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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女鬼老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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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文,一起睡吧。”曲惠暧昧地说。
“我就睡在客厅的沙发上。”我笑了笑说。
“诗文,睡沙发多难受呀。我大姨妈来了,又不能跟你那个,怕个啥?再说了,苗丝雨也不允许咱俩那个,我已经承诺了,这辈子都不跟你那个了。”曲惠怏怏地说。
我见曲惠心疼我,便不在坚持了。心想:只要我俩没实质性的“那个”,睡在一起也就只是个形式罢了。
曲惠穿着睡衣上了床,我心想:幸亏她没有光溜溜睡觉的习惯,不然,我得忍受多么大的“酷刑”考验呀。我知道:自己不是柳下惠,况且,人家柳下惠也只能坐怀不乱。而我呢,竟然要“睡怀不乱”了。
曲惠说:“诗文,你抱着我睡。”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心想:今晚千万别出丑了。等会儿,万一我抱着曲惠受了刺激,那儿有了反应咋办?
正当我惶恐之际,突然,曲惠家的门铃响了。
凌晨时分,四周一片寂静,门铃声显得特别响亮。
我吓得一哆嗦,惊慌地说:“完了!刘雄回来了。”
曲惠也吓了一跳,她抬起脑袋,听了听,说:“好象是刘雄。刘雄性子急,按门铃时,一下一下不停地按。”
“这…这可咋办呀?”我顿时慌了神,浑身都哆嗦起来。
曲惠照我屁股打了一巴掌,嗔怪道:“都怕成这个样子了,要是日本鬼子来了,还不得吓得屁滚尿流呀。”
“刘…刘雄比日本鬼子更可怕呀,曲惠,我有何颜面见刘雄呀,这又该如何解释呀?”我有些惊慌失措了。
“别怕。”曲惠想了想,说:“你拿上衣裳到阳台上去躲一躲,刘雄呀,轻易不会到阳台上去。我想个办法和刘雄一起出去,你呢,只要我俩一走,就赶紧回家吧。记着,临走时,把战场打扫干净,别留下了蛛丝马迹。别搞忘了,刘雄可是刑侦人员呀。”曲惠边说边起了床。
曲惠帮我把衣服卷成一团,让我抱在怀里,然后,打开阳台的门。
我一上阳台,就蜷缩到角落里,暗暗祷告道:“上帝保佑,千万别被刘雄发现了。”
屋里隐约传来说话声,我屏住呼吸,仔细倾听着。
我听到曲惠呻吟的声音:“哎哟……”
我吓得浑身一哆嗦,难道刘雄发觉有男人在家里,揍了曲惠吗?
“哎哟……”呻吟声挺大,而且越来越大了。
我又听见刘雄的声音:“曲惠,你这是咋啦?”
我站了起来,把耳朵贴在门边,仔细倾听着。
“傍晚时,我的肚子就疼了起来,半夜时,突然疼得厉害了。”曲惠说。
“赶快到医院去吧。”刘雄的语气中充满着焦虑。
“幸亏你回来了,不然,我一个人还没法去医院呢。”曲惠的语调中充满着痛苦。
“我是临时赶回来接一位破案专家,天一亮就要走。曲惠,我背你上医院去。”刘雄焦急地说。
“你搀着我就行了,把医保卡带上。”曲惠说。
没多大一会儿,我就听见关大门的声音。我知道:曲惠装病,把刘雄引走了。
我在阳台上穿好了衣裳,又侧耳倾听了一阵子,然后,匆匆离开了曲惠的家。
一出门,我才发现,自己吓出了一身汗。一坐上轿车,我就瘫软在座位上,一动也不能动了。我的浑身突然剧烈地抖动起来,就象打摆子一样。
我知道:这是惊吓过度引发的。
妈呀!太危险了。要不是曲惠聪明,耍了调虎离山之计,我就被堵在屋里了。假若刘雄天亮后,突然想到阳台上呼吸一下新鲜空气,那我就必死无疑了。
我在轿车上起码休息了半个小时,身上才不发抖了。于是,我小心翼翼地开车回了家。
到家一看,已经凌晨三点多钟了,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突然,手机提示音响了,一看,是曲惠来的短信:“亲爱的,你平安到家了吧?”
我赶紧回复道:“是。”
此刻,曲惠和刘雄难道还在医院吗?曲惠装病,该如何下台呢?
正当我胡思乱想时,第二条信息又来了。
“我已回家,正躺在床上。刘雄正在洗澡呢。亲,没把你吓坏吧?”
我又回了一条:“我还好,只吓了个半死。不过,一到家就活过来了。”
曲惠又发来第三条:“诗文,我很聪明吧?以后,我还会继续发扬这种聪明,把地下恋情进行到底。”
我赶紧回了一条:“俗话说:聪明反被聪明误,我俩还是少玩火为妙,不然,终有一天会引火烧身的。”
曲惠再也没回信息了,我估摸着,应该是刘雄洗完澡了。
唉!我长叹了一口气,心想:这次算是侥幸逃脱了,下次,幸运之神还会降临在我俩身上吗?
我知道:这是一个谁都无法回答的问题,不过,我懂得一条真理,那就是:常走夜路,总有一天会碰到鬼的。
我暗暗下决心:一定要和曲惠保持一定的距离,再也不能干这种冒险的事情了,我无法承担私情败露的后果。
想着,想着,我渐渐进入了梦乡。
我梦见自己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突然迷失了方向,不知道该往哪边走。正当我徘徊不定时,曲惠在我的左边叫道:“诗文,往这儿走。”
我刚准备往左拐时,苗丝雨突然在右边出现了,她叫道:“诗文,往这边走。”
我望望左边的曲惠,又望望右边的苗丝雨,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抉择了。
曲惠焦急地叫着:“诗文,你快来呀。”
苗丝雨动情地喊着:诗文,我等着你那。”
我急着浑身冒汗,一会儿望望曲惠,一会儿瞅瞅苗丝雨,我实在不知道该往哪儿走了。因为,我爱着曲惠,也爱着苗丝雨。
“诗文,你不来算了,我走了。”曲惠说完,不见了踪影。
“诗文,我等不及了,先走了。”苗丝雨说完,也转身离去了。
“你…你们都别走呀!”我跺着脚,声嘶力竭地喊。
第56章 第【0056】章:徐副馆长接见我()
我被恶梦惊醒了,一摸,出了一身的冷汗。我惊悸地回忆着这个恶梦,心想:莫非我会“双落空”。
我爬起来,冲了一个冷水澡,又一想:梦终归是梦,我做梦的时候是清晨,按老古话:下半夜是反梦。也就是说,我会既得到曲惠,又拥有苗丝雨。
我刚冲完澡,手机铃声就响了,一看,是博物馆徐副馆长打来的。
三年前,我大学毕业到博物馆报到前,我的导师曾给徐副馆长打过一个电话,内容自然是介绍我的情况,希望徐副馆长关照我一点。
我到博物馆三年多了,徐副馆长每次见了我,总会亲热地拍拍我的肩膀,似乎对我很器重的样子。不过,并没有给我什么实质性的好处。
“小章呀,我是徐副馆长,听说你最近身体不好,请了病假,现在好点了吗?”徐副馆长和蔼可亲地问。
“徐副馆长,我只是小感冒,已经好了,正准备去上班呢。”我连忙回答。
我觉得很奇怪,因为,徐副馆长从没给我打过电话。
“那就好,你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徐副馆长说。
我越发疑惑了,按理说:徐副馆长不该亲自指挥我这个大头兵嘛,我的上面还有组长、科长呢。
不管怎么说,既然是副馆长找我,总归没坏事吧。
我匆匆洗了脸,刷了牙,连早饭也顾不上吃,开着车子就来到博物馆。
我敲了敲徐副馆长办公室的门。
“进来吧。”徐副馆长粗门大嗓地说。
我推开门,恭敬地打招呼:“徐馆长,您好!”
“错,错,错,应该叫我徐副馆长嘛,小章呀,别小看这一个副字,省略不得呀。少了这个副字,人家就该钻我的空子了,什么想夺馆长的权呀,没摆正自己的位置呀,风言风语就会满天飞,嗬嗬…小章呀,你还年轻,不懂官场上的事,我告诉你:官场上太复杂了,不亚于造火箭、造原子弹呀。”
我瞧着徐副馆长踌躇满志的模样,心想:究竟是往上走的人,春风得意马蹄轻呀。
最近,馆里流传着:老馆长到点要退休了,徐副馆长即将接任馆长。我估摸着:无风不起浪,这个传言弄不好就是徐副馆长放出来的。
“徐副馆长说得对,我谨记在心了。”我恭敬地说。
我这个人虽说不善于拍马屁,但为人处事的基本常识还有一点,至少,对领导要恭敬,对上司不能顶撞,头头放的屁,就是再臭,也得说是香的。否则,没你好果子吃。
“小章呀,三年前,你还没到馆里来,导师就给我打了招呼,让我多多关照你。这几年,我屈尊副馆长的位置,手里也没啥实权,所以,心有余而力不足呀。这一点,还请你原谅哟。”
其实,徐副馆长也是我导师的学生,所以,我和徐副馆长的关系应该是师兄弟。不过,他是副馆长,我是小兵拉子,当然不敢跟他平起平坐了。
徐副馆长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他笑眯眯地说:“小章呀,要论起来,咱俩应该是师兄弟呢。”
“哪里,您是领导,我是下属。”我卑微地说。说老实话,我瞧不起这个徐副馆长。因为,这个家伙不钻业务,整天就知道钻营,他的人生目标就是当馆长。
“小章呀,最近,外面有一些传言,你听到没有?”徐副馆长问。
“哦,听是听到一些,不过,我觉得不象传言,应该的群众的呼声。”我一听徐副馆长问我传言,就知道他的意思了。于是,我索性再奉承他一下。
“噢,群众的呼声。你详细说说。”徐副馆长往前倾着身子,饶有兴趣地问。
“群众议论:老馆长马上要退休了,您徐副馆长应该接任馆长职务。群众的这个看法,其实也是我一贯的看法和愿望。”我一本正经地奉承道。
“嗯,看来,群众的眼睛确实是雪亮的。说实话,这么多年来,咱们博物馆是原地踏步走哇,几乎没什么发展。老馆长占着茅坑不拉屎,我身为副馆长,只能干着急呀。现在,老馆长终于退休了,上面的意思是让我接手馆长,已经找我谈了话。不过,谈话归谈话,最终得以红头文件为准。我呢,跟你是师兄弟,提前给你透露一点,呵呵……”徐副馆长又伸出手来,在我的肩膀上拍了几下。
我发现,以前,徐副馆长在我肩膀上只拍两下,但今天却拍了四、五下。领导拍肩膀很有学问,我特意翻阅了一下资料,上面说:拍肩膀有三个含意。一个是“我信任你,你是我的人,跟着我好好干,会大有前途的。”第二个含意是:“我欣赏你,只要你继续努力,我会提拔你的。”第三个含意是:“你清醒点,别站错了队,何去何从,你得好好思量哟。”
我认为:徐副馆长拍我肩膀是第一种含意。也就是说:徐副馆长已经把我视作他的人了。
以前,徐副馆长对我没啥关照,对此,我还有点耿耿于怀。现在看来,徐副馆长确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以后,他当了馆长后,自然会加倍弥补以前的缺憾。
“我知道了,祝贺徐副馆长即将升任馆长。”我故作高兴地说。其实,我确实有一点高兴,因为,不管怎么说,徐副馆长和我是师兄弟嘛,多少也算是“自家人”。
“小章,我今天喊你来,是想给你压担子了。”徐副馆长的神色突然变得严肃了。
徐副馆长要给我“压担子”?我内心一阵惊喜。难道是要提拔我了吗?
“压担子”是一句官场上的话,意思是给你乌纱帽。
“我…我还年轻呢,没什么工作经验……”我压抑着内心的狂喜,谦虚地说。
“小章啊,从前,提倡什么夹着尾巴做人、锋芒不要外露。可现在不同了,如今是竞争社会了嘛,就得说:我行、我干得了。”徐副馆长教训道。
“对,徐副馆长的教导极是。我服从徐副馆长的调遣,愿意为徐副馆长……”我正想说:愿意为徐副馆长效力。突然,我觉得太肉麻了,便只说了个半截话,不过,我觉得徐副馆长应该知道我下半句话的意思。
第57章 第【0057】章:蛤蟆镜令人生厌()
我心花怒放地琢磨着:难道徐副馆长要提拔我当科长了?又一想:现在我连组长都没当上,怎么会平步青云当科长呢。我断定:徐副馆长是要让我当组长。
正当我想入非非时,徐副馆长下面的一番话,迎头给我泼了一盆冷水。
“小章呀,昨晚的一场大暴雨,冲坍了市郊的一座小山,露出了一座古墓。我想让你去负责这座古墓的勘探和挖掘。”徐副馆长慢悠悠地说。
我一听,顿时凉了半截,原来,徐副馆长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就是让我负责一座古墓的勘探和挖掘呀。
我知道:按照馆里的惯例,不到四十岁是担不了这个重担的,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徐副馆长对我另眼相看吧。
我强忍着失望的情绪,违心地表态道:“谢谢徐副馆长对我的信任。”
“小章呀,馆里人手紧张,就不给你配副手和其它人了。”徐副馆长笑眯眯地说。
“就我一个人去?”我吃了一惊。按照惯例,一座古墓的勘探和挖掘,至少也得三、五个人,重点古墓派一、二十人也不算多呢。现在,让我一个人唱独角戏,这是玩的什么猫腻呀。
“小章呀,这座古墓在南郊,根据历史记载和考古实践,那个方位出现有价值古墓的概率不高,我估摸着,也就是一个土财主的墓吧。所以,你一个人去,完全可以应付得了。”徐副馆长对我交了底。
这一下我总算明白了,所谓对我的信任,原来只是虚晃一枪罢了,让我去挖一座土财主的墓,真是可笑之极。
我心里有些恼火,但尽量不表露出来,嘴里仍然甜甜地说:“我保证完成任务。”
徐副馆长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说:“你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徐副馆长挂了电话,对我说:“小章呀,你第一次顶大梁,我给你找了个靠得住的包工头。”
我知道:每次挖掘古墓,都会雇一批民工,组织管理这批民工的就是包工头。我还知道:博物馆有几个固定的包工头,这样用起来既熟悉又方便,还不至于出现监守自盗的情况。
没十秒钟功夫,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徐副馆长说。
一个象黑铁塔般的汉子走了进来,这家伙身高一米八零左右,但脑袋却很小,显得极不对称。更让人恶心的是,他长了一对金鱼眼,一对涨肿的眼袋挂在脸上,一看就知道是个酗酒成性的人。
“表哥。”这家伙一进来,就点头哈腰地喊。
“这是在单位,不是在家里。”徐副馆长不悦地教训道。
那汉子转脸瞅见了我,一楞,忙对徐副馆长说:“表哥,我知道了。”
“真没记性!”徐副馆长瞪了那汉子一眼,指着我说:“古木,这是我们馆里的后起之秀章诗文,这次你就跟着他干,记住:要一切行动听他的指挥。”
我听徐副馆长喊那汉子“古墓”,不禁哑然失笑了。这也太好玩了,“古墓”去配合我挖掘古墓。
也许我脸上的惊奇和笑意被徐副馆长觉察到了,他解释道:“小章呀,他是我表弟,姓古,名木,是树木的木。”
“哦。”我听说这家伙是徐副馆长的表弟,就赶忙站了起来。
古木对我伸出手来,套近乎道:“老弟,请多关照。”
“小章呀,古木就跟着你干了,他呀,虽然年龄比你大一点,但水平就比你差得远了,你呢,好好调教他。”
“哪里,我俩商量着干吧。”我心里很清楚:这个古木既然是徐副馆长的表弟,那就不是一般的包工头了。如果我得罪了他,也就等于得罪了徐副馆长。
我暗暗骂道:娘的,这个徐副馆长嘴巴上说相信我,实际上派了他的表弟来“监视”我。说白了,还是怕我捅了漏子。
“好吧。你俩商量一下,马上就出发吧。”徐副馆长说。
一出徐副馆长办公室的门,古木就掏出一副蛤蟆镜戴了起来,他一戴蛤蟆镜,就让我想起了解放前的伪保长,我在几部电影里都看到伪保长戴着蛤蟆镜。
“老弟,听我表哥说,这座古墓大概就是个土财主的墓,所以,我只找了六个民工。如果不够,就在地头上再找几个。”蛤蟆镜对我说。
我一听徐副馆长说是土财主的墓,早就泄了气,心想:也许,派一、两个民工挖了三、两天就结束了,如果没有勘探价值,还是早点收兵回巢吧。
蛤蟆镜早就雇好了一辆小皮卡车,车上坐着六个民工。
一个瘦小个子的民工见蛤蟆镜走了过来,忙从车上跳了下来,问道:“古哥,工具都备齐了,马上出发吧?”
蛤蟆镜指着这个民工对我介绍道:“章老弟,他叫丁弟,外号瘦猴,是我的小跟班。你以后就叫他瘦猴吧。”
蛤蟆镜又指着我介绍道:“瘦猴,快叫章哥。”
“章哥,您好,请以后多多关照!”瘦猴的嘴挺甜,而且,一说话就带着笑,一看就知道是个很随和的人。
“瘦猴,你好。”我对瘦猴印象不错,便主动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
“章老弟,咱俩坐驾驶室。”蛤蟆镜客气地请我上车。
“地址你都摸清楚了?”我问蛤蟆镜。
“章老弟,这些小事就不烦你费心了,我早就打听得清清楚楚了,我估摸着,两、三个小时就能到了。”蛤蟆镜上了车,对司机说:“出发吧。”
果然没出蛤蟆镜所料,两个小时四十五分钟,我们到达了古墓所在地小刘庄。
小刘庄的村委会主任早就接到县里的通知,已经在村委会门口候着了。车一停下,他就迎了上来,热情地说:“先到村委会歇个脚吧。”
蛤蟆镜问:“章老弟,咱是先住下,还是先到墓地去看看?”
我心想:这个蛤蟆镜还算识相,没有仗着徐副馆长的势,试图来指挥我。其实,我早就想好了,即使这个蛤蟆镜要指挥我,我也没意见。奶奶的,挖一个土财主的墓,我犯不着得罪了徐副馆长。
第58章 第【0058】章:不象土财主的墓()
我想了想,对蛤蟆镜说:“咱们分兵两路吧,我和你去看古墓,让瘦猴带着民工把住处安排好,然后,再一起吃午饭。你看行不行?”
“章老弟是领导,你说了算,我服从命令听指挥。”蛤蟆镜顺从地说。
蛤蟆镜的表现让我比较满意,至少,他没有狗仗人势,对我既恭敬,又尊重。看来,这个家伙很世故。
“瘦猴,你带着大家去租房子,记住:给章哥租一间干净点、安静点的。”蛤蟆镜交代道。
“咱俩一起住吧,这样,有事好商量。”我建议道。
“章老弟,你是领导,我哪儿能跟你平起平坐呢。”蛤蟆镜谦虚地说。
“什么领导不领导的,别瞎胡奉承我了,我呀,就一平头小老百姓,这辈子就没当官的命。”我不禁发起了牢骚。回想起今天早晨,还指望着徐副馆长给我个一官半职呢,没想到,就捞了一个挖掘土财主墓的活。
“章老弟,未必哟。我听表哥说了,他特别看好你,说你脑袋瓜子好使,还说你对鉴定古董有一套,对了,还说你很讨人喜欢。”蛤蟆镜神秘兮兮地说。
“徐副馆长真这么说了?”我半信半疑地问。我觉得蛤蟆镜这个人虚伪得很,而且,嘴巴太油滑,他的话不能全信。不过,他列举的这几条又都是我的优点,让人不得不信。
“章老弟,我说的全是实话哟,你是聪明人,一听就知道我没撒谎嘛。”蛤蟆镜赶紧辩解道。
“嗯,我相信你。”我心想:即使你说的是实话,那又能说明什么呢。徐副馆长至今没给我一丝一毫的好处,他的话呀,我也不会当真听。
“章老弟,不是我自我吹嘘,我这个人呀,最大的优点就是讲义气。为了朋友,我甘愿两肋插刀。”蛤蟆镜自我标榜道。
我笑眯眯地问:“你最大的优点是讲义气,那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呢?”我半开玩笑地问。
“嘻嘻…章老弟,一般我不说自己的缺点,谁没个自尊心呢,不过,我觉得和章老弟你挺投缘,所以,我就对你不遮掩了。我告诉你:我最大的缺点是爱钱。我从小就觉得:只有钱才是我的亲爹妈。”蛤蟆镜说到这儿,见我微微皱起了眉头,赶忙辩解道:“我是从小穷怕了,所以,才对钱格外感兴趣。”
“爱钱之心,人皆有之。”我淡淡地说。
其实,我也喜欢钱。尽管我从小就生活在一个优越的家庭中,但我也知道金钱的重要性。
俗话说:有钱是男子汉,没钱是汉子难。俗话还说:“有钱走遍天下,没钱寸步难行。
“章老弟,你也喜欢钱呀?”蛤蟆镜似乎找到了知音,他显得十分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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