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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女鬼老婆-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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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雄嗬嗬一笑,回答:“章诗文,昨晚你喝醉了,就在我家沙发上过了一夜。你呀,真没本事,四两酒就醉得象个死人。”
“章诗文,你睡醒了?快起来吃早饭,不然,就得早饭、中饭一起吃了。”曲惠笑着说。
我一看,我确实睡在刘雄家客厅的沙发上。
刘雄和曲惠,各坐在一个单人沙发上,正乐嗬嗬地看着电视呢。
“妈呀,我脑袋还有点昏昏沉沉的,这是咋搞的,四两酒就让我醉成这样。”我疑惑地说。
我这个人虽然没啥酒量,但也至于四两酒就醉成这样呀。
“章诗文,你是空腹喝酒,喝得太猛的缘故。”曲惠解释道。
“都是刘雄惹的祸,一上桌就让我干杯,岂不是有意让我喝醉嘛。”我埋怨道。
“章诗文,应该怪你自己嘛,谁让你不多吃几口菜的。”刘雄嘻嘻一笑,说:“我是跟你一起干杯的,怎么我没醉呢?”
“刘雄,你是一斤的酒量,我呢,就二两的酒量,我能喝得过你吗?”我撇撇嘴。
“章诗文呀,醉就醉了,又没让你睡到大街上去。”曲惠望着我,心疼地说:“你快起来吃一口饭,垫垫肚子吧。”
“我浑身软绵绵的,不想动弹呀。”我伸了一个懒腰。
曲惠站起来,跑到厨房里去,端来一碗荷包蛋说:“章诗文,把这两个荷包蛋吃了。”
“我还没刷牙呢。”我说。
“刷什么牙,吃了再说。”曲惠把碗塞到我手上。
“妈呀,我这手软得,连碗都端不动了。”我叫嚷着。
“曲惠,你喂章诗文吃,我看呀,他现在就相当于一个病号。”刘雄笑着说。
“好吧。”曲惠夺过碗。
我慌忙说:“我…我自己吃。”
“得,章诗文,你别讲什么客气了,就让曲惠喂你吃吧。”刘雄笑着说。
我浑身无力,好象被人抽去了骨头。此时,确实想有个人喂我吃饭,见刘雄执意让曲惠喂我,也就不推辞了。
我吃了两个荷包蛋,又喝了一碗甜汤,满意地说:“吃得真舒服。”
刘雄幽幽地问:“我老婆喂的饭香吧?”
我不好意思地回答:“香,真香!”
“章诗文,你小子真有福气,说实话,我跟老婆结婚一年了,还没吃过他喂的饭呢。”刘雄忌妒地说。
“谁让你身体好呀。这次受了伤,但胳膊腿都好好的,吃饭没影响,不然,我也喂你了。”曲惠说。
我吃了两个荷包蛋,身上渐渐有了一点劲。于是,我爬了起来,跑到卫生间去。
撒尿时,我突然觉得下面有点疼痛感,妈呀,莫非是上火了?我褪下裤子,瞅了瞅,发现下面有点发红。
这是怎么回事呢?
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不详的念头:难道昨晚刘雄和曲惠设计灌醉了我,趁机把我那个了?
不象呀,因为我裤子穿得好好的。
我再一看,惊得叫了起来。
我惊诧地发现:我的内裤穿反了。
我是个很仔细的人,决不会穿反内裤的,也就是说:昨晚有人脱过我的内裤。
我恍然大悟了,显然,是刘雄和曲惠昨晚故意把我灌醉,然后,让我和曲惠那个了。
唉!我怎么会没防备着刘雄来这一招呢?我懊悔道。
又一想:这样也好。彼此装做没事,也不尴尬。
我苦笑了一下,心想:昨晚,不知道能否给曲惠配种成功,假若一枪就命中了目标,那就万事大吉了。不然,又得被刘雄和曲惠灌醉第二次。
我装做没事的人,走出了卫生间。
曲惠做贼心虚地问:“章诗文,你没事儿吧?”
“没事。就是头还有一点晕。”我说。
“章诗文,吃完中饭,你再睡一觉就没事了。”曲惠安慰道。
我见刘雄和曲惠相视一笑,心想:他俩一定认为我是马大哈,昨晚被那个了还不知道。
我在刘雄家吃了中饭,就回了家。
“章诗文,回家好好睡一觉,没到处跑了。”曲惠交代道。
“我知道。你就是让我跑,我也跑不动了。我这条腿呀,软得象踩在棉花上。”我叹息着说。
曲惠听了我的话,又和刘雄相视一笑,意味深长地说:“但愿你再也不要喝醉了。”
显然,曲惠的意思是:假若昨晚你给我配种成功了,就不会再把你灌醉了。不过,假若配种不成功,那么,就会有第二次“醉酒”。
我知道:刘雄手里有迷魂药。我昨晚不仅仅是“喝醉”了,也是被麻翻了。
我回到家,赶紧洗了个热水澡。然后,睡到床上,仔细检查了下面。
我发现,那个头子上红红的,我想:昨晚,天知道曲惠折腾了我几次,应该不下两次吧,不然,头子上不会红通通的。
这个曲惠真厉害,想把我整死呀。
晚上,曲惠给我打来电话,问:“章诗文,你还好吧?”
“我很好呀。”我回答。
“章诗文,你身上没哪儿不舒服吧?”曲惠又问。
“要说哪儿不舒服,可能有点上火了,嘴巴里起了一个小泡,还有,下面也有点红肿。”我夸大其词地说。
“下面红肿?”曲惠有点吃惊,问:“肿得厉害吗?疼吗?”
“有一点红肿,没大问题吧。”我回答。
“你真是怪了,喝了点酒,怎么会下面红肿呢?”曲惠问。显然,曲惠是在试探我,看我怀疑了什么没有。
我满不在乎地说:“喝酒上火有什么可奇怪的,原来,我有过这个症状,没关系的。”
“哦,没关系就好。我觉得:应该没有大问题吧。”曲惠安慰道。
“曲惠,你也还好吧?”我话中有话地问。
“我还好呀,非常好,没有比现在更好的了。你看:刘雄伤愈出院了,这可是个大喜事呀。”曲惠高兴地说。
“对,大喜事。我也为你感到高兴。”我说。
“章诗文,你有什么不舒服,就跟我说啊。”曲惠不放心地交代道。
“好的。”我在内心祷告道:愿老天保佑,让曲惠怀上小孩。
第519章 第【0519】章:与堂姐妹去郊游()
我刚挂了曲惠的电话,刘雄的电话又打来了。
“章诗文,你头还晕不晕呀?”刘雄关切地问。
“喂,你啥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我每次生病你没问候过一次,今天难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我心想:你这个刘雄呀,昨晚竟然给我下了一个套,让我给曲惠配了种。现在,你心满意足了,所以就假惺惺地关心起我来了。
“章诗文,你别不识好歹啊,我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我只问候过我爸、我妈和我老婆,你是我第四个问候的人。”刘雄说。
“好,我有幸排到了前五名,真得谢谢你呀。”
“章诗文,今晚,我本来又提议让你到我家来喝酒,但被曲惠挡了坝。曲惠说:你身体还没恢复,要好好休息。所以,我只得作罢。说实话,我现在恨不得天天见你。”刘雄说。
“刘雄呀,我还忘记了一件事,你不是说要和曲惠离婚吗,你准备什么时候去呀?”我幽幽地问。
“哈哈…章诗文,我和曲惠不离婚了,因为……”刘雄说了一半,突然住了嘴,他打起了哈哈:“哈哈……”
“咋了?曲惠不是喜欢小孩吗,你又没生育能力,不能给她一个小孩。”我故意说。
“这个问题已经解决了,曲惠同意到医院去做人工授精了。”刘雄说。
“那就好。”我心想:你刘雄自以为能瞒天过海,骗得过我,哼!其实,我一清醒就明白了。不过,我想一辈子装聋作哑,只当自己是傻瓜,这样,我和刘雄都心安。
“章诗文呀,我和曲惠说好了,以后呀,每个周六的晚上都请你来吃饭,一直吃到你结婚为止。”刘雄喜滋滋地说。
我嗬嗬一笑,话中有话地说:“不敢当呀,我可不想每个礼拜被你灌醉一次。”
“章诗文,我可没想灌醉你,只怪你酒量太小了,多喝几次,酒量就会变大了。”刘雄嘻嘻一笑,说:“就算是灌醉了你,也不会把你扔到大街上去嘛。”
我本想说:虽然不会把我扔到大街上,但却扔到了你老婆的床上。但一想,还是装傻吧,就让他刘雄乐一盘,认为他把我耍了。
“把我扔到大街上就好罗。”我阴阳怪气地说。
“章诗文,你这是啥意思,难道我会害你吗?”刘雄不满地说。
“对了,刘雄,我问你:无头男尸刘坚的案子破得咋样了?”我焦急地问。
“章诗文,这个案子呀,有了一点眉目。后天周一的早晨,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想让你看一段摄像。”刘雄说。
“看摄像?”我一惊。
“对呀,我发现了一个嫌疑人,想让你看一下。”刘雄说。
“好的,我会准时到的。”我高兴地说。
我已经破了吊颈鬼小枣和怀孕女阿菊这两个案子,并替她俩申了冤。现在,就差无头男尸刘坚的案子没破了。只要把刘坚的案子破了,就可以向阎王爷申请苗丝雨的借尸还魂了。
当然,即使阎王爷批下来了,也还得寻找千年公主太岁和千年招魂草。
刚挂了刘雄的电话,手机铃声又响了。
“章哥,您忙啥呢?我打了半天电话,一直都占线。难道您在谈恋爱?”丁菲不悦地问。
“我谈啥子恋爱?瞎说八道。刚才,我正在跟铁哥儿们通电话,多说了几句。”我解释道。
“章哥,明天是周日,我想约你一起去爬山。”丁菲邀请道。
丁菲一说爬山,勾起了我的这个爱好。
“好哇!最近,我一直没锻炼身体了,净瞎忙。你一说爬山,我的腿就痒了。”我高兴地答应了。
“太好啦!”丁菲欢快地叫嚷着:“章哥,我还怕您不同意呢。”
我想了想,既然去爬山,就多约几个人,一来热闹点,二来也避个嫌。我不想和丁菲太亲热了。
“丁菲,把翠花也喊上吧,咱仨一起去爬山。”我提议。
“好吧。”丁菲的口气有点勉强,但还是同意了。
“丁菲,那你约翠花吧。”我说。
“好。章哥,明天早晨我来接您,咱仨就开一辆车就行了。对了,您啥也不用带,我都准备好了。”丁菲喜滋滋地说。
“好吧,那我明天带个人去就行了。”我乐嗬嗬地说。
第二天早晨七点多钟,我就被手机铃声惊醒了。
“大懒虫,您还没起床吧!”丁菲大着嗓门说。
“妈呀,你想把我耳朵震聋呀?”我不满地说。
“章哥,我嗓门不大点,您还清醒不了呢。我和翠花就在小区门口等您,快点出来啊。”丁菲说。
“好。”我赶紧爬起来,匆匆洗漱完毕,赶到了小区门口。
我一上车,小寡妇就递过来一个塑料袋,笑着说:“懒虫,快吃吧。”
“嘻嘻…我真享福。”我接过塑料袋,打开一看,是两块烧饼和两个茶叶蛋,还有一杯豆浆。
“章哥,这个烧饼是《老王家》做的,排了二十分钟队才买到的。”小寡妇笑眯眯地说。
“你俩咋起这么早呀?”我好奇地问。
“好久没爬山,兴奋嘛。天一亮,我就醒了。”小寡妇说。
“那是你喊醒了丁菲呀?”我笑着说:“丁菲也是个小懒虫,不亚于我。”
丁菲嗬嗬一笑,说:“昨晚,我跑到翠花姐那儿睡的觉,她一醒,我也就醒了。不然,只怕也要睡到八点钟。”
我们仨说笑着,一个多小时后,赶到了《天王山》。这是一座海拔一千多米的山峰。距离城市不远,每逢双休日,就会有不少市民来爬山。
丁菲和小寡妇换上球鞋,下了车。
我瞅着她俩说:“女人穿运动服别有一番风味嘛。”
“好看吗?”丁菲摆了一个姿势。
“嗯,这个姿势很性感。”我心想:这个丁菲呀,就是一个比较风骚的女人,一个笑容,一个姿势,就能迷倒一排男人。
“堂姐,你也摆一个姿势。”丁菲说。
“我不是模特儿,不会摆姿势。”小寡妇说。
我望着小寡妇,心想:别看这个小寡妇不风骚,但也迷死人,因为,她身上有一股子清新的味道,难怪程父和程轩云都被她迷住了。
第520章 第【0520】章:丁菲不幸跌下山()
上山的路有两条,一条是官道,比较平缓,还有台阶。一条是野道,纯粹是人睬出来的路。
我问:“走官道,还是走野道?”
丁菲抢着说:“走官道有啥意思,还是走野道过瘾。”
我问小寡妇:“你说呢?”
小寡妇说:“我没爬过这座山,不知道走啥道好。”
“那就走野道吧。”我一锤定音。
我说:“这座山挺高的,得爬三个小时,这样吧,食品、饮料我来背,你俩尽量少背点,不然,爬不动的。”
丁菲笑了笑,说:“我都爬过四、五次了,一点也不高,爬快点,两个小时就能登顶。”
我们仨边爬边聊,一个小时后,爬到了半山腰。
我见路边有一块大石板,便提议:“休息一下吧。”
丁菲四处瞅了瞅,说:“我要去方便一下。”
我对丁菲说:“你别跑远了,就在附近方便吧,注意安全。”
丁菲撇撇嘴,说:“我倒不是想避着章哥,而是这儿太空旷了,假若有一个人在附近拿着望远镜看我们,那就春光外泄了。”
我一想,也是,现在郊游者大都带着望远镜,就连我们仨也带了两架望远镜呢。
“丁菲,你就到那边灌木丛中去,注意,当心有蛇。”我提醒道。说着,我折下一根树枝,递给丁菲。交代道:“你用树林打着草丛走,即使有蛇,也吓跑了。”
丁菲接过树枝,对我做了一个怪相,说:“章哥,您要是真关心我,就陪我一起去。”
我瞪了丁菲一眼,没接她的话喳。
丁菲往灌木丛走去,没一会儿,就隐没在灌木丛中。
我右眼皮突然跳了几下,俗话说:右眼跳灾。我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忙对小寡妇说:“翠花呀,你去陪陪丁菲。”
说时迟,那时快,我话音刚落,灌木丛那边就传来丁菲的一声惊叫:“妈呀!”紧接着,就是几声石头滚落的声音。
我知道大事不妙,赶紧拔腿往灌木丛跑去。
小寡妇也紧跟着我,跑了过去。
我一看,灌木丛后不远处就是一个陡坡,丁菲已经睡在了陡坡下面。显然,她是不小心跌落下去的。
陡坡有七、八米高。我对小寡妇说:“咱俩从旁边下去。”
我和小寡妇拽着陡坡上的小树,一步步爬了下去。
下去一看,丁菲已经昏迷过去了。
“啊!丁菲下身流血了!”小寡妇惊叫道。
我一看,丁菲的下面果然出了血。
“翠花,你赶紧把丁菲的裤子脱了,看是哪儿摔伤了。我上去拿背包,里面有纱布和药水。”我说完,急忙爬上陡坡,去拿背包。
我气喘吁吁地把背包拿来时,丁菲叫道:“章哥,您快来看!”
我背过身子,把纱布和药递给小寡妇,说:“我看个啥,你赶紧往伤口处上药,然后,用纱布扎住。”
“章哥,我检查过了,丁菲没受伤,她的大姨妈来了,所以,出了不少血。”小寡妇说。
“那…那你让我看个啥?”我好奇地问。
“章哥,丁菲的大腿根有蝴蝶状胎记!”小寡妇惊喜地说。
“什么?”我吓了一跳,忙问:“你确定有吗?”
“章哥,当然有啦,我确定:丁菲的大腿根真的有一个蝴蝶状胎记。”小寡妇惊喜万状地说。
我一时被兴奋冲昏了头脑,心想:丁菲的大腿根咋会有这个胎记呢?难道丁菲竟然是我的妹妹?”
我顾不了那么多了,跑了过去。
“章哥,您看。”小寡妇把丁菲的大腿往两边扯开,指着大腿根说。
我低头一看,果然有一个浅紫色的蝴蝶状胎记。
“不会是印上去的吧?”我疑惑地说。
“怎么会呢?”小寡妇瞪了我一眼,说:“难道丁菲故意跌下山,又故意此时来大姨妈?假若她真想做假,干脆让您直接看得了,何必要费这个事呢。”
我对小寡妇说:“你把药棉给我。”
小寡妇递给我一团药棉。
我用药棉在胎记上擦了一阵子,然后瞅了瞅药棉,说:“不是染上去的。”
丁菲苏醒了,她低头一瞅,见自己光着下身,两腿被掰得大大的,而且,我还瞪着眼睛瞅她的下面。
丁菲抬腿蹬了我一脚,说:“章哥,您干嘛呢?”
“我…我看你下面。”我不好意思地说。
“章哥,我让您看时,您不看。现在,我摔昏了,您却趁我昏迷时欺负我,您这是干嘛呀?”丁菲并没生气,只是不解地问。
“丁菲,你…你大腿根有一个蝴蝶状胎记。”我的眼睛仍然盯在丁菲的大腿根,不过,我从始至终只是瞅那个胎记,并没有看别的地方。
“什么?”丁菲瞪大了眼睛。
“丁菲,刚才你摔昏了,下身流血,我们以为你下身受了伤,就脱下了你的裤子。但一看,原来是你的大姨妈来了,弄得虚惊一场。不过,我发现你大腿根有胎记,这才喊章哥来看的。”小寡妇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丁菲抬起大腿,往下面瞅了瞅,说:“我咋不知道那儿有一个胎记呀?”
“丁菲,你看不见的,除非照镜子。”我说。
“妈呀,您俩象看猴把戏一样看我的下面,真让我难堪呀。堂姐,您给我拿一条卫生巾来。”丁菲说。
“你俩的背包还在上面呢,我去拿。”我匆匆爬上陡坡,把她俩的背包拿了下来。
丁菲从背包里拿出一条卫生巾,她郁闷地说:“大姨妈早不来,晚不来,我摔了一跤,它倒来了。哼!让我在章哥面前出了丑。”
我嘻嘻一笑,说:“丁菲,你不出这个丑,只怕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大腿根有一个胎记呢。”
“知道有胎记咋了,难道我就变成您妹妹了?”丁菲撇撇嘴。
“丁菲,你是不是抱养的小孩?”我问。
“章哥,您一定希望我是抱养的,可惜我不是。”丁菲叹了一口气,接着说:“虽然我不是抱养的,但是,我爸对我不咋的,我妈嘛,对我还凑合吧。”
“丁菲不是抱养的,假若她是抱养的,亲戚不会不知道,村民们也会传开的。”小寡妇说。
第521章 第【0521】章:查证丁菲的身世()
我想:小寡妇说得没错,在农村里,没事都会搅出三分事来。假若丁菲是抱养的,想瞒是瞒不住的。
假若丁菲不是抱养的,难道大腿根有蝴蝶状胎记的人很多吗?
丁菲休息了一会儿,说:“我没事儿了,继续爬山吧。”
我摆摆手说:“丁菲,你刚才摔昏了,多少会对身体有影响。所以,你得赶快回家去休息。”
小寡妇疑惑地问:“丁菲,你咋会摔下这个陡坡呢?”
丁菲叹了一口气,说:“我刚方便完,正想往回走,突然发现一条蛇,它昂着头,真对我吐信子。我吓了一跳,就往回跑,一不小心就跌了下去。”
“唉!也算是万幸呀,没受伤,只是昏迷了一会儿。”我庆幸地说。
“我滚下陡坡时,拽了几下树枝,不然,要是硬摔下来,早就摔得缺胳膊断腿了。”丁菲说。
我们仨开始下山。
我问丁菲:“你长得象不象你爹妈呀?”
“不象,一点也不象。”丁菲回答。
“是呀,丁菲长得一点也不象我叔叔,也不象我婶婶。”小寡妇说。
我心想:假若丁菲长得不象她父母,那这里面应该有“文章”。
我又问:“丁菲,你生下来时,是谁给你妈接的生?”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丁菲回答。
小寡妇皱着眉头回忆道:“这个我也不清楚。”
小寡妇掏出手机,立即给哥哥打了一个电话:“哥,您记不记得,丁菲是谁接的生?”
小寡妇哥哥不耐烦地说:“翠花,你有病呀,问这个干嘛?这种事儿我哪儿会知道呀。”
小寡妇又给叔叔打了一个电话:“叔叔,我想问一下,丁菲出生时是谁接的生呀?”
“你…你问这个干嘛?”小寡妇的叔叔惊诧地问,语气中流露出一丝不安。虽然只有一丝不安,但却被我捕捉到了。
“叔叔,我只是随便问问。”小寡妇说。
“几十年前的事儿,谁还能记得呀。”小寡妇的叔叔搪塞道。
丁菲父亲的答复,显然有点说不过去。因为,他只有丁菲一个小孩,即使年代再久远,你不会忘记是谁接的生。
显然,丁菲的父亲是想隐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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