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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女鬼老婆-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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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以后找个时间,举行一个仪式吧。不过,这个仪式咋举行,我听你的。”我把球踢给梅花了。
“好,章哥,我琢磨一下再说吧。”梅花显得很高兴。
过了十分钟,梅花回到了大华旅社208室。
徐馆长已经昏睡过去了,睡得象死猪一样。
梅花推了推徐馆长,喊道:“博文大哥!”
徐馆长哼了一声,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博文大哥……”梅花又连推带喊了一阵子,但徐馆长竟然连个哼哼也没有了。
我见徐馆长已经被麻醉了,就从隔壁房间跑了过来。
“梅花,我要脱光他的衣裳。”我匆匆地说。我知道:这种迷魂药的药效时间不长,也就半个多小时。
“我…我到洗手间去避一避。”梅花不好意思地说。
“梅花,你别躲开,帮我一起脱。你这么不好意思,等会儿,会被他看出破绽的。”我严肃地说。
“好…好吧。”梅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我和梅花一起,三下五除二就把徐馆长剥光了。
梅花的脸羞得象一块大红布。
“梅花,你得睁大眼睛,看看他光溜溜的身子,不然,下一步你会装得不象的。”我告诫道。
梅花听我这么一说,不得不看了几眼徐馆长光溜溜的身子。
“真丑。”梅花撇撇嘴。
“嘻嘻……”我笑了笑,心想:等我老了,恐怕也跟徐馆长一样,会有一副臃肿的身躯。
徐馆长虽然昏睡过去了,但他胯里的那玩艺还举得高高的,显然,他刚才对梅花动了歪心思。
“真坏!”梅花红着脸,往徐馆长胯里瞅了一眼。
我对梅花说:“你把外面的衣裳脱了,睡到他身边,我要照几张相。”
“妈呀!”梅花惊叫了一声,说:“您…您让我也脱衣裳呀。”
“梅花,我只是让你脱了外衣,穿着短裤和小背心。”我说。
“章哥,我不好意思嘛。”梅花扭了扭腰,不情愿地说。
我想了想,说:“不脱也行,不过,你得睡到床上去。”
“章哥,您让我跟他睡在一个床上呀?我不干!”梅花不悦地说。
“梅花,听话。你不睡到床上,咱干了半天,就算白忙了。”我皱着眉头说。
第485章 第【0485】章:徐馆长被算计了()
梅花低着头想了想,开始解上衣的扣子。
我赞许道:“这就对了。梅花,只脱外衣怕啥?”
梅花红着脸说:“我怕脏了我的身子,您会瞧不起我的。”
“梅花,你是为了我,才这么做的,我怎么会瞧不起你呢?再说了,又不是脱光了。只当是演了一场戏。”我安慰道。
梅花脱掉外衣和外裤,爬到了床上。
我说:“梅花,你半靠在床上,这样,我照相时,就只会照着你的大半个身子,只要让人能看清楚,他是跟一个女人睡觉就足够了,你的脸是不能露出来的。”
梅花倚靠在床上,我连拍了好张照片。满意地说:“好了。梅花,你下来吧。快穿上衣裳。”
梅花一脱衣裳,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和胳膊,看得我一阵心跳。
我暗暗骂自己:你真混,刚认了梅花做妹妹,怎么还产生了生理反应呢。
我有点奇怪:这个梅花虽然出身在贫穷家庭,但却出落得如此漂亮,如此矫美、还如此白嫩,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梅花穿好衣裳,红着脸说:“章哥,刚才拍照片时,您咋老是偷偷瞅我的大腿呀?”
“我我瞅了吗?”我不好意思地问。
“瞅了,还是偷偷瞅的呢。还有,您瞅我的大腿时,喉头一鼓一鼓的。”梅花说。
“不不会吧。也许,也许是我的嘴巴干了。”我搪塞道。
“章哥,我的身材很诱惑人吧?”梅花又问道。
我尴尬地点点头,承认道:“梅花,你确实很漂亮,简直是白璧无瑕呀。”
“章哥,白璧无瑕是什么意思呀?”梅花追问道。
“白璧无瑕这是漂亮得找不到一点毛病。”我解释道。
“我真有那么漂亮吗?”梅花欣喜地问。
我肯定地点点头。
“章哥,难道我比您的女朋友还漂亮?”
我顿了一下,点了点头。
“章哥,既然我这么漂亮,那您就娶了我得了。”梅花期待地望着我。
我笑了笑,说:“梅花,我和女朋友感情很深的。我告诉你:男女之间呀,不仅仅是欣赏外表,还有许多其它因素呢。比如:认识的时间早晚。”
“章哥,您的意思是:您认识女朋友比我早,所以,就只能跟她结婚,是吧?”
我点了点头。
梅花不解地问:“章哥,我觉得您这个观念不对头嘛,怎么能按照时间早晚来决定呢?应该是按照感情来决定嘛。”
“梅花,我和你才认识两天,你说:能有多深厚的感情呢?”
“章哥,虽然我和您才认识了两天,但是,我觉得:咱俩好象认识了一百年似的。”梅花痴痴地望着我,继续说:“我有一种错觉:觉得我俩上辈子就认识,不但认识,好象还有某种关系。”
我笑了起来,说:“梅花呀,你真富有想象力。”
梅花一本正经地说:“昨晚,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我碰到了您。您对我说:梅花,难道你不认识我了?我就是你上辈子的老公呀。”
“你真做了这种梦?”我狐疑地问。
“章哥,我真做了这个梦,没骗您。”梅花信誓旦旦地说。
“梅花,梦是假的,你别信以为真了。”
“章哥,难道我会凭白无故做这种梦?我想:也许是老天爷给我托梦,让我知道您是谁。我想:您无私地帮助我,总归是有原因吧。通过昨晚的梦,解开了我的疑团。您帮助我,是因为我俩上辈子是夫妻,您还没忘这个旧情呢。”梅花痴痴地说着。
“梅花,人没有上辈子。”我说。
“章哥,我觉得人有上辈子。”梅花突然激动地扑进我的怀里,她紧紧地抱着我,喃喃地说:“老公,咱俩上辈子一定很恩爱,所以,这辈子才会又碰到一起。”
“梅花,你别激动。”我拍了拍梅花的脊背,说:“就算是上辈子是夫妻,那么,这辈子就没戏了,人不可能两辈子都做夫妻的。”
“章哥,有些人临死时说:下辈子我还做你的老婆。您说:这话难道是白说的吗?我觉得:我上辈子临死时,也一定说了这种话。所以,老天爷才让我在最困难的时候碰到您,而且,让我实践这个许诺。”梅花好象被自己的梦迷住了,她执意地说。
“梅花呀,你千万得镇静一点。我告诉你:你昨晚的梦不靠谱呀。你想:假若我俩上辈子是夫妻,老天爷还想让咱俩这辈子继续做夫妻,那么,就不应该让我有女朋友呀?就不应该让我爱上其它女人呀?所以,你千万别相信自己的这个梦。”我竭力劝说道。
我心想:碰上这么个痴情的姑娘,也不知道是祸还是福。
梅花叹了一口气,说:“章哥,难道我就白做了一个梦?”
“没白做呀。今天,咱俩不是说好了,做兄妹嘛。说实话,做兄妹,从某种意义上说,比做夫妻还要亲热呢。你想呀,夫妻还会离婚,但兄妹一做,就板上钉钉了,变不了的。”
梅花不甘心地说:“章哥,让我见见您的女朋友,好吗?”
“你你见她干嘛?”我吃了一惊。
“我我想问问她,究竟有多爱您。假若她的爱比我少,那么,我就会劝说她离开您。”梅花说。
“梅花,我的女朋友呀,你一时半会见不着。”我幽幽地说。
“难道她出国了?”梅花疑惑地问。
我摇摇头。
“难道她坐牢了?”梅花更加疑惑了。
我又摇了摇头。
“章哥,您干嘛让我猜谜呀。”梅花不悦地嘟起了嘴巴。
“得,把嘴巴收回去吧,都可以挂油瓶子了。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听了别害怕。”我说道。
“章哥,您说吧。我干嘛要怕呢?除非您的女朋友是一个鬼。”梅花撇撇嘴。
“梅花呀,你还真说对了,我的女朋友就是一个鬼。”我幽幽地说。
“章哥,我要生气了。”梅花又嘟起嘴,不悦地责备道:“人家是跟您说正经话,您却老是跟我开玩笑。”
我望着梅花,一字一句地说:“梅花,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我的女朋友真的是一个鬼。我还要告诉你:是我开车撞死了她,让她变成了一个鬼。”
第486章 第【0486】章:救助美女要委身()
“啊!”梅花瞪大了双眼,大张着嘴巴,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相信,打死我也不相信,一个活人会和一个死人谈恋爱。”
“梅花,不要说你不相信了,就是我自己原来也不相信呀。”我沉重地叹了一口气。
“这…这世界上咋有人和鬼谈恋爱呢?纯属无稽之谈嘛。”梅花瞅着我,幽幽地问:“章哥,您没发高烧吧?”
我摇摇头说:“梅花,我体温很正常,不信,你摸摸我的额头。”
梅花走上前来,把手搭在我的额头上,摸了一会儿,疑惑地说:“章哥,您确实没发烧呀。”
梅花说完,又把鼻子凑近我的嘴巴,说:“章哥,您呼一口气,我看您喝了酒没有?”
我噗嗤一下笑了,说:“梅花呀,假若我喝醉了,就会走路东倒西歪,说话颠三倒四,而且,脸会红得象关公。”
“没酒味儿”梅花皱起眉头,仿佛自言自语地说:“章哥,您既没发烧,也没喝醉酒,咋会说些不三不四的话呢?”
“梅花,你咋这么说我呀,我啥时候说不三不四的话了?”我不悦地问。
“章哥,您说跟一个女鬼谈恋爱,难道是正二八经的话吗?”梅花瞅着我严肃地问。
“梅花呀,我说的是真话,实话呀。”我辩解道。我知道,要说一个活人跟一个死人谈恋爱,别说是人了,就是鬼都不相信。
“章哥,您不爱我,不愿意娶我,可以明说嘛。干嘛要撒这么一个不着边际的谎呢?”梅花嘟起嘴,嗔怪道。
“梅花呀,我没撒谎,真的没撒谎。我把一切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你吧。”
我见梅花误会了我,只得一五一十地从撞死苗丝雨开始,到给苗丝雨借尸还魂,娓娓道给梅花听。
“梅花,我已经和盘托出,信不信由你。”我长吁了一口气,心想:把事实告诉梅花,免得她总是想嫁给我。
梅花瞅了一眼昏睡的徐馆长,问:“您布了一个圈套让他钻,就是为了给一个冤死鬼申冤吗?”
“对。是给一个叫小枣的女鬼申冤。”我瞪了徐馆长一眼,恨恨地说:“梅花,这个老家伙竟然设了一个自杀的阴谋诡计,葬送了一个花季姑娘的生命,你说,他该不该受到惩罚?”
“当然应该受到惩罚啦。”梅花赞同道。
我看了一眼手表,说:“他快要清醒了,得赶紧进行下一步。”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有半瓶鸡血。
我把瓶子里的鸡血倒了一点在手掌里,揉了揉,然后抹在了床单上。
我望着徐馆长胯里竖着的那个玩艺,冷笑了一声,然后,往头子上抹了一点鸡血。
我回头问梅花:“我让你带的短裤衩呢,快拿来。”
梅花从挎包里拿出一条短裤衩,递给我。
我使劲把短裤衩撕破了,然后,在上面抹了一点鸡血。
梅花诧异地问:“您这是用鸡血冒充女人的……”
我点点头,又从口袋里掏出一瓶眼药水,对梅花说:“你坐到凳子上,我给你点眼药。”
“点啥眼药呀?”梅花惊诧地问。
“梅花,等会儿老家伙一醒,你要装模作样地痛哭,既然哭,就要流眼泪嘛。我不给你点眼药水,冒充眼泪,你说:你眼泪从哪儿来?”
梅花嗬嗬一笑,说:“章哥,您真厉害,这计谋一环套一环,不得不让老家伙相信。”
“梅花呀,这个老家伙是货真价实的老狐狸,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我不考虑得周到一点,能让他中计吗?”我撇撇嘴,又扭头望了一眼徐馆长。
我见徐馆长的手指头动弹了一下,就小声交代道:“他快要醒了。你等他一醒,就开始演戏。这一幕可是最关键的哟,千万别演砸了。”
说完,我就赶紧退出房间,回到隔壁的客房去了。
没一会儿功夫,徐馆长就清醒了。
我从电脑监控里看到,徐馆长瞪大了眼睛,四处张望着。
梅花伏在桌子上,痛哭起来。
“梅花,你…你哭个啥?”徐馆长欠起身子,不解地问。
突然,他低下头来,望着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吃惊地问:“谁…谁把我扒光了?”
“呜呜呜…你…你是个坏蛋,竟然把我那个了……”梅花抽泣着说。
“我…我把你那个了?”徐馆长低头一瞅,见自己胯里有血。再一看,床单上也有血。
徐馆长惊慌地从床上爬起来,他仔细瞅着床单上的鲜血,问:“我…我把你那个了?”
“呜呜呜…这间房里就你我两个人,难道还有第三个人把我那个了?”梅花哽噎着说:“我…我还是个大姑娘呢,就这么被你糟蹋了,让我这辈子昨办呀?”
徐馆长低下头去,闻了闻床单上的血。
我心想:奶奶的,难道你是狗鼻子,能闻得出人血和鸡血的味道不成?
徐馆长闻了半天,他皱着眉头说:“刚才我干了啥,怎么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你…这个畜生,一连把我糟蹋了两次,累了,就呼呼大睡起来。妈呀…我这辈子完了……”
“梅花,我…我真的啥也想不起来了。”徐馆长疑惑地四处望了望,问:“梅花,你确认没有第三个人进到房间里来?”
“要有第三个人进来了,除非他是鬼。”梅花痛哭着说:“你做的好事,还想赖帐呀?”
“梅花,我不是想赖帐,我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徐馆长疑惑地望着梅花,说:“我真把你那个了?”
梅花把那条破短裤衩扔到床上,愤怒地说:“你…你就象日本鬼子一样,把我扑倒在床上,撕破了我的短裤衩,我拼命反抗,你还威胁要掐死我。”
徐馆长拿起梅花的短裤衩,仔细瞅了瞅,然后叹了一口气,说:“梅花,也许我晕了头,一下子失去了自制力,所以,干出了糊涂事儿。你…你就原谅我吧。”
看来,徐馆长相信自己干了“糊涂事”,是呀,不得不让他相信嘛。一间房里,就他和梅花两个人。现在,床单上、裤衩上,还有自己胯里的鲜血都说明:自己确实把梅花那个了。
第487章 第【0487】章:黄花闺女被糟蹋()
“梅花,我是一时糊涂,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儿。你…你得原谅我呀。”徐馆长边穿衣裳,边哀求道。
“我…我没法原谅您。”梅花呜咽着说。
“梅花呀,你不是说了嘛,谁能帮助你,你就委身于谁。今天,我给了你十万元,按说,你应该委身于我嘛。”徐馆长振振有词地说。
“我…我还没答应委身于您呀…再说了,您不征求我的意见,就强行霸占我,这一点我接受不了。”梅花抹着眼泪说。
“梅花呀,我没征得你的同意,是不对的。不过,刚才我也许是一时神经错乱,所以,才做了糊涂事儿。你知道:我毕竟是个官员嘛,也是一个斯文人。平时,我都是文质彬彬的,尤其是对女人特别尊重。今天是个意外,对,肯定是个意外。”徐馆长替自己辩解道。
我心想:徐馆长一定感到奇怪,怎么自己干了这种事儿,却一点也记不得呢。
我的这个麻醉药能让人产生幻觉,产生梦境。所以,徐馆长现在也搞不清楚,究竟自己做了那个事儿没有。不过,床单上、短裤衩上、自己胯里的鲜血,应该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徐馆长正因为仔细看了这些血迹,所以,才得出自己做了“糊涂事”的结论。
“我要报警。”梅花突然说。
梅花的这个威胁让徐馆长大惊失色,他惊慌失措地说:“梅…梅花,你千万别做傻事呀。你一报警,我完了,你也完了。你想呀,我不但会丢乌纱帽,还会坐牢呢。你呢,名声也会搞臭了。梅花,一个女人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是名节呀。现在,这间房里就你我俩人,要说我强暴你,谁相信呀?我敢说:大多数人会认为你引诱我。”
“我不报警,咋办?难道就这么被你糟蹋了,我不甘心。”梅花不依不饶地说。
“梅花,现在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所以,我这一辈子都会对你好的。”徐馆长信誓旦旦地说。
“您嘴巴说得再好听,我也不会相信的。我姨妈说了:口说无凭。”梅花撇撇嘴说。
“梅花呀,你咋老是把姨妈的话挂在嘴上,请问:你姨妈难道是神仙不成?”徐馆长恼火地说。
“大哥,我不信我姨妈的,您叫我信谁?”梅花问。
“梅花呀,现在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所以,当然应该信我嘛。”徐馆长走到梅花面前,拉起她的手说。
“不,我信姨妈的。您得给我写个东西,不然,我就要报警了。”梅花固执地说。
徐馆长一听要写东西,吓着脸色惨白,他结结巴巴地说:“梅…梅花呀,咱俩做的这笔交易是见不得人的呀,怎么能白纸黑字写下来呢?”
“不行,我就要让您写。”梅花就象一根筋。
“梅花,你听我的没错。”徐馆长抬起梅花的手,放到嘴边,柔柔地吻了起来。
我心想:徐馆长呀徐馆长,你别把梅花当成小枣了,来一番甜言蜜语,来几分温柔,就让女人昏了头,乖乖听从你的摆布。
“您别吻我。”梅花毅然抽回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徐馆长见梅花掏出了手机,吓着浑身一哆嗦,他紧张地问:“你…你真要报警?”
“我想给姨妈打个电话,问问她该咋办?”梅花幽幽地说。
“梅花,你糊涂呀,这种事儿连父母都不能说,怎么能跟姨妈说呢?”徐馆长一把抢过梅花的手机。
“您不让我报警,也不让我给姨妈打电话,那就按我说的,给我写一个东西。”梅花固执地说。
徐馆长冷眼瞅着梅花,突然握紧了拳头。
我一惊,心想:难道徐馆长要对梅花下毒手了?
我立即给梅花打了一个电话。
梅花的手机捏在徐馆长的手里,手机铃声一响,把徐馆长吓了一大跳。他一哆嗦,手机掉在地上。
“您把我的手机都摔坏了。”梅花皱起眉头,从地上捡起手机。
她一看,电话是我打来的,就对徐馆长说:“巧了,我正说要给姨妈打电话,姨妈的电话就来了。”
我给梅花打电话,用的是一张临时买来的电话卡。我让梅花在姓名栏里填上“姨妈的电话”。
“梅花,你…你千万别对姨妈说这个事儿,我…我给你写东西。”徐馆长赶紧说。
徐馆长当然知道:这个事儿一旦被老人知道了,肯定会饶不过他。所以,他当然想把这个事儿捂下来。
我憋腔憋调地问:“梅花,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我再过一个小时就回来。”梅花回答。
“你跟谁在一起呀?”我又问。
“我一个同学从外地回来了,住在大华旅社,现在,我正在这儿聊天呢。”梅花也是一个聪明人,她故意说了旅社的名子,这样,徐馆长就不敢对她有任何歹念了,因为,家人已经知道她在那儿,一旦出了事儿,警方就会按照这个线索去追查。
“哦,我知道了,早点回来啊。”说完,我挂了电话。
“梅花呀,你姨妈对你够关心了。”徐馆长恨恨地说。
我心想:徐馆长一定对梅花的姨妈恨之入骨了。
“我姨妈不但人好,而且,我姨妈还很有本事。她会打官司,曾经帮十几个人打过官司,每次都打赢了。”梅花故意吓唬徐馆长。
梅花的这一番话不是我教的,我一听梅花吹起姨妈来,不禁放声大笑起来。
我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心想:千万别太得意了,万一被徐馆长听出了我的声音,那就惹大麻烦了。
梅花的姨妈是个家庭妇女,大字不识几个,别说打官司了,就是法院的大门朝哪儿开,她也不知道呀。
显然,梅花是想吓唬徐馆长,让他按照自己意见,写个东西。
“你…你姨妈是律师?”徐馆长惊诧地问。
“我姨妈年轻时当过几年律师,后来,就改行做了生意。不过,她做生意倒是不咋的,不但没挣到多少钱,还时不时地赔一笔。”梅花胡乱编排道。
“哦。”徐馆长沉思地点了点头,现在,他肯定不敢小看梅花了,因为,她有一个当过律师的姨妈。如果梅花的姨妈知道了今天的事儿,肯定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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