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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女鬼老婆-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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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至于徐馆长在外面的情况,我确实不太清楚。因为,我和徐馆长打交道也不多。基本上是八小时之内见面,业余时间从没在一起玩过。”

    “嗯,这个我知道。小章呀,我想给你看一样东西。”王姨说着,从抽屉里拿出几张照片,递给我。

    我接过照片,装模作样地仔细看着。

    我足足看了五分钟,才恍然大悟地说:“这照片上的男人是徐馆长嘛。”

    “对。你再看看,那个女人是谁?”

    我又仔细看了半天,摇摇头回答:“这个女人不是博物馆的人,肯定不是。”

    “当然不是了。这个女人一看就是个学生,最多十八、九岁,好象还没工作呢。”王姨判断道。

    “难道这个女人是徐馆长的私生女?”我故意胡乱猜疑。

    “这个可能性不大,假若老徐有私生女,那么,应该会有蛛丝马迹,不可能把我捂得这么紧。”王姨说。

    “那这个女人难道是徐馆长的小三?”我又提出一个判断。

    “这个倒是很有可能。不过,假若这个女人是老徐的小三,就不会坐在大马路上呀。”王姨说。

    “对,王姨,您的这个推理很科学,很合理。”我钦佩地说。

    “我怀疑,老徐和这个女人才认识。”王姨判断道。

    我一听,心想:王姨倒是挺有水平的,她判断得完全正确。这几张照片就是徐馆长刚认识梅花时拍的。

    “有这个可能。”我瞅着照片,故意刺激王姨:“王姨,这个女人长得真漂亮,您看,不但脸蛋漂亮,身材也不错,象这么漂亮的女人不多呀。”

第495章 第【0495】章:母夜叉发了虎威() 
“哼!我看这个女人就是一个站街女,在大街上勾搭老徐。小章呀,你说说:我家老徐究竟是逢场作戏,还是看上这个女人了?”王姨问。

    我指着照片说:“王姨,您看:徐馆长搂着这个女人的腰呢,显得很亲热的样子。假若只是和这个女人聊聊天,那么,不至于勾肩搭背嘛。”我挑拨道。

    “小章,你的意思是:老徐出轨了?”王姨愤愤地问。

    我皱起了眉头,说:“我觉得这些照片的来路很蹊跷呀,莫非是有人故意设下了陷阱,让徐馆长入套,不然,怎么会拍下了这些照片呢?”

    “是呀。”王姨也皱起了眉头。说:“前不久,老徐提拔当了馆长,有不少人眼红,也许这些人对老徐下了手。”

    王姨的眉毛拧得更紧了,她继续说:“问题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呀,假若老徐是个正经人,那么,就是嫦娥来勾搭他,也不会心动的嘛。”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王姨的观点。

    “妈的,这个老徐竟然敢出轨,看我怎么收拾他!”王姨怒气冲天地咆哮道。

    “王姨,我觉得:您还是先冷静一下,和徐馆长好好谈谈,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再做决定。”我劝说道。

    王姨拿过照片,揣进口袋里,说:“小章,你说得对。我得先审审老徐,让他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我和他没完。”

    王姨抓起桌上的电话,给徐馆长打了过去。

    “老徐,你马上回家来。”王姨气势汹汹地命令道。

    “我我正忙着那。”徐馆长说。

    “我不管你忙不忙,限你半小时内到家,否则,我饶不了你。”王姨下了最后通牒。

    “好吧。”徐馆长顺从地说。

    王姨收拾起办公桌上的东西,准备下班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发卡,递给王姨,笑着说:“对了,我一个朋友去外国留学,给我捎回了一个发卡,我留着没用,就送给您吧。我看您头上的发卡太老式了。”

    王姨瞅了一眼发卡,惊喜地叫道:“啊!好漂亮的发卡呀,这种褐色很适合我这个年龄。”

    “那您就戴上吧。”我说。

    “哈哈你这个朋友真有意思,你连女朋友也没有,他竟然给你送发卡。”王姨说着,接过发卡,立马戴在了头上。

    王姨把旧发卡扔进垃圾桶,说:“我这个发卡用了十多年,早就想换一个了。”

    我瞅着王姨,说:“您也该打扮一下了,不然,真成了黄脸婆,也太冤枉了您的苗条身材和漂亮脸蛋呀。”

    王姨瞪了我一眼,嗔怪道:“小章呀,我都快五十岁了,已经是黄脸婆了。你还夸我的身材和脸蛋,岂不是让我汗颜吗。”

    “王姨,虽然您快五十岁了,但真的不显老。”我诚恳地说。

    “真的?!”王姨一脸的惊喜。

    “王姨,您知道的,我是个老实人,从不说瞎话,更不会奉承人。您呀,从前面看,也就四十岁的模样。要是从后面看,还以为是二十来岁的大姑娘呢。”我赞赏地说。

    “小章,拿你王姨开涮呀。”王姨欣喜地责怪道。

    “王姨,我说的全是真话,没半点夸张。”我言之凿凿地说。

    “好啦,我要回家审问老徐了。”王姨高兴地说。

    我这一番夸奖,让王姨的心情由阴转晴,她站起来,撇撇嘴,说:“我家老徐应该知足了,他找我,既有了一个靠山,又有了一个漂亮的媳妇。要是他敢出轨呀,我非让他死不了,活不成。”

    我和王姨一起走出公司,我对王姨说:“我希望徐馆长的这个艳遇,只是一场误会。”

    “但愿如此吧。”王姨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我寄来的这几张照片,给王姨和徐馆长之间竖起了一堵墙。

    徐馆长是个异常狡猾的人,他以前虽然包小三,泡小妞,但一直把王姨瞒得滴水不漏。

    我把车开到徐馆长居住的小区附近,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停了下来,,我目测了一下,我停车的地方距离徐馆长家,大约不到一百米。

    我刚才送给王姨的发卡,就是刚在网上买的电子窃听器,这种窃听器,监听的有效距离是一百米。

    我打开监听器,开始聚精会神听了起来。

    监听器里传出用钥匙开门的声音,看来,王姨刚到家。

    “老婆,你匆匆忙忙把我喊回家,我还以为家里着火了呢?”这是徐馆长抱怨的声音。

    看来,徐馆长确实很听老婆的话,说让他回家,就立即赶回来了。

    “对,你说得太对了,家里已经着火了,难道你不知道?”王姨阴阳怪气地说。

    “着火了?哪儿着火了?老婆,你今天是感冒发烧了,还是喝酒喝醉了?怎么尽说些不着边的话呀。”徐馆长笑着问。

    “哼!天知道是我说话不着边,还是你做事不着边?”王姨冷冷地说。

    “老婆,你今天究竟怎么了?”徐馆长不解地问。

    “你看看这个。”王姨说。

    只听见啪地一声,我估摸着:王姨是把一叠照片摔到茶叽上了。

    “啥照片?”徐馆长问。

    “你一看就知道了。”王姨说。

    “啊!”徐馆长惊叫了一声。

    “你吃惊了吧,你做梦也想不到我手里会有这些照片吧。”王姨气呼呼地说:“你给我解释一下吧,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徐馆长吞吞吐吐地说。

    我知道:徐馆长见了这几张照片,相当于有人照他的脑袋打了一棍子,他肯定一时缓不过劲来。不过,要不了十秒钟,他就会镇定下来。二十秒钟后,他就会想出一个托词来对付老婆。

    “这个啥?快给老娘交代清楚。”王姨声色俱厉地说。

    果然不出我所料,徐馆长很快就有了应对之策。

    “老婆,我告诉你:那天,我下班时,在街上突然碰到一个女人哭泣,我一看,她竟然是我一个同学的女儿。我这个同学的命真苦,五年前就出车祸死了。参加这个同学的追悼会时,我认识了他的女儿”

    王姨打断了徐馆长的话,疑惑地问:“你同学被车撞死了,我咋没听你提起呀?”

第496章 第【0496】章:又收到几张照片() 
“老婆,这个同学和我关系一般般,自从大学毕业后,我和他从不来往呀。不信,你找我其它同学问问,看有没有这回事。”徐馆长信誓旦旦地说。

    我相信:徐馆长确实有一个同学,五年前被撞死了。这一点他不敢对老婆撒谎,因为,王姨很容易就能打听出来的。

    我也相信,这个被撞死的同学确实有一个女儿,所以,王姨一打听,不能不相信徐馆长的话。

    “你同学的女儿哭个啥?”王姨半信半疑地问。

    “她呀,在公司里被领导训了一顿,有点接受不了,所以,就有了轻生的念头。我见这是性命攸关的事儿,不能不安慰、劝说她几句嘛。”徐馆长镇定自若地说。

    我心想:这个徐馆长真是一个狡猾的狐狸呀,短短几十秒钟时间里,竟然想出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把自己从一个卑鄙的偷情者,变成了一个救命英雄。

    “你说的都是实话?”王姨的口气明显缓和了,看来,徐馆长的说词蒙蔽了她。

    “老婆,我和你结婚几十年了,你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又什么时候跟别的女人搭讪过?”徐馆长的语气显得很理直气壮。

    “那倒也是。”王姨笑着说:“唉!搞得虚惊一场。”

    “老婆呀,你也知道的,现在,我当了馆长,不少人忌妒我,在背后对我下刀子。你看:这些照片就是证明嘛。所以,你以后别猜疑我,要相信我嘛。”徐馆长说。

    “老徐,我不是猜疑你,只是想弄清楚是怎么回事。”王姨的语气显得很轻松。现在,她的心情大好。

    “老婆,这一阵子我太忙,每天忙到半夜,冷落了你,实在是抱歉呀。来,趁今天有空,咱俩亲热一下。”徐馆长对老婆打起了温柔牌。

    “老徐,你别抱我哎哟你让我自己脱裤子”

    下面就是连续不断地喘息声,呻吟声。

    我关了监听器,心想:徐馆长呀徐馆长,你顺利过了第一关,别高兴得太早了。我还有第二盘棋等着下呢。

    第二天,我又挑选了几张徐馆长在大华旅社的照片,邮寄给了王姨。

    这次,王姨主动给我打电话了。

    “小章,你有时间吗?”王姨的语气很严肃。

    “王姨,有时间呀。”

    “那你马上到我公司来一趟吧,我找你有点急事。”王姨的声音分外低沉。

    二十分钟后,我来到王姨的办公室。

    “王姨,您好。”我一进办公室,就亲热地跟王姨打招呼。

    “小章,你坐下。”王姨的脸色铁青,我知道,她一定气坏了。

    我刚一落座,王姨就把那几张照片摔了过来。

    “气死我了,简直把我气疯了。你看,老徐竟然跟他同学的女儿睡到一张床上了。”王姨怒气冲冲地说。

    我装模作样地看了看照片,又是摇头,又是叹气。

    “小章,你怎么看?”王姨问。

    “王姨呀,昨天的几张照片,还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但今天这几张照片就不一样了。至少,证明徐馆长已经跟别的女人上了床。”我说道。

    “哼!这个老东西昨天还振振有词地对我说:他只是安慰、劝说一下老同学的女儿。这一下倒好,竟然安慰、劝说到床上去了。”王姨怒不可遏地说。

    “唉,想不到徐馆长竟然是个花心大罗卜。”我遗憾地说。

    “这女孩最多二十岁,比我女儿还小。妈的,老徐真不是人啊,竟然去睡一个小姑娘。更可恨的是:这个女孩正在危难时期,他假借着关心别人,趁机糟蹋了人家,岂不是落井下石吗?”王姨愤怒地骂道。

    “是啊,以关心女孩的名义,取得对方的好感,趁着女孩心理防线最薄弱的时候,向女孩发起进攻,简直就是禽兽之举嘛。”我也谴责道。

    “王姨,你注意看了没有,床单上还有鲜血呢?”我指着一张照片说。

    王姨吃了一惊,说:“这个姑娘还是个黄花闺女呀?”

    我点点头,说:“床单上的鲜血就充分证明了这一点嘛。”

    王姨咬牙切齿地说:“好!徐达这个狗东西,我让你舒服一时,痛苦永远。”

    “唉!有些男人呀,就是喜欢尝鲜。可怜这个姑娘,把第一次给了一个老家伙,真够倒霉了。”我叹息道。

    “徐达,你睡大姑娘,睡得过瘾吧?我要让你这辈子都后悔,后悔不该上错了床,睡错了人。哼!”

    “对!王姨,这次您不能再被徐馆长骗了。”

    “他徐达还想骗我,没门。我看他对我还有什么说词。”王姨气呼呼地说着,立马给徐达打了电话。

    “徐达,我又收到了几张照片,想让你欣赏一下。”王姨幽幽地说。

    “又有照片了?”徐馆长显得有些吃惊。

    “是呀。”王姨幽幽地说:“这次的照片比上次的更精彩呀。”

    “再精彩,能精彩到哪儿去,总不会是吧?”显然,徐馆长认为,又寄来照片,和上次差不多。

    “我命令你:马上回家来。”王姨叫嚣着。

    “老婆,你别激动,我马上回家。”徐馆长顺从地说。

    我问道:“王姨,你准备咋办?”

    王姨气得脸色惨白,两只手颤抖着,她咬着嘴唇说:“和他离婚!”

    “离婚?王姨,你现在跟徐馆长离婚,岂不是正中他的下怀吗?”我撇撇嘴。

    “那你说咋办?”王姨没了主张。

    以我对王姨的了解,她就是一个脑残。平时就会喳喳呼呼的,一遇到事儿就没了主张。

    “依我看呀,还是先听听徐馆长做何解释。”我心想:徐馆长面对着自己光溜溜的身子,还有身边睡着的女人,应该没二话可说了吧。

    王姨点点头,同意道:“好吧,我先审审老徐。”

    王姨怒气冲冲地回了家。

    我照旧把车子开到徐馆长的小区附近,监听她家的动静。

    说实话,我的杀手锏就是那张“承诺书”,只要“承诺书”一到王姨的手中,他徐馆长纵然有一万张嘴,也辩解不了。

    不过,我不着急。我想耍耍徐馆长,让他多煎熬一阵子

第497章 第【0497】章:写下了致命条款() 
我打开了监听器。

    “老婆,你干嘛又扳着脸呀?”徐馆长问。

    徐馆长的问话里,掺杂着汽车的喇叭声和行人的说话声。我知道:一定是王姨在路上遇到了徐馆长。

    “我没扇你的耳光就不错了!”王姨气势汹汹地说。

    “你…你这是咋啦?”徐馆长不满地说:“我和同学女儿的事儿,已经跟你解释清楚了嘛,干嘛还纠缠着不放呀?”

    “哼!咱俩回家再说,我这儿有猛料,够你喝一壶的。”王姨阴阴地说。

    监听器里只有汽车喇叭声。

    又过了好一会儿,监听器里传来开门的声响。

    “啪!”一串钥匙似乎丢在了茶叽上。

    “啪!”这好象是一叠照片摔在茶叽上的声音。

    “你自己好好欣赏一下吧!”王姨怒气冲冲地说。

    “这…这……”徐馆长张口结舌地说。

    “你解释一下吧。”王姨冷冷地说。

    “陷害呀!圈套呀!计谋呀!”徐馆长突然大呼起冤枉来。

    “你说啥?”王姨吃惊地问。

    “老婆,我告诉你:前几天,就是你出差的那几天,有一天傍晚,我一个人懒得做饭,就跑到一个小饭馆里,准备随便点两个菜,混一顿算了。我正吃着,突然进来两个中年人,一进门就跟我打招呼,喊我徐馆长。我一看,好象并不认识他俩。”

    “你…你又编故事吧?”王姨打断徐馆长的话。

    “老婆,你让我说完嘛。这两个中年人坐下,其中一个人说:三年前,咱俩打过交道呀,难道你忘了?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有一个毛病,那就是不认人。所以,我想:也许是我把人家忘了。于是,我就招呼他俩一起吃饭。”

    “你…你不认识他俩,干嘛要和他俩一起吃饭呀?”王姨不解地问。

    “我说了,不想得罪人嘛。你想:人家一进门就喊我,我能不理睬人家吗?我又点了四个菜,要了一瓶酒。”

    “哼!我不在家,你就乱请客呀。”王姨是个小抠,轻易不会请人家来吃饭。

    “我点菜时,有一个中年男人说了,由他来结帐。”徐馆长急忙说。

    “这还差不多。”王姨很明显地舒了一口气。

    “我们三个人喝完了一瓶白酒。我呢,充其量只喝了三两酒,不过,我一喝完酒,就感觉到头轻脚重,慢慢地就意识模糊,不醒人事了……”

    “啊!难道你是被这两个人下了蒙汗药?”王姨大惊小怪地嚷着。

    “你是知道的,我的酒量有半斤。但那天,我只喝了三两就醉了。显然,我是被人下了药。”徐馆长委屈地说。

    我听了徐馆长的这一番说词,顿时对徐馆长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原以为徐馆长面对着自己光溜溜身子的照片,会吓瘫在地,至少会跪在王姨的面前,乞求她的原谅。万万没想到:徐馆长竟然能在一瞬间又撒了一个弥天大谎,而且,这个谎撒得太高明了,简直是滴水不漏呀。

    “你在饭店吃饭,怎么会又跑到旅社去了?”王姨质问道。

    “老婆,那俩人见我不醒人事了,就把我架到酒店里,脱光了我的衣裳,又让一个女人睡到我身边。然后,就劈里啪啦拍了这几张照片呀。”徐馆长喊冤道:“我…我冤死了。”

    “你既然知道被人陷害了,干嘛不报警呀?”王姨问。

    “老婆,我一清醒过来,见自己被脱光了,身边又睡着一个女人,你说:我敢报警吗?在这种情况下,我是百口莫辩呀。”徐馆长摇着头,叹着气,无奈地说:“我明知道自己被人陷害了,但只有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呀。”

    “哼!只怪你自己警惕性不高。我问你:你动了这个女人没有?”王姨问。

    “我一醒来,慌忙穿上衣裳,一溜烟地跑了。那个女人长得是啥样,我都没有一点印象。你说说:我能跟那个女人有一腿吗?”

    “也是。你既然知道是被人害了,当然更不敢和那个女人睡觉啦。”王姨似乎原谅了徐馆长。

    我摇了摇头,心想:也难怪徐馆长敢如此嚣张地包小三,原来他的老婆是个马大哈。三句话,就能把她骗住了。

    “是呀。老婆,我跟你说:我这辈子只会碰一个女人,那就是你。有你,我对任何女人都不感兴趣了。”徐馆长讨好地说。

    “老徐,你看,我老吗?”王姨问。

    “你一点也不老,还象三十多岁的人呢。”徐馆长见已经把老婆哄好了,又扑灭了一场火,便高兴地说:“老婆,你呀,是个永远年轻的女人。”

    “老徐,小章也这么说我,他说:我从背后看,就象二十岁的小姑娘。从前面看,最多只能看到四十岁。”王姨喜滋滋地说。

    “你碰到小章了?”徐馆长好奇地问。

    “嗯。昨天吃的豆腐,就是小章给我买的。小章呀,多好的一个小伙子呀,你要是让他跟着你,起码也有一个帮手嘛。”王姨说。

    “这个小章呀,有点让人估摸不透。他对我不即不离,不亲不疏,我对他不放心。还有,这个小章呀,跟我表弟古木走得太近了。上次,古木偷盗文物,他跑来说情,我看在他的面子上,让古木回来干了。这不,又给我闯了大祸。”徐馆长不悦地说。

    “我看小章挺不错的,他帮古木说话,证明他这个人很仁义。要怪呀,就怪你表弟太不争气了,怎么能怪罪到小章头上呢。”王姨替我说了话。

    “算了,咱俩别为小章的事争论了,现在,小章已经不在博物馆干了。”徐馆长有点不耐烦地说。

    徐馆长的一番话,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要想讨领导的喜欢,不能光埋头苦干,还得把手伸长点,起劲地拍马屁。

    现在,我是自由职业者,再也无须看领导的脸色了。此时,我很庆幸自己有古董鉴定的本事,否则,想单干都不成呀。

    “老徐呀,最近发生的事情,让我有了后顾之忧。你看你:不是碰到女人,就是被人算计。总之,女人好象缠上你了。我思前想后,觉得咱俩应该订一个协议。”王姨幽幽地说。

第498章 第【0498】章:被打成只落水狗() 
“签什么协议?”徐馆长问。

    “签个忠诚协议嘛,现在不少年轻人结婚时都签这种协议呢。”王姨回答。

    “嘿嘿,咱俩都老夫老妻了,赶个什么时髦,不就是一张纸吗,有何用?”徐馆长持反对态度。

    “怎么能没用呢?协议里有一条,谁出轨,谁净身出户,难道没用吗?老徐,你是不是心里有鬼,不敢签这个协议呀?”王姨咄咄逼人地问。

    “我我心里有啥鬼?我君子坦荡荡,签就签。”徐馆长被逼到了墙角,不得不同意了。

    监听器里传来纸张的哗哗声。

    “老婆,你知道协议怎么写吗?”徐馆长问。

    “嘻嘻我告诉你,网上有样本,照抄一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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