要睡了,别站在这儿看我。”

    “呃…;…;”

    “那就赶快走呀。”

    “好。”我走了两步,扭头对红妹说,“你小心一点,那个怪女人真的很恐怖,很淡定,我感觉她比你厉害。你要保护好自己,别有点本事就得意忘形,天外有天。”

    “好。”

    “睡吧。”我走出卧室,走到了院子里才想起来。铜镜她还没给我。

    本想回去要,想了想还是算了。

    红妹喜欢,就给她吧。

    如果那位兄弟回来拿,我再想办法应付。或许他回来的时候,我已经不在那个旅社了。

    我走出红妹的家,太阳已升起很高了。

    耀眼的光亮也没有冲散我心中的阴霾,那个怪女人让我在光天化日之下依然感到恐慌。

    走着走着,走回了西海边。

    碰到了卞丝雨和刘夏。

    她俩竟然没有回家,也没有带画板,坐在油菜花丛中闲聊,看到我走过来,刘夏打招呼道:“一大早就去见你的小女友呀?”

    “是啊。”我走过去问她俩,“你们不回家,留在这里干啥?最近这里很危险,不光是环境危险,人也危险。”

    “我们说了多陪你玩几天,挺喜欢你的,回去那么早也没意思。”卞丝雨说的很直接、很淡定。

    “玩啥?”我问。

    “你想玩啥就玩啥,我们听你的。”

    “我想跳海!”我很郁闷。

    “真的?”

    “真的!”

    “那咱们就去跳呗。”刘夏站起来说道,“今天天气这么好。很适合跳水。你只要能说服安保,让咱们走到海边,我们就陪你跳水!”

    “海岸线这么长,才几个安保啊,走到没人的地方随便跳呗,走吧!”我知道刘夏是开玩笑的,所以就装模作样的带着她们往没人的地方走。

    走到一处岩石堆积、草丛很深的地方,穿过去。看到了平静的海面。

    我对刘夏说:“你那么积极,先跳吧。”

    刘夏还真就要脱衣服的样子,我赶紧拉住她,跟她说:“俩位学姐,别闹了,我这两天遇到的怪事太多了,心态有点不好,别当真。”

    我蹲在岸边,看着水里的倒影,就像看到了自己的灵魂,样子有些狼狈。

    卞丝雨蹲在我旁边,问我:“你面对歹徒都不怕。什么事情能让你这么惆怅,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你这都看不出来呀!”刘夏笑嘻嘻地说,“王成明显是失恋了嘛,早上去找他的小女友,才多长时间啊,回来就愁眉苦脸的!”

    卞丝雨笑了笑:“别说那么直接嘛,要循序渐进,慢慢开导。小男生的自尊心特别强。说话要讲方式。”

    “就你懂得多呀。还是我昨晚讲的,你就会用嘴说,没有一点实际行动,我可是真要跳海的,王成不让跳!”

    “你俩够了吧…;…;”我抓抓头发,被说得差点掉下去。

    刚认识她们的时候没觉得这么能说,看来人与人就不能太熟悉,熟悉了之后就会少一层言语的隔膜。

    我望着海岸线的远处,上午那群人已经不在了,游艇也没了,应该正在三块石探索吧。

    那一晚的经历挺恐怖的,现在想想,其实让人有那么一点好奇。

    如果我有他们那种包裹全身的装备、不被怪生物咬的话,我也挺想再过去看看的,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在作祟。

    就这样蹲着,听着耳边两位女生嘻嘻哈哈的聊天,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

    刘夏饿了,要去吃饭,这才拉着卞丝雨离开了。

    非要拉我去,我没办法就跟了过去。一路上冷冷清清,景区一封锁,让人有点不习惯。

    还在这附近的,基本都是本地人,景区的很多饭店也跟着停业了,绕了一大圈才找到一家开着门的店。

    走进去发现人挺多的,找不到空位置。

    饭店有二楼,我上去看了一圈,仍然爆满,都是一些仍在景区逗留的外地人,估计是没买到回去的票吧。

    虽然没空位,但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这人的着装没有换,是那晚躺在我床上的那件邋遢的衣服。

    我悄悄走过去看了看正脸,第一眼没认出来,再看第二眼的时候,感觉似曾相识。

    但还是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索性走过去问他:“你认识我不?”

第十八章 睡梦中死去() 
他放下筷子,抬头看着我,说:“兄弟,搭讪技巧有待改进啊!”

    “你认识我不?”我又问了遍,依然没想起来他是谁。

    乱糟糟的头发,脸上带着土灰,脏脏的条纹T恤,身板儿挺浑实。

    如果放在过去。这人就是典型的土匪模样。

    难以想象,他会把我房间收拾得那么干净。

    “你不报上名来,我咋认识你啊?”他低头吃了口饭,很随性地说道,“要不这样吧,你告诉我你叫啥,以后咱就认识了。”

    “我叫王成,你叫啥?”

    “王成这名字好啊。电影《英雄儿女》里面那个‘向我开炮’的人,是不是你?”

    “…;…;”

    “开个玩笑,人家是革命英雄,量你也没那个胆!”

    “王成。跟谁聊呢,你俩认识?”卞丝雨走了过来,刘夏跟在旁边。

    “呦,两位美女。请坐!我马上吃完,给你们让位置。”这人说着就大口大口地吃饭,眨眼就把半碗饭全灌进了肚子里。

    然后起身跟我说:“咱俩已经认识了,算是朋友吧。朋友,帮我把饭钱付了。”

    说完就走了。

    其实听他说话也没那么逗,态度略严肃,就是口无遮拦而已。

    我没敢跟他说那么多,是怕他知道铜镜在我这儿,问我要。

    他走后,终于有个空位了,刘夏坐下来问我:“你咋会认识这种人呀?不修边幅、吊儿郎当的!”

    “他就是昨晚住我房间的人,走的时候把屋子收拾得比你们的屋都干净,人不可貌相。”

    “难道我又看不起人了?”

    “很可能…;…;”

    饭来了,我就没再说啥,埋头吃饭。

    想着刚才那位兄弟,那种熟悉的感觉从何而来。说不清,道不明。

    也许很久远了,记忆没有那么深刻。

    吃过饭,卞丝雨和刘夏想让我去市里逛街,说要买一些纪念品回去。

    我对城市的喧嚣不感兴趣,人生地不熟的,更不想乱跑。

    推脱一番,她们自己去了。

    我心里想的是,回去睡一觉,晚上红妹值夜班的话,我偷偷跑去找她玩。哪怕她很忙,没空理我,我在远处看着也行。

    然而,一波接一波的事情,接踵而至,并不会因为我的想法而改变什么。

    总是出乎我的意料。

    当我走到旅社门口的时候。发现外面停着很多警车和救护车,一具具尸体被抬到门外,抬上救护车。

    隔离线拉得特别远,我根本靠近不了。

    很多人围在那里议论纷纷,基本都不知道什么情况。

    我清早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还听到隔壁有小两口吵架的声音,下午回来竟是这般场景。

    看得我有点懵。

    就我站这一会儿,已经看到了十几具盖着白布的尸体被抬了出来。

    没有一个是活着被抬出来的。

    我在警戒线外面站了一个多钟头,听来的闲言碎语很多。

    有人说,这家旅社离海边最近,水怪跑出来害人了。

    有人说,闹瘟疫了,快点走吧,别被传染了。

    有人说,那天日月山绑架事件,歹徒的同伙回来复仇了。

    各种谣言都有,越听越离谱。

    最后一具尸体被抬出去后,现场围观的人也少了一大半,警察还在里面取证调查,闲人进不去。

    我就是想睡一觉而已。没想到这么难。

    死这么多人,周围的旅社肯定也得关门整顿,整个景区要彻底封锁了。

    我上前询问站岗的民警:“我清早出去了,东西还在房间里,能帮我拿出来吗?”

    站岗的摇了摇头,没说话。

    看样子事态很严峻。

    一直持续到傍晚,我站得两腿都麻了,才听到有人喊话:“谁的行李没拿,现在进来,过会儿要贴封条了,相互通知一下。”

    进去拿行李的人屈指可数,算上我和卞丝雨、刘夏的话,不超过十个,听他们说,是昨晚没回来才躲过了一劫。

    卞丝雨和刘夏还在市区没回来,我看她的行李包收拾得挺整齐,没啥重要物件留下,就帮她们拿了出来。

    期间还被警察问了一些话,我就按实际情况讲了讲,说自己六点钟就出去找朋友玩了。啥也不知道。

    他们认识我,知道我是那天勇斗歹徒的人,没把我带回去询问。

    我蹲在路边,等卞丝雨和刘夏回来,一直等到晚上九点,两人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有说有笑地朝旅社走来。

    这俩人都是眼瞎,没看到我。直到撞上警戒线,刘夏才惊讶道:“我的天,这是咋回事呀,咱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你的天已经回洛城了。”我蹲在路边朝她们喊道,“过来拿你们的东西,早点回家去吧!”

    卞丝雨和刘夏走过来问东问西,我啥也不清楚,没法给她俩说明详细的情况。

    那些人死得很离奇,我之前进去拿行李的时候听人说,很像是在睡梦中自然死去的,真正的死因需要回去做尸检详查。

    我们三个在路边聊了一会儿,被执勤的民警劝离了。

    卞丝雨对我说:“王成。这里不太平,咱今晚回去吧,回到洛城照样可以一起玩。”

    刘夏说:“人家女朋友在这儿呢,你是操啥心呀!老实说,你是不是想挖墙脚啊?”

    卞丝雨反驳道:“啥叫挖墙脚啊,王成说了还没确立关系,不算正式的。”

    刘夏笑道:“哈哈,承认了?说漏嘴了吧!”

    “形势这么紧张。你们还能笑着聊天…;…;”我真是郁闷,感觉她俩没心没肺,不知道事情有多严峻。

    在我看来,这件事很蹊跷。

    如果旅社那些人真的是在睡梦中死去的话,我们也睡了,为啥没事?

    昨晚那个陌生人躺我床上睡了一觉,结果旅社的其他人全死了,凶手会不会就是他?

    起码他是个重大嫌疑人。

    事情究竟怎样,只能看明天的报纸新闻了。

    想着想着,我竟无意识地朝着医院的方向在走。

    看来是心之所向。

    卞丝雨和刘夏跟在旁边,依然有说有笑。

    走到草原就算离开了封锁区域,左右两边都能绕到镇上,我对她俩说:“你们经常出来玩,肯定比我熟悉路,这里应该能到车站吧?要不你们先回去,我去医院找我朋友呢。”

    “这么晚了,不好走。这里不是市区,走夜路不安全。你真的让我们走?”刘夏说得很诚恳。

    “夜晚从大草原绕道,确实不好走。”卞丝雨点点头,说得也很诚恳。

    我心里想说,你俩知道草原不好走,为啥要跟我来这边?我真的只是想找红妹而已,哪怕远远地看着不说话也行,为啥就这么难?

    她俩这样跟着,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我还咋去医院。

    头疼。

    走到医院大门口,我看了看,没进去,带着她俩往秦教授的家里走。

    天上的星星被乌云遮盖着,黑暗无光。

    快走到秦教授家的时候,我对她俩说:“我朋友家里没那么大的地方,你们去了先挤一挤,天亮就回家。”

    “行吧…;…;”刘夏很不情愿的样子。

    卞丝雨更直接:“明天看情况再说,不一定呢。”

    我憋了一肚子闷气,没忍住,跟卞丝雨说:“你知道这里多危险吗?你见过怪人吗?你死过吗?你起码也是个校花,有点姿态行不?我啥也不是,我走到哪里、哪里就死人!”

    “这样才像个大男人的样嘛!”卞丝雨偷笑。

    “就是,不能总闷着,要大气一点!”刘夏也在笑。

    “我…;…;”我一个字都不想说了,说不下去了。她们以为我跟天哥一样,是在开玩笑调侃。

    可我还没静下来,就听到前方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响动,像是有人打架撞到了桌椅碗筷,在夜里听得特别清晰。

    是从秦教授家里传来的。

    我心里一慌,大步跑了过去。

第十九章 深夜搏斗() 
跑到秦教授家门口,看到大门敞开着,里面黑灯瞎火,动静特别大。

    只是没有听到人的声音。

    我喊了声:“秦姐,家里咋了?”

    动静停了一秒钟,接着又响起,同时听到秦教授说:“王成,家里来客人了。你先回去吧!”

    秦教授是喘着气说的,从没听过她这么慌乱的话语。

    我一下就想到了可怕的事情。

    白天遇到的那个怪女人,估计又来了。白天被我碰巧撞到,晚上来又撞到了秦教授。

    我没犹豫,快步走了进去。

    刚到屋门口,就被一块木板砸到了小腿上,痛得险些摔在地上。

    揉了揉腿,发现流着血。

    屋里太黑。灯的开关都在里面。

    我想进去,结果刚迈出一步,又被一个东西砸了一下,砸在胸口上。

    胸前的衣服划破了一个大口。撞击力让我后退好几步,最终还是没稳住摔在了地上。

    卞丝雨和刘夏跑了过来。

    刘夏慌慌张张地问:“你朋友家里咋了?来坏人了?”

    卞丝雨扶了我一把,惊慌地问我:“王成,你没事吧?屋里在干啥?”

    “没事。家庭纠纷,你们两个外人先出去吧,在外面等着。”我捂着胸口,能感觉到也在流血。

    她俩挺知趣,小跑着出了大门,也可能是被吓到了吧。

    我觉得屋里的人不想让我进去,故意拿东西砸我。

    我没敢再前进一步,站在原地问:“秦姐,你没事吧?谁砸了我两下?下手那么重。”

    屋里动静小了很多,秦教授没回话。

    我顿觉不妙,二话没说又往屋里走,边走边说:“来者是客,别那么没礼貌,乱砸东西!”

    走到屋里,虽然没亮灯,但也能看到人影。

    看见地上躺着一个人。像是秦教授,边上站着一个人,白色衣服,就是我白天见到的那个女人!

    我吸一口气,极力地让自己平静,又说道:“你白天来,晚上还来,肯定是来找什么东西吧?你放了她,东西我给你。”

    “你想给我什么?”怪女人很平静地问道。

    “你要啥?”

    我刚开口问,脖子猛地被东西勒了下,一头栽在地上,下意识地去抓脖子上的东西,抓到一些柔软类似头发的东西。

    但绝对不是头发!

    因为这东西摸起来是会动的,每一根细丝都会动,像虫子一样。

    我死死地抓着,结果那东西连我的手指一起勒在了脖子上。力道特别大。

    不过她没有下死手,我还能呼吸。

    她又平静地问道:“你想给我什么东西?”

    “你要啥你就说啊,我有的话给你就是了。咱们无冤无仇,你拿你的东西,我要我的命。”我喘着气说道。

    说完感觉被她勒得更紧了,勉强还能喘气,憋得头晕。

    她再次问道:“你想给我什么东西?”

    “我想…;…;”我已经快要说不出话了,又不敢乱说,如果这次没说到她心坎里,估计就没命了。

    我迟疑了几秒钟,咳嗽不止,是故意装得咳嗽不止,说不出话的样子。

    终于感觉松了一点。

    这才大口喘着气,想到自己身上最贵重的东西也只有玉蝉了,就跟她说:“我想给你两只玉蝉,是从悬棺里取出来的。据说是天际陨石中的玉胎,属于圣物…;…;”

    我还想继续夸夸我的玉蝉,还没说,她就放开了我。

    其实我要这玉蝉确实也没用,它不是圣物。它是邪恶的,拿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它有啥大用处,只是帮我驱除了钻进身体里的黑影而已。

    她站在我面前不说话,我手插在口袋里,摸着两个玉蝉,对她说:“你要说话算话,我把玉蝉给你,你就放了我们。无冤无仇,各取所需。”

    正说着就被她那头发勒住了手腕,猛地一拉,我感觉手腕的关节一阵响,玉蝉被她直接给拿走了。

    我想试着活动一下手腕,发现除了剧痛之外没有任何感觉,不会动了,估计关节碎了好几块。

    她拿着玉蝉看了会儿,对我说:“能换你们两条命。”

    我不敢再说什么,躺在地上也没敢动。

    直觉告诉我,红妹和秦教授两个人都不是这妖怪的对手。

    不过这妖怪挺守信用的,从我身边慢慢地走过去,没再对我下手。

    我突然想起卞丝雨和刘夏还在门外。这俩人真是累赘!

    我赶紧跟这怪人说:“门外两个是普普通通的大学生,她们啥都没经历过,啥都不知道,别为难她们。”

    怪人没说话,走了出去。

    我听到刘夏在门外说:“你们有啥家庭矛盾,不能好好沟通一下吗?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是不是我们来你家添乱了?”

    不知道刘夏是真聪明还是真傻,反正她这样一说。就证明她真的啥也不知道,那妖怪应该不会害她了。

    我急忙起身打开灯,眼前终于亮了。

    秦教授躺在地上,没有动静。

    我伸手摸了摸,吓得猛地缩回了手,没气了。

    我强忍着怦怦乱跳的心,把手按在她胸口摸了摸,心里稍稍舒缓了一点。

    因为还能感觉到一点心跳。

    那种微弱的跳动,就像是心房里的血管在供血的脉动。

    既然心脏还在给身体供血,就说明她还活着。

    卞丝雨和刘夏跑了进来,俩人同时惊叫,我正在专心看秦教授。被她俩吓了一大跳,蹲坐在了地上。

    刘夏惊叫道:“秦医生咋了?赶快送医院啊!快啊!”

    卞丝雨也惊叫道:“王成,你身上怎么流了那么多的血,手怎么了?”

    “你俩别吵了!”我大吼了声,深深地呼了口气。

    秦教授现在的情况,送到医院的话,绝对直接被抬到太平间,没有人相信她还活着。

    不对。红妹那么厉害,也是道上的人,应该知道秦教授还活着。

    我急忙跟她俩说:“快,帮把手,送医院!快点!”

    卞丝雨和刘夏急匆匆地扶起了秦教授,她俩明显是感觉到秦教授没气了,表情都很惊恐,又没敢讲出来。

    我背着秦教授,她俩在边上扶着,一路奔跑。幸好医院里家比较近,不一会儿就到了。

    医院的大门开着,但是没有一个房间亮灯。

    我喊了声:“红妹!红医生!”

    卞丝雨和刘夏也跟我一起喊。

    值班室的灯亮了。

    可是,走出来的人并不是红妹!

    是一个年纪稍微大一点的阿姨,穿着白大褂。

    她一看我背着秦教授,慌慌张张地让我们进屋,把秦教授放在了病床上。

    阿姨问我:“秦医生怎么了?”,显然也看出来秦教授已经没气了。

    “你是医生,你问我干啥?”我语气不是很好。

    阿姨掰了掰秦教授的眼睛,又按了按胸口,叹口气,欲言又止。

    停顿了会儿,才问我:“秦医生你是什么人?”

    “和你有啥关系?”我知道她啥意思,就没接她的话题,反问她,“红医生呢?她今天不是值夜班吗?去哪了?”

    “你没看到大门开着吗?红医生刚出去,我怎么知道她去哪了!”阿姨被我说得有些恼火,没好气地又说道,“秦医生虽然是我们医院的员工,你们也得讲理是吧?你以为医院是你家啊?”

    “对不起,我朋友遇到变故,心情不好,人之常情。”卞丝雨替我道歉,然后又请求道,“您帮忙抢救一下吧,发生奇迹的事情也不少见,您尽量试试吧。”

    “现在没有人手,医院只有我和两个护士,紧急抢救没法操作,只能医治一些小的病。”阿姨态度也变好了许多。

    “你们在这儿看着秦医生,我回来之前别动她。”我扭头跑出了医院,寻找红妹。

    其实我心里更担心的是,红妹临时出去,是奔着那个怪人去的。

第二十章 一件衣服引发的血案() 
那医生说红妹是刚刚才出去,可我们来医院的时候并没有碰到,说明红妹走的是相反的方向,而且不会走太远。

    我从医院出来,草原上静悄悄。

    这里昼夜温差大,又遇阴天,冷风吹得汗毛直立。

    夜晚的视野范围不足五米,五米之外白衣服尚可辨认。我刚走没多远。正想喊红妹的名字,就见前方站着两个白色的身影。

    一个是穿护士服的红妹,她的身影我太熟悉了,因为每天都在脑海里飘荡。

    另一个肯定是穿白衣服的女妖怪。

    两人面对面站着,一臂之隔。

    红妹果真是来找妖女了,和我想象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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