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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女鬼老婆-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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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抹了抹嘴,说:“嫂子喂的酒就是好喝。”
“好喝吧。”曲惠满意地瞅着我,我知道:她心里一定得意极了。
“当然好喝了。嫂子喂的酒,千杯不醉呀。”我高兴地说。
刘雄瞪了我一眼,不满地说:“章诗文,你这是啥意思,难道还想要嫂子继续喂你喝酒吗?”
第146章 第【0146】章:假装阴魂附了身()
“嘻嘻…不敢,不敢。我哪儿敢再劳嫂子的大驾呀。”我笑着说。
“我喂的酒真的好喝吗?”曲惠好奇地问。
“好喝,确实很好喝。”我连声说。
刘雄又瞪了我一眼,不服气地说:“我都没喝过曲惠喂的酒呢,今天被你抢了头彩。”
曲惠见我喝光了“骨灰酒”,心情十分愉悦,她笑眯眯地对刘雄说:“老公,你别吃诗文的醋了,我也喂你,连喂三杯,好不好?”
刘雄乐了,咧着嘴说:“那我今天托章诗文的福了,不然,还享受不到老婆喂酒呢。”
曲惠站起来,端起刘雄的酒杯,正准备喂,突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停顿了一下,问道:“对了,我差点忘了,你姐姐答应出五万元医疗费吗?”
“答应了,我姐姐一大早就把五万元送到医院去了。医院见了钱,立马就开了进口药。今天,我爸吃了进口药,病情缓解了不少。”刘雄边回答,边朝我使了一个眼色。
我会意地点了点头。
“刘雄,我说吧,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姐姐虽然下了岗,但她以前挣了不少钱。你姐夫虽然工资不高,但听说他炒股票也赚了不少。我估摸着,你姐姐家的存款不低于六位数,不会比咱家少。就你傻,恨不得一个人把老爸的医疗费包圆了。”说着,曲惠伸出指头狠狠戳了一下刘雄的额头。
刘雄被曲惠戳得脑袋往后一仰,他讨好地笑着说:“还是老婆洞察秋毫,幸亏听了老婆的话,不然,家里的老本就动了。”
“诗文,你给评评理。”曲惠扭头对我说:“我公公生病,我们二话不说拿了五万元。我公公病情有变化,还需要五万元钱,刘雄竟然还想再拿五万元,这么一来,他姐姐岂不是一分钱都不用掏了。你说:有这个理吗?”
我笑了笑,旗帜鲜明地说:“这个嘛,既不能光一家出钱,也不能搞平均主义,还是得根据各家的经济状态来定。我主张:富者多出钱,贫者多出力。”
“诗文,就是按富者多出钱的原则,也不能让我们一家出嘛。刘雄,你听见了吧,诗文就是比你有水平,人家说出的话一套一套的。”曲惠气呼呼地说。
“我姐姐不是已经拿了五万元钱嘛,这一页就算是翻过去了,别再纠缠了。”刘雄息事宁人地说。
“刘雄,我就是要天天说,月月说,年年说,这样,才能让你长记性,下次再碰到这种事情时,不至于头脑一热,又犯了老毛病。我的观点是:你姐姐跟我们的经济状况差不多,所以,在赡养老人上应该各出一半。”曲惠阐明了观点。
“好,以后就按你的意见办。”刘雄连连点头。
趁曲惠到厨房盛汤的时候,刘雄唉声叹气地说:“你看,曲惠多不讲理呀,我姐姐穷得叮当响,她还一口咬定我姐姐有积蓄。唉!”
我小声劝说道:“曲惠愿意承担一半的费用,已经很不错了。我告诉你:至少有一半的女人不愿意拿出一分钱负担公婆。相比而言,曲惠算是通情达理的女人了。刘雄,你就知足吧。”
刘雄愁眉苦脸地说:“这次是老弟你帮了我一把,随着老人的年龄一天比一天大,生病的日子还在后头呢,以后再碰到这种事咋办呀?”
我拍拍刘雄的肩膀,安慰道:“老兄,你别发愁,以后碰到这种事儿,你就对我说。你姐姐的那一半我来掏。”
“那怎么行呢?不能老是敲你的竹杠呀。”刘雄不好意思地说。
“刘雄,我说了,孝敬你爹妈,也是我应尽的责任和义务。你我兄弟一场,何必分得那么清楚呢。”我诚恳地说。
“老弟呀,你现在没有女朋友,等你有了女朋友,那就没这么自由了。到时候,你女朋友要听说你赞助我父母亲,非跟你吵翻了不可。”刘雄担心地说。
“这个你放心吧,我找的女朋友绝对听我的。”我嗬嗬一笑。
“得,你比我强不了多少,弄不好还不如我呢。”刘雄撇撇嘴。
“那就等着瞧吧。”我笑着说。
“唉!谢谢老弟了。”刘雄感激地说。
“刘雄,你呀,和你姐姐统一口径,别穿帮了。不然,曲惠饶不了你。我呢,也会被她骂得狗血淋头。”我告诫道。
“我已经和爸妈、姐姐都说好了,这个事儿会捂得严丝合缝,决不会让曲惠知道的。”刘雄说。
“那就好。”我欣慰地说。
我帮助刘雄是有私心的,因为,我不希望刘雄和曲惠的关系破裂,一旦他俩离了婚,曲惠就一定会缠上我。现在,我已经倾心于苗丝雨了,所以,不愿意再和曲惠旧情复燃。
是啊,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已经翻过去的一页,就没必要再重复阅读了。我记得一位哲人曾说过:“没读过的书才更有味道。”
吃完饭,我们仨正闲聊着,突然,刘雄的手机铃声响了。
本市又出了一桩命案,刑侦队一个紧急电话把刘雄喊走了。
我刚想和刘雄一起走,却被曲惠拉住了。“诗文,你等会儿走,帮我写一个工作小结。”
刘雄说:“章诗文,你就留下来帮曲惠写吧,不然,我半夜回来还得帮她写。这一夜就甭想睡觉了。”
我听刘雄说得可怜,只得留了下来。其实,我不想和曲惠单独相处。
刘雄一走,曲惠就扑进我的怀里,欣喜地说:“从今晚起,你的心就属于我一个人啦。”
“曲惠,你这是啥意思?”我很明白,曲惠的意思是:你已经喝下了老徐头的骨灰酒,现在,老徐头的阴魂已经附在你身上了,老徐头的阴魂决不允许你跟别的女人有染。
“诗文,我话里的意思你很快就会明白的。”曲惠瞅着我问:“诗文,你喝了红酒后,有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异样的感觉?”我想了想,说:“好象有一点。”
“什么感觉?”曲惠急忙问。
“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在我心里,这个东西很古怪,还会发出声音来。”我编着假话。
“那个东西说什么了?”曲惠饶有兴趣地问。
“好象有个声音说:你只许爱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我幽幽地说。
曲惠兴奋地问:“这个女人是谁?”
“我没听清楚,因为声音很微弱。”我说。
第147章 第【0147】章:放了一个烟雾弹()
曲惠把耳朵贴在我的胸脯上,说:“我帮你听听。”
曲惠听了一阵子,欣喜地叫嚷着:“我听清楚了。”
“你听清楚啥了?”我心想:我装神弄鬼,你也来凑热闹了。
曲惠兴高采烈地说:“你肚子里有一个声音说:章诗文,你只许爱曲惠一个女人,除此以外,不允许爱其它女人了。”
我假装大惊小怪地叫嚷着:“对啦,我也听清楚了,确实是说:只许爱曲惠一个女人。不过,这个东西还说:你爱曲惠,但不能动她一个手指头,否则,我咬断你的肠子,生吃了你的心脏。妈呀,说得好吓人呀。”
“真这么说了?”曲惠诧异地问。
我把伏在我怀里的曲惠推开,说:“曲惠,咱俩不能太亲热了,否则,我身体里的东西饶不过我的。”
“不至于吧。”曲惠疑惑地望着我的胸脯,喃喃地说:“表叔怎么会不让你动我一个手指头呢?”
“曲惠,你说什么?”我故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问:“难道我身体里的东西是表叔的阴魂吗?他…他怎么会跑到我的身体里去了?”
“诗文,你别着急,也别害怕,我表叔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他知道我爱你,所以,决不会加害于你。”曲惠说完,对着我胸脯大声说:“表叔,您糊涂了吗?怎么会不让诗文动我呢?我告诉您:诗文是我爱的男人,我的一切都可以献给他。您听清楚了吧?”
“曲惠,你静一静,你表叔又说话了。”我装作凝神倾听的模样,过了一会儿,对曲惠说:“你表叔说了,现在,曲惠是有老公的女人,所以,坚决不能跟她有一腿,假若我不听劝,想破坏曲惠的婚姻,那他就对我不客气了。”
“我表叔真这么说了?”曲惠不相信。
“你表叔说话的声音可大啦,难道你没听见吗?”我反问道。
“我隐隐约约地听见了一些。”曲惠撒谎道。
“怪了,你表叔的阴魂咋跑到我的身体里去了?”我故作奇怪地问。
“也许是我表叔救过你的命,所以,他的阴魂就能进入你的身体。诗文,你别害怕,我表叔虽然表面上对你不太客气,但心里还是对你很欣赏的,不然,他还不稀罕跑到你身体里去呢。”曲惠说。
“也是。唉!既然表叔喜欢我,那就让他的阴魂在我身体里呆着吧。这样也好,可以给你传递个话。”我摆出一副很无奈的神情说。
“对呀。诗文,你可以给我传个话。嗯,你问问我表叔,他在阴间过得如何?”曲惠说。
“好。”我清了清喉咙,说:“表叔,曲惠问你在阴间过得如何?”说完,我闭上眼睛,装作很聚精会神倾听的模样。过了好大一会儿,我睁开眼睛,对曲惠说:“表叔说了,他在那边过得非常好,现在,阎王爷已经封了他一个七品芝麻官。阎王爷说了,还会继续提携他。”
“真的?!”曲惠一脸的喜悦:“太好啦。想不到我表叔在阳间连个小组长都没当过,在阴间却当了县官。”
曲惠说完,疑惑地望着我,问道:“诗文,难道阴间也跟阳间一样吗?”
“应该差不多吧。”我胡诌道。
曲惠点了点头,说:“表叔在阴间过得好,我就放心了。”说完,她仰起头,恳求道:“诗文,明天是表叔的头七,我要到表叔的坟上去祭奠,你陪我一起去吧。”
“好。我陪你一起去。”说实话,我自从在老徐头的坟上洒了黑狗血以后,心里一直感到很内疚。不过,我一点也不后悔,因为,我知道老徐头不是个一般的人,假若不禁锢住他的阴魂,那么,就会跑来纠缠我,让我永不宁日。
“谢谢你了,诗文。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亲,只有你和我最亲了。”曲惠又把头伏在我的怀里。
我拍拍曲惠的后背说:“曲惠呀,看来老徐头不允许我跟你太亲热了,现在,你的头一贴近我,我就觉得老徐头在抓搔我的五脏。”
曲惠吓了一跳,赶紧离开我,说:“诗文,我表叔太过分了吧,明明知道我喜欢你,怎么就不允许我跟你亲热呢?”
我解释道:“曲惠,表叔毕竟是老一辈的人,思想比较封建嘛。你结了婚,他当然希望你的家庭美满,也希望你和刘雄白头偕老。我觉得:表叔的这些举动很正常。唉!看来,我和你今后得保持距离了,否则,我恐怕会被表叔折磨死的。”
“诗文,你给我表叔带个信,就说:只要我俩不睡到一个被窝里,其它的事情请表叔别横加干涉了。”
“好,我马上说。”我舔舔嘴唇,大声说:“表叔,曲惠让我给您捎句话:只要我俩不干那个事,您就别横加干涉了,好吗?”
说完,我又闭上了眼睛,装出倾听的样子。
过了半晌,我睁开眼睛,摇了摇头,对曲惠说:“表叔对我发脾气了,说我勾引你,想破坏你幸福的家庭,还说:假若我屡教不改,那就把我弄死,让我永远也见不到你了。”
曲惠皱着眉头说:“早知道表叔这么迂腐,就不让他的阴魂附在你身上了。”
“难…难道是你让表叔的阴魂附在我身上吗?”我故意大惊小怪地问。
“表叔临终前遗言:要让阴魂附在你身上,时刻监督你,不许你和小寡妇和苗丝雨来往。”曲惠懊悔地说。
“表叔难道有这么大的魔力,可以让阴魂附在任意人的身上吗?”我故意问。
曲惠点点头。显然,她不愿意告诉我:只有喝下了老徐头的骨灰,才能让阴魂附身。
“唉!既然表叔的阴魂已经附了我的身,那也只能接受这个现实了。不过,我俩再也不能亲热了。”我装作很遗憾的样子。
“明天我给表叔上坟时,再恳求他一下,让他别管我俩的事了,只要禁止小寡妇和苗丝雨接近你就行了。”曲惠沉思着说。
第148章 第【0148】章:托梦让黑猫解围()
“曲惠,我看够呛呀,表叔倔得很,刚才,我已经跟他恳求过了,他的回答没一点松动的余地。”我心想:好呀,这一下曲惠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想让老徐头的阴魂附在我身上,好禁止我跟小寡妇、苗丝雨来往,岂知却被我利用了,作为和她保持距离的利器。
“唉!表叔这是熊的帮忙呀。”曲惠无奈地说。
我让曲惠拿来纸和笔,唰唰几下帮她写好了工作小结。我瞅瞅墙上的挂钟,已经十点钟了,便说:“曲惠,早点休息吧,明天早晨八点钟我来接你。”
我哼着小曲回了家,我很钦佩自己竟然以歪就歪,想出了这么一个好计谋,让曲惠再也不敢、不能和我亲热了。
这一晚,我睡得很香、很熟、很甜蜜。
早晨七点四十分,手机铃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一看,是曲惠打来的。
“诗文,你马上到我家来吧,我想到庞物市场去一趟。”曲惠说。
“你到宠物市场去干嘛?”我觉得好奇。
“等会儿告诉你。”曲惠说完挂断了电话。
我赶紧起了床,疑惑地想:今天要去给老徐头上坟,曲惠却要逛宠物市场,唉!女人呀,就是让人捉摸不透。
我开车到曲惠家时,曲惠和刘雄已经等在大门口了。
我问刘雄:“你也去给表叔上坟吗?”
刘雄摇摇头说:“我今天还得到医院去陪父亲做检查,麻烦你陪曲惠去吧。”
“好吧。”我瞅了一眼曲惠,见她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
曲惠一上车,我就问:“昨晚你和刘雄吵架了?”
曲惠瞪了我一眼,斥责道:“你巴不得我俩天天吵架,对吧?”
“咦,曲惠,你这是咋啦?我好象没得罪你吧。”我不解地问。
“诗文,你得罪了表叔,就等于得罪了我。”曲惠冷冷地说。
“表叔已经去世了,我就是想得罪他,也没法得罪了呀。”我委屈地说。
“诗文,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往表叔的身上洒了黑狗血?”曲惠突然问。
“你…你这是咋啦?我已经再三声明:我没往表叔身上洒什么黑狗、白狗血。喂,曲惠,你搞搞清楚状况呀,表叔已经火化了,我就是想往他身上洒狗血,也洒不成了嘛。”我摇头晃脑地说,脸上布满了委屈。
曲惠定睛望着我,说:“昨晚,表叔又给我托梦了,说你把黑狗血洒在他身上,让他一动也不能动,就象坐牢一样。表叔还说:让我牵一只黑猫到坟头去,绕着坟墓转三圈,就能把他放出来了。”
我一听,吓了一大跳,假若黑猫能破解黑狗血,那就完蛋了。
“曲惠啊,你也太迷信梦了。你那个梦纯粹是无稽之谈嘛。你想想:我和表叔近日无怨,往日无仇,我凭什么害表叔呀?再说了,表叔还救过我的命,我怎么会恩将仇报呢?”我言词恳切地说。
“也是,你没理由害表叔嘛,不过,我连续做了两次这个洒狗血的梦,让我不得不半信半疑了。”曲惠犹豫着说。
“曲惠,你一生中也做过无数的梦吧,请问:哪一个梦应验过?”我问道。
“是没一个梦应验过。”曲惠承认道。
“曲惠,既然如此,你干嘛要相信这个梦呢?”我继续劝说道。因为,我知道:一旦曲惠买了黑猫,又牵着黑猫在老徐头的坟上转了三圈,那很可能就会解了黑狗血的魔咒,让老徐头的阴魂重新跑到阳间来。
可以想象得到:老徐头的阴魂一旦回到阳间,第一个就会找我算帐。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曲惠按老徐头的话去做。
“曲惠,据我所知:黑猫是不详之物。据说:黑猫是女巫的帮凶,是阎王在阳间的化身。你若是牵着黑猫在表叔的坟上转三圈,岂不是害了表叔吗?”我危言耸听道。
“还有这个说法吗?”曲惠有些不相信。
“曲惠,我说得对不对,你上网查查就知道了。”
曲惠掏出手机,在网上查了查,说:“诗文,你说得不对,有说吉利的,有说不吉利的,总之是众说纷纭,没有一个标准答案。”
我心想:这一下坏了。
车子已经到了宠物市场。曲惠说:“我先去买一只黑猫,然后再考虑考虑。”说完,下了车。
不大一会儿,曲惠就抱了一只黑猫回来。
“诗文,太巧了,就剩下这一只黑猫了。卖猫的老板说:黑猫缺了半年货,凑巧昨天进了一只。”曲惠喜滋滋地说。
“多少钱一只?”我随口问。
“三百元。”曲惠撇撇嘴,说:“老板一张嘴就要五百,我还了半天价,好不容易才还成三百元。”
“这么贵呀,一只烂猫,再怎么说,一百元就顶上天了,要价三百,岂不是扛着张飞的大斧子宰你嘛。”我不屑地说。
我瞅着这只黑猫,恨恨地想:娘的,你这家伙想祸害老子呀,得想个法子把你办了。
曲惠把黑猫抱在怀里。
我对曲惠说:“你当心它咬你,毕竟你俩很生疏。我可警告你呀:被猫咬了,比被狗咬了还要危险。”
曲惠一听,有点害怕了。她问:“不抱着,往哪儿放?”
我想了想说:“曲惠,干脆放到后备箱里,这样,它跑不了,你也安全。”
曲惠同意了。
我停下车,把黑猫从曲惠的怀里一把拎了过来。
“诗文,你别提它的耳朵嘛。”曲惠不满地说。
“曲惠,我不提它的耳朵,如果咬了我咋办?今天是表叔的头七,假若误了上坟,我可担当不起这个责任。”我冷冷地说。
我打开后备箱,把黑猫狠狠地扔了进去。
黑猫的脑袋撞在车厢底板上,发出凄惨的哀呜。
“诗文,你虐待黑猫了?”我一回到驾驶位,曲惠就质问道。
“没呀,我跟黑猫无怨无仇,干嘛要虐待它呀。你别搞忘记了,我可是热爱小动物的哟。”我笑着说。
一路上,我琢磨着:该如何处置这个黑猫呢?
半路上,不巧遇到了堵车,两个小时没挪窝。快中午时,才赶到了丁家村。
我对曲惠说:“十二点都过了,先到丁家村吃中饭吧,不然,我饿得开不动车了。”
“好吧,我的肚子也饿了。”曲惠表示同意。
第149章 第【0149】章:老板娘摔死黑猫()
我把车停在《一家亲》饭店门口。
老板娘眼睛特尖,她一眼就认出了我的轿车,喜滋滋地迎了出来。
我不想让曲惠误会我和老板娘有一腿,便急忙对老板娘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又朝着曲惠呶呶嘴。
老板娘会意地一笑,招呼道:“美女,帅哥,欢迎光临小店,请里面坐。”
我对曲惠说:“镇上就这一家饭店整洁干净,菜肴的味道也不错。价格嘛,还算地道。”
“你在这儿吃过吗?”曲惠问。
“吃过两次。”我回答。
曲惠瞅了老板娘一眼,小声问:“这个老板娘长得挺漂亮嘛,身材也不错,还有,她的眼神象钩子一样,能把男人的心钩走。”
“是吗?我咋觉得她一般般呀,你看,她那屁股一扭一扭的,太丑了吧。一看就知道是个乡下女人。”我故意贬低老板娘。
“乡下女人难道都不好吗?我看小刘庄的小寡妇就不错嘛。”曲惠瞅着我说。
“小寡妇也就一般般吧,我说曲惠,你咋眼光这么低呀。”我责怪道。
“诗文,我觉得你对乡下女人有一种特殊的嗜好。”曲惠阴阳怪气地说。
“曲惠,你这是咋啦?难道又吃这个老板娘的醋了?”我不满地问。
“诗文,下次不准你再到这家饭店吃饭了。”曲惠命令道。
“就因为这个老板娘的眼睛象钩子,怕我的心被她钩走了?”我问。
“对。我一眼看到这个老板娘,就对她没好印象。刚才,我见她盯着你看的眼神似乎有点暧昧。”曲惠的疑心病又犯了。
“唉!你呀,没治,好象我是花痴一样,到哪儿都会勾引女人。”我叹息着说。
老板娘端过两杯茶,然后,把菜谱递给曲惠,柔柔地叫道:“妹妹,您点菜吧。”
“你…你喊我妹妹?”曲惠一惊。
老板娘笑了笑,亲切地说:“您最多二十岁吧,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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