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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女鬼老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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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徐头半睁着眼睛,口中念念有词:“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祥。登山石裂,佩带印章。头戴华盖,足蹑魁罡,左扶六甲,右卫六丁。前有黄神,后有越章。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急急如律令。”

    我发现老徐头一进停尸房,步履就呈跳跃状,好象我小时候跳房子一般。那柄桃木剑对着无头男尸作劈杀状,虽然剑锋并没有砍在无头男尸的身上,但每一剑下去,都让无头男尸痛苦地大叫一声。

    老徐头围绕着无头男尸转到第三圈时,无头男尸惨叫一声,终于仰面倒地。

    老徐头疾步上前,将手中的黄符朝无头男尸的胸口一拍,只听得啪地一声,无头男尸一动不动了。

    老徐头对刘雄招了招手,说:“来,帮把手,把他抬进冷柜里去。”

    刘雄战战兢兢地问:“他…他不会再爬起来吧?”

    “他已经被我镇住了,一时半会动弹不了啦。”老徐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狠狠瞪了我一眼,嗔怪道:“全怪你小子,他在这儿呆了半年,一直老老实实的,从没造过乱子,就是你前天晚上惊动了他,不然,惹不了这么大的麻烦。”

    刘雄跑过来,和老徐头一起把无头男尸抬进了冷柜。

    “把黄布袋给我。”老徐头说。

    刘雄把手里提的黄布袋递给老徐头,惊魂未定地说:“娘的,这世上还真有鬼呀。老徐头,想不到您还有降鬼的本领,怪不得让您来看守停尸房呢。”

    老徐头打开布袋,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塑料袋。他从小塑料袋里抓出一把糯米,撒在冷柜的四个角里。

    “您这是干吗?”刘雄好奇地问。

    “糯米可以驱鬼镇妖。”老徐头回答:“我撒的这四把糯米,相当于钉了四根钉子,把恶鬼锁在冷柜里,让它动弹不得。”

    “这家伙死了半年,怎么还会炸尸呢?真是怪了。”刘雄不解地问。

    “这家伙不是炸尸,是尸变。”老徐头幽幽地说。

    “啥叫尸变?”刘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尸变呀,就是人处于生死之间的过渡期时,也就是佛教中所称作的‘中阴身’的阶段,受到了某种外力的作用,所产生的变化。共有十八种外力,导致十八种尸变。也就是:僵尸、血尸、荫尸、肉尸、皮尸、玉尸、行尸、炸尸、汗尸、毛尸,、走尸、醒尸、甲尸、石尸、斗尸、菜尸、绵尸和木尸。”

    “啧啧,还有这么多名堂呀。老徐头,这家伙算那一种尸变呢?”刘雄追问道。

    “他呀,属于荫尸。这家伙被人杀死了,还割去了脑袋,案子至今未破,冤气积郁在心里,凑巧又吸取了自家的旺气。所以,养成了荫尸。你看,他已经死了半年,但一直长毛发和指甲。”老徐头解释道。

    “这家伙一直睡在冷柜里,怎么能吸取自家的旺气呢?”刘雄不解地问。

    “我估摸着,停尸房这块地皮,原来是他家的老宅。不信,如果这个案子破了,就可以查出他家原来的住址。”老徐头望了刘雄一眼,幽幽地说:“其实,你也许能破这个案子。”

    “我能破这个案子?”刘雄吃了一惊,急切地问:“老徐头,您这是啥意思?不妨明说。”

    “刘雄,我觉得:你和这个死鬼有缘份。”老徐头把无头男尸的冷柜推了进去。庆幸地说:“还好,他不算厉害,我还能降得住他,不然,今天就惹大麻烦了。”

    “老徐头,您说我跟他有缘份,我问您:究竟是什么缘份?”刘雄焦急地问。

    “说白了,就是他这个案子只有你能破,你帮他破案,他帮你立功。”老徐头说。

    刘雄听了老徐头的话,惊悸地望了我一眼。突然,他发现我抱着半裸的曲惠。

    “谁…谁撕烂了曲惠的衣裳?”刘雄瞪大了眼睛,恼怒地质问我。

    我低下头来,一看,才想起刚才无头男尸撕烂了曲惠的衣裳,我忘了给曲惠整理好。现在,曲惠的胸部有一半裸露着。

    “是…我…不是我……”我一时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第22章 第【0022】章:咬紧牙关不吐口() 
“刘雄,这还用问吗,是这个无头男尸撕烂了你老婆的衣裳。”老徐头帮我解了围。

    我大梦初醒般帮曲惠整理好衣裳。这时,曲惠慢慢清醒了,她依偎在我的怀里,深情地说:“诗文,谢谢你救了我。”

    刘雄跑了过来,他见曲惠没事了,欣慰地说:“幸亏老徐头会驱鬼,不然,你就深受其害了。”

    刘雄狐疑地问:“难道这个家伙死了还花心?”

    “我告诉你:这个无头男尸生前是个花痴,我估摸着,被他糟蹋的女人不下一个班。”老徐头瞅着冷柜说。

    “您…您竟然能算出这家伙的前生?”刘雄诧异不已。

    “哈哈,自从这家伙到这儿来后,胯里的命根子一直半硬着,我一看就知道他淫心不灭呀。前天晚上,他的命根子竟然不见了,你说怪不怪?”老徐头说到这儿,朝我望了一眼。显然,老徐头认定是我偷走了无头男尸的命根子。

    “老徐头,他已经没了命根子,干嘛还要欺负我老婆呀?”刘雄不解地问。

    “哼!他没了命根子,做不了那种事,但也能过过干瘾呀。看来,前天晚上这家伙闹事是因为来了那姑娘,今天又造乱子是由于见到了你老婆。你看,这家伙够花心了吧。”老徐头沉思着说。

    “这家伙前晚闹了事?”刘雄瞅了我一眼,问:“章诗文,有这回事吧?”

    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章诗文,你啥意思嘛,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刘雄皱着眉头问。

    “刘雄,你这个铁哥儿们不老实,他肯定有啥子事瞒着咱们。”老徐头瞪着我说。

    “我…我前晚迷迷糊糊睡着了,做了一堆梦。早晨,我听到刘雄的喊声,这才醒了过来。我怀疑是这个无头男尸对我施了魔法,才让我昏睡不醒的。”我撒了个谎,我知道,这个谎言骗不了老徐头,但只要能骗刘雄就足够了。

    “刘雄,你把我扶出去。”曲惠喃喃地说。

    刘雄赶忙跑了过来,他把曲惠扶了起来。

    “我…我腿好软。”曲惠说。

    “我来背你吧。”刘雄赶忙蹲了下来,让曲惠趴到他的背上。

    刘雄背着曲惠往门外走去,我正准备尾随着也出去。这时候,老徐头一把拽住了我。

    “你等一下,我有话问你。”老徐头沉下脸,一副威严的神色。

    “您…您问吧。”我心虚地说。

    “我问你:前天晚上停尸房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老徐头一直半眯缝的眼睛突然瞪得老大,显然,他是想用眼神来威慑我。

    我胆怯地低下头,不敢正视老徐头的眼睛。

    “你抬起头来,望着我。”老徐头威严地命令道。

    我无奈地抬起头来,瞅着老徐头的额头回答:“我说过了,前天晚上,这个无头男尸对我施了魔法,让我昏睡了一整夜。所以,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你狡猾、狡猾的有。”老徐头学着日本人憋腔憋调地说。

    “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装作十分诚恳的模样。

    “哼!你是准备顽抗到底了?”老徐头阴阳怪气地问。

    “我…我没顽抗呀,我是实话实说嘛。”我心想: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能泄露和无头男尸做的交易呀,那是我俩的秘密,一旦说了出来,就会坏了我的大事。再说了,无头男尸的阴魂还在附在我的身上,时刻监视着我,我哪儿敢乱说呀。

    “我告诉你:你身上的阴气很重,恐怕离大祸不远了。如果你说了实话,也许我还能救你一命。”老徐头盯着我看了一阵子,警告道。

    听老徐头这么一说,我不免有些心动了。老徐头的本领我刚才已经领教了,他完全能够治服住这个无头男尸,如果我把无头男尸阴魂附身的事儿告诉他,说不定他还能帮我驱除阴魂呢。

    我正犹豫着,突然,身体里有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你小子嘴巴严实点,如果泄露了秘密,我马上会置你于死地。”

    我心想:假若我一说,刘坚的阴魂立马就能要了我的命,指望老徐头救我,恐怕为时已晚。

    “徐师傅,我真的没什么可说。”我咬紧牙关。

    “小子,我警告你:别跟鬼走得太近了,当心被鬼卖了,还傻乎乎地帮鬼数钱。”老徐头见我执意不吐露一丝信息,只得作罢。他狠狠瞪着我威胁道:“你小子以后不许到这儿来了。”

    我走出停尸房,一看,曲惠正怏怏地坐在老徐头的屋门口。

    刘雄问我:“老弟,你走不走?”

    我连忙说:“走,走,走。”说实话,停尸房这个地方,打死我也不敢再来了。今天,我总算又见了苗丝雨一面,她的容貌已经深深铭刻在我心上了。我知道:只要车祸事故一处理完,她就要被火化了。

    我遗憾地又朝停尸房望了一眼,突然,我希望苗丝雨早点被火化,因为,我实在很担心那个无头男尸会凌辱她。

    “苗丝雨什么时候火化?”我问刘雄。

    “今天上午我就和苗丝雨家属谈赔偿方案,谈妥了,下午就能送去火化。”刘雄回答。

    我点点头,说:“刘雄,最好早点让她火化,不然,那个花痴鬼刘坚只怕会骚扰她。”

    “唉!”刘雄叹了一口气,望着我说:“老弟,你呀,难道真对苗丝雨动了真感情,我真搞不懂了,你咋会爱上一个死人呢。”

    我没回答刘雄的话,望了一眼曲惠,说:“你老婆不走吗?”

    “她受了点惊吓,说要在老徐头这儿休息一下。”刘雄瞅了瞅我,小声问:“刚才,那个死鬼刘坚调戏了曲惠吗?”

    “没,就是撕扯了她的衣裳,幸亏老徐头及时赶来了,不然,曲惠就倒了大霉。”我安慰刘雄。

    “你被死鬼整得不轻呀,鼻子也青了,嘴巴也歪了,血流了一身。”刘雄关心地问:“要不要我送你到医院去。”

    “不用了,也就是被死鬼推了一下,摔了一跤,碰破了鼻子,摔落了一颗牙,没啥了不得的。”我轻描淡写地说。

第23章 第【0023】章:戳穿了我的谎言() 
刘雄开着警车把我送到家,我一到家,洗了一把脸就睡了。昨晚,我左思右想没睡好,今早又受了点伤,觉得有些精疲力竭。

    突然,手机铃声把我惊醒了。一看,是曲惠打来的。

    “诗文,你没事吧?”曲惠关切地问。

    “没多大事,嘻嘻…就是鼻子有点青肿,嘴唇破了一点,除了对市容有点影响外,没别的大碍。”我半开玩笑地说。

    “那就好。”曲惠长舒了一口气。

    “曲惠,你也没事吧。今天早晨,你被恶鬼吓晕了,我真怕你醒不过来了。”我担心地说。当时,我确实担心会把曲惠吓死。我知道:有些人惊吓过度,就会发生猝死。

    “诗文,你巴不得我死吧?”曲惠幽幽地问。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会巴不得你死呢。”我不悦地说。

    “诗文,我死了,你就不用担心我缠上你啦,难道你不觉得我象一条蛇,已经把你紧紧缠住了吗?”曲惠阴阴地问。

    “你这是什么话呀?咱俩失散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见了面,我庆幸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有那些恶毒的想法呢。”我辩解道。

    “诗文,你别狡辩了。我知道:你非常担心我和你之间会发生故事,你想对我敬而远之,虽然不至于巴不得我死,但却希望我永远别来招惹你,对吧?”曲惠就象钻进了我的心里,她的话字字句句说到了我的心坎上。

    “这个…这个……”我嘻嘻一笑,没作正面回答。但我的不回答,等于已经回答了。我知道:曲惠是个十分敏感的姑娘,她完全能够体察我的心情和感受。

    “哼!被我说中了吧。”曲惠愤愤地说。

    “嘻嘻……”我只能以笑来回答了。

    “诗文,非常遗憾,我没被吓死,怎么办呢?既然没死,自然就要来缠你了。这样吧,我马上到你家来,咱俩一起吃中饭。”曲惠以命令的口吻说。

    “哎呀!我在单位上班呢,现在正在开会,恐怕中午出不来。”我婉言谢绝道。

    “屁话!”曲惠骂了一句。

    “真的,我没撒谎。”我心想:我在没在单位,你哪儿能知道呀。

    “诗文,你越是想对我敬而远之,我越是会接近你,亲近你。我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曲惠气呼呼地说。

    “曲惠,我真的在单位里,也真的在开会。现在,我是跑出来上卫生间,不然,还不能接你的电话呢。”我装作很着急的样子说:“我要马上回会议室了,以后有时间再聊。”

    “诗文,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我告诉你:刚才,我已经问过刘雄了,他直接把你送回了家,说你感觉身体不太舒服。”曲惠揭发道。

    “曲惠,早晨,刘雄确实是把我送回了家,但我拿了公文包,就回了单位。”我抵赖道。

    “诗文,我问你:你是开车到单位的吗?”曲惠又问道。

    “是呀,我不开车,难道还会走路去呀。你要知道:我们单位在郊区,连公共汽车也没通呢。”我斩钉截铁地说。

    “是吗?”曲惠嘻嘻笑了。

    “你笑个啥?”我见曲惠笑得很诡异,不免有些心虚了。

    “诗文,既然你开车去上班了,那你的轿车咋停在家门口呢?难道你的车子恋家,自己偷偷跑回家了。”曲惠嗬嗬笑着说。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门铃声。

    “诗文,快开门,我知道你在家。”曲惠在门外喊道。

    我一听,知道自己的谎言穿了帮,懊恼地扇了自己一个嘴巴,骂道:“你真混,真个小娘们都糊不住,太无能了!”

    我尴尬地给曲惠开了门,强颜笑着说:“我…我跟你开个玩笑,别在意啊。”

    “哈哈,我早就知道你会躲着我,所以,侦察好后才给你打电话。诗文,今天的事我就不计较了,不过,我要严肃地警告你:下不为例!”

    “好,好,好。”我一连说了三个好。

    “诗文,我又不是狐狸精,你怕我个啥?”曲惠不悦地说。

    “曲惠,我坦白交代:我不想跟你走得太近了,原因你也知道,无须我再说第二遍。”我决定跟曲惠坦率地交换一下意见。

    “我知道,我明白,我懂得。”曲惠嘟着嘴,不客气地翻了我一个白眼。

    “你懂得就好。”我心想:曲惠是个知事明理的人,也许是我多虑了。

    “诗文,我不过是来感谢一下你,难道这个举动过分吗?”曲惠质问道。

    “感谢啥?”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装傻呀?感谢你早晨救了我嘛。要不是你,那个死鬼就凌辱了我,被人凌辱了可悲,被鬼凌辱了,那就是可悲的平方、立方,不,是n次方了。”曲惠哀哀地说。

    “我就是扶了你一下嘛。”我轻描淡写地说。

    “诗文,你以为我真的昏过去,不省人事了吗?我告诉你:我心里清楚得很。要不是你拼了命救我,也不会受伤了。还有,你拿刘雄当挡箭牌,让我免受凌辱,不愧是智取恶鬼的一个高招呀。不是你,我只怕没脸活在这个世界上了。”曲惠说。

    “你…你没昏过去呀?”我大惊失色地问。

    “我听说:装死,也是对付鬼的一种办法,就试了一盘,不过,这个办法看来不管用。”曲惠笑了笑。

    “嘻嘻…曲惠,你是不是搞错了,我记得,装死应该是对付熊瞎子的有效办法。因为,熊瞎子不喜欢吃死物。我还要告诉你:鬼本身就是死人,所以,它们不忌讳死人。前天晚上,那个死鬼也是想凌辱苗丝雨,被我阻止了。”我对曲惠透露了一点秘密,因为,她已经听到我和无头男尸的对话了。

    “诗文,我正想问你:那个无头男尸是不是想让刘雄帮他破案?”曲惠是个极其聪明的人,她听了我和无头男尸的对话,已经明白了八、九分。

    “对。”我点点头。

    “那个死鬼怎么会看中了刘雄呢?”曲惠不解地问。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反正,他点名让刘雄破案。”我搔了搔脑袋,沉思着说:“这个恶鬼很精明的,也许,他做了一些调查研究,认为刘雄为人正直,又聪明能干。”

第24章 第【0024】章:初恋要重温旧情() 
“这就怪了。”曲惠低头思索了一阵子,狐疑地问:“刑侦大队一百多号人,为啥偏偏看中了刘雄呢?”

    “曲惠,你要知道,在刑侦队一百多号人里,刘雄可是后起之秀呀。看来,这个无头男尸不愧是个聪明鬼,有眼光头呀。”我趁机把刘雄抬举了一下。其实,我刻意奉承刘雄是有用意的,我是想让曲惠领悟到:她找了一个好老公。既然有了好老公,就别留恋我这个旧情人了。

    “诗文,你真的认为刘雄很有能力吗?”曲惠幽幽地问。

    “当然了,我和刘雄是铁哥儿们,别人不了解他,我还能不了解他吗?我可以肯定地说:刘雄是个搞刑侦的料,将来一定能够大有作为。曲惠,你就等着吧,要不了几年,刘雄就能混上一顶乌纱帽。到时候,你就是官太太了。”我大言不惭地夸赞刘雄。心想:夸死人不偿命。

    “哼!”曲惠斜眼瞅着我,一副不屑的神情。

    “曲惠,你咋用这个眼神瞅我?”我心虚地问。

    “诗文,你以为我是三岁的小孩呀,拿根棒棒糖就把我哄住了。”曲惠又“哼!”了一声,嘴角一挑,说:“你呀,就是想让我满足于跟刘雄过一辈子,最好在他这一棵树上吊死。这样,就不会再来纠缠你了,对不?”

    “曲惠,你误会我了。”我故作委屈状。心想:这丫头越变越聪明了,初中时,就是一个人精,看来,想哄她太难了。

    “诗文,误没误会你,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戳穿你,是想让你知道,我不傻,所以,你以后最好别在我面前耍小聪明。哼!你还是跟初中时一个样,总喜欢卖弄自己的小聪明。”曲惠横了我一眼。

    “我本来就不聪明,哪儿敢耍小聪明呀。再说了,我就是有点小聪明,也不敢在你面前耍呀。我知道:你从小学一年级起,成绩就是班级第一名。我在你面前只有甘拜下风的份。”我嘻嘻一笑。

    “诗文,既然你明白这一点,那么,从现在开始,咱俩的谈话就应该坦率一点,虚头八脑的话少说。”曲惠说。

    “好吧,我举双手赞成。”我无奈地回答。

    “诗文,都快到十二点了,咱俩边吃边聊吧。”曲惠提议道。

    我搔了搔头,不好意思地说:“曲惠,我没准备中午在家吃饭,所以…咱俩到外面去吃吧,我请客。”

    “呶,你没看到吗,中饭我已经买来了。到外面吃太张扬,被人家看见了影响不好。诗文,我可是为你着想呀。”曲惠笑了笑。她拎起了个塑料袋,象变魔术一样,从里面掏出大包小盒的食品。

    “你咋买了这么多食品呀,足够四、五个人吃的了。”我惊诧地说。

    “我不光买了中饭,还买了晚饭呢。”曲惠悠然地说。

    “你…你连晚饭都买好了?难道你…你准备晚饭也和我一起吃吗?”我大惊失色地问。

    “当然了。”曲惠神色古怪地瞅了我一眼,说:“我打算在你这儿长期住下去了。”

    “曲惠,你…你咋能这么做呀?”我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眼前顿时冒起了金花。大脑中一个念头蹦了出来:“完了,我死定了!”

    “诗文,你怕了?”曲惠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架式。

    “曲惠,你…你不能这样呀!”我觉得身上的血一下子都涌上了脑袋,四肢变得冰冷冰冷的。

    “我偏要这样,咋啦?我早就对你说过,在这个世界上我只爱你一个人。为了爱,我可以抛弃一切,包括家庭、事业、名誉。”曲惠坚定地说。

    听了曲惠的话,我觉得全身都开始发冷,就象打摆子一样,冷得哆嗦起来。我张口结舌地说:“你…你发…发疯了么?”

    曲惠昂起脑袋,就象一只斗胜的大公鸡,两眼炯炯有神地望着我。在她的眼神里,我突然看到了一丝戏弄和耍笑。

    “我就是疯了,而且,我决定要疯一辈子。”曲惠得意地说。

    我看出来了,曲惠是在跟我开玩笑。不过,她这个玩笑开得太大了。假若我有高血压或心脏病,非被她吓死。

    “好吧,那我就和你一起疯,咱俩干脆离家出走,到一个谁都不认识咱俩的地方去。要不然,就到深山野林里去过隐居生活。”我索性也开起了玩笑。

    “当真?”曲惠问。

    “当然啦。”我一本正经地回答。

    “得了吧。”曲惠哈哈笑了起来,笑够了,说:“算了,看把你吓成啥样了,小脸都惨白惨白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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