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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阴差-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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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原来是这样,”我点点头,“刚才你说什么,恢复能力超强?真的假的?”

    “你想想,刚才跑了多远?”

    “大概三、四十公里?”

    “用了多长时间?”黄腰儿又问。

    “没算,一个小时?”我说着,掏出手机看时间,推算时间,差不多有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跑了将近四十公里,换做常人,身体早就零碎了,无论肌肉、脏器全得完蛋,可你非但没事儿,而且只用了几分钟,就让身体完全修复,”黄腰儿幽幽地说,“我刚才,也是在测试你的体能,确实不赖!”

    她这么一说,倒是给我自己吓了一跳,可不是么,时速三十多公里,相当于每秒钟十米,比我百米赛跑的速度还要快些我大学时候百米成绩12秒,百米冲刺了一小时,居然没事!

    而且,现在我明显感觉,通过腰儿的“特训”后,肺活量增大了不少,看来,这个新身体的潜力还有待进一步挖掘、提高!

    很快,黄腰儿穿上了秦书瑶的衣物,二人起来,离开殡仪馆地界。

    天亮了,街面上的车,渐渐多了起来。

    “怎么回盛京,你有钱吗?”黄腰儿问我。

    “有,不过还有更快的办法,你去帮我弄一部手机过来,我们在那个早餐摊汇合。”我指着不远处的路边摊位说。

    我现在是本体,比较爱惜自己的羽毛,不想干偷鸡摸狗的勾当,便让腰儿去干,她反正不是自己的身体,而且连尸体都敢偷,更何况一部手机,对!

    我去路边摊,要了一份早餐,开吃,不多时,黄腰儿哒哒哒地回来,将一部九成新的三星手机放在我面前,然后坐在我对面,叉开腿,打了个响指,豪气地喊:“老板娘,五根油条,一碗豆汁儿!”

    “要那么多,撑死你!”我低声道。

    “驸马爷,你是不知道,我有多久没吃过东西了!”黄腰儿皱眉,幽怨地说,她之前是蓝气初阶的半透明鬼体,跟雷娜一样,无法进食。

    老板娘端来一个大铁盘,里面列着五根油条,忧心忡忡地看着黄腰儿:“丫头,油条脂肪含量高,少吃点哦,你吃几根,我算你几根的钱,嗷!”

    “多谢大娘!”黄腰儿冲老板娘甜甜地笑了笑。

    三分钟后。

    “大娘,再来五根!”

    看着她嘴边一圈的油腻,我都没胃口了,转过身去,给黄顺打电话,说了我们现在的位置,黄顺说他才起床,让我等半小时。

    结果,这半小时内,黄腰儿吃了多少根油条我没记住,反正两人一顿早餐,花了我三十二块五,那两块五是我花的!

    二十五分钟后,绿兰博基尼疾驰而来,可问题也来了,这台兰博基尼只有两个座,后面连空间都没有,黄腰儿找的这具少女躯体,长得还挺高,没办法装进前备箱中。

    “要不,车给你们开,”黄顺大方地说,“我坐飞机回去。”

    黄腰儿把我拉到一旁,耳语了几句,我想了想,点头,走到黄顺身边,递给他一支烟,一脸认真地说:“兄de,你怕鬼吗?”

    “哈,妖我都见过,还怕什么鬼?”黄顺笑道。

    “那就行!”我坐进副驾驶,将座椅调到最靠后的位置,黄腰儿迈开大长腿,骑坐在我上面,看得黄顺目瞪口呆。

    “不是,陈哥,嫂子,你俩想以这个姿势回盛京?”

    “不,先把你嫂子我,送回家。”黄腰儿笑道,我们没跟黄顺解释身份,黄顺以为腰儿是我女朋友。

    “哦,短途那还可以,”黄顺上车,启动,“嫂子,你家在哪儿?”

    “八宝山殡仪馆。”黄腰儿说,黄顺没吱声,我只觉得车抖了一下,再看他的脸,比车漆还绿,一颗豆大的汗珠,从脸颊滚落。。。“”,。

第93章 怕鬼论() 
    原来,黄腰儿借尸还魂,不是为了行事方便,只是为了吃一顿饭而已!

    到殡仪馆,进了停车场,黄腰儿独自下车,去归还尸体。

    我跟黄顺在车里抽烟,他好像还没缓过劲儿来,一直不说话。

    “兄弟,你要不要听我的真实身份?”我有点看不下去了,人家拿我当兄弟,我这样吓唬他,似乎不太好。

    “你、你说,”黄顺支支吾吾道,“等等,陈哥,你是人?”

    “我是人,你放心。”我肯定地说。

    “嗯,那你说。”

    我便把自己的身份,跟地府的关系,含蓄地跟黄顺讲了,其实也没什么可怕的,人之所以怕鬼,怕的不是鬼,而是未知还有人类自己的阴暗面。

    怕鬼和怕猛兽,比如狮子老虎,甚至是潜藏在黑暗中的莫名其妙的怪兽,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怕。

    人怕猛兽,是怕自己被它们吃掉,这只是一种弱肉强食的自然恐惧,因为人知道它们会对自己怎么样,一对一单挑,人类完败,结果,肯定是难逃为其腹中餐。

    但人怕鬼,则是一种直达内心深处之恐惧!

    第一,人类怕鬼,是因为不知道鬼会对自己怎么样,这就是未知,如果像遇到狮子老虎那样,只是被鬼弄死的话,反而简单了,也就不会那么怕。恐怖的地方在于,你不知道鬼在哪,鬼什么时候出现,鬼会怎样对付自己,一切都是未知。

    第二,鬼,是由人变化而成的,这是个普遍的共识,它们的形状、面貌都是人类,而且,往往以狰狞、邪恶、阴暗的形象出现。所以说,鬼在很大程度上,代表着人类邪恶的一面,人们怕的,正是自己邪恶的一面,因为人类知道,人这个物种有多可怕!

    试想,如果有一只鬼狗或鬼猫,可能也会让人感到恐惧,但是因为活的猫啊、狗啊,很讨大家喜欢,所以即便死了变成鬼,人们也不会觉得它们能坏到哪儿去,不一定会有多怕。

    但是,我们知道,人做起恶来,是没有下限的,是这个地球上最邪恶的物种之一,所以,对于代表着人邪恶的一面的鬼,人类对它们的恐惧,当然也是巨大的!

    这就是人怕鬼的根本原因。

    如果你知道,出现在阳界的鬼正常情况下,一种是负责将鬼带去地府的阴差,人家是地府的正经公务员,才不会闲的吓唬你玩儿。

    还有一种,就是没来得及被阴差抓走的孤魂野鬼,我上次在白山,就差点成为孤魂野鬼,因为记忆不断丧失,整个人,啊不,整个鬼,其实是懵逼状态的,更像是个傻子,那就更没什么可怕的了,对不对?

    真正让人感到害怕的,不应该是鬼,而是妖,如果你遇到鬼,可能会被它们的磁场给“干扰”一下,就像晚上走夜路,有时候会忽地汗毛倒竖,那就是因为附近有鬼,影响到了你身体的磁场,但也仅此而已。

    可如果你遇到的是一只妖,那就不好说了,如果她再主动接近你,那就更危险了!

    “妖主动接近你的目的,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便是要吃了你!”我对黄顺解释道。

    黄顺听完我这一番高论,惊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点着一支烟:“所以啊,你不用怕鬼,她们都很好的,比如刚才那个黄——”

    我说着,黄腰儿已经回来了,光着回来的,身体几乎全透明,正站在副驾驶外的地面上,笑吟吟地听着我们聊天。

    我转头看看黄顺,他还在盯着我,等待下文,丝毫没注意到窗外的黄腰儿,哦对,我差点忘了,我有阴阳眼,他没有,所以他应该看不见腰儿。

    “上来。”我对腰儿说。

    “那驸马爷,我坐你身上啦,”黄腰儿笑道,“你是要重量,还是不要重量?”

    “嗯”我想了想,“稍微有点重量好了,别太重。”

    “好哒!”黄腰儿直接穿过钢铁车门,坐在了我腿上,一点重量都没有的话,我心里会觉得不踏实。

    “陈哥,你在跟谁说话?”黄顺惊慌地问。

    “就是刚才那个黄腰儿,”我继续跟他的话题,“现在,她就在我腿上,你看不见她,也感觉不到——”

    “不不,哥,我感觉到她了!”黄顺看着黄腰儿的方向,瞪大眼珠子。

    “看见了?”我皱眉问,你看见了可不行,她现在是人形,什么都没穿!

    黄顺摇头:“没看见,但我能感觉得到,她就在车里,你看我的胳膊。”

    说着,黄顺挽起袖子,他体毛较重,手臂上一根根汗毛,都跟被冬天的静电击了似的,树立起来。

    黄腰儿顽皮地伸手过去,本来是用透明的手指,捏住了黄顺一根汗毛,这样黄顺是感觉不到的,但捏住之后,黄腰儿忽然将整个左手,现出了半透明的形状。

    “啊啊!尼玛!”黄顺看见空气中突然出现的一只手,吓得吱哇乱叫!

    “嘻嘻。”黄腰儿没有善罢甘休,又露出一个脑袋,继续吓唬他,继而,脖子也显露出来。

    “行了,别再露了,缩回去!”我皱眉道,再往下露就是凶了。

    黄腰儿回头,撅起八字眉,哀怨地瞅瞅我:“人家还没玩儿够嘛!”

    这句话,黄顺能听见,他悬在那里的手臂不敢动,都快哭了:“大姐啊,你可饶了我!我黄顺除了玩儿过几个小姑娘,也没干过啥伤天害理的事儿啊!”

    “玩过几个小姑娘?”黄腰儿松开捏着他汗毛的手,啪地给了黄顺一嘴巴,黄顺当时就被打蒙了,捂着脸,呆呆不动,跟被点了穴似的。

    “腰儿,差不多得了。”我说。

    “嘻嘻。”她玩儿够了,这才重新隐起身形,靠进我怀里。

    她有重量,大概相当于三公斤的快递盒子,并不压腿,而当我用手去环抱她的腰的时候,也能摸得到,那手感,绵软q弹,介于水豆腐和果冻之间,而且,手指可以轻松插入她的半虚幻的“躯体”里,我问她什么感觉,腰儿说有点痒痒,无他。

    “兄弟,开车,她不会再出来了。”我戳了黄顺一下,他连连点头,启动兰博基尼,开出殡仪馆,向高速口方向开去,一直到停靠高速第一个服务区,黄顺都没敢再说话。

    我怕给黄顺幼小的心里留下阴影,上完厕所回来,我诓他道:“那个鬼下车了,咱赶紧走!”

    “好嘞!”黄顺马上跳进车里,启动,一溜烟跑回高速路面,跑出很远之后,他才回头看看,问我,“是不是甩掉她了?”

    我把双手插进怀里黄腰儿的盆腔里面,双手合十,拇指悠闲地绕着弯儿,对黄顺点头,煞有其事地说:“嗯,她走了。”

    “哎哎,”黄腰儿扭来扭去,回过头来,“你别绕了,好痒啊!”

    “嗯?”我疑惑。

    “什么?”黄顺问,他听不见黄腰儿的声音。

    “你看看你手放的地方!”黄腰儿皱眉道,我低头一看,太过透明,看不太清楚,但通过身体比例,能推算出我手所在她躯体里的位置,怪不得不让绕,人家正常那个啪,都是从下面入内,我这儿直接从两边把手插进来了,在道里,她不痒痒才怪。

    我将手移开,右手放在车门扶手上,左手放在扶手箱上,黄腰儿嗯了一声,安静地靠近我怀里,不多时,她睡着了,还打起了小呼噜。

    兰博基尼出了京城地界之后,我用腰儿偷来的手机给雷娜打电话,这个时间,杨柳的救护车,应该已经到达了盛京,果然,他们早上六点就到了,雷娜找了王美丽,一起把杨柳安排进盛京医院,经过细致的ct扫描,果然在后颈的脊椎骨中,发现了一根竹针!

    “朱医生说,那根针压着中枢神经,如果动手术取出的话,病人肯定会苏醒,但稍不留神,就会造成高位截瘫,他们没把握。”雷娜忧心地说。

    我不由得皱起眉头,雷娜找的朱医生,是我们医院外科的主任医师,他都没把握,以我的手法,更不行了。

    手机开着扬声器,黄顺听到这里,插了一句:“哎,小姐姐,要不,你去找我妈试试?”。。。“”,。

第94章 一道手谕()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黄顺的妈妈,林芳副院长,她可是盛京医院外科手术顶尖水平的存在!

    “兄弟,我开车,你给你妈打电话!”我对黄顺说。

    “不用,你拨过去号码,我跟我妈说一声就行。”黄顺把他的手机掏出来给我。

    我翻通信录,找到“母亲大人”,拨过去,放在黄顺耳边。

    “喂,妈啊,嗯,我回来了,在路上呢,妈,跟你说个事”黄顺把杨柳的情况,简单交代了一下,那边的林副院长貌似很重视,让我亲自听电话。

    “林副院长,我是陈洋。”

    “小陈,你怎么回事,这都多长时间不上班了?不想干工作了吗?”林副院长率先发难,责备我道。

    “多谢林副院长关心,”我苦笑,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副院长,管着几百名医护人员,跟我中间差了好几级,她能知道我没上班,自然是出于对我的关心,“林副院长,我最近发生了很多意外的事情,等回去了我再跟您详细汇报一下,这次我小姨手术,还得请您”

    “我已经知道了,”林副院长接过我的话说,“龙组东北局今天一大早就来了电话,请我亲自来主持这场手术。”

    “啊呀,那敢情好。”我兴奋道,他们高层之间沟通,效果自然比我求她要强。

    “还有,你妹妹小米,恢复得不错。”林副院长又说。

    “啊?小米的手术也是您做的?”

    “换心脏那么重要的手术,我怎么可能放心让别人做呢?你的老同学黄珊珊,也想上手来着,被我拒绝了,让她给我打下手。”林副院长笑道。

    “打仗亲兄弟,上阵母女兵,有您和姗姗坐镇,那是小米的福分,更是我的福分,谢谢林副院长!”我诚挚地表达谢意。

    “以后别叫我林副院长了,”林芳笑着说,“小米已经认我当了干妈,你叫我妈也行,叫我阿姨也行。”

    “啊?”

    “不跟你说了啊,我要去给我杨柳大妹子做手术了!”林芳说完,挂了电话,我一脸懵逼,怎么还认上亲戚了?

    一路无话,黄顺严格遵守高速上的交通规则,遇见测速点就从180公里每小时,减速到120公里,遇见区间测速,就用翻牌照的方式鱼目滚珠自动翻面儿,很高级,一路多公里的风驰电掣,居然没有被拍到一次超速,也是厉害。

    中午12点,到达盛京医院,黄腰儿说她白天不便行事,在车里等。

    我和黄顺上楼,来到手术室,正好碰见林副院长满脸疲惫地从里面出来。

    “怎么样了?”我紧张地问。

    “取出来了。”林副院长说完,身体晃了晃,倒在黄顺的怀里,累的瘫掉了,但没晕,应无大碍。

    照顾了林副院长一会儿,我穿上白大褂,戴上手套和口罩、帽子进了手术室,黄姗姗全副武装,正在处理术后事宜,杨柳趴在床上,身上盖着的布罩,只露出颈部以上的部分,她的后颈血肉模糊,创口开的很大,而且是两个洞,不知为何。

    我走到床边,黄珊珊看了我一眼,低声道:“搭把手,左边伤口里的血管和神经束还没接好。”

    “嗯。”我深吸一口气,直接进入手术状态。

    十五分钟后,杨柳的两处伤口被我和黄珊珊联手处理完毕,林副院长挺下血本啊,把目前本院最先进的人造血管技术都用上了,这样,皮肤缝合后,不用担心里面的内出血问题。

    在修复手术过程中,我大概看出了端倪,为什么一个小手术,会变成大手术,因为那根针有钩子,穿过脊椎骨,钩在了颅腔里面,硬要从后面拔出,定然会钩伤中枢神经,只能开颅,从钩子那一侧将“竹针”取出,就好比要挖一根山药,得把周边的土地,都刨开,甚至刨一米多深,才能将它完整地挖出的道理一样。

    手术结束,杨柳被推进特护病房,手术位置命案,她实施的是深度全身麻醉,麻醉师说,得傍晚才能醒来,但解除了竹针压制后,她的手脚,明显都有了反应,应该可以动了。

    我洗完手,换了衣服出来,黄珊珊双手插着白大褂的口袋,等在门口。

    “谢谢你。”我说。

    黄珊珊扭了扭上半身,淡淡地说:“咱俩这些年关系了,客气什么,晚上有空吗,我爸要请你去家里坐坐。”

    “你爸?黄大善人?”我问,黄珊珊腼腆地点头,也算间接承认了自己的身份——盛京首富之女。

    “为啥呢?”我笑问,盛京首富,待着没事请我去家里干嘛?

    “去了你不就知道了,就这么说定了啊,下班时候我来找你。”黄姗姗说完,转身离开,她的办公室不跟我一个楼层。

    我这今天就算上班了呗?

    回到自己办公室,今天并不是我的班,赵医生在,我去护士站找王美丽,她也是晚班,我又去住院部,问了周小米的床位,过去视察,小米恢复得不错,不过,她毕竟是开了胸腔的换心手术,想要完全康复,还需时日。

    小米不知道我这些天去了哪儿,雷娜骗她说我出差了,小米还抱怨我,为什么出差没给她带礼物回来?

    我说回来的匆忙,下次一定补上。

    “嘻嘻,哥,你回来就是个给我的最好礼物啦,抱抱!”小米张开手,阳光洒在她的细嫩皮肤上,泛出一层金黄的光芒,真像个小天使。

    我跟她轻轻抱了抱,不能用力,因为小米伤口在胸前,又聊了一会儿,雷娜进了病房,脸上画着厚厚的浓妆,手里拎着一个饭盒,打开,是雪绵豆沙,很好吃、却耗时耗力的一道菜。

    我不禁皱眉,数落小米:“你这不是故意刁难娜娜么?”

    “人家就是想吃嘛”小米委屈地说。

    我又转向雷娜:“真是辛苦你了,还给她做——”

    “是外卖,”雷娜贴着我耳朵小声说,“假装是我做的。”

    我白了她一眼,正想跟她深情诉说,感谢她这些天细心照顾小米呢!

    “珍大人在外面等你。”雷娜又说。

    “谁?”

    “白衣无常卫副指挥使,珍妃儿。”

    “副指挥使?”我皱眉,“有这个官职吗?”

    “新任命的,只有白衣无常卫、黑衣无常卫有,两位谢大人都被抓了,说是她们叛变了?”雷娜小声说着,眉头紧锁,她跟心安、必安姐妹关系都不错,自然不愿相信姐妹二人会叛变。

    我示意她别再说了,小心隔墙有耳,捏了一块雪绵豆沙,吃掉,辞别小米,出了病房,走廊里的塑料椅子上坐着个美女,穿一袭青花瓷的旗袍,发型古怪,像是旗头,就是满族的头饰风格,只是没有顶着的那个“牌楼”。

    我观她的气,蓝气中阶,实力不俗,而且可以不透明了,与常人无异。

    白山之战中,并没有这人,但我看她的模样,又觉得有点眼熟,像是在哪儿见过似的。

    我走到美女面前,她看我一眼,站了起来,轻声道:“陈大人。”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随我来。”我说。

    “是。”

    我带着这位珍妃儿,来到地下停车场,来到兰博基尼旁边,黄腰儿从车里探出脑袋:“呀,妃儿,你也来了?”

    俩人认识。

    珍妃儿不像黄腰儿那么活泼,只是嗯了一声,过去拉了拉黄腰儿的手,有些腼腆,又有些清纯,说实话,我对她不太满意,我现在是白衣无常卫的暂代指挥使,这个珍妃儿,应是秦书瑶回地府之后,给我派来的新副手,怎么不派个实力强点儿的呢?虽然她长得漂亮,或许可以暖床,但漂亮不能当饭吃啊,我即将面对的可是大量的妖族敌人!

    她俩寒暄了几句,珍妃儿转向我:“大人,属下这里有一封殿下手谕。”

    我点头,认真盯着珍妃儿看,想看看她从哪儿能掏出一份手谕来——旗袍是没有口袋的。

    “大人您可否转过身去?”珍妃儿见我一直盯着她,害羞地说。

    “哦。”我转身180度,看着车窗玻璃中她的影子,珍妃儿解开旗袍侧肩上的三粒小扣子,从胸口位置掏出一张黄的布,叼在嘴里,又用双手系上扣子。

    “好了,大人。”

    我转过身来:“我不太懂地府礼仪,需要跪地接旨的?”

    手谕,跟圣旨一个性质,阴差府的官员见到秦书瑶得行跪拜礼,见到手谕,应如见本人。

    珍妃儿点头,说是的,我便单膝跪地,双手举过头顶,接下那张黄的布,落下放在眼前一看,上面还有珍妃儿的半牙儿口红印记,她也看见了,惊慌失措地说:“哎呀,属下忘了,来的时候涂抹了唇脂请大人降罪!”

    说完,珍妃儿撩起旗袍前摆,双膝跪在了地上。

    我将她扶起,笑道:“妃儿,本大人这里没那么多礼数,不用拘泥于小节,这上面的字,我不认识,你给我念念。”

    地府的文字,跟繁体字长得有点像,但又不是古汉字,如果我认识的话,也就不会把“药干司”当成“忆千愁”,闹出那么大的笑话了。

    “是,大人。”珍妃儿接回手谕,展开,张开樱桃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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