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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女鬼老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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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五联罐要是卖亏了,只怕又会骂我不够意思了。”我笑着说。

    “我相信章老弟的眼光头,你要没两把刷子,徐大爷也不会对你这个毛头小子如此恭敬了。”蛤蟆镜神秘地凑到我耳边说:“章老弟,我这二十万可是提着脑袋赚来的哟。”

    “提着脑袋赚来的?!”我一惊。难道这二十万是蛤蟆镜违法犯罪赚的钱?如果这么说:他是贩毒?还是越货?不会是当杀手赚来的吧?

    望着绝尘而去的越野车,我不禁沉思起来,这个蛤蟆镜身上的疑点越来越多了,这些疑点渐渐聚焦到一点,那就是:他曾经犯过罪。

    尽管我和蛤蟆镜只接触了短短三天时间,但我完全可以断定:蛤蟆镜不是个好人。

第89章 第【0089】章:逼老徐头做交易() 
中午十二点二十分,曲惠到达徐家湾。

    我站在徐大爷家的院门口,远远看见车子进了村,便赶紧迎了上去。

    车子在村口就停了下来,我招招手,示意把车子开到徐大爷的家门口来,但曲惠没理会,下了车,提着治疗仪,笑眯眯地朝我走来。

    “你把车子停那么远干吗?”我接过治疗仪,不解地问。

    “诗文,我把车子停到村口,没有开进来,自然有我的道理罗。”曲惠神秘地说。

    “什么道理?”我好奇地问。

    “我告诉你:徐家湾是个盗墓之村,阴气太重,我可不想让你的车子沾染了阴气,那样,对你的身体不好。你别忘了,现在阴魂可喜欢缠着你啦。”曲惠一本正经地说。

    “得,这个理由太牵强附会了。”我朝车子望了一眼,问:“难道车上还有旁人?”

    “诗文,你咋会想到车上有旁人呢?”曲惠惊诧地问。

    “瞎猜呗。”我又朝车子望了一眼,心想:难道是刘雄来了?他害怕和盗墓者做生意影响了前程,所以,刻意回避一下。

    “诗文,你好象瘦了一点。”曲惠含情脉脉地望着我。

    “刚来了三天,啥活儿也没干,怎么会瘦呢?”我说。

    “就是瘦了。”曲惠坚持道。

    “好,瘦了,瘦了一大截,行了吧。走吧,徐大爷还等着那。”我催促道。

    “诗文,你看中的是什么古董呀?”曲惠饶有兴趣地问。

    “一个东汉时期的瓷器油灯,价格十五万。估计拿到市场上可以卖到三十万以上,总之,价格翻一个斤头是最起码的。到时候,我找个朋友帮你卖,说不定还能卖上更好的价格呢。”

    “真能翻一个斤头?那太好了。诗文,这么划算的买卖,你咋自己不干呢?”曲惠问。

    “我干,我拿西北风干呀?”我瞪了曲惠一眼,责怪道:“我刚出了交通事故,把三十万老本全赔进去了,哪儿来的钱做生意呀。”

    “哎呀!我把这事忘了。诗文,你呀,太老实,你难道不会空手套白狼吗?”曲惠对我翻了一个白眼。

    “得,我饿死也不会干骗人的勾当。”我耸耸肩膀。

    “诗文,你以为空手套白狼就是骗人呀。我告诉你:空手套白狼的意思是:用最小的代价,赢得最大的利益。”曲惠说。

    “我不懂。”我不以为然地说。

    “举例说吧。你看中了一个古董,然后找朋友借十几万元钱,把这个古董买下来,转手一卖,就赚了十几万。这么一来,你手里不就有了十几万元的本钱吗。再比如说,你在徐大爷这儿买一件十几万的古董,暂时先赊帐。等你把古董出了手,再来还钱。这些都是空手套白狼嘛。诗文,你真笨,一点也不会变通。”曲惠埋怨道。

    “哈哈…我不想这么干。”我摇摇头。

    “你傻,观念跟不上形势了。”曲惠瞪了我一眼。

    一进徐大爷家,我就打开治疗仪,对徐大爷说:“我来教您怎么使用。”

    没一会儿,徐大爷就弄明白治疗仪怎么用了。

    曲惠欣赏完瓷器油灯,对我说:“诗文,你给我包扎起来,拿到车上去。”说完,她问徐大爷:“我用什么形式给您打款?”

    我插嘴道:“用手机转帐吧。”

    没五分钟,钱就汇到了徐大爷的银行卡上。

    曲惠手一挥说:“走。”

    我连忙说:“就在徐大爷这儿吃中饭吧,他老伴已经快做好了。”

    曲惠一摇头,说:“我得急着赶回去,没时间吃饭了。”说完,和徐大爷打了个招呼就出了门。

    我赶紧对徐大爷挥挥手,捧着瓷器追赶曲惠。

    徐大爷在后面笑着喊道:“小章,慢点走,别把瓷器摔着了,不然,你老婆饶不了你。”

    我回过头来,解释道:“她…她不是我老婆。”

    我喊道:“曲惠,你跑那么快干吗?难道要去救火呀。”

    曲惠停下脚步,笑眯眯地说:“诗文,咱俩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你看,徐大爷都认为咱俩是夫妻吧。”

    我撇撇嘴,说:“徐大爷见你对我这么随便,哼,就象对待佣人一样,自然认为咱俩是夫妻了。”

    “诗文,咱俩虽然不是夫妻,但也跟夫妻差不多。严格说:我和你是感情上的夫妻,和刘雄是肉体上的夫妻。”曲惠悠悠地说。

    “什么感情、肉体的,说得真恶心。”我皱起眉头说。

    “恶心啥?往往恶心的话,最接近真理。”曲惠说。

    “得,真理绝对不会恶心的。”我白了曲惠一眼,说:“以后别说这么恶心的话,被人听见了不好。”

    “我要说,就要说,想说就说,你不想听,就把耳朵塞起来。”曲惠不悦地说。

    “好,你想说就说吧。”我无奈地摇摇头。

    我俩往村口走去,路上,曲惠神秘地问:“你刚才猜得很准,车上确实还有一个人。你再猜猜,会是谁?”

    “还能有谁,刘雄呗。你昨天还说他得一个礼拜后回来,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好奇地问。

    “诗文,你猜错了,车上的人是我表叔。”曲惠说。

    “你…你表叔咋来啦?”我吃了一惊。

    “我表叔咋不能来?我表叔老家就是徐家湾,我让表叔给我带路。”曲惠说。

    “我车上有导航仪嘛,何须让表叔带路?”

    “导航仪能比人聪明吗?我表叔带我走的是近路,不然,要多花半个小时呢。”曲惠撇撇嘴。

    “仅仅为了带路,就让你表叔跑一趟?我不相信。”我用鼻子哼了一声。

    “嘻嘻…诗文,你真聪明,我算服了。”曲惠笑着说:“我表叔听说小刘庄盗墓的死了两个人,觉得有些好奇,提出跟我来一趟。他想了解一下详细情况。”曲惠说。

    “表叔对小刘庄死人的事感兴趣?”我觉得百思不得其解。

    “表叔究竟是啥意思,没对我细说,反正与小刘庄死人的事有关。”曲惠说。

    曲惠拉开车门,我一看,老徐头果然坐在车后座上,只见他戴着墨镜、口罩、帽子,把个脸蒙得严严实实的。身上还穿了件风衣,模样就象个特务。

    “表叔,您来啦!”我亲热地打招呼。

    “嗯。”老徐头用鼻子哼了一声。

第90章 第【0090】章:逼老徐头做交易() 
“表叔,您还没吃中饭吧?”我殷勤地问。

    “废话!”老徐头狠狠瞪了我一眼,训斥道:“你小子太虚头八脑了,明知故问个啥。我和曲惠紧赶慢赶,哪儿还顾得上吃饭呀。”

    “附近有个集镇,咱们到那儿去吃,我请客。”尽管挨了老徐头一顿训,我也不得不装出一副笑脸。心想:你这个老徐头跑来干嘛?真让人讨厌。

    “我就是徐家湾的人,到哪儿吃饭轮得上你指手画脚吗。”老徐头对曲惠说:“你出了村子就往右拐,十分钟就到镇上了。”

    我坐上副驾驶位,不敢再吭一声了。

    “表叔,诗文又咋得罪您了?怎么一见面就训上了。”曲惠替我打抱不平了。

    “我觉得那小子不地道,说话不实在。明明知道咱俩没吃饭,还要脱裤子放屁,问我吃了没有。你说说,对这种虚情假意的人,我能不批评吗?”老徐头理直气壮地说。

    “表叔,人家诗文是讲个客气嘛,怎么就虚头八脑了呢?”曲惠替我辩解道。

    老徐头不吭声了,显然,他不愿意跟曲惠拌嘴。

    没一会儿,就到了镇上。

    “就到前面这一家《悦客酒店》吧。”老徐头指挥道。

    曲惠把车子停在《悦客酒店》门口,她下车四处瞅了瞅,说:“表叔,诗文,你俩先进去点菜吧,我去方便一下。”说完,朝附近一个公共厕所走去。

    我跟在老徐头身后进了酒店。

    一位姑娘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

    “有雅座吗?”老徐头问。

    我一听老徐头要雅座,就知道他有话要说。而且,他觉得这个话应该在隐秘的场合说,不宜让外人听到。

    “有,在楼上。”姑娘走上前,搀着老徐头说:“大爷,我扶您上去。”

    老徐头对姑娘的服务很满意,他乐呵呵地说:“姑娘,我还不老,走得动。”

    “大爷,我扶着您,可以走得更稳当嘛。”姑娘扭着小腰,一直把老徐头送进雅座。她等老徐头坐下后,就递上来一本菜谱。

    “姑娘,我们有三个人,麻烦你给我们点四道店里的特色菜。”老徐头对姑娘说。

    “好。”姑娘随口报出四道菜:“红烧桂鱼;雪菜腊肉;劲爆香辣虾;清炒藕丝。大爷,您看这四个菜行吗?”

    没等老徐头答话,我赶紧说:“服务员,店里有没有火爆腰花和五香牛肉呀?”

    姑娘笑眯眯地说:“有。”

    “那就加上这两道菜。”说完,我转头对老徐头说:“表叔,这两道菜是曲惠喜欢吃的。”

    “好,就这六个菜吧。”老徐头满意地说。

    服务员一离开雅座,老徐头就开门见山地问:“小刘庄死了两个盗墓的,是咋回事?”

    “究竟咋回事,我也不太清楚,警方正在调查呢。”我不冷不热地回答。心想:今天,你老徐头有求于我,还对我这么不客气,哼!甭想从我这儿套出什么话来。要想了解小刘庄盗墓的事儿,自已到警察那儿去问。

    “你小子不想说,是吧?”老徐头阴阴地问。

    “表叔,我又不是警察,怎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呢?”我故作委屈状。

    “哼!你心里打的那点小九九瞒不过我,这样吧,咱俩做个交易。”老徐头幽幽地说。

    “做交易?”我一楞。

    “对。你把小刘庄盗墓的事原原本本告诉我,我呢,把你跟苗丝雨的阴阳缘全盘托出,咋样?”老徐头一对狡黠的小眼睛紧紧盯着我。

    我略一思索,点着头回答:“好,这桩交易很公平。”

    “你先说吧。”老徐头命令道。

    我把盗墓贼被毒气熏死了两个人,以及古墓里出现不明动物呜叫的事儿,一古脑全都说了出来。

    老徐头聚精会神地听着,脸色变得越来越严峻。

    “你说,古墓里的动物会修复毁坏的墓砖?”老徐头惊讶地问。

    “对呀,我对这件事儿既不理解,又感到恐怖。”我回答。

    “那两个盗墓贼当场就被熏死了,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吗?”老徐头又问。

    “是的,当一个盗墓贼叫嚷着:墓被砸穿了。叫声还没落地,人就倒了下去。另一个也惨叫一声,紧跟着倒下去了。”我恐惧地说:“当时,我们离古墓有五十多米,大约五秒钟后,就闻到了刺鼻的恶臭味儿。

    “第二天早晨,你见着被熏死的人,他们身体是什么状态?”老徐头问。

    “趴在地上呀。”我回答。

    “身体饱满不饱满?”老徐头问。

    “我不明白您问的是什么意思?”我感到有些奇怪,觉得老徐头问得太详细了,似乎他对这两个死人很感兴趣。

    “警察搬动这两具尸体时,你在场吗?”

    “警察一来,我就走了。因为,我怕妨碍警察破案。”我回答道。

    “哦。”老徐头显得有些失望。

    “表叔,您怎么对这两个死人这么感兴趣呀?”我好奇地问。

    老徐头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沉痛地说:“我外祖父和父亲都是盗墓的,俩人都相继死在小刘庄附近。我们徐家湾盗墓的人,有二、三十人都死在那儿。我父亲死时,只剩下一个外壳,身体里面的肉好象被什么东西掏空了。这么说吧,我给父亲收尸时,他只剩下一张皮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我终于明白了,老徐头急匆匆地赶来,原来是想弄清楚外祖父和祖父的死因。

    “小子,吃完饭,你带我到古墓去看看。”老徐头请求道。

    “警方已经封锁了现场,不知道现在解除封锁没有。”我说着,掏出手机,对老徐头说:“我问问小刘庄的村委会主任。”

    电话一打通,我还没来得及问,村委会主任就扯着大嗓门说:“警察刚才给我来电话了,古墓已经解除了封锁,你们可以去考古了。”

    我挂了电话,对老徐头说:“警方的封锁刚解除,等吃完饭,我就带您到古墓去。”

    老徐头缓缓地述说道:“从我外祖父那一辈子开始,就传说小刘庄附近有一座汉代高官的古墓,陪葬了不少金银财宝,为了得到这些财富,我外祖父、祖父都死在那儿。至今为止,没一个人找到这座古墓,凡去找墓的全都送了命。”

第91章 第【0091】章:千年的古墓疑云() 
“表叔,难道小刘庄的古墓里有机关?”我胆战心惊地问。

    “有没有机关很难说呀,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这个古墓不是随便能挖掘的。盗墓人没好下场,你们这些考古人也好不到哪儿去。”老徐头阴阴地瞅着我说。

    “表叔,您的意思是:我们不能挖掘这座古墓。”我胆怯地问。

    “这个……”老徐头沉思了一会儿,说:“我先去看看再说吧。”

    “表叔,古墓的事儿我全告诉您了,我和苗丝雨的阴阳缘到底是咋回事呀?”我急切地问。

    老徐头抬起头,幽幽地望着我,过了好一阵子,才叹了一口气说:“你和苗丝雨应该是阳缘,不过,应该不等于就能实现,因为,这条路很难走呀。根据我的经验:走通这条路的概率只有万分之一。也就是说:在一万对有阳缘的人中,只有一对能够成功。”

    “我和苗丝雨是阳缘?”我惊喜地问:“表叔,您的意思是:苗丝雨还有可能会活过来吗?”

    “人都死了,烧成灰了,怎么可能活过来呢?”老徐头瞪了我一眼。

    “您不是说我俩有阳缘吗?”我不解地问。

    “俗话说:人死不能复生。既然死了,烧成了灰,就不可能再活过来了。但是,人死后是能托生的。”老徐头说。

    “表叔,您的意思是:苗丝雨会托生,对吧?”我欣喜地问。

    “就算苗丝雨托生了,那也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相貌、身材、思想、情感全都不一样,就象一个陌生人,我问你:当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站在你的面前,你还会爱她吗?”老徐头问。

    “这个……”我愕然了。

    我爱苗丝雨,她的容貌已经深深印在我的脑海中,我很难设想:当一个和苗丝雨完全不同的女人,跑来对我说:“我就是苗丝雨。”时,我该怎么办?

    我不得不承认:我爱的是苗丝雨这个人,而不是一个姓名。

    “况且,苗丝雨即使托生了,会托生个男人还是女人,也是个未知数呢。你小子今年二十五了吧,如果再过个三、五年,或者十年、八年,就算苗丝雨托生成一个女人,到那时,你俩的年龄也就相差了三、四十岁。”老徐头望着我阴阴地说。

    “表叔,我搞不懂了,苗丝雨既活不过来,托生了又没用,那您说我俩有阳缘,岂不是逗着我玩嘛。”我失望地说。

    “小子,我告诉你:你和苗丝雨的阳缘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借尸还魂。”老徐头抬起头来,长叹了一口气,继续说:“不过,这个尸不好借,这个魂也很难还啊。”

    “表叔,您详细说说,这个尸咋不好借,这个魂咋很难还?”我一听,还有一线希望,顿时就兴奋起来。

    “唉!说了也没用,只是水中月,镜中花罢了。”老徐头摇了摇头,劝说道:“小子,你呀,各方面条件不赖,找个好姑娘结婚吧,等你成了家,慢慢就会把苗丝雨忘掉的。我就闹不明白了,你咋对一个死人这么痴情呢?”

    “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我满脑子都是苗丝雨。”我揪着自已胸前的衣裳,痛苦地说。

    “小子,你喜欢苗丝雨,但人家喜欢你吗?虽然你俩有阳缘,但谁也不能保证她会爱你。”老徐头皱着眉头说。

    “表叔,假若苗丝雨不爱我,那我俩就不会有阳缘,对吧?”我反问道。

    “理是这个理。我总觉得你小子太有桃花运了,你看:你把苗丝雨撞死了,她不恨你,还爱你。还有曲惠,打小就喜欢你,直到现在,她还对你一片痴情。妈的,你有迷魂药呀,让一个个女人为你神魂颠倒。”老徐头狠狠瞪着我,威胁道:“小子,你听好了,就算你和苗丝雨的阳缘成了真,也要对曲惠好点,不然,我会做法毁了你和苗丝雨的阳缘。”

    “表叔,我早就承诺过您嘛,我会对曲惠很好的,您也知道:不是我抛弃了曲惠,而是我俩失散了,见面时,她已经结了婚。应该说,是曲惠先负了我。”我强调道。

    “你说混帐话!”老徐头恼怒地说:“曲惠找不到你,难道就一辈子当尼姑吗?你竟然指责她负了你,简直是胡说八道。”

    我见老徐头生气了,赶紧赔礼道:“表叔,是我说错话了,我检讨。我的意思是:假若曲惠再多等我一年,不,哪怕多等一个月,那我就会跟曲惠结成夫妻,也不至于喜欢这个苗丝雨了。”

    “屁话!曲惠不和刘雄结婚,你俩能见面吗?也许一辈子都不会见面的。”老徐头纠正我的说法。

    我一想,老徐头说得没错,是啊,假若曲惠不和刘雄结婚,我俩说不定一辈子都不会相遇。

    “表叔,你跟我说说借尸还魂的事吧?”我恳求道。

    “唉!我不说,你一定不会死心,我说了,你自然就会知难而退。”老徐头瞅了我一眼,说:“先跟你说说借尸吧。小子,你听说过太岁没有?”

    我笑了笑,回答:“当然听说过呀,太岁又称肉灵芝,是自然界中非植物、非动物和非菌类的第四种生命形式,科学家称太岁是:一种特大型罕见粘菌复合体,古时认为其为长生不老的仙药……”

    “打住!”老徐头不等我说完,就打断我的话,他耸耸肩膀,不屑一顾地说:“那些科学家懂个屁!我告诉你,我说的太岁,只是一般的太岁。世人都不知道,还存在一种人太岁。”

    “人太岁?”我一惊。

    “这种人太岁谁都没见过,传说它是由一千年前死去的婴儿公主、皇子修炼成的,所以,尸身不腐,就跟刚死去时一样。苗丝雨需要借公主婴儿的人太岁,这就是借尸。”老徐头冷笑一声,问:“你到哪儿去找这种人太岁?”

    “非要死去一千年,还必须要公主婴儿呀?”我惊诧地问。

    “对,这两个条件缺一不可,否则,借的这个尸就没用。”老徐头肯定地说。

第92章 第【0092】章:借尸还魂难上难() 
“到…到哪儿去找这种人太岁呀。”我沉痛地垂下了脑袋,坦率地说:寻找老徐头口中的人太岁,无疑于揽月摘星嘛。

    “正因为寻找这种人太岁比大海捞针还难,所以,我才劝你打消和苗丝雨结阳缘的念头嘛。”老徐头搓搓手说:“算了,你呀,只当做了一场春梦,梦醒了,重新开始新生活吧。”

    “表叔,那还魂又是怎么一回事呀?”我问道。

    “尸都借不到,何谈还魂呀。得,我也不想白费口舌了,你呢,也别做春梦了。”老徐头朝门口望了一眼,问:“曲惠上卫生间咋还没回来呀?你去瞧瞧吧。”

    我应了一声,赶紧走出雅座,下了楼,往厕所方向张望起来。

    中午时分,街面上空无一人。

    我有点着急了,便急忙往公共厕所奔去。

    我站在女厕所门口,大声喊:“曲惠!曲惠!曲惠!”一连喊了三声,里面没一点动静。

    这时,一位老奶奶走过来。一看就知道是上厕所的,我急忙拦住老奶奶,说:“奶奶,我老婆进了女厕所,好半天都没出来,您帮我看看。”

    老奶奶瞅了瞅我,点点头。

    “谢谢您。”我感激地说。

    老奶奶走进厕所,没一会儿,就出来了,她对我说:“里面没人,你老婆早就走了。”

    “没人?!”我楞了。

    老奶奶见我一脸茫然的模样,问:“你是不是打老婆了?哼!老婆跑了活该!”

    我对老奶奶苦笑了一下,我不想辩解,因为这种事情,往往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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