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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诡界-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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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静珊的嘴张着,已经合不上了。血汩汩的从她嘴里冒出,呼吸的时候发出血流不止的咕噜咕噜声。

    她全身都在抽搐着,眼睛睁得很大,眼珠子似有要突出眼眶的感觉。

    她一定非常的痛。她连疼痛的呻吟也无法发出了。

    可是这样的伤,却不至于会让她立刻死去,因此她只能活着承受这份痛苦。

    易静珊紧紧的抓着白沛慈,指节骨泛白,手指深深的掐进她的肉里,隔着衣服的面料划破了她的肌肤,渗出了血。

    但是这点血很快就被易静珊脸上冒出来的血流覆盖了。

    她瞪着白沛慈的眼睛里面神色复杂,唯一能看得清楚的就是里面有着深深的哀求。

    她在哀求什么?

    求白沛慈替她结束痛苦,还是帮助她苟延残存?

    惊惧伤心的白沛慈分不清楚。

    因此她什么都没做,也不知该做什么。

    这时候,楼上传来了脚步声。

    那人下来了。

    白沛慈放下易静珊,让她尽可能舒服的躺在地上,抓起地上的剪刀,蓄势待发的准备着。

    “为什么?”

    还不等他的人影出现,白沛慈已经抑制不住心里的悲怆吼了出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伤害我们,杀死我们?”

    “阎伟兆是你杀的,庞冠宇是你杀的,邬涵蓝也是你杀的!你为什么要把我们赶尽杀绝?我们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啊!”

    “我们甚至都不认识你,难道只因为闯入了这里,就要赔上性命吗?你到底是谁?!”

    黑色的人影转过楼梯的转角,出现在了她们的面前。

    他站在高层的楼梯上,手上拿着白沛慈用来敲打他后脑的手电筒。

    手电筒被他打开了,昏暗不稳定的光束从上面投射下来,晃了一晃,拂过了白沛慈和易静珊。

    “她死了吗?”

    没有温度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这是他出现以后第一次开口说话,第一次让白沛慈听到他的声音。

    一听到这个声音,我震住了。

    虽然很低沉,很冷漠,甚至透着一丝残酷。可这是个女生的声音,并且,这个声音她非常的熟悉。

    因为白沛慈每天都会听到这是她自己的声音

    “还没死吗?”

    易静珊咕噜咕噜的抽气声忽然放大,许是她到了最痛苦的时候,身子像虾子一样蜷曲着,又像鱼一样翻腾着。她在白沛慈的脚边挪动,不知是想靠近她一点,还是想离她远一点。

    手电筒里发出来的光束从易静珊的身上扫到了白沛慈的身上,那人感觉到她的惊异,光束一黑,消失了。

    沉默大概只有几秒钟的时候,白沛慈整理着自己的心跳,颤颤巍巍的说:“你……是谁,究竟是谁?”

    “呵呵,断气只是时间的问题,她逃不出这里,看来不用我出手了。”

    那人似是松了一口气,说话的语气透出了轻松。

    “想知道我是谁吗?”她拧开了手电筒,将光束慢慢往上,照向了自己的脸。

第387章 是真是梦是预示?() 
“白艳红啊!你还记得我吗?”

    白沛慈瞪着她的脸,控制不住的尖叫起来。

    “现在,游戏开始了。”

    手电筒的光束虽然昏暗,可是足以让白沛慈看清站在楼梯上那个女生的脸。

    跟她一样的发型,跟她一样的眼睛,一样的鼻梁,一样的唇和脸型,一样的轮廓。甚至她弯着嘴角绽露的兴奋的笑,亦是白沛慈每天早晨在浴室中洗漱时所见到的。

    这样的微笑,白沛慈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展露了。

    久得连她自己都忘记了,她也曾经常常露出这样冷酷,阴谋,又兴奋至极的微笑。

    这是一个意味着夺取的微笑。

    记忆在这个笑容的刺激下排山倒海的涌来,白沛慈身体里沉寂着的真实的自我开始苏醒了。

    “白沛慈,你竟然把我引来了。”

    白沛慈冷冷的说,声音里的残酷与阴冷,比之她刚才那没有温度的语调,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脚边蠕动着的易静珊听到白沛慈这声音,整个身体一弹,似是被冰冻住了,不止是言语不能发出,连那无谓的翻腾与挣扎都停止了。

    白沛慈站了起来,脚底触到了什么,柔软的。

    易静珊呜呜的发出提示,那是她的手。

    白沛慈脚底使力,狠狠的踏了上去,仿佛那不是一个人的手,而是一团咯着她鞋底的垃圾。

    “一切重回起点,游戏,开始了。”

    ……

    “贝儿,最近看你的精神不太好,晚上做恶梦了吗?”

    小双替我端来了一杯温热的牛奶,挨着我的身边坐下。

    此时是早上6点45分,离上早课还有一段时间,我们便坐在宿舍的一角慢条斯理的打理着上课要用的课本。

    余家千坐在另一张扶手椅子上,低头整理着她的鞋子。那是一双白色的跑鞋,余家千参加了运动组,在期考之前社里会有一次测试队员体能的比赛。如果成绩好的话,下学期就被列为正式队员,得到代表学校外出比赛的资格了。

    自从阿晓通知我们几个已被退出唐氏庄园小组之后,大家又有了重新选择活动社团的自由。

    小双还在犹豫要参加什么社团,而我则无意加入任何社团。

    听到小双的问话,余家千手上的动作停也未停,继续往鞋扣眼上穿着长长的鞋带。

    “没,也没有什么。”

    我低头啜了一口飘着浓浓香味的牛奶,一股温暖的液体顺着我的喉咙滑入食道,接着在胃部散开,温暖着我整个身体。

    上次余家千给我的静心的暗语非常有效,早上醒来前我在床上定定的凝视了好一会儿直到心神宁静之后才起床。

    关于梦中的事,我暂时还不想多说。因为梦中所透露的讯息还不足以说明什么,要知道详细的事件发展,还需要继续观望。

    继续观望,也就是说要继续看着里面的生命死去。

    这样未免太残酷。

    然而我又不能确定这究竟是真实还是梦境,抑或是预示?

    我捧着只饮了一口的牛奶坐着发呆,小双又关心的说:“不是说近来都没去天池便利店守门吗?难道又去了?”

    我抬头微微一顿。

    思思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老是神出鬼没的。有次被我逮到它的时候,抱怨它没有和我一块守门营业,它竟然头也不回的给我一句:“最近没什么客人,你也不用天天守着了,早点歇息,跪安吧,亲。”

    那句“跪安吧,亲。”当时就把我的眼镜给惊掉了。

    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也上网啊?这种网络表情包对白它也知道?

    我摸不清它是怎么回事,但是天池便利店近来一连数个星期没有客人上门也是真的。

    这情况,怎么说呢。当警察的维护治安,破的案子越多越是有成就感。但是真正能让百姓安稳的,应该是一件案子也不会发生的环境吧。

    于是,如果一直没有人来天池便利店购买“东西”并付出难以想像的代价,这情况应该反而是种好情况。

    我应该安心的过着这种偷懒的生活的。

    却不知是不是因为我的日子过得太悠哉了,所以近来总是不间断的做着同一个梦。同一个,如同电影播放般,不断推进剧情的梦。

    去往教室的时候,半途中碰到站在树底下的唐礼青和小军。

    小军远远的看到我,便朝我招手。

    我和小双与余家千一块走了过去。

    “嘿,贝儿,你听到消息吗?唐氏庄园最近收到了一封外校的邀请函。”

    小军与我们不同,我们虽退出了唐氏庄园小组,但他还在。

    “厦大附中。”小军神秘兮兮的靠过来说,“听说那里连续失踪了十几个学生,现正面临停学的危机呢。因为那校长与我们学校的管理层有过交情,得知我们学校的唐氏庄园专门研究这些非自然现象的,因此就特别正式的向会长发了一封邀请函。邀请我们的研究者帮助解决问题,否则再发生一次惨案,他们就要被关门了。”

    “学生失踪,不是应该报警的吗?”小双凑过头来问一句。

    “报警早就报了,那十几名学生的家长哪里肯罢休,开始的时候学校还瞒着掩着,想尽办法摆脱嫌疑,最先失踪的人都被说与学校毫无关系。因为他们并不是住宿的学生,走读的学生在哪里都有失踪的可能。但到了后来,每隔一段时间又发生几次,学校便越来越掩不住了,这一捅出来,才面临了即将倒闭的危险。”

    小军耸了耸肩:“他们是实在没办法了,所以来求这里面的神棍神婆。唐氏庄园收到了邀请,估计这几天就会派人上门察看吧。幸好最近阿晓积极得很,不需要用到我,倒是可以轻松几日。对了,贝儿,下课了我们去外面吃饭吧,我知道一家新开的店,味道还不错哦。”

    “当着唐礼青的面,你敢约贝儿?”小双给了他脑门上一记,小军咧开白牙嘻嘻的笑道,“那我请你们一起去啊,三个大美人,正合适呢。”

    说着大手一张,欲揽上小双和余家千,在被两个人拍打之前又立该缩手,煞有介事的说:“小双,我最近好像开了天眼啊,我看你身上有点黑影啊。要不找个地方我给你再仔细看看?”

    小双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开了他,将他踹得远远的。

    唐氏庄园的事情,与我们再没关系。因此,回到教室后,我们便把这一段给抛储脑后了。

    但是当老师走上讲台,开始讲课的时候,我不禁脑中一闪。

    厦大附中,这名字有些熟悉啊。

第388章 自白() 
我叫白艳红,从出生开始,我就知道自己的存在。

    但是,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我却一直以白沛慈自居。

    白沛慈这个名字,是生我的那个女人替我们取的。

    我们共用了这个名字很多年,直到十几岁的时候,为了区分自己和这个蠢女人的区别,已经忍无可忍的我才重新取了这一个名字。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无法忍受自己竟然与这样一个愚蠢的女人共用一个身体。

    我们互相的交替着,为了能够考上好的学校,拿到好的成绩,得到父母们的奖赏,每当上课念书的时候,都是我在歇尽全力。而每当获得荣誉的时候,都是她在享受父母的恩惠。

    自己讨厌自己,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每当我们沟通的时候意见分岐越来越大,这种如针扎在肉里却拔不出来的感觉就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强烈。

    直到我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

    我一定要想办法将她驱逐出这个身体,我要成为一个完整的自我,重新掌控着自己的人生。

    什么,你说我是双重人格?

    不,双重人格是不会知道自己有另一重人格的,两个人格间无法沟通。我们显然不是。

    如果要说的话,只能说我们是妄想人格。

    一个是另一个的妄想,也许这一点比较符合一些。

    但是谁是谁的妄想?谁是谁妄想出来的?

    这一点无法考证,哪怕是那个这么愚蠢的女人,她也不承认自己是我的妄想。

    她甚至指责说,我才是她妄想出来的人格。假如没有她的妄想,就不会有我。

    真是笑话,我从出生起便意识到了自己的存在,而她呢?

    第一次开口叫“妈妈”的那个人,是我。

    第一次迈开步子走路的那个人,是我。

    第一次学会用筷子吃饭,第一次考试取得好成绩的那个人,还是我。

    她能做什么?

    她只是在享受着我的成果,每当学习的机会来临,她总是躲到深处里去休息,或者扭过头,望着窗外发呆,不然就是缩在桌子低下看漫画书。

    学习的人总是我,我掌握着各种技能,我才是父母眼中的好女儿,高材生。

    她呢?她只不过是说话的口水多一些,喜欢对着别人傻笑,引起了别人对她的好奇心,就自以为她是主了。

    我会让她知道,谁才是谁的主,谁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的。

    可惜的是,我们共同居住在这个身体里。没有谁能往自己的身上踹一脚,把自己踢出去的。哪怕我利用机会把身体从楼梯上滚下去,在额角处裂开一个需要缝合二十多针的血口子;把自己的手指头插入电排插的插孔内,将自己电至晕厥,也没有能够将她驱逐这个身体,甚至,我因为给自己造成了伤害,很长一段时间里只能躺卧在床上。

    这一来,又给了其他那些无聊的闲人关心她和同情她的机会。

    我不能对自己的身体做什么,这样都是无用功。

    想要实现我的独立,除非,我能找到一个场所,可以将我和她共同分离出这个身体外。

    也许和她一起存在于这个身体内是上帝的一个失手的错误,为了纠正这个错误,祂又给了我一个实现愿望的机会。

    厦大附中旧实验楼,传说中不可能存在的第八层。我竟然找到了这样一个地方,一个可以不必借助镜子,便可以与她面对面站立着的机会。

    我们终于,从那具身体里,分离出来了。

    ……

    第一次来到这栋旧实验楼时,它还未叫实验楼,只是厦大里一栋因为陈旧而不常使用的旧楼。

    有关于第七层的传言,我是从这个愚蠢的男人口中听到的。

    他叫徐扁,厦大的新生,因为想追求自己妹妹同学的姐姐,而把这个一进入校门便听到的传说告诉了我们。

    徐扁寄宿在厦大里,与一见钟情后迅速定为暗恋对象的蓝馨儿,几乎没有见面的机会。为了创造这个机会,他便组织了这么一次神秘而刺激的探险活动。

    探险活动的成员有:

    徐扁,厦大新生,长着运动员的身材,笑容明朗。见到喜欢的人便会脸红,但会掩饰,只是掩饰的功夫实在有欠,任谁都一眼看出他心底的活动。

    徐凌,初三学生,徐扁的妹妹,正面临着高考的来临,学业紧张,复习到几近崩溃,渴望一次不同寻常的体验来舒缓压力。曾经将相处友好的朋友同学邀请到家中聚会,由次而导致了哥哥对蓝馨儿的一见钟情。

    蓝珍儿,初三学生,徐凌的同班同学。在家里与姐姐感情深厚,因为年龄相差只有一岁,几乎算是同龄人,所以每当遇到什么好玩的事情都会拉上姐姐。一来二去,她与姐姐蓝馨儿,以及徐凌,都成了很好的朋友。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好朋友,白沛慈。在学校里,白沛慈,徐凌,蓝珍儿,可称为三朵金花,三人所形成的固定圈子,外人极不容易插入。

    蓝馨儿,高一女生,比妹妹蓝珍儿年长一岁,与妹妹的同学徐凌,白沛慈等,都相交甚好。她性情文雅,笑容温婉,气质仿佛古典美人,却没有古人的刻板,庸俗,反而是校体育的长跑选手。如此截然不同的特质,使她第一眼,便成为了徐扁的梦中情人。

    葛锡安,厦大新生。徐扁的同宿室友,与徐扁一见如故,再见火热。听闻徐扁打算约几个年轻美眉到校中探险,立刻自靠奋勇,欲为增加保险系数而加入阵容。他的体格与徐扁相似,俱都是校篮球队的队员,喜好冒险,探险等各种事情。这第七层的传说,便是他转口说与徐扁的。

    最后一个人,白沛慈便是我,唯一一个从这场事件中得到利益,走出旧建筑楼,回到家中的人。

    也是因为徐扁和葛锡安的保密功夫做得好,白天的时候趁着管制没那么严,把我们弄进了校园。到了晚上,才开始探险活动。事后,竟无一人知道有关这次探险的只字片语。

    从而导致了这些人的失踪,竟让人无迹可寻,无法立案。

第389章 你没有发现() 
“我们来做一个游戏吧,一个可以决定今后谁才是真正的白沛慈的游戏。”

    我这样说的时候,白沛慈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傻愣愣的看着我,显得惊慌失措:“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快躲起来,要是被人发现了你,我们会有麻烦的!你忘了以前妈妈以为我们人格分裂要把我们送医院吗?”

    我嗤之一笑:“哼,是啊,由于你的愚蠢表现,我曾被你连累到进精神医院里待了一个星期。还好你最后放弃了白痴一样的坚持,知道没有人会相信两个我们同在一个身体里,却是再正常不过的表现行为。也终于知道生下我们并打算把我们当赚取荣誉与钱财工具一样养育的那两个男女,他们无法接受这样的孩子,而终于肯听我的话,否则,还不知道我们要在那里待多久。”

    “不过,你怎么不仔细想想,在一座几乎没有人用的旧楼里,怎么会有一面如此清晰的,能映照出我全身的镜子呢?”

    “不是!不是镜子?”白沛慈将信将疑的把手伸了过来,我盯着她露出了她在镜子里一惯见到的阴冷的笑容。但这一次,我相信我脸上的笑容比任何一次还有阴冷,森然。

    因为我即将要得到我梦寐以求的东西了。

    当她手指接触到的不是冰冷平滑的镜面,而是我实在的身体时,她果然吓了一大跳,连忙步步后退。

    “怎么……会这样!你怎么可能从里面出来从镜子里面出来,还是从我的身体里面出来?”

    她捂着嘴巴惊叫着,每当遇到丁点大的事情,她就习惯做出这样可以显示出娇弱不堪的一面,以此来博得别人的同情。

    不过这一次,由于这次的事情并不算是丁点的小事,所以我原谅了她这假惺惺的作态。

    我耸了耸肩,不在意的道:“我也不知道,当你跨进这栋大楼之后,我就觉得自己越来越跟不上你的步伐。后来到了一个楼梯口,你选择往上,而我突然间想下,这一错开,我便发现自己竟然停留在原地。而你,却跟着那一群人上了二楼。”

    “怎么,你来这里是为了跟那两个男人约会吗?也不怎么样啊,你的眼光真够差的。为了这种档次的男人,每天不思学业,啧啧,简直是浪费宝贵的时间。啊,原来还有三个女人在上面啊,看来今晚的约会不是为了你而创造的,就算是你浪费了学习的时间去打扮,花心思。人家也不见得就喜欢上你当然了,你的品味如此奇差,看看你现在穿的这身衣服,格仔衬衫加紧身裤?你知道你这样穿有多难看吗?就是街上随便一个没有文化的女孩,也不会选择你这样的搭配。”

    难得一次不是借助镜面来对话,而是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仿佛生来就是两个人。她是她,我是我,我当然抓紧时间,把所有对她的怨气,以及怒意发泄一通。

    尤其是她的这一身穿着,她这样穿了,分离开后的我也必须得忍受这一套穿着的方式,直到我们更换了下一套衣服为止。

    我绞尽脑汗的讽刺她,抵毁她,可是白沛慈对我这样的说话方式已经习以为常,她除了将皱紧的眉头又使劲的拢了拢,并没有对我的话做出过多的反应特别是我期待的反应,脑羞成怒,哭出来的反应。

    白沛慈,她的心机比我的深沉,但她比我更会装。

    所以有些人说我们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性格,那其实是不对的。即使我们表现出来的不一样,但在某一些我能够感受到的灵魂深处,我知道她其实和我是一样的,这一点,在第二次我们踏入这栋楼后,得到了真切的证实。

    “艳红。”白沛慈做出她习惯用来应对别人的样子,一副关切又担忧的样子说,“你还是快点回去吧。我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跑出来的,可是你不能这个样子被别人看到。徐凌她们还在外面等我,我只是上洗手间,不能在这里待太长的时间。若是她们进来了看到……会把她们吓坏的。说到底她们也是我们的朋友,不是吗?”

    就在白沛慈这样说的时候,窄紧空间的门外果然响起了一个呼唤声:“喂,白沛慈,你怎么这么久啊?不会是遇见鬼了吧?再不出来,我们就走了啊还有一层,就到六楼了”

    “是珍儿的声音……”白沛慈听到呼唤,更加焦急了起来,“我要出去了,艳红,就算你不能回到我身体里去,那你一定要待在这里不动,不要四处走动。探险结束后,我会再一次回来这里接应你,好吗?”

    她想就这样子去约会,哪能这么轻松。

    我冷笑了一声,在她转身快走出门的时候,在她的手腕上拉了一把,“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我说,声音低沉沉的,就像任何一个从黑暗中冒出来,不怀好意的魔鬼一样,“谁先走出这栋楼,谁今后就是白沛慈,怎么样?”

    “留在这里的人,就要安安心心的,永远留在这里,当一个不见天日的活鬼。”

    “什么?”听到我这提议,白沛慈瞬间变了脸色。

    “艳红,你这是在说什么?”

    呵呵,白艳红,叫吧,你尽情的叫吧。这个名字,出了这栋楼之后,就变成是你的了。只要我赢了,白沛慈就是我。

    “白沛慈。”想着从今后我就是真正的白沛慈,便觉得生我们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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