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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阴差-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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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睡袍递给张安琪,她点头致谢,关上门,不多时,披着睡袍出来。
不知道是因为张安琪身材太好,还是这件睡袍有点小,感觉张安琪已经在很努力地在拉紧睡袍了,可她的领口还是露出一片雪白,搞得我刚压下去的浴火,又升腾起来,赶紧把视线避开。
“我去睡了。”张安琪仿佛并未意识到我的失态,淡淡地说。
“嗯,晚安。”
张安琪赤着一对儿好看的脚丫,走向另一间卧室,在地板上留下水渍脚印,临到门口的时候,她忽然转回身:“陈医生,卫生间里有纸,擦一擦吧。”
“什么?”我问。
“喏,你的这里。”张安琪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下方。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上唇,腥,是鼻血,我尴尬一笑,赶紧进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止血的同时,也让自己冷静下来。
单身久了,难免会有冲动,但即便再冲动,我也得忍住,虽然这两位都是绝色美女,但,一个是鬼,一个是半妖儿,我都不能染指。
简单洗漱后,我出了卫生间,张安琪卧室门虚掩,但房间黑了灯,许是已经睡着。
书房的门也开着,我走过去查看,雷娜并不在房间里,难道又出去找老头下棋了?
不管她,我疲惫至极,眼皮都快抬不起来了,眯着眼睛,进主卧室,关了灯,直接钻进被窝里。
刚躺下,我的瞳孔瞬间放大,身体僵住,不敢再动。
因为,肩膀的触觉告诉我,被窝里——准确地说,是在我身边,似乎躺着个什么东西,凉凉的,软软的,弹弹的…;…;
第11章 活到明早()
客厅的灯没关,所以,卧室里并非全黑,我屏住呼吸,慢慢转过脸,往床里面看,果然,身边躺着个鬼。
“对不起,雷姑娘。”我轻声说,刚要下床换去另一间卧室,手腕却被雷娜在被窝里抓住了。
“嗯?”我疑惑不解,还好,她的手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凉。
雷娜慵懒地侧躺着,过了两秒钟,才慢慢睁开眼:“睡这儿,没关系。”
“这…;…;不太合适吧?”我苦笑,“这是你的卧室,我去隔壁好了。”
雷娜闭上眼,手却没从我的手腕离开,我尴尬地保持着半躺不躺的姿势,又过了两秒钟,雷娜再度开口:“有点冷,你抱着我睡。”
听到她这话的瞬间,我大脑一片空白,很快,脑海中的一对儿天使和恶魔,开始斗争起来。
恶魔:睡了她啊,这么漂亮!
天使:小心是个陷阱。
恶魔:能有什么陷阱啊,她要害你,早害了!
天使:万一她是想通过男女之事,吸你的阳气呢?电影里可都是这么演的!吸光阳气,你就死了!
恶魔:那又如何?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连黄腰儿都不怕,你怕她一个孤魂野鬼干嘛?
天使:…;…;
恶魔:你可还是处男呢,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别后悔!
天使:…;…;
恶魔:大老爷们,怂什么,上啊!
天使:嗯,我认为你说的有点道理。
斗争完毕,我躺回床上,雷娜抓着我的手,慢慢松开,往我这边靠了靠,头枕在了我的肩膀上。
心跳很快,我已经忘记该如何抱着女孩睡觉了,上次抱,是十几年前,抱的是我妹,那时候她还在上幼儿园。
好像应该——我把胳膊从雷娜脖子下面伸过去,手掌抚在她肩头,雷娜又往我怀里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彼此身体接触的面积变大后,雷娜散发出来的寒意,更快地侵蚀到我体内,我越来越冷,越来越冷,牙齿打颤,手也开始发抖。
“嗯?”雷娜动了动,从我怀里抬起头,“很冷吗?”
“有、有点。”我说,感觉呼出来的哈气都白了。
“运动一下,或许就不冷了。”雷娜说完,从我怀里离开,挪回原位,换成了平躺的姿势,再次将眼睛闭上。
运动…;…;什么运动?雷娜是在暗示我吗?我的荷尔蒙并未因为寒冷而退缩,说实话,我很想尝尝鬼的滋味,但我又担心,那个,完全被冰冷包裹之后,万一冻得坏死了怎么办,更严重点,或许还会断掉!
“呵,不敢?”雷娜轻笑,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
我的男子汉气概被她激发出来,回敬道:“动就动,有什么不敢的?”
说完,我翻身将雷娜压在下面,双手撑住她头两侧,胳膊伸直,脚尖踩住床,躯干悬了起来,然后,双臂弯曲,身体下压:“1、2、3、4…;…;”
“你在干嘛?”雷娜见我身体上下起伏,不解地问。
“做俯卧撑啊,你不是让我运动一下么?”我屏着气,又来了两个。
雷娜白了我一眼:“无趣。”
说完,她忽然变得透明了些,直接从我胳膊穿过,下床去了。
看着她曼妙的腰肢,一扭一扭地走出卧室,我有点不舍,但最终还是忍住,没有把她叫回来。
之所以经受住了诱惑,是因为在关键时刻,脑海中的天使,对我说了一句话。
“活到明早,见了那个科员,或许,他能帮你破掉黄腰儿的伎俩!”
没错,活到明早,一切都还有希望!
再说,留得铁犁在,不怕没地耕嘛。
“8、9、10…;…;99、100。”
做完一套,我累得趴在床上,浑身是汗,身体总算彻底暖和了过来。
休息片刻,我起身下床,来到卧室门口,雷娜正盘膝坐在沙发里看电视,我将门轻轻关闭,并且反锁,这是个徒劳的举动,因为雷娜可以穿墙,我这样做,主要是为了向她表明我的态度——鬼东西,别再来骚扰我。
锁好门,我躺回床上,刻意放空自己的脑海,什么都不去想,很快便睡着了。
再睁眼,看窗外,天已蒙蒙亮,我是被小便憋醒的,夹着腿出卧室,奔向卫生间,可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灯亮着。
我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扶着墙问:“琪琪,你在里面吗?”
“嗯啊。”张安琪的声音。
“快点,我憋不住了。”
哗,门拉开,张安琪嘴里含着一根牙刷,嘴边全是白沫。
“我要小解。”我苦笑,张安琪点头,却没有出去的意思。
我实在憋不住了,好在卫生间里空间很大,马桶又在角落里,我跑过去,背对着张安琪,松开阀门,酣畅淋漓,时间很长,我正眯着眼,享受着释放的快感,余光忽然瞥见,张安琪貌似凑了过来,我猛地转头,果然,她探着身子,正往那里看,一脸好奇。
我正在兴头上,憋不回去,马桶口小,又不能侧身躲避,只得给她看。
“你也有哦。”张安琪嘟囔了一句。
“嗯?”
“尾巴。”
“…;…;这不是。”我哭笑不得。
“那是什么?”张安琪认真地问。
“…;…;你能先别看吗?”
“为什么?”
我加了力道,一鼓作气,尽快完成,赶紧收起来,狼狈逃出洗手间,刚冲出来,惊慌失措中,脚下没收住,一头撞进了雷娜怀里,原本,她是实体,是可以接住我的,没想到,在我撞上去的刹那,雷娜忽然让自己虚化,我穿过她的身体,摔了个狗啃地毯!
她绝对故意的,是不是在报复我昨晚没和她那啥?
“陈洋哥,没事吧?”张安琪追出,我从地上爬起,揉了揉下巴,说没事。
“娜娜姐,你去哪儿?”张安琪又问女鬼,雷娜已穿好了衣服,还是昨天那身古装打扮。
“下棋,”雷娜摸了摸张安琪的脑袋,“你在家好好的,别乱走动哟,我中午给你带好吃的回来。”
“嗯嗯。”张安琪点头,眯着眼睛,享受着雷娜的抚摸,那贱贱的神态,简直跟宠物狗差不多。
她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络了?应该是昨晚,我睡着后,雷娜去了张安琪的房间,和她有过深入交流吧。
雷娜回头冲我挑了挑眉毛,做了个轻佻的表情,而后,穿门而出,消失不见。
“啊——呼——”张安琪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好困哦,我去睡觉,等娜娜姐回来,你什么时候回来?”
“呃…;…;不一定。”我懵逼地说。
“嗯,你早点回来哦,我怕醒了之后,自己在家无聊。”张安琪说完,一边往客卧室走,一边脱衣物,等走到门口,最后一件脱掉,背影曼妙。
咣,门关闭,我傻傻站在原地,她俩营造出的氛围和环境,让我感觉,这难道已经是我们仨的日常生活了?
忽然有写本小说的冲动,书名就叫《我和女鬼还有一只妖同居的日子》,如果出版,肯定会火!
但我没时间构思小说,已经六点多了,得赶紧出发。
回到卧室,我穿上西服,简单洗漱后,下楼开车去王美丽家,于六点四十分到达。
王美丽昨晚说了,那个科员会在七点到她家,门卫照例不让我的X6进小区,我只得步行入内,昨晚下过小雨,这是个老小区,路面凸凹,有不少浅水坑。我忘了王美丽家是几号楼,正要给她电话,忽听身后响起急促的喇叭声,回头看,一台灰色保时捷跑车疾驰而来,我赶紧跳到一边躲闪。
呼,跑车驶过,溅了我一身水!
“草尼玛,瞎啊!”我下意识地脱口骂道,这可是我昨天新买的阿玛尼!
保时捷一个急刹车,戛然停在我前面不远的地方,车门打开,下来个穿皮夹克的小伙:“草,骂谁呢?”
“草你——哎?东来!东哥!”我转怒而喜,扑了扑身上的泥水,冲他走去。
小伙仔细看看,也认出我来了:“陈洋!洋哥!原来是你小子!”
他叫赵东来,是我高中同学,一个寝室生活了三年,关系自然很铁。只不过,赵东来大学念的是军校,涉密部门,一开始我俩偶尔还能通个电话,后来,他被调去西部地区深造,就失去了联系,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碰见。
一阵寒暄后,我问赵东来:“你来这儿干啥?”
“呵呵,”赵东来神秘一笑,看看不远处遛鸟的两个老干部,压低声音对我说,“你东哥我现在,老厉害了,会抓鬼,你信不?”
“哦?”我顿时来了兴趣,“上门抓鬼啊?给谁家抓?这儿住的都是达官显贵吧?”
“不是他们,这小区里全是领导,阳气重,鬼轻易不会来这儿。”
“那是?”我问。
“是王柿长一个朋友,那傻B,哈哈,被鬼给骗了阳寿,要挂了,让我来瞧瞧,看能不能帮帮忙。对了,洋哥,你来这儿干嘛?”
“…;…;我就是王柿长那个傻B朋友。”
第12章 美丽往事()
赵东来的嘴巴张了半天,才慢慢闭上,眉头皱眉:“怎么会是你小子?跟我说说。”
“说来话长,”我指向王美丽家,“去她家谈吧,别冷落了中间人。”
赵东来表情怪异地看了我的脸一会儿,嘟囔出一句:“情况貌似比想象中的严重…;…;”
我没多问,和赵东来上了他的保时捷,开出不远,到王美丽家门口,美丽和她爸爸听见车声,出来,一行人进了别墅。
平心而论,美丽的家算不上别墅,只是一栋二层小楼,日伪时期留下来的那种老建筑,现在都由省、柿领导住着,房屋产权公有,他们每个月会象征性地交一些房租。
室内也是老式陈设,窗户不大,有些阴暗,四人落座于沙发上,王柿长做东,相互介绍,当他得知我和赵东来还有一层同学关系后,便说:“那正好,小陈啊,你更可以对东来同志畅所欲言了,虽然王叔是领导干部,但对于这方面,叔还是有所敬畏的,毕竟,自己家遇到过,眼见为实,不得不信呐!”
“哦?王叔,您家里…;…;”我左右打量了一圈房间,“发生过什么吗?”
“呵呵,这事儿,东来同志,你应该听黄科长讲过吧?”王柿长看向赵东来,意思是让他来讲,也可能是在试试他,到底有没有两把刷子,如果,赵东来只是一般工作人员,估计也不会知道这种涉及高层的家中秘事,反之,则证明他确实是龙组厅的骨干力量。
东来端起咖啡,尝了一口,轻轻放下,表情严肃地说:“王柿长,您是不是以为,我科长已经把那个东西给彻底解决掉了?”
王柿长看看我,又看看王美丽,最后,视线落回到赵东来身上:“难道不是吗?”
“如果是彻底解决掉了的话,王小姐的身材,怎么还会这么的…;…;”赵东来看向王美丽,好像在琢磨合适的词汇。
“您是在说我的胖吗?”王美丽问。
女生一般很忌讳别人说自己胖,但王美丽这句话的语气中,并没有不满的意思,而是带着三分尊敬和七分惶恐。
“三个月前,我科长确实跟我说过您家里的事儿,”赵东来向前倾着身子,双肘拄着膝盖,又转向王柿长,“是一只猪妖作祟,对吧?”
王柿长点头,他也听出了赵东来的弦外之音,表情很认真,示意东来继续说下去。
“但我科长只跟我简单提过,我只知道是个猪妖,不过,既然今天坐在这里,我也能按照房间里残存的妖气,分析出个一二三来。”赵东来好像也听出了王柿长在试探他,便故作神秘地说。
“什么?房间里还有妖气?”王柿长有些慌乱,左右环顾。
倒是王美丽很镇静,起身给赵东来续满咖啡:“赵哥,请您继续讲。”
“谢谢王小姐,”赵东来顿了顿,眯起眼睛,“那应该是一头在岛国修行了几百年的猪妖,当年,它跟随日军来东北,为非作歹,后来被满洲国的某个萨满师傅给封印了,就封在这栋别墅下面。”
赵东来指了指地面。
我下意识地低头看,脚下是那种窄条木质地板,表面斑驳,红色漆面几乎没剩下多少,看上去很有历史感,应该还是日本原装的。
“准确地说,应该是在那个屋子的正下方,”赵东来指向不远处的一个单独房间的门,“如果所料不错,那是王小姐的卧室吧?”
王美丽嗯了一声,继续聚精会神地听着。
“可惜啊,”赵东来跺了一下脚,叹了口气,“那位萨满师傅的灵力不太够,只能封住那猪妖八十年,到今年夏,也就是两个月前,封印期满,猪妖苏醒,恰好附在了王小姐身上,是不是,王小姐?”
我看向王美丽,没想到,她居然被猪妖附过体!
王美丽尴尬地笑了笑,点头承认。
“幸好当年猪妖重伤,若想完全恢复妖识,尚需时日,而且需要很多的能量,所以它逼迫着王小姐,没日没夜地吃吃喝喝,故而,王小姐才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是不是?”
“没错,”王美丽说,“那段时间,我简直变成了一头猪,脑海中只有两件事,吃饭、睡觉。”
“打豆豆。”我小声接了一句,好像有点不合时宜…;…;
王美丽和赵东来都掩嘴偷笑,王柿长可能没听过这个梗,认真纠正道:“不是打豆豆,而是长痘痘,然后呢?东来同志,你刚才好像说…;…;”
“长痘痘是因为王小姐在短时间内摄入能量太多,内分泌严重失衡,”赵东来把话接过来,继续道,“多亏了您啊,王柿长,您好像看出来,这并不是普通的疾病,所以才找我科长过来看看,对吧?”
“我肉眼凡胎,当然没看出来,”王柿长摆手笑了笑,“但我听见美丽房间里经常发出类似猪叫的声音,再加上之前我们家入住的时候,前任住这儿的老领导跟我讲过,他也说夜晚老是听见猪叫,这市中心区,哪儿有猪啊?所以,我才联想到那方面去了,那个…;…;东来同志啊,刚才你说,这房间里有残存的妖气?黄科长不是已经把那个猪妖解决了吗?难道还有问题?”
一般领导说话,尤其是他这种厅级领导,说话都比较含蓄,但涉及自己女儿的安危,王柿长终于还是忍不住,直接问了出来。
“王柿长,您别着急,我现在可以明确告诉您,那头猪妖,肯定已经挂了,不会再危及到王小姐以及您家人的安全,我的意思是,猪妖虽死,但这里——”赵东来指了指周围空气,“我科长或许是没看出来吧,其实是猪妖的道场,您呐,相当于住在一个妖洞里,能没有妖气吗?”
“道、道场?”王柿长一脸懵逼。
“妖修炼过的道场,一定留有妖气,这种妖气对于正常人来说,影响不大,毕竟人本身也有防御妖气的阳气存在,但王小姐是被猪妖附过身的人,她的阳气早已被破掉了,所以,才会受到妖气侵袭,嗯…;…;不至于致命,但也是大病小病不断,这也是为何到现在王小姐的体重,还是无法恢复正常的主要原因。”赵东来说完,身体靠进沙发里,示意讲完了。
王氏父女面面相觑,我见王美丽欲言又止,便替她问了:“那是不是只要美丽搬出去住,隔绝妖气,或者说,找个阳气重的地方,她就能瘦回来?而且,身体各项机能,也都会慢慢修复,不会再生怪病?”
我记得之前美丽跟我讲过,她以前很苗条,才90斤,后来得了一场怪病,才突然胖到了150斤。当时,我没信,女孩嘛,总喜欢为自己的身材走样找借口,现在我才知道,原来她是胖之有因。
赵东来冲我笑笑:“洋哥,你很有天分嘛,要不别当医生,跟我学道术得了。”
我苦笑,摆摆手,用眼神示意他正经点,这是在领导家里呢。
“这好办啊,”王柿长突然兴奋地拍了一下大腿,“我家在市区有十几套房子呢,东来同志,麻烦您帮美丽选一处阳气最重的,好让她早日恢复!”
“老王,你瞎说什么呢,”客厅另一边,忽然传来个女声,“咱家哪儿有十几套房子啊!”
我寻着声音看过去,是一位系着围裙的美妇人,看上去四、五十岁,应该是王柿长的夫人,从她站的位置看,刚才应该一直在偷听,听见老公把家底儿给抖搂出来,才不得不出来“辟谣”。
“呃,对…;…;是我记错了,没那么多房子,我记错了,记错了,就一套。”王柿长尴尬地笑着纠正。
“爸,妈,你们不用这样,”王美丽淡然道,“陈洋不是外人,赵哥是陈洋的好兄弟,又给咱家指点迷津,你们防着他干嘛呀。”
“哟,不是外人?”赵东来抱起肩膀,眯着小眼睛,嘿嘿一笑,“那我是不是得改口叫你一声‘洋嫂’了?”
“哎呀,别乱讲,八字儿还没一撇呢!”王美丽说走了嘴,羞的脸色绯红。
“哦?你俩还有这层关系?”王柿长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美丽可从来没跟我讲过啊,怪不得她对你的事儿这么上心呢,你俩啥时候开始处的?”
“这个嘛,王叔,您听我说——”
我刚要辩白,王美丽妈妈忽然阴阳怪气地说:“可拉倒吧,自己还能活几天,心里没个数吗…;…;我可不想我闺女守寡!”
第13章 东来断案()
“妈——”王美丽幽怨地拖着长声儿,“你说什么呐!”
王柿长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但看起来他平时是个“妻管炎”,不敢斥责,只敢转移话题:“老婆,你去准备早饭吧,呆会儿一起吃个饭,小陈、东来,都还没吃吧?”
“不用麻烦,我吃过了。”我和颜悦色地说,假装什么都没听见——没人愿意听别人咒自己死。
“钱婶儿,我想吃炸酱面,能做吗?”赵东来忽然抻直脖子说。
“…;…;你怎么知道我姓钱?”王美丽妈妈一惊。
“呵,”赵东来神秘兮兮地掐算着自己的手指头,笑道,“我不是修道的嘛,非但知道您姓钱,我还知道您的另外一件事情,嘿嘿。”
“什、什么事?”美丽妈妈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慌乱。
赵东来没回答美丽妈妈,却看向王美丽:“哎,洋嫂,你家隔壁,是不是姓王啊?”
“不是,姓李。”美丽妈妈抢着说。
隔壁姓王,赵东来明显是话里有话,我看向王美丽,她也听出来了,面色变得很是难看。
当然,王柿长不知道这些年轻人才懂的“典故”,还热情地向赵东来介绍:“隔壁住的是市伟的李书计,怎么,你想认识他?我跟老李很熟的,要不要帮你引荐一下?”
“我就是随便问问,”赵东来向美丽妈妈挑了挑眉毛,“钱婶儿,如果我能把陈洋的问题解决,您还会反对美丽跟他在一起吗?”
美丽妈妈的脸都绿了,比美丽爸爸头顶还要绿,被赵东来抓到了把柄,她还能说什么,只得冷声道:“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管,我去给你们做炸酱面。”
说完,美丽妈妈转身进了厨房。
“钱婶儿,我那份不放葱花和香菜!”
我暗地里掐了赵东来一把,待着没事儿淌这摊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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