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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女鬼老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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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啥?”徐大爷见我公然点名要礼品,有点惊奇。
“徐大爷,假若找到了公主坟,我想要公主的尸身。”我请求道。
“你…你想要公主的尸身?”徐大爷一楞,不解地问:“公主都埋葬了数千年,只怕找到了,也只会剩下一堆骨头。”
“徐大爷,公主不论是剩下一堆骨头,还是有一具完整的尸身,都归我。我和您合作寻找公主坟,只要这一样东西。”我强调道。
“公主坟里的珍宝你一样也不要?”徐大爷有点不相信我说的话。
“徐大爷,我不但不会要一丝一毫的随葬品,甚至我都不会多看一眼。”我坚定地表示。
“那就怪了,既然你不想要任何东西,干嘛愿意跟我合作寻找公主坟?”徐大爷一脸的疑惑。
“徐大爷,我没说啥也不要呀,我不是要了公主的尸身吗?”我笑着说。
“真搞不懂你。”徐大爷盯着我瞅了好一阵子,最后,他说道:“好吧,我答应你,公主的尸身归你了。”
我欣喜万分地想:有徐大爷协助,寻找公主坟就有了七分把握。到时候,假若小公主真修成了“千年公主太岁”,那就是我的了。
我虽然和徐大爷只打过几次交道,但我早就看出来了,徐大爷是个很义气的江湖人,他说的话肯定是一言九鼎。
“谢谢徐大爷了。”我万分欣喜地说。
我告辞了徐大爷,回家的路上哼起了小曲。
“章哥,您咋这么高兴呀?”瘦猴问。
“瘦猴,今天我们让老徐头免除了鬼魂的骚扰,做了一件大好事,我当然很高兴啦。”我兴高采烈地说。
“章哥,我也很高兴,不过,我不会唱歌。现在,我很想扯着嗓门喊几声。”瘦猴兴冲冲地说。
“瘦猴,你把车窗打开,把嘴巴伸到窗子外,使劲地吼吧。”我乐嗬嗬地说。
瘦猴摇下车窗,把嘴巴往外一伸,使劲地吆喝起来:“啊……”
“瘦猴,你嗓子不错嘛,中气也很足。”我夸奖道。
“章哥,我和您在一起,觉得非常快乐。”瘦猴望着我说。
“瘦猴,你呀,跟定我,错不了。”我瞅了瘦猴一眼,幽幽地说。
“当然啦,我这一辈子都跟定您了,您就是想甩我,也甭想甩掉了。”瘦猴坚定地说。
眼看着就要到家了,突然接到了刘雄的电话。他带着哭腔说:“老弟呀,我遇到大难题了。”
第143章 第【0143】章:逼查无头男尸案()
“刘雄,你遇到了什么难题?”我急忙问。
“章诗文,你在哪儿?”刘雄问。
“我在路上,马上就到家了。”我回答。
“那就在你家小区门口的茶馆见个面吧。”刘雄提议。
“好,你等着,我十分钟后就到。”我挂了电话,对瘦猴说:“我还有事,不能请你吃晚饭了。”
我把车子停在路旁,从口袋里掏出二百元钱,递给瘦猴:“你自己到饭馆去吃吧。”
瘦猴接过钱,高兴地下了车。
我到达茶馆时,刘雄正坐那儿抽闷烟。
“刘雄,天坍了?”我笑着问。
“差不多吧,天没坍也漏了。”刘雄狠狠吸了一口烟,一下子全喷了出来。
“妈呀,刘雄,你这嘴巴成了烟囱呀。怪不得说吸烟污染了环境呢,我看真得收你们吸烟人的污染治理费了。”我皱着眉头说。
刘雄苦着脸,一口接一口地吸着烟。
一位服务员走了过来,问:“先生,您俩位要点什么?
我说:“来两杯咖啡吧,其它的东西等会儿再说。”我看刘雄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心想:先听听他的难题是啥,不解决他的难题,只怕没心思吃这顿饭了。
“刘雄,你喊我来,不会是想拿烟来熏我吧?”我笑着问。
“唉!都是因为钱呀。钱难道就这么有魔力吗?”刘雄喃喃地说。
“究竟出了啥事,你不说,我就走了。”我威胁道。
“章诗文,我爸的病情有变化,医院说要进行第二次手术。”刘雄郁闷地说。
我听刘雄提到钱,又提起父亲的第二次手术,心里就有了七、八分底。
“医院又要钱了,但曲惠不愿意出这个钱?”我问道。
“你…你咋知道的?难道是曲惠已经对你说了?”刘雄显得很吃惊。
“没人对我说,我一猜就猜出来了。”我笑着说。
“你…你是咋猜的?”刘雄诧异地望着我。
“这还不简单呀,你先对金钱发了感慨,又说到你父亲的病情,两者一联系,就猜出来了嘛。”我轻描淡写地说。
“你真聪明,应该当刑警,不然,委屈了你的脑袋。”刘雄说。
“当刑警,光靠脑袋还不够吧。我没那个胆识和勇气,干不了你这一行。”我撇撇嘴。
“也是,你老鼠胆子,干不了我这个活。”刘雄斜眼瞅着我说。
“医院要几万?”我直截了当地问。
“五万。”刘雄伸出一个巴掌。他丧气地说:“下午,我给曲惠打过电话,她一听还要交五万,就发了火。说我们已经拿出来五万元了,这五万元应该由我姐姐拿。还说:你爸生养了一儿一女,大家都应该尽赡养的义务。章诗文,你知道,我姐姐下岗了,我姐夫的工资又低,他俩连生活都困难,哪儿还拿得出五万元钱呀。”
“刘雄,不就五万元钱吗?我来帮你解决。”我豪爽地说。
“章诗文,你拿什么给我解决?你三十万家底全被车祸掏空了,到哪儿去找钱?”刘雄不悦地说。“章诗文,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跟我开玩笑,真不挑个时候。”
“刘雄,我没跟你开玩笑。这样吧,明天上午十点钟前,我把五万现金送到你爸的病床头。”我一本正经地承诺道。
“章诗文,你哪儿来的五万元钱呀?”刘雄问。
“刘雄,我没钱,难道不会去抢银行吗?不会去打家劫舍吗?”我笑着说。
“章诗文,你想气死我呀?!”刘雄气急败坏地说。
“刘雄,信不信,明天上午十点钟就能见分晓了嘛。”我说。
“章诗文,难道你手里还有钱?”刘雄疑惑地问。
“刘雄,我可以找朋友借嘛。不过,我得跟你说清楚,这五万元钱,是我孝敬你爸的,不是借给你的。”我声明道。
“你孝敬我爸?!”刘雄瞪大了眼睛。
“对呀。因为你爸养了一个好儿子呀,这个好儿子又救了我的命。所以,我理所当然应该好好孝敬你爸嘛。刘雄,我的这条命不止五万元钱吧?”我笑嘻嘻地说。
刘雄低头想了想,无奈地说:“好吧。说个实在话,我现在连借钱都不敢借呀,因为,我借了没法还呀。你也知道,我家是曲惠当家,我的工资卡都在她手里,连我每个月的零花钱,都得从曲惠手里拿。”
“刘雄,谁让是个‘气管炎’呢,活该!”我骂道。
“哼!章诗文,你别五十步笑百步,等你结婚了,照样是个‘气管炎’,说不定比我病得更严重呢。”刘雄不屑地说。
“那你就等着看我的笑话吧。不过,就怕你这辈子看不到哟。”我瞅着刘雄,心想:若是刘雄没跟曲惠结婚,那么,我一旦遇到曲惠,肯定会跟曲惠旧情复燃的。
刘雄的这个难题解决了,他的脸上绽放出笑容。
我对服务员招招手,然后对刘雄说:“你点餐吧。”
刘雄瞅着我,不解地问:“章诗文,你好象突然变大方了嘛,难道你发了一笔财?”
“你看我是发财的命吗?不倒霉就烧高香了。”我挥挥手,说:“不提这些晦气事了,咱俩痛快喝一杯。”
“章诗文,你帮我解决了一个难题,让我咋感谢你呀?”刘雄说。
“咋感谢?你抓紧时间把无头男尸刘坚的案子破了,免得那家伙的阴魂老找我扯皮,我就烧高香了。”我说道。
“好。等我爸一出院,我就分秒必争地破刘坚的案子。”刘雄承诺道。
听了刘雄的承诺,我放了心。我知道:这个刘雄呀,轻易不对别人承诺什么,不过,一旦承诺了,就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我一高兴,一连喝了两瓶啤酒。刘雄呢,喝了八瓶,还直喊不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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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等候在银行门口。门一开,我第一个冲进去,顺利地取了五万元钱。
刘雄在医院大门口翘首以盼,他一见我来了,高兴地叫嚷着:“老弟,你真够意思。”
刘雄带我来到病房,他对父亲说:“章诗文来看望您了。”
我赶忙说:“伯伯,我早就应该来看您了,但一直脱不开身,请您原谅呀。”
“爸,您动手术那天,他帮着曲惠张罗表叔的葬礼,要不是章诗文呀,曲惠就抓瞎了。”
“小章,应该谢谢你呀。”刘雄的父亲感激地说。
第144章 第【0144】章:初恋摆了鸿门宴()
我跟刘雄的父亲说了一会儿话,担心他老人家累了,就赶紧告辞了。
刘雄把我送出病房,他拍了一下脑袋,说:“章诗文,我差点忘记了,曲惠让你晚上到我家去吃饭。”
“得,你家正处于多事之秋,哪儿有闲心请客呀。”我笑着说。
“曲惠说要答谢一下你嘛。”刘雄说。
其实,我心里非常清楚:曲惠打着答谢的旗号,其实是想让我喝下老徐头的骨灰,好让老徐头的阴魂附在我身上。
“你我是铁哥儿们,不必讲这些客套。”我推辞道。
“章诗文,这可是曲惠的意思,她今天早晨再三交代,让你晚上一定要来。你要不来,她又得怪我。”刘雄为难地说。
我正想谢绝,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曲惠打来的。
“诗文,晚上五点半钟到我家来吃饭。最近,你帮我们买古董,又帮着张罗表叔的葬礼,我和刘雄得谢谢你呀。虽说吃一顿饭,难以表达谢意,但总不能一点表示也没有吧。”曲惠说。
“算了吧,你公公住院,你表叔又刚去世,家里事情这么多,就免了这些客套吧。”我推辞道。
“那不行,你一定得来,不然,我拿绳子去绑你。”曲惠蛮横地说。
我心里明镜般清楚,曲惠迫不及待要让老徐头的阴魂附在我身上。即使我今晚不去,她也会想方设法找别的机会,让我喝下老徐头的骨灰。
“好吧,恭敬不如从命。”我不得不答应了。
“这就对了,诗文,你记着:在我面前千万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曲惠话中有话地说。
我挂了电话,对刘雄说:“嫂子真厉害,我算是服了。”
“唉!我呀,跟她谈恋爱时就服了。”刘雄垂头丧气地说:“现在,家里、单位里,都知道我惧内。”
“刘雄,俗话说:怕老婆的男人有福气。你呀,别生在福中不知福了。”我笑言道。
傍晚五点半钟,我准时来到曲惠家
曲惠正在厨房里忙碌着。
我四处看了看,没见刘雄的人影,随口问:“刘雄还没下班呀?”
“刘雄早就下班了,他是孝子,要先到医院去看望他爸,然后再回家。”曲惠回答。
我的屁股刚一沾沙发,正准备打开电视看球赛,曲惠就在厨房里叫道:“诗文,快来帮我把菜洗一下。”
“我不会洗菜呀。”我回答。从小到大,我从没做过饭,自然也不会择菜、洗菜。
“你连菜都不会洗,会吃吗?”曲惠不悦地说:“你来,我教你洗菜。”
我无奈地踱进厨房,发牢骚道:“曲惠,你说请我来吃晚饭,可没说让我来帮忙做饭。”
“诗文,你陪我一起做饭,才有情趣嘛。”曲惠走到我面前,颠起脚,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
“嗯,确实有情趣。”我违心地说。
此刻,我有点担心。假若刘雄回来了,见我和曲惠亲热地一起做饭,会不会有想法呢?
我心不在焉地洗着菜,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曲惠聊着天。
曲惠手脚麻利,没一会儿功夫就炒了六个菜。
“等刘雄一到家就开饭。”曲惠高兴地说。
“不急,我中午吃得多,现在还不饿呢。”我瞅了曲惠一眼,关切地说:“你最近太辛苦了,连眼圈都是乌黑的。”
“唉!”曲惠叹了一口气,说:“诗文,表叔一去世,我就象掉了魂一样,这几天都没睡踏实,晚上老做梦。对了,昨晚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非常奇怪的梦。”
“啥梦?说给我听听。”我饶有兴趣地问。
“我梦见表叔了,他浑身都是血,一副很凄惨的模样。我问表叔:你这是咋了?表叔气愤地说:都是章诗文那小子害我,他把黑狗血淋在我身上,让我动弹不得。”
曲惠的话,把我吓了一大跳。看来,是老徐头给曲惠托梦了。
“你…你怎么会做这种怪梦呢?”我张口结舌地问。
“我指责表叔:您别老是对诗文有偏见,他没这么坏,您的葬礼都是诗文一手操办的呢。在你的葬礼上,诗文还流了不少泪呢。我说了你的一堆好处,但表叔根本听不进去。他说:你去问问那小子,看他对我洒了黑狗血没?”曲惠说完,瞅着我,幽幽地问:“诗文,你没干这种事儿吧?”
“哎呀,曲惠,你怎么把梦当真了。我干嘛要对表叔洒黑狗血?难道我吃饱了没事干吗?”我心虚地辩解道。心想:这个老徐头真厉害呀,竟然能给曲惠托梦。
“我是不信呀,但表叔一定要我问你。还说,让你摸着心口回答。”曲惠无奈地说。
“表叔还说了些啥?”我心虚地问。
“表叔还说:你现在铁了心要让苗丝雨借尸还魂,然后,你俩会结婚。”曲惠瞅着我问:“诗文,你真的爱那个苗丝雨吗?”
“曲惠,你咋越来越糊涂了,怎么老是吃一个死人的醋呢?什么阴阳缘,什么借尸还魂,全是表叔编出来的谎言。你想想:我和苗丝雨只是一面之交,怎么会爱上她呢?就是爱,也不至于爱一个死人吧。”我信誓旦旦地说。
“诗文,不是我吃醋,而是我爱你,深深地爱着你。虽然我已经结了婚,但我一点也不爱刘雄,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嘛。我总是想:也许我和刘雄的婚姻不会维持很长时间,假若我和刘雄的婚姻破灭了,那我就跟你结婚。”曲惠坚定地说。
曲惠的话让我感到不寒而栗,她竟然已经做好了离婚的思想准备,这太可怕了。
“曲惠,你和刘雄是很美满的一对,不信,你问问亲朋好友,我保证他们都会众口一词地认为:你俩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设的一对。所以,你千万不能有离婚的想法。再说了,你父母对刘雄也很满意,假若你离了婚,你父母会受到莫大刺激的。”我知道曲惠是个孝女,很听父母的话,所以,就搬出父母来给她施加压力。
“唉!我妈有心脏病,血压又高,受不了一点刺激。假若我离了婚,对她肯定是一个沉重的打击。说实话,这是我唯一担心的事情。”曲惠忧郁地说。
第145章 第【0145】章:耍着花招不喝酒()
我一听,赶紧抓住曲惠的这个弱点,劝说道:“是呀,你父母亲都是老脑筋,讲究儿女的婚姻白头偕老,假若你莫名其妙和刘雄离婚,肯定会让老人难以接受。一旦你母亲为此有个三长两短,该咋办?”我威胁道。
“唉!”曲惠沉重地叹了一口气。
“曲惠,你呀,趁早打消和刘雄离婚的念头,好好跟刘雄过日子,我估摸着,刘雄将来会有官运,弄个科长、处长应该没啥问题。”我给曲惠描绘了一幅美好的蓝图。
“唉!但愿如此吧。不然,我这辈子亏死了。唉!只怪我和你相见太晚了,不然,现在咱俩生活在一起,多幸福美满呀。”曲惠遗憾地说。
“曲惠,咱俩做个好朋友,难道不好吗?”我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曲惠终于放弃了离婚的打算。
我心想:只要曲惠的母亲在世,她就会有顾虑。但一旦她母亲不在了,就有可能不顾一切地扑进我的怀抱。
我在心里祈祷着:老天啊,让曲惠的母亲长寿一点吧!
门铃响了。
我跑去开了门,一看,是刘雄。
“章诗文,你来了。”刘雄喜滋滋地说。
“我早就来了,还帮了半天厨呢。”我告诉刘雄。
“我到医院去了一趟。”刘雄解释道。
“我听曲惠说了,喂,你父亲还好吧?”我关心地问。
“还好吧。今天,钱一到帐,医院就开了进口药。说来也怪,这进口药就是灵,一吃就见效。”刘雄喜滋滋地说。
“唉!钱能救命呀。”我感叹道。
曲惠见刘雄回来了,麻利地摆好菜,然后,从厨房里端出三杯红酒,很郑重地递给我一杯。
我仔细一瞅,发现我这杯红酒有点混浊,显然,曲惠在酒中放了老徐头的骨灰。我暗自一笑,心想:曲惠呀曲惠,你做梦也没想到呀,我早已经把老徐头的骨灰冲进下水道了,你放进红酒里的只是猪骨灰。
“来,咱们三人干杯。”曲惠端起酒杯说。
我心想:不能轻易把这杯骨灰酒喝了,得耍耍曲惠。于是,我皱着眉头说:“今晚我不敢喝酒。”
“咋啦?你不是喜欢喝红酒吗。我听你说过好几次,红酒是养颜、活血的。你不是还让我多喝红酒吗。”曲惠说。
“我头晕,只怕是血压有点高。”我捂着脑袋说。
“诗文,你没血压高的毛病呀?”曲惠疑惑地说。
“也许是最近休息不好,对血压产生了影响。唉!血压高可是不能沾酒的哟。”我严肃地说。
“诗文,你今晚咋装起病来了?”曲惠狐疑地瞅着我。
“嫂子,我哪儿敢在你面前装病呀,我的脑袋确实有点晕。”我装模作样地说:“我得去洗把冷水脸。”
我一离开饭桌,刘雄就对曲惠说:“算了,干嘛勉强章诗文喝酒呀?他不喝,咱俩喝,给章诗文倒一杯饮料来。”
“别慌。”曲惠也站了起来,跑进了卧室。
我洗脸回来时,曲惠把一个腕式血压仪递给我,说:“诗文,你赶紧测一下血压,要是不正常,就别喝红酒了。”
我心想:这个曲惠够厉害的了,竟然拿血压计来戳穿我的谎言。
我在曲惠的监督下,测了一个血压。测的结果是:80──120。
“哼!我说你装病吧,怎么样,没说错吧。”曲惠得意地说。
“曲惠,我干嘛要装病呢?我确实头晕。也许是没睡好觉的缘故吧。”我搪塞道。
“诗文,既然血压很正常,那就可以喝红酒了吧。”曲惠幽幽地说。
“那是。”我心想:一计不成,还得再来一计。总之,不能让曲惠轻而易举地让我喝下“猪骨灰”。
我对刘雄说:“来,咱哥俩玩个新花样,我喂给你喝,你喂给我喝。”
刘雄嗬嗬一笑,问:“章诗文,你这是啥子喝法?”
“这是江湖上的一种喝法,拜把子的哥儿们喝第一杯酒时,就是这么交换着喝的。”我胡编乱造道。
“真有这种喝法?”刘雄疑惑地问。
“当然啦。”我肯定地说。
“我怎么从没听说过。”刘雄有些困惑。
“这是我在一本武侠书上看到的,你呀,不爱看书,当然不知道啦。”我说。
“诗文,你甭耍新花样了,自己喝自己的。”曲惠急吼吼地阻拦道。
我心想:曲惠你果然露出了马脚,看来,我的红酒里肯定放了“猪骨灰”。
“曲惠,咱仨干脆来了连环交杯,我的酒喂刘雄,刘雄的酒喂你,你的酒喂我。”我乐嗬嗬地说。
“喂酒?太恶心了吧,又不是小孩。我说,还是自己喝痛快。”刘雄表示了反对。
“诗文,你喜欢别人喂你酒呀?”曲惠阴阴地问。
“喂酒也别有一番风味嘛。”我坚持道。
“好。既然你喜欢,那我就喂给你喝。”曲惠站了起来,她走到我身后,抢过我的红酒,说:“诗文,我表叔的葬礼麻烦你操办了,不然,我哭都没地方哭。还有,你还帮我们买了便宜古董,让我们挣了十万元钱,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呀。若是没有这十万元钱,表叔的抢救费和丧葬费,还有公公的治疗费,就得掏我们的老本了。总之一句话:你立了大功,理应受我一敬。”
曲惠说完,就要喂我喝酒。
我把头一扭,说:“曲惠,你说的是敬我酒嘛,怎么喂起我酒了。”
“诗文,你刚才不是提议喂酒喝嘛,既然你喜欢别人喂你酒,那我就投其所好了。”曲惠说着,竟然扳起我的下巴,强行把红酒灌进我的嘴里。
我半推半就地喝完了杯中酒,我知道:这一杯酒不喝是不行的,曲惠既然想让老徐头的阴魂附在我身上,她就会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我抹了抹嘴,说:“嫂子喂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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